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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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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不留我?
我原以为,他急于将我喂饱,是打算。。。。。。
唉,算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眸光微敛,低眉顺眼地跟在他后头,尚在回味着方才那一桌美食。
尤其是那一盘剁椒河蚌,肥而不腻,鲜辣适口,回味无穷。。。。。。
“歌儿,明早见。”
容亲王推开门,亲自将屋中的灯火点亮,这才缓缓出了屋。
我微微颔首,正欲开口,胀鼓鼓的胃竟又开始闹腾。
“嗝儿~”
天,我竟当着他的面,打了个饱嗝儿!
我羞愧地无地自容,“砰”地一声关上门,将定定立于门口的容忌隔绝在外。
“本王做错什么事了么?”容忌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外,轻叩着门扉。
“没有,就是有点困。”
我双手捂面,一头栽入卧榻之上,羞窘至极。
容忌闻言,长长地松了口气,过了许久,才抬步离去。
长夜漫漫,窗外暴雨骤降。
列缺霹雳,电闪雷鸣。
透过薄薄的窗纸,隐约可见在天幕上作威作福的霆霓飞火。不知为何,每每雷声轰鸣,我便吓得瑟瑟发抖,仿若曾遭过雷劫一般,阵阵心悸,冷汗涔涔。
轰——
惊雷炸响,锯齿形的电光仿若要劈裂门扉一般,从门缝处流泻入屋。
“不,不要!”
我脑海中忽而闪过一张陌生的脸,深红的眼,青紫的唇,额上还长着黑魆魆的犄角。
他满身是血,但我并不怕他。
“墨染尘,别走!”眼瞅着又有数道霹雳穿堂而过,将他健硕的身躯洞穿,我吓得失声尖叫。
砰——
容忌急急破门而入,阔步朝卧榻上蜷缩成一个球儿的我走来。
“歌儿,做噩梦了?”他轻拍着我的背,柔声问道。
我失焦的双眼好一会儿才得以聚焦,脑海中满是那个头顶犄角的粗犷男子。
容忌顺势坐在卧榻之侧,轻声细语地说道,“别怕,春雷而已。”
“容亲王,你可认识墨染尘?”我依偎在他怀中,闷闷地问道。
不知为何,我一提及墨染尘,心就疼得厉害。
容忌沉眸,“不认识。他对你很重要?”
“不记得了。”
“那就别想了。”
容忌绷着一张岿然不动的冰山脸,虽不至于凶神恶煞,但同他之前的和煦温暖,相差甚远。
容亲王似乎生气了?看他凶巴巴的样子,定然是嫌弃我深更半夜大吼大叫惊扰了他!
我瑟缩着脖子,不再多言,深怕他雷霆震怒,将我丢到雷雨中。
片刻之后,他似是看出我的惧意,这才转过身,轻轻捧着我的脸,耐着性子说道,“本王改日命人去打听打听,看看京都有没有墨染尘这号人吧!”
“多谢王爷。”我谨小慎微地说着,悄然朝卧榻里侧挪着。
“怎么了?”容忌抬手,拂去我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
“王爷,我不该大吼大叫的,可是我真的害怕。”我一对上他流光溢彩的眼眸,就再也藏不住心里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像我这么魁梧的女人,照理说不应当如此矫情才对。但不知为何,我这么宽大的身体,胆子就芝麻大点儿。”
容忌下意识地将我搂入怀中,“本王这么搂着你,有没有好一点?”
他离我极近,我甚至能看清他眼睑上根根分明的长睫。
“歌儿,往后别用魁梧形容自己。本王倒是觉得,丰腴一些挺好的。”容忌垂眸,如是说道。
“是吗?”我低低问道。
容忌微微颔首,搁在我腰间的手微微朝里探了探,惊得我大气都不敢喘。
他,他的手,似乎碰到我圆滚滚的腰身了呢!
他的手好凉,好凉,好想将他的手放至心口,替他捂得热热的。。。。。。
“歌儿的胆子果真只有芝麻大点!几声响雷,居然惊出一声冷汗。”容忌的手又安分地放下,随即命侍婢替我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侍婢掌着烛火,看了眼风雨大作的屋外,怯生生地答着,“王爷,府中应当寻不到合身的衣物。不若等天放晴了,奴婢再找‘衣带渐宽’的老师傅替姑娘量身定做?”
“出去。”
容忌不悦地扫了她一眼,转而轻轻握住我的手,“看来,只能委屈你先换上本王的衣物了。”
“嘎?”我惊讶地望着他,受宠若惊。
不多时,他便朝我递来了他平日穿的衣物。
我接过衣物,将之放在鼻尖轻嗅,他身上的气息,煞是好闻,还很安神。
“快换上,别着凉了!”
容忌见我久久未动,已然细心地替我拉上屏风。
我原先还有些担心自己庞大的身躯,挤不进他的衣物之中。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衣物穿在我身上,亦很合身。
除却稍显拥挤勒得我只能小口呼吸的前襟,其他地方并无不妥。
待我换好衣物,从屏风后走出之际,他竟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王爷?你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了!”我小声嘀咕着,虽然并不排斥同他如此亲近,但我若是再不吱声,怕是要窒息而亡了。
容忌稍显失态,连连松了手,颇为尴尬地说道,“雷雨已歇,本王回屋了。”
“王爷,你的脸好红。”
“无碍。”容忌答着,急急转过身子,朝屋外走去。
我不甚放心,大着胆子拽住他的衣袖,关切地询问道,“王爷,你该不会染了风寒吧?”
容忌淡淡扫了眼我紧绷绷的前襟,面色更加古怪。
第600章 天弋威胁(二更)
“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我伸手在容忌面前晃了晃,总觉得他奇奇怪怪的。
容忌未置一词,悄然收回视线,替我掩上门扉,便匆匆离去。
我低头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身体,沮丧无比。
他一定是觉得我的身体丑陋无比!不然,怎会拔腿就跑?
罢了,罢了。
他本就不是我能觊觎的人。
我闷闷不乐地倒在榻上,原以为自己会因为容亲王的反应而痛哭流涕,彻夜睡不着觉。
不成想,我一沾着枕头,双眼尚未闭上,就已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叩叩——
“歌儿,睡醒了?”容亲王轻轻叩着门扉,迎着柔和的朝阳,定定地立于门口。
“小嘴醒了,但是胖乎乎的身体不愿醒。”我动了动嘴皮子,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又传来了容忌低醇悦耳的声音。
“歌儿,吃了再睡,可好?”
他这是在屋外侯了多久!我都睡了一大觉了,怎么还没离去?
我惊乍起身,连滚带爬地去给他开了门,“王爷,久等了。”
“昨夜睡得可好?”容忌垂眸,以广袖轻拭去我嘴角的唾沫印子。
“甚好,甚好!”我如是答着,一连打了数个哈欠,旋即又伸了个懒腰。
嘣——
前襟上的暗扣突然崩裂,原先勒得我喘不过气起的布料,硬生生被我一身横肉挤成碎布条。
容忌眼疾手快,倾身上前,隔绝了门口四位随侍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
他冷眼扫过门口的随侍,漠然言之,“关门。”
我窘迫地杵在他面前,双手拢了拢身上上乘的雪缎,转而抬头看着面色不善的容忌,怯怯问道,“王爷,这身衣物贵不贵啊?”
“嗯?”
他似乎未听清我的话,困惑地看着哭丧着脸的我。
“我不是故意弄坏的。”我低低说着,心里亦歉疚万分。
都怪我这过于庞大的身躯,竟将上乘的雪缎给撑破了!
容忌失笑,“小事而已,何须自责?”
“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我闷闷不乐地说道。
“怎么会?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如你这般令本王心安。”容忌解下自己宽大的外袍,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他对其他女人,也是这么温柔的么?
我咬着唇,静静地看着俊美无俦的容忌,突然打起了退堂鼓,想要逃开他过于直白的眼神。
“王爷,你可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习惯了,将来离不开你。”
“离开?本王准你离开了?”
我眨了眨眼,感受到他突然升腾的怒气,却又不明白他的怒气从何而来。
“王爷,我毕竟不是王府的人。总有一日,是要离开王府的呀!”
他猛然低下头,趁我不备,一口咬上我的唇,“你早晚都是本王的人,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本王!”
我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双眸微闭,貌胜潘安的容忌,“王爷,你说什么?”
容忌郑重其事地说道,“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嫁给本王,或者本王娶你。”
“这有区别?”
我双手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紧张地差点儿当场晕厥。
容忌轻触我被他咬破的唇,眉头一拧,歉疚地问道,“疼不疼?”
“皮糙肉厚,我不怕疼的。王爷你若是还在生气,再咬几口也无妨的。”
“本王没有生气,也并非拿你泄愤。本王心悦你,见你这般可爱,便再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想要亲你。。。。。。”
容忌语落,耳根微红。
我闻言,亦偷偷开心了大半天。想不到,出尘若仙的容亲王,竟对我情不自禁!
正当此时,容亲王府的冷面护卫匆匆叩响了门扉,“王爷,人找到了!”
“什么人?”我好奇地问道。
“无关紧要的人。”容忌心不在焉地答着,随即步履匆匆地出了府。
我倚靠在门扉上,总觉他有事瞒着我。但他毕竟是王爷,我这寄人篱下的,又哪来的权利去追问他?
“女施主,昨夜惊雷阵阵,睡得可安稳?”
无量大师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吓得我差点儿失声尖叫。
他曜黑的眼眸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我的身体,使得我心生不悦。
我原想将他驱逐出屋,但一思及自己曾非礼过他,便耐着性子,客客气气地答道,“睡得十分安稳。”
“女施主打算在容亲王府常住?”无量大师再度询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我如是答道。
无量大师怒不可遏,“女施主,你当真以为容亲王会娶你?”
我定定地看向突然发怒的无量大师,语气不善地反问道,“无量大师,我住哪儿,似乎与你无关吧?”
“女施主,你莫不是忘了破庙之中对贫僧所做之事?若是让容亲王得知,你早已同贫僧有了****,你猜他还愿不愿意娶你?”无量大师气急败坏地说着,硬是将我拽出了屋。
“大师,求你别说了!”我以手捂着他的嘴,深怕被府中侍婢听见无量大师所说。
他一把按住我搁在他唇上的手,黑黄的脸上现出一抹光彩,“女施主,你若乖乖听话,破庙一事贫僧定替你守口如瓶。”
“你要我做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对他的愧疚顷刻间烟消云散。
也许,我当真在破庙之中非礼过他。但他一直以此事威胁着我,亦不是君子所为。
“唤贫僧天弋就好。”他施施然一笑,旋即揽过我的腰身,故作神秘地说道,“想不想知道容亲王去往何处?”
他如此一问,我心下当即生出不好的预感。
“不想。”
然,天弋完全没给我选择的余地,他揽着我腰身的手愈发收紧,旋即带着我飞离了容亲王府。
“放手!”
天弋挑眉,气定神闲地问道,“女施主,你确定?”
我看了眼脚下的层层浮云,双腿已然发软。
该死的天弋,居然还会飞!
“女施主,你当真要贫僧放手?”
“不要!别放手,我惧高!”我紧闭双眸,虽不愿同天弋挨得这么近,但为保命,只好忍气吞声,收紧双臂,死死地搂着他的脖颈。
天弋浅笑道,“女施主,放心。贫僧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第601章 移情别恋(一更)
“天弋,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偏过头,死死地盯着天弋瘦削的脸颊,一股积蓄已久的怒气油然而生。
天弋面露浅笑,“女施主放心,贫僧不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
“不会伤害我?大师屡次以破庙之事威胁我,这难道就不是伤害?”我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反问着他。
“女施主,是不打算对贫僧负责了么?”天弋低头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不着痕迹地将视线落在我腰腹之上,“兴许,你腹中已怀了贫僧的骨肉。”
我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恶心地阵阵作呕,“闭嘴!天弋,你闭嘴!”
天弋经我这么一暴喝,并未偃旗息鼓,反而变本加厉。
他收紧了缠着我腰身的手,将姿态放得极低,“贫僧被女施主逼得走投无路破了戒,业障深重,注定没有好下场。女施主就不能可怜可怜贫僧,待贫僧和善一些?”
“天弋,你别以为我失忆了,就能任你蒙骗!”
他曜黑的眼眸掠过一丝沉冷,仿若要将我看透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眸。
片刻之后,他似看出了我眼中的困顿,长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女施主这般冷漠,贫僧差点以为你找回了记忆。”
记忆固然重要,失忆确实遗憾,但我心里清楚得很,一个人的习惯并不会因为失忆而彻底改变。
正如现在的我有多厌恶天弋,失忆前的我应当就有多厌恶他。因而,我并不认为自己会没头没脑地在破庙中轻薄他。
思及此,我抬眸直视着天弋的眼眸,颇有底气地说道,“破庙之中,究竟是谁强迫谁,恐怕只有你最清楚吧?我不认为自己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连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都下得了手!”
“女施主,贫僧今天高高兴兴出门,你为何非要如此羞辱贫僧?”天弋眼眶微红,黑黄的脸颊显出一丝寥落。
“苦肉计?天弋,你若是修得容亲王的容貌,苦肉计才有可能奏效。不然,就凭你这**淡无奇的脸,眼泪掉光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我十分认真地说着,一想到容忌,心里就溢出一丝丝甜。
天弋闻言,逼回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面上又挂上了无伤风雅的浅笑,“女施主,你可真狠心!”
狠心吗?我不知道。
不过,唯一能确定的是,天弋不是那个能令我为之心软的人。
“天弋,破庙一事是你杜撰的,对不对?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委实无法想象你我之间居然还能有****。”
我故作镇定地质问着他,手心却是冷汗涔涔。
天弋并未答话,兀自扫清脚边浮云,稳稳顿住身形,旋即带着我俯冲而下。
待我平稳落地,他才收回搁在我腰间的手。
我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为何不答?”
天弋直耸云鬓的浓眉微拧,而后淡淡答道,“你若不愿相信,贫僧做再多的解释也是于事无补。等你洞房花烛之夜,自会明白你与贫僧之间究竟有没有过****。”
“。。。。。。。。。”
天弋若一口咬定我曾强迫过他,我尚还能安心些。
但他这模棱两可的态度,使得我愈发惴惴不安。
天弋猛然回首,冲着我邪魅一笑,“女施主,想不想知道容亲王在做什么?”
他话音刚落,继而又转过身子,朝着灯红酒绿的风月之地信步而去。
容忌撇下我心急火燎地出了府,难道就是为了来这种地方?
片刻迟疑之后,我全然无视了门口迎客的姑娘略带鄙夷的眼神,硬着头皮往里走去。
香风迷雾,纸醉金迷。
歌舞笙箫,万般愁绪去无踪。
高台之上,一舞姬身覆流光彩带,踏着细碎的舞步,轻云般慢移,旋风般急转,美艳不可方物。
那是怎样一张脸!
狭长的眼眸,挺翘的琼鼻,厚薄适中的朱唇,恰似天上仙。
叮铃叮铃——
舞姬纤细的脚踝上各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之上镶嵌着一排精巧的铃铛。
每每风动步移,铃铛便细碎作响,使得舞姬的舞姿更加美艳绝伦。
高台之下,容忌独坐雅座之中,琥珀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那位舞姬。
不知是大厅之中的琉璃灯火太过矍铄,还是容忌眼眸中的星光太过耀目,这还是我头一回看到他如此专注地看一个女人。
一曲终了,舞姬翩翩然下了高台,朝着容忌的方向盈盈走来。
容忌替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浅尝辄止,旋即抬眸看向光彩照人的舞姬,“你,叫什么名字?”
“且舞。”舞姬嫣然一笑,其声悦耳,如空谷清泉。
容忌面上的浅笑渐渐凝固,停顿了片刻,他沉声说道,“本王不希望你顶着这副容貌,在风月之地卖艺。”
他此言一出,我的心就已经沉入了谷底。
我原以为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现在想来,全是自欺欺人罢了!
容亲王定然是对这位舞姬动了心思了吧!
天弋立于我边上,不断地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女施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你觉得容亲王值得你托付余生么?”
“我的余生,不需要托付任何人,只为自己而活。”我脑海中满是容亲王的音容笑貌,可惜的是,他的温柔不独属于我。
转身离开了香风旖旎的风月之地,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大傻子。
容亲王芝兰玉树,也只有风华绝代的且舞站在他身边,才配得上“神仙眷侣”四个字吧!
我低着头,在喧闹嘈杂的大街上横冲直撞,不小心竟将迎面而来之人撞倒在地。
“该死的女人!怎么又是你!”祁汜捂着心口,轻咳了两声,刀锋般冷漠的眼神不偏不倚地落在我身上。
“嗯,是我。”我沮丧至极地答着,连最基本的求生欲都没了。
祁汜冷哼着,“容亲王怎么也不看好你?跟只傻狗一样,走路不看路,冲撞了人怎么办!”
傻狗?我不就胖了一点,他凭什么骂我傻狗!
第602章 我不介意(二更)
我气愤地瞪着祁汜,袖中拳头攥得咔咔响。
“瞪什么?朕没说你蠢猪已经很客气了!”
真是忍无可忍!
我气急,凭着魁梧的身体,猛然将祁汜扑倒在地,对着他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
下一瞬,祁汜身后面无表情的锦衣卫将我从祁汜身上扒拉下来,并将配剑架在我脖颈之上,“大胆刁妇!竟敢公然袭击****!”
祁汜捂着被我咬得出了血的脖颈,怒目而视,“你不要命了!”
“我要。”咬伤祁汜之后,我便心生悔意。
尚还没尝遍美食,怎能为了无关紧要的人丢了小命!
“大胆刁妇,谁给你的胆子再三冒犯圣上!”锦衣卫一脚踹向我的心口,手中的配剑亦朝着我脖颈处挥下。
我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面上闪过一丝惊慌。
“住手!”
容忌一脚落在锦衣卫心口,连忙搀扶起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我。
“容亲王,你竟敢打伤朕的人!”祁汜怒不可遏,一拳正中容忌心口。
容忌握着祁汜的拳头,声音清冷至极,“她是我的底线。但凡有人敢动她一根毫毛,我都会不计代价,百倍奉还!”
“你就不怕朕革了你的职?”祁汜阴沉着脸,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上,太傅没教过你做事要三思而后行?”
祁汜冷哼道,“很好!朕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几日!”
语落,祁汜冷睨了一眼倒在地上装死的锦衣卫,摔袖而去。
我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心里愈发歉疚,“容亲王,我。。。。。。”
“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容忌瞥了眼我心口处的脚印,袖中飞刀直扎锦衣卫心口,一刀毙命。
我尚未答话,容忌身后的且舞已然赶上。
她气喘吁吁地拦在容忌身前,娇声细语地说道,“多谢容亲王为妾身赎身!如您不弃,妾身愿以身相许,常侍容亲王左右,以报赎身大恩。”
“不必。”容忌抬眸扫了一眼且舞,旋即小心翼翼地护着我,转身而去。
“容亲王,您就收了妾身吧!妾身什么都不要,只想留在您身边为您分忧解难。”且舞噗通一声跪在容忌身前,朝着他三拜九叩。
“本王不想再见到你。”
容忌冷冷答着,而后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疾步离去。
他走得极快,我一路小跑着,跟得十分吃力。他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我亦不想烦他,只得由着他将我拽回了容亲王府。
“过来!”容忌落座在卧榻之上,朝着我勾了勾手指。
我像极了犯错的孩童,小碎步挪至他跟前,不敢正眼看他。
“同本王说说擅自出府的原因。”
我用眼角余光瞥着面色不佳的容忌,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王爷,对不起。我,我以为你去风月之地寻欢作乐,故而。。。。。。”
“故而心灰意冷,也不亲自找本王问个明白,就准备一走了之?”容忌站起身,周身气场寒凉入骨。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鼓起勇气说道,“我以为王爷喜欢且舞姑娘。”
“歌儿,你感受不到本王对你的心意么?”容忌和缓了口气,兀自解释道,“本王只解释一遍,你听好了。本王对她没分毫兴趣,只是不愿看到她那张同你有几分相似的脸在风月之地抛头露面,曲艺卖笑。”
容忌竟觉得我与且舞有几分相似?!
在我看来,且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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