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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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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面,曲艺卖笑。”
容忌竟觉得我与且舞有几分相似?!
在我看来,且舞美似九天玄女,风华万千。
而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胖子,卑微至极。
容忌将我的手放置他的心口处,一字一句说道,“感受到了么?自见你的那一刻起,它只为你跳动。”
“对不起。”
我感受着他强劲快速的心跳,低垂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其实,我本该多给他一些信任的,但刻在骨子里的自卑使得我不敢去奢望他的爱。
我时常在想,即便一个寻常男子,也不会喜欢上我,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容亲王呢!
“乖,别哭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容忌将我搂入怀中,怒意顿消。
“王爷,为何对我这么好?”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始终不愿相信一个胖到连自己都不忍直视的女人,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能一举抓住容亲王的心。
容忌失笑,“你相信一眼即中的眼缘么?本王对你,就是。”
我偷偷窃喜,心下想着自己上辈子定然做了不少善事,今生才能换来容亲王的一眼即中。
正当此时,脑海中忽又闪过天弋邪魅诡谲的笑容,我稍稍放下的心,再度紧紧揪起。
“歌儿在担忧什么?”容忌凝眸,轻声询问着我。
我本不愿同他提及破庙一事,但又不想欺骗他,纠结再三,终是鼓起了勇气,同他和盘托出。
“王爷,倘若我之前已同他人有过****,你会介意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明知他极有可能忍受不了,但还是将心底的话尽数说出。
容忌紧扣在我肩头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差点将我整个人横空掰断。
片刻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失了态,连连收了手,“可以同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么?若是你不想说,也没事。”
“我不知道。之前的事,我全忘了。但无量大师说我曾在破庙之中,非礼过他,同他有过****。。。。。。”
我的声音细弱蚊蝇,在提及无量大师的时候,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
“都过去了,不重要。”容忌捧着我的脸颊,在我前额印上他薄薄的唇。
我并未料到,看上去占有欲极强的容忌听闻破庙一事,还能气定神闲地同我说话。
“你当真不介意?”我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询问着他。
容忌审慎地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受委屈的是你,怎么还问我介不介意?本王确实遗憾没能早点认识你,没能在你受伤的时候及时出现。但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
“容忌,你好得超乎我的想象了!”我激动地飞扑在他怀中,但却没考虑到自己过于庞大的身躯,不慎将他扑至榻上,一时间,尴尬不已。
第603章 且舞暗算(一更)
“咳咳——”
容忌轻咳出声,被俊美无俦的脸上多了几分隐忍。
我见状,利索地退至一边,羞窘万分,“我似乎低估了自己的重量。”
“不会,很舒服。”容忌毫不犹豫地答着,顺势将我拥入怀中。
“当真?”
我迟疑了片刻,窝在他怀中再不敢随意动弹。
咔嚓——
当我庞大的身躯再度碾压过容忌的身体时,清脆的骨裂声从他腹腔传来。
咔嚓咔嚓——
我吓得连连跌落榻下,“你肋骨断了?”
容忌稍显吃力地坐起身,从容不迫地说道,“没事,只断了三根。”
这也太惨了叭!
我咽了咽口水,心疼地看着一脸隐忍的容忌,下意识地离他远些。
“没事,三根肋骨而已!”他蹲下身,浅笑安然。
“还说没事!我光听着骨裂声,都疼得心肝颤。”
容忌不以为意地说道,“一个姿势不行,换个姿势不就好了?”
姿势?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红着脸,愣愣地看着他,心下紧张至极。
“歌儿,你愿不愿意嫁给本王?”容忌敛眉沉眸,身体因为高度紧张而紧紧绷着。
此情此景,我总觉之前曾经历过。可惜,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叩叩——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王爷,皇上急召,要您立马进宫面圣。”
“知道了。”容忌一边应着,一边将我扶上榻,“本王去去就回。”
我微微颔首,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愿意”又吞了回去,“嗯,歌儿等王爷一起用晚膳。”
容忌轻抚着我肉嘟嘟的脸,在我耳边低语着,“好。本王更想尝尝你的味道。”
他的手在我唇上停留许久,终于在屋外随侍的急呼下收了回去。
待容忌匆匆离了王府,我一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卧榻之上,时而傻笑,时而低语,全然陷入了疯魔状态。
他居然说要尝尝我的味道!看来,今晚是免不了一场风花雪月啦!
我如是想着,旋即唤来府中侍婢,心潮澎湃地询问着她们容忌的口味。
“姐姐们,你们可知容亲王口味偏好?”我谦和有礼地询问着她们,手中紧攥着狼毫笔,准备将容忌的口味偏好忌口一一记下。
“容亲王性子寡淡,奴婢也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容亲王似乎对剁椒河蚌情有独钟,今儿个一早他便吩咐膳房钦点了这道菜。”
。。。。。。
剁椒河蚌?极好极好!
我心下思忖着,我和容忌真不愧是天定姻缘,连喜好也如此相像。
待一切准备就绪,我满怀期待地跨入只能勉勉强强装得下我庞大身躯的浴桶,浴桶上洒满了一层红艳艳的剁椒。
滋——
剁椒触及皮肤,辣得我眼泪星子直飙。
站定在边上的侍婢担忧至极,“姑娘,你确定不会出事?”
“放心,滋味尚可。”我强忍着身体上滋啦滋啦的疼痛,满心满意地想将自己调和成容忌最喜欢的口味。
这样一来,待水到渠成之时,他应当就不会再介意破庙一事,只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我剁椒味的柔情之中了!
“姑娘,都一个时辰了,快起身吧!”侍婢站在一旁,被剁椒澡水熏得眼泪直流,但依旧不肯离去,死死地守在我边上。
“还不够入味儿!”我抬起脂滑凝润的手臂轻嗅,旋即又将整个身子沉溺在剁椒水之中。
突然间,一股压迫感从后颈之处攀上我的背脊。
而后,一双细嫩的手忽然伸入浴桶之中,死死地按着我的后颈,企图将我溺死在剁椒水中。
“救命!”我奋力挣扎着,试图以蛮力挣开来者的束缚。
“使劲叫吧!就算是叫破了喉咙,都没人救得了你!”
一道凌厉的女声悠悠传来,随着热辣的剁椒水,一并灌入我耳里。
且舞?
我辨出了她的声音,心下倒是镇定了些许。
她的力量大得出奇,饶是容忌,亦未必是她的对手。因而,我即便再怎么奋力挣扎,都很难逃脱她的掌控。
意识到我同且舞力量上的悬殊,我便不再挣扎,闭气凝神休养生息,如同死尸般一动不动地沉入桶底。
“死了?”且舞讪讪收回了手,以袖中锦帕擦拭着双手,得意至极。
我死命地憋着气,始终想不明白这么好看的一个姑娘,怎么生出如此歹毒的心肠!
砰——
天弋破门而入,一道掌风从他洗得发白的袈裟中飞出,直袭且舞心口。
“谁准你动的她?”天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语气中亦带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猛虎。
且舞灵活闪至一旁,脚踝处的铃铛当啷作响。
她轻蔑言之,“天弋,你认为你微薄的道行抵挡得住我体内的不竭神力?”
“你不该动她!”天弋冷冷地说着,旋即腾空起身,以手中九环锡杖斩灭且舞周身浮动的气旋。
“天弋,在我面前,你无需伪装!收起你的情深不寿,我们好好谈谈?”且舞一手握住九环锡杖,一边仰头逼视着怒目圆睁的天弋。
天弋冷哼道,“贫僧与你,有什么好谈的?”
“你逆改天命,带着原身记忆入了浮生一梦,却依旧无法动摇他们的感情!我若不帮你,出了这浮生一梦,你可就再无可乘之机了!”且舞一脚踹在浴桶之上,朝着天弋示意着剁椒澡水中死气沉沉的我。
天弋缓步上前,双手扒拉在木桶边缘,沉痛说道,“女施主,对不住了。”
我多希望天弋能幡然醒悟放我一马,但以他偏执的性子看来,他与且舞皆是不择手段之人,断不会因为我的求饶,而良心发现饶我一命。
“天弋,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她肉身虽死,但这毕竟只是浮生一梦,你若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迹,兴许出了梦境,她就怀上了你的骨肉。”且舞点到即止,迈着轻盈的步伐翩然离去。
待且舞将门扉紧掩,天弋竟伸手将我捞出了剁椒澡水之中。
我原以为他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对一具死尸下手。
然,他的变态全然出乎了我的意料。
第604章 我还不起(二更)
天弋褪去洗得发白的袈裟,露出他曾嵌满梵文而今徒留**伤疤的手臂。
他将我从浴桶中捞了起来,粗粝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女施主,失礼了。”
完了,看来装死并无用处!
“女施主,贫僧乃头一回破戒。不足之处,还望海涵。”
他语音一落,便传来窸窸窣窣的裂帛之声。
当真逃不过此劫了么?我不甘心!
但是,不甘心又有何用?方才,天弋同且舞的打斗场面凶险万分,我笃信即便是容忌,也接不住二人的一招半式,更何况毫无内力的我!
我被天弋扔至地上,恐惧与屈辱并存。
天弋倾身而下之际,我想到了一死了之。
遗憾的是,我答应了容亲王会等他一起用晚膳,然而我再也等不到他了。
思及此,滚烫的泪珠从眼尾滑下,这一刻的绝望,近乎将我沉溺。
“阿弥陀佛!真是上天眷顾,想不到,贫僧竟能等来这一天。”天弋嘴里念念有词,他轻快的笑声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将我扎得体无完肤。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然睁开眼,摘下发髻上的发簪,朝着天弋心口捅去。
“女施主,你没死。。。。。。”
天弋瞳孔微缩,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心口,一边往后退去。
我愤恨地看着他,发了疯般将手中发簪朝他的脚踝处捅去。
“你还没死之前,我怎么可能死!”我高举着手中的发簪,再度朝他心口捅去。
天弋躲闪不及,一手擒住我的手腕,一边威逼利诱道,“你神力尽失,绝不是贫僧的对手。乖乖配合,贫僧觉不会伤你分毫!”
“做梦去吧!”我以他遗落一旁的袈裟遮身,旋即拾起地上的九环锡杖,猛然发力,朝着他喉头扎去。
天弋强硬夺下我手中的九环锡杖,将我的双手反绑身后,勾唇浅笑,“容亲王高高兴兴出门,等他回府的时候,看到你我这般暧昧,你猜他会不会雷霆震怒?”
“你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我如是说着,再也忍受不了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朝着他手中的九环锡杖撞去。
很好,九环锡杖横穿心口!顷刻间,我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掩埋。
心口被贯穿的疼痛,也不过如此。我缓缓闭上眼眸,脑海中满是容忌的音容笑貌。
“歌儿?”
祁汜破门而入,指端玉扳指不偏不倚地落在天弋头顶之上。
刹那间,天弋道行尽失,仿若废人一般瘫在地上,只愤恨地盯着风尘仆仆赶来的祁汜,“你记起来了?”
祁汜刀锋般冷漠的眼神落在天弋身上,而后一脚重踹至他心口之上,“天弋,你枉为佛门子弟。”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贫僧不认为你有这个能力,能将贫僧杀之而后快。”天弋心有不甘地瞟了我一眼,旋即抽出正中我心口的九环锡杖,仓皇遁逃而去。
祁汜蹲在我身侧,他原想将我扶起,但见我下意识地躲避着他的双手,便又收回了手。
“歌儿,你伤得很重,必须尽快疗伤。”祁汜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不仅声音温柔低醇,连眼神中的杀气嫌恶亦被溢满的柔情替代。
“不要!别碰我!”我蜷缩着身体,吃力地往后挪着,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祁汜连连应着,“朕不碰你,你别激动。”
“容忌呢?”我紧咬着下唇,深怕他已遭不测。
毕竟,祁汜乃一国之主,想要谋害一个亲王,并不是难事。
祁汜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是朕先认识的你,也毫无机会,对吗?”
“容忌呢!可不可以别杀他?”我红着眼,一想到容忌极有可能惨遭荼毒,彻底慌了神。
“他没事。朕并非容不得他,从始至终,朕只想要一个同他公平竞争的机会。”祁汜低低说着,忽而将我拥入怀中。
祁汜无视了我的挣扎,将源源不断的神力注入到我体内。
玄妙的是,他的神力似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不但止住了我心口处喷涌而出的心头血,还使得元神涣散的我再度焕发生机。
然,我见祁汜因为救我,脸色愈发惨白,嘴角又溢出鲜血,心里亦十分煎熬。
“祁汜,别救我!我还不起。”我下意识地推拒着他,脑海中亦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朕有让你还过?”祁汜忿忿说道,“朕知道,一直以来,全是朕的一厢情愿。不过,你也没必要时时刻刻强调这一点。”
他语音刚落,便带着我走出了尸横遍野的容亲王府,直接将我塞入软轿之中。
我回眸之际,仓皇地望着横陈一地的死尸,从未想过其乐融融的容亲王府会遭此横祸。
一个时辰之前,府中侍婢还在同我闲话家常。
一个时辰之后,她们竟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祁汜见我面露悲恸,急于撇清自己同那些陈尸的关系,特特解释道,“容亲王府中的人,朕一个都没动。幕后真凶,应当是你那位心狠手辣的二堂姐。”
“二堂姐?”祁汜口中的二堂姐,难不成指的是且舞?
容忌曾说过,我同且舞有几分相似之处。原来,我竟还有一个恨不得将我置于死地的堂姐。
祁汜在我边上落座,柔声宽慰着我,“歌儿,这只不过是一场情劫,浮生一梦罢了。梦中亡故的人,本就不存在,你无需为此忧心。只不过,你那歹毒的二堂姐,本不该在这场情劫**现,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竟潜入了浮生一梦,险些酿成大错!”
只是一场情劫么?
我有些恍惚地晃了晃脑袋,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微的颤抖,“那,容忌呢?他也只是情劫之中的牵绊吗?”
祁汜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挫败地答道,“若他只是情劫中的牵绊,朕做梦都该笑醒了!”
得知容忌亦是真实的存在,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我再度回眸看向祁汜,忽而发现他高大了不少,讶异地问道,“你怎么忽然变大了?”
第605章 朕愿代劳(一更)
祁汜眸光愈发温柔,低醇的声音亦十分悦耳,“歌儿,是你变小了!”
变小了?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瞬间窈窕的身形,惊愕地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
我夺过他手中的铜镜对镜自照,他则轻轻地将我散落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
“祁汜,你怎么将我变成这副模样?”
当我发现自己的容貌同且舞相差无几时,心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欢喜。
一来,我虽羡慕且舞的花容月貌,但却不想窃取她的容貌。
再者,我委实担忧容忌接受不了我现在的模样。他似乎很迷恋我胖胖的身体,若他见到眼下的我,会不会觉得很失望?
祁汜失笑,“歌儿,你本就如此明艳动人。要怨,只能怨你那位老顽童师父!他嫌你太瘦,便趁着你历情劫的当口,给你施了不少肥!方才,你身负重伤,体内灵肥亦一并涌出心头,你才得以恢复原先的样貌。”
世上竟还有这么坑徒儿的师父?
若当真如此,等我历完情劫,定要好好孝顺孝顺师父,以报他“施肥”之恩!
“阿嚏——”
祁汜一下轿,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迎轿的老嬷嬷皱了皱眉,不悦地瞟了我一眼,随即尖声质问着我,“怎么满身剁椒味?你难道不知皇上闻不得这味道!”
“。。。。。。。。。”
祁汜冷睨了一眼老嬷嬷,厉声喝止了她,“嬷嬷,别说了。”
老嬷嬷并不不惧怕祁汜,反而扯着嗓子朝他吼道,“皇上,您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吗?老身二十年如一日,严格把控您的每日膳食,就是怕您贪嘴乱吃辛辣之物!您倒好,竟如此放纵自己!若咳喘之症再起,该如何是好?”
“对不起。”
我略尴尬地说道,委实不知祁汜的咳喘之症那么严重。
老嬷嬷斜眼打量着我,冷哼道,“来人,带她下去沐浴!将她身上的味儿,好好去一去!”
“朕带她去吧。”
祁汜耐着性子同老嬷嬷说道,旋即将我扛上了肩头。
“你放我下来!我想回容亲王府。”
“不行,不安全。”
祁汜如是说着,快步穿过迂回的廊道,将我带至雾气迷蒙的浴房中。
他将我轻轻放至地上,而后略带戏谑地询问着我,“要朕帮你洗,还是自己洗?”
“可以不洗吗?”
祁汜闻言,慢条斯理地撸上衣袖,嘴角噙笑,“朕很愿意代劳。”
我抗拒地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朕在屋外等你。”祁汜以手掩着口鼻,十分隐忍地轻咳着。
我扫了眼他沾染了血迹的袖口,心里很不是滋味。都怪我这身呛鼻的剁椒味,使得他久治不愈的咳喘之症又加重了几分。
待我梳洗完毕,暮色已沉。
祁汜静静地在门外候着,背手负立,仰望着满天繁星。
“朕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眼里除了江山社稷,再无他物。直到遇见了你,朕才明白,其实不需要身居高位才能得享所谓的幸福。只要默默看着你幸福,朕就心满意足了。”
祁汜背对着我,说得深情款款。
此刻的他,应当很期盼我能给予他回应吧?
可惜的是,我不能。感动和爱,我分得很清楚。
祁汜缓缓转过身,轻声问道,“陪朕小酌一杯,可好?”
他咳喘之症如此严重,竟还想着饮酒?
我厉声拒绝了他的提议,转而询问着他,“容亲王在何处?我想见他。”
祁汜显然十分不愿提及容忌,但终究还是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天牢。”
我颇为焦虑地质问着祁汜,“容亲王犯了什么罪?皇上莫不是在公报私仇?”
“放心,他没事。”祁汜说着,忽而朝我逼近,他的手轻抚过我的脸颊,“朕只想同你单独相处几日。”
“但是我不想。”我撇过头,冷冷地说道。
祁汜将我逼至墙角,强行掰过我的脸,“陪朕一晚,朕就带你去见他,如何?”
他低头逼视着我,身上浓郁的龙涎香气灌鼻而入。
“容亲王的死活,全看你的表现了。”祁汜双手捧着我的脸,指端轻按在我唇瓣之上。
感觉到他愈发靠近的身体,我猛然抬头,挣开了他的禁锢,“你在威胁我?”
祁汜讪讪收回了手,“生气了?若不愿意,那就亲朕一下吧!朕勉为其难,带你去天牢看他一眼。”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唇角依旧挂着浅淡的笑意。
我背过身,不再理他。
事实上,我十分感激祁汜及时出现,将我从天弋手中救出,也知他为了救回我的性命元气大伤。
但正因为如此,我更不愿给他分毫的希望。
自我爱上容忌的那一刻起,我便知这辈子,自己都不可能有变心的一天。
因而,我和祁汜,注定缘浅。
僵持了好一会儿,祁汜终于缴械投降。
“走吧。朕带你去天牢。”他阴沉着脸,快步走至前头。
我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深怕他突然反悔,又不带我去天牢。
行至天牢前,他忽而停驻脚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唇上浅啄了一口。
“你干什么!”我怒目而视,单手捂嘴,防备地盯着他。
祁汜却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该庆幸,朕定力这么好!若是换成其他人,还指不定对你做什么呢!”
“。。。。。。。。。”
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将他推至一旁,兀自进了阴暗可怖的天牢之中。
不成想,祁汜竟得寸进尺。
他拦着我的去路,再度捧着我的脸颊,在我脸上糊了一层口水。
“你疯了!”我气闷至极,一脚踹至他身上。
祁汜亦不还手,唇边的笑意愈深,“朕早已为爱疯魔。”
“不可理喻!”我又踹了他一脚,转身往天牢深处奔去。
天牢廊道狭长,每个隔间里头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我双手按着心口,既希望能早些见到容忌,又害怕他如那些重犯犯人一般,被折磨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然,我最担忧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天牢尽头处,一间半敞开的牢房里,一具身着华服的死尸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了无生气。
第606章 册封皇后(二更)
“容忌?”
我踩着粘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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