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父君重重地闭上眼眸,语音微颤,“清辞,伤你之人当真是歌儿?”
  母皇摇了摇头,眼角清泪簌簌挂下,“是我对不起她,让她自幼在外,漂泊多年!这一刀,算是我欠她的!”
  “项渊,今生缘尽,来世再聚。。。。。。”
  母皇语落,气绝身亡,本就趋于透明的身体化作了一串带着些许寒气的水泡。
  水泡落于鼻尖上,针刺般的疼痛。
  父君仓皇失措地徒手抓着水泡,然而水泡兜兜转转落入他掌心之中往往停留不过一瞬,又化作无数细小泡沫,而后凭空消失。
  他怔忪地瘫坐在地上,眸中情愁难消,又添新恨。
  “父君,你信我吗?”
  我定定地看着他,明知道他恨,仍不死心地追问着他。
  啪——
  一记响彻云霄的巴掌声乍响,惊起树梢无数飞鸟,也使得在场之人惶惑不安。
  我下意识地闭上双眸,脸颊却没有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待我睁开双眼时,始觉容忌已挡在我身前,生生替我挨了父君毫无保留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一时间,周遭皆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完了!这幻境本是东临王命人重建,水神如此待他,东临王怒极,将幻境铲平当如何?”
  “快逃吧!东临王本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这回怕是要大开杀戒了!”
  “妖女手刃亲娘,其罪当诛!东临王就不该护她!”
  。。。。。。。。。
  我愣愣地盯着容忌肿得老高的脸颊,冰凉的指端来回碾着他嘴角的血迹,既心疼他所遭受的不公对待,又痛心父君的不辨是非。
  “歌儿,走吧。”容忌并未因这一巴掌迁怒父君,他紧握着我冰凉的手,带着我快步离开了幻境。
  “等等!”
  我敛起潸潸而下的泪,阔步逼近晕死在叶修怀中的且舞,以手中冰刀砍落她的三根手指,强行夺过她手中的瓷瓶。
  然,瓷瓶一落入我手中,随即碎裂成渣。瓶中之血闪着道道金光,转而如同一尾水蛭,“蹭”地一下钻入容忌眉心之中。
  怎么回事?难道且舞的傀儡术大成了!
  我惊疑地看向容忌,但见他神色如常,七上八下的心稍稍安定了些许。
  叶修雷霆震怒,以宽大披风将且舞遮得严严实实,随即单手握着紫幽魔弓,对着我的命门处左右开弓。
  “毒妇,若不是看在阿汜的面子上,我早已将你千刀万剐!”
  叶修咬牙切齿道,招招皆下狠手。
  我亦不遑多让,一脚踹落他手中的紫幽魔弓,随即将之踩至脚下,面露讥诮,“待真相大白之日,你们即便跪在我身前,磕头求饶,我也不会多看你们一眼!”
  “够了!”父君厉声呵斥道,“清辞尸骨未寒,你又想大开杀戮不成?”
  呵!这就是我仰慕敬重了四百年的父君!
  我仰天狂笑道,“百里项渊,你我父女缘尽。从今往后,再无牵扯,互不相干!”
  话落,我单刀划开心口,将溶于骨血的八荒活水逼出体内,目不斜视地当着父君的面将八荒活水毁于一旦。
  “你给的命,还你就是。”我再以匕首划开手腕,任热血喷涌,心死成灰。
  父君面上晦暗不明,许是后悔自己太过冲动,喉头“咕嘟”一声,黑血飞溅。
  我知他对母皇用情至深,因而在他不分青红皂白误会于我时,我尝试过心平气和地同他解释。
  而他呢?将毕生神力集于一掌,丝毫不顾念父女情意,狠狠地朝我扇来。
  虽然,那巴掌并未打在我身上,但打在容忌脸上,更是让我义愤难平。
  今日之恨,我会永永久久铭记。
  “我且歌,于今日,父母双亡。”
  现在的我,应该很狼狈吧!
  故作坚强,却又不小心红了眼眶,只得将脸藏于容忌心口,随着他快步离去。
  容忌生怕我失血过多,紧攥着我的手腕,“歌儿,他不是不爱你,他只是太在乎母皇了。”
  “我的梦境被篡改了,天下人不信我,无可厚非。但作为我的至亲,他为何不能多给予我一些信任?”
  小卓和南鸢尚且愿意信我,为何父君就不愿信我?
  “无情死了,若雪死了,清墨死了,清羽死了。。。。。。我所在乎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所谓的宿命所累,香消玉殒!”
  容忌全神贯注地盯着我心口的刀伤,眉头紧锁,“你这样伤害自己,是想心疼死我?”
  “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从今往后,再没有人值得我为之伤神!
  容忌闻言,只紧紧将我揽入怀中,重复呢喃着,“乖,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会放过!”
  说起这事,我才想起在我手中碎裂的瓷瓶,下意识地箍紧了容忌的腰,“方才有金光钻入你眉心之中,不碍事吧?”
  “无碍。昨夜,师父为我特制了一道护身符,万蛊难以近身,邪术退避而消。”
  多亏我还有个半吊子师父!虽然他时常做着不靠谱的事,为人看上去也十分糊涂,但****,他从不掉链子。
  容忌继而说道,“方才引我追出喜堂之人,确是圣君封於。他同且舞里应外合,并传授给她数万年修为。”
  “恐怕还不止于此!我的梦境,幻境之外的人根本改不了!母皇那一缕残魄几无仙力,定然无法施展造梦术。但若是她将造梦术的要诀教予且舞,且舞绝对有能力篡改我的梦境!”
  冷静下来后,我才知她步步为营,等的就是我自设梦境,自掘坟墓。
  “有兴趣去圣君老巢看一眼?”容忌捏着我的鼻子,气定自若地给我擤着鼻涕。
  “你知道他老巢在哪?”
  容忌微微颔首,“只要他敢现身,偌大的东临,全是我埋下的眼线,还怕寻不到他的老巢?”


第644章 圣君老巢藏娇
  容忌以水袖擦净我的脸颊,温软的唇落在我眼睑之上。
  “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掉,其他人不行,记住了么?”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转眼间就把父君冷漠的态度抛之脑后。说到底,只要容忌在,我永远也不会一无所有。
  即便黑夜总是如期而至,但黎明也从不失约。
  不过,转念一想,我又忿忿不平地反驳着容忌,“什么叫眼泪只能为你而掉?终有一天,我要如钢铁一般坚硬,坚韧,坚强!眼泪,那只是娘儿们用来顾影自怜的玩意儿,我不需要!”
  “眼睛都肿得跟核桃一般大小了,还嘴硬!这么多年,你在榻上掉过的泪,早就能汇聚成河了!”
  “。。。。。。。。。”
  “以后多吃些鸭脖找补找补!这么多年,辛苦你数度为我叫破喉咙了!”容忌牵着我的手,顺着纸鹤所引的方向,信步而去。
  容忌为逗我开心,尽数舍去冷面神殿的骄矜,荤段子倒是说得很溜!
  现在的他,多了分烟火气,可远观也可亵玩,甚好,甚好!
  “你也多啃些长鞭找补找补!这么多年,你屡屡说要被我折断,但倒底未断,委屈你了!”
  此言一出,容忌面色一红,白得透明的耳朵染上浅粉的色泽,如初雪中含苞待放的腊梅,在地冻天寒之中,出乎意料地暖人心扉。
  纸鹤一行数里,忽而在一处蝴蝶泉边斡旋不前。
  泉水之中,倒映着并不算刺眼的红日,连同流云苍穹,显得十分别致。
  “东临境内,竟有此仙居佳境,美轮美奂!”我微微抬手,便有数十只彩蝶栖于手臂之上,翩跹起舞。
  “纸鹤由仙气而生,一路追踪封於踪迹,却在蝴蝶泉边停滞不前,想必封於的老巢应当就隐在附近!”容忌并无心思欣赏美景,审慎地扫视着四周。
  片刻之后,我与他均将视线移至泉中红日的倒影上,默契十足地携手跳入了冰凉彻骨的蝴蝶泉。
  六界坍塌之前,被圣君虚体所侵的斗姆元君正是藏于日心之中,害得六界中人掘地三尺,都无法发现其行踪。而这一片虚**大陆,神鬼同窟,虽然同之前的世界有着较大的差异,但圣君还是原来的圣君,他能想到的藏身之处,应当也是循着自己固有的思路。
  兴许,泉中的红日倒影,就是圣君封於的老巢!
  这湾蝴蝶泉,的确未令人失望。
  待我与容忌深潜水中,便觉泉水中别有洞天。
  任谁都没想到,仅半片沙场大小的蝴蝶泉下,藏着一个古韵流香的旧时宫殿。
  轻轻撩起由水珠结成的帘幕,上乘的桃木地板铺成一地,刷上金漆,亮得晃眼。
  四壁并未显出明显的棱角,过于圆润的弧度使得方向感极差的我再辨不出方向,刚走两步,就觉晕头转向。
  “当真是封於的老巢?怎么如此静谧!”我不可置信地环顾着四周,心不在焉地扫了眼壁上神态各异的侍女。
  不知是我看花了眼,还是壁上另藏玄机,我总觉壁画上的人儿,同妖娆酒楼外壁上的痴男怨女一般,眼里透着浓情。
  抬手轻触壁上对月流珠的佳人,指尖刚刚碰到墙面,就感受到了墙体喷涌而出的热浪。
  下一瞬,我和容忌竟被一股神秘的吸力拽入壁画之中。
  “你们是谁?”
  壁画中,面如银盘,眉似远山青黛的仕女惊慌失措,一溜烟功夫敏捷上了树,隔着疏密交错的斑驳树影观察着我们。
  “你又是谁?”
  我好奇地打量着她过于丰腴的脸颊,再观她露于袖外的一截雪腕,只觉她这般打扮近千年中甚是少见。
  她生得丰腴,长得也是雍容华贵,同饥荒时期百姓所推崇的丰腴美极度紊合。
  仕女痴痴地望向我身侧的容忌,娇软的声音甜糯可人,惊得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圣君宠姬,得圣君赐名‘呱唧’,原身是蝴蝶泉下素灵雪蛙。得圣君雨露垂青,修得不死之身,长居壁画之中,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呱唧这个名儿不错!”我由衷赞叹道,想不到怨气加身的封於,竟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呱唧,呱唧,叫一夜呱呱,帐内飞蚊去无踪,妙哉!
  “公子,敢问尊姓大名?”呱唧的眼神自容忌出现后,再未移开眼。
  她从树上跃下,凑近了容忌尚未消肿的脸颊,倏而身处冗长的舌头,欲对容忌行不轨之事。
  我急急将容忌拽于身后,不悦地看向呱唧,“我虽很支持你红杏爬墙,毕竟圣君绝不是能托付终身的良人,但你也不能抢了我的良人!若是再敢侵犯我男人,我就把你打得呱呱叫!”
  呱唧妙目一转,银盘般的脸颊现出两**晕。
  她将我拽至一旁,悄声说道,“壁画中,藏着一个同你容貌相差无几的仙儿!圣君鲜少去看她,但也从未亏待,显然是用了真情的!若是让圣君得知,世上还有个比那仙儿还水灵的你,他定将你疼宠入骨,生数窝蚪儿,享无双荣耀!”
  同我容貌相差无几的仙儿?
  且舞应当不可能,她眼下正忙着在幻境兴风作浪呢!
  难道是母皇!当初,且舞交至父君手中的,紧紧只是母皇的一缕残魄。有没有可能,母皇的肉身并未被毁去,仅仅只是被囚于壁画之中?
  呱唧见我瞳孔微缩,以为我被她说动了,面露灿笑,继而劝慰着我,“不若这样,我们就此交换一下良人如何?从今往后,你来做圣君宠姬,我替你照顾好身边这位俊美无俦的上仙,如何?”
  “呱唧,那仙子人在何处?可否带我前去见她一面?”我激动地扣着呱唧双肩,一想到母皇极有可能并未离世,心中又蹭蹭燃起希望之火。
  “带你去见她,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圣君今夜已宣我侍寝,一时半会儿,我走不开的。不若,你替我侍寝,我带着上仙去寻仙子?”
  我连连推拒道,“不了!侍寝这活儿,我可做不了!你只需告诉我们,仙子居于何处便可!”


第645章 本座不会亏待你
  呱唧嘟了嘟嘴,眷眷不舍地看向容忌,“上仙,当真不需要我陪您去寻那位清冷仙子?”
  她娇软发嗲的声音驱散了暗夜中的料峭寒意,使得壁画里的一草一木皆染上勃勃生机。
  我连连扒拉开呱唧不断前倾的身子,义愤填膺道,“可别不知好歹!”
  “呱儿,速来。”
  昏暗的里屋中,红烛摇曳,红漆木榻上横成着一身着黑袍的男子。
  男子嗓音粗粝,似濒死的乌鸦怪叫。
  封於什么时候来的?
  惊惧之余,我下意识地推搡着呱唧软绵绵的背脊,将她往晦暗不明的里屋推去。
  慌乱之间,呱唧趁机揩了一把油,狠狠地掐了掐容忌的脸颊,这才意犹未尽地捻着三根手指,袅娜娉婷地进了里屋。
  屋中,封於音色几经转变,由粗粝转为悦耳,只他同呱唧聊得热火朝天之际,却唤着我的名讳,这使得我心下尤为不爽。
  呱唧含情脉脉地看向封於,“圣君哥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呱儿吃了不少虫儿,肚皮儿可肥美了!”
  封於并未答话,冷冷地剜了她一眼,旋即又将她踹飞数米。
  “不许多言!”
  呱唧四仰八叉地摔在地板上,并砸出了个硕大的坑。
  她的后脚陷入碗口大的坑洞之中,纵她如何使力,亦无法挣脱束缚。
  封於喜怒无常,喜好多变。
  这不,他见惯了呱唧逆来顺受服服帖帖的模样,还从未见她吃瘪被钳住脚的可爱模样,一时兴起,下榻,居高临下地看着略显矫揉造作的呱唧。。。。。。
  容忌之所以准我在屋外畅听了大半宿,玄机在于里屋中那格外瘠薄的地板。
  纵观壁画内的这方天地,天幕上的月儿,纸糊的。池子里的鹅卵石,也是纸糊的。
  独独脚下漂着金漆的桃木地板,带着几分真,实打实的,撞着头准会起包。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满地的桃木地板,延续至里屋中,就成了纸糊的地板,想来里屋地板下,应当另藏了玄机。
  直到天色泛起了鱼肚白,呱唧的后脚仍受困于硬纸板中。
  “圣君哥哥,呱唧不喜这咬人的地板,腿儿险些被拧断,疼得蛙心颤颤!”
  封於默然无言,稍一用力,将呱唧连人带着里屋中硬纸拼接而成的地板拽了上来,而地板上空出的黑魆魆的洞穴中,有细微水流声,显然是藏了暗道。
  “圣君哥哥,你觉得呱儿香不香?”呱唧舒展了久未动弹的后退,心情大好,一头栽入封於怀中,蹭得他满怀脂粉。
  想来,呱唧也是个心大的!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原身为素灵雪蛙,身体热度稍稍升了点,那肥美的蛙肉会令食客垂涎三尺?
  隔着纸窗,我已然闻得阵阵焦香酥嫩肉味儿,飞涎直下。
  容忌不明所以,英挺剑眉微蹙,“就封於那瘦骨嶙峋的惨样儿,你都看得津津有味?”
  他身上冒着森森寒气,显然又在吃飞醋。
  “今儿个情绪波动颇大,哭了半晌很是耗费体力。眼下,见雪蛙肥美,我只是馋了。。。。。。”我又咽了咽口水,尽量不让自己去回想幻境中所发生的的一切。
  且舞屡屡进犯,我定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但父君的不信任,始终是我心尖的一根刺,闹得我只要安静下来,眼睛便酸涩得直掉泪。
  里屋中,呱唧四仰八叉地倒在榻上,白嫩嫩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自己的鼓肚皮儿,哼唧低语,“圣君哥哥,你哪哪都好,我本该喜欢你的!”
  这世间,不论男女,大体都喜欢在他人口中听得奉承自己的话,封於也不例外。
  一开始,他听着呱唧的褒奖唇角不自觉地往上勾起。但当她听得了呱唧完完整整的一句话,脸色瞬间黑沉如烧焦的锅底。
  他攥着呱唧的手腕,怒目而视,“难道,你不该喜欢本座?”
  “今日之前,呱唧只见过你一个男人,满心满意全是你。可就在方才,壁画之中忽而闯入一位芝兰玉树的仙人,其风华气度,令人过目难忘!”
  呱唧撺了撺细长的舌,自以为十分风情地将长舌掠过唇畔,大大的眼里满是容忌的剪影。
  该死!这长舌的雪蛙!
  我心中暗叫不好,急急拽着容忌往外逃去。
  不巧的是,壁画的入口处已被封死,出口又遥遥无踪,我就像是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
  “百里歌,想不到你竟自个儿送上门来!”
  封於如同黑鸦般,扑扇着羽翼般的黑色披风,不疾不徐地从我和容忌眼前降落。
  “不正是你处心积虑地引我们来的?”我反问着封於,对于他的行事作风,还是有些了解的。
  虽说东临境内,一花一草皆能成为监视封於的眼线,但封於蛰伏多年均未被发现,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封於阴恻恻的眼神扫过我的脸颊,旋即沉沉开口,“不错。确实是本座有意引你们前来。”
  “目的?”容忌半个身子挡在我身前,使得封於的眼神再无落脚之处。
  “迦叶在外兴风作浪,甚是辛苦。本座体恤她为讨好本座机关算尽委实不易,遂勉为其难助她一臂之力,将你们引至此处,方便她施展拳脚。”
  我听封於如此一说,心中难免有些慌乱。
  并非我高估了且舞的实力,而是集傀儡术、造梦术于一体,且不知得了封於多少神力的且舞委实难以应付。
  封於看穿了我的紧张,邪笑道,“百里歌,你我二人自幼便结了亲。你若是肯服软,离了东临王,乖乖跟在我身侧,本座不会亏待你。”
  他是说过,父君救了他一命,愿以身相许偿还恩情。但他并无龙阳癖好,只得将目标转移至我身上。
  而今,我同父君断绝了父女关系,这等业障,我再不愿替父君受着。


第646章 赌注
  一想起父君,我的心紧紧揪起。
  当初被上古神水灼瞎双眼之际,是父君大义凛然地剜心取血,将凝萃了他毕生修为的八荒活水赠予我,治愈了我的双眼。
  我原以为,他会是这世上最好的父君。
  不料,亲情在现实面前,脆弱如急流中的飘萍,受不得流水涤荡,不堪一击,粉碎成渣。
  封於见我沉默不语,脸上现出几分喜色,颇为友善地同我伸出手,“到本座跟前来,本座就放了东临王!”
  “做梦!”
  我往容忌身后躲了躲,只有在牢牢抓住容忌臂膀的时候,心中才能生出一丝丝的安全感。
  容忌显得尤为淡定,他并未同封於争锋相对,而是心平气和地说道,“敢不敢和本王赌一场?”
  “怎么赌?”
  封於颇为忌惮地看向容忌,即便此处是他的地盘,但他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赌酒。”容忌薄唇轻启,面上并无冗赘的表情,使得我都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你疯了吗?”我讶异地抬眸看向面无表情的容忌,忙不迭地捂着他的嘴,不敢再让他胡说八道。
  虚**大陆上,谁人不知,东临王酒量比襁褓中的娃娃还差!
  光闻酒味,便能醉得不省人事。
  浅尝一口,怕是只能乖乖听从封於摆布了!
  不过,封於似乎对容忌所言十分感兴趣,直截了当地忽略了局促不安的我,又问向容忌,“赌注?”
  “本王的命。”容忌如是说道。
  封於显然并不满意,他指了指容忌边上的我,定定说道,“你若赢了,本座便放你们二人离去。你若输了,本座亦不要你的命,只要她。”
  “好!”我先容忌一步,应承了下来。
  虽然,我总觉容忌同封於赌酒一事十分不靠谱,但我愿意信他,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容忌紧攥着我的手,以仅仅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询问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怕。但你当真要卖我的话,我也只能乖乖替你数钱,寻个机会再逃回来。”
  我浅笑着,看着他们二人落座,心中反倒安定了些许。
  不多时,壁画中的青蛇小妖便呈上了一壶佳酿。
  佳酿色泽黛青,应当是淬了蚱蜢汁液,看得人头皮发麻。
  容忌盯着杯中泛着莹莹绿光的酒水,遂取出袖中不甚显眼的瓷瓶,将瓶中粉末,尽数倒入酒水之中。
  封於见状,旋即按住容忌欲举杯的手,倒了半杯容忌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又想耍什么花招?”
  容忌闻言,亦举杯将那恶心至极的酒水吞咽入腹。
  封於扫了眼醉意微醺的容忌,匝巴着嘴,意犹未尽地说道,“东临王,你这是玩腻了,急迫地想要甩掉她么?”
  容忌眉头一拧,沉声说道,“别把那么粗鄙的词用在歌儿身上。”
  “粗鄙?你在酒中下了多少合欢散,自己没点数?”封於讥诮言之,“这么急不可耐地施药为本座提兴,是变相地讨好本座么?”
  我侧目,担忧地看向面色酡红的容忌,虽不至于轻易被封於挑拨,也难免会觉得容忌坏了脑子,才会想同他人拼酒。
  容忌并未理会封於,竟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
  他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两杯酒下肚,除却面色红润了些,神智竟还清醒着!
  我不解地看向容忌,深怕他在这个时候不省人事。
  他察觉到我的视线,轻抚着我的脑袋,“本王千杯不醉的样子,好不好看?”
  “好看!”呱唧稍稍缓过劲儿,趔趄下了榻,妩媚生姿地扭着胯,乖巧地坐在容忌另一侧,双目灼灼地盯着容忌。
  封於冷睨了一眼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