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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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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别胡思乱想了!这世上,即便所有男人都犯了拈花惹草的通病,东临王都不会犯!”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委实想不明白,他为何要撇下我,转而将我扔至古战场之中?”我以手扶额,只觉脑壳突突地疼。
黑盒子一本正经地分析道,“本大王阅人无数,绝不会看错他!他比宿主靠谱,不论是榻上,还是榻下。”
我捂着脑袋,细细回想着容忌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忽而发现,今日之事似乎早有端倪。
早在灵山脚下,他见我身负重伤,就十分自责,对自己没能保护好我而耿耿于怀。
前些时日,他亦同我说过,如若他突然消失,无需担忧,等到时机成熟之际,他定会重回我身边。
。。。。。。。。。
沉下心将近段时间所发生之事捋了一遍,我已十分笃定,容忌将我引入古战场之中,只是想借古战场中的重重关卡分散我的注意力。
他应当是寻到了短时间内迅速增强实力的法子,但风险极大不愿让我知悉,故而才将我引入古战场之中,方便自己开溜。
再者,古战场守关者肉肉已被他诅咒,不得不倾尽全力护我周全。
也就是说,容忌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对我而言,古战场才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如此一想,所有疑惑迎刃而解。
我气愤地拍着大腿,掐着肉肉的脖颈说道,“速速带我出去!老娘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北璃歌,东临王既不想见你,你何必强逼?像你这么蛮横的女人,真真不讨喜,你要试着给男人一些空间!再者,入第四关古战场中走一遭,对你并无损害。我将赋予你反弹之力,古战场中的妖魔,均不得伤你分毫。你多则四十九天便能毫发无损地破关而出,还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不竭神力,何乐而不为?”
肉肉大概是觉得我不识好歹,不耐烦地狠瞪着我,恨不得将我拆骨入腹。
但它到底是个识时务的,碍于身上诅咒的胁迫,终是和缓了口气不厌其烦地劝说着我。
第665章 他失踪了
四十九天便能破关而出?
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不过,容忌不在身边,我纵得了不竭神力又有何用?
回眸扫了眼破旧城门上破落糜烂的“极乐门”三字,我悄然转过身,淌着没过脚踝的浅水,背道而驰。
从天黑走到天亮,我依旧陷于浅浅的水域之中,双足在水中久跑,起皱泛白。
我皱了皱眉,轻撩起衣摆,思忖着逮着容忌之后,定要他将我的双脚放至心口处,亲个千遍万遍再原谅他!
“听说了吗,西越废除百年的选秀制,复又施行了!”
“王之前不是沉迷妖娆酒楼中的花魁舞姬么?怎的忽而转了性,想着广纳后宫了?”
“据说,那舞姬犯了事,人没了。王兴许耐不住寂寞,想要雨露均沾了吧。”
。。。。。。。。。
三两成群的天鹅颈姑娘擦肩而过,喜笑颜开。
她们手执皇榜,面露憧憬,应当是为选秀而去。
恍惚间,我似乎在一群溜肩天鹅颈姑娘之中,瞥见了平肩消腰的楚荷。
楚荷怎会在此处?
我正想上前问候一二,却被突然涌出的数百位天鹅颈姑娘迷花了眼,再睁眼之际,楚荷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罢了,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我回过神,站定在浅水之中,将丹田处的乾坤之力提于心口,逆行经脉,凝聚神识,多番尝试后终于成功地瞬移至东临王宫。
“他在哪?”我阔步行至容忌寝宫门口,沉声询问着毅然立于门口的追风。
追风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王,王在闭关。他说了,闭关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日我若见不着他,他日让我逮着他,非打扁他的翘臀不可!”我撸起广袖,一边放着狠话,一边趁追风不备,迅捷绕过了他,一脚踹开容忌寝宫大门,大咧咧往里走去。
“翘,翘。。。。。。臀?!”追风呆呆地杵在原地,如遭雷劈,嘴中念念有词,大半天回不过神。
待我将寝宫里里外外扫荡数遍,这才确定容忌并未躲藏于寝宫之中。
我怒气腾腾地行至追风面前,急问道,“他究竟去哪了?”
“王不让问,只说最快四十九日便能回来。”追风如是答着,多一个字都不肯说。
四十九日?
肉肉方才说过,闯过第四关古战场大体需要四十九日,难不成,容忌也入了第四关古战场?
我压下心中的疑惑,继而又询问着追风,“容忌可有说过最慢多久能回?”
“三年。”
三年?
这混球倒是够狠!我这才半日不见他,思念已成疾。
若是三年见不到他,岂不是要病入膏肓了!
我颓丧地坐在门槛上,唉声叹气地掏出袖中昆仑镜,以水袖反复擦拭着蒙了层灰的镜面,只得将希望寄托于这面时常失灵的神镜上了!
原以为,昆仑镜当如往常一般黢黑一片。
不料,镜面银光一闪,“极乐门”三字再度映入眼帘。
容忌果真入了古战场?
我轻晃着镜面,揉了揉眼再度看向昆仑镜面。谁知,这不靠谱的镜子又在装死,镜面上黑魆魆一片,一丁点儿的光源都找不到。
该死!要是让我找到他,非灌他几斤烈酒,试尽所有姿势,玩坏他!
气呼呼地收起昆仑镜,我一把揪下倒挂在轩辕剑剑身上的肉肉,“速速将我传送至古战场之中!这回,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虽一刻不停歇地放着狠话,心下已然慌得六神无主,深怕容忌一着不慎险遭埋伏。
“我已赋予你反弹之力,第四关古战场之中,你大可横着走,无人伤得了你。”肉肉撅着小嘴,将利齿藏于口中,不情不愿地将我传送至古战场之中。
再度睁眼,头顶上的“极乐门”三字已不那么刺眼。
我轻推年久失修的城门,旋即便有一束灰尘自上而下洒了我一头。
“反弹!”
我指着门楣,企图将灰尘反弹回门楣之上,但见头上的灰尘纹丝不动,这才意识到肉肉的反弹之力,并不是无差别地反弹所有物。
步行数百米,得见一红木环形塔楼。
我原不肯进,古战场中处处是纷扰,塔楼里定然有埋伏。但转念一想,我得了反弹之力,无论如何受伤的都不会是自己,进去一探究竟也无妨,反正不会有后顾之忧。
思及此,我丝毫不作防备地推开塔楼沉重的红木拱门。
吱呀——
木门咯吱作响,如同怪笑的山魈,令人背脊发寒。
我刚踏入塔楼之中,邪风便将木门重重关上,回声萦绕在塔楼之中,循环往复。
放眼一看,塔楼之中空空如也,不止地面、墙体,连梁上屋顶,都是由平整的红木所砌,四面方方形同棺材,待久了总觉晦气。
更糟糕的是,大门紧闭,任由我用尽蛮力,也无法撬开这密不透风的木门。
无奈之下,我只得顺着环形阶梯拾阶而上,走一步,是一步。
“宿主,极乐门中多为妖物鬼魅,当多加小心才是!”脑海中,黑盒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万物生灵皆平等,以寻常心看待妖物鬼魅,兴许便能发现他们的过人之处。正如妖王花颜醉,好看又温柔,有趣还不粘人。”我如是说着,突然忆起花颜醉似醉非醉桃花眼,由衷感叹,见过了花兄的花容姿色,寻常美人儿再入不了眼。
黑盒子一听,急了,“芸芸众妖之中,能得几个花颜醉?再者,极乐门死气沉沉,邪气颇重,定然个腌臜污秽之地,这其中的妖物邪祟,邪性非比寻常。你要是一不小心被勾走了魂,小心东临王打断你的腿。”
“他不告而别,我还没打扁他的翘臀呢!”我小声咕哝着,不满地反驳着黑盒子。
待我爬上塔顶,刚瞥见塔顶上横陈着的数口棺材,便打起了退堂鼓。
我正想顺着阶梯往下走,惊觉此塔楼构造玄妙非凡,上楼容易下楼难。更合理地说,从塔顶往下看,阶梯如同被翻了个面,倒着往里缩,层层阶梯环环相扣。行至阶梯之上,如同鬼打墙一般,不论折腾多久,终将回到原地。
这当如何是好?
回眸扫了一眼那些尚未盖上棺材板的红木棺材,我自然不愿靠近,只得尽可能地离那些晦气玩意儿远些,蜷缩至阶梯旁苦苦思寻着当如何破阵而出。
呼——
耳边,阴风阵阵,虽不至于扰人心神,但凉飕飕的风直灌领口,还是叫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哒哒哒——
身后,传来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光闻其声,便觉其有一定重量,想必应当不是轻飘飘的鬼魅。
塔楼之中,难不成还有其他人?
我疾速转身,尚未看清来者的容貌,两眼一黑,竟被来者以并不高明的迷魂术外加***给迷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回拢,热气从脚尖直窜心口。不巧的是,我的身体被重物所袭,倏尔一沉,如巨石压在心头,窒息感愈发强烈。
猛然睁眼,四周是死一般的沉寂。
只不过,我身上平白无故地多了一条被褥。
难道,容忌来过?
我正欲起身一探究竟,突然发现被褥之下有巨物蠕动。
第666章 他是祁汜?
下一瞬,巨物“蹭”地一声从被褥中钻出半个黑糊糊的脑门儿,吓得我险些失声尖叫。
我手脚并用一阵抓挠扑腾,掀开被褥,正欲往边上躲,才发现自己身处于红木棺材之中,空有一身神力,却被棺材中的死气镇住,费了半天劲儿仍无法逃出生天。
“桀桀桀桀——”
躲于被褥中的黑衣人缓缓钻出被褥,他一手抓着我的脚踝,一边如同妖魅般诡谲笑着,“鬼压榻的滋味如何?一次一文钱,若是没钱,再压一次。”
“。。。。。。。。。”
我怎么觉得这个黑衣人傻乎乎的,脑子不太正常?
他见我呆若木鸡地缩在角落,似良心发现,讪讪地收回了手,“怕了?”
其声涩然,语调却婉转柔软。
“你是谁?”我壮了壮胆,倏尔伸出手,欲揭下他用以遮脸的黑色绸布。
他不躲不闪,近乎是凑近至我跟前,任由我揭下他脸上的绸布。
然,当我即将看清他的真面目之际,他迅疾撇过头,一溜烟功夫消失在并不算空旷但十分诡异的顶楼之上。
“绸布就赠你好了!小爷当过三日亵裤,其味纯正。若是想念小爷,掏出来闻闻便是。”
“。。。。。。。。。”
我愣愣地盯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许久才回过神来,我这是被调戏了?
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撞见得了失心疯的登徒子,我十分嫌弃地甩掉手中绸布,并气愤地踩上两脚。
可没过多久,我又偃旗息鼓地蹲下身,见四下无人,飞快地拾起被我扔至一隅的黑色绸布,将之拎至鼻前,深嗅其味。
闻了足足有一刻钟那么久,我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之前,还以为容忌得了失心疯,装神弄鬼扮黑衣人吓唬我来着。好在,黑色绸布上并没有一丝属于他的气味,这就表明,戏耍我的黑衣人并非容忌。
不对!
这绸布不是容忌的,那会是谁的?
也就是说,我刚刚极有可能闻了足足一刻钟他人的亵裤。。。。。。
我如同触电般将绸布扔至地上,双颊愈发滚烫。
幸好黑盒子尚在沉睡,若是让它得知我做了什么蠢事,不出半日功夫,我喜闻亵裤的怪癖怕是要传遍整片虚**大陆了!
稍稍平复了心绪,我再度起身,前脚刚跨出红木棺材,后脚又被一双冰冷的手死死缠住。
回眸一看,一颗倒挂在纤细脖颈上的脑袋正朝我诡谲笑着,“小手冰凉,借我暖暖。”
“不借!”我淡淡地扫了一眼长相怪异的女鬼,抬脚将她甩至一旁。
女鬼一身脆骨,受不得重击,“咔嚓”一声断了条腿。
“左腿被男人折断,右腿被女人折断,一日之内失了两腿,好事成双,好事成双!”女鬼将自己软绵无力的双腿轻轻搭在身上,而后弓起背脊,手肘撑地,以手代脚,快步朝我袭来。
照理说,我当过多年恶鬼,对于鬼魅邪祟吓人的伎俩熟稔于心,早已见怪不怪。可不知为何,眼前的女鬼道行虽浅薄,但她倒挂着的头颅倒长的五官总是让我不寒而栗。
再这么下去,定然会被这玩意儿逼疯。
我手持轩辕剑,原想将她斩于剑下,无意间,眼角余光瞥过迂回曲折的阶梯,灵光一闪,遂挺直脊梁,背对着阶梯,倒退而下。
寻到诀窍,下楼变得格外容易。原来,此楼易上更易下。倒退下楼,恰恰能伪装成上楼的模样,这点同第三关古战场中的帝陵倒是有些相似。
也许,帝陵等阴气森然之地,倒退行走才是最为稳妥之举。
待我平稳落地之际,塔顶的女鬼仍扒拉着栏杆,伸着冗长的舌头,嘴中发出“嘶嘶嘶”的怪声。
“好冷!公子,你身体好冷!”
“你为什么要折断我的腿?是因为喜欢吗?”
“若是喜欢,你大可开口跟十娘说!十娘忍痛掰断腿,送你一只便是!”
塔顶女鬼歪着脑袋,如痴如醉地呓语着,由此得以看出,她应当十分倾慕折断她腿的男人。
我思忖着,黑衣人卑鄙龌龊,应当不足以令女鬼魂牵梦萦。那么折断女鬼腿脚之人,会不会是极易招惹烂桃花的容忌?
如果真是容忌的话,他的身体应当出现了十分严重的问题。竟连体质阴寒的女鬼都觉得他的身体过于冰凉,眼下他一定很痛苦吧?
一想到容忌此刻极有可能躲在哪个不见光的角落,兀自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我便抓心挠肺地难受。
匆匆倒退出红木塔楼,我转身之际,又陷入了第二处古战场。
第二处古战场设在一个不大不小的院落之中,梨花树下横陈着上好的沉木古琴,杨柳岸边的圆桌上,是两杯尚未饮尽的茶水。
风动花落,铺地数层,如瑰雪初降,香气袭人。
我蹑手蹑脚地踩在满地落花之上,好奇地环视着周遭奇景,只觉此处不似前处那般死气沉沉,多了几分烟火气,恬淡地犹如世外桃源,一点儿也不像是妖物邪祟遍布之地。
“小娘子,小爷的亵裤你可有随身携带着?”
身后,突然传来黑衣人略带戏谑的声音。
我眉头紧蹙,转身之际,重拳紧接着砸向他的脸颊,“登徒子!找打不是!”
他早有防备,侧身闪至一旁,险险躲开我的重拳,而后长臂一伸,紧箍着我的腰身,刻意拉近与我的距离。
“绸布好闻么?”他突然低头,贴近我的耳畔,轻声询问着我,声音中的揶揄使得我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滚开!”
我恼羞成怒,扬起手,朝着他又覆上黑色绸布的脸颊掌掴而去。
他似乎很了解我,稍稍侧过头便轻易避开我的手,“答应小爷,温柔一点可好?”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墨黑的眼眸,虽知他刻意隐藏了原先的瞳色,但还是觉得这双眼,甚是熟悉。
“你是祁汜?”犹疑片刻之后,我出声询问着他。
黑衣人置若罔闻,他迅疾擒住我尚未放下的手,而后稍稍用力捏着我的手腕,污言秽语不断,“让小爷替你把把脉!”
“。。。。。。。。。”
黑衣人的脸皮可真是厚!比起曾放浪形骸的祁汜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细细一想,祁汜近段时间十分克制,再加之咳症缠身,此刻估摸着还在云秦休养生息,应当没有闲暇功夫千里迢迢奔赴西越,闯入这危机四伏的古战场中戏耍于我。
正当我神游之际,黑衣人扣在我手腕处的手肆无忌惮地在我手臂上游移着,而后颇为猥琐地讪笑道,“小娘子的脉搏跳动过快,似在叫嚣着愿为小爷生个一儿半女呢!”
亏我之前还将他误认成容忌,现在看来,他这般猥琐放浪,同冷傲自持的容忌简直天差地别,同风流但并不下作的祁汜亦是大相径庭。
“放开!别试图惹怒我,否则我敢保证你肯定活不过今晚。”我挣开他的禁锢,一边撂下狠话,心中却生出几分忌惮。
黑衣人能抵挡住我体内乾坤之力的侵袭,依旧紧紧贴在我边上岿然不动,定然是有两把刷子。就是不知,他的功力究竟有多深厚。
“张牙舞爪的,小爷甚喜。”黑衣人不咸不淡地说着,正欲伸手朝我脸颊掐来之际,身后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闻声,黑衣人猛然后退了几步,而后一头栽入池中,杳无声息。
我诧异地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半倚杨柳岸,紧盯着死水微澜的池面,苦思冥想着黑衣人的来历。
他一直不敢在我面前显露真容,由此可见,我之前应当见过他。
只可惜,一时之间,我脑袋中空空如也,怎么也猜不透他的真实身份。
“蘅芜,华清,你们两个磨磨蹭蹭做什么?”身后,一道尖利刻薄的女声乍响。
我尚未转过身,便有一只温软的手狠掐着我的耳朵,骂骂咧咧道,“华清,不是跟你说过,你音色不纯,当勤练歌喉?不长进的东西,就知道和蘅芜那疯丫头厮混!”
第667章 你当小爷死的吗
“你认错人了!”
我冷睨着面前身姿丰腴,面若银盆的中年妇人,不悦地拂去她的手。
“哟~哪里来的贱蹄子,竟敢跑到极乐门后院撒野!”中年妇人快语连珠,唇上一点黑痣随着她的嘴皮子上下翻动,一看便觉十分不好惹。
“这里是极乐门后院?”我再度环视着周遭,方才还觉此处清雅如世外桃源,乍眼一看又觉此处乱花迷眼,娇声浪语震耳。
“不然呢?”中年妇人双手叉腰,自上而下细细打量着我。
这种眼神,令人十分不自在。想来,她定然是将我当成了待价而沽的货物,正寻思着如何将我卖出去吧。
我无视了她的眼神,绕过她丰腴到稍显臃肿的身子,拾阶而上。
环形院落中,密密麻麻挤了二三十间厢房。红绡香绕,宫绦软系,处处弥散着糜烂奢靡的气息。
暗影绰绰的厢房里,笼罩着一片朦胧昏黄的光。
微黄的灯光下,娇娥或娇声轻吟,或揽镜自照,声音酥软入骨,体态玲珑有致。论风情,竟不输当年艳绝六界的香雪怜。
“姑娘,看你这寒酸样应当是被赶出家门,无家可归了吧?”中年妇人紧随我身后,稍稍和缓了态度,双手紧扣我的肩膀,故作怜悯地询问着我。
“我看起来很寒酸?”我困惑地反问着她,甚至有些怀疑她的眼神儿不太好。
毕竟,我身上这身衣服是北璃能工巧匠所制宫服,颜色虽素净了些,但绝对和寒酸搭不上边。
中年妇人并未答话,自顾自地说道,“罢了。我徐娘心善,最看不得小姑娘流落街头无所依!从今往后,你便留在极乐门后院当个备选秀女,若是资质出众被神君挑中,那可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神君?不知徐娘口中的神君与灵山上那位是不是同一人。
“神君在何处?”我询问着徐娘,虽不知她口中的备选秀女是何玩意儿,但听她话里行间的意思,似乎极乐门后院的女子都是备选秀女,为的是有朝一日得神君青眼,“飞上枝头”。
徐娘笑涔涔地答道,“瞧你心急的!你若好好表现,定有机会一窥神君真容。至于他现在身处何处,我也无从得知。不过,他每年都会来极乐宫中疗养几日,挑一二秀女,尽鱼水之欢。被他选中的秀女,善缘傍身,轻而易举就能修得上仙之身,平步青云。因而,这么多年来,有多少小仙甚至妖邪鬼魅,都投于我门下,只求神君高看一眼。”
“他什么时候来?”我继而问道。
“我虽是后院总管,但到底不是神君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徐娘说罢,一路推搡着我,三两下就将我推入一间香风旖旎的厢房之中。
眼下,我已能确定徐娘口中的神君与我所识的神君,确为一人。不过,我不确定的是,经上回与天弋殊死大战,神君近况如何?天弋虽险胜神君,但一样元气大伤蛰伏多日未出。照理说,神君即便没死,身上的伤也该比天弋重才是。
为从徐娘口中多套出些话,我也并不着急离开厢房,转而热络地拉着徐娘的手,促膝长谈。
“徐姐姐可有听到外面的流言蜚语?据说,前段时间,神君于灵山脚下被其门下弟子天弋所伤,生死未卜。”
徐娘神色略显慌张,急急上手捂着我的口鼻,厉声斥责道,“不要命了?竟敢诅咒神君!”
“这哪里是诅咒?外面都流传开了,神君生死未卜,天弋不知所踪,灵山百里伏尸,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我如是说道。
“今后,可别说这浑话了。极乐门因神君而生,倘若神君身死,极乐门亦不复存在。”徐娘郑重其事地说道。
祸害遗千年,这话一点没错。
诸如且舞、神君,越是十恶不赦之徒,命盘越是稳固,命比顽石还硬。
得知神君没死,我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憋得喘不过气。
徐娘见我面色不善,殷勤地替我倒了杯水,“真是个好孩子!竟因担忧神君安危,急得差点儿喘不过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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