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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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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火光寂灭,膳房中的女人们这才稍稍恢复了些神智。
随之而来的,是她们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我颇有些头疼地望向这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女人,一时间亦不知道如何安慰。
过了许久,等楚荷回过神,她胡乱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紧攥着我的双手,“噗通”一声重跪在我身前,“北璃王,救救她们吧!”
其他女人许是见识了我如何解救的楚荷,眼下亦纷纷跪在我身前,“北璃王,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求您救救我们!”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环顾着一屋子狼狈不堪的女人,心生疑惑。
楚荷闻言,沉声说道,“数日前,当武失踪,我几经辗转,打听到他被招进西越王宫做事。他行事莽撞,我怕自己不在他身边提点一二,他会再惹事端,甚至有可能惹上杀身之祸。因而,我亦揭了西越**秀的皇榜,混入这群秀女中,只为进宫找寻当武。”
三日前,我确实在西越地域见过手持皇榜的楚荷。
不过,那时候我还以为楚荷早已将当武休弃,欲入叶修后宫做个宠冠后宫权钱傍身的后妃呢。
楚荷深吸了一口气,敛下眸中的惧意,继而说道,“不成想,西越**秀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与这些秀女一入宫中,就被关至不见天日的暗室之中。这期间,不断有秀女被带走,每天数十个被带离暗室,从未有人能活着回来。”
楚荷说至此,再度红了眼眶,背过身恸哭不止。
我不明白她还遭受过什么重创,但隐隐觉得此事定然与当武有关。
膳房中,一怯生生的秀女出言补充道,“今儿个一早,暗室再度打开,我们像牲口一样被绳索束缚着双手,被一股无影无形的力量牵制着,由着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引入此地。当时,楚荷姐姐还欣喜地宽慰着我们,说是看守我们的男子正是她的夫君当武。我们原以为当武是特地前来解救我们的。不成想,当武一瞧见楚荷姐姐,非但没有半句关心,还笑称要送楚荷姐姐归西。”
“罢了。当我瞎了眼,竟会看上当武这等小人!”楚荷缓缓转过身,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当初我不该心慈手软!直接取了他的项上人头,兴许就没这些事了。”
“无妨。他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我如是说着,兀自立于石门前,透过门缝往外望去。
石门外,亦有一双灼灼的眼眸透过门缝,往里探来。
我心下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掌心冰刀差点就往门缝处凿去。
“大半日不见,小爷想死你了!”屋外,传来黑衣人不正经的调笑。
我正欲以乾坤之力轰门而出,旋即对黑衣人冷声说道,“退后。”
黑衣人闻言,连连开口制止了我,“门外结界重重,以神力破门,定会反噬己身,不可取。”
“无妨。”
“听话!切莫不可轻举妄动,小爷有法子将你们安然无恙地解救出来。”黑衣人笃定地说道。
“什么法子?”我压下已然上提至心口的乾坤之力,迫切地询问着黑衣人。
下一瞬,黑衣人趁我不备,以周身涌动着的神力重击石门。
石门顷刻间轰塌,他却跪在一片碎石渣上久久起不了身。
我怔怔地看着他,眸中满是不解,“为什么?你明明没有更好的办法,为何要骗我?”
黑衣人抬眸,尽管黑绸遮脸,但我依旧能感觉到绸布下他的笑意,“就是想保护好自己喜欢的人,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第679章 黑衣人是他
黑衣人说得十分直白,使得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放心,小爷死不了。”
他捂着心口,颇为吃力地站起身,尚未站稳,一个趔趄差点又跌倒在地。
我见状,忙伸手去扶了他一把。
不成想,他竟将头靠在我肩上,还下意识地在我肩头上蹭了蹭。
“你不要得寸进尺!”
黑衣人却捂着心口,连连呼痛,“心口疼,借我靠一会。”
瞅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十有**是装的。
我刚想推开他,无意间触及他的手腕,惊觉他的脉搏比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妇孺还要弱上几分,再不敢轻易推开他,深怕他一旦倒地,微弱的脉搏会就此停止跳动。
膳房中,如获新生的秀女们得见生机,喜极而泣,纷纷涌出膳房,朝着黑衣人又跪又拜。
正当此时,当武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剔着黑黄的牙,优哉游哉地沿着小路走来。
秀女们见他如同见鬼一般,失声尖叫,四蹿而逃。
我眯了眯眸,手中轩辕剑直指当武眉心,“当武,你好大的胆子!”
当武揉了揉眼,发现膳房的石门已然化为齑粉,又觉轩辕剑已深入他的眉心,吓得连连跪地求饶,“北璃王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未能认出您的背影,还请北璃王责罚。”
“你残忍无道草菅人命,岂是一句‘责罚’能了事的?”
当武眉心不停地渗着殷红的血迹,他方寸大乱,吓得失了禁,瘫在地上干嚎着。
楚荷忿忿咬牙,抬脚朝着当武的面颊踹去,“不长进的东西!”
“婆娘,我错了,你救救我。你快跪下,你快跪下求北璃王网开一面吧!”当武被楚荷狠踹之后,非但没有动怒,反倒牢牢地捆住楚荷的腿,哭声哀求着她。
“晚了。”楚荷冷冷说道,旋即以袖中**捅入当武心口。
当武吃痛闷哼,瞬间原形毕露,暴跳如雷道,“不知好歹的女人,谋杀亲夫是要浸猪笼的!”
楚荷蹲下身,抬手拍了拍当武那张大惊失色的脸,嗤笑道,“自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在我心中,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你要干什么?”当武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惊惧地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询问着楚荷。
“自然是替无辜枉死在你手中的人报仇雪恨。”楚荷目光坚定,尽管执箭的手抖得厉害,但依旧将**往当武要害处捅去。
当武惨叫连连,伏地哀求着楚荷,“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我一马?”
楚荷干脆利索地答道,“不能。”
话音一落,又一支**正中当武瞳孔,惹得当武惨叫地晕死过去。
这一回,楚荷确实伤了心。
她冷着脸,将一整盆辣椒水泼于当武身上,使得当武被活活痛醒,就地打滚,惨叫连连。
楚荷置若罔闻,抄起后厨角落中的砍刀,磨刀霍霍向当武。
当武哆嗦着身子,磕磕巴巴道,“我要是死了,你们一个也逃不出去!”
“你有法子带我们逃离此地?”楚荷揪着当武的衣领,厉声逼问道。
当武缩了缩脖子,怯怯地点了点头,“只要你答应放我一条生路,我这就带你们离开此地。”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刚刚所说也全是气话,夫妻一场,我怎么舍得断了你的生路?”楚荷将手中砍刀扔至一旁,而后迅速扶起当武,带着惊魂未定的秀女,一道离去。
黑衣人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沉声说道,“当武看似忠厚老实,实则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留不得。”
“放心。楚荷自有分寸。”我笃定言之,一边将手覆于黑衣人额前,以治愈术为他疗伤。
他一愣神,红了眼眶,欣喜若狂地在我怀中蹭了蹭,“你对小爷这么好,小爷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我无视了他突如其来的撒娇,将注意力放在他一身的伤上,“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敢只身闯古战场?”
为他疗伤半日,我亦折损了大半的神力。他的身体若是稍稍有些起色,我心里还能好受些。遗憾的是,我拼尽全力,只能险险护住他的心脉,至于他这副重伤难愈的身躯,我亦束手无策。
黑衣人不以为意地说道,“若是小爷的死,能换得你的一滴泪,也算是值了。”
“一点也不值得,你该为自己而活。”
黑衣人显得十分执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小爷想怎么做,是小爷的权利,你无权干涉。”
他话音一落,就陷入昏迷之中,身体忽冷忽热,情况很不好。
我虽不懂医,但也能隐隐察觉他的心脉受损十分严重,若是不好生休养,恐会落下难以根治的顽疾。
暮色沉沉,楚荷踏着夜色去而复返。
她浑身是血,狼狈不堪。
“怎么又回来了?”我将黑衣人扛近后厨偏房之中,转而询问着楚荷。
楚荷颇为低落地说道,“我怕当武去给西越王通风报信,这么一来,今日得以逃出生天的秀女恐再遭毒手。因而,待秀女们被移送至安全之地,我就将他杀了。”
“节哀顺变。就当做替天行道罢。”我能感觉到她的痛苦,毕竟是深爱过的人,岂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没事。”楚荷摇了摇头,而后郑重其事地说道,“当武暴毙,西越王若是找不到他,今夜极有可能前往膳房一探究竟。我们不妨来个瓮中捉鳖将他一举擒获,打得他满地找牙。”
瓮中捉鳖倒是可取,只是叶修实力不容小觑,我若与他针锋相对,亦没有绝对的胜算。
不过,他既铤而走险违背天道,残杀阴蚩尤族女人以取灵根,留着定然是个祸害,不若趁他功力尚未大成之际,将他除之而后快。
思及此,我蹑手蹑脚出了偏房,随着楚荷再入膳房,守株待兔。
我速速捻了上百层蛛网,心下思忖着连神君都没法在短时间内勘破我的造梦术,叶修想要破梦而出应当也需要些时间。
待一切准备就绪,我与楚荷藏于水缸之中,仅露两双眼眸在外,眼巴巴地盯着膳房门口。
子时一过,膳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双手紧握轩辕剑,十分紧张地盯着膳房门口。
不多时,一双深紫色流纹长靴出现在膳房门口,在流泻的霓虹微光下,显出几丝不真切。
叶修在门口停驻了片刻,旋即抬脚跨入偏高的门槛中,沉声唤着当武。
“当武?”叶修立于膳房之中,一双在暗夜中依旧灼灼发亮的紫眸来回往复地扫视着膳房中的角角落落。
最后,他终于将视线定在我与楚荷藏身的水缸上,疾步逼近。
楚荷吓得双腿打颤,但她依旧紧握砍刀严阵以待。
越是靠近水缸,叶修越是谨慎,他手持紫幽魔弓,拉弦开弓,欲将水缸一举爆破。
我见状,倏尔起身,轩辕剑凝萃着十成的乾坤之力,朝着叶修手中紫幽魔弓砍去。
叶修急转过身,后退了半步,看清是我,略带鄙夷地哂笑道,“北璃歌,别自不量力了。东临王失踪,阿汜尚在云秦养伤,没人帮你,你什么都不是。”
叶修已达破空境界,内力深不可测。
他稍一拉弦,我鬓角处的碎发已然感受到极强的气流,迎风而动。
“叶修,你草菅人命,残害阴蚩尤族人,罪无可恕。”
叶修放下紫幽魔弓,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不就是几条人命?你难不成就是因为这等无关紧要的事,蠢到要与我拔刀相向?”
“废话少说,看招!”
我见叶修冥顽不灵,不再同他废话,逆行经脉,以水式心法最后一招山河俱灭作势,将周身神力凝于轩辕剑上,以凌厉剑气直攻叶修命门。
叶修险险避开剑气,怒火中烧,“原本,我还打算等阿汜玩腻后再取你项上人头。现在看来,你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他缓缓举起紫幽魔弓,瞄准我的心口,连发数箭。
我并未闪躲,迎着来势汹汹的紫幽箭羽,朝叶修阔步走去。
由于我身上有反弹之力傍身,大部分紫幽箭羽被反弹了回去,转而向叶修心口袭去。
小部分紫幽箭羽无视了我身上的反弹之力,接连穿透我随手设下的结界。不过,由于反弹之力和结界的阻碍,箭羽的速度减缓,使得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挡下了所有紫幽箭羽。
叶修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他一面应付着朝他反戈相向的箭羽,一面小心翼翼地闪避着轩辕剑凌厉的剑气,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颓势尽显。
正当此刻,楚荷猛然起身,以砍刀斩断她手腕上的数百根蛛丝。
百层蛛网在同一时刻朝叶修罩去,将疏于防备的叶修一举困在百余梦境中。
我见状,双手紧握轩辕剑,朝着被蛛网禁锢在原地不得动弹的叶修砍去。
叶修天灵盖被我劈得粉碎,不过,他也因身体上剧烈的疼痛,从百余梦境之中脱困而出。
我再度举起轩辕剑,朝他命门劈去。叶修紫眸中闪过一丝恐惧,然,他已经无计可施,只得就地打滚,躲避着我的猛攻。
“刀下留人!”黑衣人乍现,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叶修身前,“他天灵盖损毁,百年内都无法复原,放他一条生路吧。”
“祁汜,果真是你。”
我定定地看着黑衣人,高举着轩辕剑的手颓然放下。
第680章 你的良心怕是要痛
祁汜揭下面上黑绸,灼灼黑眸定定地看着我,沉声道,“是我。”
叶修轻靠在祁汜背脊之上,奄奄一息,“阿汜,不用管我。我不希望你和她之间再生嫌隙。”
祁汜偏头,轻嗤出声,“留些气力养伤吧!”
祁汜话中透着淡淡的嘲讽,显然是看透了叶修话里行间彰显无疑的虚伪本质。
我眉峰一挑,冷睨了一眼伏在祁汜背脊装模作样的叶修,转而对祁汜说道,“让开。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祁汜置若罔闻,依旧挡在叶修身前岿然不动,“歌儿,阿修数度救朕于危难之中,朕无法见死不救。”
我气急,气的是祁汜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十恶不赦的叶修。若是心再狠上一分,定会以手中轩辕剑将祁汜连同叶修一并斩杀。
无奈的是,我从来不是一个狠心之人,更做不到恩将仇报。
正如叶修数度救祁汜于危难之中,祁汜亦数度救我于生死险境之中。无论如何,我都无法说服自己向祁汜下手。
同祁汜对峙半天,我终于败下阵,尽管心有不甘,但仍旧心平气和地说道,“你们走吧。”
叶修闻言,如释重负,“阿汜,走吧。”
祁汜微微颔首,遂搀扶着重伤难愈的叶修缓步退出膳房。
我原以为,叶修身受重伤,好歹能消停个好几年。岂料,我再度低估了叶修的能耐。
他前脚刚跨出门槛,就急不可耐地挣开祁汜的搀扶,单手举起紫幽魔弓,拉弓开弦,朝着我心口处连放数箭。
我疏于防备,待看清朝我心口飞来的箭羽时,迅疾闪至一旁。
然,叶修仍不遗余力地朝我放着箭,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祁汜回眸,见叶修异动,一脚狠踹叶修心口,“你纵灭了天下,朕都不会插手。但你为何出手伤她?你不是不知道,对朕而言,她有多重要!”
叶修重摔在地,他的紫幽魔弓已然被祁汜踩在脚下。
他一手拭去唇角血迹,而后抬眸看向祁汜,“值得吗?你为她折了半条命,她在乎过你吗?”
叶修借着同祁汜说话的当口,以袖中**朝我眉心射来。
**速度极快,无论我如何躲闪,势必会被**所伤。
我暗咒了一身,只得急急侧转了身子,避开要害。
咻——
**穿过霓虹下尘埃微扬的空气,急如星火,“噌”地一声死死地扎进肉里。
我眨了眨眼,并未感受到身体的痛意。
回眸一看,又是祁汜挡在我身后,替我硬生生受了一箭。
叶修错愕地望着祁汜,“阿汜,你疯了!”
祁汜右肩被**贯穿,玄色衣襟旋即渗出了**血迹。他再无气力理会叶修,顿了顿身子试图稳住愈发虚浮的脚步。
“祁汜。。。。。。”
我阔步上前,将随时都有可能因失血过多而晕厥的祁汜揽入怀中,而后眸光一凛,凭着轩辕剑凌厉非凡的剑气,震破叶修用以护体的气流,朝着他命门处斩去。
不出意外,叶修这回必死无疑。
无奈的是,意外竟再度上演,原先走投无路的叶修又一次死里逃生。
叶修紫眸微闪,杵在原地全然无视了朝着他呼啸而去的剑气,转而掏出袖中皱巴巴的回城轴,在剑气触及他身躯之前,被回城轴瞬间传送出了古战场。
楚荷义愤难平,“想不到又让他给逃了!要不是他,当武也不会轻易走上不归路!”
她双拳紧攥,眸中的恨意喷薄欲出。
“罢了。天道轮回,叶修必将作茧自缚。”我淡漠言之,转而垂眸紧盯着祁汜肩膀上淬毒的**。
祁汜察觉到我的眼神,略显局促,“歌儿,朕绝非诚心骗你。朕只是怕你不愿见朕,故而以一身黑衣掩去真容。”
我置若罔闻,全神贯注地撕开他肩上的布帛,替他清理着伤口,“忍着点,我要拔箭了。”
祁汜微微颔首,紧咬牙关,在我拔箭过程中,硬是一声不吭。若不是见他额上细密的汗珠频频滑落,我差点怀疑他感知不到疼痛。
见他面色愈发苍白,我的动作亦更加轻柔,并时不时观察着他的脸色,深怕触到他的痛处。
“歌儿,你替朕疗伤之时,眼里心里装的全是朕,朕心甚喜。”祁汜不自主地扬起唇角,兀自发笑。
“油嘴滑舌。”
祁汜讪讪笑道,“还在生朕的气?朕并非故意戏弄你,只是你生气的模样委实可爱,使得朕情不自禁地想逗你。”
他此话一出,我又忆起自己曾嗅过他的亵裤,一阵羞恼,手中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祁汜吃痛闷哼,“轻点!朕错了还不行吗?”
“真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人,竟以亵裤蒙面,就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我小声咕哝着,对于自己曾犯下的蠢事耿耿于怀。
“朕随口一说,你就真信了?”祁汜吃吃一笑,“看起来挺机敏一丫头,怎么总犯傻?”
“。。。。。。。。。”
我被祁汜堵得哑口无言,又被黑盒子调笑了番,脸面挂不住,遂急急转移了话题,“你和叶修到底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明明是冷情寡义的两个人,却如同至亲挚友一般相互依靠,甚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地相互包庇。”
“朕与阿修清清白白,完全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祁汜郑重其事地为自己辩驳道,深怕我误会他们二者的关系。
沉吟片刻,他似是忆起陈年往事,将他与叶修的前尘往事娓娓道来,“六界尚未塌陷之际,朕就已经孤身一人来到这片大陆上。除了以霓虹星辰为伴,唯一的乐趣就是前往紫龙洞,同叶修高谈阔论。我们极为相像,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因而在诸多事上亦是一拍即合。许是太过孤独,难得遇一知音,朕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弃他。”
高山流水遇知音,当真羡煞旁人。
只不过,在我看来,与叶修这类凶残薄情之人为伍,无异于同流合污,同恶相济。
待我处理完祁汜肩上的伤口,正要起身,又被他死死缠着胳膊。
“放手。”
“朕为你受的伤,你留下来陪朕一宿不成么?”祁汜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虽不愿同他长时间单独相处,但委实不放心将他一人扔在危机四伏的古战场中,只得耐着性子坐回他边上,拨开他几度欲缠上我胳膊的手,“闭眼,睡觉。”
祁汜指了指蜷缩在水缸中鼾声如雷还带转音的楚荷道,“她太吵了,除非你将肩膀借朕靠上一靠,朕还有可能小憩片刻。”
祁汜一边说着,一边挨近着我,轻枕着我的肩头,沉眸浅笑,“别推开朕,万一惹得朕肩上箭伤崩裂,你的良心怕是要痛。”
“祁汜,以后别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这回,我并未推开他,对着闭眼假寐的祁汜说道。
他惯于装傻,即便听见我所说,也会自然而然地自行屏蔽。
我见他半日未回应,自觉无趣,亦端坐于地,闭眸浅眠。
夜半时分,察觉到祁汜几不可闻的抽气声,我陡然转醒,这才发现自己竟四仰八叉地横躺在祁汜身上,脑袋还枕着他受伤的肩膀。
完了!他的伤口定然又崩裂了。
我正懊恼自己怎么不合时宜不分场合地陷入沉睡之中,心下尴尬不已,但又不知如何面对他,索性接着装睡。
不多时,祁汜轻手轻脚地起身出了膳房,只身融入寂寂夜色之中。
这么晚了,他还有伤在身,能去哪?
我乍然起身,盯着夜色溶溶的廊道,亦蹑手蹑脚地出了屋,在祁汜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第681章 徐娘暴毙
疾行数里,祁汜终于顿下脚步,于溪边久驻。
不多时,他半伏下身,熟稔地划开手腕上刚刚结痂的伤口,面无表情地盯着手腕上喷涌而出的鲜血随溪流而去。
转眼间,潺潺溪水便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血腥气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
脑海中,黑盒子感动地痛哭流涕,“宿主,你真是走了狗屎运,竟能让桀骜不驯的祁王为了你做出这么大牺牲!他定然是不想让你为他担忧,这才偷溜出来放血止咳。”
我怔怔地盯着祁汜的背影,愧疚感涌上心头。
单单他为我折损数万年修为这一件事,我这辈子都难以还清。
眼下,他又落下咳疾,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愈发担忧终有一日他的身体会彻底垮掉。
思虑再三,我顿步朝祁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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