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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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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决定放弃他了,这会子若是怀上他的骨肉,这算什么事?
  不过,很快我便恢复了镇定。
  那日,我葵水未净,按理说,是不可能怀上的。
  如此一想,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容忌见我未语,轻声询问道,“是不是身体不适?”
  “东临王,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我如是说着,转眼瞬移回北璃,不愿多看他一眼。
  刚回北璃王宫,容忌亦跟着瞬移到了北璃。
  他站在我身后,忽而上前环住我的腰身,低声忏悔道,“我不是东西,我坏透了。我将心爱的女人伤得体无完肤,我该死。我知你被伤透了心,却不知该如何弥补。也许,没有我你可以过得更好,但我真的没办法放手。”
  我冷漠地甩开了容忌的手,“已经无法弥补了,好聚好散吧。”
  此话一出,北璃王宫中探着脑袋看热闹的宫娥纷纷炸开了锅。
  在她们眼中,我和容忌从来就是令人艳羡的一对神仙眷侣,她们应当从未料想过我和容忌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说实话,我也没想过。
  “青龙,送客。”我并未回头,淡漠地同立于一旁时刻待命的青龙说道。
  青龙闻言,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面色不善的我,而后颇为尴尬地同容忌说道,“东临王,请回。”
  容忌无视了青龙的阻拦,快步上前,抓住了我的胳膊,“歌儿,不若你以吸星大法调换你我身体,将我施加在你身上的痛如数还回,如何?”
  我嗤笑道,“你确定你会觉得痛?你巴不得我那么对你吧?是啊,一个施暴者,又怎么理解我当时的绝望?”
  话音一落,我遂撩起衣袖,示意他看向我满是淤青的胳膊,“东临王,我这一身的伤,拜你所赐。别在这里虚情假意了好吗?我不需要。”
  容忌神色黯淡,悄然松了手,却依旧不肯走,固执地跟在我身后,怎么甩都甩不掉。
  这一下,整个北璃王宫纷纷炸开了锅。
  “北璃王真可怜!被打得浑身是伤。”
  “谁说不是呢?据说,她和祁王有染,被东临王发现,差点被打断了腿。”
  “少说两句吧!北璃王不容易。一个女人,能爬上高位,其中腌臜只有她自己知道吧!可能不止祁王,兴许西越那位,以及南羌那位,也早就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
  这些嘴碎的宫娥,又开始造谣我了。
  我怒意升腾,但转念一想,即便我喝止了她们,也堵不住整片虚**大陆的悠悠之口。
  砰——
  身后,忽而传来一阵厮打声。
  我困惑地回过头,才觉容忌一掌将嘴碎的宫女全部掀翻在地。
  他怒不可遏,厉声呵斥着她们,“听好了。谁再敢造谣她,本王第一个不放过。”
  “想不到,你打起女人来也挺顺手!”我反唇相讥,兀自进了御书房。
  脑海中,黑盒子忍不住为容忌鸣不平,“宿主,那些宫娥嘴碎得很!本大王听得都火冒三丈,东临王教训她们没毛病。”
  “别在我面前提他。”我坐于案几前,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堆积成山的奏折。
  黑盒子小声咕哝着,“你满脑子全是他,分明是余情未了。”
  “。。。。。。。。。”
  不多时,容忌轻叩着门扉,“歌儿,要怎样做你心里才能舒服些?”
  “挥刀自宫。”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我便开始后悔。要是他当真听了我的话,那岂不是成太监了!虽说我并未想过和他再有交集,但也没想过要这么伤他。
  我不由自主地抬眸看向紧阖的大门,仔细聆听着门外的动静,深怕他一时想不开,当真挥刀自宫。
  门外,除却宫娥随侍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再无其他声响。
  我心下大骇,连连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行至门前,一脚踹开了门。
  容忌并未料到我会突然踹门,稍显欣喜地说道,“歌儿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
  他将匕首递至我眼前,沉声说道,“动手吧。”
  我一手打掉了他手中的匕首,冷冷说道,“我心里确实有你,但这又能说明什么?总有一天我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好的,坏的,通通忘却。”
  御书房外,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我冷睨着围聚在门口的宫娥,呵斥着她们,“从今往后,要是让本王再听到任何的闲言碎语,杀无赦。”
  “王恕罪。”宫娥们大惊,纷纷跪伏在地。
  之前,我不论是对宫人,还是朝廷臣子,都十分宽容。不过,他们似乎并未有身为臣子,身为宫人的自觉性。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将东临王轰出去。若是不走,往死里打。”我朝青龙递着眼色,气定神闲地说道。
  青龙妙目圆瞪,惊得说话都磕磕巴巴,“王,你不是在开,开玩笑?”
  我冷睨了他一眼,不再言语,将门摔得振聋发聩。
  容忌不知是不想让青龙为难,还是怕平白无故被人拳打脚踢,在门外磨蹭了大半晌,终于拂袖离去。
  他一走,我整个神经便松懈了下来,猫着腰屈身藏于案几下,盯着地面出神发愣。
  御书房太过空旷,冰冷毫无人气。案几下就不一样了,小小的空间仅仅只能容纳我一个人,慷慨地给予我此刻最稀缺的安全感。
  说来也是荒谬。堂堂凰神凤主竟胆小到不敢独处,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总觉有人要迫害我,无助地只得藏于案几之下。
  翌日早朝,我打着哈欠坐于高位之上,心下思忖着长期睡于案几下也不是个事儿。
  昨晚不慎扭了脖子,以致于今儿个一早,我歪了半天脑袋,好不容易才掰正了过来,就匆匆赶着上早朝。
  不若,一会将清霜传唤入宫得了。有她睡在我身侧,我尚能安心些。
  “王,东临王求见。”
  殿外,传来尖利洪亮的通报声。
  “不见。”
  朝堂上,众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不一会儿,殿外再度传来洪亮的通报声,“王,云秦国主硬闯了北璃王宫,要你速速接驾。”
  我一掌震碎案几,乍然起身,厉声道,“扔出去!速速将他扔出去。”
  朝堂上,众臣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劝谏。
  “王,切不可莽撞行事。”
  “王,无论是云秦国主还是东临王,皆乃当世豪杰,轻易得罪不起啊!”
  “还请王收回成命!”
  我揉了揉眉心,脑壳突突直跳,对于这群胆小怕事的臣子头疼不已。
  不多时,容忌和祁汜便突破了重重包围,硬闯上朝堂。
  祁汜一袭玄色龙纹锦袍,峨冠博带,丰姿神逸。
  容忌也一改昨日的邋遢模样,白衣绝尘,飘然若仙。
  “还来做什么?”我冷睨着他们二人,差点儿亲自动手将他们撵出去。
  他们异口同声答道,“请罪。”
  他们还真敢说!
  不过,他们敢说不代表我敢听。他们若是在朝堂上将事情原委说得一清二楚,我的脸往哪里搁?到时候,我被他们二人凌虐的流言将传遍虚**大陆,我还有何威信可言!
  “闭嘴吧你们!”我暴喝着他们,急急地从高位上走下,恨不得亲手捂着他们的嘴。
  “歌儿,你听朕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日朕迷晕了你。。。。。。”
  祁汜刚一开口,周遭臣子哗然一片,神色揶揄地在我和祁汜身上流转。
  我怒不可遏,一掌将祁汜扇飞数丈,“够了!本王不想听。”
  祁汜捂着心口重咳不止,欲言又止。
  “来人,将云秦国主拖回驿馆好生照料。”我深怕他又百无禁忌地说些让我不愿面对的话,速速命人将他带了下去。
  待祁汜被拖下朝堂,众臣被我此举吓得腿脚发软。
  他们齐齐跪伏下身,异口同声道,“北璃王,切莫意气用事,三思而后行。”
  我被他们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口,却不得发作。
  稍作平复,我回眸看向静静立于我身后的容忌,不耐烦地询问道,“东临王有事?成日在北璃蹭饭,你还真将北璃当成你的寝宫了?”
  “本王不小心将王后弄丢了,若是不找到她,本王寝食难安。”
  寝食难安?
  真正寝食难安的人是我。
  “王后已故,节哀顺变。需要本王替你甄选秀女,充实后宫?”我反问着他。
  容忌并未辩驳,突然间放低了姿态,低声道,“求你,别赶我走。”
  众臣哗然,面上惊骇之色尽显无疑。
  我闭了闭眸,沉声道,“东临王,这是北璃境内。你久居北璃不合适,请回吧。”
  话音一落,我急急地往殿外走去,深怕再多看一眼容忌,又会轻易心软。
  深夜,我紧紧搂着清霜,总算安稳入睡。
  突然间,身体一凉,我猛然睁眼,惊慌地失声尖叫。
  眨了眨眼,发现眼前之人是容忌,须臾间泪流满面。
  容忌并未料到我情绪会这么激动,坐于榻边急于解释,“别怕,我只是来给你上药的。”
  “滚出去。”我以被褥遮挡着身体,随手抄起身后的枕头猛砸着他。
  他一手按下枕头,柔声说道,“乖,上完药我就走。你这样,走路都会痛。”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就能当事情没发生过么?”
  我将脸埋于被褥之中,自行平复着夜半时分被掀被褥的恐慌。
  容忌见我情绪不对,亦不敢坐在卧榻之上,倏尔起身,后退了一步,“我叫清霜回来陪你睡吧。”
  “等等。”待他退至门口之际,我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他不明所以,呆愣在大敞的门口,琥珀色的眼眸灼灼地盯着我。
  我翻身下榻,踉跄朝案几走去。
  他眼眸暗了暗,连连阖上门扉,将外袍披在我身上,“别着凉了。”
  我置若罔闻,在白纸上奋笔疾书。
  他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为我研墨,一言不发。
  我将休书写完,轻吹着纸上的墨迹,而后颇为满意地送至容忌面前,“画押。”
  容忌眉头紧蹙,“你要休了我?”
  “不然呢?”
  他漠然,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我不同意。”
  “你肆意伤害我的时候,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我确实矫情,死死揪着他失忆暴怒时所犯下的错做文章。不过,这大概是因为太过爱他,所以才不容许他犯丁点儿的错误吧。
  他笔直地杵在我身前,一声不吭,也不肯画押。
  夜微凉,我下意识地拢了拢他披在我肩上的披风,看着他畏手畏脚的可怜样,忍不住又想和他吵架。
  “我第一次揭下银狐面具的时候,为何是冷夜的脸?你若是少欺骗我一些,我也不至于那么煎熬。”
  容忌薄唇轻启,将我所不知道的事尽数道来,“天弋冷夜于灵山脚下一役后,天弋重伤,冷夜身归混沌。不过,冷夜肉身、意识虽湮,周身神力却被灵血石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我与灵血石合体之后,才发觉灵血石中的怨念邪气甚重,不断地侵蚀着我的身体,使得我时常失控,游走于神魔边沿。”
  冷夜当真卒于灵山一役?说实话,我打心眼里不信冷夜会如此轻易地死去。
  他既能成为同圣君相匹敌之人,就绝不可能轻易被天弋制服。他肯舍去周身神力,定然有更大的企图。
  由此看来,虚**大陆的局势,比起之前,愈发微妙。
  “我原以为第四关古战场相对安全,便让肉肉将你带入古战场之中。”容忌稍显惆怅地说道,想来,他此刻定然万分后悔当时太过草率。
  “天都快亮了,不会长话短说?”我急于知道之后的事,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
  “那晚,我想过以真面目示你。但当时的我,被灵血石反噬得厉害。白日里的我,不仅将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且暴躁易怒。深夜时的我,被寒毒侵体,整张脸千疮百孔甚是倒胃口。我不愿让你看见我那么狼狈的模样,故而只想着以冷夜的假面蒙混过关。”容忌轻描淡写地说着,将自己所承受的苦痛一笔带过。
  他口中的“被寒毒侵体”定然十分痛苦吧?
  我心中如是想着,定定地盯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双唇翕动,但终究还是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心。
  容忌看透了我的心思,兀自解释道,“灵血石彻底黯淡,我被分割为二的意识再度融为一体,寒毒俱消,歌儿无需担忧。”
  如此,甚好。
  我悄然舒了一口气,转眼将休书扔在他脸上,“画押!”
  “夜深了,我叫清霜陪你入睡。”容忌将我扔至他脸上的休书递给了我,柔声说道。
  他又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我怒极,抓过他的手,硬是将之往休书上按。
  容忌入避蛇蝎般急急缩回了手,低语道,“休书对我而言毫无约束力。你即便将我休弃,我也会竭尽所能守在你身边,弥补曾对你造成的伤害。”


第691章 本王不打媳妇
  “什么时候,你的脸皮竟比城墙还厚?”我冷冷地剜了容忌一眼,突然间胃里翻江倒海,呕吐不止。
  容忌沉眸,下意识地盯着我的肚子,“歌儿,你怀了吗?”
  当日的情形他心里没数?
  “浴血奋战”倒是很投入,这会子竟还奢望我能怀上他的骨肉。
  “做你的春秋大梦。滚!”我气急败坏地将他推搡出屋,还不忘朝他裆口狠踹一脚。
  翌日一早,鸡鸣时分,我惊乍从榻上弹坐起身,稍显惊恐地环顾着四周,深怕“神君”再度踏着黎明而来。
  清霜揉了揉眼,轻声询问着我,“圣女可是梦见些不好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自昨夜容忌一番闹腾之后,我睡得倒是出乎意料的安稳。只是过去的这一个多月,“神君”每日鸡鸣时分便会闯入古战场中和殿的密室之中,想方设法地刁难我。
  因而,即便现在的我已经回了北璃,每到鸡鸣时分,身体就会自动进入高度戒备的状态,再无法入睡。
  清霜打了个哈欠,掐灭了榻边的沉香,低声呢喃道,“昨儿个东临王还特意嘱托我在榻边摆上安神的沉香。不成想,东临王寻来的这上好的沉香也未能缓解圣女的过于紧张的情绪。”
  “既然毫无用处,那就扔了吧。”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塌边的香炉,翻身下榻,立于案几前,执笔重新起草了一封休书。
  “三生结缘,始配今生相许。结缘四百余载,恩爱渐逝,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愿夫容忌相离之后,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待墨迹干涸,我依旧怔怔地盯着这一纸休书,心里五味杂陈,其中辛酸根本无法与他人说道。
  “圣女,你这又是何必呢?东临王固然有错,但他确也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像他这样身居高位,且洁身自好又宠妻如命的男人,放眼整个虚**大陆,也找不出第二人。”清霜轻叹,立于我身侧,柔声劝我。
  清霜说的这些,我都懂。
  然而,我一闭上眼,满脑子全是他嫌我脏污不堪甚至连心镜都比我要干净许多的话语。
  若是他无中生有,兴许过段时间我就淡忘了。可心镜中,我和祁汜确有过一夜迷乱。纵我全不知情,但那个未足月便无辜小产的孩子却在我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尤记得容忌得知我小产之时,还难过得大醉一场。现在想来,我都有些心疼那时毫不知情的容忌。
  更为致命的是,他的洁癖极其严重。即便眼下能接受我的过去接受我的一切,不代表他之后不会因我这迫不得已染上的污点而对我心生嫌隙。
  于我而言,他重于一切。因为在乎,所以我更加无法承受他对我有一星半点的嫌弃。
  清霜原以为她已然说服了我,试着从我手中接过休书,作势将其往香炉中扔去。
  我回过神,一手夺过休书,敛下眸中情绪,昂首阔步地往朝堂方向走去。
  朝堂上,随侍双手发颤地攥着我亲自撰写的休书,迫于我的施压,只得硬着头皮扯着嗓子诵读着休书所写内容。
  随侍语落,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彻底炸开了锅。
  重臣面面相觑,纷纷以眼角斜光偷瞄着容忌,深怕他一个雷霆震怒,将他们全给杀了。
  我将容忌铁青的面色看在眼里,心中虽有些不忍,但并无反悔之意。我既让随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诵读休书,就是存了一条路走到黑的心思,再不回头。
  当随侍颤巍巍地行至容忌身前,将休书递到容忌手中之时,容忌毫不犹豫地将休书撕得粉碎。
  “什么叫‘恩爱渐逝,二心不同’!歌儿,你怎能出言污蔑你我之间的感情?”容忌反问着我,周身气场骤冷,使得周遭窃窃私语的臣子瞬间噤了声,睁大了眼惶恐地看着横眉冷目勃然大怒的容忌。
  我定定地看着容忌,忽然间兀自发笑,“污蔑了又如何?东临王难不成还想在北璃朝堂之上,对本王大打出手?”
  “本王不打媳妇,打不过也不舍得。”容忌气势渐弱,委屈巴巴地抬眸看着高位之上气定神闲的我。
  祁汜见容忌一改常态讨巧示弱,心中愤愤不平,冷嘲热讽道,“没听到歌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扬言要将你休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容忌冷睨了一眼咄咄逼人的祁汜,“若不是你,本王会说错话?若不是你,歌儿不会如此决绝!你得意什么?你伤害她的时候,比谁都舍得。”
  容忌此话一出,我稍显愣神。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祁汜一事对我造成的伤害,他也知道我如此决绝的原因。
  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待我回神之际,他们二人竟在朝堂之上扭打作一团。祁汜重伤在身,本不是容忌的对手。不过容忌也没想过趁人之危,半分神力没用,硬是赤手空拳地同祁汜大打出手。
  满朝文武大臣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接连垂下脑袋紧盯着脚下方寸之地,深怕看到不该看的,惹到这两尊不能惹的大佛,平白无故丢了小命。
  我以手扶额,颇为头疼地看着全然不顾形象的二人,忽而忆起这几日祁汜口口声声说有要事相商,细细想来,兴许这其中另有隐情。
  思及此,我连连出声制止了正压着祁汜一顿狂殴的容忌,“东临王,这是我北璃朝堂。你若执意扰乱朝堂秩序,别怪本王不留情面,亲自将你扔出殿外。”
  容忌闻言,悻悻地松开祁汜,抬起那张被打得不成人样的脸颊,小声嘀咕着,“为何只训斥我一人?”
  祁汜见状,虽满脸挂彩,但面上得意之色尽显。
  他们二人火药味愈发浓烈,我可不愿让他们将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因而匆匆遣散了文武百官,单单留下祁汜一人,“退朝。祁王留下。”
  文武百官如释重负,屏息恭敬退出朝堂后四散而逃。
  容忌一脸戒备,杵在殿中不肯离去,“本王被祁王打伤了腿,走不了路。”
  他还真好意思说,祁汜光打他脸,根本没有碰过他的腿。倒是他,下手没个轻重,赤手空拳竟将祁汜打得半死。
  我见容忌不肯离去,无奈之下,只得命青龙将他扛了下去。
  偌大的朝堂之中,只余下我和祁汜二人。
  我坐于高位,定定地望着他,话到嘴边,突然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我心里是怨恨他的,可我也没法将他数度救我于危难之中的事实一股脑儿忘得干干净净。
  祁汜寡情如刀锋般冷漠的眼眸中有水汽氤氲,他亦怔怔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气氛愈发尴尬,我终于鼓起勇气,一鼓作气地询问着他,“那日,是不是你迷晕的我?”
  “是。”祁汜坚定地答道。
  我眼神稍显黯淡,又不甘心地问道,“心镜所示,全是真的?”
  祁汜停顿片刻,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转而反问着我,“歌儿是觉得,我成了横亘在你和东临王之间的阻碍?”
  “不。我只是想弄清事情原委,不然我自己心里都过不去。”我如是答着。
  祁汜单手捂着心口,时而大笑,时而重咳,以致于连我都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
  “是不是他说的话有多难听,做的事有多么残忍,你都不会放弃他?”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心乱如麻。
  明明决定就此放弃容忌,下定决心不再爱他,但还会情不自禁地想见他,不由自主地关心他。
  祁汜忽而垂眸紧盯着我,当着我的面狠拭着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朕得到你的手段确实不光彩。不过,你别忘了,浮生一梦之中你是朕的皇后,朕只是照常行使自己的权利,同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东临王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他一番话将我堵得哑口无言,亦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浇灭。
  我仓皇失措地冲出朝堂,落荒而逃。
  容忌岿然不动地站在殿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
  “何必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忧心?浮生一梦,说到底只是一个梦,一场劫。梦中之事,我只是十分遗憾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备受委屈。我喜欢你,就会喜欢你的一切。我以为你该明白的。”容忌轻声说道。


第692章 小小乖,我是你霸霸
  “你惯会骗人,嘴上说着不在乎,情绪一上来还不是口口声声嫌我脏。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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