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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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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小小乖,我是你霸霸
“你惯会骗人,嘴上说着不在乎,情绪一上来还不是口口声声嫌我脏。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说那么过分的话?”我闷闷地埋于容忌怀中,将近日来的负面情绪纷纷宣泄而出。
“那日,我虽神智全失,但并未想过伤害你。暴怒是因为你被他人欺负我却无能为力,并非对你有丝毫的嫌弃。至于我说的那些混账话,全是因为该死的占有欲!因为想将你占为己有,因为患得患失所以想要拉近与你之间的距离,故而才随意找了个借口,以那些伤人的话语粉饰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容忌轻声细语地说道,他紧拥我入怀,骨节分明的手轻拍我的背脊,意图安抚着我过于激动的情绪。
“因为占有欲,所以随意找了个借口冠冕堂皇地凌虐我?”我气急,猛然将他推倒在地。
容忌吃痛闷哼,卧地不起,一味地道歉,“是我的错。”
我见四下无人,半俯下身,压低了声忿忿言之,“你休想诓我,那天你那么用力,难道不是存心将我往死里整?”
“古战场中的我虽不记得前尘往事,但自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着将你占为己有。忍了四十九天差不多已是极限,再加之你一直乱动,心中欲望更盛,意识便完全管不住身体。。。。。。”
“。。。。。。。。。”
我从未想过他暴虐无度的理由竟是情难自禁,一时间难以接受,朝着他裆口又狠踹了一脚,“让你控制不住!这么大的人了,小小的部件都管不住?”
“不小。”容忌疼得直抽气,蜷缩在地,下意识地护住关键部位。
“登徒子,无药可救。”我暴跳如雷,原想再踹几脚,但见殿外有宫娥对容忌频送秋波,只得收回脚,愤然离去。
刚回到寝宫,朱雀已然立于窗槛上,静候着我,“王,十万火急!”
我纳闷地看着他,见他一脸淡漠,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十分要紧的事禀报,随口问道,“何事?”
“启禀王。你于朝堂上休夫之举已在四海之内盛传开来。”朱雀如实禀报。
“是不是四海臣民纷纷指责我过河拆桥,刚坐稳北璃王之位就将东临王一脚踢开?”我面无表情地反问着朱雀,心下早就知道臣民对我有所不满。
他们不满的缘由甚是荒唐,绝非我残暴不仁为祸苍生,只单单因为我是女人。
朱雀连连颔首,而后抬眸瞥了我一眼,“不止如此。四海之内,尚未婚配的女子纷纷往北璃驿馆跑,频频对东临王暗送秋波,意图将东临王一举拿下。”
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
我心中暗咒道,明明在乎得要命,但依旧不动声色地对朱雀说道,“东临王一事,莫要再提。他是他,我是我,他的事与我无关。”
朱雀狐疑地看着我,心中虽有疑惑,但他始终恪尽职守,不该问的向来不会多问。
待朱雀走后,我兀自在屋中怄了大半日气。至于气什么,我自己也弄不清楚。
也许,是气容忌在古战场中以“神君”的身份百般捉弄我。又或许,是气容忌边上开满的野桃花。
夜半时分,我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原先盖在身上的被褥再度不翼而飞。黑暗中伸出一只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给我身上的伤处上药。
我原想将他踹下榻,不过气了大半宿刚刚入睡的我委实睁不开眼,只得随着他去。
反正我也懒得为自己上药,他若是不嫌麻烦,非要亲自为我换药,我权当睡熟了不知道就好。
万万没想到,容忌上完药后,见我尚未转醒,竟开始得寸进尺。
他轻轻趴在我肚子上,仔细地聆听着我肚子里的动静,低声呓语道,“小小乖,你在听吗?我是你父君。”
他可真是荒谬,竟对着我空空如也的肚子自言自语!
我稍稍翻了个身,一巴掌盖在他脸颊上,毫不留情地将他掀翻在地,“东临王,你我已然和离。深夜时分,你恐不便再随意出入本王的寝宫。”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岿然不动地站在卧榻前,一点儿也没有被抓包的自觉,反倒理直气壮地说道,“本王来看看尚未出世的孩儿,于情于理,都是讲得通的。再者,和离一事,本王不同意。”
我乍然起身,捂着脑袋颇为头疼地说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怀上!”
容忌偏执地说道,“昨日夜里,本王做了一个极为真实的梦。梦中,有两个和你一样长得琳珑剔透的女娃缠着我,奶声奶气地唤着我‘父君’。”
“都说了是梦,怎么能当真!”我翻身下榻,揪着他的前襟,直接将他塞出窗外。
之所以没将他轰出大门,主要是因为休书已经广为流传,他确实不便出现在我寝宫中。若是让嘴碎的宫娥瞥见东临王成天往我寝宫跑,我恐怕永远也无法摆脱“东临王之妻”的身份。
我刚将容忌扔出窗外,朱雀又踏着夜色风尘仆仆而来。
朱雀立于窗槛上,淡漠地瞥了一眼被我摔出窗外的容忌,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并未露出丝毫的诧异之色。
他淡然说道,“王,西越有情况。一名唤楚荷的姑娘成了西越王妃。据传,西越王极其宠她,不惜为她烽火戏诸侯。”
想不到,楚荷的手段比起当初艳绝四方的且舞还要高明。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将叶修收拾得服服帖帖。
容忌蹙眉,岿然不动地立于窗前,审慎言之,“叶修极其危险,西越之事最好不要插手。”
我全然无视了容忌所说,心下思忖着叶修既能自由出入极乐门后厨,就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与冷夜有所牵连。
眼下,楚荷既已埋伏在叶修身边,我必须找个合适的时间,亲自去一趟西越,同楚荷里应外合,彻底弄清叶修和冷夜的关系。我的直觉向来很准,因此,即便世人皆言冷夜身归混沌,我依旧坚信他只是金蝉脱壳,躲于暗处韬光养晦。
再者,我与叶修已然结下了个大梁子,即便我不去招惹他,等他足够强大,必然不肯轻易放过我。因而,西越一行势在必行。
容忌单手撑于窗槛之上,面色尤为凝重,“歌儿,叶修的事我会着手调查,你安心养胎即可。”
“东临王,你信不信明儿个我就召来数个美貌王夫,将肚子整整大?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老娘没怀,没怀!”
我情绪稍显激动,一来是受不了他固执己见总觉得我肚子里还装着他的骨肉。
再者,我若是因那天的意外怀上孩子,怕是永远也忘不掉容忌在失控情况下说的话,做的事。
容忌脸色由白转青,但他并未同我理论,而是细心地替我阖上窗扉。
透过窗缝,我原以为容忌折腾了大半夜会回驿馆小憩片刻,不成想,他拦下了朱雀,硬是不肯放他走。
朱雀稍显局促地瞟向容忌,见他许久不说话,怯生生开口道,“东临王,有何指示?”
“深夜时分的歌儿,是不是很迷人?”容忌薄唇轻启,声色清冷。
朱雀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矢口否认,“属下只是奉命收集情报。根本未看清北璃王的模样。”
“本王并非有意刁难你,而是在救你性命。歌儿扬言征召美貌王夫,但凡被她选上之人,本王会不留情面地一概斩杀。”
朱雀“噗通”一声跪于容忌身前,“东临王放心。从今往后,属下必定更加小心,尽可能离北璃王远些。”
我满头黑线,并未料到容忌竟背着我,如此威胁恐吓朱雀。
待我正欲推窗同容忌理论一二之际,追风突然从暗处现身,“王,驿馆内突然涌入一群女人,纷纷扬言要给你生孩子。”
容忌忙捂着追风的嘴,“歌儿敏感,此事万万不要传入她耳中。”
他越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想知道。
可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敞开窗扉询问他当如何处理驿馆中的女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同追风匆匆离去。
“走那么急,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那群女人么?区区四十九天都憋不住,一旦见到模样好的,指不准又是一出情难自禁!”我喃喃自语道,心中大为不快。
身后,清霜捂嘴浅笑,“我就说寝宫里头怎么突然冒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圣女你可别口是心非了。追求东临王的女人已经从街头排到了巷尾,你还不抓紧?”
第693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抓什么抓?我都同他和离了。”
我口是心非道,即便心下恨不得冲至驿馆将那些女人打得落花流水,但我也不会将心中所想付诸行动。
毕竟,我还有一个人尽皆知的特点,就是特好面子。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悄然换了一身宫娥服,企图混进宫娥之中不动声色地打听驿馆之事。
可让我失望的是,自我那天恐吓过宫人之后,她们变得尤为安分。偌大的王宫中,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议论驿馆之事。
脑海中,黑盒子无语至极,“宿主,面子值几个钱?你都敢在人面前卖弄舞技,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等晚上容忌再潜入屋中替我换药之时,我再伺机套他的话得了。
出乎意料的是,容忌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一连三天毫无音讯,深夜时分也未潜入我的寝宫之中。
我嘴上虽未言说,心中却堵得厉害,一旦批阅完奏折满脑子都在想容忌究竟去向何处,满腔闷火无从发泄。
“王,水神求见。”御书房外,宫娥轻叩着门扉,柔声细语地通报着。
“让他在御花园中等着。”我原不想见他,但这回在第四关古战场中九死一生,总想当面跟他报个平安。
我深吸了一口气,阔步往御花园走去。
和煦熹光下,容忌、父君、祁汜三人并排站在御花园中,他们见我朝缓缓走来,纷纷举起手中长剑,舞得天花乱坠。
“你们在做什么?”我困惑地看着眼前三人,不动声色地将眼神停驻在容忌身上。
父君收回长剑,缓缓摊开手心,将手中削好皮的果子递到我面前,“歌儿,你看父君新习得的‘削皮’剑法,如何?”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父君手中的果子,迟疑了片刻终于伸手接过果子。
父君大喜,局促地朝我踱步而来,“歌儿,你又瘦了。听说,容忌那小子又欺负你了?”
容忌闻言,亦将他藏于背后的手伸了出来,他手中是一个被他削成心状的果子,“酸的,你应该会喜欢。”
他怎么知道我近来喜酸?
我咽了咽口水,原想扔掉手中父君递来的甜得发腻的果子,转而去接容忌手中的果子。
但想了想,我和他尚在冷战中,若就此接了他的果子,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正当此时,祁汜亦展开手心,将他手中被他削得只剩果核的果子朝我递来,“吃腻了果子,不妨尝尝果核?”
他话中有话,不过我尚未吃腻果子,又怎会去啃他的果核?
容忌下意识地拦在我身前,冷睨着祁汜,“祁王,这里是北璃王宫,你久留此地怕是不合适吧?”
“东临王也知道这里是北璃王宫?”祁汜反唇相讥道。
父君不悦地盯着他们二人,沉声道,“歌儿,他们二人劣迹般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可万万别再被他们迷惑。”
我勾唇浅笑,淡淡地扫了一眼父君,漫不经心地说道,“水神高见,男人确实都不是好东西。”
父君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只得尴尬笑笑,“凡事都无绝对。”
“娘亲亲,小乖是好东西!”御花园层层叠叠的林影中,小乖迈着小短腿朝我飞扑而来。
许久没见到小乖,他似乎比之前清瘦了不少,但依旧白白净净,尤为惹人喜爱。
我蹲下身,将小小糯糯的小乖揽在怀中,柔声哄着他,“小乖是顶天立定的男子汉,是娘亲亲的心头宝。”
小乖眨了眨琥珀色的大眼睛,忽而盯着我平坦的腹部,欣喜地说道,“娘亲亲,你是不是怀了小妹妹?”
“嗯?”我颇为诧异地盯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疑惑地询问着小乖。
小乖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轻触着我的肚子,扬唇灿笑,“唔。。。。。。是两个小妹妹。”
“你是不是跟你父君串通好了?”我抬眸剜了一眼嘴角不自觉上扬的容忌,始终不敢相信小乖所说。
小乖双手叉腰,一本正经道,“小乖和妹妹心意相通,自然能感受到妹妹们的存在。小乖甚至还能探知妹妹们初获生命时的场景。”
我眉头紧拧,见小乖说得有凭有据,眼下已信了三分。
“妹妹们初获生命之时,面前似乎有一面大镜子。娘亲亲在哭,父君红了眼,不用说应该是娘亲亲红杏爬墙被捉了。。。。。。”小乖奶声奶气地说着,将我手中的果子连核一并吞入腹中。
描述得如此详尽,恐怕是**不离十了。
我心中不知是忧是喜,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兀自放下小乖,将自己关在寝宫之中,四仰八叉地躺在卧榻之上,大半天没缓过劲。
容忌熟门熟路地翻窗而入,替我盖上被褥,柔声说道,“乖,好好养胎。”
“你高兴什么?即便怀了,也不是你的。”我闷闷说道。
容忌失笑,答非所问,“这几日,我去了一趟西越,确实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至于驿馆中的日日笙歌纯属误会。那些女人既然那么喜欢卖弄歌喉,我便命铁手看着她们,等她们唱破了喉咙,再放她们离去。”
我还以为容忌故意气我才留下那些女人,想不到他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私自去了西越。如此一想,我心里倒是舒坦了不少。
“小东西,心里舒坦了?”容忌眸中溢满宠溺,下意识地将手放至我腹上,“歌儿,你也不愿腹中孩儿一出生就没了爹吧?”
“谁说的?只要歌儿愿意,朕就是她腹中孩儿的爹。朕的江山,朕的一切,统统属于她们。”祁汜硬闯入寝宫,红缨金冠,尽显王者气度。
第694章 想要歌儿哄
祁汜语落,许是意识到自己失言,愣在原地进退为难,尤为尴尬。
“出去。”容忌略略抬手,朝着祁汜腰腹处接连挥出几道掌风。
祁汜后仰着身体,险险避开容忌杀气凛然的掌风,刀锋般冷漠的眼神中怒气涌动。
容忌见状,单手放下榻边纱帐,起身朝祁汜走去。
他素色衣摆在暗流涌动的寝宫中上下翻飞,猎猎作响。每走一步,他周身的气势便更强一分。
我惊乍从榻上坐起,怔怔地盯着容忌周身澎湃的黑气,才觉他与灵血石完全相融之后,连神力都带着一股邪气。
祁汜立于气流涌动的寝宫中,墨发狂舞,微微上扬的唇角噙着些许笑意,“歌儿的寝宫,你有何资格驱赶朕?”
“本王不希望她再有任何闪失。”容忌冷言,掌心中升腾着的黑气肆意吞噬着周遭涌动的气流,轻而易举地突破了祁汜所设结界。
“东临王,论起伤人的手段,谁能与你抗衡?歌儿心软,但你所做的事,朕一一替她记着。你可记得她为你掉过多少次泪?你可记得她为你吃过多少苦?”祁汜显然不是容忌的对手,随着容忌的迫近,他抵挡地愈发吃力,七窍渗血,气息全乱。
许是浮生一梦触了容忌逆鳞,容忌这回怕是动了真格。我光是立于容忌身后,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气,不过眼下的我乾坤之力强盛至极,无需费力就能抵挡住容忌这非同寻常的无我境神力的侵蚀。
“伤害歌儿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容忌眯了眯狭长的眼眸,眼中寒光一凛,又一道凝萃了七成神力的掌风朝祁汜丹田处袭去。
容忌得了灵血石中冷夜的毕生神力,功力大涨,与重疾在身的祁汜不可同日而语。
匆忙间,祁汜单手挡于腹前,以指端玉扳指消融了大半掌风,使其锐利稍有削减。
然,容忌这回并不打算轻易放他离去,又迈进了一步,一脚踩在祁汜心口处,“只有你死了,歌儿才有可能原谅本王。”
祁汜被容忌死死掣肘在地,自嘲笑着,“朕放浪半生,失了先机实属活该。倘若你诚心待她,我早该放心离去。可你呢,轻而易举得到朕竭尽全力都得不到的女人,却丝毫不知珍惜。”
容忌许是被祁汜这番话彻底激怒,他掌心黑气毫不犹豫地朝着祁汜丹田处袭去,“本王犯下的错,本王会用一生去弥补。至于你对她造成的伤害,恐怕只有一死才能消弭。”
怔忪间,我看向卧在冰凉琉璃地砖上的祁汜,心中亦纠结万分。
若没有他散尽数万年修为将我从且舞的桎梏中救出,若没有他明里暗里的守护,可能我根本活不到现在。
浮生一梦中的荒唐事,我确实恨他,但更恨自己。是我决定嫁给他在先,是我给了他无尽的希望,若说错,这所有的错处怕是全出在我一人身上。
“歌儿,好好保护自己。”祁汜偏头看向容忌身后的我,眸中是化不开的深情。
有那么一瞬间,我委实担忧祁汜会死于容忌手下,因而即便知道容忌的底线在哪,我依旧出手替祁汜挡下了所有伤害。
祁汜错愕地看向我,面上不知是惊是喜,“歌儿,你舍不得朕死,对么?”
“走,别再让我看到你。”我如是说着,一手将他丢出了窗外。
身后,容忌气得连呼吸都变得冰凉。
我尚未转身,就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想开口解释,又觉得没必要。
“为何救他?”容忌深吸了一口气,闷闷不乐道。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救他,也不想胡乱找个借口搪塞容忌,只好如实说道。
以容忌的性格,定会醋意大发,指不准又将我抛上榻发泄怒火。
因而,我已做好了准备,若他敢上前一步,我就以乾坤之力打烂他的翘臀。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勃然大怒,只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从身后紧紧地环住我的腰身,“歌儿,我知你心里没他,但见你挡在他身前,还是郁闷地想将他千刀万剐。我确实有点难过,好想歌儿将我搂在怀中哄哄我。”
我并未料到他会持续示弱,手心掌风早在他触及我腰身之时,反手朝他身后扇去。
待我听清他所言之际,掌风已经收不回来,他的翘臀怕是要被打废了。
我连连挣开他的禁锢,颇为尴尬地询问道,“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因为我放走了祁汜而闷闷不乐,正打算对我大打出手,故而才,才攻击你的翘臀的。。。。。。”
容忌脸色疼得发白,他咬着牙,尚未缓过劲,一瘸一拐地向门口走去。
我只觉自己的掌心火辣辣的,此刻尤为内疚。
不过,他既还能走动,问题应当不大。我如是安慰着自己,目送着他渐远的背影,心中负罪感稍有减轻。
我原以为,他会回驿馆冷静片刻,不成想“啪嗒”一声,他修长的手指往门闩上一按,将大门锁得死死的。
“你做什么?”近来,我尤为敏感。见他锁上了门扉,稍显惶恐地后退着。
容忌未料到我会如此恐慌,悄然又将门闩移至一旁,“歌儿的手劲儿越来越大,这一掌着实够呛。我自己无法上药,只能由你代劳了。”
“不。你自己若没法上药,找大夫啊!”我十分抗拒地摇了摇头,对于男人的身体毫无兴趣。
我就怕自己多看几眼,再忆起古战场中的事,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将他活活给阉了。
容忌沉眸,悄然转过身,示意我看向他染血的衣料,“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皮糙肉厚,出点血并不碍事,死不了。”
“。。。。。。。。。”
我欲言又止,原本打算用治愈术替他疗伤,不过治愈术只对皮肉伤有奇效,他这翘臀是被我乾坤之力所伤,估计就连治愈术都难以治愈。
“歌儿,伤口疼痛难忍,你当真不管么?”容忌眨了眨眼,狭长的眼眸闪着狡黠的光。
我原想着勉为其难为他上一回药,但腹部一阵抽痛使得我再无心思理会他。
此时此刻,我仍旧不敢相信自己怀有身孕,因而腹部一旦有异样的感觉就会格外紧张。
“来人,找个担架将东临王抬回驿馆。”
我随口吩咐着屋外的随侍,命他们将容忌强行抬去驿馆,而后直挺挺地倒在榻上思忖着自己当如何是好。
若是当真怀了身孕,我总不能让腹中孩儿生下来就没了爹,这样对她们并不公平。
可我只要一和容忌单独相处,他稍有不快,我就怕古战场之事再度上演。
脑海中,黑盒子忍不住插话,“宿主,现在的你,兴许连东临王都不是你的对手。凰神凤主,乃万神之主。他若再敢胡来,你全然可以用拳头教训他,打得他满地找牙。”
说的也是,我现在这双手,轻易就能打烂他的翘臀,完全不需要瞻前顾后。
思及此,我乍然起身,翻窗而出。
窗脚下,小乖和小野搂作一团,小野似乎在小声啜泣,看那样子应当不情愿被人搂着。
这小兔崽子,尚未及半人高,居然就将容忌的野蛮秉性学了个七八分,当真欠收拾!
我刚想将小乖拎起一顿痛打,才发觉事实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容且哥哥,我该怎么办?父君要将我送去给赤海妖王做童养媳,听说赤海妖王又老又丑,我不想去。”小野躲在墙角,小小的肩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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