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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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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且哥哥,我该怎么办?父君要将我送去给赤海妖王做童养媳,听说赤海妖王又老又丑,我不想去。”小野躲在墙角,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怪可怜。
  我心下纳闷,北弦月对小野宠爱有加,这会子怎么舍得将她送去给赤海妖王当童养媳?
  “岳父大人当真如此言说?”小乖显然也十分困惑。
  小野连连点头,“父君无意间得见赤海妖族的公主,一见倾心。赤海妖王不愿将公主许配给父君,父君便打算将我送给赤海妖族。娘亲知道此事之后,以泪洗面,却又不敢辩驳父君。”
  北弦月竟连小野都不放过,委实过分。
  他这副纵情声色的模样,早晚要吃亏。只是委屈了小野,摊上这样的爹。
  “小野乖,有我在,谁都不能逼你做不喜欢做的事。”小乖拍着心口,信誓旦旦地说着。
  我原想亲自去一趟青丘说服白晶晶让小野在北璃王宫待上数日,不过小乖既如此笃定能保护好小野,我便懒得插手。
  师父说过,小野有凤格。凤凰涅槃,浴血而生,这其中辛酸,我深有体会,只望小野能少受些磨难。


第695章 祁汜坦白
  所幸,小乖和容忌一样,最会哄人,三两下功夫就将人小野哄得破涕为笑。
  我见他们二人相安无事,遂放下心来,按照黑盒子的指引,寻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往驿馆方向赶去。
  之前,我便听说驿馆被一大群倾慕容忌的女人所攻陷,但当我亲眼目睹驿馆盛况之后,仍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下,并不算宽敞的驿馆后院,比起北璃最为繁华的风月之地还要热闹些许。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围聚在容忌屋前探头探脑,香风拂面,尤为呛鼻。
  还有些女人被挤得喘不过气,索性爬上了树梢,立于枝头上唤着容忌的名讳。
  我满头黑线,恨不得冲上前将这些不知好歹的莺莺燕燕暴打一通。
  但转眼一想,此刻若是让人瞅见我在驿馆闪现终是不妥,只好轻身跃上屋顶,震碎了大半片砖瓦,顺着屋檐上的破洞往俯冲直下。
  清冷的屋中,容忌趴伏在榻,杏眼紧阖,额上冷汗涔涔,面色稍显苍白。
  我信步向他走去,一手掀开盖在他背上的被褥,“撕拉”一声,将他伤处的布料撕得粉碎。
  容忌防备心极强,迅疾出手扼住了我的脖颈,“滚出去。”
  “是你让我滚的,你可别后悔。”我被掐的面颊通红,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
  容忌闻声,猛然睁开眼,见来者是我,欣喜起身将我拥入怀中,“歌儿,你总算来看我了。”
  “我只是路过。”
  “知道了。来都来了,顺便替我上完药再走吧。”容忌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将我越搂越紧。
  我微微颔首,一把将他撂倒在榻,掀开他薄薄的衣物,才发觉他的伤处隐隐有发脓的迹象,小声嘀咕道,“什么时候这么不经打了,我都没用力。”
  容忌闻言,耳根红透。
  “脸红什么?”我指端蘸着膏药,半蹲在榻前轻手轻脚地为他上药。
  “歌儿的手真软。”容忌答非所问,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脸红心跳,差点儿忘记了呼吸。
  砰——
  正当此时,容忌所设结界不知被谁捅破,屋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见大门有所松动,徒手将门扉劈得四分五裂,一窝蜂涌入屋中。
  我惊愕抬头,怔怔地盯着突然蹿进眼帘的女人们,刚伸出去的手尚还沾染着猩红的膏药,突然间不知道往哪里缩,只得尴尬地往被褥上擦了擦。
  “北璃王,你在给东临王涂抹辣椒水么?”
  “你不是亲自撰写了休书将东临王休弃了么?为何此刻又对着东临王的身体狂咽口水?”
  “东临王好可怜,被北璃王折腾地面无血色。”
  。。。。。。。。。
  “滚出去。”容忌冷喝着她们,转眼扯过被褥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我狂抽着嘴角,虽然觉得被他保护着的感觉还不错,但他该遮的患处不遮,光遮我脸做什么!
  果不其然,面前这群女人纷纷将视线移到了容忌挂彩的伤处,她们面露羞赧,以锦帕掩面,矫揉造作地说道,“王,奴家为您上药。”
  眨眼间,这些蛮横无礼的女人一股脑儿地涌上前,不仅将我连带着身上的被褥扔至一旁,还完完全全将容忌身上尚未穿好的裤子给扒拉了下来。
  “啊——东临王,你要为奴家负责。”
  “天呐,东临王怎么能这么完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
  。。。。。。。。。
  这群女人瞪大了眼,纷纷将极其猥琐的眼神投注到容忌身上。
  容忌大受打击,双唇剧烈震颤着,一摔袖就将所有女人扫出门外。
  她们贼心不死,身负重伤仍不知死活地往屋里爬。
  容忌雷霆震怒,在门口处设了数道结界,而后委屈巴巴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我,“歌儿,我想杀人。”
  我虽十分气愤这群女人对容忌所做之事,但又觉得眼下狼狈不堪的容忌透着几分滑稽,忍不住捧腹大笑。
  容忌见状,愈发郁闷,他穿戴整齐之后,竟屈身藏于案几之下,任我怎么哄都不肯出来。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容忌闷闷地询问着我。
  我连连正了脸色,矢口否认道,“哪里的话?我心中虽气愤这群泼妇如此对你,但事已至此,我总不能将方才涌入屋中的百余女人斩尽杀绝吧。看开点,起码人家都夸你长得好看。”
  “听清霜说,你时常一人躲于御书房案几之下。之前,我虽心疼至极但却无法做到感同身受。眼下,我才知自己所为有多恶劣。”容忌情绪愈发低落,藏于案几之下轻声说道。
  “都过去了。”我淡淡说道,一把将他顶上的案几推至一旁,将他轻拥入怀。
  他难得如此顺从,窝在我怀中乖顺地如同小猫般,不一会儿便沉沉入睡。
  我垂头看着他的睡颜,轻嗤出声,有点儿洁癖的容忌也挺可爱的。一般而言,哪有男子如他这般,被人看了身体,竟郁闷地躲至案几下瑟瑟发抖。
  “歌儿,对不起。古战场中,我确实失控了。白日里的意识完全不受控制,我也曾数度离开古战场,可每一回,白日里的意识凭着对你的执念,总会循着原路返回,乐此不疲地捉弄你。”容忌轻声呓语。
  “我知道,不怪你。”我低低说着,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上榻。
  “不要走。”容忌双眸紧闭,长睫微动,忽而伸手抓着我的胳膊。
  “容忌,我不怪你。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你对我做的一切,我吓怕了,身心俱疲。”我如是说着,替他掖好被角,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刚出屋,我就感受到一院子女人不善的眼神,怒火中烧。
  “好大的胆子,竟敢潜入驿馆暗算东临王!”我冷冷说道,旋即画地为牢,将不知天高地厚的她们囚禁在水幕之中。
  她们惊慌失措地在水幕之中乱闯乱撞,甚至还有些胆小怯懦,噗通跪地,朝着我三拜九叩,祈求我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自剜双目。”我一想起容忌被她们围堵的窘迫样,心中火气更盛,下定决心准备好好吓一吓这群不知廉耻的女人。
  “北璃王恕罪!我们哪里敢觊觎东临王啊,这一切都是云秦国主授意的。他说了,只要我们乖乖听话,他就将我们纷纷收入后宫,享尽荣华。”水幕中,一吓得双腿发软的女人不顾身边女人阻拦,不管不顾地将祁汜给供了出来。
  祁汜?
  我眉头紧蹙,正欲找祁汜问个明白,他已经风风火火地凑至我身前,嘴上没个正经,“歌儿,朕想你了。”
  “为何算计容忌?”我开门见山地质问着他。
  祁汜面上的笑意刹那间凝固,他敛下眸中的失落,颇为气愤地说道,“你这个傻女人,被他伤到连求生欲都没有,转眼就能将他的暴虐忘得一干二净。朕心疼,朕心疼地每日每夜睡不着觉。”
  “我在问你为何算计容忌。”我再度强调了一遍,态度极其冷漠。
  “笨蛋,还不是因为你?朕并非存心羞辱东临王,朕只是想借由这群女人,让他对你所经历的苦痛感同身受,让他尝尝这种被人凌虐的滋味。只有切身体会过你身心上的伤痛,他才会更加珍惜你。”祁汜稍显挫败,不情不愿地说着。
  原来,祁汜是在用他的方式为我鸣不平,倒是我错怪他了。
  再者,我总觉容忌不至于被轻易算计到。又或许,他特意不设防,为的就是将祁汜一军,使得祁汜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容忌心思深沉,但又不忍怪他。
  祁汜忽而伸手,将温热的掌心贴于我腹部之上,眸中是无限的眷恋。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祁王,你当趁早启程回云秦才是。”
  “歌儿,朕跟你说一个秘密,藏在朕心中已久的秘密,你听不听?”
  祁汜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再加之他时断时续的轻咳,看上去尤为憔悴。
  “祁汜,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如是说着,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心中的秘密。
  “如果朕说浮生一梦中你与朕的一夜的缠绵全是假的,你会不会开心些?”祁汜唇角微微勾起,但他的笑容极冷。
  我错愕抬眸,稍显急迫地追问着他,“什么意思?”
  祁汜强行牵过我的手,将我拽入容忌屋中,“有些事,朕确实不愿让他知道。但朕怕死了,朕怕这没人性的东西再度伤害你,因而只好勉为其难,让他听听墙角。”
  “浮生一梦中,你我什么事都未发生。那日,确实是朕迷晕的你,朕气急败坏想用强硬的手段逼你就范。可当朕看到你毫无反抗之力地窝在朕怀中沉睡之际,朕心软了。”祁汜说着,突然如鲠在喉,悲伤地不能自已。
  “可心镜中,分明不是。。。。。。”我心里藏着几分欣喜,但并未因此而失去理智,心镜中残忍的一幕幕依旧在我脑海中不断地闪现。
  “朕原本打算趁着你记忆全失的时机,跟你要一个孩子,甚至连孩子的衣物被褥都已经准备妥当。若是按原计划来,心镜中的画面确实可能上演。不过,朕不像东临王那般,仗着你对他的纵容肆无忌惮。朕只是将你扛上榻,而后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做了一夜美梦。心镜中所示,仅仅只是朕的梦境。”
  他真是可恶!竟骗了我这么久。
  我单手捂着心口,久久未缓过劲,“当真是梦?”
  “朕倒希望不是梦。”
  我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深怕眼前所见所听全是幻影。
  祁汜失笑,“别多想了,确实是梦。在朕看来,你怀的虽然不是朕的孩子,但他明明有可能属于朕,只是朕中途良心发现收手了而已。因而,你小产之际,朕心中的痛苦一点也不比榻上假寐的狗东西少,万般愁绪无从纾解,才会深夜潜入密林中偷偷摸摸地悼念一番。”
  得知浮生一梦的真相,我心中巨石终于落地。
  祁汜见我如释重负,亦展颜一笑,“让你困扰许久,确实是朕不好。前几日,朕原本想抽空向你解释清楚,但你一直躲着朕,使得朕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将话说明白。后来,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宣布休夫,给了朕无限的希望,朕自然不愿在那当口说出真相。”
  “那你现在想通了?”
  “别开心得太早,朕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等朕处理完阿修的事,再来好好宠你。”祁汜故作轻松地说道,转身拂衣而去。
  待祁汜走远,我扫了一眼依旧躺在榻上假寐的容忌,他亦在同一时刻睁开了眼眸。
  我冷不防地将案几上的茶水朝他脸上泼去,“狗东西,下次再嫌我脏,你自己看着办。”
  容忌默默拭去面上的茶水,沉声附和道,“泼得好。”
  “几日后的宫宴,不如就由你来领舞吧。”我心结已解,心情大好,遂满心满意只想着捉弄容忌,让他也体味体味被欺凌的滋味。
  容忌默默汗颜,“我这辈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事,绝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逼。明儿个一早,我就去征收美貌王夫。”
  说完,我又从屋顶上的破洞腾空而起,乘着劲风哼着小曲儿回了北璃王宫。
  脑海中,黑盒子放声大笑,“宿主,你这哼的是什么玩意儿?叽叽哇哇的,活像个傻不愣登的小哑巴。本大王的头早晚要被你笑掉。”
  闻言,我瞬间噤了声,再无心思哼那不着调的小曲儿,满心满意期待着容忌的舞姿。
  是夜,容忌着一身素色单衣,从窗口翩跹飞入我寝宫之内。
  我纳闷地看了一眼面色沉重的容忌,以为他又遇上了烦心事,遂开口询问道,“又被人偷窥了?”
  容忌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不是要看本王跳舞?本王跳就是了。”
  我眨了眨眼,还以为他受了什么打击,正想追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就看到他在昏黄烛火下执剑起舞。
  他轻飏广袖,在光影交错的一室昏黄下显得缥遥莫及。
  此情此景,百年前我亦曾见过一次。那时的他,亦如今日这般,在月宫中执剑起舞。
  我回过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容忌这一段刚柔并济的剑舞,心下十分不平衡。
  原想看他出丑,结果却被他迷得七荤八素,差点儿扑上前去一阵乱啃。
  待容忌收回手中斩天剑,突然吹灭烛火,温软的唇恰似无意地掠过我的前额。
  “歌儿,可否满意?”
  黑暗中,容忌微微勾起唇角,灼灼的目光盯着我稍显局促的脸。
  我知容忌肯定不会伤害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颤。
  容忌见状,长袖一舞,烛火次第燃起。
  等清霜入了寝宫,他依旧不甚放心地看着情绪不太稳定的我,“别害怕。今后若是没你的允准,天黑之后我不会贸然踏入寝宫一步。”
  他话音一落,便熟稔地翻窗而出。
  待容忌走远,我腹部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惊得我差点儿以为自己又要小产。
  好在,腹痛转瞬即逝,再加之我尚未确定自己有没有怀孕,因而便未将腹痛一事放在心上。
  “宿主,本大王已经感知到你腹中的孕灵了。她们看不惯你欺负东临王,因而才用劲踹你,以示不满。”黑盒子匝巴着嘴,气定神闲地说道。
  我满头黑线,双手捧着自己尚未显怀的肚子,哭笑不得。
  这两小家伙,偏心得未免也太明显了!
  我忿忿不平地拍着肚皮,睡意朦胧间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大网中,一夜安眠。
  翌日,容忌许是惦念着我昨儿个撂下的气话,为杜绝我广纳美貌王夫,也不急着核实我究竟有没有怀孕,便命人将我怀孕一事传得虚**大陆上人尽皆知。
  因而,一连数日,上门贺喜之人络绎不绝。
  就连归隐山林的南偌九和独孤曦玥亦携手前来道贺。
  原先疲于应付这些琐事的我,见南偌九和独孤曦玥双双现身,忙不迭地伸出双手,“二位神医,我当真怀孕了吗?不然,你们再替我把把脉?若我并未怀孕,你们便可省下一份贺礼,何乐而不为?”


第696章 孕灵孱弱
  我此言一出,容忌稍显不悦。
  他悄然隔开我和南偌九的距离,“歌儿孕不自知,让神医见笑了。”
  南偌九闻言,不经意间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眉眼间透着淡淡的疏离,不过气质十分温和。
  “无妨。”南偌九早已看透俗世,自然也看穿了容忌的小心思,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遂同独孤曦玥静坐客位。
  独孤曦玥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询问道,“北璃王,是否有心事郁结于心?”
  “并无。”我稍一愣神,并未如实相告。毕竟,我也不可能永不理会容忌,再提旧事毫无意义。
  “当真没有吗?”独孤曦玥稍显困惑,而后转头询问着南偌九,“我怎么觉得北璃王体内孕灵受了北璃王情绪的影响,尤为孱弱?”
  南偌九摇了摇头,“与情绪无关。孱弱是因为北璃王的身体伤了根本。”
  容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终于现出一道裂痕,他急声问道,“何出此言?”
  南偌九略作停顿,明溪般清澈的眼眸中竟多了一丝怜悯。
  他阔步上前,双指在我腕上停留片刻,旋即沉声说道,“北璃王身体旧伤刚愈,又遭小产,气血两亏。再加之葵水日受孕,且不论几率微乎其微,身体遭受重创亦是必然。”
  容忌愧疚之色更显,“该如何补救?”
  “只能慢慢调理。孕灵孱弱,但好在她们有自我防护意识,除却生长得缓慢些,并无大碍。若三年之内平顺过渡,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在我印象中,历经三年方才生子的从古至今,只有一位殷氏。
  想不到,一次意外,竟让我腹中孕灵平白遭受这么多磨难。
  待寝宫中只余下我与容忌二人之际,我低垂着眼帘,双手贴在平坦的小腹上,恍惚失神。
  容忌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此刻,他心里定然也不好受吧?
  “歌儿,让你受苦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握过我的手,声色低沉,面色沉重。
  我回过神,定定地看着他,将心中所想尽数倾吐,“在我决定重新接纳你的时候,备受摧残的身体却说怕了。容忌,给我一段时间。我现在乱得很,即便将你的翘臀打烂,心里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畅快。”
  “知道了。”容忌闻言,凝重的面色稍有缓和。
  他知我现在不想见他,遂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容忌前脚刚出屋,久未谋面的花颜醉乍然现于眼前。
  “小且,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又清减了?”花颜醉红衣飘袂,举手投足间万千风华流泻。
  他似笑非笑桃花眼中是浩瀚的星辰,恰如其分地与颊面上的红晕交织,妖而不媚,媚而不俗。
  “一段时间不见,花兄倒是愈发妖娆了。”我淡淡地扫了一眼花颜醉,忽然间忆起若雪、清墨临了前要我交予花颜醉之物,面色微沉。
  花颜醉回眸之际如娇花照水,但其身上的醇香酒味似乎比之前淡了许多。
  “花兄可还记得清墨,若雪?”我将她们二人临了前嘱托我转交给花颜醉的香囊、锦帕移至花颜醉面前。
  “记得。清墨古灵精怪,若雪在东临王身边待久了稍显沉静。”花颜醉微眯着桃花眼,转而抬首轻声询问着我,“她们近来安好?”
  我悄然移开视线,低声答道,“都挺好的。”
  “她们死了,对么?”花颜醉媚眼如丝,似醒未醒。但事实上,他一直很清醒,即便最烈的酒,也无法摧毁他超乎常人的理智。
  他既猜到了答案,我也不便再隐瞒,“嗯。”
  花颜醉将锦帕和香囊纷纷收入袖中,隐下眸中的沉痛,自嘲道,“说到底,还是我这万年孤独的命格害了她们。”
  “花兄,这不关你的事,无需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若欲刨根问底,她们确实是被我连累,才无辜丧命。”我低低说道,心里亦十分不好受。
  “罢了,斯人已逝,莫追忆。”花颜醉唇角微微勾起,笑不达眼底。
  砰——
  正当此时,容忌徒手捧着滚烫的药炉,破门而入。
  我将视线落在他被烫得发红的手指上,不用想也知此刻的他定然被气得不轻。
  花颜醉见状,唇角笑意更深,“小且宫中,何时多了这么一位身份高贵的药童?”
  容忌阔步上前,将滚烫的药炉重重砸在案几之上,旋即朝我伸出被烫红的双手,十分隐忍地说道,“疼。”
  我满头黑线,原想将他轰出屋,但见他一手的水泡,心一软,便稍稍凑上前,轻轻吹着他发红的手。
  容忌顺势坐于我身侧,隔着面前约莫三尺高的药炉,不悦地看向面似桃花,齿若编贝的花颜醉。
  花颜醉似远山薄雾的拂烟眉微挑,直接无视了容忌不善的眼神,转而询问着我,“不日前,我听闻小且有意广纳美貌王夫。难不成,小且边上这位灰头土脸的男人,是你刚刚纳入后宫的王夫?”
  我回眸瞥了眼因煎药而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容忌,抬手以水袖拭去他面上的灰土。
  花颜醉撇唇,似笑非笑桃花眼中藏着几分戏谑,“原来是东临王,失敬。”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中杀机必现,额上青筋暴起,想来已然被花颜醉激怒。
  脑海中,黑盒子纳闷地说道,“宿主,我怎么觉得东临王自出古战场之后,心狠了许多?当然,他即便再狠,对你也留有一份柔软。”
  早前,他与祁汜大打出手之际,我便发现他存了杀心。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误会我和祁汜有染,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挫,故而才痛下杀手。现在想来,他竟对潇洒淡然的花颜醉也起了杀心,这其中确有几分蹊跷。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轻置容忌腿上,示意他别为难花颜醉。
  容忌会意,敛起周身戾气,稍稍缓和了语气,“歌儿身怀有孕,精神不济,招待不周,见谅。”
  他如是说着,作势起身,欲将花颜醉轰出寝宫。
  花颜醉浅笑,“听闻东临王伤了臀,近日来恐无法履行美貌王夫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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