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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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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鱼承影刨空周遭的土,她费劲地从土坑中怕了出来,指甲上的鱼刺尽数断裂。
她抬眸,谨小慎微地说道,“祁大哥放心,承影再不会惹你生气。”
一见钟情么?
虚**大陆上,鲜少有女子能抵挡得住祁汜的魅力,一为权势,二为荣华,三为祁汜硬朗俊逸的皮囊。但我不认为,仅仅只见了一次面,骄傲刁蛮的鱼承影会为了祁汜卑微到这种程度。
显然,祁汜也十分困惑。
他纳闷地质问着鱼承影,“你喜欢朕什么?”
“宿命。自承影有意识以来,你的音容笑貌就已经镌刻在承影脑海中,久久不散。今日有幸得见,承影便知,祁大哥是承影的宿命。”鱼承影笃定地说道。
祁汜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同她说道,“朕的宿命,是孤寡一生,断不会有像你这般来历不明的女人。”
听祁汜说自己注定孤寡一生,我更觉歉疚难当。和他相识一场,他的好我全记在心里。可是我分得很清楚,感动不是爱。
“带路。”祁汜瞟了一眼梨花带雨的鱼承影,眸中依旧毫无半点情意。
鱼承影颔首,默然无语地走在了前头。
赤海王宫出口和入口应当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路。
来时一片坦途,去时荆棘遍地。
恍惚间,边上珊瑚从中似有一尾银色水蛇游过。
我连连顿下脚步,双手扒拉着层层叠叠的珊瑚丛,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寻着那尾小蛇。
“歌儿,你在做什么?”祁汜回头,见我将大半个脑袋探入珊瑚丛中,不解地询问着我。
鱼承影亦不悦地转过头,大呼道,“做什么!弄坏了你赔得起?”
我眨了眨眼,心下思忖着也许是自己看花了眼,遂摇了摇头,同祁汜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鱼承影不依不挠,嘀嘀咕咕个没完没了,“好歹也是北璃之主,竟跑来我赤海宫中偷窃珊瑚,真是没脸没皮。”
轰——
我懒得和鱼承影废话,一掌轰碎了珊瑚,冷漠言之,“再说一句废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话音刚落,眼眸所掠之处似有一抹暗影在零落一地的珊瑚角中遁地而逃。
我连连抽出轩辕剑,一剑下去,将本就十分松软的地面劈得四分五裂。
鱼承影面露惧色,往祁汜怀中躲,“祁大哥,她是不是发疯了?”
祁汜下意识地推开鱼承影,郑重其事地询问着我,“怎么了?”
我原打算将自己所见如实同祁汜说道,但见鱼承影眼巴巴地站在祁汜身侧,深怕话说得太快打草惊蛇,生生住了口,敷衍地答道,“没什么。许是有些累,看花了眼。”
鱼承影闻言,冷哼道,“装模作样。”
祁汜不悦地剜了一眼鱼承影,“速速带路。”
他一边呵斥着鱼承影,一边不甚放心地偏头询问着我,“方才看到什么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摇了摇头,“没事。”
隔墙有耳,这回我留了个心眼,断不会在赤海王宫中轻易吐露真言。再者,虚**大陆之上,银色水蛇数不胜数,我也不能就此断定方才所见水蛇就是冷夜寄体。
待鱼承影将我和祁汜带出玄炽洞,容忌已经风尘仆仆朝玄炽洞方向赶来。
见他一脸冷漠,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正想往祁汜身后躲,但又不想再度惹怒容忌,只好撇开祁汜和鱼承影,硬着头皮朝容忌飞奔而去。
“玩够了?”容忌将我揽入怀中,淡淡地扫了一眼我身后不远处的祁汜,周身气场愈发冷冽。
我微微颔首,“原想来妖界讨一杯清酒,与花兄叙叙旧。不成想,意外入了第五关古战场,又十分凑巧地遇见祁汜。。。。。。”
“与花颜醉叙旧?”容忌尾音咬得极重,怒气更盛。
“把他当成兄长也不可以么?”我反问着容忌,知他霸道,但他未免太过分了。
容忌闷闷说道,“你若喜欢,我哪里敢有意见。”
“当真不生我的气?”见容忌和缓了态度,我又追问道。
“生气。气我自己,一离了你,就开始六神无主。”容忌无奈地说道,见花颜醉迎面而来,连将我埋入怀中,急急瞬移回北璃王宫。
这之后,容忌一连几天未踏入我的寝宫,每日将自己亲自熬好的药交至清霜手中,甚至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就拂袖扬长而去。
我不就是去了一趟妖界?没受伤也没有同花颜醉、祁汜有过多的接触,他跟我置什么气!
一连几天辗转难眠之后,我终于忆起祁汜在赤海王宫中对我所说,决定勉为其难对容忌撒一回娇。
天刚蒙蒙亮,我便顶着蓬乱的头发,坐在寝宫门口守株待兔。
待容忌踏着熹光阔步而来,我揉了揉眼,倏尔起身,猛地扑入他怀中,“容大哥,你来啦。”
“。。。。。。。。。”
容忌身体略显僵滞,而后垂眸看着矫揉造作的我,腾出一只手,顺着我满头蓬乱的头发。
“你叫我什么?”容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终于柔和了些许。
“容大哥~”
刚叫出口,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容忌似乎很受用,柔声道,“今儿个怎么这么乖巧?”
“你喜欢吗?”
容忌眸色暗了暗,单手将我扛起,“喜欢。”
想不到,祁汜说的法子这么管用。看来,今后我要多撒撒娇,换种方式治治容忌的暴脾气。
“是不是没睡好?”容忌低头看着哈欠连连的我。
“你近来都不陪我睡,我觉得自己失宠了。你对我不管不问,对我腹中的小小乖们不管不问,你是不是打算始乱终弃?我除了任性一点,也没有其他大毛病呀。纵你之前百般折磨我,我都没打算和你计较。你倒好,放任着这么贤惠的小娇妻不管,是不是在外面找野龙了?”
我越说越激动,一拳捶在他心口处,忿忿不平地说道,“一定是这样!”
“笨蛋,怎么总喜欢胡思乱想?谁说我没有陪你睡,我虽气你私自见了鱼菡烟,但每晚夜里都在你寝宫屋顶处守着你的。”容忌失笑,将我稍稍圆润了一点的脸颊揉成各种形状。
“你知道鱼菡烟?”我眨了眨眼,反问着他。
我就说他不可能平白无故数日不理我,原来是因为鱼菡烟。
容忌心中,始终有个结。他既感激墨染尘舍身救我于诛仙台下,又遗憾替我挡下八十一道天雷的人是墨染尘而不是他自己。
因而,当他发现这世上,还有一个和墨染尘长相相差无几的鱼菡烟时,方寸大乱。
容忌沉吟了许久,终于出言询问道,“若是墨染尘还活着,你是不是极有可能因为愧疚,选择和他在一起?”
“乖乖,你也别胡思乱想了。感动和爱到底是不一样的,即便他还活着,我会将他视作兄长,但绝不会弃你而选择和他在一起。”我捧着他俊美无俦的脸,耐心地解释道。
细细想来,这段时间我对容忌的态度确实很不好。
古战场中的事,我相信他绝不是成心的。若我被灵血石中的怨念邪气侵扰,指不准比容忌还要暴戾。
事实上,容忌特别不容易,之所以去碰灵血石是因为想要更好地保护我,之前做出那些伤害我的事他心里定然不好受,再加之我转眼就将休书公之于众,他心中的愁闷估计要堆积成山了。
容忌紧紧地将我搂入怀中,一味地向我道歉,“是我的错,患得患失,脾气还不好,让你受尽委屈。”
他总是这样,习惯于将所有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小娇妻这么乖巧,你可别凶我吼我。我现在厉害着呢,只不过轻易不出手,怕打坏了你,追悔莫及。”我低声说道,现在只要一想起前几日我还打烂过他的翘臀,心中愧疚难当。
我下手,从来都比他狠。许是觉得他无坚不摧,又或许是被他宠得****,因而肆无忌惮。
“小娇妻打算重新接纳为夫了吗?”容忌颇有些欣喜地询问道。
我红了红脸,以实际行动回答着他的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有些大,与他在寝宫地上滚了大半日之后,竟一股脑儿将心镜前所受的伤抛诸脑后。
再度转醒,夜已深。
容忌轻声轻脚地替我掖好被角,而后急匆匆地出了寝宫,去向不明。
我揉了揉眼,乍然清醒。
深更半夜的,他欲去往何处?
出于好奇,我亦翻身下榻,悄然跟在容忌身后,从北璃王宫一路跟只赤海海域。
他该不会是去赤海王宫杀鱼菡烟灭口吧?
我如是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急急跟上他的步伐。
但他走得飞快,眨眼间就消失在偌大的赤海王宫之中。
完了!容忌没了踪影,我亦彻底迷失了方向,在赤海王宫中兜兜转转了数圈,不止没寻到容忌的踪迹,还成功地将自己弄丢。
我颇为沮丧地在一小丛珊瑚后面来回踱步,身后,一身着鱼骨短裙的侍婢突然以鱼刺状短刀抵着我的后腰,阴邪言之,“北璃王,随我走一趟吧。”
自怀了身孕之后,我尤为痛恨有人以兵器直指我腰腹部位,遂出手直接断了侍婢的一只手,眸中闪过一抹狠戾,“谁派你来的?”
侍婢失声痛呼,趔趄后退,冷淬了一口浓痰,遂招呼出暗处的数十位侍婢,“一起上,抓活的。”
第699章 北弦月入赤海宫
“岂有此理!”
我环顾着这群来势汹汹的侍婢,怒气狂飙,轩辕剑暗芒一闪,围聚在我周遭的侍婢次第倒地,尽数断了气。
回头冷睨着断臂的侍婢,我单手扼着她纤细的脖颈,厉声逼问着她,“鱼承影派你来的?”
侍婢面露惧意,浑身发颤,“饶命。这一切全是公主的意思。”
“她打算做什么?”我反问着侍婢,眸中杀意毕现。
“公主说,她要替意中人一雪前耻。要将你囚禁于赤海王宫之中,叫,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侍婢磕磕巴巴答道,吓得花容失色。
鱼承影,真真是活腻了。
之前,我以为她只是被鱼菡烟宠坏了,稍显任性。
不成想,她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欲置我于死地。
“她在哪?速带我去。”我松开了侍婢的脖颈,将她暴摔在地。
侍婢强忍着身上的伤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唯唯诺诺道,“北璃王息怒。奴婢带你前去就是了。”
她低眉顺眼,一只手按着伤处,兀自走在前头,时不时回眸看着我的脸色,显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北璃王,此处便是公主的寝宫。”侍婢顿步,指了指前方云雾缭绕的洞穴说道。
“云霞洞。”我抬眸看向洞穴上方的石刻匾额,遂出手将云霞二字抹去。
鱼承影,配不上“云霞”二字。
正当此时,侍婢悄然靠近,面露狞笑,以指甲上的尖利鱼刺朝我腹部袭来。
“找死。”
我一手齐根砍断她的指甲,另一手顺势扭断她的脖颈。
侍婢喉头移位,发出“咔咔”怪叫,眨眼工夫便断了气。
我单手轻抚着自己尚未显怀的腹部,深怕自己突然间大开杀戮会吓到腹中孩儿,轻声抚慰着她们,“莫怕,莫怕。娘亲亲只是想保护好你们。”
腹中孕灵极有灵性,轻轻顶着我的肚皮,似在回应着我的话。见她们并未被我骇到,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放下悬在半空的心。
为避免节外生枝,我淡淡扫了一眼已然暴毙的侍婢,一手扒拉下她身上的鱼骨短裙,转而套在自己身上,随后又随意扯了一截面料,遮住大半边脸。
待一切准备就绪,我将换下的衣物随意丢至死不瞑目的侍婢身上,而后横跨着她的躯体,轻推云霞洞砖红色的洞门。
云霞洞中,红绡绕梁,翠纱迎风而动,阵阵香风夹杂着些许腥气,腥咸中带着一股呛鼻的脂粉香气,使得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谁?”鱼承影极其敏锐,她一听闻屋中的动静就簌簌从浴桶中站起身,顺手勾下屏风上的素色长袍,往身上一套,而后探着脑袋瞠目瞅着朝屏风外的我。
“公主可是在为身上的鱼腥味儿发愁?”我信步朝屏风后的她走去。
她立于浴桶中,颇为困惑地看向我,询问道,“你干嘛遮着脸?”
“相貌太过出众,怕无端惹是生非。”我淡淡答道,一把将屏风化为齑粉,一手按着鱼承影的肩膀,迫使她整个人沉于浴桶之中。
“你是谁?”鱼承影慌了神,双手在凉透了的洗澡水中奋力扑腾着。
我并未作答,转而将天雷之火扔至浴桶之中,冷眼看着鱼承影被烧得浑身发黑。
“我可是赤海妖族长公主,你可知捉弄我的下场是什么?”鱼承影呛了数口滚烫的洗澡水,殷红的小嘴刹那间起了无数血泡。
“谁说我在捉弄你?我要的,是你的命。”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鱼承影在浴桶中苦苦挣扎。
慌乱之中,鱼承影拼接全力,挣脱了我的束缚,带着满身焦味儿,滋溜一声蹿出滚烫的浴桶中。
她跪伏在地,单手捂着心口,猛然抬眸瞪着我,“你是北璃王!”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活不过今晚。”我尤为担忧自己没能保护好腹中孩儿,但鱼承影却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鱼承影忿忿言之,“你别太过分了。杀了我,就等同于和赤海妖族作对。纵你权势倾天,也难敌赤海妖族万千将士。”
“你大概不知道,我最恨威胁。”我淡淡说着,手中掌风已然朝着鱼承影头顶袭去。
脑海中,黑盒子惊呼道,“宿主,不得伤她!”
“嗯?”我速速收回了掌风,颇为纳闷地询问着黑盒子。
“承影神剑乃上古神兵之一,你若草率取她性命,难免又是一场天劫。宿主虽贵为凰神凤主,照理说是不惧天劫的。但你腹中两孱弱孕灵,并不受凰神凤主之力所佑,若遭天劫,恐有大祸。”黑盒子审慎言之。
听黑盒子这么一说,我连连后退数步,心有余悸地护着自己平坦的腹部。
蜷缩在一隅的鱼承影见掌风迟迟未落下,惊愕地看向我,磕磕巴巴道,“你,你不杀我了?”
“你好自为之!”我心中堵着一口气,闷闷说着,转身一脚将云霞洞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我气呼呼地冲出了云霞洞,好巧不巧竟撞至容忌怀中。
他稍一怔愣,而后将视线移至我身上布料甚少的鱼骨短裙上。
沉吟片刻,他微微蹙眉,指了指我身上全然遮不住腿的鱼骨短裙说道,“裙不及膝,成何体统?”
“我乐意!”我原本心情就不大爽快,这会子又见容忌对我的穿着指指点点,一气之下,便将鱼骨短裙向上扯着。
嘶——
裂帛声乍响,我身上的鱼骨短裙突然间四分五裂。
“。。。。。。。。。”
我无语地看着一地的碎布料,两只腿不知该往哪里搁,彻底没了脾气,一个劲儿地往容忌怀里钻,“下次不穿了。”
容忌无奈地叹着气,窸窸窣窣地解下自己的衣物,转而套在我身上,“下不为例。”
我既穿了容忌的衣服,自然不敢和他抬杠,小声说道,“衣服真暖和。”
容忌冷哼着,遂光着膀子兀自走在了前头。
“夫君,等等我。”我连连追上前,自然而然地挽着他的胳膊,时不时地偷瞄着他颇为健硕的身体,心猿意马。
容忌闻言,亦放慢了脚步,面上虽毫无波动,眸光倒是柔和了不少。
“咦?小丫头,怎么又闯了孤的寝宫?”鱼菡烟打着哈欠,迎面而来。
我知容忌十分介意鱼菡烟这张脸,识趣地往他身后一躲,全然无视了鱼菡烟的问话。
鱼菡烟讨了个没趣,尴尬地匝巴着嘴,转而将视线投注在容忌身上。
他猩红的眼眸先是盯着容忌俊美无俦的脸看了好一会儿,而后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容忌结实的臂膀,“哟~敢问哥哥姓甚名谁,竟生得这般俊俏!”
我眨了眨眼,惊愕地看着五大三粗的鱼菡烟,蹬腿翘脚,矫揉造作地朝着容忌抛媚眼。
喀嚓——
容忌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鱼菡烟朝他臂膀处戳来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将鱼菡烟的手指拧成了麻花,“离本王远点。”
鱼菡烟轻轻甩了甩被拧断的手指,笑涔涔言之,“触感尚佳。不知这位哥哥可否愿意留在赤海王宫中,常伴孤身侧,安安稳稳做一房娇美妾室?”
容忌见鱼菡烟这副扭扭捏捏的小女人模样,长舒了一口气,“果真不是墨染尘。”
鱼菡烟猩红的眼一刻不停歇地在容忌身上上下游移着,带着些许鱼腥臭的哈喇子溃不成堤。
容忌知我闻不得腥气,一脚将鱼菡烟踹至一旁,轻揽着我朝出口处奔去。
“今儿个,你孤身前往赤海王宫,就是为了探明鱼菡烟的真实身份?”待鼻尖鱼腥气淡去,我才想起要紧的事儿,偏头询问着容忌。
“歌儿既说了墨染尘只是兄长而已,我又何必去在意鱼菡烟的真实身份?之所以潜入赤海王宫,是为冷夜而来。”
想不到,我的直觉还是一如既往地准。
“他当真活着?”我追问道。
容忌薄唇轻启,“冷夜毕生神力虽全然为我所用,但也留有对于旧主的部分记忆,甚至感知能力。”
难怪容忌近来比起之前暴戾了些许,原来是留有冷夜部分记忆的神力在作祟。
“可是寻到了冷夜的踪迹?”
“尚未。”容忌沉声答着,突然间将我往身后珊瑚丛按去。
他捂着我的口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眸在赤红色的海水中显出几缕红晕。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以为他又被魔性所控,连连设了数道结界硬生生将他隔开。
他稍一愣神,并未看漏我眼中流泻而出的惊惧,轻声安抚着我的情绪,“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语落,他示意我看向一身华服,风风火火而来的北弦月。
第700章 北弦月登门求亲
北弦月身着一身玄色蟒纹锦袍,红缨金冠,风流俊逸。乍眼一看,颇有几分祁汜的神韵。
他稍显宽大的水墨广袖下,藏着一半人高的蛇皮麻袋,内里似有女娃啜泣之声。
闻声,我神色大变,作势欲从暗处冲出,一举夺下北弦月手中的麻袋。
容忌眼疾手快,将我又拽回他怀中,沉声说道,“稍安勿躁,切莫打草惊蛇。”
话虽如此,但小野亦是我看着长大的,自然见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我余怒难消,遂拾地上的碎石子儿往北弦月的脸颊砸去。
“嘶——”
北弦月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猛然回头,瞥向我与容忌藏身的珊瑚丛,原想出手将珊瑚丛一掌轰灭,不过碍于往来的赤海宫人,忿忿然摔袖,侧转过身子,强忍下心中怒火。
细碎石子儿虽无法伤到北弦月的根本,但却叫他俊俏的脸颊开了花,委实大快人心。
“容且哥哥,我可以睁眼了吗?都大半晌了,你该不会睡着了吧?”麻袋中,传来小野软糯的声音。
北弦月闻声,顿步解开麻袋,“睡醒了?”
小野揉了揉水灵灵的大眼睛,环顾着四周,并未发现小乖踪迹,随即放声大哭,“容且哥哥,你在哪?”
北弦月阴沉着脸,重新将小野塞回麻袋中,声色俱厉道,“不准哭!”
“父君,小野听话,小野再也不胡闹了。你可不可以带小野回去?”小野蜷缩着小小的身体,惊愕地看着北弦月。
“带你来赤海王宫,不是让你做奴为婢,是让你名正言顺的成为赤海妖王的王后,你哭什么?跟你娘一个样,成日哭哭啼啼,惹人厌烦。”北弦月蹲下身,以锦帕胡乱擦拭着小野满是泪痕的脸颊。
北弦月真是毫无人性。当初,他不就是喜欢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白晶晶?怎么转眼却对白晶晶嫌恶至此!
“父君,小野害怕。小野不要成为王后,妖王会吃掉小野。”
小野摆正身子,跪伏在地,双手紧抓着北弦月的衣摆,彷徨无助。
然,北弦月根本没用正眼看她,兀自整理着稍显凌乱的衣襟,全然不为所动。
他冷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以为容且会看得上你?他生来就是雏神,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等他年岁稍长,定然将你抛之脑后,你不过是他年少无知时的玩物而已。”
小野许是听不懂何为玩物,但她十分聪慧,一下便听明白了北弦月的话外之音,只垂着眼帘默默哭泣。
北弦月真是可笑!他以为小乖会如他这般始乱终弃?
也许,在他心底,白晶晶就是他年少无知时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青丘局势不稳之时,他确实对白晶晶宠爱有加。现在想来,这份爱并不纯粹。北弦月生性暴戾残忍,他只有展现柔情仁慈的一面,才能让青丘狐族心悦诚服地归顺他。他越是深情款款,越是表现得与白晶晶伉俪情深,狐族对他的信任度也就越高。因而,懦弱听话的白晶晶就成了他巩固帝位的工具。
百年涤荡,青丘狐族局势渐稳。他再也不需要以深情为筹码来博取狐族信任,白晶晶彻底失了效用,反倒成了他的束缚羁绊。
想必,现在的北弦月恨不得白晶晶早些暴毙身亡。
我越想越气,恨不得将北弦月千刀万剐,忿忿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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