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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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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被他突然乍醒吓得心跳如鼓,正打算继续替他疗伤,才觉他虽睁着双眸,但意识依旧陷于梦境之中。
他琥珀色的眼眸虽清澈见底,但并无星光流转。
我见状,亦追随着他的脚步站起身,轻挽着他的胳膊,柔声哄道,“若是困了,躺下睡可好?你到处跑,我怕看不住。”
容忌闻声,徐徐转过身,怔怔地盯着我看了片刻,旋即一把将我扛至肩上,待我尚未反应过来,竟将我狠摔在湍急的河水之中。
“咳咳——”
我呛了好几口河水,整个人犹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容忌背手负立,垂眸睥睨着在河水中费劲扑腾的我。下一瞬,他半躬下身,长臂往湍急的河流中一捞,又将我捞入怀中。
他盯着我狼狈不堪的脸瞅了好一会儿,而后伸手用劲地擦拭着我的嘴唇,“怎么又来葵水了?”
“滚一边去。”我恼羞成怒,连连将他推一边去。
容忌眉头紧蹙,抡起袖子,而后将斩天剑幻化成棒槌,他一手按在我脸上,一手持着棒槌,朝着我腹部重击挥下。
“歌儿沾不得水,就由我来洗吧。”
我怕腹中孕灵被全无理智的容忌打蔫,迅疾夺过他手中的棒槌,遂将棒槌狠摔在地,“长本事了,会打媳妇了?”
容忌双手无措地绞在一起,委屈兮兮地说道,“我帮歌儿洗衣。”
第724章 喂他喝药
我双手捂着被他打得满是淤青的腹部,疾转过身,突然间觉得有些委屈。
若是容忌今后都是这副样子,我怕是早晚要被他整废。
“歌儿,你生气了吗?我只是想帮你洗衣。”容忌局促地绕过我身前,见我眼圈通红,忙将我拥入怀中。
“没生气。”我闷闷说道。
恍然间,容忌似恢复了清醒,琥珀色的眼眸中溢满心疼,“歌儿,我。。。。。。”
“没事,梦游总会好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柔声哄着他。
“在此处等我,我去找一捆锁妖绳,去去就回。”容忌如是说道,转而朝不远处黢黑的山洞跑去。
我委实不放心情况十分不稳定的容忌,刚想跟上前一探究竟,腹部便传来一阵绞痛,不知不觉间衣摆已然沾染了**血迹。
“小小乖们,一定要坚持住。”我阵脚大乱,也顾不得去追容忌,顺势席地而坐,调息养神,以体中乾坤之力庇佑着腹内孱弱孕灵。
待我调息完毕,天已黑透。
猛然睁开眼,我忽然意识到容忌去了数个时辰还未折返,心神大乱。
脑海中,黑盒子歉疚至极,“宿主,我没料到东临王会向你下手。一时疏于防范,害得孕灵遇险,罪该万死。”
“别说是你,我亦未料到容忌的梦游症如此严重。”我尽可能地保持着镇定,指尖捻了天雷之火,顺着容忌离去的方向疾步寻去。
都大半天了,他能去哪儿?
难不成被人劫掠了去?容忌虽重伤缠身,但灵根未损,一般人想要对他下手,无异于天方夜谭。
敢劫掠他之人,纵观整个虚**大陆,也就寥寥几人。
先说天弋,他虽是个和尚,但到底是个酒色和尚。那日被我废了身体定然不甘拖着残缺的身体了此残生。眼下他最有可能留在第六关古战场中养伤,绝不可能存了旁的心思祸害容忌。
再说叶修,冷夜。他们一个已然前往紫龙洞找寻鱼菡烟遗留下的随侯珠,一个尚被困在君泽余生旧梦之中,想要破梦而出应当还需要些时日。
如此想来,眼下唯一有可能劫持容忌之人只剩封於。然,天弋刚蚕食了封於一池蚪儿,封於即便再没良心,也当回水中月中安抚安抚呱唧情绪才是。纵使封於无暇安抚呱唧情绪,他也应当一心一意揪出害他蚪儿性命的罪魁祸首。
我捂着疼痛不止的脑袋,思忖了大半天,依旧无法得知容忌行踪,也无法得知眼下的他有无性命之忧。
步行数里,终于得见一黢黑山洞。
我面露欣喜,一股脑儿地往山洞中钻去,“容忌?”
“咳咳——”
山洞中,隐隐传了阵阵咳嗽。
我瞥了眼黢黑山洞中燃着火苗的炉铫,心下生出几分狐疑。难不成,有好心人救了容忌,并给他煎了药?
思及此,我疾步往洞底探去,“容忌,你的小宝贝有点儿怕黑,你快出来。”
行至洞底,我就着指端微弱的天雷之火往石榻上照去。
石榻上,确确实实躺了一个大活人。
我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地站定在卧榻边,正想询问容忌为何会躺在山洞之中,突然发现榻上之人并非容忌,而是一脸死灰的祁汜。
“歌儿?”祁汜先我一步认出了我,他半坐起身,困惑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你怎么会在此处?”
我亦百思不得其解,叶修不是带着祁汜前往紫龙洞了么,怎么祁汜突然乍现在僻静山洞之中?
祁汜闻言,稍显寥落地垂下眼眸,低声说道,“阿修仅有一卷回城轴,他急着赶往紫龙洞收回随侯珠,便将朕安置于此处。”
此刻的祁汜,不仅身体不好,情绪亦不大好。
我转头瞥了眼炉铫上热着的汤药,旋即将其端至祁汜跟前,“先把药喝了。”
祁汜面露难色,颇为为难地说道,“不喝了,反正也治不好。”
“总会有转机的。”我心下急于找寻容忌,但又不放心留祁汜一人在洞穴中自生自灭,只得催促着他快些喝药。
他咬着牙,试着抬起双手接住我手中的药碗,但当我瞥见他手心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再不敢将药碗递给他。
“怎么伤的?”我盯着他手心中深可见骨的刀伤,眉头紧拧。
祁汜悄然收回手,不咸不淡地说着,“为了挣脱锁链,不小心划伤的。”
“说到底,叶修也不过是个自私之人。”我低叹了口气,转而一勺一勺喂祁汜喝药。
祁汜受宠若惊,怔怔地张着嘴,纵药再苦,依旧喝得津津有味。
待他将整碗药喝得连药渣都不剩,仍意犹未尽地匝巴着嘴,“歌儿喂的药,甚甜。”
“油嘴滑舌。”我将药碗放至一旁,始觉祁汜唇周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
方才,我只想催促祁汜快些喝完药,不成想,药汁刚刚出炉,烫嘴得很,竟将祁汜烫得满嘴起泡。
“你的嘴。。。。。。”我歉疚地看向祁汜发肿的双唇,欲言又止。
祁汜撇唇浅笑,“不碍事。东临王走丢了么?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男人,你快去找他吧。注意安全。”
“你当真没事么?”
“朕没事。歌儿亲手喂药,足以支撑着朕熬过漫漫黑夜。”
见状,我只得在祁汜周遭设下几道结界,转身飞奔出山洞,如无头苍蝇般毫无方向地找寻着容忌。
脑海中,黑盒子突然擤起了鼻涕,声泪俱下,“宿主,你可知祁王在你转身之际,悄悄红了眼?”
“。。。。。。。。。”
我既已转身,又岂知祁汜的反应?
但听黑盒子如是说道,心中愈发愧疚难当。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欠了祁汜多少情,只知今生今世都还不清了。
“宿主,倘若有一天你红杏爬墙,若对象为祁王,本大王定帮你兜着,绝不向东临王告密。”黑盒子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就不能盼着我好?”我满头黑线,委实不明白黑盒子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它难道不怕我红杏爬墙被当场捉住,打断双腿沉河?
出了山洞,此方地域忽而飘下了零星小雨。
我只身一人在漆黑一片的河堤边来回踱步,寄希望于容忌恢复神智后能顺原路返回。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容忌果真踏上了堤岸。
他将斩天剑收于背后,背手负立,目无斜视地朝我走来。
正当此时,堤岸上忽而蹿出数道黑影,其影绰绰,俨然将容忌围困其中。
“哪里来的影妖,竟不要命地缠上了容忌。”我低声呢喃着,加快了脚力,朝着容忌的方向飞奔而去。
照理说,在那些影妖接近容忌身侧之际,容忌就该有所防备,将他们一一斩杀才是。奇怪的是,容忌似乎并不排斥他们的接近,反倒有迎合他们的趋势。
稍稍走近了些,我才发觉缠绕在容忌身侧的影妖身形于我相差无二。
该死!又有人意图暗算容忌。
果不其然,那些影妖见容忌渐失心智,继而诱导着他,“夫君,可否将内丹取出,让我观瞻一番?”
容忌闻言,当真抬起双手,朝着自己丹田处探去。
“乖乖,把手放下。”我急声喝止着容忌,随后闪身至他跟前,抽出轩辕剑,顺势将缠在容忌周遭的影妖一举斩杀。
“歌儿想要内丹,我亲手剖出便是。”容忌讷讷说道,再度抬手朝丹田处探去。
见状,我迅疾握住他冰冷的手,将之放在我尚未显怀的小腹上,“容忌,我深知失了逆鳞对你影响有多大。但我只想让你明白,我和小乖、小小乖们需要你。”
第725章 给甜甜招魂
容忌垂眸,情绪稍稍缓和。
他正欲开口,堤岸下突然蹿出一道魁梧高大的黑影,观其身形,像极了冷夜。
赤海王宫中,冷夜曾化为魔影意图侵害鱼承影,那时我就怀疑冷夜是否修成了魔影术。
现在看来,果然不出所料。
“不错,这么快就闯出了君泽的余生旧梦。”我将容忌护在身后,淡淡地扫了一眼不断膨胀的魔影。
冷夜嗤笑,“区区余生旧梦,怎么可能困得住本座?”
我虽看不见冷夜隐于魔影下的面容,但完全能够想象他此刻的嚣张狂狷。
“失了毕生神力还敢在我面前叫嚣?真不知你是真蠢还是假蠢。”我反唇相讥,拢于水袖中的手紧攥着不日前独孤曦玥登门拜访时赠予我的化影散。
彼时,她让我留着化影散以做防身之用,我并未将之放在心上,随意地置于枕下。自那日瞥见鱼承影为魔影所纠缠后,我才忆起独孤曦玥所赠的化影散,遂将之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冷夜遽然逼近,他沉隐于暗影中的手倏尔扼住我的脖颈,“百里歌,过慧易夭,情深不寿。乖乖让到一边去,本座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我若是不呢?”
“本座原打算收你当个填房,你若是不听话,不止你,就连你腹中孕灵都难逃厄运。”冷夜笼于暗影中的五指陡然收紧,磨牙凿齿地说道。
“过为已甚,必将作茧自缚。”
我冷淡言之,趁冷夜疏于防范之际,乍然将袖中化影散朝着冷夜劈头盖脸撒去。
兹兹兹——
一时间,冷夜笼于暗影中的大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侵蚀了一大半。
“啊——”
冷夜惊呼,愕然闪身退至一旁。
不过,他终是晚了一步。待他反应过来之际,喉头仅发出一声爆破天际的怒吼,下一瞬,他的喉结便被化影散融化殆尽。
“百里歌,你,你怎么会有化影散?”冷夜单手捂着不断地透着凉气的喉头,踉跄倒地,原本魁梧高大的身影骤然间萎缩成一滩烂泥。
歘——
我谈笑自若地捻着天雷之火,朝着冷夜影化渐融的身躯随手一扔,由着天雷之火一寸寸侵蚀着他残缺不全的躯体。
待冷夜残躯被天雷之火燃尽,我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将神志不清的容忌拥入怀中。
然,我刚转身,身后魔影又死灰复燃,如裂缝求生的杂草,冒出了个芽尖儿,“滋溜”一声纵身跃下堤岸。
真真是应了那句古话,祸害遗千年。
我冷睨了一眼遁水而逃的冷夜,继而回眸看了眼虚弱不堪的容忌,深思熟虑之下,只好放弃追捕冷夜,转而全心全力地照拂容忌。
刚将容忌拖下堤岸,一转身便见妖娆酒楼屹然矗立眼前。
侧目一看,灯火通明的百尺危楼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危楼四壁,绘着神态各异的才子佳人。这其中,既有九天玄女红缨仙倌,亦有八荒妖女谛听四兽。
妖娆酒楼门口,娥皇、女英二位仙子面上挂着亦如往常般清丽的笑靥。她们一人半侧着身子将纤长细腿曝于人前,一位略略前倾着身子,尽情展示着姣好身段。
恍然间,她们眨了眨眼,见我颇为吃力地搀扶着昏迷不醒的容忌,连连迎上前搭了把手。
“北璃王,掌柜有请。”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玉妖娆找我?”
自上回玉妖娆同皇甫轩和解之后,我就再未听闻玉妖娆的消息。我担忧她仍放不下皇甫轩,曾命朱雀前往妖娆酒楼探听过她的近况,但她一直不在酒楼之中,行踪难循。
没想到,玉妖娆竟会在这当口,乍现于诡谲莫测的古战场之中。
我话音刚落,玉妖娆就摇曳着袅娜身姿,从妖娆酒楼中款步姗姗而来。
“北璃王,快些进屋。”玉妖娆瞥了一眼我怀中昏迷不醒的容忌,忙将我往妖娆酒楼中引。
我微微颔首,刚将容忌带入酒楼厢房之中,许久未见的师父竟乍现在屋中。
他睁着芝麻大点的眼,嘴中尚还叼着一壶浊酒,满身酒气,臭气熏然。
“师父,你这是撇下师娘前来妖娆酒楼寻欢作乐?”我皱了皱眉,一想到师父极有可能辜负了黄道婆,心中生出几分不快。
师父瞪圆了眼,压低了声,郑重其事地说道,“可别胡说。你师父我岂是见异思迁纵情声色之辈?此次前往妖娆酒楼,实为容忌小儿而来。不日前,为师卜卦时惊觉东临紫微星盘紊乱,遂知容忌小儿再遭重创,特托妖娆酒楼掌柜将为师传送至古战场之中。”
“容忌痛失逆鳞,时常陷入梦游癔症之中,神智不清。师父可有法子根治梦游癔症?”我忧心忡忡地说道。
师父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高深莫测地说道,“为师出马,百病必消。”
“此言当真?”我欣喜地追问道,虽觉师父不大靠谱,但眼下并无其他法子,只得寄希望于师父身上。
“师父,喝酒。”
眨眼间,祁汜单手提着一缸醇香佳酿,款款而来。
师父猛然回头,整个魂儿都被祁汜手中的佳酿勾走,遂将躺于榻上昏迷不醒的容忌抛之脑后。
“好好好。祁王有心了。”师父一连叹了三个“好”,双谈直勾勾地盯着祁汜手中的陈年佳酿,还不忘嘘声嘱咐着祁汜,“不得告诉阿黄。她不喜我饮酒,我只得背着她尝上小两口,浅尝辄止。”
不得不说,祁汜哄人的手段真真厉害。
前段时间,他百般讨好父君,将父君哄得一愣一愣的。如今,他见我不再理会父君,竟将心思花在了师父身上。
“师父,容忌危在旦夕,你竟还有心思喝酒?”我不满地嘟囔着,一手夺过他手中的酒缸。
“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东西!师父有说不管容忌小儿吗?”师父咽了咽口水,恰似随意地扫视着我手中的酒缸,而后醉意熏熏地立于榻前,噘着嘴猛然俯身,朝容忌薄唇覆去。
我默默汗颜,赶忙将师父拽了回来,“师父,你做什么!”
师父脚步虚浮,不偏不倚地撞入祁汜怀中,言之凿凿地说道,“容忌小儿之所以被梦游癔症缠身,并非割舍逆鳞所致。”
“那是何故?”
“全是因着他离体的三魂七魄而起。容忌小儿顿失逆鳞,三魂七魄寻不到归路,只得漂泊在外。为师只消为容忌小儿将走散的魂魄招引回来,他便可恢复心智,梦游癔症自可不药而愈。”师父笃定地说道。
六界尚未塌陷前,师父曾寻来神界招魂师苍枫为我招魂。不成想,苍枫也是个不靠谱的,差点儿将我整得一命呜呼。
而今,我听师父再提招魂一事,心有余悸,心中担忧更甚。
祁汜看出了我的担忧,出声宽慰着我,“歌儿无需担忧。师父功力卓绝,举世无双,你要对师父有信心。”
师父闻言,对祁汜的印象又好上几分。
他满脸堆笑,拍了拍祁汜的肩膀,欣慰至极,“祁王是个明白人,比小七明事理。”
“。。。。。。。。。”
我满头黑线,愈发觉得师父不靠谱。
正当我神游之际,师父又撅着嘴,半眯着眼朝容忌薄唇袭去。
我狂抽着嘴角,反问着师父,“您老该不会无计可施,寄希望于将他的三魂七魄恐吓回体吧?”
师父被我识破了意图,为掩饰面上尴尬,瞪圆了芝麻大点儿的小眼,信誓旦旦地说道,“你可别小看师父。为师招起魂来,厉害得不得了!”
师父越说越激动,一边压下愈发上头的酒劲儿,一边自信满满地挑着眉,“睁大眼睛看好了,你师父我,无所不能!只是为师为人低调,轻易不显露。”
“吾乃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道道急急如律令!”师父双手合十,复念心咒,将腰上五色玄线缠于容忌腕上,看样子还挺像样。
师父一脸念了数十遍心咒,见容忌依旧陷于昏睡之中,小声嘀咕道,“莫非我记错了咒语?”
“师父,你就不能正经点?”我心急如焚,生怕师父记错心咒伤及容忌。
“稍安勿躁。待为师再做一番调整。”
语落,师父捻起二指,急旋腕部,一手指向榻上容忌,一手指向边上祁汜,急喝一声,“急急如律令,魂归!”
祁汜屏息凝神,错愕地看向师父,“师父,朕魂没丢。”
师父单指弹了弹眼垢,终于看清了杵在他身前的祁汜,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捂头鼠蹿,“瞧我老眼昏花的。竟将祁王当成了容忌小儿的魂魄,糟了,糟了!”
第726章 容祁灵魂互换
“何意?”
我与祁汜异口同声地询问着师父,待回味过师父的言下之意,如遭雷劈。
师父讪讪笑道,“小七啊,你可别怪师父。祁汜小儿与容忌小儿均对你一往情深,换副身体也没什么打紧的。”
“就知道你靠不住。”我头疼欲裂,看看榻上昏迷不醒的容忌,又抬眸看向边上岿然不动的祁汜,就怕他们二人身体再也无法置换回来。
不多时,榻上顶着容忌脸皮的祁汜乍醒,他倏然起身,瞥了眼自己的衣着,颇为嫌弃地说道,“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成天穿得跟翩翩少年郎一般招蜂引蝶,也不嫌丢人。”
边上顶着祁汜脸皮的容忌亦回了神,周身气场骤冷,“歌儿喜欢,你有意见?”
祁汜闻言,欣然接受了这一身装束,稍显轻快地从榻上跳下,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薄唇翕动,“歌儿,走!随朕回屋歇息。”
容忌愤慨不已,转身行至梳妆镜前,抄起剪子硬是往自己脸上划,“祁王,你别太过分了!再敢调戏歌儿,本王手中剪子,划的就不是你的脸了。”
“容忌,别闹。你能剪他,他不是也能剪你?”我抢下容忌手中的剪子,好声好气地哄着他。
然,祁汜也是个硬脾气,他见容忌这般挑衅,单手作劈柴状,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裆下挥去,“谁怕谁?”
师父见状,深知自己闯了大祸,不动声色地溜出了屋,不知去向。
我见容忌、祁汜二人犹如针尖对麦芒,亦十分无奈。
祁汜一连数掌劈在自己身上,痛得龇牙咧嘴。
我深怕祁汜劈坏容忌的身体,厉声喝止了他,“你再动一下试试!”
祁汜闻言,急急收回了手,撇了撇嘴,委屈不已,“歌儿,东临王划破了朕的俏脸,你都不曾呵斥他,你偏心!”
“你有气冲着本王来,对歌儿吼什么吼?”容忌将我带至身后,怒目逼视着祁汜。
“你不就是嫉妒朕的尺寸,故而拿朕的俏脸出气。”祁汜不满地嘟囔着。
容忌亦不遑多让,反唇相讥,“你低头看看,本王需要嫉妒你?”
祁汜闻言,素手捞起自己衣摆,挺着腰朝容忌走来,“有种比比?”
我连连撇过头,委实不能接受祁汜顶着容忌的皮囊,做着这等惊世骇俗之事。
要知道,平素里容忌清冷寡言,即便偶尔放纵,亦十分注意形象,绝不会像祁汜这样龇牙咧嘴,刻意扮丑。
容忌眉头紧蹙,一手扯下顶上的红缨金冠,由着自己蓬头垢面,披头散发。
他们,这是在比丑?
我眨了眨眼,视线从他们二人身上游移,不得不说,他们即便披头散发龇牙咧嘴,依旧俊美无俦,不可方物。
不成想,容忌此举竟触了祁汜逆鳞,使得祁汜勃然大怒。
他怒气冲冲地将我拎至一旁,而后按着容忌的肩头迫使容忌端坐于梳妆镜前,忿忿言之,“朕的红缨金冠从未离身,你竟敢将之摘下毁朕形象。”
容忌眉峰紧蹙,厚薄适中的唇紧紧抿着,显然不愿再与祁汜浪费口舌。
祁汜不依不挠地桎梏着容忌,我原以为他又要对容忌冷嘲热讽,不成想,祁汜惯于执剑的手竟持着一把木梳,极其温柔地替容忌梳顺墨发,“别动。朕耐性有限。”
容忌耳根红透,十分别扭地绷着身体,“离本王远些,本王自己来。”
“不。”祁汜极其偏执,硬扯着容忌墨发,强硬地将红缨金冠再度别在发顶之上。
恍惚间,我竟觉他们二人十分相配。再观己身,反觉得碍眼。
室内氛围愈发诡异,压抑至极。我趁他们不察,悄然溜出了厢房,只身倚靠在栏杆处,心不在焉地俯瞰着妖娆酒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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