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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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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鱼腥味、脂粉味、汗臭味糅杂一块极为难闻。
我立于人群中央,被迫吸入浑浊不堪的空气,窒息感愈发强烈。
若是之前,我倒是不惧这些怪味。
然而,自怀了身孕之后,我亦变得矫情,一点也闻不得腥味。
这不,仅片刻时间,我双眼一黑,眩晕感愈发强烈。
“北璃王?”
人群中,乍然传来皇甫轩的声音。
我强撑着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肩头上披着数幅画作的皇甫轩,轰然倒地。
“让开。”
皇甫轩此话一出,围聚在我身侧的南羌百姓纷纷朝道路两侧退散开来。
“身怀六甲还到处乱跑,亏东临王放心得下!”皇甫轩叹了一口气,旋即抖落肩上的画作,单手将我扛起。
待周遭百姓散去,萦绕在鼻尖的腥臭味渐渐散去,我骤失的意识亦在短时间内回拢。
“皇甫轩,放我下来。”
我伏在皇甫轩肩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皇甫轩并未将我放下,反扣着我的手腕替我把着脉。
沉吟片刻后,皇甫轩审慎开口道,“脉象虚浮,不得乱动。”
“呵呵。。。。。。”
身后,忽而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冷笑。
我遽然回眸,恰巧对上百花仙子轻蔑的眼神。
见状,我迅疾挣脱了皇甫轩的桎梏,冷冷地打量着一脸戏谑的百花仙子,“真是阴魂不散。”
“北璃王莫不是心虚了?”百花仙子将双臂轻轻环于身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暮色下紧紧挨在一起的我和皇甫轩。
皇甫轩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这位仙子,入我南羌可有通行令牌?”
“我随东临王一道前来,若需要通行令牌,羌王大可问东临王要去。”
闻言,皇甫轩颇为困惑地询问着我,“这牵牛花,竟如此嚣张。难不成,是东临王在为她撑腰?”
皇甫轩话音刚落,容忌便风尘仆仆赶来。
容忌不动声色地将我和皇甫轩隔开,定定地看着我,“怎的一声不吭地跑来南羌?”
皇甫轩蹲下身,将散落一地的画作揣入怀中,而后义愤填膺地替我答着话,“你就不问问她身体状况如何?若不是本王恰巧路过,她怕是要晕死在街头。”
“多谢。”
容忌破天荒地向皇甫轩道了声谢。
“无需客气。本王只希望二位不要断了本王的生财路即可。”
皇甫轩含糊其辞地说着,未等容忌反应过来,便麻溜地揣着满怀画作遁逃而去。
不出意外的话,皇甫轩怀中画作所绘,应当是我与容忌耳鬓厮磨的场景。
容忌淡淡地扫了一眼皇甫轩的背影,旋即轻声细语地对我说道,“明儿个,我便命人将那些画作赎回。”
我将他推至一旁,冷声道,“看到我在锦帕上留的字了么?”
“看到了。”
“我记得我写得很清楚。两个时辰内未找到我,就不用来找我了。”
容忌一手捂着我的口鼻,不让我继续往下说。
他尤为歉疚地向我赔着不是,“是我做事欠妥当,害歌儿伤心了。若不是途中偶遇傲因,它说你因着百花仙子的缘故哭了好几场,我还不知你那么介意她。”
我矢口否认道,“才没有。”
“殿下,你答应过要送我回去的。”百花仙子蹿至容忌身前,轻拽着容忌的衣袖,双眸似蕴了一汪秋水,眼波过处皆是情。
容忌广袖轻飏,一连设下数道结界将百花仙子隔绝开来。
“歌儿,我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你。我也并非刻意瞒着你私会百花仙子,只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弄清楚。之所以没有事先同你说起,就是怕你多想,进而影响情绪。”
容忌深吸了一口气,从袖中掏出白日里我摔他脸上的锦帕,当着我的面将之化为齑粉,“你可以不理我,可以打我骂我,但绝不能轻易放弃我。”
“我哪里舍得打你?可平心而论,你对百花仙子,的的确确不大一样。早在我被困鸿蒙古寺之际,无意间便透过昆仑镜窥见百花仙子在你面前宽衣解带。她的身体极美,白璧无瑕,连我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凡长了眼的,都会觉得她很好看吧?”我嘀咕着,一想起百花仙子在容忌面前搔首弄姿的场面,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脑袋瓜就知道胡思乱想。她好不好看,与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她穿没穿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毕竟,我的视线,从未停留在她的身上过。”容忌失笑道。
我眨了眨眼,见容忌说得如此笃定,气势又弱了几分,“此话当真?”
“笨蛋。你四个月不让我碰,就是因为她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你可真行,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冷落了我四个月。”容忌颇为委屈地控诉着我。
容忌这么一说,我竟有些心虚。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是他瞒着我私会百花仙子,怎么到头来,倒像是我欺负的他?
我尽量保持着清醒,将心中对容忌的不满一一倾泻出来,“你从来没有陪我下过棋,也从来没想过教我布阵的门道,却将仅有的耐性留给了百花仙子。”
第755章 南羌密林
渐沉的夜幕下,容忌微微低着头,缕缕青丝从额角处倾泻而下,半遮着他的眉目,却隐不去他周身月华般的薄光。
我眨了眨眼,将视线定格在他唇角边清浅的梨涡上。
“美男计屡试不爽,你很得意?”我咽了咽口水,一双眼依旧肆无忌惮地停留在他俊美无俦的脸颊上。
容忌浅笑道,“你眼里有我,我自然是得意的。”
他的笑,如同酥酥绵绵的春风,堤岸细柳般恰似无意地抚过我的双眸,直击我内心深处,看得我如痴如醉。
“歌儿,别生我的气了,好么?我知你不喜下棋,哪里能强迫你陪我弈棋?再说,与你独处时,还有更重要的事可做,何必要碰那些个非黑即白枯燥乏味的棋子?”
容忌声音低醇朗润,丝丝入扣,大有舒缓焦躁情绪之效。
然,一想到容忌和百花仙子之间,有诸多共同话题,我的理智又开始不受控制。
“我不管,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你要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大可以陪你的李闺臣下棋练剑,舞文弄墨。”
“从今往后,我只陪你下棋,只教你布阵,如何?”容忌极有耐性地哄着我。
“嗯。”我重重地点着头,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事实上,我对下棋毫无兴趣。不过,我对答应陪我下棋之人很有兴趣。
百花仙子墨色般浓稠的眼眸中隐隐透着一丝悲戚,她尤为谨慎地朝容忌身侧靠去,再度伸出两根葱白手指,轻拽着容忌宽大的广袖。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如同一汪幽静的潭水,不知深浅。
“殿下,天色不早了,闺臣告退。”百花仙子朝容忌福了福身,转而忿忿地瞪了我一眼。
“不是要走么?磨磨蹭蹭大半天,连腿都迈不动了么?”我瞅着矫揉造作银牙碎咬的百花仙子,语气不善地说着。
“我,我扭伤了腿,走不动。”百花仙子轻提裙摆,露出一截嫩藕般的小腿。
她指了指微鼓的脚踝,冗长的睫毛中有零星泪滴滑落,“殿下,好疼。”
“。。。。。。。。。”
我狂抽着嘴角,一手按在她脚踝上,无语地看向梨花带雨的百花仙子,“唐闺臣,你当真可以去当戏班台柱了。多大点伤!”
咔嚓——
一道敲冰嘎玉的骨裂声乍响,百花仙子的脚踝突然间无故碎裂。
“北璃王,你做什么?”百花仙子失声惊呼道,她整个身子亦在同一时刻往容忌身上倒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意念杀人”?
可问题是,我虽讨厌百花仙子,但还不至于煞费心机地暗算她。
更为蹊跷的是,我明明没有对她下手,她的脚踝怎的在我眼皮底下碎裂成渣?
与此同时,一阵诡谲莫测的阴风从我后领处鱼贯而入,嗖嗖凉意由后颈处向四肢百骸蔓延。
少顷,我稍稍显怀的腹部顿感一阵剧痛,似乎是被邪风所扰,动了胎气。
我将视线落在百花仙子身后暗影浮动的巷角,心下腹诽着如此阴毒的招数,十有**是封於所为。
“殿下,你可真狠心。”百花仙子并未料到容忌会袖手旁观,一下子失了重心,重摔在地。
“抱歉。”
容忌回眸,淡淡地扫了一眼伏地不起的百花仙子。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容忌和百花仙子,心中更加确定他们之间应当存在着某种合作关系。
不过,眼下并不是刨根问底的好时机。毕竟,暗影重重的巷角处,还蛰伏着一双阴毒至极的眼眸。
不多时,百花仙子紧咬着牙根,以袖中花瓣作杖,挣扎着站了起身,“你以为,做了这么多伤害我的事,道歉有用?你欠我的,今生今世都还不起。”
百花仙子语落,遂拄着花杖,步履蹒跚地隐匿在渐沉的暮色中。
“我没动手伤她。”待百花仙子走远,我才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你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需要解释。”容忌紧攥着我的手,沉声道,“随我回北璃罢。往后,我定谨遵妻纲,再不会惹歌儿生气。”
“不。朱雀来报,小野只身入了南羌密林,小乖亦紧随其后,跟着一道闯进了诡谲莫测的古战场。我并非同你置气才来的南羌,我只是不放心这俩兔崽子。”我颇为头疼地说道。
容忌闻言,面上浅淡的笑意瞬间凝涸。
眨眼间,他便携同着我一道瞬移至南羌密林之中。
密林中,晚雾如薄烟般虚无缥缈若隐若现。雾气笼罩下,青峰远景只显露出模糊的轮廓。
我微眯着眼,定定地看着远处青峰上滑翼而下的蝠鲼,更觉此密林尤为诡异。
哒——
哒——
哒——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脚步声。
与其说是脚步声,不如说是石锥戳地之声。
最为诡异的是,每每声尾,总会夹杂着细微浆液爆渗之声。
“容忌,你可有听到异响?”
我遽然回首,才觉漫天的雾早已将我与这片密林隔绝开来。
“容忌?”我立于雾海中央,环顾着雾霭茫茫下的密林,来来回回地寻觅着容忌的踪迹。
我只不过是稍稍松开了手,下意识地护住腹部,怎么眨眼间,容忌就消失了?
叮——
突然间,似有招魂铃在我耳畔乍响。
我惊乍地弹跳开来,迅捷转身,并顺势抽出轩辕剑,用以防身。
“谁在装神弄鬼?”我冷了眸色,紧盯着面前愈发诡异的浓雾,遂以剑锋探了探前路。
唰——
不成想,轩辕剑仅仅往前移了一寸,竟刺中了一具软绵绵的躯体。
我连连抽回轩辕剑,却意外带出**血迹。
一时间,血色与迷雾渐染,我月白色的衣襟上,亦爬满了斑驳血迹。
“殿下,救我。”
迷蒙雾气中,百花仙子娇呼着,她不慎被轩辕剑刺中的躯体软绵绵地朝着她身侧一抹素白身影倒去。
我尚未弄清楚发生了何事,浓雾竟在须臾间散尽。
与此同时,暗处有百余暗箭齐发,来势汹汹地将我包围其中。
区区暗箭,我并未放在心上。
可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容忌正焦急地捂着百花仙子心口处并不算严重的剑伤,急张拘诸。
他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我如是想着,旋即将周身暗箭扫至一旁,三步并作两步朝容忌走去。
“殿下,我好痛。我是不是快死了?”百花仙子浑绵无力地靠在容忌怀中,声音细若蚊蝇。
第756章 意外迭出
容忌倏尔抬眸,冷冷地盯着我。
他将视线落在淌着鲜血的轩辕剑上,薄唇轻启,“我不是跟你说过,不得动她?”
我错愕地看着横眉怒目的容忌,虽觉他冰冷的态度让我十分膈应,但依旧心平气和地答道,“我不是故意的。”
“殿下,别为了我同北璃王伤了和气。”百花仙子虚与委蛇地说道。
“别说话。”容忌抬起一只手,将之放在百花仙子额前,全神贯注地疗着伤。
咻——
一道暗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我肩头袭来。
我与容忌之间,仅仅咫尺之距,他只消稍稍抬臂,就能截住来势汹汹的暗箭。
可令我失望的是,他一脸漠然地抬眸,眼睁睁地看着暗箭贯穿我的肩膀,岿然不动。
“狗东西,定是被迷瘴迷了心智认错了人。”我气愤至极,狠踹了他一脚。
容忌勃然大怒,反握着我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警告着我,“你最好适可而止。”
“狗东西,放手。”我已然认定容忌只是错把百花仙子认成我,故而并未同他计较。
退一步说,即便同他计较,我也没有赢的几率。眼下,他将我当成了百花仙子,纵我哭闹不止,他都不可能哄我一句。
“自己能走?别让我再看到你。”容忌漠然松开了我的手腕,旋即将宽大的披风披在百花仙子身上。
“狗东西,老娘说走就走,自由像一阵风,从今往后,你休想抓住老娘!”
我撂下一句狠话,全然忽略了容忌怀中一脸挑衅的百花仙子,扭头就走。
南羌密林地形复杂,岔路繁多。
好在,稍稍宽敞的大路仅有一条,我全然无需动脑,顺着走即可。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我肩膀上的血迹浸透了大半边衣袖,我才忆起自己被暗箭贯穿了肩膀。
“真真是气糊涂了。”我小声嘀咕着,轻撩开外袍,粗略地查看着肩头的伤势。
“歌儿?”
暗夜中,一道墨黑身影如缎带般,从林间古树上流泻而下。
我定睛一看,正巧对上祁汜的双眼。
“人生何处不相逢。”祁汜面上挂着浅淡笑意,刀锋般冷漠的眼眸中亦多了一丝人间烟火。
“似乎每次遇见你,高大威武的我,都有些狼狈。”我自嘲笑笑。
祁汜恍然间看到我肩头上的涔涔血迹,遂正了脸色,朝我快步而来。
“怎么弄的?”祁汜紧蹙眉头,“肩骨都裂了,疼不疼?”
我摇了摇头,“区区小伤,无足挂齿。”
“东临王呢?”祁汜狐疑地往我身后看了一眼,见我身后并未有旁人,这才轻手轻脚地替我处理着伤口。
我并未作答,只同他道了声谢,“多亏遇上了你。”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祁汜,你肩膀方不方便,借我靠一会?”
祁汜顺势将我拥入怀中,他轻声询问道,“他是不是中了迷谷中的瘴气?”
我点了点头,“嗯。”
“迷谷瘴气原是林中守护神用来对付密林中邪祟魔龙的秘器。于寻常人而言,迷谷瘴气并无显著作用。可对龙族而言,迷谷瘴气当有摧毁心神之力。”祁汜许是怕我伤心,认真地解释着迷瘴对于龙族的掣肘效用,委婉地替容忌开脱。
事实上,我心里虽有些膈应,但还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容忌。
人在尘世漩涡之中,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歌儿,你在此处稍等片刻,朕去去就回。”祁汜如是说着,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他一走,我彻底没了依靠,遂顺着身后的古树缓缓滑坐在枯叶铺陈的地面上。
暗箭伤的明明是我的肩膀,可不知为何,腹部却传来阵阵绞痛。
难道,真如皇甫轩所说,我动了胎气?
思及此,我急急捻了个口诀,为微凸的腹部设下数道结界。
怔忪间,祁汜复而易容成容忌的样貌,从我身后蹿出大半个身子。
他蹲下身,抬手轻触着我的腹部,焦灼地询问着我,“怎么了?”
奇怪的是,祁汜的手一触及我的腹部,绞痛感竟在刹那间退散。
想来,腹中孕灵似乎十分贪恋美色,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们不止对祁汜有反应,见到花颜醉亦十分激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祁汜隐忍地轻咳着,他刻意模仿着容忌的声调,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我摇了摇头,转而询问着他,“你咳疾未愈,受不得寒,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祁汜怔愣了片刻,而后颓败地揭下****,“原想幻化成东临王的样子哄你开心,不成想,还是被你一眼识破了。”
“别提他了。”我敛下眼帘,低声道。
“伤口还疼不疼?如果很疼,肩膀再借你靠会。”祁汜拍了拍自己的肩头,柔声道。
“不疼。倒是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祁汜眼神闪烁,含糊其辞道,“夜黑风高,出现在荒郊野外还能做什么正事?自然是守株待兔,静待过路良家娇娇女。”
“殿下,你看到了吧?你根本无需担忧北璃王,她厉害得不得了。前有南羌王为她保驾护航,后有云秦国主守着她。”百花仙子紧跟在容忌身后,聒噪地念叨着。
“闭嘴。”容忌冷斥着她,转眼便瞬移至我跟前。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张皇失措的容忌,漠然询问道,“才发现自己认错人?”
祁汜亦一脸冷漠地看向容忌,“你究竟怎么照顾的她?眼下的她是很强大没错,受了箭伤也不会伤及性命。但她的身体毕竟是血肉之躯,肩骨碎裂定然疼痛难忍。”
“歌儿,把手给我。”容忌紧盯着我被血色染透的衣袖,继而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他手心处冷汗迭出,冰冷彻骨,使得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第757章 百花仙子的目的
祁汜见状,眉头微蹙,在我耳边轻语道,“别心软。若是不给他点教训,他屡教不改当如何?”
容忌闻言,旋即将袖中匕首亲自递至我手中。
“干什么?”我下意识地想要扔掉手中的匕首,容忌却紧握住我的手,迫使我手中削肉为泥的匕首,不偏不倚地扎入他的肩头。
嘶——
眨眼间,匕首已然穿透他的肩骨,锋刃上淅淅沥沥地淌着温热的血。
“殿下,你怎么这么傻!”百花仙子惊慌失措地冲上前,作势将我推至一旁。
祁汜眼疾手快,一手擒住她的后领,转而对我说道,“照顾好自己。朕替你收拾这个聒噪的女人。”
“你要对我做什么?”百花仙子惊恐地看向祁汜。
祁汜勾唇邪笑道,“迫不及待了?随朕来。”
。。。。。。。。。
待祁汜将挣扎不休的百花仙子强行拖走,我才回眸看向愧色难当的容忌。
“歌儿,让你受委屈了。”
“祁汜说了,迷谷瘴气专为龙族所设。你这狗东西中了瘴气,误把百花仙子当成我,这事虽十分膈应人,但委实怪不得你。”我试图用手捂住容忌肩头汩汩流出的殷红鲜血,哪里顾得上同他生闷气。
容忌反握住我的手,情绪尤为激动,“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是个东西。我只要想起自己眼睁睁地看着暗箭穿透你的肩膀,就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混蛋,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我指了指他肩上的伤口,不满地说道,“你以为,在自己肩头捅上一刀,我就能消气?你这样做,我只会更生气。”
“屡屡害你受伤,我确实该死。”容忌情绪尤为低迷,眉眼间郁色臻臻。
“呸,狗东西!你若死了,我岂不是成了寡妇?”
我气急,使劲儿地按着容忌负伤的肩膀,仍不解气。
下一瞬,我直接凑上前,在他患处边上轻咬了一口,“不是说过要同我一生一世,难不成,你想要出尔反尔?今生今世,你休想撇下我。”
“我哪里舍得撇下你?我只是懊恼,自己屡屡犯下不可饶恕的错,配不上你。”
我轻揉着突突作痛的脑门儿,摆了摆手道,“舍不得就别这么多废话。你最好先同我解释解释你和牵牛花之间的腌臜事,我虽十分信任你,但你近来所作所为确实太过荒唐。”
容忌旋即解下宽大的披风,凭着双指凝萃着刺目的电光,将宽大的披风罩于我头顶上方。
随后,他又设下数道结界,直至将我脚下方寸之地彻底隔绝开来,才稍稍松了口气。
“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容忌蹲下身,单指挑起我肩膀上的轻薄布帛,以治愈术替我疗着肩上的伤。
“放箭之人,是封於吧?”
“嗯。神君、圣君乃虚**大陆上的两个极端,他们互相掣肘,互相制衡,才得以维持这片大陆表面的祥和。如今,冷夜湮灭,天弋沦为废人,神君一脉彻底没落。如此一来,圣君的勃勃野心,也将随着急剧扩张的势力而不断膨胀。”
容忌这么一说,我才想明白封於为何不肯放过功力尽失的天弋。早前,他就已经得知天弋是他的亲骨肉,可他为了扩张势力,不惜亲自奔赴招摇山,以五行邪火将天弋身上的灵根烧毁殆尽,彻底绝了神君一脉起死转生的可能性。
不得不说,封於当真恶心。
容忌抬首,再三确认顶上披风并无破漏之处,这才放下心来,压低了声同我说道,“这片大陆上,但凡有水之处,便可衍生出水中月。而水中月之主,正是封於。他可借着水势瞬移至任何地方,亦可藏匿于水中月之中,肆意地探取万物生灵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你刻意设下重重结界,就是为了防范他前来**?”
容忌颔首,继而说道,“圣君由怨念而生,终会成为这片大陆的灭顶灾星。李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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