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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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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弋又哭又笑,声音极其沙哑,彻底疯魔。
  ***我?
  天弋到底还是透露了我的前途吉凶。
  不过,即便***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天若当真要亡我,随随便便倾覆了这天道便是。
  回宫路上,我心里总算顺畅了些。
  尽管前路迷雾重重,这方地域依然值得守候。
  尽管真相扑朔迷离,但我在意的人一直陪在我身侧,不离不弃。
  我回头看了一眼俊美无俦惜字如金的容忌,正欲回以他嫣然一笑,不成想我尚未消肿的唇又开始隐隐作痛。
  同是血肉之躯,为何我被“折磨”地这样惨,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我忿忿不平地瘪着嘴,抬手轻触着他薄薄的唇瓣,“明明又软又甜。可为何你将我的唇啃成了驴腚,你的唇却能安然无恙?”
  容忌眉头紧蹙,“休得胡说。不软!”
  “。。。。。。。。。”
  我瞅着他气得发青的脸色,便知他定然是会错意了。
  片刻后,容忌又红着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附耳轻语道,“你当真觉得甜?”
  “。。。。。。。。。”
  这叫我怎么回答?
  若说是,他定然变本加厉。
  若答否,他定然倍加努力,直到我心悦诚服为止。
  不过,看着他满脸期待的模样,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容甜甜,名副其实,比蜜还甜。
  啪——
  我正要开口,突然有一圆滚滚的东西朝我嘴边飞来,不偏不倚地撞上我的鼻骨,四分五裂。
  天杀的,居然有人堂而皇之地对着我的脸扔鸡蛋。
  我一脸错愕地环顾着四周,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尝了尝蛋清的味道。
  “呸呸呸——”
  该死!朝我扔鸡蛋也就算了,扔的竟还是臭鸡蛋。
  我被臭味辣得眼泪星子直飚,一边双手叉腰,朝着热闹非凡的闹市一连发出三声狮吼。
  “谁扔的?”
  “谁扔的臭鸡蛋?”
  “就不能扔些可口一点的?类似剁椒河蚌、水晶扁肉、宫保鸡丁、鱼香肉丝。。。。。。”
  自我怀了小小乖们之日起,便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就怕给俩兔崽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然,当街被砸臭鸡蛋实在太过分,使得我差点破口大骂。
  容忌显然动了杀气,琥珀色的眼眸往街边摊贩上剜了一眼,水墨广袖中旋即飞出几道凌厉掌风,招招毙命。
  见状,我亦出手悄然化解了容忌的掌风,低语道,“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杀得了一两个,但杀不完千千万万个。”
  我扫了眼闹市中纷纷转过头来一脸惊愕地盯着我看的黎民百姓,心中虽有些酸涩,但还不至于因着一个臭鸡蛋而失声痛哭。
  “说,为何砸我?”
  稍稍平复了怒火,我指了指脸上的鸡蛋壳,冷声质问着始作俑者。
  没错,始作俑者是个约莫六七岁的凡人孩童。
  “坏女人!阿嬷说了,北璃迟早毁在你手中。你是十恶不赦的灭世魔神,我讨厌你。”他瑟缩着身体,着急忙慌地藏于他阿嬷身后,一张巧嘴飞快翻动。
  “讨厌我?等你打得过我的时候,再来说这句‘讨厌’。眼下的你,没资格。”我冷冷说道,不过因他只是个未长大的孩童,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对他痛下杀手。
  孩童的阿嬷吓得双腿发软,抄起鸡毛掸子就往孩童身上打,片刻功夫,竟生生将半新不旧的鸡毛掸子给打折了。
  “北璃王,童言无忌,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年迈的阿嬷噗通一声跪在我脚边,苦苦哀求着我放那孩童一条生路。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待你们如何,你们当心里有数。往后,若再有人对本王不敬,轻则乱棍打死,重则株连九族。”我随口说着,株连九族这么残忍的事我可做不出来,不过为了震慑这些愚民,稍稍恐吓一番,也没什么不好。
  此话一出,原先人声鼎沸的闹市顿时鸦雀无声。
  他们面面相觑,眸色中均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惊恐。
  真是可笑,明明是他们伤害的我,非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我撇了撇唇,强拽着容忌的胳膊,疾步穿过闹市区,心里大为不快。
  一刻钟后,容忌突然将我搂入怀中,小声嗫嚅着,“歌儿,你别怪我。方才,我元神出窍,将那对婆孙,砸死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杀了他们也无济于事?再者,你怎么可以对妇孺小孩下手?”
  我声音陡然转高,委实不敢相信有朝一日,容忌竟会对妇孺孩童下手。
  “他砸你那一下,我心都要碎了。没将他碎尸万段,已经算客气的了。”容忌嘟囔着,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被臭鸡蛋砸出了一小道伤口的唇角。
  虽然,我并未犯错,被人当街砸臭鸡蛋委实冤屈。
  但我并不希望容忌为了我手染杀戮。尽管他杀的人也不少,不过一直以来他的斩天剑,斩杀的均是作恶多端之辈。
  “从今往后,可不许随意杀人。”我再三叮嘱着他,深怕他为了保护我,一步步走上魔道。
  “那对婆孙,确实该死。”容忌不服气地说道。
  想不到,容忌竟这般顽固。
  “不论如何,你也不能滥杀无辜。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很可怕。”
  话刚出口,我就心生悔意,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解释。
  容忌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迸现出了一道裂痕,他面上泛着薄怒,显然是因着我不分青红皂白而生气。
  “人人生而平等。他们砸了我,我大可以砸回来。不论如何,他们罪不至死的。”我知容忌动了怒气,也很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纵他可只手遮天,也不能视人命如草芥。
  容忌凉飕飕地盯着我,薄唇轻启,“你最好保护好自己。不然,若是再遇上今天这种情况,我不介意屠城。”
  “这里是北璃,不是你东临。”
  “速速滚回宫去。再敢受伤,你看着办。”容忌彻底黑了脸,将我扔在荒无人烟的巷道上,不知所踪。
  我以手扶额,只觉头疼欲裂。
  脑海中,黑盒子吧唧着嘴,好声好气地劝着我,“宿主,见好就收得了。那对婆孙一看就不是善茬,东临王没做错。”
  “我真的做错了么?”
  连黑盒子都这么说,我突然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
  可是,我只要想到那孩童家中也许还有慈祥和蔼的父母等着他回家吃饭,我自己心里始终迈不过这个坎儿。
  身后,铁手审慎言之,“小嫂子,这回当真是你的错。”
  我转过身,迷茫地看着铁手,一时无言。
  “那对婆孙本就是西越**插在北璃的细作。近段时间,他们四处散播谣言,就是为了动摇民心。不仅如此,他们为了坐实小嫂子即将成为魔神的谣言,甚至策划了数场不大不小的瘟疫。前段时日,北璃王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皆在为小嫂子昏迷不醒一事担忧,这才忽略了那对婆孙屡屡作恶一事。如今,小嫂子完好归来,纵他们今日不出手伤你,王也不会放过他们。”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下,便知自己完完全全错怪了容忌。
  完了,这回当真闯了大祸。
  容忌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不动声色地为我扫清障碍,我居然还说他可怕。
  我真是个混球。
  铁手缓了一口气,继而说道,“王原本不愿惊动你,私底下吩咐属下将他们处理干净。可惜,王太在乎你,见不得你受到丁点儿伤害,等不及属下出手,便元神出窍,以整整三车的臭鸡蛋,将那罪该万死婆孙俩活活砸死。”
  “完了,容忌定然被我气坏了。”我哭丧着脸,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铁手见状,和煦笑道,“小嫂子莫急。王即便生气,心下还是挂念着你的。不然,他也不会命属下护送你回宫。”
  “他在哪?”
  “驿馆。”铁手脱口而出。
  “快带我去找他。”我连连拽着铁手的胳膊,苦着脸央求着他。
  “小嫂子不必担忧,王最好哄。你只消往他怀里一扑,一蹭,他纵有满腔怒火,也该给你蹭没了。”
  赶往驿馆的路上,铁手见我心事重重,遂耐着性子不住地宽慰着我。
  事实上,我倒不是担忧容忌不肯原谅我,我只是内疚不分青红皂白地错怪于他。
  刚踏入驿馆,就听见乒乒乓乓一阵响声。
  眨眼间,数名美娇娥便被容忌扔出了驿馆。
  我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叫住在院中练剑的容忌,他却冷着脸,背过了身。
  “不是让你滚回宫?”
  “我错了。”
  “现在不觉得我可怕了?出去。”容忌紧抿薄唇,手持斩天剑,对着院中古树一阵乱砍。
  我连连跑上前,轻拽着他的衣袖,“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要。”
  容忌噤了声,似在为他脱口而出的一声“要”而恼怒不已。
  “你很生气吼?”我见他并未推开我,大着胆子缠上了他的胳膊。
  “放开,刀剑无眼。”容忌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才不信他会拿刀砍我,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刀剑无眼,所以你准备将我当木柴给劈了么?”
  “舍不得。”


第783章 被陷害
  容忌并未转过身,他稍稍侧过头,看着诚惶诚恐的我,语气不善地反问道,“你就这么怕我?”
  我全然无视了他冷冰冰的眼神,紧紧地圈着他精壮的腰身,“怕你不理我。”
  “松开,这些树欠砍。”
  容忌扫了一眼我搁在他腰间的手,冷冷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欠收拾。”我听出了容忌的言下之意,忙出言附和道。
  容忌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掰开我横亘在他腰间的手,稍稍和缓了口气道,“速速回宫。再不走,我怕控制不住情绪。”
  一听到他说控制不住情绪,我又想起心镜前的一幕幕,不自觉地松了手。
  他抿唇浅笑,笑不达眼底,“看吧。你到底还是不信任我。”
  “我只是怕疼,不是怕你。你控制不住情绪,意味着会很痛。”
  我小声嘀咕着,见他还未消气,牙一横,又飞扑入他怀中,诚心诚意地向他道歉,“我错了,我不该胳膊肘往外拐,不信自己夫君,反倒去相信旁人的一面之词。”
  “松开。”
  “你要是不喜欢我缠着你,大可亲手推开。”我只将他所言当成了耳旁风,双手紧攥着他的前襟,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谁说我不喜欢?”容忌下巴微扬,尽管语气冰凉,但他终究未动手将我推开。
  唉,今儿个的容忌,傲娇得不像话。
  怎么哄都哄不好。
  “乖乖,你要是不喜欢‘醉驾’,我再也不逼你了,好不好?”见他油盐不进,我只得拿出点诚意。
  容忌愣了片刻,转而轻声答道,“不是不喜欢。是怕你伤到自己。”
  “乖乖,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了?”
  “没生气。”
  容忌一边说着,一边将斩天剑扔至一旁,兀自入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扉。
  我刚想跟着他进屋,却吃了个闭门羹,被他关在了屋外。
  铁手津津有味地倚靠在栏杆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小嫂子,你太含蓄了,这样可不行。”
  “确实是我太过分了,他生气也在情理之中。”我略显懊丧地靠在门扉上,心里头已然将叶修那个王八羔子骂上千百遍。
  若不是他无事生非,派了两个细作在北璃都城兴风作浪,我岂会误会容忌?
  这下倒好,容忌被我伤得体无完肤,眼下指不定躲在屋里偷偷哭泣呢。
  脑海中,黑盒子吧唧着嘴,尤为敷衍地宽慰着我,“东临王的眼珠子应当只是个摆设,本大王似乎从未见他掉过泪。你若是真怕他不原谅你,再给他跳段**,保证笑到他头掉。”
  “我烦着呢。”我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在我脚边穿来穿去的蝼蚁,心烦意乱。
  铁手凑上跟前,冲着我挤眉弄眼,“小嫂子,你当真太含蓄了。你该直接冲入屋中,扑入王的怀中,声泪俱下地告诉他,你错了,你想埋在他裆口嚎啕大哭。”
  “。。。。。。。。。”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尽出馊主意的铁手,幽幽地问了一句,“你犯错的时候,就是这么跟星儿道歉的么?”
  “并不是。我犯错的时候,往地上扑通一跪,直接将膝盖骨磕得粉碎。星儿心疼还来不及,何须我哄?”铁手沾沾自喜道。
  这一点,铁手和容忌极像。
  容忌犯错时,随手甩出一针毡,往上一跪,吓得我连脾气都没了。
  “阿嚏——”
  在屋外吹了大半天风,冻得我浑身发颤。
  之所以不用神力御风,就是想要一回苦肉计。
  果不其然,我刚打了一个喷嚏,容忌便着急忙慌地开了门,“进来。”
  我深怕他反悔,赶紧钻入屋中,转手将门闩插好。
  “你的小娇妻欠收拾了,尽管来吧。”我双手往两边一摊,冲着如朗月清风般淡漠的容忌挤眉弄眼。
  容忌兀自坐回案几前,浅浅道,“小娇妻怕疼,算了。”
  想不到,容忌竟这么记仇。
  奇怪,屡试不爽的美人计怎么也失效了?
  黑盒子横插一嘴儿,“宿主,你这哪里是美人计?一张脸肿得跟马蜂窝似的,东临王不把你轰出去就算顶好的了。依本大王看,你还不如安安分分跳支舞,博他一笑不就好了?”
  说得也是,现在的我脸肿得跟个肉包一样,容忌又岂会动心?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长安街边摊贩嘹亮的吆喝声,“狗不理肉包,一文两个。”
  唉,我可真惨。
  我长叹了一口气,径自走向屋中卧榻,扯过薄衾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容忌,我们可不可以不吵架?”
  “好。”容忌爽快地应着。
  我总觉他还在生气,故而闷闷说道,“口是心非的家伙,应得倒是爽快。”
  容忌倏尔起身,阔步朝卧榻方向走来,“我有事须得出去一趟。”
  “走吧。”
  我如是说着,转而“腾”地一下起身,死死地缠着他的双腿,正如铁手授意那般,埋裆嚎啕大哭。
  容忌稍显错愕,轻抚着我的脑袋,柔声问道,“有这么难过么?”
  “明明是你把我惯得****,突然间却变得如此冷淡。我都说了我会改,再也不要翻身,你还不肯原谅我。到底要我怎样?芳心纵火犯,你快将我烧成灰烬了。”
  “笨蛋,你不需要改。你的一切,好的坏的,在我天赐的礼物。”容忌蹲下身,轻轻的刮了刮我的鼻子,“乖乖坐在这里等我。”
  “哦。”
  我心底狂笑道,心下腹诽着到底还是铁手了解容忌。
  往后,若是不小心再惹到他,二话不说,直接埋裆便是了。
  我原想显得乖巧一些,一骨碌下了榻,随手幻化出一搓衣板,大咧咧地坐在搓衣板上,等待着容忌归来。
  一刻钟,两刻钟,。。。。。。
  转眼,数个时辰都过了,他还没回。
  此刻,我已经困到不行,往地上一躺,搂着搓衣板呼呼大睡。
  午夜梦回,总感觉有什么玩意儿欲冲破层层束缚同小小乖们近距离问好。
  我猛然睁眼,几度起身失败,“你可吓死我了。”
  容忌莞尔,浅浅的梨涡漾着醉人的笑意,“难道不是惊喜么?”
  “嗯?”我揉了揉眼,完全不明白容忌在说些什么。
  他轻声解释道,“失而复得,人间至喜。”
  我满头黑线,终于明白了他为何刻意冷我大半天,原是为了上演这一出失而复得的戏码。
  “你以后可别这样了。”我闷闷说道,顿觉自己这一整天真是倒霉透顶。
  不仅翻身失败,还被反将了一军。
  哄了半天容忌,结果他竟冷着脸刻意演了一出戏。
  “歌儿不喜欢?”
  “吓都被你吓死了。”
  容忌闻言,颇为懊恼地顿了身形,“师父真是愈发不靠谱。他说,今儿个是你涅槃重生后过的第一个生辰,须得好好安排。”
  “所以,你之所以千杯不醉,是因为师父给了你解酒丸?”
  我眨了眨眼,面上沉静如水,心里头已然波涛汹涌。
  “嗯。”容忌如是应着,见好就收,一脸餍足地将我揽入怀中。
  “嗯你个鬼!”
  我气呼呼地将他推开,翻身下榻,“砰”地一声将门摔得震天响。
  容忌紧跟在我身后,沉声道,“跑慢点,别磕着。”
  我哪里顾得着这么许多?
  一想到叶修派来的细作让我吃了这么大一个闷声亏,径自回宫取了随侯珠,旋即瞬移至西越境内。
  这回,我倒要看看天灵盖已碎的叶修,还能猖狂到什么地步。
  身后,容忌紧追慢赶,终于将手中热腾腾的长寿面递至我手中,“今日既是你涅槃重生的日子,也是我起死转生的日子。许久没未你下过厨,手艺也不如五师兄好。你若不吃,便倒了吧。”
  彼时,我和容忌已然行至西越境内。
  西越境内,华灯初上。许是因着西越储君的临世,西越上下一片欢腾,即便暮色渐沉,闹市上依旧人满为患,甚嚣尘上。
  不多时,诸多西越百姓被容忌所言吸引,纷纷朝着我们聚拢而来。
  他们尤为热情,鼓掌起哄道,“姑娘,快吃吧。夫君好心好意下面给你吃,哪有不吃的道理?”
  “是啊是啊,吃了这碗长寿面。准保你们二人永结同心长长久久。”
  。。。。。。。。。
  我无语地看着周遭笑逐颜开的民众,赶紧接过容忌手中的汤碗,小口嘬着,“容忌,你觉不觉得西越民众热情过了头?”
  容忌看出我的窘迫,遂带着我腾云而起,好避开这些过于灼热的视线。
  他立于层云之巅,睥睨着热情友善的西越民众,沉声道,“据传,叶修仁德爱民,身体力行地感化着素来淡漠的西越民众。”
  叶修仁德爱民?
  “这怎么可能?”我冷声道,委实不相信叶修突然间洗心革面。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容忌眉峰一挑,并未答话,转而在我耳边又说了遍,“生辰快乐。”
  实际上,今日并非我的生辰之日,也不是师父捡到我的日子,而是我从黑盒子中涅槃重生的日子。
  可不知为何,容忌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生辰”二字。
  我正欲询问容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便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声音轻若鸿羽落地,“切记,今日才是你的生辰。”
  难道,有人欲凭着我的生辰八字大做文章?
  我如是想着,深知眼下的虚**大陆藏龙卧虎,难保霓虹深处不会生出一两只**之耳,遂偃旗息鼓,暂不问容忌缘由,转而将视线移至喧闹非凡的西越都城。
  西越都城中,灯红酒绿,处处张灯结彩。
  然,眼尖如我,终究还是发现了都城中的异样之处。
  我微眯着眼眸,抬手指着都城边缘处星光黯淡的一块地儿,“有人呼救。”
  容忌眸色一凛,冷声道,“小心有诈。”
  我审慎地点了点头,旋即以移形换影之术,瞬移至一间棚顶蔽日的院墙外围。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怔忪间,一青**声乍响,其回声于冗长的巷道中回环往复,经久不散。
  我加快了脚步,借着院墙外的青色灯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三男一女。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少女吓得浑身瘫软,跌倒在地。
  “做梦,你既进了赌坊,就当服从一切安排。”
  “来,让哥儿几个好好疼你。”
  “不要。求求你们,放我走。要是让西越王撞见,他会杀了你们的。”少女声泪俱下,涕泗横流,浑身不断的发颤,似是被吓破了胆。
  “臭娘儿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滚进去,不然,别怪哥不懂得怜香惜玉。”其中,一满脸横肉的男子突然揪住少女的耳朵,将她往墙上撞去。
  我忿忿言之,“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
  不过,应付这三位似乎没什么道行的登徒子,根本无需用上轩辕剑。
  我阔步上前,抬脚一踹,旋即将那三人踹得老远。
  “泱泱西越,国泰民安,岂容尔等作乱犯上?”我厉声呵斥着他们,正打算追上前补上两脚,却发现他们一不吭声,二未偷溜,如同死尸般静静地躺在地上,静得听不到喘息声。
  见状,我连连退回容忌怀中,警铃大作,“我没用神力。”
  容忌瞥了眼蜷缩至墙角处惊惧不已的少女,沉声问道,“还不从实招来?”
  “大,大侠饶命。”少女被吓破了胆,磕磕巴巴道。
  正当此时,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在巷道中乍响。
  猛地一回头,便见一群手执火把的侍卫兴致冲冲而来。
  走在他们前面的,是身着墨紫广袖流纹长袍的叶修,他手持紫幽魔弓,一身邪气被他遮掩得几不可闻。
  而依偎在他怀中的女人,正是数月不见的楚荷。
  犹记得上回离开西越之际,楚荷还差点儿因为怀了叶修的骨肉寻了短见。
  想不到,短短几个月时间,她竟鬼使神差地爱上了叶修。
  虽然,楚荷并未同我说过她的心意,但单从她看叶修的眼神中,便可窥伺一二。
  容忌扫了眼意气风发的叶修,低声道,“来者不善。”
  “不就是想坐实我终将成为魔神的谣言?不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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