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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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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她神力深厚,但从九重天上坠落,一着不慎,还是扭伤了脚。
  由于肚子太大,她怎么伸长脖子,都无法看到自己的脚踝。
  正当此时,迎面走来一浑身散发着英雄气概的男子。
  他身材魁梧,右肩上悬挂着迎风而飏的黑貂毛。
  再往上看,他刀锋般冷漠的眼神,笔挺如刀的鼻,厚薄适中的唇,一下子便撞入且歌心坎中。
  她再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双手紧捂着心口,心下腹诽着,莫不是墨染尘同祁汜合为一体了?
  原以为,他为她而来。
  不成想,他竟径直绕过了她,朝着她身后的娇憨女子走去,“街口风大,不是让你在家中好生休养?”
  娇憨女子柔声道,“知道了,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
  且歌并未回头。
  她早已知道,墨染尘再也回不来,祁汜亦永永远远将自己锁在了虚无界。
  她脸上挂着笑,可不知怎的,笑着笑着,就哭了。
  “笨蛋,这么大了还能迷路。”
  容忌匆匆而来,见且歌于人群中泪流满面,一下子慌了神。
  她突然埋入他怀中,“容忌。”
  “嗯?”
  “我肚子疼。”
  且歌稍显无助地捧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突如其来的阵痛让她慌得手足无措。
  容忌闻言,神色大变。
  他的眼神触及到她裙角上的点点血迹,再顾不得那么许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扯着嗓子焦灼大喊,“救命,救命!”
  然,凡间泱泱大道上,并无百姓敢上前一步。
  天帝产子,非同一般,纵使他们有接生的经验,也不敢贸然应下。
  “歌儿,坚持住。”
  容忌紧紧搂着且歌,见她流了这么多血,心疼地不得了。
  “歌儿莫怕,我给你止血。”容忌声音颤得厉害,遂腾出一只手,试图以治愈术替且歌疗伤。
  “好疼……”
  不知怎的,容忌的治愈术对且歌而言,毫无作用。
  不仅毫无作用,反倒加剧了她的疼痛,疼得她面色煞白。
  当容忌瞬移回九重天上之际,且歌已疼得几近不能动弹。
  他一脚踹开且试天下半掩着的宫门,将且歌小心翼翼地放至卧榻上,“歌儿,还疼不疼?”
  “一点点。”
  且歌瘪着嘴,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想要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
  但神色焦灼的容忌明显经不起吓,她只好强忍着痛意,不敢再刺激他。
  少顷,待接生婆着急忙慌地冲入殿中,容忌满心惊骇终于找到了宣泄之地。
  他双手紧扣着接生婆厚实的肩膀,失声尖叫道,“为何一直在流血?为何连治愈术都止不住血?她好疼,怎么办?怎么办!”
  “莫,莫急。容老身去看看。”接生婆被突然发狂的容忌吓得不轻,紧张到舌头打结。
  容忌稍稍恢复了镇定,但他见她虚弱地躺在榻上,眉头紧蹙,又开始抓心挠肺地难受。
  他一把将接生婆推向一旁,双手紧握着且歌的手,“歌儿别怕,我在,我一直在。”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腾出一只手置于且歌额前,试图再以治愈术为她缓解疼痛。
  正当此时,闻讯赶来的黄道婆一声惊呼,连连制止了容忌所行,“殿下,万万不得胡来!治愈术哪里解得了分娩之痛?你一味地堵着伤口,岂不是要闷坏孩子?”
  容忌赶紧收回手,无措地杵在一旁,“我的宝贝腹痛如绞,我岂能坐视不理?”
  “殿下莫急。你先在殿外候着,若留在此处,恐会加剧陛下的紧张情绪。”黄道婆从未见过这般孩子气的容忌,只得好生劝着,并将他推出了殿外。
  且歌哭笑不得地看着被强行推出殿外的容忌,委实不明白他瞎紧张个什么劲。
  又不是第一回,若是实在生不出,大不了同上次一般,一掌将两个小兔崽子拍出来。
  殿外,容忌焦灼不安地来回走动着,暴躁到了极点。
  容忌身后,水神和小卓紧随容忌的脚步,焦躁不安地在外殿中来回走动。
  小卓身后,身量尚小的小乖背手负立,亦狂躁地在外殿中四处乱蹿。
  内殿中,接生婆深知榻上女子身份尤为尊贵,又见女子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急得满头大汗。
  黄道婆倒是沉稳些,在且歌耳畔轻声说道,“歌儿莫怕。你师父说了,待吉时一到,两位公主自会平安降生。”
  许是没了容忌的陪伴,且歌比之前要紧张许多。
  她无措地攥着薄衾,带着浓重地哭腔说道,“好痛,怎么比雷劈还痛。”
  殿外,本就浮躁不安的容忌听闻且歌呼痛,再度闯入内殿之中。
  他旁若无人地跪在榻前,冰凉的手紧攥着她浑绵无力的小手,“歌儿,让你受苦了。”
  “容忌,我有点害怕。”
  且歌回握住他的手,突然很怕自己熬不过去。
  “歌儿,不如我们不生了。有小乖足矣。”容忌当真是吓疯了,他明明那么喜欢小小乖,但他更舍不得让且歌遭罪。
  且歌深怕腹中小小乖们听到容忌所言被寒了心,连连驳斥着他,“净说混账话,也不怕小小乖们不同你亲近。”
  就这般折腾了数个时辰,殿外已齐聚四海来客。奉子成婚的清霜和扫把星见且歌生产如此艰辛,纷纷吓白了脸,捂着微凸的腹部,求神念佛。
  “哇——”
  待众人等得坐立不安之际,殿内终于传来一声清亮的哭声。
  彼时,四海来客终于一展笑颜,齐声恭贺着小公主的降世。
  这也算是两年来,仙界头一回添丁。
  因而,一道哭声便将原先清冷的仙宫点缀得热闹非凡,门楣上的彩带以及门口处的大红灯笼,使得仙界多了一丝烟火味。
  殿内,黄道婆怀揣着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喜不自胜。
  容忌却只匆匆扫了一眼黄道婆怀中的小公主,他全部的注意力依旧放在且歌身上。
  照理说,且歌腹中两位小公主胎位都十分周正,生产过程不该如此艰辛才是。可奇怪的是,还有一位小公主,怎么都不肯出来。
  且歌无奈至极,从大晌午熬到深夜,腹中这位只时不时地闹她一下,完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她心下腹诽着,若是再不出来,一掌将腹中磨人的小家伙拍出来算了。
  今夜,偌大的仙界被一片喜庆的红绸所覆,处处是欢声笑语。
  而在这一片尤为喜庆的红绸中,一身红衣艳绝无双的花颜醉突然乍现于九重天上。
  妖界传闻,花颜醉戒酒已有一段时日。不过,今日的他许是过于兴奋,小酌了数杯,身上又沾染上淡淡的酒气。
  花颜醉所过之处,袍袂微扬,水袖添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那双带着朦胧醉意的桃花眼,噙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于回眸之际轻而易举地勾去无数怀春仙娥的三魂七魄。
  “怎么,俩小家伙还在折腾小且?”
  花颜醉快步踏入且试天下外殿,瞅着依旧焦躁不安的水神、小卓,遂将眼神落在小乖怀中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身上。
  “原来已经生了。”
  花颜醉如释重负,蹲下身目不转睛地看着小乖怀中的女娃娃,轻声调笑道,“跟她父君倒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小乖尤为喜爱怀中的小妹妹,奶声奶气道,“妹妹的长相,明明随小乖。”
  “哈哈,小乖说得也对。”花颜醉朗声笑道,他环视着周遭,并未见容忌身影,遂随口询问道,“还有一个小家伙呢?”
  他话音刚落,衣摆上突然绽放出一朵鲜艳至极的彼岸花。
  与此同时,另一位小公主终于呱呱坠地,洪亮的哭声鸣动九霄。
  殿内,淡淡的血腥气渐渐退去。
  只余下容忌、且歌二人紧紧相拥。
  “歌儿,还疼不疼?”
  且歌摇了摇头,这一天下来,她已经回答了他百八十遍,但他仍旧放心不下,每隔一刻钟又忍不住问一声。
  “容忌,我想看小小乖们。你去将她们抱过来可好?”
  容忌连连点了点头,刚起身,一个踉跄竟一头栽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且歌无语地看着直挺挺地倒在榻下的容忌,总感觉她生孩子,他比自己还要紧张得多。
  这不,她已然恢复了些元气,他却被吓得不省人事。
  一个月后。
  小公主满月宴上,容忌怀中揣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公主,他眼角眉梢的温柔,不知惊艳了仙宫里的多少仙娥。
  只不过,这些个仙娥再不似多年前那般,死缠着容忌不放。
  毕竟,天底下只有一个容忌,一个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容忌。
  相比起小乖,容忌对俩闺女要重视得多,这一个月来,俩女娃娃几乎未离过他的手。
  就连且歌,见容忌独宠俩闺女,都有些吃味儿。
  且歌不知道的是,容忌只是爱屋及乌罢了。在他心中,且歌永远都是他的唯一,是他睁开眼就想看到的人,也是他愿意倾尽一生守护的人。
  前来贺喜的四海来客,其中大部分人都曾见过容忌之前的模样。
  他们原以为容忌生来严肃,不苟言笑。
  可今日满月宴上的容忌,为何笑得如此妖孽?
  他们原以为容忌洁癖深重,性子冷淡。
  可怀揣着两个奶娃娃的容忌,居然还能腾出手来,替他右手边的女子择菜剥虾。
  满月宴上,四海来客无不大跌眼镜。
  花芯头顶着元宝状的双丫髻,凑至容忌身前,水汪汪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忌怀中的女娃娃。
  她眼里闪过一丝艳羡,不过她隐藏地很好,旋即又没心没肺地嘻嘻笑道,“金主,歌儿,小娃娃的名儿可是起好了?”
  且歌闻言,颇为犯愁地摇了摇头,“未曾。之前倒是想过王霸、天霸之类的名儿,容忌偏是不同意。”
  且歌此言一出,满月宴瞬间变成了起名宴,四海来客纷纷集思广益,尤为踊跃。
  花芯带头打了头阵,“不如叫容金钗,容金花吧?金光灿灿,人见人爱。”
  朱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低声道,“容美,容艳。”
  故是亦来凑热闹,沉声道,“容明珠,容臻珠。”
  小乖一本正经地说道,“容倾,容凰。”
  他此言一出,坐于一旁的小野瞬间红了脸。
  容忌亦鄙视地瞥了眼自家儿子,想不到自家儿子撩拨人的手段愈发高超。
  小野大名北倾凰,小乖此举,纯属是为了哄小野开心吧。
  “宿主。不若叫容翻,容身如何?盒盒祝你早日翻身成功。”
  不多时,黑盒子身着一身粉裙,携同着修成人形的大眼傲因亦双双跨入殿中。
  正当此刻,一道银玲般的声音从殿外传来,“不如叫容头绿,容莺莺?”
  闻声,且歌执筷之手略顿,尤为惊喜地看向殿门口,同黑龙一道入殿的绿衣女子。
  她水亮眼珠滴溜溜转着,往眼角一翻,俏皮的模样同数百年前一般。
  容忌附在且歌耳际轻语道,“笨蛋,不日前你还因着绿莺吃了一回闷醋,现在该消气了?”
  “容糖,容蜜。”云灭亦冒出了个头,笑涔涔地看着呆若木鸡的且歌。
  “六师兄……”且歌揉了揉眼,只道是自己在做梦。
  “容华,容锦。重天华锦,只羡鸳鸯不羡仙。”云破随了尘一道,一同跨入大殿。
  “五师兄!”且歌倏尔起身,朝着如清风朗月般温和的云破飞奔而去。
  “歌儿,生辰快乐。”
  正当且歌喜不自禁之际,水神竟扶着身子孱弱的清辞现了身。
  且歌怔怔地望着眼前同自己有七成像的女子,才觉自己被幸福重重包围。
  今日,不仅是小公主的满月宴,也是她的生辰之日。
  只不过,她自小就被当成了天煞孤星,除却五师兄,并无人留意过她的生辰。
  “我的小公主,生辰快乐。”容忌紧攥着且歌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
  且歌擤了擤鼻子,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破涕而笑。
  了尘定定地瞅着容忌怀中的女娃娃,尤为随意地替她们起着名儿,“容易,容乐,如何?单纯快乐,一生容易,无忧无虑。”
  且歌掩唇浅笑,“这么多年,师父起名的本事一点没长进。”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
  谁人不知,了尘道长起名太过随意,四百年前凭着“且慢”一名,差点儿将小徒弟给折腾没了。
  了尘道长失了面子,旋即反问着且歌,“那你说说,你给小娃娃起了什么名儿?”
  “容饭饭,容汤汤。”且歌苦思冥想,总觉得世上再也没有比饭饭和汤汤好听的名儿。
  众人汗颜,原以为且歌能起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好名字,想不到且歌这起名儿的本事,还不如了尘。
  两位小公主似是听懂了且歌所言,“哇哇”两声嚎啕大哭。
  容忌急忙哄着两位小祖宗,沉声道,“就叫恋歌,慕歌吧。”
  “好名字。”
  众人意会,皆为容忌的痴情所动容,纷纷附和道。
  且歌与容忌十指相扣,扬唇微微笑。
  今日春光正好,不骄不躁。
  满月宴才进行了一半,天帝和她的美貌王夫已然从后门溜走,撇下一众宾客,躲于一望无垠的云海中,探讨授粉之道……


第805章 番外卷 番外:容甜甜疯狂求宠
  细若银毫的雨丝,轻纱薄雾般笼罩着一方天地。
  且试天下院中,容忌半阖着眼眸,岿然不动地端坐于冷泉中,凝心静气。
  有美人在怀,偏不让碰,将他逼得近乎崩溃。
  数月前,容忌同且歌在云海中探讨授粉奥义之际,无意间说了句,“歌儿身姿愈发袅娜,直教人欲罢不能。”
  他并不觉有丝毫不妥,但且歌尤为介怀。
  故而,在她尚未完全恢复窈窕身姿之际,再不愿让他上榻。
  屋中,红烛摇曳。
  一倩影从窗前掠过,淡淡地扫了眼冷泉中的容忌,眉头微蹙,低叹了声,“甜甜自制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呢。”
  她轻轻地关上窗扉,旋即搂着两个肉乎乎的女娃娃,半靠在榻边浅寐。
  “小蘑菇好想听娘亲亲讲故事。”
  “小肉圆好想听娘亲亲讲故事。”
  且歌刚一阖眼,两个小家伙就开始闹腾。
  屋外,容忌听闻屋中的微末动静,倏而起身,熟络地撬开窗扉,翻身而入。
  “小蘑菇要父君抱!”
  “小肉圆也要父君抱!”
  容忌刚进屋,俩女娃娃眼睛一亮,朝着容忌伸去胖乎乎的小手。
  他捻了净水诀,除去一身寒露,扫了眼且歌怀中“嗷嗷待哺”的女娃娃,随后定定地盯着一脸困倦的且歌,“歌儿需要为夫抱么?”
  且歌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诚实许多。片刻功夫,她已经撇下俩娃,如同小猫般窝在容忌怀中,沉沉欲睡。
  “歌儿跟羽毛一样轻。”容忌这回学乖了,不管是否夸大了事实,使劲地夸着她。
  且歌心中腹诽着,倘若自己跟羽毛一样轻,应当是被一把火烧成灰了吧?
  容忌见且歌并未回应,轻咳了两声,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山河大论,“歌儿的腿好看,怪会缠人。歌儿的腰好看,不盈一握。”
  “你吃错药了?”且歌睡意全消,疑惑地盯着俏脸通红的容忌。
  容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微微上移着视线,唇角笑意愈深,“歌儿,我饿了。”
  “你是上神,万把来年不吃不喝都不碍事,岂会饿?”且歌笑眼看着眼前忒会撒娇的容忌,顷刻间便知他在想什么。
  “上神早为心爱的女人跌落神坛。还有,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喂养俩小兔崽子,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容忌双手紧箍着她的腰,再不肯让她偷溜出掌心。
  容忌此话一出,蜷缩在榻上一隅的小蘑菇和小肉圆纷纷瘪着小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娘亲亲说得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昨天父君还跟小肉圆说,肉圆圆最可爱。一到晚上就翻脸不认闺女了。”
  “早上父君还跟小蘑菇说,小蘑菇最好看。一到晚上,连自家闺女都认不得了。”
  容忌全当没听到小肉圆和小蘑菇的“控诉”,只全神贯注地调戏着怀中的小女人,“胆肥了?一连拒绝我半年,就是为了喂养俩小兔崽子?从今往后,你喂我一人足矣。”
  “………”
  且歌满头黑线,想不到容忌居然幼稚地同自家闺女争宠。
  “别。小蘑菇,小肉圆还未睡下。”且歌眼角余光瞥见榻角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好奇地看着她和容忌卿卿我我的小娃娃,瞬间恢复了理智,将容忌横扫下榻。
  容忌不气不恼,亦扫了眼榻角处的小娃娃,随意幻化出两只瞌睡虫,片刻功夫就使得她们沉沉睡去。
  “她们可是你的亲骨肉,你就不能花些时间哄她们睡?”且歌狂抽着嘴角,看着杵在她眼前的俊美男子,声音渐弱。
  “只想哄你睡。”
  容忌轻轻地掐着且歌的脸颊,琥珀色的眼眸中噙着丝丝笑意,“歌儿怎么长得这般可爱水灵?每时每刻都想与你在一起。”
  “你小声点儿,可别吵醒了小蘑菇,她睡眠轻。”
  容忌置若罔闻,自说自话,“歌儿不愿在榻上?那换个地儿吧。”
  话音一落,且歌已经被带至东海海域。
  凉飕飕的海水,同容忌温热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且歌下意识地往容忌身上靠了靠,却见容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怔忪间,且歌微微晃神,双手手腕竟被他的墨发缠牢,高高越过发顶。
  “你可别乱来。”且歌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眼前男子美则美矣,但他眼眸中的狼光是怎么回事!
  “歌儿,我要向你忏悔。”
  “你忏悔的方式可真别致!没事干嘛捆着我的手腕?”
  “昨日,我只顾哄闺女睡觉,却忘了给你也讲个故事。现在补上,如何?”
  且歌渐渐适应了东海的水温,亦停止了不起丝毫作用的挣扎。与其说挣扎,在容忌看来,这分明是欲擒故纵。
  “什么故事?”
  “饿狼扑羊。歌儿不喜听故事,不若我演一遍给你看?”容忌话音刚落,便堵上了她的唇。
  ………
  东海海底,了尘喝着花颜醉送来的桂花酿,津津有味地听着墙角,眉开眼笑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小七这张扬的性子,也就容忌小儿能降得住。”
  花颜醉浅笑着,“了尘道长约我前来,难道就是为了听墙角?”
  “不好听么?”了尘道长瞪大了芝麻大点的小眼,他还真是将花颜醉当成了忘年交,才会带着他行偷鸡摸狗之事。
  花颜醉似笑非笑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鲜妍檀口微动,“你很欠揍。罢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你一人慢慢听。”
  了尘颇有深意地看向洑水而去的花颜醉,低声道,“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为了我徒孙的天定良缘,老身才懒得在这冰凉的海水里泡着。”
  九重天上,一抹红色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过南天门,飞快地往且试天下奔去。
  数月前,小肉圆搂着花颜醉的脖子,非要花颜醉娶她的场景刚巧被容忌撞见。
  容忌又是个护短的,深怕自家小白菜被有些倚老卖老的玩意儿给拱了,再不愿让小肉圆见花颜醉。
  此时此刻,花颜醉心里是有些窃喜的。若不是那二位此正在东海海底缠绵,他是绝没有机会见到小肉圆的。
  且试天下里,小肉圆肉乎乎的小手正搭在小蘑菇脸上,她胖嘟嘟的小脚亦横亘在小蘑菇肚子上,光看睡相,便知二人性格的差异。
  小蘑菇的长相像极了容忌,琥珀色的眼眸,白亮的小脸,软软糯糯尤为可爱。不过,她性子也随了容忌,不爱说话,不爱笑,是仙界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儿。
  小肉圆的长相像极了且歌,古灵精怪,活泼娇蛮,小嘴忒甜。
  花颜醉轻手轻脚地挪开小肉圆横亘在小蘑菇身上的小脚丫,细心地替小蘑菇掖好被角后,旋即将正巧睁开了眼眸的小肉圆搂在了怀中。
  “花叔,肉圆圆好想你。”
  花颜醉听着小肉圆甜糯糯的声音,心都被融化了大半。
  他眸中醉意潋滟,轻声道,“花叔带你去黑风寨玩玩,如何?”
  “嗯。”小肉圆重重地点了点头,兴高采烈地同花颜醉一道,溜出了且试天下。
  花颜醉一走,榻上假寐的小蘑菇猛然睁眼。
  此时此刻,她愁得不得了,若是她父君回来,发现妹妹不翼而飞,定会雷霆震怒。
  不过,小蘑菇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容忌和且歌这一回,不折腾个十天半个月,哪里舍得回来?
  吱呀——
  寝宫门再一次被打开。
  这一回,溜进来的,是一只香飘四溢的河蚌。
  小蘑菇叹了口气,一直没搞明白这只大河蚌怎么回事,总会趁她父君不在的时候,故意扮鬼脸吓她。
  这不,这只大河蚌又来了!
  小蘑菇绷着一张岿然不动的冰山脸,冷冷地扫了眼榻下硕大的河蚌,冷声道,“滚出去。”
  故是有些挫败地变回了原形,他只是看中了小蘑菇脸上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而已,千方百计地吓她,只不过是想要她的几滴眼泪。
  不成想,小蘑菇性子冷,除了会在容忌和且歌面前撒撒娇,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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