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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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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竟想不起来。”
我心跳忽然加快,紧了紧环抱住容忌脖颈的手,“我们离开吧,我感觉有点心慌。”
“嘶——”
容忌的脚踝被字符下钻出的小蛇咬伤,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我紧张地看向他的脚踝,血迹已经渗透出来,在他一尘不染的衣摆上印上了一朵诡异的红梅。
“蛇去哪儿了?有没有毒?”我执意从他怀中跳下,掀开他的裤脚,查看着他的伤口。
“溜走了,不过应当没毒。”容忌动了动脚踝,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我们先回去吧。”我拽着容忌的胳膊,心慌得厉害。
“殿下,你们怎么在这?”天鹅颈仙娥趴在上方,俯瞰着暗格中的我们。
我抬头看着她那张脸,她离我们不算近,但也绝对不算远。可我却突然看不清她的五官,这让我生出被掣肘的不安感。
“我拉你们上来。”仙娥朝我们伸出她细长的手。
原先只知道她的天鹅颈好看,不曾想她的手臂柔弱无骨,滑如嫩藕,莹白似霜雪。
容忌避开了她的手,拦着我的腰飞上了地面,“我们回去吧。”
第111章 商定婚期(二更)
出了百花宫,我的眼皮直跳,心慌的感觉并没有半分缓解。
容忌脚踝的伤口就像是我心尖的一根刺儿,他本身就十分敏锐,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小蛇咬伤?
“你腿上的伤,真的没事?”
我总想去撩容忌的裤脚,但容忌骄矜得很,总捂着不让我撩。
“主人,你去哪儿啦?绿莺找了你好久都没找着!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鸟儿啦?”绿莺叽叽喳喳地在我边上念叨个不停。
“你不是。”容忌冷漠地看着绿莺,十分自信地吐出三个字。
绿莺委屈巴巴地盯着我,“主人,你是不是在外头养野鸟了?”
我尴尬地红了脸,又不好意思跟绿莺讲,此鸟非彼鸟。
绿莺身后,一黑衣男子突然趴在容忌脚边,敏锐地捕捉到容忌身上淡淡的血腥气,低头嗅了嗅容忌的裤脚,“殿下被咬伤了?”
“无碍。”容忌缩回脚,淡淡开口,“一条小蛇而已。”
我好奇地看着这黑衣男子,面生得很,但是声音十分熟悉,“黑龙?”
他起身,朝着我微微颔首,随后退至一边,再无多话。
呵!这还是我头一回见他化成人形,应当是为了绿莺吧!
容忌回头,细细打量着黑龙,“终于肯放下了?”
“没有。”黑龙坚决地否定着。
我听得一知半解,但隐隐觉得他们所说和绿莺有关。
我趁绿莺和黑龙打闹,悄声问容忌,“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黑龙有什么不能放下的?”
“万年前,黑龙渡劫险丧命,我赶到时,凤鸟已为他挡了天火,被烧为灰烬。他自断龙鳞,断情绝爱。今日,是这万年中,我头一回见他幻成人形。”
?原来,黑龙也曾有过挚爱。只是,这样一来,怕是要苦了绿莺了。我担忧地看向围绕在黑龙边上吵闹不停的绿莺,只愿她的热情能感化断情绝爱的黑龙。
容忌忽然攥紧我的手,低低呢喃着,“歌儿,无论什么情况,你都不能轻易放弃我。”
“嗯?”我心生疑惑,“什么意思?”
“别拿下龙鳞链,我送你回幻境。”他走在前头,步履匆匆。
“还没找出烛照的宿主呢,我不要回去。”
容忌竟然对我下了逐客令,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也忘了生气,只本能地找了个借口搪塞着。
绿莺的反应比我激烈得多,她咻地一声飞至我身前,眼睛好不容易才聚焦看向容忌,尖尖的小嘴儿高高翘起,“殿下,你竟然要赶主人走!”
容忌矢口否认,“母后已同小卓约了明日商量你我的婚期。等婚期定下来,我就去接你。”
对于仙界的习俗,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仙界女子婚期未定之前,与男子相见,是不吉之兆。只是,这么快谈及婚事,我有点不知所措。
“天后什么时候约的小卓,我怎么不知道?”我细细一想,总感觉这其中透着猫腻。会不会是容忌脚踝上的伤很严重,他不想让我探知实情,才将我送回的幻境?
容忌捏了捏我的鼻子,耐心地解释着,“前天一早,母后不是来我寝殿了?她劈头盖脸指责我一通,怪我没把你保护好,让那么多关于你的流言蜚语甚嚣尘上。我想着也是时候定个日子,将你迎娶进门,不然你那么多桃花,我怕夜长梦多。”
他将我搂入怀中,满眼的宠溺让我不得不相信他所言。
“乖乖等我。”
“好。”我愣愣应下,思绪渐渐飘远。
披过两次嫁衣,第一回我手刃容忌,是个不折不扣的悲剧。第二回我又差点丢了小命,险象环生心有余悸。说实在的,我都有些畏惧嫁衣了。
回了幻境,我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台前,撕着花瓣,念念有词。
“嫁。”
“不嫁。”
“嫁。”
“不嫁。”
……
清墨凑到我跟前,我一边撕着花瓣,她一边吃。
“圣女,你究竟是想嫁还是不想嫁呢?”清墨歪着脑袋,打着饱嗝儿,昏昏欲睡。
我叹着气,心里头乱得很。既想嫁,又不想嫁。
想嫁是因为我喜欢的人,也一心一意爱着我。
不想嫁的原因可多了去了。
一来是不喜欢九重天上的是是非非;再者唯恐容忌精力过剩日日夜夜折磨地我下不了床;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今后是再生不出孩子的。嫁入仙界之后,难免有多舌的,揪着我的肚皮说事儿。
小卓捧着一盆食人花,站在门口,轻扣门扉。
似乎从上次他无意间,撞见一丝不挂的容忌在我房中后,他每次找我都会先敲门,即便房门大敞着。
“姐姐,我去一趟仙界,就让它陪你解解闷吧!”小卓银色的瞳仁微缩,面上挂着笑容,眼睛却透露着忧郁。
我接过食人花,朝着小卓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姐姐放心,倘若殿下对你不好,我会第一时间带你回家。”小卓说完,翩然离去。
我怔怔地盯着门口,心里萌生暖意。是了,小卓在,家就在。
食人花喋喋不休地吐着口水,绕着圈儿避开我的手,“你这个坏女人!我记得你,你上次把我命根子都给拔了!”
“嗬!原来是你!”我用指尖弹了弹它的花蕊,威胁道,“再骂我,我就让傲因将你吃干抹净!”
傲因一听有吃的,突然从窗口冒出,绿宝石般的眼睛中闪着点点星光,“吃脑脑!吃脑脑!”
食人花吓得瑟瑟发抖,蔫蔫地抱着我的手指,用它长满了牙齿的大嘴嘬了嘬我的指甲盖,“圣女大人,我错了。”
“道歉有用的话,那等傲因吃了你,我再向你道歉。”我逗弄着食人花,看它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挺有趣。
“圣女大人行行好!如果你答应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一个族长都不知道的天大的秘密!”
幻境里的花花草草似乎知道得还挺多。
我屏退了清墨,哄退了傲因,顺便将耳里的绿莺也关在门外,这才抱着食人花蹲在桌下,“现在可以说了。”
食人花小声说着,“前族长也就是你母皇,将一本册子埋入林子中,恰巧就埋在我的命根儿下面。那本册子,还是你父君送的呢。”
“嗯?父君?”来幻境这么久了,对母皇生前的事迹了解得七七八八,但是却鲜少有人提及父君。
我好奇地捏着食人花的花瓣,“你见过我父君吗?他长得好不好看?他怎么故去的?”
“风姿卓绝,谪仙一般的人儿。只是他来自何处,因何故去,我也不知。”食人花说着说着,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走,我们去将那本册子挖出来。”我十分好奇,父君会赠予母皇什么样的册子,让母皇会如此谨慎地藏于林子中。
?“圣女,你确信你耳里飞出的那只鸟可信?”食人花小声嘟哝着。
我点点头,“绿莺啊!她跟着我许久了,怎么了?”
食人花摇摇头,“没怎么!我就是想提醒你,她长期宿在你耳里,和你心意相通,能得知你心底所有的想法和秘密。”
我心下腹诽着,幸好我耳里的是绿莺,不是容忌。
抱着食人花钻入林子中,我根据它指的方向,徒手刨土。刨了数米,依旧没见着什么册子。
我累得气喘吁吁,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地,“破花,你是不是在诓我!”
“你认为,我有这个胆子嘛!”食人花扯着嗓子,大声辩解着。
说得也是,我提着一口气,又往下刨了近半米,终于见到一本破旧不堪的册子。
我如视珍宝地捧着册子,跪在土坑中翻着页。
册子中印着密密麻麻的远古字符,字符下还有一排注解。可父君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有这么神秘的册子,并将之转赠给母皇了呢?
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百花宫中,蓝白屏风上的字符。正想查查那字符的意思,突然留了个心眼,想着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绿莺知道的好。纵使她不会说出去,也难保有心之人施法利用她。
我将册子揣入怀里,苦思冥想要将册子藏于何处。
恰好,花颜醉悄无声息地趴在土坑边上,看着土坑之中一脸尘土的我。
他轻轻地抹去我脸上的泥,将我拉出土坑,“几日不见,还学会钻地打洞了?”
他瞥向我怀中的册子,桃花眼里笑意褪却,“小且愿意相信我吗?”
我点了点头,“花兄我自然信得过。”
“那把你怀中的册子给我,我替你保管。留在你身上,太过危险。”花颜醉朝我伸出手,神情严肃,没有半分戏谑之意。
我低头看着册子,不解问道,“这本册子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上古符文,蕴含颠覆六界的无穷神力。即便在神界,除了斗姆元君,现如今还未陨落的神恐怕也不知这些符文的含义。”花颜醉沉思着,“为何册子会在你手中呢?”
我看着怀里的册子,原本以为捡到了宝贝,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烫手山芋嘛!
我将册子交予花颜醉手中,“这本册子是我父君赠予母皇的。你替我收好啊!我还不想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符文,丢了性命。”
“你就这么相信我?”花颜醉粲然一笑,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月牙儿一般。
我重重地点着头,打一开始我就十分相信花颜醉,这份信任不亚于对容忌的信任。
第112章 被打屁屁(三更)
花颜醉吃吃笑着,“你且放心,我粉身碎骨,也会保护好这本册子。”
“可别!倘若遇上危险,一把火将册子烧了就好。你的命可比它值钱多了!”
他开心地咧着嘴,“小且对我这么好,我决定要将私藏许久的鸡,炖了给你补补。”
鸡?花颜醉对吃可真是执着!难得有一天没喝酒,却又想着吃鸡。
“你藏了什么鸡?这么宝贝!”我好奇地随他出了幻境,辗转落入凡间护城河底。
“千年难得一遇的醉鸡!”他一个响指,眼前立刻闪现出两绝色妖精,一人捧着酒缸,一人端着火炉。
醉鸡,听上去好像不错……
花颜醉将酒缸放置于火炉之上,小火焖着。酒缸中醇香的酒气溢出,带着酥嫩鸡肉的香气,馋得我口水直流。
待香飘十里,我和花颜醉盘地而坐,两人手中各拿一个鸡腿,吃得无比满足。
“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多吃点儿!这只鸡我喂了七七四十九天佳酿,从眼睛到爪子,浑身都浸着醇厚的酒香。”花颜醉小口地啃着鸡腿,陶醉地闭着眼享受着美食。
我酒量虽比容忌好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盯着鸡腿儿迟疑了好一会儿,万一醉到不省人事,小卓和容忌会担心的吧。
“小且,你怎么不吃?”花颜醉面颊拖驼红,桃花眼上蒙了层雾气,又现出往日醉酒时的迷离神韵。
我惆怅地放下鸡腿,咂巴咂巴嘴,“我怕我醉了,回去不好交代。”
“你尽管吃,要是醉了我扛你回去!”花颜醉拍着胸脯保证道。
有花颜醉的保证,我就放心多了,一头栽进了酒缸中,猛灌着带着浓郁酒气的鸡汤。
“小且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这个小道姑好生有趣,没什么本事还爱吹牛。”花颜醉吮吸着手指,喃喃道。
“我头一次见你,差点分不清你是男是女!长得这么标致,和阴鹜冷傲的顾桓十分般配。”
提到顾桓,我和花颜醉都陷入了片刻的怔愣,随后两人突然默契地大笑。
“真好啊!喝醉了整个人轻飘飘的!”
花颜醉赞同地点着头,“醉后的世界,就没有孤独了。”
“哈哈哈,是啊,我看到你好多重影!”我的眼睛已经花了,伸出手指数着,“一只,两只,三只…七十一只!”
“花兄,你居然有七十一只眼…”我数着数着,两眼一闭,往后一倒,后脑勺摔得贼痛。
“小且儿,你酒量可真是差!”花颜醉嗤笑,拍了拍我的脸,见我毫无动静,就将我扛在肩头,带我出了护城河底。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醉了,眼睛睁不开,脚步虚浮,可头脑还是清醒着,能记得花颜醉说的每一个字,也记得他半路遇上小卓和容忌时的无奈叹气。
“真是冤家路窄!”花颜醉低咒着,扛着我正准备绕过容忌。
容忌清冷的声音响起,“站住。”
小卓踱步而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姐姐怎么喝得这么醉?”
“就吃了几口醉鸡,睡一觉应当就不碍事了。”花颜醉对小卓说话还算客气,他将我轻轻放下,交给小卓,“你带她回去吧,她原先就怕醉了回去不好交代,可别指责她。”
容忌冷哼道,“还怕不好交代?醉成这样什么样子!”
他抱怨归抱怨,终究还是将我从小卓手上接过,“我带她去弱水河畔吹吹风,晚点送她回去。”
还是容忌抱着最舒服!
我在他宽阔的胸膛寻了处舒服的位置,往上蹭了蹭,又用手摸了摸,“容忌,你是不是生气啦?”
他无奈地捏着我的脸,“瞒着我喝得酩酊大醉,也不怕被人占了便宜?”
“不会,花兄可是正人君子,俊俏又可靠。”我全然没经过思考,脱口而出。
“哼!”容忌气急,大手拍着我的屁股,还用了很大的力气。
“呜…要裂了!”我皱着眉,因为疼痛稍稍清醒了一些。如果不是我感知有误,我屁股上一定红了大片。
容忌歉疚地收回手,“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怒火攻心,控制不好力道。”
我微微睁开眼,发现容忌琥珀色的瞳孔中闪着一道绿光。
莫不是我眼花了?
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容忌,他的瞳孔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轻轻揉了揉我的屁股,手在明显地颤动着,“我送你回去。”
我抓着他的胳膊,虽然神智尚未完全恢复,但已经感觉到他的不对劲,“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蹲下身,卷起他的裤脚,仔细地检查着他的脚踝。
脚踝的肌肤光滑如玉,已经找不到被小蛇咬伤的痕迹。
“奇怪!伤口不见了?”我坐在地上,思忖着也许是容忌体质特殊,复原地也要快一些吧。
容忌蹲下身,将我搂在怀中,“我们的婚期,定在下月十九。我原想提前些,但这之前,选不到适合嫁娶的好日子。”
“嗯。”
“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去找你,你若想我,就摸摸龙鳞链。”容忌将我抱起,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
“好。”我靠在他怀里,思绪繁杂。一个多月不来找我,是在仙界养了其他女子?又或者说,他有难言之隐。
但是,现在就我和他二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对我说呢?难道我还不值得他信任!
他送我回了幻境之后,匆匆离去。
我酒醒了大半,站在铜镜前,歪着身子看着我留有指印的屁股。
容忌虽然总绷着脸,但从不下狠手打我。平日里打我屁股跟挠痒一样,总不舍得打下去。今日,怎么会控制不住情绪,使了这么大的力道?
“主人!傲因老想着吃我的脑子,我害怕!”绿莺叫嚷着推门而入。
我赶紧披上衣物,但还是慢了一拍。
绿莺瞪圆了眼,气呼呼地叉着腰嚷着,“是殿下打的你嘛!吼,我就说他还不如大师兄呢!大师兄温润如玉,从不打人…”
“别气别气,他也不是故意的。”我摸了摸绿莺的小脑袋,反调侃着她,“养了你这么久,怎么你满脑子还是大师兄?不如,我将你送回大师兄那儿?”
绿莺头摇得同拨浪鼓一般,反应强烈,“才不要!绿莺只是心疼主人被揍了屁股,这才将殿下同大师兄比了比。绿莺生是主人的鸟,死是主人的死鸟!”
“罢了罢了,此事可不许对外说,你主人我好面子,丢不起这个人。”
宿醉之后,有些头痛,我躺回卧榻之上,倒头就睡。
第113章 他中邪了(四更)
一连三天,容忌没有出现,我也没想着去找他。
毕竟傲因和绿莺在身边聒噪个没完没了,我完全没有闲暇时间去想容忌。
可是,到了第四天夜里,我一翻身,突然对上容忌那双闪着绿光的眼。
我一激灵坐起身,他冲我露出了一抹邪笑。
“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你不来找我?”我捂着胸口,差点没被他吓死。
他的眼珠子又恢复了正常的琥珀色,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从我身上跨过去,径直下了床,“就是有些想你了。”
容忌背着我,“大婚前你记得锁好门窗,我怕我又忍不住想来看你。”
“来就来呗,我才不信我们见上几面,就是不吉之兆。”我从他背后揽住他的腰,“习惯被你抱着睡,这几日我都没睡好。”
他失笑,“你刚刚不就睡得挺好?”
我悻悻地松开他,朝他甩去枕头,“走走走!干嘛拆穿我。”
他接过枕头,深深嗅着枕头的气味,并不打算将枕头还我,抱着枕头从窗口飞了出去,隐匿在一片黑暗之中。
他来无影去无踪,好不潇洒自在。我就没那么舒服了,睡得好好的被他吓醒,这下要睡不着了。
我胡乱披了件衣服,百无聊赖地走出寝殿。
夜凉如水,小卓正坐在高台上吹着箫。他抬头凝望着淡蓝色的结界,星辰隐在结界后模糊一片。
我走上高台,将身上的衣物给小卓披上,“这么晚还不睡?”
“赏月。”小卓欣喜转过身看着我,手指着天上一片模糊的星影。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满头黑线,“哪来的月亮?”
“层云之后。也许现在看不到,但姐姐,我们总要坚信,守得云开见月明。”小卓晶亮的眼睛,堪比夜空中最亮的星。
我点了点头,转眼又拎着他的耳朵将他扔向高台,“小小年纪,吹什么箫?还吹得那么伤感!赶紧的给我回去睡觉。”
小卓捂着耳朵,小声应着,“知道了,姐姐也早些休息。”
我原想再逛一会儿,但一阵寒风吹得我汗毛直立。
我小跑着跑回了一寝殿,刚关上门,不料容忌又侧卧在我卧榻之上。
“你不是刚走?”我蹬了鞋子,爬上卧榻,卷起被褥裹着自己的身体。
容忌面容冷冽,心情似乎不大好,“穿这么少出门,私会弟弟?”
我一听,瞬间来火了。
“你什么意思?”
“先是和花颜醉喝得酩酊大醉,再是衣着单薄私会弟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容忌的眼,闪着幽绿的光芒。
他看起来,很不正常。
“你究竟怎么了?”我耐着性子问他。
他却没给我好脸色,三两下撕碎我的衣物,突然间发狠地冲撞我的身体。
痛!
刹那间,我脑子一片空白,除了痛,再无其他。
但这远不是结束。
他像猛兽一般扯着我的头发,啃噬着我的脖颈,尖利的牙齿咬在我身上,死死不松口。
身体被他咬得血痕遍布,他甚至不放过我小腹上的疤痕,咬到我全身没一处完好的皮肤,他才施施然松开了我。
他扯着我的衣物擦拭着唇边的血迹,然后又擦拭着他同样染着血迹的分身,如餍足的猛兽,慵懒地穿上衣服。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和其他男子卿卿我我,我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我的理智告诉我,容忌肯定是中邪了,不然他定然不会这样虐待我。
但我身体的疼痛却不容我原谅他。我抓起卧榻边上的花瓶,对着他的脑子狠砸去,“混蛋!要不是你中了邪,我定要亲手杀了你,挫骨扬灰!”
容忌脑袋开了瓢,鲜血汩汩往外流淌。
他扑通一声翻着白眼倒在卧榻之上,我也被他折腾地精疲力竭,四仰八叉倒在他边上,昏死过去。
再度转醒,容忌头上的血已经干涸,只不过脸上残存着大量血迹,十分可怖。
他在我身上足足用了百余瓶金创药,我活动着手脚,虽有些酸痛,但皮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可有些金创药不能用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动一下痛,抬一下腿痛,一股暗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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