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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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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忌懒得同嫦娥仙子浪费口舌,径自走向里屋,四处搜寻着。
  我拿出她遗落在大师兄屋里的簪子,在她眼前晃着,“仙子可认得这个?我在文曲星官屋里捡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她只匆匆瞥了眼簪子,就移开眼神,嘤嘤啼泣,“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若是凭着一根簪子就想污蔑我的清白,那我也可一头撞死,以证清白!”
  说话间,她便要朝墙上撞去,我眼疾手快拦住了她,“仙子莫急,你不说实话,不妨听听玉兔怎么说。”
  我走向浴桶,将湿淋淋的玉兔拎起,“看到什么,尽管如实说来。”
  玉兔眼泪簌簌掉落,始终不肯说一个字。倘若不是见过玉兔口若悬河的模样,我真要怀疑它不会讲话。
  容忌查看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遂走近,掰开了玉兔的嘴。
  我这才惊讶的发现,玉兔嘴里没有舌头,看来是提前被嫦娥仙子拔去的。
  “嫦娥仙子为了文曲星官,竟不惜伤害这只陪伴了你数万年的玉兔?”
  我不寒而栗,即便是牲畜,相伴万年也该有些感情,而看似弱不禁风的嫦娥仙子,居然对玉兔都下了狠手。
  嫦娥仙子凄婉至极,瘫坐在地上哭哭啼啼,“你们究竟要做什么?兔儿被人拔了舌头,我已经自责难当,你们怎可诬陷我伤害它?”
  我拎着玉兔的耳朵,询问道,“是嫦娥仙子拔了你的舌头吗?”
  玉兔点了点头,泪如雨下。想必它也没料到,嫦娥仙子会为了保护一个男人,断了它的舌头吧。
  嫦娥仙子站起身,从我手中接过玉兔,强行将它搂入怀中,泪眼婆娑地看着容忌,“殿下,你究竟想要什么?”
  容忌俯视着她,反问道,“你以为文曲星官是真心实意对你?”
  嫦娥仙子擦去脸上的泪水,撇过脸辩解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可有承诺给你名分?可有承诺带你搬离月宫?”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嫦娥仙子咬着唇,不置可否。
  僵持了许久,她才想好说辞,推说道,“我这辈子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水神,已然陨落。另一个,是天帝,爱而不得。”
  她为了保护大师兄,竟然将她心底最深的痛都挖了出来。
  看来,从她口中,是问不出别的了。而月宫清冷,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遍了,依旧没有丝毫线索。
  也许,大师兄压根儿没来月宫。我垂下头有些丧气地同容忌走出大门。
  容忌忽而看向我的小腹,细声问道,“葵水提前来了么?”
  我摇了摇头,倘若葵水将至,我会腹痛难忍,眼下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肯定是没有。
  “那我怎么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容忌嘟囔着。
  我指了指怀中身体已经僵硬的绿莺,“是绿莺身上的气息么?”
  “不是。”他深思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伐树声消失了!”
  我和容忌赶忙跑向屋外的月桂树,果真,空无一人!
  看来,我和容忌刚入月宫时,看到的砍树人不是吴刚,而是大师兄!
  容忌蹲下身,看着月桂树下的残破布条,“我就说闻到一股血腥气!”
  不用说,这残破布条的主人肯定是吴刚。
  想不到,嫦娥仙子为掩护大师兄,不仅拔了玉兔舌头,还不惜动手杀人。
  我回头看向嫦娥仙子,不再问大师兄的下落,只问她,“值得吗?”
  嫦娥仙子发现大师兄成功逃脱之后,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值得。”
  天帝闻讯,匆匆赶来。
  他见容忌无碍,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令让天兵将嫦娥仙子推下诛仙台。
  嫦娥仙子脸上浮现出一丝怨怼,“你不知道吧?文曲星官是你和沁奴所生。”
  “那又如何?”天帝一听人提及沁奴,勃然大怒。
  “我怀里,怀有文曲星官的骨肉。你若将我推下诛仙台,岂不是残害了自己的亲孙子?”嫦娥仙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浅笑着,“真没想到,当初我一心爱慕你,到头来却和你的血脉搞在一块。”
  “你!”天帝指着嫦娥的鼻尖,气到浑身震颤,“禁足月宫,永不得踏出。”
  嫦娥朝着天帝施施然行了一礼,抱着玉兔进了屋,飘出来一句清冷的逐客令,“散了吧。”


第121章 大婚前夕(四更)
  大师兄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满世界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就连烛照,也感知不到大师兄的气息。
  我去过幽冥鬼界,想着也许是顾桓将大师兄藏匿起来。
  但看到双目失明的顾桓,颓然坐在忘川河畔垂钓,这种想法就被打消了。他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定然不会再去牵扯红尘俗世里的是是非非。
  离殇站在顾桓身侧,他似乎又长高了些。以前从未发觉,离殇看顾桓的眼神有什么奇怪之处,又或者是离殇掩饰得太好,从未泄露眼底的情绪。
  而今,顾桓瞎了,离殇眼里的深情不自觉地流露。
  我这才恍然大悟,任凭顾桓打骂都不忍离开的离殇,原来一直深爱着顾桓。
  离开幽冥鬼界,我上了趟离山,将死僵的绿莺交给师父,“看我给五师兄找的肥料!”
  师父不禁调侃着,“小七啊,你还真没辜负天煞孤星的命格啊!瞧瞧你边上的人,小五成了小草,小六成了黄土,好端端的小绿鸟又变成了肥料!”
  我反唇相讥,“你这师父做得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大徒弟被六界通缉;二徒弟要遭百世轮回带着记忆投身帝王家,每一世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三徒弟四徒弟也十分不如意,现在都不知投身何处;五徒弟六徒弟就更不用说了。”
  容忌从身后走来,捂着我的嘴,“歌儿,别气师父他老人家了。”
  师父重重的点着头,首肯着容忌的做法,“就是就是!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还气我,万一我再死了,你上哪儿找这么和蔼可亲的师父!”
  我难得顺了容忌的意愿,不再顶撞师父。只想着,倘若母皇父君还健在,容忌肯定也能将他们哄得十分高兴。
  白雪初融,他脸上的笑意浅淡。岁月流转,他却只如初见,美好地叫人不敢亵渎。
  我一直在思虑,这个月十九,要不要嫁他。现下,我终于作好准备,他若不负我,我便生死相随。
  翌日,他在南天门长跪不起,任谁去劝,都无功而返。
  我被小卓架着回了幻境,未能一睹容忌下跪时的样子,心里虽有有几分遗憾,但小卓执拗起来,我竟无法说服他。
  “姐姐再忍忍,大婚前你们不许见面。”
  我嘟着嘴,闷闷不乐,“什么婚前见面不吉,我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但我希望姐姐幸福。”小卓默默地将头靠在我肩头。
  这是他头一回摆出弟弟的姿态冲我撒娇,我一动不动地坐直了身子,尽量显得自己高大些。
  我一直觉得小卓太清冷了些,脸虽不至于像容忌那么臭,但也透着一股疏离。
  而靠在我肩头上的小卓,发丝柔软,苍白的脸颊有了一丝红晕,终于显出一丝少年该有的朝气。
  在小卓的坚持下,我硬是挺过七天,没偷偷溜上九重天看容忌。
  据说,他在南天门跪了七天七夜。
  清墨神采飞扬地同我描述着外界的传言,“圣女,你这回可威风了!”
  “怎么讲?”我泡在浴池中,撩着花瓣,明天就是十九,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仙界都传遍了!冷面殿下天不怕,地不怕,唯怕幻境母夜叉!”
  清霜赶忙呵斥着清墨,“怎么说话呢?殿下惧内是因为爱!”
  清墨吐着舌头,噤了声。
  想不到仙界的人这样误解我,像我这么端庄优雅的女子,怎么会是母夜叉!
  清霜往浴池中倒着香蜜,“这香蜜是花颜醉送来的,说是彼岸花香。据传,六界里,没有男子能抵挡得住彼岸花蜜的香气。”
  清墨听闻是花颜醉送来的,连忙向清霜讨要,“好姐姐,给我留些吧!都说六界中没有男子抵挡得住此香气,那我涂在身上,花颜醉会不会因此而动情?”
  “不害臊的!”清霜听着清墨的臆想,一边笑话着她,一边还是将花蜜交由她手中。
  若是清墨能凭着一瓶彼岸花蜜降伏花颜醉,那于她于他,都是一件好事。
  浴池的水温温热,我舒服地昏昏欲睡。清辉突然端上一碗浓汤,光闻着味道,就觉得不是很好吃。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她。
  清辉一本正经地解释着,“我将魔王之前送来的牛鞭虎鞭等鞭一锅炖了,圣女趁热喝。”
  我忙不迭躲一边去,不解地问道,“我喝这玩意儿干嘛?喝这么多也长不出巨鞭呀!”
  “还未成婚前,你就动辄几日不能下床。这大婚之后,清辉觉得容殿不会有丝毫的收敛,反而会变本加厉。圣女如果还是这么弱的话,身体恐怕吃不消。”清辉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接过清辉手中黑乎乎的乱鞭汤,捏着鼻子,灌入口中。
  这味道,别提多恶心了!我苦着脸,差点没吐出来。
  但一想到,这好歹是清辉亲手为我熬的,吐出来怕伤了她的心,只好强忍着不适,用池水不停地漱着口。
  “圣女,鬼界巫女送来的桂花酿。要不要扔了?”清羽捧着一精致小盅走来。
  她不是在忘川河中禁足,怎么还有这等闲功夫给我送酒?
  我接过清羽手中的酒,凑在鼻尖闻了闻,似乎很香醇。
  但我还是将小盅放置一边,询问着清羽,“她还说什么了?”
  清羽支支吾吾道,“她说这是送圣女的出嫁礼,还说等她也过门了,希望圣女不要为难她。”
  香雪怜还妄想着嫁给容忌么?
  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容忌这些烂桃花何时才能消停!
  “圣女,不如让咱幻境的护卫军去一遭鬼界,将巫女捉来,痛打一通?”清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妥。巫女毕竟救过殿下一命,倘若我们贸然前去,难免落人口舌,到时候圣女也要被安上妒妇的罪名。”清霜一边说着,一边替我将繁琐的嫁衣穿戴齐整。
  清霜说了什么我并未听清楚,只低着头看着身上的嫁衣,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若雪前来送嫁衣时,说这是容忌忆起我和他前世种种时,便开始准备的。原来,他从未生过我的气,即便我伤他那么深。


第122章 怪好玩的(一更)
  由晚霞编织而成的腰带,紧束我腰间,既没勒着我,也不会太过松垮,像他的拥抱一样,温暖舒适。
  裙摆上点缀着细碎的星子,我甚至能想到他将星子一一嵌在裙上时,眼里溢满的温柔。
  “殿下是想送你整片星空吗?”清墨讶异地指着我铺陈一地的裙摆,点点星子异常闪烁。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呢!”我拖着冗长的裙摆,必须用些灵力,才能迈开步子,“好沉,这还没出门儿,已经迈不开腿了…”
  小卓轻叩门扉,将怀中的小白轻轻放下,这才看向一身红装的我。
  近来,我渐渐发现别人看我的目光带着几分痴迷,已然知晓自己颇有几分姿色。
  但小卓直直盯着我,我还是有些不大自在,心下思忖着他该不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不能自已吧?
  我轻咳了两声,摆出长姐的架势,语重心长地劝慰着他,“小卓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天涯何处无芳草,再别单恋姐姐这朵娇艳欲滴的花儿了!”
  小卓银瞳微张,神情微懵,发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他吃吃笑着,细碎银发散在额前,好生标致。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再看看他,顿觉自己方才想太多了。他自个儿长这么好看,哪能那么轻易地被他人迷倒!
  小卓走上前,忽然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印上一吻,“姐姐,你都在想些什么呢?怪可爱的。”
  我脸一红,尴尬地转过身,辩解道,“你盯着我看那么久,我自然要想入非非啊!”
  “小卓只是觉得,姐姐和母皇愈发相像了,所以怎么看都看不够。”小卓再次捧着我的脸,看我看得仔细。
  我也静静地瞅着他,银色的眼眸,纤尘不染的脸,完美地不像话。
  他以往看我的时候,眼里总夹杂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情愫,而今,那层朦胧的情愫退散,眼神干净纯澈。
  “你们先出去。”小卓扫了眼清霜她们,似乎有什么体己话不便让她们听到。
  等清霜阖上门扉,小卓才将袖中玲珑剔透的琉璃珠交由我手上,“琉璃珠里有母皇和父君的过去。姐姐远嫁仙界,倘若觉得孤寂,就看看这琉璃珠。要是受欺负了可别忍着,你的背后,有我,有幻境。”
  我低头看着闪着紫光的琉璃珠,十分好奇母皇和父君的过往,只可惜凭我的灵力,尚还无法打开琉璃珠。
  “你当真不知是谁害了母皇父君?”
  小卓摇头,“我只知父君隐姓埋名,是不想将灾难带入幻境。多番打探,也探听不到父君姓甚名谁,至今都不知究竟是谁害了他们。”
  “天快亮了,姐姐别胡思乱想了,我为你描眉。”小卓将我拉至铜镜前,手执点黛在我脸上轻轻描画。
  我并不十分相信小卓会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儿,但一想到屋外头的清霜她们,似乎更不靠谱,便决定暂且相信小卓一回。
  小卓画得极为细致,也极慢,我无聊地直打盹儿。
  东方际白,黎明初上。我睁开眼,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眉似青黛,眸似秋水,唇红齿白,巧笑嫣然。
  我捧着镜子,细细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凑上嘴,对着镜子吧唧吧唧亲了两口。
  凑巧的是,容忌正巧被一群星官簇拥着进了屋,刚好看到我对着镜子亲吻自己。
  我尴尬地收回嘟着的嘴,放下镜子讪笑着,“这么早啊!”
  门口的星官捂着嘴憋笑,纷纷往后退去,为容忌让出一条路。
  容忌嘴角噙笑,大步上前,挡住了门口众人的视线。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歌儿方才的样子,有点蠢。”
  我一手拧着他的脸,磨着牙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你看起来,很好吃。”容忌闻了闻我的手,又补上了一句,“身上涂了什么,这么香?”
  “咳咳,太子殿下请尽快为太子妃盖上盖头,莫误了吉时。”门口的星官大着胆子催促着。
  容忌不紧不慢地为我披上盖头,牵着我的手往屋外走去。
  许是我昨儿个在池中泡得太久,没走两步身上就有浓郁的彼岸花香溢出。
  容忌紧了紧我的手,悄悄问道,“歌儿这香气闻久了催情,你确定你克制得住?”
  “我泡了一晚上都没事呀。”我如是答道,身体确实也没什么异样,便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容忌不甚放心地掀起盖头的一角,确认我还清醒着,才又缓缓放下盖头,“进轿吧。”
  我指着身后如地毯般铺陈开来的裙摆,“怕是塞不进轿里。”
  他二话不说,将我抱在怀里,掂量了下,“是我疏忽了,想不到嫁衣都快比你沉了。”
  “殿下,这样不妥。你还是将太子妃迎入花轿吧!”星官捋着胡子劝道。
  容忌置若罔闻,抱着我走在前头。
  身后,星官们议论纷纷。
  “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堂堂神殿,竟抱着一女子招摇过市,成何体统!”年纪较长的星官感慨着。
  “还没过门就宠上天,今后不得翻了天!”
  “前几日殿下在南天门跪着,已经沦为六界的笑柄,他竟一点不顾面子?”
  ……
  我回头看着那些嘴碎的星官,心里不大爽快。我和容忌明明好比金风玉露,他们瞎起哄什么!难不成,他们还觉得鬼界那位巫女比我大方得体?
  这不,我如是想着,身后就有星官口无遮拦地感叹道,“可怜了鬼界巫女了,殿下大婚,她却在忘川河里煎熬。”
  我摘下一颗裙摆上的星子,朝着身后嘴碎的星官砸去。
  “哎呦!”星官被砸中脑门儿,疼得直叫唤。
  容忌转身冷斥着他们,“罚俸一年。再有闲言碎语,下凡历劫去!”
  星官们面面相觑,跪伏一地,“太子妃恕罪!”
  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是我罚的他们,他们向我求饶做甚?
  “起来吧,刚刚是谁在心疼鬼界巫女?”我挣开容忌的怀抱,掀开红盖头,双眼扫着身前十二位头都不敢抬起的星官。
  灵台星官颤巍巍地举起手,耷拉着脑袋小声应着,“是小仙。”
  “抬起头来。”我挺直了背脊,尽量让自己显得威仪一些。
  灵台星官不得已,只好咧着嘴笑涔涔地仰起头,“太子妃千秋万岁!”
  我微微颔首,“灵台星官博爱苍生,感天动地。即日起,你就去忘川河畔守着巫女吧!若巫女答应和你结成秦晋之好,自是再好不过。若是她不答应,你就一直守着吧,要坚信水滴穿石,祝灵台星官早日抱得美人归。”
  灵台星官苦着脸,差点儿哭出声来。
  “众星官可有异议?”我挑着眉,看着灵台星官身侧的星官们。
  “太子妃秋千万岁,我等誓死拥戴!”
  我轻笑着,虽知他们心底不服,但岁月漫长,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心悦诚服。
  和容忌走在鹊桥之上,睥睨着济济苍穹。流云惬意,微风送暖,让我回想起多年以前鸢尾花海上的温柔缱绻。
  快到南天门时,风起云涌,乌云密布。我看着乘秃鹰而来的墨染尘,一身红衣喜庆热闹,肩膀上貂毛也染成了鲜红色。
  他身后,是黑压压的魔界八十万大军。他们整齐划一地擂着鼓,气势滂沱。
  “墨染尘是来抢亲嘛?这么大阵仗!”我悄声问着容忌。
  “追风,摆阵。”容忌的嗓音清清冷冷,但却瞬间盖过振聋发聩的鼓声。
  追风身披铠甲,从南天门走出,身后是仙界八十万大军。
  原来容忌早有准备,怪不得这么淡定!我舒了一口气,毕竟是我和容忌成婚的日子,我可不想再生枝节。
  墨染尘大手一挥,鼓声戛然而止。
  他低着头,手指顺着肩上染红了的貂毛,将自己打理妥当,这才大步上前,站在我和容忌身前三米处。
  “小歌,你今天贼鸡儿好看!”他傻呵呵笑着,手指了指身后的魔军,“我率八十万魔军祝你平安喜乐。”
  我哭笑不得,原来他倾巢而出,只是想跟我道一声祝福,害我紧张了大半天。
  他看样子似乎很激动,转过身平复了好一会儿,这才松弛了肩膀,再度回头看向容忌,“记住你答应老子的话。否则,老子八十万大军一锅端了你老巢!”
  容忌看着墨染尘,眼里闪过一丝同情,他薄唇轻启,“来仙界,喝一杯?”
  “不去!老子就是渴死,也不喝你的喜酒!”魔王态度坚决,带着魔军毅然离去。
  可当我和容忌踏入灵霄殿,魔王已经坐在殿中,喝得酩酊大醉。
  令我惊奇的是,被幽禁月宫的嫦娥仙子竟也坐于大殿中。她神色忧郁,双手叠放在腹前,径自出神。
  容忌掐着我的腰,轻声提醒着,“给母后敬茶!”
  我赶紧接过仙娥手中的茶杯,恭恭敬敬地给天后呈上。
  天后接过茶杯,和颜悦色地拉过我的手,笑意盈盈地,“你和忌儿多努努力,早日为我们添个小天孙,如何?”
  透过纱质的红盖头,我依稀可见天后脸上的希冀。忽然间我的心紧紧揪在一块儿,她若知道我再不能生育,应当会很伤心吧!
  容忌从天后手中抽出我的手,命若雪将我迎回且试天下。
  他在我耳边轻语,“乖,别胡思乱想,我一会儿就去陪你。”
  我颔首,“晓得了,你可别喝酒,不然洞房花烛夜,我怕是要独守空闺了!”
  他单手将我提起,撩起我的盖头,噙住我的唇浅啄,“笨蛋,我怎么舍得,让你独守空闺?”
  容忌愈发肆无忌惮,在大殿上当着众仙的面,对我又搂又抱还上了嘴,不知道的又该说我妖媚惑主了。
  我赶紧放下盖头,掩住我满脸的羞赧之色,拖着冗长的裙摆,随着若雪疾步出了灵霄殿。
  余光瞟到师父身上,他哭得老泪纵横,芝麻大点的眼睛,蓄满眼泪。我从未想过这没心没肺的小老头儿,还有失声痛哭的时候,一时心疼,想着择日向太上老君讨些丹药赠予师父,好哄他老人家开心。
  但下一瞬,我就看呆了。师父竟将头埋入黄道婆怀中,还用人家的衣袖擤着鼻涕。
  黄道婆恼羞成怒,握着纺锤狠狠地砸着师父脑袋。师父吃痛闷哼,但依旧紧抱着黄道婆的腰身哭哭唧唧。
  我这便宜师父,肯定是看上黄道婆了。
  “太子妃,先随我回且试天下吧!”若雪在我边上小声提醒着。
  我回过神,撤出了觥筹交错的灵霄殿。不知是嫁衣太重了,还是花颜醉赠的彼岸花蜜起了功效,全身热得发烫。
  唉,起初只听清霜说六界男子,无一能抵抗彼岸花蜜的诱惑。不曾想,我也有些撑不住了。
  回了屋子,我就迫不及待地将嫁衣剥去,头上的凤冠霞帔也被我尽数摘去。
  我盘腿坐在卧榻之上,调息打坐,但脑子里满满的全是容忌美好的肉体。
  “该死!”我低咒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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