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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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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漪公主的泪随着琼浆玉液一起滴落我的嘴中,半咸半甜。深情被辜负,应当是很残忍的一件事吧。
“公主,其实我不是男……”我强撑着一口气,准备向她解释清楚,可惜话还没说完,又晕了过去。
“且公子!”公主大惊失色,吃力地抱着我,往外拖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回拢。身体上,伤痕尤在,但已不知疼痛。
鼻尖有一股奇特的香气萦绕,似乎是女子的娇香。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了稚漪公主的眼。
她和李牧桑一般细长的丹凤眼里,氲着一层薄怒,“醒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大腿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被过上了厚厚的纱布,而其他伤口上,也涂了一层薄薄的花凝露。
坐在她的卧榻上,我下意识地拉过她的被褥盖在自己身上,歉疚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
“不必致歉!从头至尾,你都没有说过一句你是男子,是我太傻,见你风姿卓绝,心向往之。”稚漪公主的眼神陡然转凉,“你是水神之女?”
我点了点头,“是。”
“那你潜入西海的目的,是什么?”稚漪公主将冰冷的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那双眼充斥着滔天的怒火。
“救人,渡己。”
稚漪公主手中的匕首已经刺入我的脖颈,鲜血滴落至我胸前,但我依旧没准备反击。
她腥红了眼,压低了声音近乎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我第一次爱上的人,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杀父仇人之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若说杀父之仇,那我的账又该找谁算呢?”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道,“愿意听我讲讲,我看到的阴蚩尤族灭族惨案么?”
稚漪咬着唇,紧握着匕首的手稍稍松懈,怒视着我,但好在还愿意听我解释,“愿闻其详。”
我手结蛛网,将她笼罩其中,将当年事情的真相完完全全呈现在她眼中。
我趁她入梦的当口,轻轻移开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绕过她利索溜下了榻。
卧榻边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套女装,想不到稚漪公主发现我是女子之后,并未真正动了杀念。
我穿上衣物,又坐回她边上,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神情。让她再度经历一遍当初的灭族过往,着实残忍了些。
不过,真相就是如此。父君正气凛然,前往西海游说阴蚩尤族长原意是为了匡扶正义,也并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
反倒是他们,一步步将父君逼上了绝路,毁了父君的一生,也毁了我本该拥有的幸福。
天伦之乐,对我来说,已经成为遥不可及的梦了。
稚漪公主眸中的愠怒化作无法言说的哀伤,“不是这样的!父王是被水神杀害的!不是这样的!”
她双手捂着头,不停地否认着她看到的真相。
我怕当年太过悲痛的过往,让她难以自持,捏碎了梦境,扶着浑身瘫软的她,“公主,看到了吗?当年痛的不止是你们阴蚩尤族。被你们掠杀的凡人家破人亡。好心去劝你父王的水神,被逼上绝路。”
稚漪公主将匕首扔在地上,转过身去悄悄抹着眼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身望着我,“那你此次前来,是想替水神报仇雪恨?”
“在来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我父君死于阴蚩尤族人之手。我此次前来,是为万民而来,为六界而来。阴蚩尤族勤勉团结,想要壮大轻而易举,为什么非要勾结文曲星官,草菅人命?”
“战争就必然会有牺牲啊!”稚漪公主落寞地低头,强行辩解着。
我反问她,“你说,被文曲星官蚕食的仙子,她们的牺牲有什么意义?”
她终于陷入了沉默,软软地靠在卧榻上,思虑深重。
屋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脚步极其沉重,光听声音就知道来者是一群男子。
而一群男子,没有上头的命令绝不敢闯入公主的闺阁,莫非他们的目的是我?
稚漪回过神,眼里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且歌,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得伤害我大哥牧野和三弟牧桑。”
当年,就是李牧野对父君下了追杀令,逼得父君走上绝路,说实话,我真想手刃他,为父君报仇。
迟疑片刻,我开口答道,“李牧桑我定不会动他,至于李牧野,如果执意不肯回头,倘若哪天他落在我手上,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好,我信你。”稚漪公主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轻声道,“我喜欢你,无关性别。”
屋外,李牧野轻叩门扉,柔声说道,“稚漪,睡下了?”
稚漪公主将我藏匿在浴桶中,一边答道,“很快就要睡了,大哥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钥匙私自打开密室,放水神之女出来?”李牧野好声好气地说着,声音中并未有半分愠怒。
他对稚漪和牧桑的态度真是天差地别呢!
稚漪矢口否认,“大哥你以为稚漪是什么人?岂会放走杀父仇人之女!我恨她还来不及。”
李牧野沉吟片刻,但依旧守在门口不肯离去,“文曲星官说了,她十分重要。我们钳制住她,就等于钳制住仙界战神,你快把人交出来,好吗?”
“人不在我这。”稚漪公主站在浴桶前,不停地用手指搅动着水面,深怕我在水中潜伏太久,闷死过去。
李牧野终于拉下脸来,沉声道,“开门!”
“不要!”
下一瞬,李牧野破门而入,数十名侍卫一涌而入。
稚漪快他们一步半解衣衫,跨入浴桶中,冷眼看着李牧野,“看够了?”
“出去!”李牧野朝着屋里的侍卫命令道,自己却未退出去。
侍卫们逃命般涌出了公主的闺房,而李牧野悄悄关上了门,尽量背朝着稚漪公主,“等我找到那贱人,得空将那些看了你身子的侍卫眼珠全挖了!”
“不必了!”稚漪公主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抬着头看到她晶莹的泪珠,心不自觉为她揪起。
我和她也才见过几面,她竟为了掩护我,而将自己的躯体暴露在那么多男人面前,心底的愧疚一发不可收拾。
李牧野依旧在屋内翻箱倒柜,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才笑吟吟地向稚漪道歉,“是哥哥冤枉你了,哥哥给你赔不是。”
“滚出去!”稚漪冷冷开口,眸光冰凉一片。
李牧野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说,退了出去,并为稚漪公主轻轻关上门扉。
我从浴桶中冒出头,抱着稚漪公主,一遍又一遍地致着歉,“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算什么?当我发现你是女子时,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气愤,有多伤心!”
她率先跨出浴桶,披上衣服拢着她湿透的头发,“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我须得到结界外的西海底,一探究竟。”我透过窗纸朝外头看去,“屋外还是有你大哥留下的侍卫驻守着,看来他今天不等到我出去,是不罢休了。”
她走上前,透过窗纸看着窗外来回踱步的侍卫,愤愤道,“大哥竟对我起了疑心!”
她转身,疑惑地问着我,“你要出结界?难道你不知道结界外有海怪?”
“我知道,所以必须去。这些海怪深受文曲星官周身的紫气荼毒,所以才变得如此疯狂。我想,我能摆脱紫气的控制,也一定有法子净化海怪。”
稚漪公主颔首,移开圆桌,将圆桌下的毛毯移至一边。
她指着毛毯下的暗道,说着,“这处暗道没几人知,是牧桑亲自挖的,方便他偷溜出去玩。你顺着暗道走出去,就能通向结界外。”
我再三谢过稚漪公主,随后果断地跳下去,没入冰冷的黑水中,吃力地往外游去。我指尖燃着天雷之火,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不多时,视野稍稍敞亮了些,我灭了指尖的天雷之火,躲在珊瑚后头看着阴蚩尤族人在偌大的圆形礁石上相互厮杀着。
“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其中,有一娇小玲珑的女子气喘吁吁,准备坐边上休息一会。
但她身后的壮硕男子,却不给她休息的几乎,一剑贯穿她小小的身体,“文曲星官说了,弱者没有活着的必要!”
“你……”
女子话未说完,男子又一剑刺向她的咽喉,女子当场毙命。
不对,阴蚩尤族人再怎么狠绝,也不该对同族人狠下杀手的,一定是大师兄用什么法子控制了他们!
放眼看向圆形的训练场,上头浮尸遍野,俨然成了血腥可怖的修罗场。
我悄然绕过训练场,往西海深处游去。
身边,不断有断臂残肢飘过,带着一股腥气,将咸涩的海水染得猩红。我皱着眉,憋着气,不断地下潜。
砰——
我的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撞飞出去。
腰间瞬间裂了一大道口子,凶猛的血水四散。
我一手按住腰间,快速治愈着伤口,一边回头看去。
身后,一只绿眸海怪,张着一臂长的血盆大口朝我袭来。
我正想逃,可它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顷刻间,它已经蹿到我的身后。
眼看我的下半身就要没入它腥臭的口中,我朝着它的鼻子急速冲去,抓着它的鼻毛,将整个人半吊在他唇上。
它疯狂地甩着头,牙齿咬得喀喀直响。我抽出一只手,燃气天雷之火,朝着它的血盆大口扔去。
轰——
它的嘴被天雷之火爆破,我随着溅着火星子的碎肉齐齐飞出,失重感愈发强烈。
原以为它被我这么一炸,必死无疑了。
但它并没有就这么轻易死去,巨硕的身躯朝我撞来。我凝萃着丹田处的灵力,为自己周身镀了层结界,以此来抵挡着海怪凶猛的攻击。
置身结界之中,我大口地喘着气,一只海怪尚且这么棘手,倘若它们一起进攻,我岂不是逃无可逃!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站起身,手执冰凌剑,将结界划开一道口子,继而又朝着无嘴海怪的身体砍去。
冰凌剑一面闪着红色光芒,一面闪着蓝色光芒,在幽暗的海水中显得无比耀眼。
“去死吧!”我双手握住剑柄,一跃而起,掠过无嘴海怪头顶,将冰凌剑扎入它幽绿的眼眸中。
嘶——
黏腻的液体糊满了我的脸,我恶心地啐了两口,将冰凌剑从它空洞洞的眼眶中拔出。
海怪晃晃悠悠往下沉,顷刻之间就不见踪迹。这回,应该是死僵了吧?
我收起冰凌剑,趴在暗礁上一动不动。
幽绿眸子,行尸走肉,不死不休……
我突然灵光一现,莫非海怪和杀红了眼的阴蚩尤族人都中了魔蛊术?沉璧和容忌之前身中魔蛊术时,眼珠子也是闪着绿光,且无法自控。
深海处,萧声顿起,若虚若幻,如鸣佩环。
印象中,我只记得小卓吹过,难道来人会是小卓?
我从礁石上站起身,举着天雷之火环顾着四周。
哐——
脚下的礁石突然碎裂,我一时不察,整个人往下直直坠着。
不!
原来礁石下方,潜伏着一只比无嘴海怪更为庞大的海怪。它咧着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尖牙,舌头勾住我的腰身,迅速往它口中卷去。
它粘稠的津液沾染了我一身,我瘫在它的舌头上,企图将冰凌剑刺入它的舌头,以阻止自己滑入它的咽喉。
该死!我费劲地抬起被唾液浸湿的双腿,再度握紧剑柄,将冰凌剑化为无数尖锐冰凌,猛攻着它紧闭的唇齿。
它吃痛地哼哧着,微微抬舌,以躲过千叶冰凌的攻击。
片刻之后,它终于张了口,我作势要往外飞去,但脚下一打滑,顺着它的咽喉直直往它食道下落。
第139章 水底缱绻(二更)
“歌儿!”
正当我以为要葬身海怪腹中之时,容忌闪现。
他峨冠博戴,琥珀色的眼眸矍铄明亮。他单手撑在海怪肥厚的舌头之上,朝着我伸出另一只手。
“容忌?”我欣喜地望着他,正想将手递给他,又怕自己脏兮兮的手遭他嫌弃,犹豫不决地不敢伸出手。
“抓着我的手,我拉你出来!”容忌脸色苍白,显然已经隐忍到了极致。
我不敢耽误时间,立马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很宽,掌心指尖皆起了一层薄茧。
他将我往他怀里轻轻一带,用手中的长萧一举击碎海怪的尖牙,飞出了海怪嘴中。
“走!”他拽着我往边上的礁石身后躲,“笨蛋,你竟敢一人跑来这里!”
我紧紧搂着他的腰,眼眶微热。
“我的脸都被刮花,腿也残了,你不关心我也就算了,还骂我!”
他眉头紧锁,用手轻轻触碰着我的脸,询问道,“还疼不疼?”
“原先好了,但是见到你之后,我浑身上下,哪哪都痛!”
他轻轻褪去我的衣物,认真地数着我身上的伤口,“一、二、三……”
他揭开我大腿上的纱布,看着我腿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我看着他低着头一言不发,知他是心疼我,赶紧将衣服穿好,安慰着他,“别难过了!我自己就可以治愈自己,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大师兄以为我中了他的紫气,会沦为行尸走肉。我想着留着自己这一身的狼藉,好降低他的防备心。”
“骨头都裂了,还叫没事?”容忌捧着我的脸,疯狂地啃噬着我的唇,“笨蛋,这些事我来做就好,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我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况且我一直乖乖地戴着龙鳞链,小命肯定不会丢啊!”我小声嘀咕着。
“小命不会丢?你将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分别是要我命啊!”容忌气急,一手钳住我的肩膀,另一手高高扬起,落在我屁股上一点儿也不疼,但却让我觉得更加委屈。
“你再打我,我就,我就不理你了!”我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冲出礁石外。
容忌旋即又将我了回来,“去哪儿?”
“你那么凶,我还不如去喂鱼呢!”我一本正经地说着气话,但转念一想,海怪那么可怕,我才不要傻乎乎跑出去送死呢。
他依旧沉着脸,但眸中的宠溺隔着苦涩的海水,依旧透着股甜。
容忌将手搁在我的腿上,看着我伤痕可怖的腿,指尖都在发颤,“我会试着不凶你,但前提是你要乖。”
这对于他来说,算是极大的让步了吧!
我颇为满意地点着头,这才注意到他手中通身碧绿的玉箫,“你什么时候学的?”
“很久之前。”容忌显然没什么心思讲述他学萧的经过,一双晶亮的眼看着我,低低说道,“还有另一种更容易上手的萧,歌儿要不要学?我教你!”
……
我满头黑线,心下腹诽着壮年男子真是惹不起,一见面就想着怎么将人吃干抹净。
容忌双手拖着我的臀部,将唇瓣凑近我的耳际,用他低醇好听的声音再度问我,“歌儿要不要学?”
我原想拒绝,但他温热的鼻息顺着冰冷的海水蹭着我的脸颊,让我不由自主地心醉神迷。
我懵懵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改日吧!现在不方便。”
容忌勾唇笑着,“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撩起了我的裙摆,小心翼翼地避过我大腿上的伤口,让我跨坐在他腿上。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又会错意了!我又羞又恼地起身,推搡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微微笑道,“这群海怪中了魔蛊术,而我的萧声能让它们恢复神智,不然你以为它们缘何停止攻击我们?”
“你是说你能使它们恢复神智?”我惊奇地看着他手中通体碧绿的玉箫,凑上嘴轻轻一吹。
而他,趁我不备,趁虚而入…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一边有些亢奋,一边又因为疼痛难受得紧。
“容忌,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嗯?”他让我的身体稍稍往后仰着,一口咬在了我的脖颈上,“是不是欠收拾了?敢质疑我!”
我哭笑不得,别看他平素里仙气飘袂的样子,实际上一生气就要咬人,幼稚得要死。
我解释着,“我现在浑身是伤,你都不放过我,就不怕弄疼我?”
“风月手札里说,疼痛能加深记忆。我要你记住此时此刻的感觉,下次要是再敢以身涉险,我觉得你可能会承受不住我的爱意。”容忌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双眸紧闭,长又翘的睫毛微微煽动着。
他睁眼和闭眼时的差别真大。睁眼时,一脸冷峻,我总怕他兽性大发,随时随地就要将我就地正法。闭眼时,他又显得岁月静好,我总忍不住想去亲吻他的眉眼。
礁石上的缝隙时不时有游鱼滑进滑出,我手中抓着一只游鱼,渐觉在深海中缠绵缱绻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
“容忌,我爱。”我小声地呢喃着,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叫夫君。”
海浪声震耳欲聋,我即便叫出声他也未必能听到吧!我抱着这样的想法,吻着他的眼睛,轻唤了一声,“夫君!”
“歌儿,你的声音对我而言,就是最为猛烈的媚药。”他用舌尖勾勒着我脸上斑驳的伤痕,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
“容忌,呜呜……别闹了!”我挣扎着想要坐起,眼下已经解决了最为棘手的海怪,我还要赶回西海王宫,以免打草惊蛇呢!
“你答应我,先回仙界,我就放过你!”容忌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原来他愈发猛烈地在我身上攻城略地,是想将我直接弄晕,扛回仙界。
我如游鱼般从他怀中滑出,一脚蹬在他的腹部,快速捡起衣物往自己身上套,“我若现在回去,这几天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回来!”
容忌正要伸手抓住我的脚踝,我已经转换了方向,朝着原路折返。
第140章 清炖白蛇(三更)
我识路的本领本就不大好,置身于漫漫觞觞的海水之中,更别提分清楚东西南北了。
逃出容忌的禁锢,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往哪里游。
所幸,阴蚩尤族人的厮杀声越来越近,我才坚信自己没有找错方向。
拨开眼前遮眼的水草,我竟不小心步入厮杀场中。
那些原本热衷于自相残杀的阴蚩尤族人闻到我身上浓重的血腥味,遂停止了自相残杀。
上百人一窝蜂朝我涌来,有手执利剑的,有胸扛铁球的,也有一手开弦一手拉弓的。
“我不和你们打的!”我不停地后退着,并不是因为打不过他们,而是我答应了稚漪公主,不伤害她的族人。
可这些阴蚩尤族人却未必想要放过我,在我后退之际,已经将我包围至厮杀场中,数百号人各显神通,整齐划一地朝我冲来,
冰凌剑出鞘,我的指尖划过发着红蓝两色暗芒的剑身,让锋利的刃锋汲取着我的指尖血。
“冰凌剑,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我朝着大举进攻的阴蚩尤族人,一道红蓝剑气飞出,数十个进攻者应声倒下。
不错!我颇为赞赏地抚摸着剑身,夸道,“再接再厉!”
七尺冰凌剑在我手上如龙游走,如行云流水般在深海中滑出无数道流畅的剑气。
剑气所过之处,爆破声轰鸣一片。
我颇为满意地收了手,睥睨着横七竖八躺在海底的阴蚩尤族人,将冰凌剑高举过头顶,询问着他们,“还有谁不服?”
刹那间,西海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除了潮水自有的律动,阴蚩尤族人纷纷屏息,不敢再上前一步。
我满意地离开厮杀场,顺着黑暗窄小的暗道折返。
等我探出脑袋,钻出暗道,稚漪公主和李牧桑纷纷蹲在一旁崇拜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腿,“你们拉我一把。方才出了些意外,累得我合不拢腿。”
“你竟能以一敌百,累了也是理所当然!若你是男子,我就算抢也要把你抢到手。”稚漪公主不顾我浑身湿透,血迹斑驳,费劲儿地将我从暗道中拔出来。
李牧桑以浩海折扇遮面,反复地回味着我说的话,笑得前仰后合,“且美人儿,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拍着自己腰间的冰凌剑,凶狠地瞪着他,“闭嘴!”
他悻悻止住了调侃,转而看向冰凌剑,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且美人儿,你这把剑借我玩玩?”
我随手将冰凌剑扔给了他,叮嘱道,“剑刃锋利无比,你自己小心些。受此剑气,伤口处冰火两重天,十分难熬。”
“知道了知道了!”李牧桑把玩着冰凌剑,忽而伸出舌尖舔着剑锋。
滋——
他的舌头,瞬间被劈成两瓣。粉粉的舌头耷拉在嘴外,看上去颇蠢。
我无奈扶额,从他手中抢过冰凌剑,“李牧桑,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疼得眼泪星子直飞,抓着我的手往他额上按去,叽里呱啦含含糊糊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
我一边为他疗伤,一边警告着他,“最后一次啊!再有下次,我就将你舌头剁碎了,喂我的三只鸡!”
他点了点头,再不敢放肆。
稚漪公主捂嘴笑着,眼里却闪着泪光,“你有所不知,牧桑他顽疾缠身。打小就过不了安稳日子,一日不流血,身上就犹如蝼蚁啃噬。”
我原以为他是红尘江湖中最浪荡不羁的风流公子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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