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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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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触发神力的那一刻,我浑身上下的伤口被治愈,眉心不断喷涌出的鲜血瞬间凝固。
  透过被血染红的海面,我依稀看见自己眉心鲜红的印记,独属于神的印记。
  冰凌剑刺入李牧野的胸膛,斩天剑则从背后刺入李牧野腹部。
  腹背受敌,他已无生路。
  可他毕竟融合了自己和李牧野的所有力量,到底还是我轻敌了。
  容忌抽出贯穿李牧野腹部的斩天剑,让我迅速撤离。
  我不明所以,一只手还紧握剑柄,朝着李牧野的胸口再入一剑。
  李牧野的脸挂上同大师兄脸上如出一辙的诡异笑容,他突然吐出内丹,将之朝我胸口飞射而来。
  内丹离体,他将魂飞魄散。
  而我被他凝聚了所有功力的内丹打中,自身的治愈术突然失效,身体变得虚无透明。
  这是魂飞魄散的前兆!
  天幕上匆匆划过一颗流星,像是在为我作别。
  我错愕地看向容忌,他已经将我抱入怀中。
  龙鳞链震碎,容忌口吐鲜血,似是因为龙鳞链的爆破而负伤。
  而我透明到近乎消失的身体由虚转实,毫发无损。
  我捧着容忌的脸,担忧地看着他,“龙鳞链碎了,是不是对你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放心,死不了。”容忌擦拭着嘴角流淌的鲜血,安慰着我。
  既然我和容忌都无生命之忧,为何会有星子殒落?
  难道除了我和他,有其他神在今天渡劫,身归混沌?
  “小心!”
  方才一直潜伏在我脚边的海怪突然朝我扑来,硬生生承受着嫦娥仙子的致命重击。
  容忌迅速反应过来,提着斩天剑抵挡着嫦娥仙子的进攻,“云琛!”
  是了,丧心病狂的大师兄在李牧野爆裂内丹之际,又附身至嫦娥仙子身上。
  他难道不知,他这一附身,嫦娥仙子和腹中胎儿都将丧命?
  可我眼下已经无心管他死活,只怔怔地看着趴在我怀里的海怪。
  他褪去了海怪的躯壳,脸上无一块好肉,浑身是血。
  但他的金发碧眼,他胖乎乎的手,还是让我一眼认出。
  “弱水汘!”我惊呼着,企图用治愈术治愈他。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弱水汘抓着我的手,气若游丝,“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预感会为你而死。”
  “为什么你会变成海怪?为什么!”
  我耗尽全身神力,也只将他的容貌恢复成原样,而他深重的内伤,我已束手无策。
  “斗姆元君怪我泄露天机,将我变成海怪,除非我死,不然我只能以海怪的面目示人。”弱水汘解脱一笑,“我最爱美,恢复了原样,死而无憾了。”
  斗姆元君?这个以仁爱闻名于世的母神,为何总要制造这样的悲剧!
  弱水汘从胸口摸出一枚镜子,对着镜子会心一笑,“我自诩美貌天下无双。直到那日,看你为黎明百姓施雨时光芒四射的样子,我才知道,我输给了你,输得一败涂地。”
  弱水汘化作了一阵雨,阴柔的声音在西海上回旋往复,“容公子,后会无期。”


第144章 得道高人(三更)
  容忌侧过头,看着弱水汘虚化成雨,喃喃自语,“后会有期。”
  天幕上的雾气退散,海怪被尽数降服,乖巧地趴在天兵脚边。
  西海上,李牧桑掌权,带着阴蚩尤族人没入海底。
  偌大的海面,除了浮尸残肢,只剩下还在负隅顽抗的嫦娥仙子。
  “束手就擒吧!”我冷冷地看着她,将冰凌剑架在她脖子上。
  “不!我不可能输,你们永远杀不死我!”附在嫦娥仙子身上的大师兄嘶吼着,再不复当初的儒雅斯文。
  她突然撕咬着自己的手臂,魔怔般自言自语,“等我把嫦娥吃了,我的功力就能更上一层楼,到那时,你们都将不是我的对手!”
  沉瑜肩上扛着一条粗壮的白色蟒蛇,从海底浮出。
  “这条蛇是在文曲星官练功房的屋顶发现的,如何处置,你们随意。”沉瑜说着,匕首已将蟒蛇砍成数十段。
  她将蟒蛇的残躯往海上随手一抛,“沉璧,大仇得报,安息吧!”
  蟒蛇被杀,嫦娥仙子颓然倒地。
  原来,弱水汘昨晚将头一直甩向大师兄练功房方向,是想提醒我屋顶上还有一条蟒蛇。
  如果那时候我耐心些,能发现这条蟒蛇,大师兄就不能任意附身到别人身上了吧。
  “歌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容忌看出我的失落,轻声安慰着我,将我抱起,朝着九重天扶摇直上。
  大师兄豢养的所有傀儡白蛇均被斩杀,他再不能任意附身到其他人身上,只能寄居在嫦娥仙子体内,功力尽失,生不如死。
  我回头瞥了一眼嫦娥仙子,她不仅疯狂啃噬自己的身体,还将手插入腹中,掏出已经成型的幼孩,一口吞入,一边吃,一边哭。
  临了之际,大师兄终是后悔了吧。但他亲口吃掉亲生骨肉,我总觉十分恶心。
  西海岸,顾桓和离殇静静侯着。只等嫦娥仙子倒地死僵,再将嫦娥仙子和大师兄的尸体往回扛。
  我靠在容忌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稳睡去。
  不料,容忌突然陷入晕厥,尽管他并未松手,但我仍和他直直从云端坠落。
  “容忌,醒醒…”眼看他就要砸向地面,土地公乍然冒出,将我和容忌稳稳接住。
  “小仙见过太子,太子妃!”土地公和蔼笑着,满脸褶皱如绽开的菊花,也不算丑,只能说让人印象深刻。
  “多亏土地公施以援手,不然我和殿下怕是要摔成肉泥了!”
  我扶着昏迷不醒的容忌,一边向着土地公致谢,一边十分疑惑容忌为何会突然晕厥。
  土地公古道热肠,凑上前看了眼容忌,翻了翻容忌的眼皮,又摸了摸容忌的脉搏,“殿下这脉搏,虚弱无力,和村口老牛刚产下幼犊时的脉搏一样。小仙倒有一土方,可治殿下隐疾。”
  要是让容忌知道,土地公把他同母牛相提并论,他肯定耿耿于怀,将土地公直接变成母牛。
  可是眼下,容忌昏迷不醒,我也弄不清楚容忌的状况,只得将信将疑地将他交给土地公。
  土地公在空地上搭了个草棚,将容忌抬入草棚之中,引来十来头幼小牛犊,让它们舔舐着容忌。
  ……
  这算是什么土方!
  我满头黑线,赶走那群不怕死一味地舔着容忌脸颊的牛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土地公又翻了翻容忌眼皮,见他纹丝不动,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村头的老牛奄奄一息时,被幼犊舔舐几口,就活过来了!”
  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和土地公浪费口舌了,扛起容忌步履维艰地走出草棚。
  容忌看起来并结实偏瘦,但扛在身上,才发觉他重如磐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土地公拄着拐杖,从身后小跑而来,气喘吁吁地绕到前头,十分热心地拽着我,往山里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容忌不是牛,你那些土方治不好他的。”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他讪讪笑着,满是褶皱的脸再次如菊花般绽开,“深山里有一位得道高人,在此已经待了数百年,说是要救一位有缘人,小仙思忖着殿下怪疾缠身,极有可能是高人口中的有缘人。”
  虽然土地公看起来不太靠谱,但我还是决定跟上前碰碰运气。
  山路陡峭,土地公几乎是连滚带爬才将我带至山顶。
  看着眼前由藤条搭建的简陋小屋,我十分纳闷,高人为何要住这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
  “有人在吗?”我轻轻扣响门扉
  “并无。”屋子里即刻传来回应。
  我心下腹诽着,屋子里头那位该不会和师父一样,为老不尊吧?
  清了清嗓子,我又敲了敲门,尖着嗓子装作十分激动地问道,“请问,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高人在吗?”
  “在在在!”
  果真,和我料想的一样!屋里头的得道高人和师父如出一辙,好面子好被吹捧。
  眨眼间,他已经开了门,噙着笑意靠在门边好奇地打量着我,
  我也十分好奇地打量着他。
  原以为他应该长得和师父差不多,不成想,他看起来比容忌也大不了多少。
  弯弯的眉眼,鹰钩的鼻梁,略宽的嘴,拆开来看,只能算是平平无奇。
  但只要他咧嘴一笑,周身就会散发着一股无法忽略的仙气。
  “高人?”
  我心下想着,他该不会是在六界招摇撞骗的散仙吧?不然一般的得道高人哪有这么年轻的!
  他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瞥了眼我肩上扛着的容忌,说道,“想必你肩上扛的就是仙界太子殿下了吧?”
  看来有几分本事。
  我点了点头,“正是。”
  “再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小姑娘!”他眯着眼端详着我的脸,“百里项渊之女,模样俊俏,命犯桃花,命途多舛,前路荆棘遍布,生死未可知。”
  他一口气说完,颇为得意地拍着胸脯,询问道,“怎么样,现在知道老夫的厉害之处了?”
  我冷淬了一口,“呸!刚见面就说我命途多舛,生死未可知,还指望我夸你呢?”
  扛着容忌,果断调转了方向。
  他揪着容忌的衣袖,硬是不让我离去,“你不打算救他了?”
  我迟疑了片刻,转头问道,“你有法子救他?”
  他颔首,大手往他屋里一指,“将他放榻上去,过会儿就能不药而愈。”
  我照他的指示,将容忌放到榻上,自己也爬上了塌,窝着他的颈窝舒舒服服地躺下。
  “百里歌!你给我滚下塌!”他气恼地将我拎下床,骂骂咧咧着,“自我来到此处,已经数百年没碰过女子。你说,你在我面前和人卿卿我我,合适吗?”
  虽然他叫我百里歌也无错,若我随父君姓,我确实该叫百里歌。但之前从未我有人这样唤过我,我脑子还有些懵。
  他将我拉至一旁,为我斟了杯酒,“尝尝,我自己酿的。”
  我拿起藤条编的酒杯,浅尝辄止,“不错。”
  “我叫与天齐。”
  “哦,不认识。”
  我打着哈欠,只想着爬上卧榻好好睡上一觉。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曾与焚天之神齐名,是神界第一剑圣,也是神界第一美男子。”他回忆着往事,自我陶醉着。
  关于他的一切,我并没有什么兴趣。但一听到他也来自神界,我顿时来了几分精神,也许入他的梦境还能看到父君。
  他单手脱着下巴,自说自话,“那时候的神界,十分热闹,祥和一片。只可惜,神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诅咒了,万神凋零。”
  “为什么神界会被诅咒?”对此,我深感疑惑。
  神界中,随随便便一个神,都有覆灭天下的实力,还有人敢诅咒他们?
  与天齐耐心解释着,“你想啊,神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如果没有力量能掣肘神,六界早就只剩下神界了。”
  我点了点头,遂又发问道,“那你也是因为神界的诅咒,而下落凡尘的么?”
  与天齐喝着酒,颇为得意地说着,“老夫可是神界第一剑圣,诅咒都奈何不了我。我是因为救心仪的姑娘,自愿脱离神籍的。”
  想不到,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他竟有这么痴情的一面。
  我开始对他心仪的姑娘产生些好奇,问道,“你心仪的姑娘现在在何处?”
  他更加得意地说道,“我钟意的姑娘很聪明,凭着实力已经成为神界至高无上的母神。”
  与天齐拽着我出了屋子,指着西边的霞光遍布的天幕说道,“每每黄昏,我都会站在这,看看晚霞。我猜,她也一定在神界深情凝望着我。”
  他的脸被霞光映照地通红,我看着他,又看看天,总觉得这一切全是他自作多情,斗姆元君如果爱他,又怎会不来找他?
  “与天齐,你跟我说说我父君,好吗?”
  他眯了眯眼,似是在努力回想着往事,“水神他就是个老好人,从不得罪人,也没见他与谁特别亲厚。他剑法了得,不过和我比起来,差了一大截,总爱拉着我比试,但每次都输得一败涂地。”
  他莫不是在开玩笑?父君心性淡然,哪有他说得这么糗!
  我趁他不备,手结蛛网,将他笼罩其中,偷偷潜入他的梦境,一探究竟。


第145章 身中诅咒(四更)
  拨开梦境迷雾,我一脚踏入了神界。
  狂风吹散我的发髻,我双手环抱胸前,半眯着眼顶着风,艰难地往前挪着。
  神界的风十分猖獗,导致此处的山水树木都在自由地四处游走。
  一青葱少女从我眼前飞驰而过,速度堪比疾风。
  与天齐紧跟少女身后,手持长剑,模样倒也俊朗。
  能让与天齐这么上心的姑娘,应该就是母神斗姆元君了吧!
  我好奇地跟上前,恰巧看到少女踮着脚尖,尝试着去轻吻与天齐的唇。
  可惜,风太大,与天齐的头发狠狠地甩向少女的脸,少女就此作罢。
  与天齐为此十分难过,将一头墨发高高束起后,又跑去寻那少女,“阿姆,这次换我吻你!”
  我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与天齐莫不是个傻子?竟然叫人家姑娘“阿姆”,听起来像喊娘一样。
  少女转过头,刻意同与天齐保持着距离,“对不起,我爱的人是水神。你什么时候打得过他,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吧!”
  斗姆元君少女时期的样子着实让人喜欢不起来。爱应当是纯粹的,岂能因为强弱来辨别自己更爱谁!
  可与天齐听斗姆元君如是说道,十分兴奋地提着剑,来到父君门口,叫嚣着。
  “喂,百里项渊,出来和我打一架!”
  父君抱着一团黑乎乎的肉球从屋内走出。我一眼便认出那团肉球就是还未长大的烛照。
  我无比眷恋地看着父君和烛照,深怕错过这次机会,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们。
  “你打不过我的。”父君淡淡开口,兀自低头,逗弄着胖嘟嘟的烛照。
  与天齐不服气,提着剑朝着父君莽撞砍去。
  父君清清淡淡瞥了他一眼,腾出一只手,用指尖夹着剑刃,“锋芒过盛剑气外泄,且出手太慢。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还能更快。”
  与天齐怒吼道,“百里项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堂堂八尺男儿,持久,坚硬!什么时候快过?”
  父君朗声笑着,“我是说,你的剑法,还可以更快!”
  与天齐的怒火稍稍平息,突然朝着父君噗通一声跪下,抱着父君的腿言辞恳切,“百里大哥!求你让我赢一次!”
  父君爱抚着与天齐的头,答道,“好。”
  与天齐抬起头,欣喜地看着父君,不可置信地问道,“当真?”
  父君并未答话,将烛照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自己也直挺挺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我心下想着,原来我性格里的跳脱,是从父君这继承的呢!
  与天齐喜上眉梢,敲锣打鼓召集了神界众神,指着倒在地上装晕的父君得意洋洋地说着,“神界第一剑圣百里项渊败在我手上,从今往后,我就是第一剑圣!”
  他胸缠彩绸,驾着祥云,顶着疾风,朝着斗姆元君走去。
  “阿姆,我打败百里项渊了。”与天齐朝她伸出手,眼里的星光是希冀,也是狂喜。
  斗姆元君却低下了头,不再看他,“其实,你打不打得过水神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不爱你了,和你是谁,和你强弱与否没有丝毫的关系。”
  听斗姆元君这么一说,我对她的好感倒是增了几分。
  不过,与天齐的状况就不大好了,情窦初开的他,恨不得将一颗心掏出赠予斗姆元君。不成想,斗姆元君突然说不爱他了。
  “为什么?”与天齐跪在地上,情绪低落。
  斗姆元君指着不断随风飘逸的花草树木,说道,“我辗转反侧,思来想去,才明白我不爱你,只爱神界,只爱世人。神界疾风不曾停过,众神生存环境堪忧,我要用我的双手,为神界创造更辉煌的未来,更美好的明天!”
  仅仅是在一旁看着,我都忍不住为斗姆元君助威呐喊。她心有乾坤,博爱天下,无暇顾及个人情感,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一手捏碎了与天齐的梦境,站在他身侧,看向西天晚霞,“你心仪的姑娘,她很不错。”
  与天齐回过头,讶异地看向我,“想不到,你一个小姑娘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我的梦境!”
  “我可是水神之女,自然不能给父君丢脸。”我颇为得意地扬着下巴,转而问他,“神界,为何总有疾风?”
  “神界愈强,疾风愈盛。等神界步入最为鼎盛的时期,众神不约而同因诅咒殒世凋零,疾风骤止。阿姆耗尽毕生心力,也才勉强维持神界不倒。”
  诅咒,真是可怕。
  它看不见,摸不着,一旦出现,就好似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直到灰飞烟灭的那一刻。
  与天齐怅然若失,“水神死于阴蚩尤族之手,但冥冥之中,谁能说这其中没有诅咒的推动?今日卒于西海岸的弱水汘,斗姆元君将他变成海怪,是想让他避过一劫,但他还是难逃诅咒,死于非命。”
  他指着我眉心花瓣状的红色印记,十分沉重地说着,“很不幸,你继承了水神的神力,飞升成神。诅咒不会放过每一个上神,你也不例外。自然,还有屋里头躺着的那位。”
  我摸着眉心的印记,眉头深锁。我原以为所有恩怨都会随着大师兄的离世烟消云散。现在突然冒出个与天齐,告诉我被诅咒缠身,大好心情一下子跌至谷底。
  难道,容忌突然晕厥也是因为神界的诅咒?
  我心乱如麻,转身跑回茅草屋,紧握着容忌的手,心下想着他要是一睡不醒,那我就在此处,陪着他,直到他愿意转醒。
  与天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他自你逃出幻境,就没合过眼,太累了而已,睡上几个时辰就会醒。你苦着脸跟生离死别一样干嘛?”
  “当真?”我松了口气,还以为刚入神籍不久的容忌这么快就被诅咒缠身命不久矣,原来是一场误会。
  他点了点头,戏谑地看着我,“我不是说了,让他躺几个时辰,不药而愈。”
  “混蛋!”我低咒着,要不是容忌还躺他床上,我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说话只说一半,害我瞎着急一场。


第146章 天齐哀嚎(一更)
  半晌,容忌悠悠转醒。
  琥珀色的眸子里,血丝布满。
  “歌儿,我们方才是不是从云端摔下来了?”容忌起身,将我抱起,捋起我的袖子,检查着我受伤与否。
  他刚睡醒,还有点懵,但非要装作十分清醒的样子。
  我暗自发笑,捧着他的脸,一阵掐,“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容忌板着脸,掐着我的我,抗议道,“不是跟你说过,不许说我可爱?”
  “我不管,我就是爱死了你这傲娇的模样!”我将双手搁在他肩膀上,不自觉想靠他更近。
  “咳咳…你们打算在我卧榻上做什么?”与天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容忌,指着他的卧榻一脸不满。
  “滚出去。”容忌扫了他一眼,又补充了一句,“把门带上。”
  与天齐来了气,搬来矮凳坐在我和容忌跟前,手撑着大腿,睁大了眼盯着我和容忌,一点要避嫌的意思都没有。
  “容忌,你清减了不少!”我环抱着他,尽管他身披着厚重的铠甲,我还是发觉,他的腰围又小了一圈。
  容忌将头靠在我肩上,唇角微微勾起,“歌儿身姿愈发迷人了。”
  我颇为得意地说道,“可不是!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赶上香雪怜了!”
  “你怎么张口闭口全是她?你再这样,我会吃醋!”容忌将我禁锢在怀中,双手越收越紧,勒得我喘不过气。
  与天齐气愤难当,企图将我和容忌分开,“你们走开!别在我地盘上卿卿我我!”
  容忌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铠甲褪去,骨节分明的手煞是迷人。
  与天齐涨红了脸,终于看不下去,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容忌一道掌风将门关上,嘴角噙着笑意,“歌儿,喜欢我吗?”
  我点点头,“嗯……”
  他指着我的唇,“是这里喜欢吗?”
  这种问题羞死人了,但他总是乐此不疲地问着,我红着脸,不肯回答。
  屋外,与天齐发出阵阵狼嚎,捶胸顿足。
  我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屋外有人又喊又闹,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无所谓与天齐在说什么了。
  虽然我小腹上的伤疤好了许久,但他总不自觉地将手搁在我小腹之上,我稍有不适,他就以为我又牵扯到伤口。
  我将头埋入他的肩颈,将滚烫的脸贴在他喉头上。
  他没事,真好。
  等到屋外蝉鸣顿起,与天齐一口老血喷溅在门上,砰然倒地。
  听到动静,我以为与天齐惨遭不测,执意起身,披上衣物,走出了茅草屋。
  容忌紧随其后,将我打横抱起,为我穿上鞋子,“夜里天凉,不穿鞋小心染了风寒。”
  与天齐又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兄弟,你清醒一点!她不是凡人,是神啊!即便是在寒冬,她也冻不死!”
  容忌冷眼看着他,薄唇轻启,“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宠着。你管得着?”
  与天齐这回总算没吐血,而是直接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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