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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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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颜醉伸手揩去我脸上的泪,环顾着四周,答曰,“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这百年来我所经历的人或事。小且看到什么了?”
  我继续追问着他,“你就没看到些还未发生的场景?”
  花颜醉明白了我的意思,又仔细地瞅着墙壁,很慎重地说道,“我没看到。听着,小且,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怕,有我在一日,就有你在一日。”
  我怎么能不怕?面冷心热的师父,爱我宠我的师兄们,不论是谁有个闪失,都将成为心中永远的痛。
  我转过身,朝着殿门狂奔而去,我得快些回去,只有回到离山见到他们还健在,我才能安心些。可当我即将跨出门槛,身后却飞来一本书籍,生生拦住我的去路。
  花颜醉施法都震不碎它,天书依旧管自己翻着页,每一页都是我的画像,那么真实,真实地可怖。
  “花兄,你看得见这书里的画像么?”
  花颜醉眉头紧蹙,“我看到的是一片空白。无字天书仅有缘人可见。如若众人都得以一见,那上面的内容将关乎六界存亡。”
  待无字天书和机缘殿一并在仙雾中消失,我踏着云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游走。忽而天昏地暗,我又陷入缠绕我多年的梦魇中。只不过这次我没有挣扎,而是仍由腥咸的海水将我吞没。
  “小且!小且!”
  “主人,你怎么啦?别吓绿莺啊……”
  我睁开眼,就见一妖一鸟一龙焦灼地伸着脑袋,在我耳边不住地唠叨。
  我惊乍坐起,环顾着四周,竟是凡间密林。
  “且歌姑娘,你一个柔弱的姑娘家,下回可别逞能!我看你从月老阁扛着花颜醉晃晃悠悠地走出来时,不慎摔了一跤,俏脸朝地,晕死了过去。”
  我有些庆幸,难道方才经历的一切,只是个梦?
  花颜醉见我已醒,才松了口气,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揉着脑袋,“月老的酒真厉害,要不是黑龙将我摔下密林,我还醒不了呢!”
  黑龙不服道,“你身为一只妖精,还如此不自爱,不分场合都能将自己喝趴,摔下来怪谁?我这不是急于救且歌姑娘的灵宠,才不慎将你摔下!”
  “哼!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差点被秃鹰吃掉!”绿莺眼里噙泪,跳上我的肩膀,愤怒地控诉黑龙。
  黑龙大概心里也觉得抱歉,但傲娇如它,道歉是绝不可能的。
  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说个不停,心里倒是稳当多了。还好只是个梦魇!


第19章 未尝不可
  黑龙将我送回离山后就仓促回了仙界,神兽私自出走,被发现是要受重罚的。
  许是发现我并未在屋里,师兄们又点着火把满山搜寻。我特特跑到师父面前,一把将他老人家抱住,“师父……”
  我原以为再也见不到师父,如今他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才发现师父于我是如此重要。
  “我们小七怎么哭鼻子了?”大师兄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发。
  三师兄性子急,在一旁直跺脚,“是不是令狐容忌那混小子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说下山迷了路,心里害怕。好在师父和师兄们并未深究,此事也就轻巧揭过了。
  待众师兄掌灯而去,我悄悄尾随在了五师兄身后。对于书籍话本,素来都能做到过目不忘的我,偏偏在梦魇之后将话本最后一页忘得一干二净!这委实有点古怪,也许跟着五师兄能发现些线索。
  这五师兄,大半夜的来仙泉沐浴也不掌灯,害我还以为他藏了什么秘密!
  微弱的月光并未能穿透白茫茫的迷雾,我甚至看不清五师兄的身形轮廓。
  “唔……”忽而,背后有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下意识地想要大声呼救,转头却看见了怒气腾腾的令狐容忌。
  令狐容忌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拖着我往密林里走。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震怒。
  好不容易挣脱开,我颇有些恼怒,“今晨还奄奄一息吐血昏迷,一到晚上就神气活现还摆着一张臭脸?”
  令狐容忌俯视着我,依旧一言不发。
  我气恼地转身,想要离开密林,这里的阴暗湿冷让我感到不适。
  令狐容忌一闪身,又蹿到位跟前,虽然一言不发,但手上倒是有些动作。他利索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外袍随意地扔到地上,随后是里衣……
  我惊讶地见他旁若无人地脱着衣服,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令狐容忌,你休想诱惑我!”
  “你不是喜欢看人沐浴更衣么?现在本殿让你看个够!”令狐容忌似有些赌气作势要褪去他身上最后一处遮挡,“你且记住了!你只能看本殿的身体,其他男人的统统不准。”
  令狐容忌是在吃五师兄的醋?我满头黑线,枉他长这么大,处理事情的方式竟如此幼稚。
  ?“行行行!你是太子你说了算。”
  令狐容忌将我搂入怀中,手臂微凉,胸膛温热。我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我的心跳,那么快,那么急。
  “对不起。”令狐容忌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沉默了许久只说了三个字。
  “嗯?”
  “我自幼在宫中长大,见惯了勾心斗角,也习惯了用算计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所以,在发现我爱上你之后,我就极尽所能地算计着我们的现在,安排着我们的将来。只是我却忘了,真情,不能算计。”令狐容忌低低说着,和往日里不可一世的骄傲样比起来,显得真诚又可爱。
  “嗯,你可记清了,我憎恶算计。”我将月老赠予的红绳轻轻抽出,递给了他,并微微撩起裙角,“帮我戴上。”
  容忌接过红绳,俯身蹲下,“想不到你也有女儿家细腻的一面,竟是去求了条红绳!”容忌的动作很轻,系上后又细心地帮我把裙角整理好。
  “那,你愿意随我下山么?”令狐容忌起身,捧着我的脸,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
  “下山?”这两日心烦意乱,下山散散心倒是不错,“这两日京城可有什么好玩的?”我边说边将令狐容忌的衣裳给他胡乱套上,就怕自己看多了一忍不住,鼻血喷溅丢了脸。
  令狐容忌点点头,牵着我的手,缓缓走出密林,“楼兰公主香雪怜明日入宫,会十分热闹,你不去看看?”
  “去,自然去!听说楼兰公主国色天香,我自是要去观瞻观瞻的。你父皇艳福不浅,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娶到年轻貌美的公主。”
  容忌撇嘴笑着,“你放心,我与他不同,今生今世,只娶你一人。”
  话本子里说,“男人的嘴,全是骗人的鬼。”容忌眼下情真意切,谁知道是不是瞎忽悠我的?我不置可否,叫绿莺回去给师父送个信,就随令狐容忌下了山。
  “你师兄莫不是故意在此处宽衣解带诱惑你?”途经仙泉,令狐容忌不满地看着正在沐浴的五师兄,牵我的手更是加了几分力道。
  我从他身后探着头,只见五师兄刚要从仙泉起身,淌着水的胸膛在迷雾中显得十分健硕。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移,尚未看清什么,令狐容忌就将我按入怀中,愤愤道,“有什么好看的?还没我一半大!”
  “那么大干什么,又不能吃。”我有些无语,他怎么总爱和师兄比较?明明是个杀伐果断的冷脸魔王,怎么四下无人的时候这么幼稚!
  令狐容忌颇有深意地看着我,耳根微红,薄唇微张,过了许久才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想要吃,也未尝不可。”
  这厮,一边教我男女授受不亲,一边又如此放浪形骸……
  “谁?”五师兄警觉地将身体沉入仙泉之中,朝着我和容忌的方向问道。
  令狐容忌如同拎小鸡般将我拎起,迅速离去。我的衣领被揪着,双脚悬空,十分地不舒服。等远离了仙泉,我不满地叫唤道,“快放我下来,我快被你勒死了!”
  令狐容忌停住脚步,将我轻轻放了下来,借着月光凑近了我的脖子细细瞧着,“还好,没有伤及经脉。”
  我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着,“你说你紧张什么?莫不是怕被师兄发现你与我在此私会?”
  令狐容忌并未回答,勾着嘴角心情十分愉悦。
  我见他那双幽深的眸子笑意浅浅,不免有些狐疑,他在傻乐什么?
  “你在笑什么?”
  “我……我就是开心,你师兄身材没我好。”令狐容忌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将手背向身后。
  我朝他身后瞥了一眼,“你藏了什么?”
  令狐容忌正色道,“方才走得仓促竟没发现夹带了你师兄的衣服。不过想必他已经光着身子回去了,我们这会子回去还他,他兴许还要怀疑你。”
  我满头黑线,令狐容忌真的是一点亏都不吃。不就是在意我看了师兄沐浴,竟迁怒于师兄……


第20章 像个禽兽
  随容忌回了东宫,原想抢先占了卧室将门关死,省得又要跟容忌抢床睡。可一进大厅,就见一个满身金光的中年女子坐于主位,边上是纤瘦窈窕的素瑶郡主。
  中年女子身着金色锦缎华服,面容精致,仿若精雕细琢的观音石像,不怒而威。虽然她眉眼和容忌并无相似之处,但敢在东宫坐上主位的,恐怕也只有容忌的母后了吧。
  “母后,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有事早上再找儿子也不迟。”令狐容忌语气里透着疏离。
  皇后并不在意令狐容忌的态度,在素瑶和宫女的搀扶下,缓步走近,“我听素瑶说,你被离境的一个女道士给迷得神魂颠倒,就从傍晚等到了现在,想不到你还真是去找她了!”
  皇后两鬓的金步摇微微晃动,仪态依旧大方得体,只不过她看我时,那凌厉的眼峰悄无声息地显露着对我的敌意。
  令狐容忌不悦,“她就是我认定的太子妃,找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有问题么?”
  皇后温和笑着,将令狐容忌拉到一旁,“忌儿喜欢,自是甚好。只不过她身份卑贱,行为粗鄙,毫无大家闺秀典范。若是纳她为妃,恐叫文武群臣耻笑了去。”
  我忿忿不平,她都没了解过我,怎么就可妄断我行为粗鄙!正想夺门而出,容忌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肘,将我整个人带到他身前,正对着皇后,“母后,你听清楚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可说她一处不好。倘若以后谁在您面前乱嚼舌根挑拨离间,被我发现,我会用一千种方式凌虐致死。”
  我坦然地直视着皇后,自己并未做了什么有伤风化的事,而且即便做了,又干她何事?我坚信,倘若她真的十分关爱儿子,知容忌十分在意我,也不该多番为难于我。
  皇后怔愣地看着容忌,似也没想到他会这般严肃。身旁的素瑶更是急红了眼,“容忌哥哥,姑母只是关心你,你怎可顶撞他,寒了她的心?”
  令狐容忌并未理睬他,而是转向身后,命令着门口的侍卫,“谁允许你们放素瑶郡主进来的?父皇即将纳入宫中的妃嫔你们也敢放?这是想让我们父子离心!”
  而身后的侍卫扑通一声齐刷刷跪地,“是卑职失职!请殿下责罚!”
  令狐容忌眯了眯眼,道,“谅你们是初犯,将素瑶扔出东宫就算了。若有下次,你们就以死谢罪吧。”
  令狐容忌字字诛心,素瑶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眼里一片氤氲,“姑母,素瑶,素瑶只是心疼你……”
  皇后自是明白人,令狐容忌都摆明了态度,她自然不会明着对上容忌,为了素瑶坏了母女关系。她只安慰着素瑶道,“你且先下去吧。”
  素瑶被侍卫架着拖出了殿外,那淬毒的眼神紧紧地锁着我,似要将我千刀万剐。
  我无奈地耸耸肩,从头至尾我就没说过一句话,她自个儿被扔出去,还赖上我了?我怕再留下来,皇后都要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赶紧找了个理由溜之大吉。
  殿内,仅剩皇后和令狐容忌。但气氛并没有因此而转暖,令狐容忌依旧耷拉着脸,爱理不理。
  而皇后只自顾叹了口气,“忌儿,这明儿个楼兰公主进宫,你父皇怕是又要被迷得找不着魂了。”
  “那母后的意思?”令狐容忌呷了一口茶水,目光锐利地盯者皇后。
  皇后也不拐弯抹角,连拽住容忌的衣袖,恳求道,“忌儿,算母后求你!倘若你向你父皇要了楼兰公主,你父皇碍于你在军中的声威,定然是会允准的。”
  “呵!母后当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但你别忘了,我是你怀胎十月所生,秉性自然和你一般。”令狐容忌抽回了自己的手,脸上并未表现得多愠怒,只是态度更加疏离,“我凭什么帮你?”
  “那本宫若是让那小道士名正言顺地嫁进我们皇家,嫁予你做妾,如何?”
  令狐容忌一脸冷峻,并不为所动,“本殿要娶谁自己做主,还用得着母后允准?夜已深,母后还是早些回去吧。”
  “忌儿啊,你有句话是说对了,你是我十月怀胎所生,秉性自是与我相仿。你有的狠厉母后自然也是有的,你可千万千万看牢你的小道士,不然日后有你后悔的地方。”皇后娘娘慈眉善目,但声音却透着几分阴冷。
  令狐容忌皱眉,“如果你不想要后位,尽管动手。”
  语毕,令狐容忌摔门而去,怒气正盛。
  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边嗑瓜子边看话本。令狐容忌屋里的典籍大多都晦涩难懂,但有一本关于怪力乱神的典籍倒是十分精彩。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令狐容忌就黑着一张脸踹门而入。一阵凉风飘入,我紧了紧衣裳,扯过边上的被褥。这家伙洁癖甚重,要是让他看到这满床的瓜子壳,岂不是要疯!
  我赶紧地掖好被角,正襟危坐,“同你母后聊得如何?”
  令狐容忌关上门,脸色才渐渐好转,“无关紧要的人,提她作甚!我只是郁结,不能早些陪你。”
  我见他神色揶揄,语气暧昧,脸上突然烧红,我用手捂住脸,心下怪道,怎么近来和令狐容忌独处,总想脸红?
  令狐容忌因为我的反应而心情大好,近身勾着我的下巴,用他骨节分明的手,从我眉眼一路移到唇瓣,“你害羞的样子,十分诱人。”
  我的脸持续烧红,用手将他推开一段距离,“令狐容忌!你敢笑我!”
  令狐容忌又凑近了身子,双手撑在床边,吻住了我的唇。我脑袋又在瞬间犯懵了!瞪大了眼睛看他俊美的五官无限地放大。长而翘的睫毛轻轻颤抖,高挺的鼻梁抵着我的脸颊和我的鼻子相贴,他微热的鼻息洒在我脸上,一切太过玄幻。
  这是我们之间的二个吻。他明显熟练很多,不会笨拙将我咬伤。只是进步太快,我都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因为心跳过快,因为他的眉眼太过吸引人,我竟忘记了换气。
  他那双眼,和起平素里的冷漠截然不同,黑眸中仿若燃烧着熊熊欲火,将一室的静谧装点地暧昧火热。他开始不满足蜻蜓点水般的浅吻,靠我靠得更近。
  我全身的气力仿若被抽空,被吻得缺氧更是无法思考。由着他解开我并不好解打成死结的腰带。他的手微抖,见解不开直接撕碎成了布条。
  他的行为甚是粗暴,我的衣袍也紧接着被撕成碎片。布料清脆的裂帛声让清醒了些,我瑟缩了一下身体,摇头道,“真像个禽兽,我才十四岁呀!”


第21章 嫌我太小
  令狐容忌的手总算是停住了,我此刻已经被扒得只剩下单薄的里衣。我也并非讨厌他的触碰,只是这种完全由他主导的感觉我并不喜欢,倘若他不这么强势,能被动些,我兴许还能欣然享用。
  令狐容忌也有些尴尬,盯着我的胸口沉默良久,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是小了些!无妨,我等你长大。”
  有这么说话的吗?我黑着脸扯过被子,背对着他装睡。被子一动,床上的瓜子壳如粉尘般轻舞飞扬,尽数落在他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没有入往常一样就地发作,语气还算平缓,“这是什么?”
  我置气道,“全是我啃过的瓜子壳,脏得很。你可以滚去沐浴了!”
  他叹了口气,弹去了身上的瓜子壳,“你吃过的,我怎会觉得脏?我去沐浴了。”
  ……
  嘴里说着不嫌弃,然后又说自己去沐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气。纵使知道他有洁癖,但还是不大舒服,这么说来,他吻我都要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我披上他的披风,赤着脚走出了卧室。追风见我出来,毕恭毕敬地行着礼,“且歌姑娘,更深露重,还是回去歇息吧。”
  “他人死哪儿去了?”
  追风颇为讶异,“殿,殿下他在西边浴池内冲凉。您还是别去了。”
  我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颇为不解,“何故?”
  “额,这,这……”追风有些窘迫,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状,我也不再为难他,径自往西边浴池走去。轻轻推开浴池门,里边雾气蒸腾,更确切的说,是寒气直冒。我掀开珠帘,见令狐容忌盘坐在其中,眉头紧拧。
  心里暗自感慨,我竟忘了他不能人事,方才他突然停手,大概也是怕我发现他的旧疾失了面子!
  “唉,血气方刚的男儿,因为这种说不得的暗疾,欲火焚身却只能以冷水浇灭,也是可怜。”我轻声感慨,原先的怒气消了大半。正准备转身离去,令狐容忌倏而转过身,用他那双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本殿没有暗疾,只是因为你太小了,本殿怕伤了你。”
  我见他面色苍白,也不愿多打击他,只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道,“好吧,我信你了。不过,下次别说是因为我太小,再寻个其他由头吧。”
  “本殿真没有暗疾,你确实还小……”令狐容忌无语地看着我,有种有嘴说不清的感觉。
  我也十分无奈,遂直接将自己的衣服剥地一干二净,坦诚对上他的眼,“看清了,我没你说得那样小!”
  令狐容忌看直了眼,两管鼻血鱼贯而出,那样子十分滑稽。他用手捂住鼻血,但鼻血还是顺着指缝喷涌而出,待他处理完,抬着幽深的眸子趣味盎然地看着我,勾唇轻笑,“我的意思是你尚且年幼,有些事怕是会伤了你。”
  “你!你故意误导我!”我羞愤地将衣服胡乱套上,就不该放松警惕。这腹黑的令狐容忌,骨子里都透着算计!
  啊!也怪我蠢!我捂着热度飙升的双颊,急急跑回了房间,做出这么丢人的事,再见到容忌都觉得十分尴尬。
  追风远远地看我跑来,低低地呢喃了句,“想不到殿下不能人事,还能有这么多法子撩拨姑娘!”
  我也顾不得他怎么想,直接进了屋关了门,要让令狐容忌进了屋,指不定要在我边上笑一夜。
  “呵!他还真是忍得住。温香暖玉在侧,竟让你独守空闺。不如,今晚就让我来陪你?”面具黑衣人乍现在我床沿,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单单那双阴鹜的眼睛,就十分压抑。
  “怎么哪都有你!”我的手悄然握住床头的青云剑,眼下我不是她的对手,但也不至于片刻就能被他撂倒。
  “生气了?他吻你你毫不介意,我只是稍稍靠近些,用得着凶神恶煞?”
  “关你何事?”我细细地看着他这双眼睛,他既然一直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那就证明他极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人。可这双眼睛眼型很常见,在大街上找一抓一大把,独独眼神里的阴鹜冷酷,令人恐惧。
  黑衣人似是猜透了我的心思,嗤笑道,“你说,倘若我强占了你,让那尊贵不凡的殿下亲眼看到心爱之物被毁,他当如何?”
  “你这永远只能生活在阴暗水沟中的臭虫,去死!”我趁他不备,抽出青云剑,剑锋直指他的瞳孔,瞬间刺穿他的眼珠,殷红的血染红了床幔,我却麻木地露出笑容,“任何人,都不能将我视为打败令狐容忌的筹码,毕竟我也不是一个弱者。”
  容忌正巧进屋,见我和黑衣人剑拔弩张,刚要出手,黑衣人已经捂着眼睛逃遁于无形。他步履匆匆而来,将我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一边擦拭着我脚底的灰尘,他的声音因为紧张都在不自然地抖动,“自打我有记忆以来,黑衣人就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凡是我在意的,他都会亲手毁掉。”
  令狐容忌靠坐在床榻边,面容十分痛苦,“年幼时,我非常喜欢一只通灵性的小马驹,可他当着我的面将它开膛破肚。和我一母同胞的幼弟尚在襁褓之中,也是因为我时常缠着奶妈要抱幼弟,有天晚上,雷雨交加,我起夜时发现幼弟小小的头颅就悬挂在我的床幔上,血红的眼睛直直瞪着我。”
  我下意识地抱住令狐容忌,任谁摊上这个恶魔,都会十分凄苦无助。
  令狐容忌略有停顿,似是在缓解他的悲伤情绪,但面上的表情仍旧麻木冷漠。他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为了摆脱梦魇,我自小就师从云游仙人,仙法道法都懂一些。黑衣人再不能影响我丝毫。可是刚刚看到了你和他对峙,我的心漏了一拍。倘若我再失去你,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我不停地拍着他的背,却没法缓和他的紧张情绪,一夜无言。直到日出东方,我伸出手去探了探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心情豁然明朗,“虽然黑夜总是如期而至,但是黎明从不失约。死生也不是什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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