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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倾天之妖妃好甜-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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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因搬起海底的巨石,对我说道,“主人,盒子不乖,傲因用石子砸盒子脑脑!”
我连忙抱紧了盒子,好歹它是件旷世神物,万一被这虎头虎脑的傲因砸个稀碎,那就枉费了无涯千里渡苦海的赠盒之情了。
万万没想到,傲因突然松手,巨石狠狠地砸在他脚上。
“哇——”傲因愣愣地瘫坐在地上,看到自己肿得不成样子的腿,放声大哭。
我纳闷地看着精致小巧的黑盒子,嘀咕着,“难不成,这还是个腹黑的盒子?竟这么记仇!”
“殿下,救我!”昆仑镜里忽然传来醉清的惊呼。
我纳闷地看着昆仑镜面中,被人群团团围住的醉清,正想施以援手,容忌已经替她扫平周身障碍。
他低头看着醉清受惊的样子,旋即将她将给追风,“看好她。”
追风微微颔首,单手揽着醉清的肩膀,柔声嘱咐道,“小丫头,别乱跑!”
“圣女,是追风的声音吗?”清霜前来寻我,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昆仑镜,含笑问道。
追风也许将醉清当成了妹妹,因此才格外亲昵,但这要是让清霜看到了,肯定要节外生枝。
我悄然放下了昆仑镜,答道,“是他的声音。方才醉清遇险,多亏了他呢!”
“哇——”醉清的声音再度从昆仑镜中传来。
清霜则急不可待地从我手中夺过昆仑镜,“圣女,让我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镜面中,醉清身中数刀,但仍趴在追风身上替他挡着伤害。
追风脸上现出焦急之色,“醉清,你放手!”
容忌回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一手将醉清拎上马背,“别乱动,追风还没弱到需要一个女人保护。”
追风歉疚地看着脸色苍白地醉清,悄然说道,“别担心,这些流民根本伤害不到我。”
我握着昆仑镜,思虑颇重,“单拆开来看,他们的反应十分正常。但我怎么觉得醉清这丫头,从仙界直接蹿到容忌身边,透着些许的古怪?”
清霜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圣女,我也有这种感觉。醉清头一回入幻境时,她总爱往族长身上倒,就有些奇怪。不过那时候我只当醉清喜欢族长,并未往深处想。”
“圣女,我想去找追风。”清霜面露忧虑,紧攥着昆仑镜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显得十分苍白。
我显出一丝犹豫,“凡间邪气肆虐,我怕我们贸然前去,会给他们徒增麻烦。”
清霜低下头,默默地盯着昆仑镜看了良久。
啪嗒——
黑盒子突然如游鱼一般从我怀中滑落,一头扎入东海底的细软卵石中,盒盖大开。
我和清霜面面相觑,看着突然“开了瓢”的黑盒子,暂不敢轻举妄动。
“呼……”
黑盒子竟发出了一阵呼噜声!
我伸出脚,轻轻踢了踢盒身,“盒盒?口水都流出来了!”
啪嗒——
黑盒子忽然夹住我的鞋履,凶巴巴地嘟囔着,“你吵醒了本大王,本大王就咬你!”
它这一“咬”,使得我脚趾又痛又麻,不由自主地蹲下了身,攥紧了拳头狠狠地敲着它乌黑发亮的盒身,“还不松口!”
“噗——”
盒盖大开,它吐出了我的半截鞋履,不停地埋怨道,“臭脚,臭脚!”
无涯不是说黑盒子十分高深莫测?我怎么感觉不过如此呢!
我脱了鞋袜,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趾,气不打一处来,“破盒!”
啪嗒啪嗒啪嗒——
黑盒子反复地开关着盒盖,发出阵阵响声以此表达着自己的愤怒,“本大王怒了!决心帮昆仑镜那丫头抢你男人!”
我一屁股坐在盒盖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破盒子!看我怎么教训你!”
“本大王的头顶,岂是你能坐的?”它一发劲,砰得一声弹开盒盖。
我的屁股冷不防地受到了波及,疼得像是被门缝夹了一般。
“破盒子,你就这样对待主人的?”我揉着屁股,气呼呼地冲上前,一脚踩在它乌黑发亮的盒面上。
万万没料到,它竟在我眼皮底下玩起了瞬移,瞬间消失不见。
无涯曾说,等神界诅咒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黑盒子就会苏醒。看来,这一回六界真的岌岌可危了。
我叹了一口气,悄然带着清霜和傲因出了东海,“黑盒子桀骜难驯,流落在外恐再惹事端。罢了,就去凡间走一遭,将它寻回吧。”
清霜心事重重,只一直看着昆仑镜里头大杀四方的追风。
“清霜姐姐,你在担忧什么?”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显出几分羞赧,遂疾走了几步,不让我瞧见她红透了的脸。
“可是在担忧追风?”
清霜点了点头,说道,“圣女应当知道,我和追风早有了夫妻之实。他一直未对我提及婚事,我只当他有自己的思虑,从未逼他。但看他对醉清照料有加,我心里总有些不舒服。圣女,你说是不是我太小肚鸡肠了?”
第294章 醉清受伤(一更)
我曾旁敲侧击,希望追风能早日去幻境提亲,将清霜迎娶进门。追风似乎并不着急,总觉得眼下倒也惬意。
殊不知清霜已经心乱如麻,只是不好意思逼婚而已。
我安抚着清霜的情绪,说道,“若清霜姐姐认定追风了,不妨主动些,早些将婚事定下来,省得夜长梦多。”
清霜颔首,下唇已然被她咬得毫无血色。
刚入凡间,便逢一群身染邪气的流民朝我们袭来。
傲因故作勇敢地挡在我们身前,“主人,傲因保护你!”
我见它不停打颤的双腿,不由腹诽着,近些时日它总吃些蚂蚱蛐蛐儿的脑子,导致自身愈发胆小了些,改日要带它去鬼界闯一闯,吃些游魂野鬼涨点胆识。
流民眼放红光,步姿僵硬。他们微微张着嘴,腥臭的哈喇子从唇边直直垂到胸口,随着微风晃荡晃荡。
那味道真是令人难以接受!像极了曝晒后的咸鱼转而掉入茅坑中,恶臭难挡。
流民越聚越多,顷刻间,就将我们团团包围住。
他们见到我们,眼里的红光更甚,嘴角的哈喇子一路垂到了裆口,“香饽饽,香饽饽……”
我闭着气,尽量不去闻他们周身的臭味,提起凝聚在丹田内的神力,广袖一扫,周围的流民应声倒下。
“香饽饽……”
身后,传来一道十分微弱的声音。
我警觉转身,一手劈在身后那人的肩颈处。原以为他被我这一手刀劈中,定会晕厥过去。
不成想,他肩颈坚硬如铁,依旧岿然不动地站在我身前,不停地呓语着,“香饽饽,香饽饽!”
我抬头瞥了他一眼,不禁惊呼出声,“北弦月!”
他神情一怔,浅蓝色的眼睛慢慢聚焦过来,嘴里溢出一声痛苦的轻吟,“我是北璃月。”
细细看他样貌,轮廓确实没有北弦月那样深邃,眼角眉梢溢满了温柔,是北璃月无疑了。
我看他一身湖蓝色的长衫破烂不堪,纳闷问道,“青丘也受到殃及了么?”
北璃月双手捂着脑袋,缓缓蹲下身,在同体内的邪气抗衡着。
流民中了邪气,身体便开始腐烂,而他依旧冰肌莹彻,情况好了不少。
片刻之后,他低吼了一声,下定决定,用他长靴上插着的锋利小刀斩断了自己一尾。
白尾一段,北璃月身上的青烟如数散去。
他温谦有礼,嘴角微扬,笑容温暖如和煦阳光,“且姑娘,好久不见。”
傲因激动地拽着我的袖子,在我耳边兴奋地说道,“主人,我想吃他脑脑!”
我用手拂去了傲因的爪子,严肃地警告道,“不许!”
它委屈地瘪着嘴,闷闷不乐地站在我身后,但也不敢贸然对北璃月下手。
北璃月看了眼我的肚子,纳闷地问道,“且姑娘日渐显怀,行动多有不便,怎么还要往城里去?”
“丢了一件非常珍贵的物件儿,若是不寻回来,恐寝食难安。”
我看着边上心不在焉的清霜,便辞了北璃月,往城里赶去。
北璃月连连追上,说道,“正巧,我也要去城里替晶晶买些吃食,且姑娘如果不嫌弃,就同璃月结个伴吧!”
“甚好,甚好。”
北璃月模样俊俏,声音温润。每每听他说话,我总觉心旷神怡,和他结伴,倒也自在舒服。不过,容忌要是知道这件事,肯定又要醋意大发。
我光是想想容忌吃醋的样子,就忍俊不禁,吃吃笑出了声。
清霜敏锐地问道,“谁的笑声?”
北璃月看向了我腰间的昆仑镜,“似乎是这面镜中发出的怪声。”
是吗?我还以为是我发出的笑声呢!
我一手握着昆仑镜,看着镜面中的场景,气得差点儿扔了镜子。
镜面中,醉清衣衫半褪,单薄的背脊完完全全呈现在我面前。她背上的伤应当是方才替追风挡下的,看上去十分严重,皮肉外翻。
我原有些心疼她所遭的罪,但看到容忌和追风均站在她屋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后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清霜更为直接,一只手伸入镜中,用力地扯着追风的耳朵,“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追风!”
追风吃痛闷哼着,应当是意识到我和清霜正透过昆仑镜注视着他们。他连连拽着容忌的衣袖,朝着他挤眉弄眼。
容忌即刻会意,移开了视线,匆匆朝屋外走去。
我一头扎入了昆仑镜中,稳稳地落入他怀中。
下一瞬,我即刻从他身上弹跳开来。
我尚未开口,他就朝我解释道,“今日一早,醉清从仙界落入天兵队伍中,我也十分讶异。但凡间邪气亟需净化,我不得已,只好将她带在身边,准备平息了凡间的动乱,带她一起去东海。”
“何故盯着她的背出神?”听他解释,我心中的气焰消了大半,语气也缓和了些。
他搂着我的肚子,失笑道,“歌儿可是吃醋了?”
我点了点头,“一点点。”
“我怕她伤势过重留下疤痕,怕你怪我没照顾好她,遂才特意留心。”容忌低下头,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面上显出一丝疑惑。
听容忌这么一说,我才完完全全卸下心防,进了屋子,替醉清疗伤。
醉清见到我,泪眼惺忪,显得十分自责,“且歌姐姐,都怪我睡得迷迷糊糊,落下了仙界,还给殿下添乱了。”
我见她十分懂事的样子,自然不会出言责怪。
平素里,醉清虽时常跟在我身边,但说实话我并未多留意她。今儿个,我才发现醉清脸上有淡淡的脂粉味,闻着倒有些熟悉。
她不是一睡醒就跑出且试天下寻我,然后不慎落下仙界的?怎么可能有时间上胭脂水粉!
“醉清用的是什么胭脂?怪好闻的!”我漫不经心地闻着,指尖悄然拂过她的脸颊。
醉清睁大了眼,无辜地摇了摇头,“醉清从未施过脂粉,并不知脸上脂粉从何而来。”
追风沉思片刻,说道,“兴许是凡间女子匆忙逃窜时,不小心蹭到醉清脸上呢!”
我不动声色地应着,悄然退出了屋子,心里委实有些担忧追风对清霜的感情。
第295章 醉清撞石(二更)
容忌把刚走出屋的我拉至一旁,将我禁锢在墙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薄唇轻启,“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我深深嗅了嗅,鼻腔里除却容忌身上清冽的香气,再闻不到其他味道。
“你是不是私自出东海了?身上怎么沾染了狐臊味?”容忌不依不挠地问着。
他的鼻子可真是灵敏!连北璃月的味道都闻出来了……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小声嘟囔着,“黑盒子醒了,和我大吵一架离家出走,我不得已才出东海寻它的。”
容忌静静地看着我,疑惑地问道,“当真?”
“当真!破盒子还夹了我屁股,都青了!”我刻意转移着容忌的注意力,只盼着他别想起我身上沾染的狐臊味。
容忌无奈地叹着气,“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能同盒子吵架!”
“就是!盒子是要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就你不知珍惜!”屋顶上,突然传来黑盒子的声音。
咻——
我抬头,才发现桀骜不驯的黑盒子朝我脑门砸来,好在容忌伸手替我挡了。
容忌莹白的手背被砸出一片红痕,黑盒子惧意顿生,乖乖躺在地上默不吭声。
我轻轻吹着容忌手背,见这莽莽撞撞的黑盒子,更加来气,“破盒子,你竟敢伤我男人!”
黑盒子敏捷爬上容忌肩头,同容忌好声好气说道,“本大王不是有意砸伤你的。为表歉意,本大王决心将这笨女人的行踪告知你!”
我竖起耳朵,意图偷听黑盒子和容忌的悄悄话。
但黑盒子十分警觉,我凑边上也只听到了一阵嗡嗡声。
黑盒子说完话,颇有些得意地在我眼前回旋绕了个圈,这才心满意足地朝着天幕飞去。
“你竟和北璃月结伴?怪不得身上一股狐臊味!”容忌掐着我的脸,肆意揉捏着。
咻——
我正愁无法逃出容忌的禁锢,好在一个时辰到了,我被强大的力量推送出了昆仑镜。
清霜一边扶着我,一边握着昆仑镜愁眉不展。
“且姑娘,天色渐暗,不若先去黑风客栈歇息一晚?”北璃月指了指眼前高耸入云端的黑风客栈提议道。
我原想带着清霜赶赴容忌身边,但天色渐黑,身边鬼魅越聚越多,为避免节外生枝,只好随着北璃月入了黑风客栈暂住一宿。
“啊——”
昆仑镜中,醉清失声尖叫。
我和清霜刚进客栈厢房,就匆匆掏出昆仑镜,看着镜面中一丝不挂的醉清,脸色愈发阴沉。
她似是在一泓清泉中沐浴,而她周遭围聚了流涎三尺的流民,情况十分危急。
“圣女,你说醉清她是不是有意的?殿下是去平定凡间流民之乱,她还有心思沐浴?”清霜不忿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对于醉清此举,也百思不得其解。凡间危机四伏,她竟还敢再山涧沐浴!
醉清孤立无援地站在水中央,眼泪簌簌落下。
下一刻,容忌翩然而至,一道掌风轻而易举地扫平她周遭的流民,“凡间作乱流民已清扫一空,没事了。”
醉清心有余悸地扯着容忌的胳膊,“殿下,我是不是给你添乱了?”
容忌悄然松开手,低低问道,“衣服呢?”
“啊!殿下你走开,我忘了我还没穿衣服……”醉清惊呼道,整个人瞬间没入水中,双手抱胸,十分警惕地看着容忌。
容忌微微蹙眉,抬脚离去,“一炷香内若没穿好衣服,你就不用去东海了。”
醉清呜咽出声,“殿下,我不是有意的。”
追风走至泉边,将一套崭新的衣物递给了她,“别哭了,殿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醉清默默穿好衣服,情绪依旧十分低落。
“殿下平素里,虽然寡淡,但从未凶过我,今日我肯定是惹他生气了。”醉清说着,一手扇着自己的脸,眼泪又悄无声息挂下。
追风抓住她的手,两眼灼灼地望着醉清,柔声说道,“殿下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太子妃,你时常跟在太子妃身边,见惯了他温柔的模样这才不习惯他平时的冷漠。”
“真的吗?”
醉清抬眸,眼睛清澈见底,脸上泪痕斑驳,她天真的语气显得有些矫揉造作。
清霜气愤至极,一头扎入昆仑镜中,一巴掌打在醉清脸上,“好你个醉清!趁我和圣女不在,竟肆无忌惮地勾引殿下和追风!”
醉清就势往追风身上倒去,错愕地看着清霜,无力地辩驳着,“清霜姐姐,你听我解释!我是因为衣衫被流民弄得脏污不堪,这才偷偷寻了处山泉沐浴的,万万没有其他心思。”
追风一把抓住清霜的手,一边将醉清护在身后,“清霜,你误会了!醉清她这一路上受了不少惊吓,你还打她,是不是欠她一个道歉?”
清霜语塞,被他抓着手臂,动弹不得。
我气不过,跟着入了昆仑镜,质问着追风,“你实话实说,还爱清霜吗?如果不爱,就滚远点。”
追风松开了清霜,看着她手上的抓痕,面上愧疚难当,“疼?”
“疼。不过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不爱,那就放手吧!”清霜眼眶发红,但仍旧十分坚决地推开了追风,钻出了昆仑镜。
追风脸上终现一丝慌乱,紧跟清霜身后,出了昆仑镜。
醉清擦去脸上泪痕,跪在我身前,忏悔着自己的罪责,“且歌姐姐,醉清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你若不信,醉清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我这辈子,最恨背叛。”我淡淡地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
她缓缓站起身,突然朝着我身后的巨石冲去,一头撞在巨石之上。
“歌儿,你在做什么!”容忌瞥了眼撞石的醉清,转而质问着我。
醉清额上脸上身上,全是殷红的血。
我努力不去想前世醉清给予我的温暖,对着容忌一字一句说道,“清理门户。”
“胡闹!”容忌用九节鞭勾住了醉清的腰身,阻止她再度撞石。
醉清再度跪地,朝着容忌磕了几十个响头,“殿下,你别管了。醉清这条命,是且歌姐姐救的。姐姐要醉清死,醉清不敢不死。”
第296章 吵不赢他(一更)
醉清一脸血污,哭起来颇有种泥沙俱下的感觉,狼狈且滑稽。
但此刻,我却笑不出来。
我瞥了她一眼,转而看向容忌,询问道,“你是打算护着她?”
容忌松了九节鞭,任醉清跌落在地,“未曾。”
他看着晕厥在地的醉清,用九节鞭勾住她的脖子,一手拉着我,一手拽着九节鞭拖行着醉清。
一时之间,我竟看不懂容忌的意思。
他一边不让我伤害醉清,但他对醉清倒是很下得了手。
“她的身体好看吗?”我话一问出口,自己都觉得语气颇酸。
容忌反问道,“和北璃月一起入住黑风客栈,好玩吗?”
他薄唇紧抿,眼里带着点点怒意,似乎在尽力隐忍着情绪。
我和北璃月仅仅只是同住客栈而已,又不在一间房,他竟拿此说事?
“挺好的。他温柔体贴,高大俊朗……”我话还没说完,容忌就捂住了我的嘴。
他额上细细的汗珠密布,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着,“你说什么?”
“我说,北璃月他挺好的!”
容忌喘息愈发粗重,琥珀色的眼眸冒着火光。我敢肯定,只要我再说一句,就能将他的情绪点燃。
一直以来,我都挺照顾他的情绪,尽量不和他硬碰硬。但凭什么他能看一丝不挂的醉清,我就不能和北璃月同住黑风客栈?
我仰着头,对上他阴沉的脸,说道,“你少管我!你能看其他女人,我就敢去找其他男人厮混!”
容忌的怒火彻底被我点燃,他将我禁锢在崖壁上,使得我完全无法动弹。
我狠狠咬在他胸膛上,直至口中血腥味蔓延,才松了口,“你不觉得你太过霸道了?”
嘶——
他一手撕碎了我的外衫,使得我顿生一种屈辱感。
暴怒中的容忌,从来听不进任何劝。
我低着头,垂着眼眸,忍着眼里打转的泪珠,怕被他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但他一手捏着我的下颚,迫使我直视着他,“遇见温柔的北璃月,就开始嫌弃我太过霸道了?”
“你蛮不讲理!”我提着神力,朝着他胸膛扇去。
他巧妙地将我的掌风化解,一只手仍捏着我的下颚,只是力道轻了些,“笨蛋,你是想气死我?”
“我没想气死你,我就想气死我自己。”
容忌松了手,气焰突然消了大半,“又没把你怎样,眼眶就先红了!”
每次吵架,输的人总是我。
我有些委屈,用力拍掉他的手,转过身将脸埋在崖壁上。起先只是有些郁结,但慢慢的,情绪愈发不可控制。眼泪像山洪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我虽不情愿在容忌面前哭,但却始终止不住哭声。
“转过来把事情说清楚,别哭了,跟猪叫一样。”容忌拍着我的肩膀,语气不知不觉中放软了不少。
我气得快要吐血了,他居然说我的哭声像猪叫!我转过身,狠瞪着他,“是不是不想过了?”
容忌徒手替我擤着鼻涕,“怎么会?黑盒子跟我说,你和北璃月在黑风客栈玩得火热。我虽知不可全信,但依旧妒火中烧,气得不轻,这才失了分寸,稍稍凶了些。”
黑盒子,这笔帐我算是记下了!
容忌见我抽抽噎噎停不下来,一手扶着我的肚子,安抚着我的情绪,“乖,不哭了。”
容忌莹白如玉的手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珠,捧着我的脸,浅啄着我的唇。
我有些讶异,并未料到他能管控住自己的情绪,睁大了眼瞧着他,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才发现他的怒气真的全消了,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都懒得吃我的醋了!”
容忌将自己的衣衫褪下,为我披上,“你不是说每次吵架总是你输?我自然要让着你点。”
他认错的态度,我很是受用。但余光瞟至碎石堆上昏迷不醒的醉清,心里还是有些忿忿难平。
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语,“自她落入天兵队伍中,我就知她有问题。现在不能打草惊蛇,我只好命追风多加留心。”
原是如此,害我和清霜白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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