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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人之妖女迷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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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除了眼泪还有什么啊?”她回头问。
  夏槿微笑,唇边绽放朵朵朱曼莎华,还有什么呢?她想。
  鲛人生于南海,泪可凝珍珠,治百病。身入水而不湿。
  鲛人长相极美,眉间一点红痣,通音律,身弱,肤遇火则燃。
  还有呢?她继续想,应该,就这些了吧?
  ------题外话------
  序章快要交代完了哦,亲们期待夏小谨的蜕变吧!

  ☆、第十一章 故事

  “琉璃。”夏槿背着双手转身看向她,“你今天的表现倒让我很吃惊啊!”
  刘离儿的手指几不可见的颤了颤,她抬起双眼,语气平淡,“是吗?哪里让你吃惊了?”
  晚霞将天空的一角渲染成瑰红色,夏槿的衣角轻轻漾起,“都让我惊讶,你的冷静,从容,和隐隐流露出的······不屑!”夏槿伸手拂过刘离儿的眉,“虽然你一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可是却没有惊慌,而作为一个乞丐,你有点不同寻常。”
  刘离儿握住夏槿微凉的指尖,声音像浸泡在冰泉里,“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是乞丐的。”幽黑的瞳仁里没有丝毫光彩,仿佛一头孤注一掷的恶狼。
  夏槿静静的看着她,良久,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是吗!”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了,风拂过她的发间,带起雨后初晴的香味。
  和一开始并不相同的话,她所她从未穿过裙子,她说她从未看过医生,想来不会都是真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夏槿微笑,谁没有秘密呢?
  刘离儿怔怔的望着她,其实,如果夏槿问她,她是会告诉她的,可是,她没有。
  深吸一口气,刘离儿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四四方方的深庭之中,无处不在的阴谋,虚伪之极的笑容,压的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如果,如果不是······
  她轻吐一口气,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夏槿的身影已经走远,刘离儿看着她明丽张扬的背影,眼底一片复杂不清的神色。
  最终,她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最近几日,所有醉一方的人都知道了醉一方的台柱齐綾在众目睽睽之下选择了意中人。
  不过奇怪的是,齐綾既然已经寻到了意中人,并且早就为自己赎了身,却依旧是呆在醉一方。而那位幸运的姑娘,也是没有任何表态。甚至,大部分的人连她的样子都没见过。
  那一日,齐公子的红绫飞射于二楼檀木窗梁之上,是被极少数的陪侍姑娘瞧见了的,可是每当有人问起她们那日的事情,她们都是苍白着一张脸,闭口不语。
  而醉一方的当家沈芳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最近的心情更是好的过分。
  至于齐綾呢,则是时不时的就在醉一方的门口“碰巧”的溜达上一回,顺便瞟一瞟外面什么人进来了,什么人出去了。一副期盼中带着落寞的神色。
  那位传说中的姑娘没有见着,不过醉一方倒是多出一个陌生的新面孔。那人穿着一身黑色裙袍,面容顶多中上之资,可气质却是一等一的好。神色中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肃杀之气,眉目清冷胜似九江寒月。
  沈芳对她们说那人名叫刘离儿,是她的远亲。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沈芳有意无意间露出的讨好。
  不过沈芳既然不明说,那么她们也不会多嘴问什么,能进醉一方的姑娘,这点眼力劲可是最基本的。同刘离儿见了面也都恭恭敬敬的叫声“离姐姐”。
  刘离儿看着清冷,然而对着她们这些下人却有着不一样的温和,因为她的眼神,看向谁都是一样的,没有差别对待,没有鄙夷不屑。
  而沈芳也很是器重她,对她放手的权利也是越来越多。
  此刻,在醉一方的中心阁楼之上,夏槿正悠哉的坐着,沈芳在边上恭恭敬敬的候着。
  纤长白皙的手指点在白瓷青花之上,清脆的撞击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
  沈芳看着面无表情的夏天,面上是温温和和的笑,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这位小姐突然就跑过来,也没提前知会一声,现在又在这儿干坐着,一声不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心情!
  沈芳思考良久,斟酌着开口,“小姐,今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夏槿抬头淡淡的看着她,微笑开口,“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刘离儿学的怎么样了,顺便来找个人。”
  沈芳笑起来,“小姐可不用担心离儿姑娘,她本事可大着呢!”
  “是吗?”夏槿挑眉。
  “当然,小姐带来的人,您自己还不放心吗?”沈芳低声笑道,“那姑娘,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我沈芳在这青城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夏槿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没有答话。刘离儿不是普通人,她在第一次带她来醉一方的时候就知道了。在这种醉生梦死的地方,她的眼睛却依旧深邃沉稳。
  不过,夏槿闭上双眼,那日在郊外救下她时,那份落魄和恐慌却也不是装出来的。刘离儿当时的自卑和怯懦她也是都看在眼里的。如果说,她真的只是一个乞丐,那么她这几日的表现绝对是有问题的。
  可是,刘离儿那天沉着脸说没有人是一生下来就是乞丐的那句话却让夏槿明白,她绝对不只是一个乞丐。
  或许是多年的流浪和别人的欺辱渐渐的磨去了她的骄傲和坚持,可是它们却并没有消失,而是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最终破茧而出,展翅于九天之上。
  夏槿忽而觉的庆幸起来,还好到时救下了她,或许,刘离儿日后的成就,就叫自己都会感到惊讶。
  雕凤画龙的红木门被推开,刘离儿迈脚走进来,“夏夏?你怎么过来了?”
  夏槿放下茶杯,笑了笑,“过来看看你。”
  刘离儿在她边上坐下,黑色裙袍拂过桌角,无端生出一股子肃杀。“我挺好的······”
  刘离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给打断了。
  来人穿着浅紫色流纹烫金长杉,明明是中规中矩的穿着,在那人身上一看,却又像是随意而又慵懒的一披,却又带着别样的美。
  齐綾半靠在门框上,眼底是深渊一般的暗。“怎么,都是老相识了,不打算来聊聊吗?夏槿姑娘。”
  ············
  明明是盛夏的季节,在那遥远的神界之上,却弥漫着冰冷而压抑的寒流。
  在高台之上,眉目如冰貌如画的男人正紧闭着眉。而在他的周围,众位上仙屏气凝神死死的低着头。
  “那食梦族的人居然敢阳奉阴违。”男人充斥着煞气的凤眉高高挑起,“不仅没有按照我的意思把人送上来,还想暗地将族人悄悄的送出去。”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温度却未达眼底。
  “它他们这是在逼我将计划提前呐。”声音极轻,却清清楚楚的散在了风里。
  忽而,天殿上响起脚步声,在此刻安静的氛围里被彰显的格外突兀。
  高座上的男人显然是已经压抑到了极点,这阵脚步声让的他瞬间就是暴怒起来。怒意却在抬头看见来人的那一刻悄然凝固。
  他动动僵住的脸,及其缓慢的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苏言上仙可是有事?”
  面前一身白衣的男子看他一眼,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幽黑的瞳仁里泛出莹莹点点的星光。“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新一年的仙宗收徒要开始准备了。我有一个请求想请天帝大人应允。”
  他嘴里说着客气的话,脸上却是一片风清云淡,与别的仙人一样的白色衣裳,穿在他身上却是真正的仙姿卓然。
  “苏言,你什么意思?这仙宗的事情一向都是我在管理,哪有让你一句话就接手的道理?”说话的是帝武仙君。
  苏言勾起唇角,挑眉望向帝武星君,他没有开口,只是轻轻松松的看着他。
  他的波澜不惊却与帝武星君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被他望着的帝武星君正涨红着脸,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没有动一下。
  周围的人都心知肚明帝武是被人下了仙咒,却无一人敢多说什么,只能在心底暗暗的骂着帝武这个没脑子的蠢货。
  良久,高台上那人带着几分怨恨几分无奈的声音响起,“可以。”
  ············
  夏槿依旧安安静静的喝茶,齐綾撑着下巴在一旁看着她。
  狭长的凤目眨了眨,齐綾淡淡开口,“你不好好的呆在你的象牙塔,跑出来干什么?”
  夏槿听出他言语里的讽刺,瞬间便是冷了眼神,“你这是在明知故问?”
  “我倒是想。”齐綾笑出声,眼底晦暗不明,“可总归是你亲口说出来的更准确不是吗?”他语气轻快,说不明的意味。
  夏槿深吸一口气,死死的瞪着齐綾,声音暗哑而冷冽,“齐綾,你别太过分。”
  “过分?”齐綾微微笑起来,极美的脸上却是盛怒,“我过分?过分的明明是你们,当年天帝针对我们鲛人一族的时候,我父亲就同你们说过,如若不联手抵抗,那么有朝一日,各个异族必会相继覆灭。”
  齐綾越说越激动,额上的青筋狂乱的跳动着,“是你们固执己见,是你们见死不救,所有你们有今天,全是你们咎由自取!”
  温凉的茶水精准的泼在齐綾的脸上,夏槿面无表情的放下茶杯。
  “夏大小姐这脾气倒是一点没变,看来夏叔叔他们还没走到最后一步呢?”齐綾毫不在意的抹去脸上的水渍,浅色眼眸里似飓风过境般肆虐无度。
  “你也是一点没变,一样的胆小懦弱。”窗外的风夹杂着风雨欲来的气息,“鲛人一族被灭三年了,你居然呆在这小小的醉一方,真是可怜齐叔叔费劲心机,瞒天过海的将你送出来。”
  “你懂什么?”齐綾冷笑,“我们异族天赋神力,却无法修行仙武之道,我一个人能做什么?”
  “所以你就躲在温柔乡里不思进取?”夏槿红了眼睛,厉声质吓。
  齐綾看她一眼,皱眉,“你先冷静下来,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冷静?”夏槿肩膀颤动,不知是笑是哭,“我怎么冷静,这每日每夜的煎熬,我时时刻刻都在倒计时,倒数着我的亲人,我的族人们还有多长时间可以活,可是我没办法救他们,我甚至有家都不能回,你知不知道!”
  ------题外话------
  之前发错了,发到作品公告去了,抱歉啦亲亲们%>_<%

  ☆、第十二章 弱点

  “我知道,你现在走过的路,我早在三年前就走过了。”齐綾低声讥讽,“夏槿,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肆意胡闹的夏小姐了。在外面,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他目光坦然而悲伤,直视眼前有些歇斯里底的女孩,“我现在来找你,不是来和你吵架的。”齐綾转身,日光照出他眉眼间的冰冷无度,“今天晚上,他们就会动手,你······”
  身后传来一声轻响,瓷杯混着茶水碎裂的声音。
  “夏槿,不管你现在多努力,你那一族的人。”齐綾闭上眼睛,无可奈何而又残忍异常,“你必须承认,已经来不及了!”
  房间里一片死寂,盛夏里的蝉鸣声层层叠叠扑过来。房间门外,刘离儿面无表情的站着,隔着明丽的窗花,看见了夏槿死灰般的脸。
  ·············
  在远方的一处深谷之中,一个少年正站在白莲池边,暖阳为他渡了一层温润的光。脸上是三月的笑意,眼中却是十二月的飞雪。
  “铭儿!”身后有人叫他。
  夏铭转身,低声唤道,“父亲!”
  “怎么站在这里?”夏志卿走到他身侧,神色自若。
  夏铭微微笑起来,似是想起了什么事,连眉梢都弯了起来,压了满池的风华绝代。“我这是第一次看见完整的满池白莲。以前夏夏总是等不及花开满园就将它们折了下来做了甜点!”
  夏志卿的手几不可见的颤了颤,脸色僵硬,可脑海里那小丫头的嗔嘻笑颜不断浮现,最终万般情绪只化为一声喟叹,“那个臭丫头,走的倒是干脆利落,还带走了不少的好东西。”
  “怎么?”夏铭抬头,天色渐渐的黑下来,隐隐从极远之处传来风雷声,他眼里乌黑一片,“父亲后悔了吗·······将夏夏送走!”
  夏志卿望向那天边的一角,缓缓的露出一个慈爱而心满意足的笑容,“怎么会!”
  这天的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有人织好了细细密密的网,蓄势待发。有人穿着一身素白策马扬鞭归来。有人无可奈何却又为至亲逃过一劫而庆幸。更有人隔岸观火等待着这场盛宴的开幕。
  可他们却没有想到,今天这种种的因,终究会在未来的生出纠葛错绕的果。
  ········
  夏槿高扬着的手重重将马鞭挥下,烈马嘶吼一声,夏天置若罔闻,风将她的鬓发吹的狂乱。一身的素白再无往日的明艳张扬。
  身后是一直在追赶着试图跟上她的刘离儿和齐綾。
  夏槿的一颗心仿佛被人绞了又绞,素白的裙袍在风中烈烈飞舞。全无血色的唇紧紧珉着。
  夜色越来越浓重,阴冷的风刮过夏槿的脸颊,她知道已经快到家了,峡谷的风里带着青草的气息。
  她几乎接近狂喜,又翻跃过一个山头,她见到前方隐约勾勒出的山涧轮廓。深吸一口气正欲大喊出声。驾马行在她身侧的齐綾从马背上纵身一跃。
  夏槿被他扑倒在地,下巴重重地磕在石子路上,顿时满腔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你干······”齐綾一把捂住她的嘴巴,眼里是无尽的冰冷和怒意哀伤。
  夏槿的视线越过他的肩,看向她近在咫尺的故乡。
  然后,泪如雨下!
  夏铭此刻双手被覆,原本干净的长袍满是淤泥,他跪在地上。面无表情。
  而在他身后,黑压压的跪了一片人,各样的面孔,千般的表情。却都是在夏槿梦里日思夜想的亲人。
  夏志卿倒在地上,血液在他身恻织出一张细密的网,自他的小腹处不断的流出。他的喘息声粗重。
  而在夏志卿的头顶,一柄银色的刀戟在月色的包绕中滴血。
  前方是大批气宇不凡,声势夺人的天兵,中央坐着一个头戴紫金冠,身披金龙云衣的男人。他眼睛半开半阖,举手投足皆成自然风韵。
  男人的身边,站着手执神戟,威风八面的天界战神。
  而他们的脚边,匍匐着那些他们视为蝼蚁,视为异类的反族人。
  夏槿的嘴巴被齐綾紧紧捂住,她挣着血红的双目。刘离儿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草丛中,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夏族长,你可还要负隅顽抗?”尊贵的男子慢悠悠的开口。“居然敢拒旨!怎么,为我的女儿解梦魇就真的那么难!”
  夏志卿艰难的抬头,满脸血污中眼神却静如古井。“不是难,而是不想!”
  那人愣了半晌,手指轻轻一摆,尖刀刺入夏志卿的心脏。
  被压在地上的夏槿发了疯的挣扎,眼里流的泪却越来越少。
  “可惜!”男人对着地上的尸体摇摇头,转头又问夏铭,“少族长也是这般认为的?”
  夏铭将手压在被打断的双腿上,抬头,眼神却越过男人,看向更远的地方,不经意的撇过某一处,然后极近温和的笑了。
  “我很高兴······你来送我!”他的眼里温柔的光彩碎了千万,晕开漫天星辰。
  男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顿生出自己肮脏无限的感觉。
  他没来由的暴怒起来,素手一挥,就剐去了他的双目。“杀,这些不知好歹的贱民,都给我杀。”
  一大片白色的刀刃举起。
  夏铭疼的浑身颤抖,他睁开空洞的眼眶,依旧看向那一处,扯出一个宠溺依旧的笑。
  夏夏,我终是,不能再护着你了。
  望你日后的生活,没有噩梦,没有烦扰,岁月静好!
  他倒下去,在满地的血污里!
  齐綾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可夏槿却很安静,安静的让齐綾觉的不可思议。
  他转头,却看见她眼中慢慢逼出的两道血泪。血液在脸上凝固,结痂,她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
  在远处的树林里,一方黑衣人马静静站立。伪装在黑色的夜里,苏言依旧一袭白衣,静静伫立。一大批的人马却呼吸宛若一体。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场屠戮!
  “少主。”边上有人叫他,“少主今日其实本可不必来的。”
  他收拢五指,眼神却望向平静的夏槿,“是啊,不必来的,是我多此一举。”他轻笑,眼里掠过一丝赞赏。
  “少主本来可是打算带她走的?”
  苏言瞥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黑衣男人将身子伏低,轻声说,“食梦族的人天赋异禀,少主为何不把她收为己用!”
  听完这句话,苏言手指微曲,眼中寒芒一闪而过,身边的人发出一声闷哼,旋即向他跪下,他眼中似笼罩着九天悬雾,声音冷彻,“炽影,你越矩了!”
  屠杀来的快结束的也快,座椅上的男人似乎是觉的气体污浊,踹了踹脚边的尸体就兴致缺缺的走了。
  天将们驾着七彩祥云,身披红色战袍,随他一同离开。
  他看见那女人跌跌撞撞的起身跑出去,没有一声哀嚎,站在离亲人三尺远的地方,便一动不动。
  刘离儿站在她身边,紧握的手掌缓缓松开,“夏夏,你······”
  “呵呵。”夏槿突然笑起来,脸上两道长长的血痂裂开。圆月吊挂在她身后,声音凄厉哀切,极轻,却痛入心扉。
  “此生!”她将手掌划破,鲜血滴入故土,与她至亲至爱之人的血融合在一起。“我再无弱点了!”
  齐綾闭眼,他仿佛又见到了三年前那漫天的火势和大家的哭喊。
  他转身,与站在暗处的苏言四目相对,他张嘴,却无声,“多谢!”他说!
  苏言笑笑,月光落在他脸上,飘渺如纤尘。夏槿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冷静,他这次来也没帮上什么忙。
  “走!”他对着身后说!
  转身前,他看了夏槿一眼,看见她正面无表情的跨上马,皮鞭一扬,绝尘而去。身后燎起漫天大火,将她一身白衣映成红色,似是美丽张扬如初,却又有些深深的不同。她像是冷清冷血的冰塑,在不看身后的故土。
  异族特有的结界慢慢消失,想必明天,那些再普通的人,都能看见这遍地的尸骨。
  夏槿走了,苏言也走了。这一片峡谷又陷入了寂静。
  马蹄声却从远处驶来,夏槿飘散着满头乱发,又驾马而归。她眼睛里燃着一团烈火,一头便冲进火势之中······——序章完,下一卷,仙宗之殇。
  ------题外话------
  我们温润如玉的夏铭哥哥真的死了吗?七戚对美男最下不去手了······大家希望夏帅锅肿么样呢?↖(^ω^)↗

  ☆、第一章 神界的现状

  最近“醉一方”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原因就是台柱齐綾连续三天登台献曲。
  要知道平常一年都难得现一次面的齐綾居然一连三天都设了台子,这不可能不叫人惊讶。
  比之于“醉一方”一层舞台上的热闹,顶楼的隔间上却是一派死水寂澜,圆木雕花红床上夏槿正静静的躺着,左肩上一块明显被烫伤的伤疤还在发炎。
  刘离儿守在一旁,不停的用湿抹布帮她清洗伤口。脸上是隐隐的焦灼之色。
  沈芳恭恭敬敬的等在一旁,挣扎了几下之后还是开口问她:“离儿姑娘,夏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受伤了呢?”她边问边抬头,却在刘离儿冷眼一瞥之后悻悻的住了嘴。
  “没什么,被倒下的烛台伤到了肩。”刘离儿轻轻的将药粉涂抹在夏槿的伤口上,长而细的眉毛轻轻一转,问道:“小少爷呢?”
  “在的在的,今天天气好,乳母抱出去晒晒太阳,对小少爷身体发育也是有好处的。”沈芳赶紧回答,脸上牵出一抹讨好的笑容。
  “嘶······。”低低的抽气声将两人的注意力牵扯过去,夏槿半睁开眼睛,里面只是一瞬的恍惚,旋即马上就恢复清明之色,看的沈芳心头重重一跳。
  按常理说受伤的人在恢复意识的时候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混沌期,可是这个夏小姐居然刚醒就一脸神智清明的样子,仿佛那个三天前满身是伤昏迷不醒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琉璃。孩子呢?”夏槿的声音有些干涩。
  “在呢,你别担心。”刘离儿轻声在夏槿耳边说,黑色的远山长眉微微皱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夏槿笑笑,原本还有些苍白的面容因为这一笑顿时红润了不少,她霍的从床上坐起来,活动了两下手臂,笑的满不在乎,“我很好啊!”
  刘离儿下意识的想要把她压回床上,却被她灵巧的避开。
  夏槿笑眯眯的走到沈芳的边上,一身衣裳还是那件素白色的,将她的面容衬的无比温柔,“沈姨,这两天你也辛苦了。”她和善的微笑,眼角仿若一江春水缓缓化开。
  “哪里哪里!”沈芳有些受宠若惊,“这些天一直都在照顾你的是离儿姑娘,我其实也没出什么大力。”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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