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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药铺_落十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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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西子张开的嘴巴就没向那条可怜的鱼咬过去了,直接停在半空,“哈?”
  苏幕白笑意更甚,“我是说,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
  “你是和尚?”
  苏幕白噗嗤一笑,笑得如同太阳一样明亮,“这里在成为寺庙之前是一座小道观,是安叔带着我小时候呆的地方。果然是人走茶凉物是人非,现在看来不仅道观没了,连妖怪都不见了啊。”
  “你跟那只妖怪关系很好?”西子吐了吐骨头,含混不清地说。
  “这倒没有,那妖怪凶得很,我在这里住的时候它还没有出来过,一直在一棵桃树下呆着。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找到了一棵很大的桃树根,想用那树根做一件魂器。结果挖了半天,根倒是一根极好的根,可是那土层下面也正是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那东西也在死死地盯着我,就像是猎人看到猎物一般的眼神。”
  “然后?”
  “然后我逃了啊。”苏幕白理了理头发,烤了这么久,也干了。
  “所以,那只妖怪,很有可能是你放出来的?”
  “不是,那只妖怪我只见过一次,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
  “这样。”西子轻飘飘地说过,拍拍他的肩,“那你伤感个什么劲儿,走的又不是你见过的那只妖怪,恩,”西子一顿,“莫不是那妖怪长得异常漂亮?”
  “呃……”苏幕白一愣,西子就当他承认了,索性凑到他跟前,“有我漂亮?”
  苏幕白的脸上腾地一红,“哪里,那女鬼长得狰狞吓人,光是眼睛就要吓掉人半条命,哪儿还谈得上漂亮?”
  “哦~”西子往后一退,“那就是还没有我漂亮。”
  “咳,”苏幕白咳了咳,话锋直转,“话说西子,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他们说这里闹鬼。”细细地吞咽声,“我怕你在我用腻之前就死了,那多划不来。”
  “……”
  正这时,山边传来一声吆喝,“西子女施主~!苏兄!”循声一望,只见旁边的草丛里簌簌地响,然后钻出两个和尚。
  了尘一见到苏幕白和西子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先是眉头舒展,然后等他发现有什么不对的时候,缓缓地闭上眼睛,“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无尘年纪毕竟还很轻,皱着鼻子嗅了嗅,然后猛然间看着他们两人,瞪大了眼睛,“肉……肉!你们在吃肉!!!”说罢,两只眼睛里泪花直现,“师叔,他们杀生了……”
  “二位施主,此乃佛门清静之地,禁止杀生食肉。二位是寺中贵客,可是如有再犯,便休怪贫僧无礼了。”
  苏幕白赶紧把手中的烤鱼丢置一旁,行佛礼道,“重回故地,再加上有同伴需喂食,有些忘形,望大师原谅。”
  饶是西子这么厚的脸皮,此时也稍微有些尴尬,赶紧将剩下的那口鱼吞下,“佛法亦云,不能浪费。我徒儿烤得太多,帮他吃一些也委实无奈。对了,”她看看四周,“大师不是说带我们去参观开光仪式吗?”
  了尘见二人道歉得诚恳,虽然心下不悦,却仍旧是慈眉善目道,“二位施主请跟我来。”
  三人晃晃荡荡地往回走去,只剩下无尘一张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脸,吃肉了……今天看见有人在我面前吃肉了……佛祖啊……
  “无尘!”了尘在前面一喊,“速速随我回去。”
  “是,师叔!”然后他迅速往前走小跑几步,最终在一处下坡处陡然停下,只见那草丛处一束黑色的不明物体迅速向他袭来,“师……师叔!师叔救命!有妖怪!”
  了尘本来正和苏幕白谈着佛法,听到这一声,双眉一拧,一转身,手上念珠就要往外撒去。却只见苏幕白、西子和无尘站在一处,手中拿着一长串头发,那头发,足足有两丈长。
  了尘一愣,微微一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眼明手快。
  “这是,”苏幕白拿着那头发朝阳光处望了望,那头发上沾着泥土树叶,但是每一根都非常的湿润,他寻着那东西的来路往山顶看了看,只见那山顶绿荫如盖,颜色重叠,一条清澈的水迹从山边流下,汇入山下小河,“食发鬼的头发,估计山上有潮湿的洞穴,那些地方最适合这些鬼魅居住。”
  “不是地下?”西子问。
  “不是,”应该是隔得远,要不然自己早就发现了。说完,苏幕白拿出在路上临时雕好的一个小胡桃状的柳木根雕,只见那胡桃尖出生出一个小口,手上的头发仿佛生了翅膀向里头游去。
  无尘在旁边看着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然后等根雕外面的光慢慢淡下去的时候,猛地抓住苏幕白的手臂,像看了尘大师一样看他,“苏兄,你这法术好生厉害,教我!”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寺庙中,钟鼎轰然一声敲响。人声尽、飞鸟绝。
  了尘在前方引路,褐色的身影融在天光之中,“开光仪式快要开始了,施主们快随贫僧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知道真相的小天使们不要着急,寺庙篇和东陵篇都是本文的解密篇,大家慢慢就会知道道士塔的五个人和男女主真身到底是神马啦~~
真実(しんじつ)はいつもひとつ!

  ☆、第二十七章 开光

  能在大乘寺里做这么大开光仪式的,来头必然不小。南楼厉是千禧帝的第三子,又是为西征而来,开个光自然是小意思。
  室内众僧齐齐红袈裟加身,弟子立在后头排成好几排。手持木鱼,诵经声不绝。狼毫笔、蚕丝巾、水晶镜放在几个大师身前。才敲了几下木鱼,外头就有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人,长得十分精神,褐色的劲衣袖口上绣着猛虎的图案,他爽朗一笑,行了佛礼,“了尘大师,不知东西可都准备齐全。”
  “已然齐了,不知王爷要拿来开光的究竟是何物?”
  姜鹤满意一笑,向外头看去,点点头,“抬进来。”
  只见身后是林立的几乎二三十个健壮男子,其中四人抬着一个正正方方盖着红布的小台子踏步进来。脚步极稳,动作利落。
  西子和苏幕白站在一角,这个角落极好,能看得清楚开光的整个仪式,又不至于太过招摇显眼。为了保持整个开光仪式的体面,二人皆是一袭僧袍。
  “不太对劲。”苏幕白压低声音。
  “怎么了?”西子听着佛经无聊,正玩着一个小木鱼,只差要闭上眼睛。
  “困了?”苏幕白往她身边移了移,这样西子要睡他也好扶住。
  “不困,你接着说。”西子摇摇头,也算是清醒了些。
  “那几个人脚步刚健稳妥,看样子武力非常,几人的脸色也是常年暴晒的模样。军中这样的,十有□□都是将领。虽然还没得到消息,但是征战沙场的将领都回来了,看来战败割地成了必然。来开光八成只是一个安定军心的借口,实际上,中庸拿不下,军队估计早就已经准备退后三郡……”
  西子挑了挑眉,狐疑地瞥了苏幕白一眼,也从那挡住他们的绸缎中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那你说,这红布里面的,会是什么?”
  苏幕白再凝眸看了看,“只用到手臂的力量,应该东西不重。”
  眼神再瞟到一旁那褐色衣服的年轻人,虽然神色恭敬,一直微笑,可是眼睛却往外瞥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苏幕白也勾起唇角,“那领头的将军并不在意这个东西,反倒是觉得开光大典十分麻烦,但是为了顾全大局,戏不得不做。所以里面的东西,绝非是什么重要之物。”
  “既然是为军队开光,那么这东西必然是会随军。如果是武器,这样的高度,那便不会这么轻便。所以我想这里面的,可能有三种可能,丝线、纸张或者布帛。”
  “听上去没错。”西子唔了唔,闭上眼睛,“不过,空气中有一丝别于香烛的香气,也许……是香囊呢?”
  “你是说,行军打仗,带着香囊为祥瑞??”
  西子不置可否。是,行军打仗带着香囊,确实欠妥。
  话到此处,那个叫姜鹤的年轻人走到那台子前,缓缓将红布掀起。只见那佛台之上放着的是高高一座锦帛书。他向着了尘恭敬一笑,“大师,这是我家王爷从南海请来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妙法莲华经等帛书,还请大师们开始仪式,到时候兵士们会将这些帛书缝制在将士的衣袍内以佑平安和胜利。”
  西子一愣,苏幕白居然猜对了。再看向苏幕白,只见他依然紧紧盯着外面一举一动,没有半点反应。
  西子扯扯他的袖子,然后赶紧瞥过眼睛,轻咳了一声,“幕白施主不错啊,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苏幕白这才唇角微弯,“小时候瞎学过一些。”他伸出手放在西子身后,“仪式估计还有一段时间,西子要觉得太累了,可以先睡一会。”然后接着看向外面。
  西子没法不察觉,从古墓里出来,苏幕白确实变了些。看到他伸出来的手,却是有些懊恼,谁,谁要靠?索性瞌睡全无,也观察起外面的动静来。
  了尘的表情平静,依旧是高僧般淡然,示意姜鹤和众将领在旁边观礼。
  佛台上铺着层层黄布,两边分别放置着两个大腹青底牡丹漆金瓶,里面放着三色牡丹。了尘上完香拜了拜,立马身后就有人将那布匹抬上前放置在佛台上。了尘正要开始,姜鹤似乎猛然记起什么,凑到了尘耳边一说。
  了尘点点头,从帛书堆里找出一只香囊,放在了最上方。缓缓地开始诵经。于是四周诵经声延绵不绝了起来。
  水蓝色的香囊,上面绣着恬恬荷叶,朵朵荷花,再往后是一幢精致的阁楼。
  “还真的有一个香囊?”苏幕白挑挑眉毛。为战士祈福,卷卷帛书上放着这个东西,看着实在是很突兀。
  “呵,真是一点都没变。”西子视线缓缓移到那香囊身上,然后半天没有动弹。直到苏幕白说稍微离开一会,才回过神来。
  了尘大师已经完成了他的部分,不知何时退到了她的身侧。
  “有事?”西子只觉得有点奇怪,了尘是寺中的三位大师之一。即使是退,不应该退到一个更明显的位置?
  这时候,只见了尘微微动了动唇,“西子女施主,不知在本寺有没有见过一个类似的开光仪式?”
  西子靠着柱子的手猛然一紧。面上却依然镇定道,“当时我不过是一个孩童,并不记得什么开光仪式。”
  “可是,”了尘不着痕迹地靠近了些,慢条斯理道,“贫僧却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不知道准不准。”
  “你不凡说来听听。”
  “贫僧曾经听闻师祖在百年以前途径血镇,在那里历了一劫,从此得了一个宝贝。在给那个宝贝开光之后,师祖的法力蒸蒸日上,无人能及,成了一代佛陀。”了尘的眼中出现向往的神色,“可是二十多年前,寺中遭贼之后,据说那宝贝跟着也就丢失了。”
  “你是想说,我也是差不多时候离开的,是不是我带走了那个宝贝?”
  “女施主天资聪颖,贫僧佩服。”
  了尘这么说,那就是摆在明面上的怀疑西子偷了那件世间异宝。就算她否认,他也会继续追查下去。
  “其实,”西子顿了顿,然后扬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容,“我也算是知道那东西的下落。”
  了尘的身子突然颤了颤,“施主说的可当真?若是真的,倘若能找到至宝,恢复当年寺内的荣光,施主必定是我寺的大恩人!”
  “大恩人倒不必,”西子淡淡道,“不过我想用这个换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记得当日我离开之时,落了一件重要的东西在你家寺庙的地上。”西子面向他而站,狡黠一笑,“而那日扫地的僧人正好是你,不知道大师有没有见到过?或者拾到过呢?”
  了尘的眼里精光一现,匆促道,“女施主,下午请到法、轮殿一叙。”
  仪式已经进行到尾声。了尘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开始诵经。
  苏幕白从房梁上落到西子旁边,随手摘落头上的一片叶子,“他终于舍得走了。”
  “怎么样?”西子问道。
  一段滑溜溜的头发就这么到了西子手中,“没有猜错,那了尘的确有问题。”苏幕白声音沉沉,然后和西子两人一起悄悄地退出了大殿。
  “那食发鬼的头发足足十丈,如果它真想要人死,就绝对会使出一半以上的力气,无尘方才被抓住就绝对不会有生还的机会。而且,食发鬼以发为生,居在寺庙的后山委实不妥,寺庙里的僧人不留头发,男人的头发也绝对不是这种妖怪的首选。”
  “见到了真身吗?”
  苏幕白摇头,“虽没见着真身。但是发现见着那洞穴里面有许多人的脚印,并且有些装发的簸箕和竹篓。看样子是有人为这东西日日提供养料,而且控制了它的力量。”
  “所以……”西子莞尔,“里面的妖怪居然是有人养的。”
  正此时,殿内的人开始散去。
  无尘笑哈哈地跑过来,“西子施主,苏兄,你们刚刚看了,觉得这开光仪式怎么样?好看吗?”
  西子哑然失笑,“无尘小师父,你可得和你师叔好好学学,开光仪式可不能用好看不好看来说的不是?”
  “施主说得是,”另一个陌生的和尚从他们身边经过,赞同地点点头,“开光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最重要的还是开心光,心净则万事可成。”他看了无尘一眼,然后行了一个礼之后离开。
  待他走远了,无尘轻轻地切了一声,“就知道装模作样。”
  “怎么了?看来我们的小师傅也有讨厌的人啊。”
  “佛说,人无完人。”无尘咳了咳,胡诌了一句,“对了,不说这些。苏兄,我想跟你学你刚刚那招法术,不知道你可否教我?”
  “教可以,”苏幕白对着他和煦一笑,“你先告诉我,今天送东西来的开光人有哪些,分为几路,我就教你。”
  “那简单。”无尘很是开心,“刚刚在大殿里的那个褐色衣服的人是个将军,据说官还比较大,叫姜鹤。其它的听说也是军队里的能人,看得出来皇上对这次开光很上心,等战争胜利了,估计还可以在寺里竖一个锦旗!显显风头。除了他们,还有些能人前来观礼,比如说县令大人。”说完,他眼睛斜斜瞟了一眼大殿旁还在和了尘聊得眼角眉梢都是笑的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你们看,那姜鹤将军旁边的那个就是。还有……”
  西子顺着无尘说的方向看去,只见姜鹤面上带着十分客气的笑容,见没有人注意,悄悄地往后面退了退,到假山旁边,和另外一个素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攀谈了起来。“那个并不像是刚刚看到的那几个人……”
  “哦,那个啊,那来头可大了,是一个十分有名望的道长。不过认真来说他算是我们寺庙的金主。因为原来这里本是一座道观,后来道馆的道长掐指一算,发现这里实在不适合长远发展,将这里卖了,就远走他方游道而去。这个道观当时就是那个人买下的,后来,他见自己的道馆都忙不过来,索性将这处院落捐给了正在旁边化缘的苦行僧,也就成了现在的大乘寺。”
  “等等,你是说,那个人本来是一个道士?而这个大乘寺,是一个道士捐的?”
  “恩。”无尘认真点点头,“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胸襟宽广伟岸的大师和真人就是不一样,不计较门派,慷慨解囊。不过现在丹阳道长的道馆在全国也是首屈一指十分灵验的道观……”
  “丹阳道长……”西子冷冷地蹦出这四个字,然后向面前那个人看去。
  四个字一出,丹阳道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看见一个姑娘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跟姜鹤说了什么,礼节性一笑,缓缓走了过来,“姑娘可是认识我?”
  西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晌,伸出手去,“久违了,道长。”
  丹阳道长将手伸出一握,只觉得女子的手凉得吓人,“贫道兴许是上了年纪,有些不记得人,不知道我和姑娘在何时何地见过?”
  “在望郡啊道长,”西子勾起一抹微笑,“您不记得了?您还送了我好几张符呢。”
  “符?”丹阳道长虎目往上一勾,记忆力倒是经常给人送一些护身符,只是不记得哪里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娘子,只好笑笑,“啊,原来是姑娘你,不知近来可好?”
  西子的笑容加深了一分,“托道长的福,过得很好。”
  姜鹤在后面似乎有些催促,丹阳道长找准时机,“若姑娘无事,贫道就先告辞了。”
  “道长,请。”
  道长一走,无尘也被喊去做其它的事情。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只觉得姜鹤走的时候在她的身上特意瞥了两眼。
  左手一紧,只见苏幕白对着她一笑,“戏演完了,我们去抓妖怪吧。”
  “现在不怕鬼了?”西子戏谑。
  “我练就一个本事慢,但是一旦练成了,效果可是极其显著。”苏幕白也毫不尴尬。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本事,到底炼成了什么样子。”
  “随时欢迎赐教,”苏幕白眨眨眼睛道,“不过西子,方才那道长说在哪里见你来着?”
  “法、轮殿。”
  “既然他约的是你,那我必不便进去了。那我是去哪里等你比较好呢?屋顶上,还是走廊里,或者佛台之下?”
  “客房。”西子淡淡道。
  苏幕白愣了一愣,表情有些许微妙,“客房?”                        
作者有话要说:  (>^ω^<)喵
其实荒酌大师原来是个大帅哥~

  ☆、第二十八章 演戏

  佛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在苏幕白低头问了三遍“西子,你约我去客房干什么?”之后,周围的僧人终究步伐缓了下来。
  西子一见,有些挂不住,颇为匆忙地扯住苏幕白的袖口,“你,你说我约你去客房干什么?”女子洁白的小臂暴露在空气中,一丝不被常人察觉的绯红生于面上,眸中盈盈水汽。
  西子少有这样的神态,苏幕白呆呆望着,只觉得被她握住的地方一阵火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冷冷站在一边,“师父,这样有违人伦,慕白归根到底是你的徒儿。”
  “你……”西子眼里的盈盈水光顿时没有了动弹,整个人呆立在一处,“苏幕白,你什么意思?”
  “师父,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苏幕白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块千年寒冰,“既然你要在大庭广众下把事情闹大,慕白也没办法。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就这样屈服于……淫威之下?”
  西子惊愕得有些站立不稳,“好,好一个七尺男儿……好一个淫威之下。你说,你可是有喜欢的人了?”
  苏幕白一顿,语气决绝,在外人看来就是要和自己师父恩断义绝的态势,“是!不瞒你说,我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师父……”
  “别叫我师父……”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西子双眼通红,如同一只受伤又倔强的小猫,“我不是你师父!你有了喜欢的人……那我,那我怎么办?!”
  苏幕白心里猛地一抽。不由自主迈出去的步子还是即时收了回去,他淡淡道,“师父,还是师父。”
  周围的小僧开始不淡定了,几乎连地都忘了扫,这一出师徒不伦恋三角恋的戏码对于他们来说那真是比金刚经好看太多。哇,你看这俏生生的师父倒贴给徒弟徒弟都不要,是不是傻?
  诶,说不定那小子的心上人,比这位还漂亮呢?
  小僧们用眼神飞速交流。
  西子一瞥周围,擦了擦眼,双眸杀意陡生,“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吵架啊?!”然后一扭头往走廊的一端飞快走去。一,二,三。一不小心“砰”的一声,在拐角和几个人撞了个人仰马翻。
  西子莞尔一笑,本想逼真一点来个真摔,客意往那石块上摔去。却在快落地的时候被一个力道带入怀中,带着中药好闻的香气,苏幕白满目关切,“师父你没事吧?”
  西子看着眼前的男子,先是一愣,然后倏忽间将他用力推开,坐在地上,眼睛又红了一圈,“不用你管……”
  旁边是被撞倒的小僧,见此情况大惊失色,指着那一地的帛书大喊,“快快,捡起来,被师父师叔看到就完了!”说罢赶紧捡起地上的东西。西子微微止住哭声,看着一地的帛书,正是一对方才被开光的妙法莲华经。
  为首的大和尚满脸肥肉,暴怒道,“怎么走路的?!这可是方才才开过光的圣物,里面可有冰蚕丝,名贵得很,撞坏了你赔?不长眼的东西……”明明是对着小和尚骂,眼睛却一直瞅着西子的方向。
  啪的一声,一个石子就击在了他的膝盖处,和尚哎哟一声单腿跪了下来。
  “大师,您可还好?”苏幕白带着春暖花开一般的笑意,将那和尚扶起来。
  “还好……”那和尚恨恨,“谁这么不长眼?!别让我逮着你……”这个当口,他突然就看到了苏幕白腰间少了一颗珠子的根雕,赶紧松手,往后退了两步,攥紧了双拳。最近到寺里的人,究竟都是什么来头?一个个的,身手都如此诡异。
  “大师,”西子软软道,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可是我撞坏了圣物?”
  大和尚再一见眼前的女子长得好不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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