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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药铺_落十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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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女子的嘴唇缓缓上翘,男人此时几乎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奴家的家在镇子西头,那个没窗户的小房子。大官人先去,奴待会就来。”
“好。”男子越走越远,手上的血像小溪一般,缓缓染红了手上的帕子。
当然了,血流干了才好吃。东子舔了舔食指上的血液,被那火烧了一道,不吃一个人来补补怎么够本?
正想往另一条路回去,巷口突然传来一个男童的声音,东子机警地往后退去,躲在墙边的阴影中。
“西子西子,你以后要多带我出来走走啊,要不然天天憋在药铺里我不能长个啊——”李修修趁着四周无人,飞出来在空中晃啊晃,享受似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好啊,带你出来可以,”西子一把抓住李修修往口袋里塞,“把偷了我的丹药拿出来。”
“啊啊啊,不行——”李修修一阵嚎叫,可是却又突然停住,“有血。”
西子也停下动作,只见不远处巷口的另一边,一道红色的身影迅速地掠了过去。
西子双目微眯,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的,东子的特技就是碰瓷→_→
当然,还有幻术
ps。作者不太会写肉,肉沫以及肉汤,大家将就着看看。→_→
☆、第五十三章 赶集
药铺的门口,已然丧气沉沉成一片。西子坐在当中,目光将眼前的人一个一个地扫过去。
其中有一个人开口了,“西子妹子啊,料想我们在这个镇中住了这么久,也不会随意坑骗你,你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另一个人接话道,“那王二多久没有在家里了,咋知道这一回来,就自杀了,还顺带烧了我们的房子,还好的是没有人出事,要不然可怎么是好哦。”
那人说完,又向旁边的小孩子使了一个眼色,只见小孩开口,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西子姐姐,我们的家被烧没了,我没有东西吃了……”
“西子姑娘,不是我们为难你。人死了,我知道谁都不好过,王二常年一个人,范师傅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们能找的也就是你们啦。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兄,终身为师兄……”
“好了,”西子笑,也算是明白了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应该是王二已经死了,被火烧了个完全,连带着还烧了邻居的房子。这不这些邻居现在正在这里准备讨账?“王二做了什么事情,跟我们并没有关系。他造成的后果,我们也没理由承担。”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小白和王二也算是同门好几年,如今王二人死,衙门乱成一团不管事,你们不负责叫我找谁去?”
西子想了想,道,“你们又怎么确定,被烧死的人就是王二呢?”
众人又是一愣,“说得也是,要不,去验个尸?”
“这是……?”一个疑惑的男声传来,“我不在家,你们来这赶集了?”
众人闻声,赶紧一个扭头把身后的人包围了起来,“白白啊,小白,可怜哦……”
“慕白哥哥,我没有饭吃了……呜呜呜。”
苏幕白站在人群之中,右手提了一只烤鹅,一脸莫名其妙。本来自己也是累得够呛了,这一回来就见到这么多人在,怎么着都走不出去。正在为难之时,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牵住,扯出了人群。只是在出人群的时候被身后的小孩扯住了腿,苏幕白整个人便往前倒在了西子身上。
女子的身体馨香绵软,苏幕白勾了勾唇,顺势抱了过去。
“喂,得寸进尺啊。”西子整张脸被埋在他的肩胛处,声音闷闷。
“喂喂,慕白哥哥,我们家快没有饭吃了,你不帮帮我吗?”小孩不知道所以,还是扯着苏幕白的腿,鼻涕眼泪全部往男子裤腿上擦。
苏幕白方才还觉得庆幸,现在听西子这么说,悻悻地就要起来。
“诶,你先别动。”她蹭了蹭,将脸勉强露出来,“大家先都回去吧,慕白病了,现在需要休息。你们要的补偿我们这里不负责,但是如果真是王二做的,既然范师父不会回来了,义庄的东西,你们都可以拿去。”
“义庄的东西,我们不敢动。”一人道,满脸惶恐的样子,其他人也都是惶恐地摇头。
西子大晕其头,义庄虽然阴气重,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是比他们这里的值钱,“你们十多人,一个人几十两,总数接近一千,我们这药铺怎么能拿得出?”
“这样,”其中有一个人突然来了主意,“西子大夫,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如今这四周战乱不断,大家看形势都要往后退了,我听说你在不久之前收了一批存粮,这样吧,你给我们每一个人几袋大米白面,十两银子,一盒子药,就算好了,怎么样?”
这人倒是挺会打算,本来就打算走了,就算烧了房子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损失。原来看来是盯准了她的存粮来的。“不行,”西子果断道,“一人一袋米一袋白面,二十两银子,一盒药。多了你们也背不动,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相互看看,点点头。
“那房子是他们自己放火烧的。”人走之后,苏幕白睁开眼睛道。他回来之前,就有小妖怪给他送信了。
“哦?”西子似乎也不惊讶,拍了拍身上的面粉渣,“那你方才为什么不阻止我?”
苏幕白扯开身上被西子盖上的被子,“这兵荒马乱的,要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他们也不会出此下策。战乱时期,平民百姓都是受害者。”
“你这话一说,倒是还挺有胸怀天下的胸襟。”
话正说着,几声吭吭的响声传来,只见门口一个老者撑着拐棍还目中无焦距地站着。
西子走上前挥挥手,“老人家,你刚刚没有领存粮吗?”
“非……非也非也,老身来找人,请问那个苏苏……苏什么来着?”
“苏幕白。”
“对对对,苏幕白在吗?”
“在,”苏幕白走过来,答道,“老人家你是?”
“哦哦,”老人家笑道,握住他的手,欣慰道,“原来你就是苏幕白啊,我找你很久啦。”
“您是?”苏幕白脑子里转了一圈,也室中没有认出这个老人家是谁。
“哦,我啊,我是镇长。”
“镇长?!”苏幕白确实也是下了一跳。说回来这梅隐镇中见过镇长的人寥寥无几,就是苏幕白也只是前几年看过一次镇长的背影。平日里的政务都是镇长下属代办,苏幕白只是觉得那几年前看到的镇长再怎么样也算是一个精神抖擞的老头,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诶,是我啊,只不过最近镇里穷,吃得少了,瘦了点,哈哈哈。”
所以刚刚看到镇民在门口讨债,镇长一直袖手旁观么……“镇长找慕白有何事?”
“哦,是这样的,镇上的仵作死了。想找你去验个尸。”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西子头中猛地被刺痛。
“可是不舒服?”苏幕白顺势将西子的脉把住,却见一点问题都没有,女子脉象平稳异常。
“没事,就是晕了一会。”西子笑笑,“你和镇长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君又活过来啦~!
☆、第五十四章 破晓
通往药铺最顶层的楼梯口还没来得及打扫,灰蒙蒙的。女子身后的花瓶没有放稳,清脆一声响,倒了下来。
“西子姑娘。”无疆道。
“恩,”西子嗯了一声,看着低下头的男子,“你应该知道你家主子的意思。”
“无疆明白。”
“既然明白,你还守在这里做什么?”
无疆看了看西子深黑的瞳仁,这是和她在战场上杀人如出一撤的眼神,往后退了下去。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镂空窗户里透出来的光线照在满地的瓷瓶碎屑上。一身蓝色衣裳被揉成一团丢弃在地,里面靠床坐着一个只穿着中衣的女子,那女子的侧脸很好看。看到西子的时候,她整张脸转过来,只见右边不施脂粉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红色如火的疤痕,硬生生将一张美人脸变成罗刹之像,“冼西子,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哦?”
“你别装傻,那药里,你掺了什么?”
“啊,”西子似是恍然大悟,“原来我铺子里的药是你偷走的?啧啧,那可就不好办了。原是那几瓶药里面我还没有把它们分全。有一些,是凝血丹,有一些,叫做相思子。你该不会把相思子的药涂到脸上去了?”
姜拂晓如遭雷击,“相思子?你是说鸡母珠?快!把解药给我!不然叫人铲平了你这巴掌大的地方。”
“可惜了,没有解药,”西子看着姜拂晓拿起身边的镜子照起来,“我这巴掌大的地方你住的可还好?”
姜拂晓将手中的镜子猛然摔落,“别假惺惺,你要对我怎么样?”
女子刚想抽剑,却不料床沿两边两条蛇猛地伸出头来,蛇尾绑住女子的两只手臂往左右两边伸开。
西子手中结印,踢着裙摆往前走去,“我要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
“哼,你敢?你要是动了我,小心王爷回来要了你和你的小白脸的命!”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是这么蠢。”西子索性坐下,倒起茶喝来,微微一笑,“你觉得他要是觉得你重要,会把你留给我?”
姜拂晓心里一噎,“那又怎么样?他离不开我。没有了我,他那几个郡怎么守得住?他的江山怎么坐得稳?!”
滚烫的茶水倒入碗中,蒸腾起清新的茶果香味,“没了你,他还有司琼,没了司琼,他还有娉婷,就算你们都没了,他还有重楼。”西子转身对她笑道,“这个江山,他怎么做不稳了?”
“你,你信口雌黄!”姜拂晓站起身来,怒喝道,“你以前输给我,现在以为这样就赢得了吗?最后你还是会被我一刀一刀剜肉致死,还是会被抛去荒郊喂狗!”
西子手中茶碗一紧。
“你说南楼厉放弃了我,可是你若是听到,应该也知道三郡失守的消息。”
“你是说你表哥疏于职守,三郡大破的消息?”
姜拂晓有些愣,这么快就被知道了?表哥做得动静有这么大?“是又怎样?”
西子突然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姜拂晓走去,声音一声声砸在女子心上,“你以为叫你表哥失守,南楼厉就会察觉到你的重要性?姜拂晓,你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一个王者,怎么可能受制于人?你表哥区区三个郡都守不住,是否终于职守要受自己妹妹的操控,这样的将领,他要来又有何用?”
“不可能,他南楼厉有今天,基本上靠的是我家的力量,他不是傻子,就算装到底,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你可听说过壮士断腕?”西子把玩着女子的一缕头发,“你和你表哥就是他三王爷在乱世当中要断掉的一条腕。飞鸟尽,良弓藏。他要得到的地位已经得到大半,自己的皇位竞争人几乎没有一个有了好下场。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守稳他家里的江山,谁能帮助他守,谁才是他最新的臂膀。”
她笑着看向前去,却见面前的女子一点反应也没有。
西子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仔细睥睨了一下对面女子的脸,手轻巧地扬起她的下巴,“这步棋,你走差了。”
姜拂晓浑身一寒,“来人,无疆!……”
女子声音未落,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姜拂晓的下巴被拧得脱了臼。
“姜拂晓,你给过我的,我现在一并还了你。”
姜拂晓愣神,只见眼前几把匕首依次排开,她再熟悉不过。剔骨,削肉,破筋,每一把分别都有不同的作用。
“你要干什么?”她喉咙里哼哼直叫。
刀剑慢慢逼近,她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去,“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
血雾弥漫。
她在疼痛的当口,突然间想起了似乎很久以前的事情。
“姐姐,姐姐!”司琼在外面猛地敲着门,“姐姐,大事!”
“什么事?”她正在府里画着眉,听到有人叫她十分不耐烦,“没事的话你明天来,我乏了,要睡觉。”
门外敲门声不见了,只听到另外一个声音,是几个月以前死了的醇和,女子的声音魅得带着钩子,“妹妹,你不想看看东苑那个女人怎么死么?”
她听到的这个声音,顿时站了起来打开门,只见醇和的脸上一阵春光拂面,“走吧,那女人已经被爷杀了,咱们也去瞧个热闹。”
姜拂晓记得那天是她一生当中最痛快的时候,她几乎是要飞了过去。但是碍于在王府内,还是一步一步迅速地往事发地点跑去,一面跟兴雾腹语,要他在没人的时候把那女人的尸体收起来。
她明白,那个女人是她前进的路上最大的一个绊脚石,必须尽早铲除,让她死得彻彻底底。于是在看到她的尸体的时候,内心是雀跃的,只不过在看到女子脉搏还在动的时候,手上的刀子只差一点就要在大庭广众面前出鞘。
于是兴雾带走了西子的“尸体”。
她一刀一刀地往女子身上扎去,血就像水一样流下来,可是不管她扎多少刀,女子似乎都没有死。
于是她将她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是一片水域,水下面,便是处死人的水牢。潮水涨的时候,人便会一点点的被水淹没,生不如死。
那浑身刀伤鲜血淋漓的女子被丢进了水牢,水慢慢地没过了她的肩膀,颈项,嘴巴,鼻子,眼睛,头顶……
噗嗤一声,又是一阵尖锐刺骨几乎要破开心脏的疼痛。姜拂晓从混沌的回忆中醒来。
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往后倒。”
只见砰的一声,黑衣男子的剑就跟西子的匕首碰在了一块,火花四溅。
“是你?”一阵剑气将两人的衣袂吹动。西子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道。
“兴雾!我的其它死士呢,都到哪里去了?”姜拂晓看到来人,顿时似乎看到了希望。
“不知道,我没办法联系到他们。”兴雾依然和西子对抗着,只分心说一句话,便被女子诡异的力道往下压了去。
“你打不过我。”西子轻巧说道。
“我知道。”兴雾的语气没有半点波澜,“我只是想用我的命,来换她的命。”说罢,将手中的剑松开,任由西子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倒是挺有意思,”西子见此,收回匕首,“我可以同意。我知道你是她的死士,不杀了你,她是不会死的。但是我不保证你死了,以后我杀她。”
“好。”兴雾应道。
西子转而看向姜拂晓,“那你呢?你同意吗?”
“我……”女子眉头一拧,“你们都没问题了,我自然同意。”
“你先放了我。”姜拂晓面色惨白,左臂上的一刀几乎深可见骨,“我可不知道你讲不讲信用。”
兴雾的眼神暗了暗,依旧笔直立着,不发一言。
“我不放你,你又能怎样?”
姜拂晓银牙暗咬,恨就恨自己当时没有把她的死因研究出来,张官人还让她的“尸体”逃出升天。
“兴雾,”她用腹语说道,“给她下蛊。”
“蛊虫对她没有用。”
“以前不都是有用的么?”
男子却没有回答,“拂晓,我死了之后,快点逃。”
“兴雾,谢谢你,”女子顿了顿,“若你输了,我日后定为你报仇。”
西子冷眼看着这样一幅场面,李修修在她耳边将他们二人的腹语告诉她。世界上的人实在是太不一样,有人能为了另一个人死,有人为了私欲苟且,却恨不得将任何一个妨碍到自己的人除之而后快。兴雾这次就算是为姜拂晓死了,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句谢谢。
“你们话好离别了么?”她道。
兴雾将地上的剑捡起,好好放在桌上。那是陪了他半生的东西,若他真的死了,也希望它能够好好的吧,“好了,西子姑娘,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今天放了她。”
“我冼西子说话算数,只要你把命给了我,我自然今天就放了她。”说罢,女子黑色的眼睛缓缓变蓝,双手往前一划,一道蓝光如同利刃往前攻去。男子自然没有坐以待毙,抽出腰间锁链轻身一跃也朝西子攻来。瞬时间两人便斗在一块,“你不是说用你的命换她的命?”西子左袖卷住男子链身,顺势一扯,只见男子身上的蛊虫拼命往外涌出,却在出去的一瞬被西子身上的血蛇吃了个干干净净。女子一把掐住男子脖子,五指发力。一道血线从男子嘴边溢出,兴雾本来就十分苍白的脸上平静无波,对于杀手来说,死就是他们随时随地准备好了的事情。下一个瞬间,男子便被刺穿心脏。血顺着西子苍白的手流了下来,滚烫的,温热的,慢慢变得冰冷。
“你……若是要公平,就不应该用你养的那些血物。”姜拂晓咬唇道。
“我是药人,我不用自己的看家本领,我用什么?”西子妖目一睁,盈盈望向她。
“现在人也死了,你应该放了我了吧。”
西子一笑,缓缓开口,“谁说的,我要放了你。”
“你言而无信?!”姜拂晓一惊。
“那要看对谁了,对你,的确不可能言而有信。”西子擦了擦匕首,“好了,来吧,还剩九刀,我看看从哪里下比较好。”
***
红色的鞋子从血泊里踏过,西子头上的相思簪一下一下地晃动着。她走的是一条寻常人基本上不知道的道。那一条条的小山路旁边许多毒虫怪兽,一般就算打家劫舍的人都少走这里,除非是战乱时期逃命,才勉为其难地赌一把。
路的尽头是一片湖泊,湖泊对岸可以遥遥望见京城最高的山。湖边上有一座桥,夏季快要过去了,桥下的水由于夏天的长期雨水已经漫得很高。
西子在桥上站定,看着下面的湖水,以及湖水中数不清的骷髅。“看来这里很久没有死人了啊。”说罢将簪子取下,将里头的人倒了出来。
“我……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趴在地上的姜拂晓浑身是血,闭着眼睛道。
西子上前,扯出女子腹部的一把刀,面无表情道,“阎王都拿我没能耐,何况是你?”
姜拂晓猛地一声尖叫,捂着肚子,趴在血泊里哈哈大笑了起来,“冼西子,枉你自命清高。是,你杀了我,你是报了仇,可是你同时也杀了我腹中的孩子,这笔债,就算你用你的血救人救一辈子也换不了!”
孩子?西子把住女子手腕,却发现她一点孕相也没有。
“把不出?”姜拂晓笑,然后突然停住,狠狠地看向她,“已经胎死腹中,当然把不出。”
“闭嘴。”西子打开桥盖,将女人推了下去。水漫过女子颈项,一瞬间鲜血就染红了几乎整个囚笼。姜拂晓抱着桥底下的柱子,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意识,但是在看清楚像自己游过来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间几乎耗尽所有的元气吼了出来,“蛇!有蛇!救命啊!来人哪!救我——西子,妹妹,是我不好!看在王爷的份上,你救救我啊……”
“西子。”李修修从西子衣襟里冒出头来,“那女人真的坏了孕么?”
“不知道。”她是会把脉,可是姜拂晓的身体刚刚经过这么一遭,已经混乱不堪,并没有太大把握,“可是修修,她应该死。”她紧了紧双手,这是第一次,她不确定自己做得对不对。可是妖怪不都是不管对错的么……
“恩恩,”李修修似乎很是明白了一般点点头,“是,坏人应该死。”
桥边又再次出现了一片红色的裙摆,袅袅婷婷地如同一朵牡丹,水牢的门锁被打开。一只洁白的手臂将里面几乎变成血人的女子捞了上来。她看了看昏迷的女人那张脸,细细摸了摸,勾起唇角,“奴家只想问,姑娘你还想再活下来吗?”
姜拂晓的左手动了一动。
“奴家叫东子,”红衣女子兴许是觉得站着和一个躺着的人说话累,索性半侧身躺在地上,笑着对姜拂晓说,“等不久后的某一天,奴家替你活下去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
☆、第五十五章 簪子
螳螂在树上吞了一只蚂蚁,吞完之后满足地向着太阳展示它锃亮的两把镰刀。
“慕白后生,你看看。”镇长搀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由几个背着包袱的人扶过来。后面的人明显地心不在焉,眼睛溜溜的望着出镇的道路。“这人本是我家仆从,今天一早,却莫名其妙地被发现在这里。老身是看了许久,奈何老眼昏花,也没有能看出这到底是何人还是哪种野兽做的孽。如今百姓危难,这帮子不肖子孙,还逼着我离镇……”镇长接着痛心道。
眼前是一片鲜血淋漓的土壤,一具尸体躺于其上。尸体身上衣裳完好,但是浑身的血肉似乎却是被一片一片扒了下来,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不是人,”苏幕白拿着旁边一片沾着肉泥的树叶,若仔细看过去那叶子还隐隐泛着黑色,“也不是野兽。”
“你是说……?”镇长一脸神秘的模样,他常年和范玉恒打交道,也知道这么一些阴阳怪事,再加上这片林子里很早就有人说是闹鬼,更是没法不将它们想到一处来。
“恩,”苏幕白站起来点头,将树叶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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