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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乱:布衣王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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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细细问起,方知晨昱的近况。

    原来,晨昱那边,黄老将军带他们到了梁州。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战争的痕迹。还好黄老将军一向稳重,一面派西门回来暗地向太子禀报情况,一面让晨昱和沈卓带领大军西行说是准备两面夹击,而暗地里却留了锦囊给清秋。他自己则携亲部留守梁州静观其变。

    今天早上朝中已经接到战报,说是黄老将军他们中了埋伏,率残部退守巴西郡等待救援。

    而晨昱和沈三遭遇匈奴袭击,生死不明,部众已经败走仇池。

    不过西门安慰我说,实际上,晨昱和沈三都安然无恙。因为锦囊中黄老将军要他们折返汶山,回京救驾。他们应该正带兵西行,在返回途中。之所以如此上报军情,不过是为了麻痹晨光颜骏等人。

    懵懂地听着西门的讲述,我开始有些自责,从来到这里以来,我一直都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总想着自己有一天可以回去,甚至是带着晨昱一起。我明明知道历史上偏安一隅的小国也长久不了,而我却只是守着自己的小庭院,从来没有为潇潇和晨昱的国家着想过。

    话说回来,我也确实不清楚这段混乱的历史。我仅知道这有些像历史上的东晋时代,而我所在的国家既不是东晋,也不是十六国中那些什么前秦,后赵的国家,而是叫东望国,至于位置,倒是有些像是川蜀一带。也许历史的记载中它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或者,历史上它只是渺小如我的尘埃,未曾被记载。




调虎离山(4)

宫中这边,果然不出西门所料,第二天颜骏竟然托病未来上朝。皇上一下子陷入被动,如若去求颜骏必然受其挟制,如若派禁军去援救,恐怕又是有去无回,那样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半壁军权则会一朝倾覆。

    可是,一切都只是怀疑,谁也没有拿到他们通敌卖国,借刀杀人的证据。

    正犹豫间,太子求见,说已接晨昱传书,正带兵由汶山折返回京,约需十日。现只需派人去救援巴西郡黄嘉即可。

    再者,巴西郡易守难攻,黄嘉一向稳重,如若无人暗算,也可固守月余,不必担心。于是,皇上心安,立即派沈涵臣去查办谎报军情的官员,一面派了一支禁军前往巴西郡支援黄嘉,命其固守。

    想来匈奴没有根基,久攻不下,必然退走,梁州和汉中便可指日收复。

    整个过程中,晨光一党对军情不闻不问,颜骏继续托病不朝。

    三日之后,沈相已去查办军报已稍有眉目,梁州守备马腾已经抓获归案。

    原来,此次匈奴进攻,明显有人内应。梁州守备马腾率众抵抗不到一个时辰,便临阵脱逃。随即,匈奴并没有烧杀抢掠,而是堂而皇之的退出城外,布下埋伏,等待黄嘉、晨昱的到来。

    当黄嘉到达梁州之时,梁州一片祥和,只是不见了守备驻军。马腾也已不见踪影。后来,还是沈相派人一路追踪,在绵竹附近的酒馆里抓到了酩酊大醉的他。

    这马腾假传军讯,玩忽职守,却还做着加官进爵的春秋大梦。按照晨光等人的计划,此时,黄嘉晨昱全军覆没,皇上应该正急得团团转。谁知,黄嘉足智多谋,一眼便看穿了匈奴的圈套。

    有了证据,晨光一党野心昭然若揭。皇上下旨次日升堂主审马腾。

    看一切有了眉目,我央求西门带我回去,我想看看晨光他们的下场,可是西门并未同意,说等尘埃落定了再说。

    谁知,第二天,西门竟然主动前来,要接我进宫,说是皇上要见我。

    今天不是要会审马腾吗?这种紧急关头,唤我不知何故?

    原来事情又发生了变故,马腾昨夜在狱中自断心脉而亡。西门倒是淡淡地说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晨光他们怎会如此容易认输,就算是入狱刺杀,也要把马腾的口封住。

    所以,虽然沈相已经严加防范,还是没有留住他的性命。

     一路来到宫中,已是日暮时分。我心中忐忑不安,恰逢严冬季节,昔日莺歌燕舞的后宫四处一片灰蒙蒙的景象,更是增添了心中的冰冷……




异域奇毒

西门照例去了东宫,我在公公的指引下来到了林鸿阁。

    潇潇一人独自斜在软榻上,身边竟然连个奉茶的宫女都没有。

    寒暄了几句之后,潇潇坐起身,让我搬了软垫靠在榻前。

    自中秋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潇潇明显瘦了,脸颊上有些泛着病态的潮红,不过梁州之事也仅仅发生几日而已……

    “潇潇,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因为梁州马腾的案子?”

    潇潇无力地摇摇头,笑道:“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朕,只是近日觉得体虚乏力,召太医看了之后,说无大碍,可是,这两日却愈发重了。如果朕没有记错,你略懂医术,帮朕看看。”说着,他拂起衣袖。

    只见他白皙的手背上长了几片不规则的斑疹,淡淡的红,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颜色有些怪异。

    “晚晴,你觉得有何异样?”

    “我?”我愣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心中却有些隐隐发冷,因为我第一眼看去就觉得这斑疹很不正常,它们既不是常见的红色,也不是疱疹的那种透明,而是带着一种妖异的粉色。之前曾在医院实习,对于各种疾病倒是见多了,可是,这个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毒”!

    “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我皱了皱眉,抬头望向潇潇深邃的眼眸,一贯的镇定自若,可是此刻,我却心如乱麻,没有证据,皇上中毒这种话可是乱讲不得的。

    “晚晴,你也觉得是——毒?”虽在自己寝宫,潇潇这最后一个字也是吐得极轻。

    我紧锁着眉点头道:“我觉得从斑疹的颜色来看,不像普通的疱疹或者荨麻疹。”

    “那你猜测,会是谁?”

    “啊——”对我信任也不至于如此吧?我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主,我怎么知道!

    “难道是四皇子——”因为除了他,我实在不知朝中还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人。

    潇潇却兀自摇了摇头,悠悠自语道:“晚晴,朕知道你答不上来。朕已经猜到,只是朕从来没有这样犹豫不决不过,因为只可能是她,可是又怎么会是她?”




帝王痴情

“这一生,朕把所有都给了她,三十载光阴,朕哪一点亏欠过她?甚至从一开始,朕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局,可是朕都坚信为了她值得——”

    说着,潇潇紧握的手有些颤抖,手背上那斑斑点点的疹子因褪去了血色而更加粉得妖异,感觉像是那种新蜕出壳的蠕虫,让我脊背一阵发冷。

    抬眼撞上潇潇深邃的眼眸,我第一次见其中映满了伤,虽然没有泪,却比泪更让人心痛。

    忽然间鼻子一酸,一串冰凉滑落,碎在潇潇苍白的手背上,我慌忙歉意地去抹,却被他按住:“别碰,说不定治病呢。”

    我抬手挣了一下,责怪道:“什么时候了,还胡说。”

    “晚晴,朕没有胡说,真的。”说着,他拂起我的手送到唇边,脸上竟漾起一抹柔情。

    我慌忙躲闪着抽回,抬手沾了沾泪痕,正言道:“潇潇,会不会猜错?她没有理由伤害你的——”

    潇潇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开始朕也这样认为,可是别人朕都暗地查访过了……”

    原来,自太子中毒之后,潇潇便开始严查皇子之间争储的事情,只是晨昱从来未对我提起。

    可是事情蹊跷,太子中毒一事,所有的线索都与晨光一党毫无关系,而似乎只是太子在一次外出时,不慎为无名的江湖人士所伤。

    在这件事上,飞雪皇后作为太子的生母,竟然出乎意料地淡漠。潇潇曾经提出要飞雪请远在大理的师姐芊蓉帮忙看看,可是飞雪却以师姊久未联系推却了。

    后来,我和晨昱相继被晨光所掳,证据确凿,可是飞雪却劝潇潇从长计议。飞雪说皇子争储再正常不过,现在打压晨光,晨昱手中无兵无权,万一生变难以收拾。

    好像自晨昱出征后,飞雪一直亲自照看潇潇饮食起居,每餐必要亲尝,方允潇潇食用。这样大概已经坚持了几近十日。

    可是不知为何,近日他总觉身体不适,连太医也看不出原因。但他执掌朝政近三十年,直觉告诉他应该是有人向他下手了。可是,除了飞雪他想不出何人还有此机会。

    但由于结发半生,朝堂上下何事不曾努力为她维护?至此风烛残年,他也不愿追究于她,宁可就这样拖着,静候命运安排。

    原来,潇潇这次唤我来,只是希望我和晨昱能够有所防备,免遭陷害。

    我含泪应着,潇潇这样的时候,还想着我和晨昱。

    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子,事已至此,他还为飞雪留着回旋的余地。

    我忽而觉得我不应这样见死不救,既然是毒,总有人认得吧?可是,飞雪那边,还是应该查个水落石出。不然,暗箭伤人,难免还有下次。

    于是,我提到三哥,太子,晨昱,潇潇却一一否掉了,要我照顾好自己,他自有分寸。




一片冰心(1)

从潇潇那里出来,天色已晚,不过我还是自作主张地折弯去了玉华宫,我想去看看母后,我仍然无法相信她会是凶手。

    寒暄过后,我们聊起晨昱,看样子她也很关切,甚至作为母亲她本能地牵挂起晨昱首次行军会不会习惯,我想不出这样体贴的女子如何下毒谋杀自己的丈夫。

    母后没有发现我的走神,而是兀自说起近来的事情。对于马腾之死她倒看得很开,她说她不希望看到晨昱与手足相残。

    她说一切都与无相的预言完全契合,无相说过晨昱具有天子之相,之前的那些说辞不过是掩人耳目。至于当年将他接到宫外抚养,也是为了早早躲开是非。

    原来,冥冥中一切皆有天意,晨昱迟早都要做皇帝的。

    想到将来红颜易老,晨昱却可坐拥三宫六院,佳丽三千,我仍然禁不住心中一阵苦涩。

    母后看出我的心事,顺着劝慰起我,要我早早过继了冰舞的孩子,以便将来稳坐后位。

    可是,我却不愿说起这个话题,自己不能生育就去过继妾室的孩子,我还是无法接受。

    我转而说起方才见到皇上,好像病了。

    不料,母后倒是知道,问起是不是手背上长了红斑,说是从前日不知被什么虫咬了,太医说抹些药膏就好了,没事。

    本以为她会装作浑然不知,抑或坚决否认,可她这样自若,让我无所适从。

    忽而心生一计,索性夸张地说起潇潇的症状,并猜度着说,近来政局不稳,会不会是有人下毒?

    心想且看她如何应答,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不料,母后坚决地说她也猜测过,可是因为皇上每餐她都亲自尝过,今日午饭还在一起。而且太医也说不像是毒,应该是近日操劳,邪气内侵造成的。

    说着母后自己也念叨起来,这天已黑透,不知皇上为何还没有过来用晚膳?

    我彻底无语,也许她早已有所防备。我带着怀疑和好奇茫然而来,怎能是她的对手?

    正想着,母后起身道:“晚晴,不如你随本宫去林鸿阁瞧瞧皇上?”

    我进退两难,只能在心中暗骂自己没用,又恐她看出破绽,忙垂首应了,随她同往。




一片冰心(2)

到了林鸿阁,值守的太监见了母后慌忙行礼。潇潇闻声,唤了我们进去。

    只见房内仅在书桌上点了一支蜡烛,一旁宫女正在收拾着小几上的錾金碗碟,看样子,他刚刚用过晚膳。

    潇潇抬眼看到了母后身边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忙掩饰着向他行礼,倒是母后解释道:“皇上,方才听晚晴说起您今日身体不适,加上天都黑了也不见您过去用膳,臣妾放心不下,就过来了。本想叫您过去一起用膳的,您是不是——”

    “哦”潇潇镇定地答道:“没事,朕刚刚让王太医看过了,因为晚上还要喝药,所以就让御膳房给做了一点清粥,你和晚晴去吃吧。”

    “皇上,近日您政务繁忙,要不让臣妾留在这边侍奉吧,晚上也好一起回玉华宫那边安寝。”

    不料母后仍旧步步紧逼,明明看潇潇不舒服,却还要缠在这里。如果下毒的人真的是她,而她又会武功,那岂不是引狼入室?

    我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潇潇倒是淡淡地答道:“也好,晚晴难得过来一次,要不让人在暖阁里生上火,搬了琴过来,我们一起去里面坐着。”

    于是,马上有下人过来,在里间备了小菜点心,母后交代给炖了两盅冰糖燕窝粥。另有一盅山药茯苓粥单给潇潇。

    我上前扶着潇潇坐到里间暖阁里,侍女先在榻上给他垫了蜀锦龙凤引枕让他斜躺着,然后搬了高几和软椅让母后和我坐了。

    燕窝端了上来,我却无心品味这珍贵的宫廷美食,而是一直在偷瞄着母后的一举一动,如果真的是她,如果她可以回心转意,也许解药就在她手中。

    可不知是不是宫里的习惯,母后用膳的时候一直默不做声,潇潇便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屋里安静地让人窒息,似乎连空气也停下了流转的脚步。

    对峙中,潇潇懒懒的斜倚着,镇定自若,而母后的却不时紧咬朱唇,尽量克制着渐渐急促的呼吸。

    “啪!”

    一滴晶莹跌落在温润的燕窝羹里,很快便溶得没了踪影。




一片冰心(3)

一滴晶莹跌落在温润的燕窝羹里,很快便溶得没了踪影。

    “飞雪!”潇潇不觉叫了出来,急急地坐起身,接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复又缓缓躺下。

    莫说潇潇难以自持,便是我一个女子见到母后梨花带雨的模样也已心中一恸……

    房中再次安静了下来,母后微微颤抖地张了张唇:“霄云,你我结发多少年了?”

    “三十三载零九个月,七天。”不想潇潇君临天下,对于这等儿女私事依然明了于心。我愣在当场,险些失手掉了手中的玉箸。

    母后却没有注意我的失神,而是继续平静地问道:“霄云,我嫁你时说的话你可曾记得?”

    “记得——生死相随,不离不弃,荣则辅我安天下,辱则随我流落荒野,就算做鬼也相随。”

    听着潇潇一字一句的念出当年的情话,我不禁听得痴了。和晨昱海誓山盟,一直在富贵温柔乡里,何曾如此风雨飘摇过?其实,我一直怕他即位为帝,一直怕他出去奔波征战,莫不知这样经历风雨的爱情才分外浪漫,甚至一句话,一个字便令人肝肠寸断。

    “你可记得你如何迎娶容妃?”

    “因你怀着晟儿,身体不便,我一夜醉后宠幸了侍奉的宫女,第二日你便说慕容家小姐温柔娴淑,让她进宫为妃,代你照料左右。后来,宫女怀了灏儿,你便请奏于我,封她为珍妃。”

    “贵妃呢?”

    “你说要安天下须先安颜家,以国事为重,封贵妃之后,颜老将军交出涪城军权,以年迈为由,告老还乡。”

    “梅妃呢?”

    “梅妃——,那年,你师父六十大寿,我与你微服同往,归途中遇人行刺,迷失在西山。是梅妃救了我。临别之时,我问她要什么赏赐,她说只愿终生伴君左右。你说难得有女子对我如此痴心,便收了她入宫为妃。”

    “……”听着二人一问一答,我不禁愣住了,如此深情,怎会下毒相害?

    只见飞雪忽然起身跪于地上,道:“霄云,听你如是说,我此生已再无遗憾。我知你一直在暗中查此次中毒之事,我与玉华宫上下愿接受大理寺调查,无论生死,也绝无怨言,请皇上降旨。”说着,飞雪已泣不成声,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无声散落。




一片冰心(4)

听她如是说,潇潇忙强撑着起身。

    我上前搀住他,他颤着手伸向母后,道:“飞雪,你我结发半生,我虽贵为天子,却从未在你面前摆过威仪,这次我也信你,绝不追究,就算是有人借你谋害于我,我也认了!”

    “皇上,臣妾恳请您彻查此事,如是臣妾宫中之人,臣妾甘愿受罚!”母后语气坚决,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闻言,潇潇跌坐在一旁软椅上,叹息道:“飞雪,你不要这样,你虽出身江湖,但朕这些年从未疑心于你,此事确实不便声张,朕答应你派人暗地查访玉华宫的下人便是。”

    母后这才含泪应了,盈盈拜起。

    事情至此,我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于是告辞去了东宫,这么晚了,不知西门还会不会等我。

    果然,回到东宫,我便被告知要留宿一晚,原来西门临时有事,下午送我入宫之后,便走了。

    想来在东宫留宿也多有不便,我又折返回了玉华宫,想看看母后那边的情况。不料中途便看到了皇上的步辇缓缓往玉华宫移去,我忽然发现自己怎么这么糊涂,母后和潇潇刚刚和好,我回去又算怎么回事?

    踌躇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宫中林鸿阁外,刚好遇到了母后的贴身丫鬟冬凌回来取东西,我便悄悄拉了她,说想找地方住一晚上,不过不要告诉皇上和母后。

    这丫头在母后身边多年,自然心思机巧,带我进了林鸿阁的偏房,叫了两个宫女侍奉左右。

    谁知,当晚,宫里便发生了变故。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便被一群士兵从暖暖的被窝里拖了出来,反绑着押到了太和殿前。

    原来,马腾落网自尽,晨昱已在折返,沈相也在循着蛛丝马迹追查马腾弃城通敌的证据。一切都对晨光一党不利,或许晨昱回京之日,便是他们覆灭之时。

    于是,一夜之间,颜骏带兵闯入宫墙,控制了除东宫和玉华宫以外的所有地方,宫中大部值守的卫军皆被人下毒,毫无招架之力。

    大殿之前,各房后妃悉数被押,只是少了母后、蓉妃和贵妃。我忽然后悔昨晚怎么不留在东宫或者去玉华宫就寝?这颜骏一副奸佞之相,傲然立于马上,时不时将目光往我这边扫几眼,不知是不是因晨昱的原因特别恼恨于我。




宫变(1)

片刻之后,大殿前忽然肃静下来,原来是潇潇在母后和贴身护卫的陪伴下来到殿前,虽然有恙在身,仍难挡他君临天下的气势。

    颜骏见状,忙翻身下马,携部众跪地行礼道:“臣等叩见圣上万岁,娘娘千岁!”

    “哼!”潇潇冷哼一声,怒斥道:“颜骏,你还敢称臣子!难道带兵入宫,挟持朕妃也是为臣之道?”

    不料颜骏并不慌张,而是抬首正视着潇潇,中气十足地答道:“皇上,臣颜骏并无不敬之意,今日如此只为向皇上讨个说法!听闻太子有恙在身,皇上有意立七王爷为储,不知所为何由?自古废长立幼乃取乱之道,还请皇上三思!”

    “哦?爱卿今日前来,就为劝谏?那好,朕赦你擅闯宫廷之罪,立储之事,朕自当慎重。”

    “臣斗胆请皇上在群臣面前承诺不立靖王为储,也好去了诸皇子的疑虑。一来靖王早年未在宫中,不谙政事,二来,他已近而立之年,从未征战,三来,他久居山野寺庙,颇有超凡脱尘之气,且听闻他拒了沈家三小姐,与一来历不明的女子私定终身,且为她一直不肯为皇室延续血脉,如此恣意妄为,不忠不孝之辈,怎能担当国任!”

    这老家伙,不愧在朝中屹立不倒几十年,本是他带兵私闯皇宫,挟持嫔妃,现在他反倒有理了,好像他怎样忧国忧民似的!可惜晨昱不在,不然真想拔剑上前向他讨教一番!

    不过他也言之有理,亏我之前还总是任性……

    见皇上沉着脸不语,老家伙继续逼迫道:“老臣今日犯上欺君,实出无奈,老臣年事已高,今日此事皇上若能给臣等一个交代,臣愿交出所有兵权,告老还乡。”

    我不禁看向潇潇,不必说,他自然不会答应。不过,颜骏交出兵权的话确实让他有所动容,不是为之所动,而是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似乎是在嘲笑。

    连我都知道,那是半壁江山的军权,也是先祖皇帝打下江山之后,一直难以从颜家手中收回的东西,百余年来,这一直都是颜家的筹码,他怎会轻易交出?

    今日若随他意,二皇子出身低微,一介武夫,三皇子晨曦不问朝政十余年,五皇子晨峄、六皇子晨风不过都是跟班,天下还不是晨光说了算?

    正僵持着,忽然从颜骏身后走出一名身穿淡青色劲装的男子:“老将军,跟他废话什么!”




宫变(2)

正僵持着,忽然从颜骏身后走出一名身穿淡青色劲装的男子:“老将军,跟他废话什么!”

    只见此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但说话却是中气十足,掷地有声。方才自军中走出之时,身若蛟龙,但此时立于潇潇面前,脚下却似有千斤,纹丝不动,一看便是练家子。

    只听他毫不客气地冲潇潇点了下头,道:“东方霄云,敝人大理国青龙,恕不能行礼。敝人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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