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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乱:布衣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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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心中却明白,这病恐怕是好不了了。尤其,潇潇是男子,好像免疫系统疾病在男子身上更为严重。

    如此在宫中煎熬数日,我的工作便是每日照料潇潇饮食,将现代的养生食疗之法告知御医,细细调理。另一面,每日去晨曦的摄政王府,看奏折,更多是打听晨昱的消息。也不知他在峨眉那边怎样了?清秋照顾得好不好?敌众我寡,不知何时才能回京。

    晨昱的战报总是简明扼要,无非说尚在募兵,可是要胜晨光并非易事。我总会拿着他的战报反复地翻看,看着他俊逸洒脱的字迹也会觉得异常亲切,仿佛字里行间飘着他的音容笑貌。

    朝堂之上,一切照旧。晨曦努力维持着政局的稳定,可朝臣之中不乏晨光党羽,故晨曦并不敢轻举妄动,甚至很后悔当时为何没有及时拦住晨光出逃。现在这些人表面恭顺,实际上一个个都心怀鬼胎。

    可是,一切皆有天命,当时颜骏私闯内宫,当然要先救皇上。哪里有暇顾及晨光?

    这一日,我又去找晨曦打听消息,晨曦拿出一份奏折给我看,原来是二皇子请奏前往汉中援助黄嘉。不知何意?

    黄嘉固守凉州月余,自晨光出逃之后,匈奴一直在汉中边境按兵不动,因他们当初入侵不过是晨光调虎离山的一步棋而已,若大举进攻还当真没有那等实力。现在刚刚可以牵制黄嘉,使之不敢回京救援,京城也无兵前来解困。




鹬蚌相争

只是,既然如此,晨灏这样上奏又是何意?在向我等主动示好?

    晨曦笑道:“二哥定是坐不住了,此举有意控制汉中粮仓,企图在储位之争中分一杯羹,到时候无论谁做皇帝都会有求于他。若两败俱伤,他也可以南下入京,坐收渔翁之利。”

    我恍然大悟,忙接道:”原来如此,这二皇子并非有勇无谋之辈,不过,刚好,三人斗总好过两人对峙,晨昱恰恰兵力不足,这时只需换回黄嘉守军,并把晨灏控制西北的讯息传给晨光,便自然有好戏看了。”

    晨曦笑着点头不语,拿朱笔批了奏章,命他前去梁州接替黄老将军残部,并驱逐匈奴,收复汉中。

    看似寥寥数字,却已将二皇子悄然拉入我方阵营。那晨灏本意应是如此动作,可他却未曾想驱逐匈奴开罪晨光,所以只是说救援梁州。可晨曦如此批复,晨灏定会左右为难。

    看着晨曦泰然自若地放下朱笔,我不禁莞儿,有时候,政治斗争也真的很有趣:“西门,你说晨灏他会不会接旨呢?”

    “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会,毕竟利大于弊。”

    “晚儿,你只说对一半,他一定会的。”晨曦笑着卖起关子。

    “为何?”

    “若非如此,我怎敢批他去梁州?若再被他抗旨一次,我等颜面威信何存?”

    “哦——”我点头称是,这朝廷政事,半点马虎不得,若是晨灏抗旨,以后各省郡官员争相效仿,岂不是后患无穷?“不过,西门,你怎敢保他定然听命于你?”

    “呵呵”晨曦笑着拿起朱笔,指着晨灏的奏折,道:“世事变幻,人心难测,虚虚实实,晨灏他也定然也料到我可能会这样批复,然这刚好给了他一个台阶靠向晨昱,在晨光那边他也可推脱乃皇命难为违。晚儿,你想,晨灏作为一介武将,他希望七弟和四弟谁做皇帝?”

    “哦!我明白了——”方才只是猜度,听晨曦如此一说,才知道其中隐藏着必然的缘由,再说,天下颜党之外的武将谁不痛恨颜家在军中独霸百余年?

    “如此说来,晨昱现在虽弱,假以时日,却必能壮大。”

    “对,晚儿“,晨曦颔首笑道:”当真孺子可教也——”




贪恋夜凉

十日之后,终于有好消息传来,黄老将军死里逃生,带着残部返回京城。二皇子和六皇子接替黄将军驻守梁州一带,晨灏上表,言军队尚需休整,不日便北上收复汉中。

    晨曦也没有逼他,简单地用朱笔勾了,准了他的奏本。

    黄嘉归来,晨曦率众亲往北门外迎接,犒赏三军。随后,晨曦把京城防务放给了黄嘉,命他尽早整顿京城防务,以备将来接应晨昱进京。

    这北方事务总算告一段落,黄嘉归来,既可让晨曦松口气,也可在关键时刻助晨昱一臂之力。

    而我却不知终究是放心不下晨昱,还是真的身体有恙,近来总会在夜间感觉燥热,有时会很贪恋锦被的滑凉。起初,我并未在意,还觉得是吃了什么进补的东西,身体受不住。

    可是后来,却一天重似一天,这两日夜里我已开始穿着轻纱睡在被子外面。那凉凉的感觉让我觉得很舒服,可时值寒冬,等那阵燥热过后我便会常常被冻醒。

    隐约间,我觉得与那日的媚药奇毒有关,因那种燥热的感觉让我很想念晨昱的温存,甚至有时很想那日晨曦解救我时的冰凉,我不知这是否正常,可是去年在西山大半年独居我未曾这样过,我自认还是一个很清心寡欲的人,分别不过一月,我怎会如此想念夫君?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讳疾忌医,因母后走后,我一直与冬凌住在玉华宫的偏房。现在明知如此,却不敢唤御医,问晨曦又怕他多想……

    就这样又忍了几日,直至这天再次半夜冻醒,觉得体虚乏力。待得天已大亮却又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冬凌见我久未起床,便进来探望,才发现我额头滚烫,手脚冰凉。

    昏沉沉地被冬凌叫醒,我才觉得房中竟然寒凉冰骨,原来今日竟然下雪了,推开窗,未及欣赏南国少见的白雪,便觉一阵冰冷的寒气透骨而入,好冷!我忙让冬凌倒了杯水过来,青花的细瓷茶碗拿在手里,我竟然觉得冰手,险些打了碗盖。

    冬凌忙接了茶碗,扶我躺回床上,道:“这怎么忽然就病了,奴婢还是快些去唤御医吧?”

    我想病总要医治,于是答道:“好吧,不过不要让摄政王知道,他近日正忙。”




冒雪亲诊(1)

片刻之后,已有太医院的人前来,由于天色尚早,加上罕见的大雪,太医院总管汤大人尚未赶到。

    来的是一名中年大夫,姓向,看样子倒也博学多识,干练可信。

    他先叩首行礼,禀明了因大雪汤大人尚未赶来,然后拿出引枕为我诊脉。

    本以为不过是风寒小症,不料这向大人自搭上脉之后便一直眉头紧锁,左手,右手,来回各诊了两次,然后又跪请看了舌苔,眼睑。看他疑虑担忧的样子,我不禁主动说出了近日燥热不适,已夜感风寒多日。

    向大人闻言才略舒展了眉头,沉思片刻,说我寒热并发,症侯罕见,还是回太医院请汤大人再来看看为宜。

    我有些不以为然,看他一副稳健的样子,不想如此唯唯诺诺,心中如是想着,口中我却允了,只是请他不要张扬,尤其不要让摄政王知晓。

    谁知不说还好,经我一提醒,他反而扑通一声向前跪下,道:“微臣不敢,还请王妃收回成命,日前摄政王还嘱托,说皇上和王妃若有不适,定要及时禀报,不可延误。”

    闻言,我深吸一口气,冲他摆摆手道:“那罢了,不过还是先去请汤大人,摄政王那边等早朝后再报不迟。”

    此人去了不足一盏茶的功夫,汤大人便匆匆赶来,之前他曾为潇潇诊病,并按我要求为潇潇配制调理药膳。

    汤大人跪地行礼道:“王妃身体不适,微臣本当亲来,只因今日大雪路上耽搁了,方才刚到太医院便听说了,还请王妃恕罪。”

    “汤大人客气,您近日为皇上操劳很是辛苦,我这等小病烦劳您亲来已是越矩,您费心了。”

    “王妃折煞微臣了,摄政王有令,皇上和王妃有恙臣必当亲至。”

    闻言我心中一阵温暖,晨曦每日忙碌却是真的记挂着我,我微微弯了弯嘴角,温言道:“那请汤大人诊病吧,近日来总觉夜间燥热难耐,可能是未盖被子晾着了,今日适逢大雪,便着了风寒。”

    汤大人起身捋起衣袖,来到榻前,之前那向大人也随在身后,递上引枕。

    脉相,舌苔,眼睑,又是一遍。




冒雪亲诊(2)

诊毕,汤大人禀退了向太医和冬凌,详问起我近日的感觉,愈问其眉便愈是紧蹙,末了,他起身行礼道:“王妃切莫小觑此次风寒,此寒因热而起,去热则寒症更重,去寒则恐王妃受不住夜间燥热。此症臣以为先以温水沐浴,略散寒热,再做计较。”

    闻言,我心中了然,道:“大人不妨直言,不知妾身为何会夜间燥热难耐?”

    汤大人犹豫了一下,答道:“应是那日媚毒未净,此毒非比寻常,似有自生之力,老臣自幼在京,并未见过这等奇毒。今日老臣观王妃脉相,体内激荡之兆已近,恐十日内便会毒发,臣以为王妃速去峨眉为上,靖王爷最是擅研奇药,自有解毒之法。”

    闻言我不禁心中一宽,本来早便提出让石头陪我去峨眉寻晨昱。晨曦一直不肯,说若是落入晨光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可他终究是拗不过我,呵呵,这不去也得去了。

    正想着,便听到门外宫人的声音:“摄政王驾到——”

    汤大人忙起身迎了出去,门外已齐齐地跪了六七个人,看官服都是太医院的。

    晨曦进门,我早已披衣起来,人多口杂,不等晨曦上前,我忙躬身行礼道:“妾身见过摄政王,不过偶感风寒,还烦您亲来。”

    晨曦闻言不禁微微一笑,淡淡地答道:“弟妹言重了。七弟不在身边,本王定要尽心照料。”

    说着,转头打发了众人去了,仅留下汤大人问话。

    “晚儿,快去躺着——”不等汤大人汇报病情,他倒先一步将我按回床上,道:“你先躺着,我和汤大人去外厅说。”

    “晨——,呃,不必了,方才我已问过大人病情,不必避讳于我。”人前,我竟然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他。自他做了摄政王,我已改口叫他名字,可是——其实,心里我还是希望他是那个浪迹江湖的西门晨。

    独自出神着,晨曦已听汤大人汇报了病情,只听他说了一句:“先如此医治,本王自有安排。”,便打发汤大人退下了。




爱如磐石

汤大人走后,晨曦又亲自来为我诊了一次脉,他试着将一缕真气探入我体内,转瞬间,丹田之内那份燥热便一阵激荡,两颊一片潮红。

    晨曦忙收了真气,封了我的大椎穴,道:“晚儿,我未曾想你会病成这样,青龙的苗家百毒真的不容小觑。上次我不允你去探望晨昱你没怪我吧?”

    怪你?我何曾责怪于你?

    不想你东方晨曦也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时候,可你又何苦这样对我?

    如是想着,心中已是一阵纠结,念及他的担忧,我忙从被子里探出手扯了下他的衣袖,强笑道:“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你不是一向都很自恋吗?摄政王大人的决定什么时候错过?”

    听了我略带玩笑的话,晨曦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俯身贴在我耳畔低语道:“晚儿,若去峨眉,我必要亲送才可保你平安。可这一路上,我不怕晨光,我只是怕你若毒发我管不住自己……”

    闻言,我忽然愣住了,脸上的潮热更盛。

    晨曦总是这样,平日里很少似晨昱一般温言软语,却常常是在或严肃或嬉笑中,忽而一语惊人,一下子便撞入人心,让我几日都心神恍惚。

    此刻,又再次被他的话撞破心门,此前的一句‘等我向晨昱讨了你,带你去逍遥江湖’便已令我失神半月,如今又说这样的话……

    未及我反应过来,他已顺势将我揉入怀中:“晚儿,我知你不愿为后,等晨昱做了皇帝,让我带你走,好不好?若如此,如今又何必千里赶赴峨眉,今晚让我为你解了这毒又有何妨?”

    原来,他竟是如此打算,我还以为他早已放下……

    听着晨曦近乎乞求的话,我不禁泪水横流,不知为何,我总是难以抗拒晨曦的索求,明知不过是些疯话,可我却总会沉浸其中,甚至一时间忘记呼吸和心跳,直到指尖发麻,直到泪透衣衫……

    其实,上次他不允我去,我也清楚,后宫去了母后,万事皆由容妃和梅妃处理,梅妃倒也勤快干练,却是身份略低,不便越矩,而容妃却是清闲惯了,万事不操心。晨曦也不好去责怪自己的母亲,只好里里外外都操持起来。

    这又适逢春节将近,他哪里有时间送我去峨眉?

    可是,他为何又如是说?我一布衣女子,除了偶然冒两句后世新鲜词汇,诗词歌赋外,又有什么过人之处?

    你又何必一再倾心如此?




千里寻夫(1)

那日拥抱过后,我愣了很久,直到冬凌来叫我沐浴,我才如梦初醒,也不知晨曦什么时候走的……

    问起冬凌,才知晨曦采纳了汤大人的建议,一面命人每日弄了温水药浴为我驱除寒热,另一面,正安排人手准备节前送我去峨眉。

    转眼已到腊月三十,这两日却不见了冬凌,她说师门有要事召唤。我却纠结起来,这晨曦怎么也不言语,明日便是新年,他不是说年前去峨眉吗?

    正心里嘀咕着,晨曦就来了。

    他只身一人,进门便将我带至卧房,先细细瞧了一遍脉相。

    “怎样?可以去吗?”我小心地问道,近日我已让冬凌把沐浴时间改至深夜,可以很好地抵御烦热。

    “能撑两三天吧,可是,苗毒以怪异著称,我也没有把握。今日除夕,晨光必无防备,要走便快动身吧。”

    说着,他取出一套太监服饰,将我装扮成了一名小太监,他自己则换了一副黑紫脸色的妆容,扮成一名內廷侍卫。

    装扮停当,他带我去马厩牵马,早有两名几乎与我们衣饰相同的人等在那里,原来是一行四人,两名侍卫,两名宫人,我心中不禁赞叹起晨曦心思缜密。

    一日行来,全然平安无事,夜间经过四皇子的守卫区,已是除夕夜,守卫士兵也早已沉入梦乡。

    不过,这千里奔袭,对我来说还是辛苦异常,尤其我一人骑马,一面纤柔的手心要勒紧粗糙的缰绳,另一面双腿还要用力踩着马蹬。起初,我不敢自己骑,晨曦在一旁安慰道:“没事,跑这一趟就学会了,这匹马是我亲选的,很温顺。”

    我也知自己此时的身份,只能咬牙坚持,自己骑马走在那名小太监和晨曦之间。

    不知是前些日用药的原因,还是太过紧张,一夜奔袭我全然没有感到燥热。

    直至天亮,我们才准备落脚休息,没想到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新年竟要如此度过。

    而新年的小镇上,店铺早已关门谢客,疲惫的我求助地望向晨曦,他自信地冲我婉然一笑,纵马离开官道向山间奔去。




千里寻夫(2)

进山不远,便看到一间猎户的木屋。我欣喜异常,忙夹紧胯下马腹,奔了过去。

    来到门前,我才失望地看到木屋的门上赫然挂着一把绣迹斑斑的铁锁。

    未及我责怪他找这样一无用的木屋,晨曦已上前,坦然从怀中掏出一串钥匙,“啪!”门锁应声而开。

    “我一贯四海为家,这是我的居所之一,不过小了些。”

    闻言,我忙惊喜地跨入房中,只见其中陈设如普通书香人家般,桌椅床柜,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晨曦打开柜子,拿了一把掸子递给我,我忙扫了床,接过他递来的锦被,铺在床上。

    “晚儿,你身子弱,快睡吧,午后我叫你。”

    好累,本想谦让一下,无奈眼皮早已不听使唤,我最是不能熬通宵的那种人,如今只好紧紧蜷缩在床角,礼貌地说了一句:“晨曦,你也在这儿歇歇吧。”

    感觉自己睡了不久,便被一阵诱人的香味从睡梦中唤起。

    只见房中支着一只简陋的三脚火盆,好温暖,晨曦就在一旁打坐休息,脸上的紫黑妆容也已洗去,浓黑的睫毛在他整齐的剑眉下轻轻颤动着,恍惚间,我忽然记起晨昱对他的评价——“龙章凤姿”,真的,单从气质来看,晨曦他才应是那个俾倪天下,谁主沉浮的天子,而我的晨昱,他就像阳光一样,时而和煦,时而明艳,他继承了母后的倾国倾城之美,却独独少了潇潇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

    正呆呆出神着,晨曦已收功起身:“醒了?”

    “哦——嗯,刚醒……”我慌乱地回答着,一抹红云浮上脸颊,不知他看没看到我对着他发呆。

    而晨曦却忽然紧张起来,脸色苍白地上前捉起我的手腕,我心中顿时了然,忙笑着掰开他的手,道:“别诊了,没事。”,

    晨曦也已摸到我平稳的脉相,释然道:“晚儿,吓坏我了。”

    闻言,我不禁心中一滞,此次送我晨曦他担了多大的风险,而且除了我,晨昱他也未必会领他的情,念及此,我忙收拾心情,道:“肖剑他们做饭了吗,好香,我们快些去吧。”




夫妻重逢(1)

一餐无话,餐毕晨曦为我重新装扮起来,一行四人再次上路。

    行了半日,又到夜间,按照晨曦的安排,我们将继续赶夜路,如此明晚便可赶到峨眉。

    冬日夜寒,加上连夜困顿疲乏,我已有些撑不住,觉得头晕目眩。眼看早已出了晨光的控制范围,晨曦一把揽起我抱在身前,边解下厚厚的披风将我裹在怀中,边安慰道:“睡吧,有我在,我早已派石头和冬凌扮成你我前行,晨光若抓你也早已下手。”

    “啊!”我心中一惊,原来晨曦对于此行如此小心有加,“那不知冬凌现在怎样了?”

    “放心,除了你,玉雪门的女子只要下山便非凡人。”

    “哦。”听着晨曦半戏谑的话,我低低应了一声,也早无精力与他争辩,耳听着有节奏的马蹄声沉沉地坠入梦乡。

    一觉醒来,觉得自己睡了很久,梦也好长,可惜完全记不得是什么了。

    朦胧地睁开睡眼,好像是夜里,四周一片漆黑,感觉自己枕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魂牵梦绕的淡香悠悠传来——

    “晨昱!!”我情不自禁地扑入他怀中,不顾身份地大叫起来。

    晨昱却没有出声,只是忽然紧搂住怀中的我,他双臂箍得我后背好疼,而我也没有挣扎,只是紧贴在他怀里,贪婪地享受着那伴着丝丝疼痛的窒息之感。

    良久,才听到了那久违的声音,沙哑中竟带着一丝哽咽:“晚儿,我的晚儿——”

    “晨——”

    昱字还未唤出,已被他干涩的唇吞没……

    不知是久别重逢,还是那媚毒的原因,短短的一个吻,已让我呼吸急促,难以自持,丹田内一阵暖流激荡而起。

    冰凉的唇游至耳后,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晨昱,你好冰——”

    “傻晚儿,是你烫——”

    话音未落,晨昱冰凉的手已探入衣衫,肌肤间一阵颤颤的痒透彻心扉,丝滑的云锦肚兜无声滑落。

    很久没有这样,一抹羞涩浮上滚烫的脸颊,我不禁更紧地钻入他清凉的怀中,再无顾忌地盘上他的脖颈。

    芬芳的呼吸烫烫地扑在他的耳畔,灼热的肌肤贪恋着他的每一丝清凉……

    “晨昱——”唤着他的名字,我第一次说出那样的话,“我要——”




夫妻重逢(2)

纤长的手指撩拨着肌肤间绽放的火红缓缓滑下,胸前的柔软忽而被他清凉的唇含起,我长吟一声,花间忽然一阵剧颤,他,已悄然滑入。

    一股清凉的气息透体而入,我不禁贪婪地吮吸着他,体内火烫的真气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晨昱熟悉的气息的交缠中一点点驯服下来……

    旖旎过后,天已蒙蒙发亮,我羞涩地抬起头,虽是冬日,晨昱额上也已是一片濡湿,粘乱了发丝。

    我忽然记起昨日还在晨曦的马上睡着,于是问起:“昱,这是在你军营了吗?”

    “呵呵,当然。”在我面前,晨昱总是有无尽的耐心。

    原来,我睡去之后,晨曦纵马奔袭,很快便在天亮之时赶到了乐山境内。而晨昱由于有石雨早早赶来报信,已亲自率军守在乐山脚下接应我们。于是,我未等醒来便被晨昱接入马车,所以一觉睡到现在。

    冬凌与石雨也是一行四人,遭遇晨光堵截之后,石雨便与冬凌兵分两路,石雨携一宫女奔乐山而来,而冬凌则与另一名侍卫奔往西山,只需晨光看到冬凌的玉雪剑法便会得知自己追错了人,而误以为我等已平安到达峨眉。

    听完晨昱的叙述,我更加佩服起晨曦的神机妙算,于是问道:“晨曦呢?多亏他,不然这一路下来,哪会如此轻松?”

    晨昱却不以为然地反驳道:“还说,亏他如此胆大,竟然留你在宫中中毒月余,苗家媚毒岂是寻常之物?多数女子都会因此毒纵欢而死。”听他话语间竟有一丝责备之意。

    我忙劝解道:“昱,别怪三哥,他能送我来此,已是不易。再说,他并不知此毒如此严重。”

    闻言,晨昱微笑着揽我坐起,让我靠在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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