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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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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矛盾复杂的心思,在阿德回来后,立夏因情绪郁结于心病了一场,吃了一段时间的药才好。在喝药的那段时间,立夏放下心头的心结,既然已经被当成‘去世’的人,立夏真的不准备在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阿德的手段也不会坐着等陷害,立夏相信阿德能够摆平,实在摆不平的,立夏在暗中推一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顺其自然的进了宫,不代表立夏真的会一辈子留在皇宫养老,只不过暂时没有安全脱身离开的机会罢了。
  腊月二十三,阿德带着空手机和过无风,还有几名贴身的侍卫回到京都。再见,即使阿德神情更加冷漠坚毅,容貌和气质都起了变化,立夏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一直用精神力注视着阿德,看着他去同太宗帝请安,看着他和太宗帝用完午膳,并回到宫里原本的阿哥所。回到早就被收拾好的阿哥所后,阿德屏退了宫人,让空手机和过无风也下去。自己则转身去了立夏曾经住过的那间房子,房间内的摆设同立夏离开时一模一样,甚至连床头摆着的几个小布编,还有放在靠墙边的衣物都没有动。
  阿德站在门口愣神了很久,回神后走到床前,褪去外套脱掉鞋子,躺在床上盖好棉被,闭目侧身慢慢陷入浅眠。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阿德脸上的疲色和眼底的青色,都显示着其的疲累。收回精神力,立夏有些伤神,察觉胸口隐隐的有些钝痛,赶紧放开心绪关好门窗闪身进了空间。陪着小白在空间呆了整整一个下午,有小白的逗趣情绪放松后,胸口的闷痛也淡淡散去。
  揉着小白的大脑袋,立夏暗叹,为何会变成这样。
  感叹归感叹,立夏仍旧一如既往窝在小院子里,过自己悠闲的小日子。阿德也在回来的第五天,太宗帝下旨为他指婚潘美第八女潘碟玉,并在明年五月十六吉时大婚。潘碟玉是谁立夏不清楚,但潘美立夏前世就听过。潘美此人,电影或者电视剧里,总是大奸大恶之徒。最初立夏也是受电视影像,觉得潘美不是什么好人,陷害忠良勾结异族。可是在后来上历史课,才明白电视剧害死人的误导认知。
  潘美此人或许不是绝对的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代奸臣。这个世上有多少事情是绝对的?潘美一生勇敢善战,多次建功,“平南汉、收南唐、灭北汉,所向披靡,功勋彪炳。”并没有为非作歹,是北宋王朝大忠臣。其子女不能说有其父之风,却也定是不错。戏曲中潘美被丑化,又与杨家将结有私怨,多次陷害杨家将。电视剧纯属虚构内容真的没有一丝可信度,牺牲了潘美的形象,换取观众的喜爱,从而得到更高的收视率。
  至于阿德早婚,快十八岁的少年成婚,也算让立夏勉强能接受吧,即便是接受不了又能怎样,他们今后只会是两条平行线上的人,不会再有交集。只是在皇子所的阿德,不仅没有赐婚成亲的喜悦,反而周身的气势更加冷凝。立夏瞧着阿德对那位准新娘好像没有太大的兴趣,虽然那个女人的世家对他的前程有帮助。在男人三妻四妾合法的年代,老婆是用来管理后院的,小妾是用来疼爱的,反正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不可能只有一个妻。
  从女人的角度来讲,立夏希望女人都能得到一心一意的对待。但从亲人的角度而言,她能明白阿德的无奈和身不由己,更加希望阿德找到他爱的女人,幸福的过一辈子。恶婆婆的心态啊,谁让人都是情绪型动物。成婚即代表要出宫开府,但太宗帝却迟迟未下旨为阿德建府,让朝内不少人都揣测圣意。只不过还未揣摩清楚圣意,就发生一件让朝堂措手不及的事件。
  昭成太子赵元僖暴毙。而暴毙的原因,对外只是宣称因病,真正原因也只有推波助澜和幕后黑手们清楚了。昭成太子的去世后,太宗帝在人前也是一副痛惜的模样,甚至在‘悲痛’之下罢朝三日,百官跪求才忍桩痛失爱子’情绪,继续上朝博得了不少的贤明。另一方面却对再立太子之事,表现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反感,甚至罢去几名上奏立储特别勤快的言官。因为昭成太子的暴毙,皇帝的姿态不仅前朝不安,后宫里的人也是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的压抑。
  立夏倒是没什么太多感觉,在年三十那晚,立在门口看着苍茫茫的夜色良久,听着院落外嚷嚷的声响发呆。皇宫里的阴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命最不值钱的东西,胜者为尊,败者为寇。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豪赌,即便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都有人有胆量拿命去博这场豪赌。人的**啊,总是填不满的黑洞。
  年底宫里有不少的大小宴席,但都与立夏秀女的身份,没有丝毫的关系,她仍旧安静的呆在自己的院落里。只会在每晚去空间里,准备整桌整桌的大餐,和小白一同分享。正月初六,朝堂恢复上朝,阿德也依旨上朝。朝堂上的那些事,不外乎争权和排队。昭成太子暴毙后,空下来的位置现在最有希望的人选就是大皇子。储君的位置出了帝王的个人喜好外,要么是立嫡,要么是立长。在朝堂大部分看好和太宗帝有意的抬举下,大皇子难免举止狂傲轻浮。
  对下面一帮子的弟弟,也同样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暗中也会不择手段的打压。即便是同胞兄弟,又表现毫无野心的阿德,也同样难于幸免被暗中打压。阿德对于胞兄的打压,一直都是见招拆招,不留一丝把柄给对方。甚至在抓住机会的情况下,施手段不着痕迹的反击,还能让大皇子晕头转向的同时,不清楚下手的人究竟是他那个兄弟,让立夏放心了不少。
  清朝的九龙夺嫡,不仅仅是那些皇子们长大有自己的野心,也同样有康熙在其中的搅合。太宗帝也同样如此,对于大皇子的行为举止,不仅不约束,反而给了大皇子更多的权势。权势本就让人容易迷失本质的罪魁,大皇子的得到更多的权利,反而更是明显的打压异己,殊不知权势是皇帝给的,皇帝想要收回去的时候,他同样一无所有。
  出了正月没多久就开春了,阿德的婚礼筹备也在白热化。在大皇子的明里暗里的手段下,太宗帝终于在阿德大婚前的一个半月,让内务府准备阿德开府的事宜。只是一个半月的时间,还要筹备婚礼,根本就赶不上建好府的日子。负责的官员请示了太宗帝,太宗帝状似沉思了一会,果断的下旨在宫里办婚事,等阿德的府衙开建好了再搬也不迟。
  对太宗帝一再的推迟阿德出宫开府的目的,立夏还真的没有想明白。想让阿德在宫里多积累一些人脉?可是太宗帝现在活的好好的,做为一个有能力的帝王,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亦或者不舍的疼爱的儿子离开自己身边?这个借口立夏想想都觉得的恶寒,把溺爱儿子的慈父角色套在太宗帝身上,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实。要么是不希望阿德再跟她有何接触?也不可能啊,立夏可不会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有多必不可少,她一向都最清楚自己的身份。
  在立夏不解中,迎来了阿德的大婚,看着成婚当天一大早,阿德就穿上喜服谢礼迎亲,立夏就觉得遗憾。以前立夏一直都觉得为阿德忙碌婚礼,是她的责任,可是现在却要在一旁以旁观者的姿态观看。人生变化无常,人疲惫心也累。房里寂静沉默的气息,在外面乐鼓声的喜庆之下,倍觉的压抑。立夏受不了这种气息,也怕郁结于心身体又吃不消,山上进了空间,靠着小白望着田地走神发呆。
  连立夏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一直在第二天领饭菜的时间,立夏才出了空间。和往常一样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饭菜,转身回屋时,却听到送饭的小太监小声急迫道:
  “姑娘留步,公子让小的给姑娘传个信,再耐心等上一段时间,他会帮姑娘安排好的。”
  立夏心下不解,转身望着一脸谨慎的小太监,垂眸淡淡开口道:
  “我在宫里无亲无故,不知公公口中的公子是哪位?小女一直安守本分,吃喝不缺,只想平静度日罢了。”
  小太监躬了躬身,恭敬回道:
  “公子与小的有恩,而且绝无害姑娘之心,姑娘只要耐心等待就成。”
  小太监说完,不等立夏开口,就推着送饭车子离开。立夏转身回了院子,拴好院门回屋放下饭菜,坐在饭桌边望着慢慢冷却的饭菜陷入沉思。这小太监是在秀女所的粗使小太监,做些送饭收垃圾什么的粗活。今日却突然有此一举,让立夏弄不清头绪也搞不清对方来者合意。他口中的公子究竟是何人?立夏从来到这个世上,认识的人真的不多。
  在天波府时,年纪还小,又事隔多年,认得她的人也只有杨宗保。而在皇宫的四年里,立夏基本就没有出过阿哥府,四年内见到的人也仅有阿德,还有空手机和过无风,但那时他们刚回宫没多久,立夏也根本就没有同他们有过一丝接触,还时时留心他们身边的消息,那个公子也不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剩下的其他人基本就不熟,甚至可以说很陌生,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公子给她安排出宫?有这个能耐的人,肯定身有官职,而且还能经常出入皇宫。但那种人物也不是立夏能接触到的啊。
  为那所谓的公子,立夏平静的等待,猜不透就静观其变。立夏对自己的安全不担心,却担心背后之人,按着自己入宫的身份,把事情牵扯到远在江南的两位老人。说起耐心立夏一点都不缺,在收集皇宫里的消息时,也分出精神力,时时刻刻都紧跟在那个太监身边,找出他背后的那个公子。只是背后的人耐心十足,而且足够小心谨慎亦或者其他,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在联络那个小太监。
  即便如此,立夏也没有放弃,她不希望刘家二老,在因为她而有事端。可惜,立夏等的那个公子没有出现,出身刘家的刘云儿,却给她惹下天大的麻烦。这天在空间里刚用完午饭,把秀女分量的食物让小白解决掉之后,洗干净收拾好碗碟,就听到门口就传来敲门声。立夏诧异,要知道从去年那三位搬走之后,这个院落的门就再也没有响过。暗想了片刻后,也没顾得随意散落的头发,便快步小跑着到门口拉开门闩。
  门口立着的几人,见立夏开门后,为首的一名太监笑容可掬,扯着让立夏仍旧不适应尖细的嗓音,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刺耳的笑道:
  “奴才是文德殿的总管于德新,给刘小主请安。”
  文德殿的管事太监,立夏小小的秀女,可不敢接了他的礼。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皇上身边伺候的红人。立夏侧身,躲开了于德新的礼,轻皱眉头淡淡浅道:
  “于公公不必多礼,不知是何事,劳烦于公公?”
  于德新脸上笑容更甚,手中的佛尘拦在手腕里,尖细着嗓子笑道:
  “小主客气了,今日皇上宣刘贵人伴架,听刘贵人提及小主,皇上一时起兴遂宣刘小主见驾。”
  面上不显,心下却一惊。踌躇了一会点头,开口道:
  “多谢公公通传,请稍等片刻,容小女回房收拾一下。”
  于德新含笑点头,立夏请他们进屋,结果人家根本就不愿意踏足这个小院。立夏无法,匆匆回房换□上的一套衣服,把头发挽成个发髻用自己雕刻的黑木钗固定。找了个打发时间所秀的小荷包,塞了张二十两的银票,出了院子浅笑塞给了于德新,淡然道:
  “有劳公公了,小女已经收收妥当了。”
  于德新看了看荷包,若无其事的赛到怀里,笑着称不敢。眼神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立夏,秀女统一的粉嫩色翠衫,让立夏淡然中多了一抹柔和,一头乌黑的柔发,被一只绢瓮炱稹K嬉庾匀唬从滞缸殴赡蜒缘姆缁6杂诘滦碌拇蛄浚⑾娜ǖ辈恢溃雀谟诘滦律砗罄肟保闹星霉模蚨ㄖ饕獠怀腥献约菏窃牧⑾模恢滥芊裨谔诘鄣难燮さ鬃酉鹿亍?
  今日莫名的在太宗帝眼前出现,面对的将会是无尽的麻烦。叹气的轻抚了着面颊,希望太宗帝能相信只是两个面容相似的人罢。立夏胸口的那道箭伤,虽然已经好了,却仍旧有个淡淡的浅痕。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一丝的疏漏都会揭露一切。可是再多的担忧又能如何,她只能随波逐流顺其自然,刘家的身份给她一个合法的身份,现在却也是禁锢她的手机枷锁。
  或许这就是明明中的虐吧1
  “小主,到了。您现在此稍等,容老奴进去通报一声。”
  立夏点头福身,垂眸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等候的时间没多久,于德新进屋没都就,就笑着出来,躬身行了个半礼,尖细着嗓子道:
  “小主久等了,皇上和虞妃还有刘贵人都在殿内,小主随老奴近殿,不要让皇上久等了。”
  立夏躬身笑谢,立夏不相信刘云儿那个女人,会在太宗帝面前抬举她,让她也为宗族‘争光’。皇宫里的女人,抬举另外一个女人,要么就是固宠,要么就是想借腹生子在去母留子。刘云儿年轻貌美,阶位不高,地位不稳定。不可能固宠用固宠,她目前更重要的争宠,再趁机生个一儿半女。至于借腹生子更加不可能,刘家谁不知道刘馨身体不好。
  立夏猜测肯定是刘云儿提到刘家宗室,口误提到了立夏。这个刘云儿,果然是个祸害,立夏不是什么圣母,有恩的她会记住,但有仇的她也不会忘记。躬身跟在于德新身后停下,在略有年纪的男人苍笑和女子的娇媚娇嗔中,于德新语气恭敬的传道:
  “启禀圣上,秀女刘馨娥带到。”
  殿内的娇嗔和笑声淡淡散去,立夏跪地叩首,清浅请安道:
  “秀女刘氏,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给虞妃娘娘刘贵人请安,娘娘吉祥。”
  “呵呵,皇上这就是刘妹妹提到的那个秀女吗?臣妾听着声音是个柔顺的姑娘啊,哪里如刘妹妹说的那般娇蛮不识抬举啊。”
  立夏保持请安的姿势,上头老大没有让起身,她也不能起身。心下暗道虞妃果然心机颇深,一句话向皇上点明了刘云儿的居心,又间接的让立夏知道这事的起因,讨好也不会得罪人。后宫里的女人啊,果然句句是珠玑,件件是阴谋。虞妃话落音,刘云儿就一声蛮嗔的用帕子遮住唇角,拉着悠长的绵音娇声翠道:
  “皇上,你看姐姐欺负奴婢。臣妾哪有嘛,只是忆起在家中时候,见过馨娥姐姐几面。馨娥姐姐琴棋书画样样都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出色,奴婢羡慕馨娥姐姐想与之结交,但馨娥姐姐身体不好,不善与人交际,让奴婢很是失望了一阵嘛。”
  “哦?琴棋书画样样皆同,江南水乡出才女啊。抬起头来,让朕看一看让真的贵人失望的才女。”
  立夏闻言,压下心头的忐忑,抬头时表情仍旧坦然淡漠。抬头后望了太宗帝一眼,然后立即垂下眼睛低头静候。太宗帝的表情在立夏抬头的瞬间,脸色瞬间的一沉,眼神探究的望着下跪的立夏,陌生问道:
  “刘馨娥?年方几许?”
  立夏有磕了一个头,语气恭敬道:
  “回皇上,奴婢刚过十六不足十七。”
  虞妃位及妃位,对于揣摩生意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在太宗帝表情一沉之时,就静默的坐在下首不做声。刘云儿同她相比差的不是一个两个档次,小聪明是有,但却不足以与经历后宫阴谋洗礼的虞妃更加会察言观色揣摩生意。在立夏的话落音,就娇笑着望着太宗帝,带着些许的醋味,嘟着嘴巴一副小女儿姿态的撒娇道:
  “皇上,馨娥姐姐比奴婢大了半岁,奴婢也才二八年华。。。。”
  “放肆,朕说话哪有你小小的贱婢插嘴的份,还不滚下去。”
  上首的怒斥和杯子摔碎的清脆声,让刘云儿呆愣住,不明白为何太宗帝会突然间毫无征兆的发怒。被身后的宫女拉扯一下回神,面带惧色跪地请罪,然后踉跄的扶着身边宫女快速的离开。刘云儿走后,虞妃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太宗帝的表情,暗自庆幸自己的谨慎,也起身请安后带着自己的宫人快速的离开了文德殿。
  于德新早在太宗帝迁怒刘云儿时,就有眼色的屏退了伺候的宫人,自己也跟着出去。店内只剩下跪在下首的立夏,和坐在上首的太宗帝。殿内寂静的诡异,立夏一直感受着身上太宗帝投来的复杂神色。良久,太宗帝才收回了视线,冷漠的声音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凸凹的在大殿内回响开来。但却不是对着立夏,而是对守在殿外的于德新吩咐道:
  “于德新,去准备笔墨纸砚,在取一张琴来,朕要考考着江南的才女。”
  太宗帝吩咐没多久,于德新就带着几名太监和宫女,抬着一张备好笔墨纸砚的桌子,还有一把琴。于德新直接让宫女把琴摆在立夏面前,然后就鱼贯的推出殿内。立夏跪在地上,用精神力护住自己的膝盖后,才伸手放到琴弦上,试了试琴的音色后。才抬头望向上首坐着的面无表情的太宗帝,淡淡开口询问道:
  “琴色清醇,不知皇上有没有想听的曲子?奴婢虽不才,对声乐也略懂一二。”
  “高山流水吧。”
  《高山流水》春秋流传下来的名曲,传说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足复为鼓后用“高山流水”比喻知音或知己。
  《高山流水》原为一曲,但自唐代以后,《高山》与《流水》分为两首**的琴曲。它似一幅中国水墨画,宁静致远,深邃绵长。这首曲子立夏虽然回弹,但却达不到曲子的意境,只能靠着自己的感觉去体会。一曲完结后,立夏睁开双眼静静的跪在那里不出声,太宗帝也静默不语。诡异的气氛再次持续了良久,才不明用意的开口吩咐道:
  “于德新,拟朕旨意,秀女刘馨娥,德才兼备朕心深悦,特旨晋封为馨嫔,赐住红霞宫。”
  而立夏愣愣的呆归在古琴旁,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人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啊,话说**小说快完结了,到时可以主更这篇。拖拉了太久,找不到之前的感觉了。。。



☆、46第46章

  对于宫里的女人而言;立夏的际遇简直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脑袋;一飞冲天。在当日太宗帝吩咐下口谕之后;立夏心不在焉的就被于德新手下的小太监;一脸献媚请到了红霞宫。木然的到了红霞宫,眼底讽刺的看着见到她跪地请安的宫人;八个宫女,八个小太监还有四个粗使嬷嬷。嫔?真是天大的讽刺,莫名其妙的诡异发展着的情节。
  对着太宗帝那张保养得宜的老脸;立夏实在是看不出喜爱。两人一致心照不宣;太宗帝给予的份位有他的用意;而立夏漠然的接受也不代表就是认命。从来到这个世上算起,如果立夏真的认命,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命运至于立夏而言,也只是在被玩弄的同时随遇而安,然后在随波逐流时,抓住任何一丝逃离的机会。虽然逃离出一个命运的全套,说不定还会继续下一个命运的全套。可那又怎么样,人生不都是这样吗,谁又能预料出自己的明天。
  不论前世今生,立夏最能明白人的一生有太多的无奈,明天有太多不可预料的事情。暴风雨来的在大,只要努力的在汪洋中留有一口气,都要继续下面的人生。而且立夏也算是幸运的,如果她没有空间,如果她没有精神力,那么她的人生或许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葬身水底。立夏不信上帝,所以对于门窗的那套策论也从来不相信。空间的存在或许就是对她莫名其妙穿越的一点补偿吧,不然立夏还真的想不明白空间存在的原由。
  人啊不要太吧自己当回事,不知道如果这莫名其妙的穿越换做自我的人来,会不会认为穿越是上天对她的考验,空间是给她的金手指。亦或者穿越过来拯救虾米的世界,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世界的发展,代表爱和正义?不同的想法会决定自己人生要走的路,虽然两者都是给自己一个继续人生的借口。
  红霞宫很大,立夏搬进的是红霞宫的正殿,对于变大的住所立夏无所谓。只是偌大一个宫,十几个宫人,总是要分配一下任务的。对于太宗帝拨给她的人,立夏也懒得去查她们的底细,这个皇宫里,奴才的忠心着玩意,是建立在主子所能给予的事情上。至于皇宫里的恩情,不好意思,立夏一直所看到的都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
  随意的在宫女太监里,立夏随手各指出了一人管理来管理。至于红霞宫里的安排,就放权让他们自己去管理,乱了又怎样,在太宗帝明显隔离她的手段下,那些伺候的宫人敢吗?进了红霞宫的卧室,把自己关在房里,拿出上次秀了一半的刺绣,坐在床头慢慢的动手继续秀。立夏的身体如今不同往日,为了自己身体着想,立夏都不能钻牛角尖,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当然,立夏也懒得去因为已经成定局的事情,祸害自己的脑细胞。
  事情已经如此,顺其自然以不变应万变。枉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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