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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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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练浑身一僵,无精打采对着姜维的棋盘说:“维维……是他害死了你啊!你身体原来就不好,他怎么能让你凌晨还在备赛啊!维维!”
林教练回忆起七年前世界杯预选赛前的种种,怒发冲冠,道:“我要杀汪鸣才,旨在替天行道,就算坐牢,也值得!”
林教练捂了捂侧兜,井昀没记错的话,那里装了一把匕首。
“姜维,你说句话呀!”井昀急得拍棋盘。
棋盘一动未动,林教练大笑两声:“看来……维维也支持我。”他起身,抬腿就走,随后,休息室的门“咣当”一声关上。
此时,棋盘里才传出点异动,井昀把耳朵贴在棋盘上,听姜维喊道:“姐姐!我只能附在人的身体上!才能出去!”
只能附身?哎呀,姜维你这七年生的鬼也太弱了点!
井昀忽然一顿,摊开手臂看看自己,连忙说:“附身,好办!姜维,你附在我身上!”
姜维迟疑,怯声说:“不行……不能附在你身上……”
“为什么?我身体好的很,一定能支撑住!”
“可是——”
“姜维,现在只有你阻止你舅舅!”
……
情势迫在眉睫,姜维被井昀劝服,最后略略犹豫了下:“姐姐,你得先答应我,你如果被问起来,一定要告诉……他,我也是迫不得已。”
“谁?”井昀考虑不了那么多,思路打结。
姜维刚要脱口而出,井昀催促道:“我答应你答应你!姜维,快点!等你舅舅找到汪教练就晚了!”
接着,伏在茶几边的井昀身体一震,脑袋“嗡——”一声,好像被丢进了一处不明之地。她除了能感觉到自己在行走、在奋不顾身的奔跑,剩下的,一点都控制不了。
这就是被鬼附身了吧!
现实中,井昀的意志力和行动全部由姜维支配,他在活动厅里四处寻找舅舅林教练和汪鸣才的身影,两分钟过去,一无所获,就在他打算放弃活动厅去别处找时,他看见一身木讷、脸色也很不自然的汪鸣才,沿着墙壁退出了活动厅,而在他身后,正用匕首逼在他腰间的……正是舅舅、林教练。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写着写着,留言越来越少了。。。。痛哭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才能让乃们留言啊,一个人好孤单。。。。呜呜。。。。
老苏:作者,你留言数急剧下降,你应该反省是不是我出镜太少了?
二二:还是作者你剧情写太满,把我忙坏了,感情戏太少,不让伦家谈恋爱。
作者:求留言求留言求留言求留言求留言求留言求留言……
下一章是发文失误哈,先表读!!!!!!
第37章 天才的眼泪(12)
(12)
姜维疾走过去,试图靠近,林教练发现异样,将手中的匕首离汪鸣才的腰间更近一寸,怒视他,低声喝道:“你怎么又跟来了!快滚!”
“舅舅,是我……”姜维探出手,“我是姜维!”
林教练反应不来,惊错着上下打量“井昀”:“你不是石小文的……”
“不……舅舅,我真的是姜维。”“井昀”的声音格外低沉,说,“我在棋盘里待了七年,您几乎每天都去看我……您还记得吗?那个棋盘是我刚刚进名扬棋社时,老教练送给我的,后来老教练去世了,我一直没舍得换……舅舅,我真的是姜维!”
毕竟至亲一场,有了姜维的提示,林教练深信不疑,拿着匕首的手剧烈颤抖起来:“维维!”
姜维落泪说:“把刀给我……舅舅……”
“维维,你不该出来,不该阻止我!”林教练痛心疾首,“是他害死你啊!”
“不,不是……舅舅,没人害死我。如果您现在杀了汪教练,我才不知道怎么偿还。”
汪鸣才一直不敢动,想要呼救,身后的尖锐匕首却抵得紧。
眼前明明是在医院里有过一面之缘的石小文姐姐,为什么自称姜维?
豆大的汗滴落下来,他问:“你真的姜维?”
姜维将目光转向汪鸣才,说:“汪教练,世界杯的预选赛我还没来得及参加……我、我就……我让您失望了。”
汪鸣才哑然,反应了很久,才说服自己把面前的“井昀”当做已离开七年姜维,泪光闪烁:“傻孩子,不要这么说!我也有责任!我答应过你舅舅照顾好你,可是我却失职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对不起?哈哈哈哈!”林教练又哭又笑,情绪已被刺激到极点,“一句‘对不起’能把维维的命换回来吗!”
他们虽然在活动厅角落里,可林教练已不受控制,声响立刻引来了现场的骚动,所有人都在好奇发生什么事。
有几个工作人员已一边走过来,一边维护秩序,打头的见汪鸣才被挟持,连忙退出人群,找人报警。
一片混乱中,只有一人淡然以对,他渐沉的眸底,透着无奈:带她进入他的时与空,到底是对是错?
……
对峙还在继续,迷茫中的井昀感到右边的小肚子一阵阵发热,整个人疲倦起来,想要暂且睡会儿。
只是她刚有这个想法,那发热的地方渐渐变成难以忍受的刺痛。
痛楚蔓延全身,让她一下子惊醒,有什么从身体内飞弹出去。
难道……姜维离开她的身体了?
井昀因被姜维附身,四肢和大脑如同灌了铅,可她现在虽然手脚能动,却虚弱得站都站不住。
视野恢复,她正在向后倾倒,然后,她看见了苏阅棠英俊的脸,同时身体陷入一片坚毅。
最熟悉也最陌生的胸膛,被她枕着。
而垂头望着她的苏阅棠,正像她能回忆起来的一样,用眼神狠狠怪责她。
她想解释说:“对不起啊……我太笨了,实在围棋看不懂围棋。有点困,容我睡十分钟,养养精神,一会儿再看,好吗……”
井昀下意识去摸按方才右下腹疼的地方,手硌了一下。
是那块苏阅棠给的怀表。
奇怪,现在又不疼了……
……
井昀觉得,她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否则她所处的环境怎会这样奇怪?
周遭黑漆漆的,让她想起第一次在梦里见到“棋仙”的情景。
忽而,汪鸣才和林教练竟都出现在不远处,他们也晕头转向地四处张望。
林教练还拿着匕首,生怕再见不到,大声喊道:“这是哪里?维维?维维你还在吗?”
不知何时,姜维冲了上来,劝道:“舅舅!算我求您,您放下刀,不要伤害汪教练!”
林教练且不理汪鸣才,惊喜地望着外甥。抬手想要抚摸他的头顶,却一片虚无,他的手掌穿过姜维的身体,什么都碰不到。
“怎么会……”林教练呆愣,摇晃着瘫倒。
姜维跟着跪下来说:“舅舅,我已经死了……您何苦再为我伤害别人?如果您真的杀了汪教练,您要坐牢……没人照顾您,我走得更不安心。”
林教练哭哭笑笑,道:“是,我杀他,我会进监狱,会坐牢,可是你呢,你死得冤枉,谁来负责?”
井昀想走上前去,耳旁传来一声咳嗽,苏阅棠从阴影里缓缓现身,拉她的手腕:“等一等。”
“你……”此刻,见到他,井昀说不出来的鼻酸。
一路以来,她一直是害怕的,又怕又急。
她想过找他。但苏总是苏总,梦中的苏阅棠是梦中的苏阅棠,和之前一样,她一再警告自己不可混为一谈,只好独自想办法。
她望着他的侧脸,眼底薄起咸咸的水汽,附身带来的后遗症,又让她昏沉无力。
苏阅棠接住她的虚软的身子,抱得很紧:“别怕,你现在很安全。”
“我们这是哪里?”
苏阅棠捋着她的发:“姜维的棋盘。”
对了,是棋盘,她第一次姜维,也是在他的棋盘里!
井昀担心林教练不肯听姜维的劝,仍执意报复,慌忙地要过去。
一抬脚,腿就发软,苏阅棠扯她手臂,用力拉她回自己的胸口。
对上她一双迷迷茫茫的眼睛,苏阅棠所有的脾气都像泄了气的皮球,“嗖——”地没了,他在她耳边说:“耐心点。如果你在XX时,拿出帮助别人的热情,哪怕是十分之一,我相信……你一定更可爱。”
井昀一张脸涨得通红,什么跟什么啊……
这……这和XX有关系吗?
苏阅棠让井昀耐心点,井昀只得听话。
那边,姜维听罢,低头不语,响久,才哽咽说:“舅舅,我已经想通了,不去再纠结七年前留下的所有遗憾……十六年来,加上我离开人世的七年,谢谢您,舅舅,您把我当亲生孩子一样抚养和关爱,您对我的恩,我下辈子报答您。我爸妈死的早,没有您,就没有‘围棋天才’姜维。”
林教练痛心道:“傻孩子,你说这些干什么。”
姜维道:“可是……这么多年,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只有在打败对手取胜的一刹那是快乐的,然后……比赛结束,我又会陷入莫名的焦躁。我明明很自信,因为我是‘天才’,但是,随着我参加的比赛层次越来越高,我的对手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必须不停地努力,才对得起‘天才’这两个字。渐渐地,我发现,小时候跟爷爷下棋时的快乐好像就这么在比赛中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有比赛……”
林教练失神一晃,喉咙里像塞进石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而一旁的汪鸣才找不到出路,便站在他们旁边。
听到这里,也陷入沉思。
“七年前,我在备赛的时候……死了。心脏停止的前一瞬间,我其实很不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偷偷的也有一丝快乐的感觉。因为,死了,我好像……就解脱了。我不必再在意媒体和教练们对我的看法,不必整天在焦虑中度过,却还装作坦然淡定、若无其事,我即使输了比赛,我也不会在他们脸上看到‘失望’这两个字……也许,还会把‘围棋天才’的名字继续留给我……”
林教练哭着喊道:“维维!你的压力这么大,为什么不和我说!大不了我们休息调整,不参加比赛了!”
姜维擦去眼泪:“没关系。我现在真的很好。舅舅,不要为我做错事,汪教练没有错,您也没有错,是我……我自己……”
林教练手中的匕首“啪嗒”跌落下来,脸上仿佛苍老了十岁,所有的痛悔和惋惜都化作咆哮的哭声。
“舅舅,原谅自己。”姜维不舍说,“我去见爸爸妈妈了,我真的很快乐,您也要好好的生活……”
一束白光从头顶绽开,姜维站起身。正要离开,转过头,目光朝向井昀和苏阅棠,露出羞涩的微笑。
……
强烈的光照导致眼前暂时的黑暗,井昀再睁开眼,他们又回到了已嘈乱不堪的决赛现场。
棋盘里的一切,在现实中大抵不过一秒。
林教练瘫跪着,匕首掉落在地上,而他之前那杀气腾腾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保安先到,将汪鸣才保护起来,扣住失魂落魄的林教练,之后,警察赶到,将几人一并带回公安局里审讯。
一切都安然解决是在三天以后。
井昀的脚伤得不重,三天病假,她的脚腕消肿,痛感减轻。
不过,康复得再好,还是不能履行答应石小文的诺言,陪他去逛逛市内好玩的地方。
为了弥补石小文的遗憾,井昀决定,在他们三口回家的这天早上,赶去车站,同他们告别。
井昀一开门,竟和同时从对面出来的苏阅棠撞个正着。
“苏总……”
苏阅棠颠了颠手里的车钥匙:“去送人?”
井昀张张嘴,没说话,只点头。
自从苏阅棠那天得知自己用“看决赛”的借口骗他去省体育中心,他的心情似乎总是不大好。
气氛尴尬着,电梯正好到,井昀忙一拐一拐去争抢着按按钮。
“啊——”身子却莫名地腾空,她发懵的间隙,才知道她是又被苏阅棠给抱起来了!
妥妥的公主抱!
井昀:“不行,不行,苏总,快让我下来!”
苏阅棠托着她进电梯,还是没放她,反问道:“为什么?这样比你走路方便。”
井昀用手挡住发红发热的脸说:“苏总……这几天,我没有上班,整整长胖了五斤!求您放我下来……”
苏阅棠哭笑不得:“有么?不至于吧。”
他故意颠了颠,就像刚才在颠他的车钥匙,一边动,一边说“还好啊”,引来了井昀无措的、细细小小的尖叫声。
他们到了火车站,石小文正背着书包,在入站口张望。
“井姐姐、井姐姐!”石小文一见井昀,蹦跳着飞奔过来,井昀欣慰地想,小家伙身体终于好转了。
几人依依不舍地做告别,井昀想了想,最后还是问姚莉莉:“莉莉姐,汪教练的提议,你是怎么考虑的?”
姚莉莉和石贵兰对视一眼,说:“我和大姐,还有小文的教练,我们一致决定……让小文休息一个赛季,养好身体最重要。这几天他玩的很高兴,说实话,我们一家都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不管怎么样,我真的要谢谢你,小妹!谢谢!至于汪教练那里……再做打算吧。”
检票的时间快到,三人准备进站,石小文边走,边回身挥着手臂说:“井姐姐再见!叔叔再见!”
井昀当下并没察觉,石小文的一个“叔叔再见”让苏阅棠的脸色顿时难看下来,只是想,还好、还好……还好石小文才十岁,还好姚莉莉也终于意识到比赛并不是石小文学围棋的全部。
苏阅棠收回方才象征性跟石小文说“再见”的手,终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你是姐姐,到我这里,就成了叔叔?”
井昀一愣,偷偷瞟眼他,憋着笑说:“苏总,小孩子而已……可能他弄错称呼了吧。”
苏阅棠蹙眉:“是吗?”
井昀连忙点头,心中叫道:应付上司好辛苦啊!
苏阅棠倒是对她温柔恬静、甚至带点讨好意味的笑容很受用,说:“其实我比你年长许多,叫叔叔也不为过。”
井昀“欸——”一声:“千万别这么说,苏总你明明很年轻。”
他目光忽而一掠,直直望着她,几乎忘记时间在数千年中的匆匆流转,笑了笑,井昀惶惶无措起来,只能跟着傻笑。
大概因为这个笑打破彼此间的僵局,井昀发觉,苏阅棠变得比以前平易近人很多,连她提出去拜祭姜维的要求都答应了。
井昀将鲜花和一套新的棋盘和棋子放在姜维的墓碑前,望着照片上那青稚的面庞,轻轻说:“姜维,刚才警察打电话告诉我,汪教练不打算追究你舅舅的责任,你可以放心了。我有空的时候,会替你去看他……”
无论“天才”还是“棋仙”,这些称号,对一个纯粹的棋手来说,无疑都是多余的,甚至会化成无形的压力,影响棋手的本心。
井昀无力地想,如果姜维不再是“围棋天才”,只是普通的姜维,且不说围棋上的建树,至少,他在最好的年华里,他会一直开开心心的……
二人下山,青山之中,雨雾缭绕,井昀此刻,才真正的如释重负。
再见,姜维。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米有留言,作者的目标也是坚持下去。。。。。呜呜呜呜呜。。。。
快来留言~~~~
二二:作者别哭,不是还有我们陪你吗?
老苏:敢弃我,我就咒你……咒你……一辈子没有Xing生活!
作者:你够狠!
第38章 大玩家(1)
***大玩家***
我愿化作一阵清风,一场雨露,一米阳光,只为可以有一刹,伴你左右。
(1)
周末,当井昀将“新家”里里外外到扫完的时候,正值阳光强烈的十一点。
她懒懒地倒在起居室的白色真皮沙发里,一翻身,便能听见摩擦产生的“咯吱咯吱”声,她叹了口气,对苏阅棠丢给她的大便宜,仍是非常不适应。
“鬼楼”才五十平米,她一个人住还时常觉得空荡荡的,何况这二百多平的房子。
井昀忽然怀念起在“鬼楼”的日子了。
一整个上午,井昀都在干活。房子大,归置起来自然不容易,但好在只需抹抹灰尘,除此之外没什么收拾的。
井昀朝向落地窗呆望着,才发现她忘记给阳台上的“宝贝”浇水了!
“宝贝”是阳台玻璃花房里的植物,苏阅棠说过,倘若它们可以起死回生,可免全年房租。
她一边想,一边拿着喷壶小心地向绿萝的叶子上洒水。
入驻之后,租房合同还没签,井昀总觉得哪里不踏实。
可当她一遍遍强调合同问题,苏阅棠却斜睨着她,玩笑说:吃亏的好像是我。要不踏实,也是我不踏实吧!你只管踏实地住,好吗?
苏阅棠,苏阅棠,苏阅棠……
完了,井昀,你完了!
现实里,梦里,都是他,你的生活快被这叫苏阅棠的给霸占了!
井昀摇头,使劲把苏阅棠的脸晃出脑子,晃得把水差点洒到楼下,还好她及时收住手。
她拍拍胸前,刚松一口气,楼下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哎,小妹?”
井昀装作没听见,继续浇花。
女人用浓郁的当地口音,又喊:“哎,十五楼那个,十五楼在浇花的小妹!”
呃,十五楼,在浇花……好像是她……
花房里的植物丛丛杂杂,有的枝杈已长的很高,花架又是节省空间的叠层设计,故而花房内的视野被大部分遮住。
井昀想要知道是谁叫她,必须放下壶走出花房,去阳台一看。
原是斜下方的住户,看上去应该是个年近六十岁的阿姨。
阿姨见她特地来到阳台,笑呵呵地问:“小妹啊,我想问你件事啊?”
井昀伸长耳朵听,还是存在理解困难,索性直截了当说:“您好,您慢点说,我听不懂。”
阿姨见状就字正腔圆起来:“我想问你件事,你注意到我家阳台上晒的腊肉吗?半个月,不知道为什么,我做的腊肉好像每天被人偷一点,每天被人偷一点,现在就剩这些了。”
腊肉?井昀是北方人,北方没有做腊肉的习惯,她也是到了当地,才第一次吃到正宗的腊肉。
咸咸辣辣,还挺美味的。
起初,她对大街小巷饭店前挂着的腊鸭、腊肠、腊乳猪之类很是害怕,想想还是北方冬天的腌菜比较没这么血腥……后来,时间一久,便习以为常。
冬天到了,小区里有些人家仍旧沿袭做腊肉的习俗。
不过,会有谁偷腊肉呢?毕竟“天玥湖畔”在市里算高档豪奢的住宅小区,业主偷腊肉的可能微乎其微。
再者,十多层楼的高度啊,这小偷为偷腊肉也是蛮拼的。
井昀抱歉说:“对不起啊,大姐,我真的没留意啊。”
阿姨笑着点点头,说了句“谢谢”,一边回身,一边咕哝着:“真是怪了,到底是谁偷的啊。”
井昀跟着胡思乱想一阵,总不会是腊肉不甘心被吃掉,自己长脚跑掉了吧!
她被自己越来越天马行空的想法逗笑。这不能怪她,自从莫名其妙地接连撞鬼,她的世界观彻底被刷新!腊肉有灵魂也是极有可能的!
……
手机铃声打断她停不下来的关于“腊肉失踪”的想象。
一看,是井栋。
井栋每个周末都会来井昀家蹭饭,搬新家的大好理由,更是让井栋决定痛宰井昀一顿。
井栋说要买菜,井昀不让。
她以为他会下午来,因为之前碰面时,他就说,过几天他们公司推出的新游戏公测,他会非常非常的忙,周末可能加班,最早要六七点钟到她家。
所以,井昀中午就接到井栋的电话,着实有点措手不及。
井昀说:“栋子,你等我会儿,咱俩一起去买菜。唔,你在W超市门前等我。”
井栋嘿嘿笑:“干嘛?姐,给我省娶媳妇的钱啊!放心吧,跟你开玩笑的,我恭喜你搬家,当送燎锅底的红包了!”
井昀:“真自作多情啊,是你上次买的青菜实在不怎么样,还是我坐镇比较放心。”
井栋叹道:“你们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啊。”
井昀反驳他:“男人才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
两人斗了会儿嘴,井昀挂断电话,换衣服下楼。
按电梯之前,井昀在对面门前踌躇半响。
不知道苏阅棠在周末都做些什么呢?宅在家里看电影?去健身房做运动?还是……
这样吧,她试着按门铃找他一下。
他如果在,就顺理成章请他到家里吃饭,如果不在,就打个电话,算是谢过他牵线搭桥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至于有没有时间,另当别论。
井昀做好心理建设,按响苏阅棠家的门铃。
三声之后,门推推开。
苏阅棠一身休闲,眉宇之间有淡淡倦意,却很好地掩藏住他的惊喜:“有事?”
他的语气好似刻意保持疏离,让井昀先前咧开的那个笑容,看起来有点尴尬:“苏总……我打扰你了吗?”
苏阅棠让开个位置:“没有。我正在看书。你……进来吗?”
“不用了……”正午时光,他不吃饭,却在看书?!井昀没打算进屋,反而退了一步说,“不知道你吃没吃饭?”
苏阅棠怔了怔,说:“没有。”
“快十二点了,还没吃午饭?”
“呃……早上吃的比较晚,我决定下午吃第二顿。你呢?”苏阅棠思量一番,说,“其实我正好想找你。我不会煮饭,在家几乎不开火。不过……你有煮饭做菜的,是吧?”
苏阅棠之前提出过,想经常吃到她做的菜,还想她帮忙打扫房间。这些对井昀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于是她连连点头,把一会儿和井栋去超市买菜的行程也如实交待。
苏阅棠摸了摸下巴,挑眉说:“井栋也来?”
井昀小心翼翼,生怕“二房东”一个不顺心,把她扫地出门。以前她是有过类似经历的。
“是啊。苏总,你放心,随便吃个饭,一定会注意卫生,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苏阅棠笑:“你这么怕惹我不高兴?难道我平时对你的要求很苛刻?”
井昀不置可否,你不止要求苛刻,脾气也向来阴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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