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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谷主,我要嫁给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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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空中传来一阵轻吟,风不识右手握着的长剑,没能劈下去。
他微抬眼,高阳无泪单手微抬,隔空接住了他的剑。
而他左手的那把短刀,同样没能挥出去。方才还在看戏的少女,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钳住了他的手腕,使他动弹不得。
那个瞬间她的眼神是冰冷的,仿佛快跑后的下跪、急停,出掌,这一系列动作全然出自本能。
夏殷淮愣在原地,一时无法收力,退后一步,一跌在地上。
“痛痛痛。”
“痛痛痛痛痛痛”
后面那声是赖小幸喊的,她的膝盖在地上划过之时,狠狠地擦破了皮,膝盖红了一片。
她的脸蛋难看地纠结在一起。
“风庄主,在下方才已经提过,这个孩子,并不是谷的人。”
高阳无泪收回内力,拱手。
夏殷淮站起来,对着这个传说中的高阳王打量了一番。这个老妖精,现在才出来调停,真会抢人风头。
“哼。”
夏殷淮嘟起嘴。
“那她脸上的刺青如何解释。”
风不识到底是风月山庄的当家人,他和为人圆滑的风启阳不同,说话很硬气,哪怕对方是大名鼎鼎的高阳王,也毫不客气。
瑶姬突然觉得,风启阳此刻若是在这里,场面绝对不会这么僵。
而且风不识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赖小幸的武功。一个失忆的少女有这么强的内力,只能说明她在失忆之前就已经成为了一名顶级的高手。
“风庄主信也好,不信也罢。即便你执意纠缠,你也杀不了她。三日后就是火焰大会,风庄主若是执意要在我等身上浪费时间,我也无话可说。”
高阳无泪说出最后一句劝言,如果风不识不听,就只好与他动手了。
我等?
风不识听出了高阳无泪话中的含义,难道这个少女,就是高阳无泪认定的新主人?
瑶姬双拳握紧,又是一个配不上他的女人。
风不识皱眉,长剑转了方向,搁在尚且抱膝蹲在地上的赖小幸的肩上。
“三日后的火焰大会,我要和你比武,生死不论。”
“好啊。”
赖小幸转头看看高阳无泪,见他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风不识终于作罢,转身离去,瑶姬跟上,狠狠地瞪了赖小幸一眼。
赖小幸正轻轻掀开裤腿,对着破了皮的膝盖轻轻吹气,一只大手伸到她的面前,她想也没想就把手搁了上去,被那人紧紧握住,有些微烫的触感,但是很温暖。
再下一个瞬间,她就已经坐在了那人的肩上,缓缓向街角移动。
唉?这个人是谁?
第十八章焰灵(二)
“教主,方才的那个少女,你怎么看?她与高阳王的关系似乎很亲密。”
风不识捉摸不透高阳无泪话中的含义,若说他护着那个少女,为何又同意她和自己在火焰大会上的比武呢?
“高阳王的心思,连我师傅都摸不透,我就更难了解了。不过那个小丫头,看上去一股傻气,武功底子还是有一些的。高阳王说她不是谷的人,我是不信的。”
瑶姬表面上十分平静,内心却嫉妒的要发狂,一个只会傻笑的丫头,却可以那么自然地牵起高阳无泪的手。
“你做什么?”
瑶姬正陷入沉思,一只玉手突然被风不识捉住,心惊了一下。
“教主身上带着伤,为何不早说呢?”
风不识连日来总觉得瑶姬的气色有些不对,果然脉象很是紊乱。
“我说那个丫头是谷的人,原因就在这上面。当与她在沧海起了冲突,为她刺伤我的就是谷的人。”
一个月过去了,这伤却还没有好,后来那人消失的也很古怪,真是邪门。
若是高阳无泪当日肯替她疗伤,而不是不告而别,她也不用如此痛苦。
瑶姬愈想愈生气。
“既然那个少女是谷的人,又伤了教主,三日后比武,我替教主杀了她便是。”
风不识干巴巴地说出一句话,似是在讨好瑶姬。
然而瑶姬的心情却因此平复了许多,她抬头看了看这个长相清俊甚至可以说是潇洒的男人,他的一切都是那么无趣、干巴巴的。
但就是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冰封已久的内心稍稍融化了一些。
——
——
这个世上,缘分大约是最奇妙的东西了。冥冥之中,许多原本不相关的人会被命运般地连接在一起。
赖小幸歪在越空池的肩上,小手插在他浓密的发间一通乱摸,他今日似乎没有初见时那样邋遢,头软的,摸起来很舒服,身上还有很好闻的味道。
“大侠,我们去哪里?”
赖小幸不论是谁,只要是对她好的人,一贯喜大侠,名字反而不那么重要。
“你的膝盖受了伤,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另外,我叫做越空池。”
“越大侠,高阳爷爷会给我疗伤的。”
越空池闻言放开虚扶在她腿边防止她跌落的大手,赖小幸灵活地滑下,落地的那个瞬间回头,蓦然觉得身后的这个人,莫名的高大。
夏殷淮正要和高阳无泪抱怨,那个红发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把他的未来媳妇给抱走了。
高阳无泪只是对夏殷淮点一点头,朝赖小幸走去,将指尖咬破,喂给她。
越空池蹲下查看赖小幸的膝盖,果然,伤口立时恢复如初。
“高阳前辈,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越空池的眼睛亮了亮。
一刻钟后,火焰盟三堂的后院里。
赖小幸觉得场面很壮观,受伤的人啊猫啊狗啊麻雀啊,整整齐齐地在一个房间里躺着。
赖小幸被安神香熏得昏昏欲睡。
“近日焰都不是很太平,伤者也变得多了起来。有个重伤者,大夫说是无力回天了,我想,如果是高阳前辈的话,说不定有办法。”
越空池说的很诚恳。
高阳无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最里面的,躺着一个男子。
赖小幸打了一个哈欠,拖着步伐朝里面走去,掀开帐幔一看。
“高阳爷爷,这个人,之前和你一起的。”
那人正是风启阳。
“是高阳前辈的熟人?”
风启阳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越空池用火焰将他的伤口烧过,才阻止了进一步的流血,不过在把他带回来之前,这个人就已经失血过多了。
“风家二公子虽然武功平平,可是能将他伤成这个样子的人,决不会很多。越七堂主,你在何处将他带回来的?”
“在焰都的花街外。”
越空池没有想到高阳无泪竟然认得自己,有些惊讶。
“花街是什么地方?”
赖小幸见高阳无泪割开自己的手腕,便伶俐地爬到风启阳的,一手风启阳的嘴,一手捏开他的咽喉,方便他饮下高阳无泪的鲜血。
“花街不是姑娘家可以知道的地方,姑娘不要再问了。”
越空池鼻头耳垂皆是微红。
赖小幸没有功夫发现这个大个子的纯情可爱,只是胆战心惊地看着高阳无泪的鲜血汩汩流出。
为她疗伤的时候,每次都只用了一小滴,这个出血量,会不会太大了一些?
“咳咳咳”
风启阳恢复了意识,一口苦味的鲜血呛在咽喉之中,好不难受。
赖小幸跪在床的里侧,掀开他胸口沾满血迹的绷带,那里光滑一片,全然没有了受伤的痕迹。
高阳无泪抬起尚在手腕,凑至唇边,轻轻,薄唇微咂。
赖小幸的色眼顿时就亮了,这人真的是一个活了五百岁的老爷爷吗?真想咬他一口。
越空池的脸涨得更红了。
“咳咳咳。”
风启阳终于理顺了气,赖小幸把枕头在他的背后叠好,让他坐起来靠在床边。他虚弱地喘着气,眼底一片憔悴的青色,可见是真的伤得很重。
“高阳前辈,还有,谷的小丫头?”
“风公子,是谁伤了你?”
高阳无泪在塌边坐下,为他把脉。赖小幸已经在在占据了一席之地,她麻利地端正地跪坐好,等着听故事。
“前辈可曾记得,我说过的杀父仇人,就是他。先前那人在沧海现身,现在又来了焰都。”
说实话,他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这其中的关联性在于赖小幸,可是这丫头失去了记忆,逼问她也必定是无果。
“谷的人?”
“是,这一次我看见了他的脸,就是十年前杀死我父亲的人。可是前辈,这个世上除了你,还会有另外一个历经十年而容颜不改的人吗?”
清秀的脸庞,空洞的眼神,眼角的两颗黑痣。
若说他的气质与十年前相比没有一点改变,无可厚非。可是一个人的脸,历经十年岁月,却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实在是太古怪了。
第十九章焰灵(三)
“风公子,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是有很多的。那人能够将你伤成这样,必是高手,可是他却没有杀你,这才是令我感到古怪的地方。”
高阳无泪垂目。
现在,冷如夜才是之主,神秘人的行动,会和他有关系吗?如果说是安插在赖小幸身边的眼线,又有点太过牵强。
“是啊,前次他在沧海现身,戴着假面,而这次故意摘下,仿佛就是为了故意激怒我一般。可是,这怎么都说不通,他的神情全然是一张白纸,仿佛木偶一般。”
风启阳感到很纠结,那样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让他无法对其生出恨意的同时感到可怕。
就是对那样一个人,恨了整整十年。
“你们想那么多做什么?等他下次出来做坏事,把他抓起来问问不就好了?”
赖小幸表示不解。
——
——
“哈哈哈哈哈”
雪夜拍掌,镜花水月里的人,一如既往地有趣又愚蠢。
“水月,你说,下次做些什么坏事好?”
烟雾弥漫,水月的身体渐渐形成,他的嘴角扯起一个僵硬无比的笑容,渐渐地,染上了一抹温和的神色,显得栩栩如生起来。
“大人,现在还太早了。”
“你说得对,我们的男主角还没站到舞台的中央呢,这场戏若是让曼珠一个人唱,就没有意思了。”
雪夜大手一挥,水月便钻进了镜花水月之中。
——
——
三日后,火焰大会。
夏殷淮邀了简余空,在酒楼高台上做看客。
“夏兄弟前几日还说要争一争这盟主之位,今日怎么改变了主意?”
“我连一个风不识都打不过,还争什么盟主之位啊,要是连小命都丢了,可不值得。”
夏殷淮原本就只是来见见世面的,上了台挨揍,这个脸他可丢不起。
其实除了一些别有用心、想要偷鸡摸狗的人之外,在场的大多数人和夏殷淮一样,只是做一个看客见见世面看看戏而已。
而武功平平却要上场挨揍的那些人,多半是愚蠢或者自负所致。
比武的规则很简单,采取擂台制。
前半日,最忙的不是招呼客人的主办方,也不是比武的那些人,而是越空池。
火焰大会上的比武向来是生死不论,可怜了他,既要搬伤员,一路驮到庄莫言的三堂,又要随时盯紧场上的比武者,一旦胜方要出重手杀死对手的时候,不识时务地冲上去把人救下来。
“你不也是个堂主吗?没有人愿意给你使唤吗?”
赖小幸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他身上转来转去,手痒得要命,真想把他的刘海掀开看看。越空池身材这样好,唇薄鼻子挺,说不定露出眼睛以后一看,是个大美男呢。
“我的堂主之名不过是个虚名而已,盟主只是想提高我在火焰盟的地位而已,并没有要给我实权的意思。”
越空池笑笑,背着一个新的伤员快速跑开。
他笑得真是暖,赖小幸两颊发烫,捧住自己的小脑袋,扑到高阳无泪的怀里蹭来蹭去,吃他的豆腐。
“你疯成这样,也知道害羞?”
高阳无泪难得心情好,打趣她。
要是可以的话,曼珠,你就这样一辈子傻下去,或许会很幸福。
风不识看了一会儿,觉得台上之人的武功都是不值一提的,便走上台去,经过赖小幸身边的时候,对她和高阳无泪点一点头,示意她等会上台,履行和他比试的约定。
赖小幸抱起胸,闭上眼睛高冷一笑,当做是对他的回应。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风不识早已经走到了前面,全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高阳前辈,三堂的大门口那边躺着一个女子,似乎是没气了,您随我去看看吧。”
越空池神色匆忙。
“你要小心。”
高阳无泪丢下一句话,就被善良的大个子拉着离开了。
赖小幸看着风不识已经取得胜机,就在人潮之中慢慢挤着朝台上去。
她的脚上猛然一痛。
对了,大侠不都应该是飞上台去的吗?
这样想着,赖小幸退后几步,看准和风不识比武的那个人被踢下台的时机,准备从观众们的头顶飞过,来一个美妙的出场。
退着退着,她歪歪扭扭的脚步就停不下来了,在一片天旋地转之中倒在了地上。
风不识一场比罢,等了一会没有人上场,他环顾四周,方才赖小幸站着的地方,早已经空空荡荡的,没有了人在。
那个丫头,竟然违背了约定,就那样偷跑了?
“早知道,我那时就应该杀了那个臭丫头。”
风不识冷冷咬牙,约定时间地点较量,本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你说,你要杀了谁?”
清冷的声音中含着凌冽的杀气。
风不识大惊,不知何时,身穿黑色大斗篷的男子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仅是他,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吃了一惊,没有人看见他究竟是何时来到比武台上的。
“竟然是他。”
简余空饮下一杯凉酒。
“前辈认得那人?他似乎是谷的人。”
夏殷淮眼神好,一眼扫遍了男子身上的所有装扮,当然不会错过那张显眼的獠牙面具。
简余空点一点头,想起十年前,那个神情冰冷的少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一只手臂投入铸剑炉时的决绝模样。
简余空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了,来生转世之时,便会有残疾。
“如果能够保护好我所爱的人,便是把我的四肢。把我的整个躯壳都给了你,又能如何?”
他这样回答道。
是吗?如今的他,已经是谷的人了。
“当然是杀了那个谷的小丫头,好像是叫赖小幸来着,当然,你也是谷的人,我也是要一起杀的。”
风不识举起长剑。
——
——
火焰盟三堂的门前,并没有越空池所说的没了气的姑娘,越空池起初以为她是被三堂的弟子抬进屋去了,但是里里外外找了一通,除了他之外,根本没有人见过那个姑娘。
高阳无泪环顾四周,细小的蛇尾钻过了草丛,五百年前,他见过同样的招数。
“越七堂主,我们,大概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小幸有危险了。”
第二十章焰灵(四)
蛇蝎美人,这是瑶姬看到叶烟嫣时的第一个反应。
赖小幸那个小丫头倒在地上,头枕在叶烟嫣的腿上,面色苍白,嘴角有些许白沫,可以看出是中了轻微的蛇毒。
“你猜这个小丫头是什么人?”
叶烟嫣尖利的护甲在赖小幸颊上的彼岸花胎记处细细划过。
“与我何干。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就直接一些。我不陪你猜哑谜。”
瑶姬不买她的账。
“虽然因为这个美丽的少女身上有寒冰封印的缘故,她的年龄看上去不太对,但我可以肯定,她就是花妖曼珠的转世。”
“什么?”
“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只要有了她,你就可以得到长生不老的秘密,和你喜爱的那人长相厮守。”
“你想让我做什么?”
瑶姬了然,这个女人一定调查过自己。
“她的身上有黄泉封印和寒冰封印两重封印护体,我的蛇毒不能深入。但是她的身上有你师傅沐青灯早年种下的噬魂蛊,身为巫教教主的你应该懂得如何控制。只要你利用她为我办一件事,她就是你的了。”
“哼,长生不老是何等的,你会让给我?”
瑶姬嗤笑。
“我当然不稀罕,我是妖,原本就不会老。”
叶烟嫣的身体扭曲起来,朝瑶姬吐出冰冷的舌头。
——
——
习武多年的人,尤其是强者,通常都会有很强的直觉。
当他的对面站着一个比他更强的人之时,他的心中会自然而然地涌起一股敌意,就像是弱小的生物遇见了天敌一般。
风不识现在的感觉正是这样,他的自尊和仇恨叫嚣着,要宰了眼前这个傲慢的男人,但是他的本能却在抗拒着和这个人的战斗。
正如十年之前,那个神秘人杀死自己的父亲之时,他死死地站在原地,没有像启阳那样冲出去。因为他知道,如果冲了出去,他可能会死。
“我是风不识,你叫什么?”
风不识平定呼吸,告诉自己现在和十年前是不一样的,他已经确确实实地变强了。
“冷如夜。”
冷如夜放下斗篷上的风帽,以示微小的尊敬,面具却仍旧戴在脸上,丝毫未动。
他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地束在脑后,一直倾泻下来,随风飘扬,束发的金冠红玉散发着孤傲的光芒。
高手对决,先出手者先漏破绽。
但是冷如夜对他的破绽不感兴趣,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就是他一再地给沐青灯机会,小幸才被她所伤,导致失忆。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被人说阴险也罢、无情也罢,他都认了,哪怕罪孽越积越多,难以还清。
冷如夜的长剑出鞘,血光刺眼,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风不识来不及拔剑,直接抬起剑去挡,他的剑鞘连带着剑身,被削成两半。
冷如夜一脚飞来,他的胸口狠狠挨了一记,嘴里一片腥甜的血腥之味。
“你再说一遍,你要杀谁?”
七尺长的血剑抵在风不识的咽喉之间,他们之间隔了一个剑身的距离,更显得冷如夜其人遥不可及,孤傲至极。
风不识说不出话来,他的想法太过天真,以为他离复仇的目标,只差一个火焰盟的距离。
事实上,这中间,隔得是天和地的距离。
“风庄主,你要杀谁都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要忘了,今天你的这条命,是从我的手下捡回去的。你要屠了整个谷也无所谓,只要你先杀了我就行,否则,你今日的耻辱是永远也洗不清的了。还有,你说的那个小丫头,她不是我谷的人。”
冷如夜收起剑,他的声音并不大,却经由内力扩散,因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见他说的话。以后,风不识在打败他冷如夜之前,再也不能对赖小幸甚至是所有的刺客出手。
“你,你到底是谁?”
“我么,我不过是肮脏的、谷的新主人。”
一语出而众人皆惊。
新主人,谷的规矩,从来都是强者为王,之主的地位,是要用前代谷主的人头来换的。
他的话中之意,就是他杀死了当年睥睨江湖的冷云起,这是何等可怕的实力。
“前辈,吕道士给你算卦说的神兵,不会就是冷如夜手上的那把血剑吧?能像削泥一般斩断风不识的配剑,真是可怕的武器。”
想不到竟会有这样的展开,夏殷淮兴奋地直搓手。
“不是,他的那把剑,是我所造,能由人的手做出来的东西,都不算是神兵。”
简余空摇摇头,吕他和说了焰都有异变,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那么厉害的兵器,竟然是前辈做的,也能替晚辈我做一把吗?我一定重谢。”
夏殷淮惊中带喜,也不扭捏,直接就提出了请求。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吗?冷如夜,只有一只左臂。”
简余空叹了一口气。
夏殷淮看向场上站着的那人,的确是左手持剑,风吹起他套在外面的斗篷,露出一只空荡荡的袖管。
“难道说,那把剑是”
夏殷淮蓦地觉得心底一凉,仿佛不小心知道了一件不该知道的事情。这世间,原来真的有疯子。
“正如夏兄弟所想。不过,那把血剑之所以厉害,也不仅是因为它是用冷如夜的血肉做成的,他虽然生而为人,却有着强大的妖力,而且已经强大到一旦崩溃,便会坠入魔道的程度。与其说他强到可以轻易打败风不识,不如说他已经强到可以控制自己不把风不识一剑劈成两半。”
简余空看的真切,慢慢分析得出了这一结论。
果然这世间是存在怪物的,这也许与他与生俱来的命运有关,但是拥有那样强大的力量,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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