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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狂妃战神-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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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日安。”四个人依次走进来，然后排成一排，行礼，问安。
“又来干什么？”国王陛下佯装不耐烦地看着自己的四个儿子，而最小的那个，就在自己身边儿。
“看，我就说嘛，父王现在就宠着黎雅，都不待见我们这些儿子。”普利莫撇撇嘴，两手一摊，叹气摇头。
卡尔瞄向黎雅，发现黎雅的眼圈红红的，再看看梅丽萨，也是差不多的状况，眉梢轻轻动了动。
“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打趣我了？”国王陛下挑眉。
“自从黎雅来了之后。”普利莫一本正经地说道。
“黎雅，你看看你，把我的儿子们都带坏了。”国王陛下戏谑地看着黎雅。
“还好吧，我原本还想着将他们培养得都跟我一样能坐在您身边讽刺您来着，看来您不是很喜欢这种风格啊。”黎雅作若有所思状。
“不，我很喜欢。”国王陛下嘴角抽了抽。
“啊，是嘛。那我就不用再费事改造了。”
“……”普利莫四个人黑线。
“行了，你们来也来了，看也看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吧，快走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是，父王。”
“刚好，把黎雅和莫尔也带走吧，成天在我这呆着，也不腻歪。”在黎雅和梅丽萨的帮助下，国王陛下动作缓慢而僵硬地躺在了床上。
“是是是，我这就走，省得您看着心烦。”小心翼翼地帮国王陛下盖上被子，黎雅就下了床，走到卡尔他们身边。
梅丽萨和莫尔也跟着下来了。
“伊莱恩，陛下要是醒的早了，就派人去找我。”走到伊莱恩身边的时候，黎雅低声嘱咐道。
“黎雅大人放心吧。”伊莱恩重重地点头。
点点头，黎雅率先离开国王陛下的卧室。
卡尔等人也随后相继离开。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国王陛下一口血吐了出来。
“陛下！”伊莱恩大惊，转身就要打开门。
“伊莱恩！”国王陛下中气不足地厉喝一声。
“陛下……”
“不许告诉他们。”国王陛下的声音低了下去，然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知道了。”伊莱恩的眼泪瞬间奔涌而出，抽抽搭搭地爬上床，去给收拾干净。
“嗯……他们都已经很辛苦了……我……没事。”
“嗯，好。陛下您睡吧。”收拾完了，伊莱恩退出了卧室，躲起来偷偷哭。
另一边，黎雅最先出门，走着走着，却走到了最后，众人以为是她心情抑郁，就没夺管，只有卡尔，时刻关注着黎雅。
“陛下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了，医师们怎么就想不出个医治的办法？”国王陛下的真实情况，梅丽萨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和级别，也不足以让她得到这样的消息。
“医师要是有办法，我们也想用啊。”普利莫随便敷衍道。
“黎雅，你知道的多，办法也最多，就真的想不出办法了吗？”梅丽萨扭头看着黎雅。
“……”黎雅依然沉默着往前走，一句话不说。
“黎雅？黎……黎雅！”
梅丽萨突然惊呼一声，卡尔身形一动冲了过去，堪堪接住要跌倒的黎雅。
“黎雅！黎雅！”
“卡尔，赶紧带她回去，马利，你去找医师去卡尔那，快！”慌张过后，普利莫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听到普利莫的声音，惊慌失措的卡尔才找到了方向，赶紧打横抱起黎雅就往回狂奔。
“梅丽萨你先回去。”挡住了梅丽萨的脚步，普利莫才快步追上卡尔他们。
而马利早在接到任务的时候就冲了出去。
梅丽萨一愣，最终还是点点头，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人影了，才扭头离开。
她跟他们没有多亲近，有些事情，会被人防备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从她当上了妃子之后，黎雅就不常跟她来往了，她们之间本就微薄的感情，就更加淡薄了。
“我的天啊！黎雅这又是怎么了？”见黎雅又是被抱着回来的，艾达尽管已经习惯，却还是难免慌张，毕竟，最近黎雅的精神状况一直都不太好。
卡尔也不说话，抱着黎雅直接去了自己的卧室。
“艾达，进去帮帮卡尔。黎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了，医师一会儿就到。”普利莫和凯里在卡尔的卧室门口止步。
“哦，好的，我知道了。”艾达重重点头，然后去到卡尔旁边。
－－
116 惩处娜姬雅
深夜，哈图萨的王城中如往常一样静谧又祥和，巡逻兵步伐稳健地行走在王宫的青石板路上。但是今天，这王宫之中又略有不同，有三队巡逻队交替围着某个宫殿巡逻，一圈又一圈，绝对不会离开这个范围，每两队碰头的时候，队长之间会做短暂的眼神交流，或者打几个手势，相互嘱咐几句。
这座宫殿，是娜姬雅的寝宫。寝宫里面，娜姬雅早已经睡下。
紧闭的窗户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一个狭小的缝隙，一股白烟顺着缝隙飘入室内，随后，窗户又被紧紧关上。
床上熟睡的娜姬雅呼吸平缓，翻了个身，就再没有动静了。
二十分钟之后，窗户再次被打开，一个裹着斗篷的人从窗户翻了进来。
那人在房间里环顾一圈，就走到桌边，往香炉里加了点料，看了眼床上的娜姬雅，再次从窗户翻了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那人再次从窗户翻了进来，然后冲窗户外边打了个口哨。
听见口哨声，宫殿外的三支巡逻队立刻拿着家伙冲进了娜姬雅的寝宫。裹着斗篷的人寻了个最佳时间，再次从窗户翻出去，然后一路狂奔。
“刺客！有刺客！快抓住他！”
“那边！人在那边！快去抓住他！”
“快快！”
“你们，你们去看看王后怎么样！”
“是！”
巡逻兵们呼喊的声音似乎比平时还要大了一倍，正在睡觉的娜姬雅被吵醒，站起来坐在床边，一脸的茫然。
刚刚，她是在睡觉，还是在跟人谈话？那人又是谁？是普拉美斯？怎么印象这么模糊？
“王后，我是王宫巡逻队第三队队长，请问您没事吗？”突然想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娜姬雅的思考。
“我没事。”娜姬雅稳住心神，沉声应答。
“王后，请您开门，我们需要确认一下。”门外的巡逻兵却并没有因为娜姬雅的回答而离开。
娜姬雅蹙眉。
“我说了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王后，如果您不打开门的话，就请恕我们无礼。”
“喂！你们不能对王后无礼！这里是王后的寝室！”娜姬雅身边的女官惊呼道。
“让开！”
娜姬雅听到门外一声怒吼，然后她的女官似乎被人粗鲁地推倒了。
娜姬雅眉头紧锁，起身，开门。
“现在可以请你们离开了吗？”娜姬雅阴沉着脸看着面前的这位队长。
“抱歉王后，请容许我们仔细查看。”这队长却不惧怕娜姬雅的冷脸，甚至不等娜姬雅同意，就直接闯进了娜姬雅的卧室。
“谁给你们的权限闯入我的卧室！”娜姬雅怒吼一声。
已经进入的三个男人却完全不理会她，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那位队长就走到了桌子边，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羊皮。
“王后，请您解释一下，这是什么？”队长只浏览了一下羊皮上的内容，就转向了娜姬雅。
“那是……我不知道。”
那是她跟普拉美斯制定的下一步计划……？她为什么会找普拉美斯来谈话？又为什么要制定计划？已经登上王后之位，普拉美斯的身份也已经被人发现，她明明不打算再跟他联系的，怎么会……
想到这里，娜姬雅突然一惊，然后脊背发凉。
这场景，不就跟她当初陷害辛迪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王后，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队长一撇头，立刻有两个巡逻兵上前，一左一右地站在娜姬雅的两边。
“好，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你们出去等着，我换衣服。”
“屏风在那边，王后请。”那队长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说出了一句让娜姬雅几欲暴走的话。
“你们……哼！等我洗清嫌疑，你们就等着为自己的大不敬付出代价吧。”冷哼一声，娜姬雅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不在意，高傲地拐到了屏风的另一边。
国王陛下的寝宫里，娜姬雅却没看到国王陛下的影子。
“陛下呢？”看着面前的四个王子，娜姬雅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
“父王已经休息了。再说，这点小事，哪还用惊动父王？”马利双腿交叠，身子歪歪扭扭的，右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不知道马利王子所说的小事，指的是什么事情？”娜姬雅依然镇定自若，连眼神都不曾晃上一晃。
“人证物证都有，连王后自己都有相关记忆，竟然还能如此淡定，您没当上王后的时候，我们怎么都没看出来您竟然如此适合这个位置呢？真是看走了眼啊。”说话的依然是马利，因为这种嘲讽的台词，不适合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
“马利王子竟然连我是否有相关记忆都知道？马利王子有如此异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不用嘴硬了。”马利将物证收了起来，“王后有办法让辛迪王后的记忆出现混乱，我们也能，咱们赫梯的秘药，要是没有王后这次的提醒，倒是要被我们忘了个干净。”
“卡尔王子，我可是莫尔的生母。”娜姬雅将目光转移到卡尔身上。
“你觉得，莫尔是更喜欢你，还是更喜欢我？”这一次，卡尔不打算因为莫尔再让步，因为娜姬雅间接地伤害到了黎雅，娜姬雅踩到他的底线了。
“陛下知道吗？”沉默很久，娜姬雅看向普利莫。
“父王知道或者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普利莫轻蔑地勾了勾嘴角。
“没区别。”娜姬雅自嘲地笑笑。
娜姬雅知道，那位帝王的心，从来都曾在她身上停留过，就更加没有偏袒爱护之心可言。但是娜姬雅却不可能就此放弃，因为她才刚刚得到她想要的。
“我怀疑这件事情是有人陷害我，所以我需要时间查明真相。”
“真是不死心啊。”马利冷哼一声，然后看向普利莫。
普利莫想了想，然后看向身边的卡尔。
卡尔沉思片刻，跟普利莫对视一眼，点点头。
“好，给你这个时间，就让你彻底死心。”他们兄弟四个人联手，怎么可能还留下让她可以探查的蛛丝马迹？
四个人以为娜姬雅当天晚上就会有所行动，但是没想到，娜姬雅竟然沉得住气挨到第二天的早间议事。
早间议事，娜姬雅依然是坐在上首的位置，气势凛然地看着下首众人。
“昨天晚上，王宫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各位是否已经听说。”
议事殿里一片沉默，下面的四个王子淡然地站着，一众官员都垂着眼，似乎是想要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我不知道各位听到的是什么样的说法，国王陛下病重期间，我代替国王陛下处理朝政，为我赫梯帝国尽心尽力，我为赫梯付出我的一切，如今却被人这样怀疑，我很伤心。但是我不会妥协，也不会让妄图陷害我的人得逞，事情的真相，我会亲自查明！”
下面的众人依然没有反应。
娜姬雅皱眉。这样的安静，可跟她的预料差了很远啊，经过前几天的潜移默化，已经有一部分官员认可她承认她了，按理说，今天应该有应和声，可是预想的支持者一个都没有出现，所有人都沉默着。
娜姬雅的目光从四个王子身上依次扫过，眉头紧锁。
“那么，昨天晚上，四位王子殿下在为我定罪的时候说过有人证，可以请你们将人证带上来吗？”
“当然可以。”普利莫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像是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一样，拍拍手，议事殿外恭候已久的侍卫就押着人走了进来。
看着被押着带上来的男人，娜姬雅脸色微沉。
这男人，她见过，是普拉美斯身边的人，跟她碰过几次头。怎么会被四位王子抓住？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不是她被下了药？
本来十分坚定地认为自己是被陷害了的娜姬雅，思维再度出现混乱。
注意到娜姬雅开始游移不定的眼神，卡尔冷笑。就警告过她了，他们兄弟四个联手，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可能丢人现眼？
“侧妃，对不起了。”被押着的男人抬头第一句话就是意味深长的。
娜姬雅眼神骤冷，却出乎意料的沉稳，一句话没说。
“这就是王后要见的人证，经过一夜的查证，此人跟在逃死刑犯普拉美斯是一伙的，曾经多次混入王宫，与王后您见面，至于见面的时候说了什么，王后心里应该十分清楚吧。”马利走到了“人证”旁边。
“难道王子们所谓的人证，就是随便找一个没人认识的人吗？”
厉害！真是高明的演技。若是娜姬雅比辛迪王后早入宫两年，这王后之位，就应该是娜姬雅的了吧。这份镇定自若和死不认账，就连辛迪王后都做不到。
“不认识吗？那就带另一个人上来。”被娜姬雅的死不认账激怒了，卡尔抬头，幽绿色的双眸中风起云涌，拍拍手，又有两个士兵押着人进来。
看到这个人，娜姬雅再也没办法维持镇定自若的表情了，因为被押上来的，是她的女官。但是娜姬雅还是没出声。
“有什么话对你的'王后'说，赶紧说了吧。”马利鄙视地看着娜姬雅瞬间惨白的脸色，冷笑。
“是王后买通了陛下厨房的一名女侍，从大半年前开始，每天都往陛下的饭菜中下毒。之前王子们遇到的刺杀，也多是王后跟埃及人串通一气策划的。”
“你胡说！”女官的话音刚落，娜姬雅就厉喝一声，“你为什么陷害我？陷害王后可是死罪！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家人想想！”
“王后不必威胁，她的家人我们已经找到，并且救了出来，如果你想见的话，我也可以立刻安排。”卡尔冷着脸看着王后，幽绿的目光淬了毒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我……我什么都没做。”
“哼！人证物证俱在，我以赫梯王子普利莫·阿尔努万达之名下令，将王后押入监牢，以叛国罪于明日处以死刑！”
“不！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不能判我的罪！我是赫梯的王后！这里是王座！你们不能上来！你们没有资格上来！下去！统统给我下去！”娜姬雅噌地站起来，绕到了王座后边站着，惊慌失措地大呼小叫。
不要！她精心设计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得到现在的一切，怎么能就这样失去？不能！她不能！
议事殿的王座，除了国王和王后，连王子都不能上去，所以卫兵们犹豫了，一个个茫然地看着普利莫和卡尔。
“陛下！我要见陛下！我要跟陛下亲自解释！”
“普利莫，上去将她拉下来。”
国王陛下有些气喘的声音突然在议事殿中想起，众人转头看过去，就看见国王陛下被黎雅和伊莱恩搀扶着，站在王座旁国王专用通道的入口处。
“陛下日安！”
“父王日安！”
所有人齐齐问安。
“普利莫，上去。”
“父王，这……”普利莫犹豫了。
“陛下！陛下您听我解释！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是那么地爱您，我怎么可能陷害您！而且，而且莫尔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母亲的！陛下，陛下求您！”
“如果你真顾念着莫尔，也不会做这么多错事。普利莫，你是没听见我的话吗？”
“是，父王，儿臣……领命。”登上王座，就代表着他要成为下一任王。
普利莫深吸一口气，抬脚，走向王座。
“不……不能这样……你不能上来……这是莫尔的……这个王座应该是莫尔的！你们全都不许上来！”
“母妃。”莫尔突然从国王陛下身后走了出来。
“莫尔！莫尔快来，这是母妃为你准备的位置，快来！”
这女人疯了吧？普利莫挑眉。
黎雅已经不愿意再多看那个女人一眼了，索性静静垂着头，站在国王陛下身边。
“母妃，我从来没说过要做国王，也从来没有想过，四位王兄都比我优秀，这个位置，轮不到我来坐。”难得的，小莫尔一脸严肃地说出非常正经的台词，那板着脸的小模样，跟卡尔还真是挺像的。
“不，莫尔，这位置就应该是你的！你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优秀！你是我的儿子，你是巴比伦公主的儿子！乖，听母妃的话，母妃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位置，快来。”
小莫尔扁嘴，摇了摇头。
“母妃，够了。我不会站在你那边的。”
就像，母妃从来没有真正为他着想过一样，这一次，他无法去理解母妃的想法，因为母妃害得父王病重，随时可能死亡，她害得黎雅失去了笑容，她还害太多人失去了他们重要的人。他，虽然是母妃的儿子，但是首先，他和赫梯的王子。
“为什么？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可你竟然如此不孝！你唔……唔唔唔唔唔……”
小莫尔虽然垂着头默默地听着娜姬雅的疯喊，但是普利莫却是听不下去了，两步上前，擒住娜姬雅，并捂住了娜姬雅的嘴。
“你看你现在哪一点像是一位母亲。”普利莫在娜姬雅耳边低语一句，然后就跟娜姬雅拉扯着走下了王座，将人推给了卫兵。
“陛下！陛下！”被卫兵们拉扯出议事殿的娜姬雅依然不停地呼喊着，可是却没有人理会，更没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我很高兴，你们都站对了位置，你们该感到庆幸，我的儿子们，都比我心软。”支撑住最后的威严，国王陛下就有些气喘，黎雅和伊莱恩对视一眼，赶紧搀扶着国王陛下离开。
小莫尔一直抿着嘴看着自己的母妃被人带走，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就该如此的释怀，心中泛起的悲伤只有那么一丁点，小到跟那种释怀比起来完全可以无视。此时，便跟着国王陛下离开了。
“那么，今天早上就是这样。我也很高兴你们都站对了位置，看样子，我们之前的苦心并没有白费。我还在担心，万一有人太过执着，我就不得不寻找新的官员了。各位，可以回家了。”普利莫站在王座前面的地方，笑容满面地看着一众官员。
“臣等告退。”一听到普利莫的解散命令，官员们火速退散。
苦心？四位殿下亲自上门，威逼利诱全都用上了，可真的是煞费苦心了，他们还敢有什么想法？除非是不想要脑袋了，不然谁会那么白痴跟殿下们作对？
“你可以回去了。”卡尔走到两个证人面前，让那名女官离开。
“谢谢殿下们的帮助。”女官站起来，冲四位殿下行了个礼，然后就离开了。
“还没找到普拉美斯的行踪？”
剩下的那个男人，那个跟在普拉美斯身边、跟娜姬雅碰过面的男人已经站起来，满眼热切地看着卡尔。
他是卡尔安排在埃及的眼线，运气比较好，被普拉美斯选中一起来赫梯执行秘密任务。只是普拉美斯心思缜密，每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都乔装过，有的时候甚至是别人代替普拉美斯来传达任务，所以他根本没见过普拉美斯本人。与娜姬雅接触的几次，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本想再多收集点证据再跟殿下联系，没想到殿下竟然抢在他说之前发现了普拉美斯。
“没有。”男人摇摇头。
普拉美斯是被他的亲信劫走的，那之后就再没跟他们这些跑腿的联系过。
“嗯，继续去找吧。找不到就回到埃及去。”卡尔也没责怪男人的知情不报。
当初派这些人出去的时候卡尔就说过，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向他禀报的，自行判断，认为危害到帝国安危的事情再告诉他，其余的鸡毛蒜皮就自己处理好了。
卡尔找到男人的时候才得知，普拉美斯带他们来赫梯只说要执行秘密任务，其余的什么都没说。因为普拉美斯在埃及军中也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士兵，所以也没人在意他的秘密任务，以为只是打听情报什么的，所以眼线们就没有上报。只是没想到竟然是暗杀国王
“是，殿下。”男人转身，裹上斗篷，迅速离开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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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放手让你走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黎雅没有去围观娜姬雅的死刑，也不参与王宫中的任何事情，连刚刚失去母亲情绪低落的小莫尔都顾不得安慰，从卡尔那里搬到国王陛下的寝殿，与伊莱恩一起全心全意地照顾已经瘫在床上的国王陛下。那把金柄短剑早就不知道被黎雅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因为实在是不想听到图坦卡蒙的声音。
若是普拉美斯还在，她可以暴揍普拉美斯一顿，甚至可以杀了普拉美斯泄愤，可是面对着一把金柄短剑，她要怎么做才能泄愤？只会越看越生气而已，所以黎雅索性将那金柄短剑撇一边去了。
国王陛下身体的溃烂速度并不快，还有黎雅和医师们共同研制的药方辅助治疗，即便如此，也依然无法阻止皮肉继续溃烂。
三天前，应国王陛下要求，黎雅停了所有的汤药，一直呆在国王寝殿随时候命的医师团也被解散，给放了长假。
“黎雅。”
黎雅正坐在床边跟国王陛下聊天晒太阳，突然就听到国王陛下虚弱的声音。
“嗯？陛下有什么事？”现在的黎雅，对国王陛下的态度那是温柔得好像一个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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