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夺妃-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衣衫在风中翻飞,如此多的人,她却一眼望见了他,似乎他的高大,满城的人都难以遮挡。他静静的站在一棵柳树下,透过流水样的人群默默的注视着她,嘴角上扬,含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最后向她微微点了点头,转身折入身后的那座楼,红颜抬头去看,招牌上烫金的三个大字:揽翠楼。楼内一片喧声笑语,在这里,男子醉了显出本色,女子们争相斗艳娇媚十足,红颜没有见过如此情景,躲在柱子后面小心翼翼的在室内寻找那个身影。”嗳哟!这是从哪里来的大家小姐,怎么跑到我们揽翠楼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舞着手中的绢帕摇摆着走过来。”欧妈妈,她是来找我的。”红颜正不知如何办才好,忽的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忙转过头去,那个男子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原来是找你的呀!”欧妈妈眉开眼笑从他们身边走过,临走时将手中的绢帕在男子肩头上一扫道:”好美的一个小娘子,你放心我不会让怜儿知道的,到时可别忘了谢我。”说完媚笑着走开了。
男子面沉如水,待欧妈妈走完,向她道:”随我来。”红颜想也不想跟着他向楼内走去,转过后院,穿过一道回廊,向折入另一座楼。三楼一间屋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同样一袭雪白罗衫的怜儿推门走了出来,望见红颜含笑道:”终于找到姑娘了。”望见她,红颜心里一紧,看见他们并排而立,衣袂翩翩,心痛难忍,明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她依旧情愿相信梦中的幻想。他们说的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见,只在最后似乎听见他们要她帮忙救人,至于救什么人,为什么要救,一句也没有弄明白,本来很犹豫,可是当那男子深不见底的双眼静静注视到她脸上时,她心中一颤便答应了下来。男子将她送出了揽翠楼,她心里空落落的,唯一感到安慰的是,终于知道他叫做风清卓。站在清水河边心里一片迷茫,呆呆的站在河堤边,看着桥下流水,看着桥上车水马龙。不知站了多久,身后传一声低低的叹息之声,被她偷偷在街头丢下的朱治不何时已来到,静静的站在那里。”我累了,带我回去,好吗?”她向朱治伸手道。朱治望着她凝白如脂的手沉默着,乌黑的眼底深处闪着一抹忍隐,她红了脸等待着,直到心越来越灰,越来越没有信心,他却猛的握住她的手,狠狠的,痛的她直吸冷气也浑然未觉。他就这样牵着她的手走了回去,直进了宫,还是未放开她,惹的满宫的小丫环偷偷捂嘴笑,只有薛贵妃看见两人神色反倒吓了一跳,随机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留朱治在宫里坐。朱治神态自如,只是嘴角噙了一丝冷笑,道了别便要回去,从头到尾未再瞧红颜一眼。朱治这一走,就未再来。红颜越发的沉默,薛贵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左问右问的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在宫内遇到朱治,便笑问他未何长时间不来探望自己。红颜不知道朱治是如何回答的,但一定是惹恼了薛贵妃,回来后面色铁青,冷笑道:”当他是个王爷,人人便要攀他不可?”然后便开始张罗着让人给红颜提亲,将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名单送到薛府去,只等着说好了,便为红颜定下亲事。红颜知道自己终是躲不过这样的命运,也任她去忙活,只是着急风清卓要她救人的事却一点头绪也没有。是他说的,是他让做的,就是让她粉身碎骨也要为他做好,这一切一切只为了他一个人,只因为那次枫桥的相遇,为了他那出众的神韵,为了他那如水的温柔,虽然这一切都是付给那个叫做怜儿的姑娘的,但是如果可以分给她半分,她情愿为他赴汤蹈火。也许是前世的缘份,才换来这刻苦铭心的相遇。让她甘抛红颜为君瘦!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想起朱治,平静平淡如水样的滑过她的心底。对,朱治!也许他可以帮助自己,红颜为自己的想法脸红,虽然这样做也许对朱治不公平,但也只有如此了。红颜差人将自己的一个旧团扇送到了安逸王府。可是等到了第三天,朱治才翩翩而来。几日未见,他明显的瘦了,但依旧风采超群,立在小亭之中如青松样劲挺。薛贵妃心知肚明,早已摒退了丫环婆子们,只余下两人对坐在小亭之内。”团扇王爷收到了?”红颜低声问。”嗯。”朱治注视着湖水面无表情道。”王爷就没有什么话要说?”红颜羞红了脸问。”没有。”朱治的话如冰一样的冷,砸的红颜抬不起头来,脸颊那丝红晕一点点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白,她许久说不出话来,终于讪讪站起身道:”看来王爷很忙,红颜多扰了。”说完不敢看他那冰冷的面孔,转身欲走。手腕一紧,已被他扯住,她慌忙回头,朱治依旧没有看她,只是眼眸深处一抹无奈,终于开口道:”那日,我抓痛你了,现在好没有。”说着便向她手腕上看去。
红颜一颤,再也忍不住,泪水大颗颗的落下。朱治缓缓将她扯回,拉她在身边坐下,发现那红嫩的手腕还有一道淡淡的青迹,便用手轻轻的揉着。”执子之手,与子揩老。”红颜低低道。朱治面色一沉,手指微微颤抖。红颜向亭外望去,不知何时已下起小雨,细密的水丝打在满塘的荷叶上沙沙做响,点点滴滴都如同打在红颜的心上。红颜与安逸王朱治的婚事订了下来,薛贵妃热心的开始张罗喜事,薛府上下更是欢喜异常。红颜被父母接回家去,临走的时候,红颜求朱治救人,朱治什么也没有问就答应了下来,这反倒让红颜担心起来,看见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眸深不见底。人很快被放了出来,红颜从父亲口中得知朱治因为这件事受了皇帝的责罚,薛相爷说的时候只摇头,他不相信一向沉稳的安逸王会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来,只怕这样以来不会再受皇帝的重视,争夺皇位无望了,说着说着竟有几分想悔婚的意思。红颜听的心惊肉跳,手紧紧的握住衣角,她没有想到事态会这样严重,可是她心里已装不下其他的,一心希望看见风清卓欢喜的样子,幻想着他会高兴的牵起自己的手,如果他要求带她离开,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这种想法一直支撑着她,终于想办法再次来到了揽翠楼,正当她小心翼翼要转到后院去时,欧妈那胖胖的身躯挡在她的面前。”姑娘,你终于来了,清卓走了,临走让我把这个给你。”一块冰冷的东西落在她的手心,她不敢看,匆匆出了揽翠楼直走到枫桥上才低头去看,一方白绢包着一块碧绿的玉,白绢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红颜就那样呆站着,一直站着,感到身边游人如织在身边滑过,仿佛整个世界就只余下她一个人,孤独的站着,桥栏上甚至还留着他们的气息,他们现在却永远也见不到了。他只是她生命里的过客,匆匆忙忙,她甚至不明白他是做什么的,以后还会做什么,但只为了那桥头一瞥,便终身难忘,明知不是同路人,依旧无望的企求他在匆匆回眸间能对她一笑,此生便如春花般灿烂。抬头间,阳光明媚,如水样人海之中,朱治负手而立,双眼透过满世的尘土注视着她。她微微一笑,一滴泪沉甸甸的落下,仰手间,那方绢帕被扬在风中,中间的白玉佩”扑通”一声落入河水之中,在水面上荡起一个个又一个的涟漪,绢帕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后落入河水之中。朱治也微笑起来,带着一抹欣慰。远处,桥下的一叶扁舟内,一个头带斗笠的男子,向桥上仰望着,嘴角边一抹落寂成尘。
夺妃
锦兔
锦兔
傍水而下,一季绵雨后看见红色,绿色的江南,方知道山里的雨是失了太多的颜色。乍然相逢,予谁都成了新鲜。我怀抱着一方琴在风尘里将陌生慢慢调教成熟悉,也怀抱着磐石般的拙劣动机。等待着与谁的身体律动成同一条轨迹。 那时红船里歌舞生平,终年终年没有停歇的鼓乐齐鸣。红船却并非单只是一条船而已,镜湖旁,游龙般盘着的是它仿若仙阁似玲珑的宅院,让四季都裹上了一种红艳风情。我和玉儿买来甘草与茉莉揉烂了包在红色纱包里一枚一枚系在廊上,像四处凝结住的香果。有时被客人拦住了就要唱曲。 我唱: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善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守一镂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玉儿在这时舞罢,一抬眼,羞羞如含水花苞,引得客人来赏。七岁后,鸠子便给她吃一种叫做息肌丸的褐色药丸子,服后通体生香,即使吃许多东西也总不见发胖。她却不能明白自己这一份好处,常只穿了一件丝织的亵衣便爬上树,在高枝上柔媚的盘卧着,远远看着镜湖上的红船慵懒的在湖上荡,然后在树叶的掩映下睡去。往往一睡就惹来客人层层的围着看,他们用细碎的珠玉或折来花朵掷她,鸠子有时知道也从不同她恼,久而久之,宅子里的客人便替她取了个招人怜爱的小名,唤作困儿。 她或许生来该是一尊睡佛。不懂什么是藏匿,什么是私隐,天生注定着赤裸的秉性。人们曾在宅子里看见她飞快的奔跑,香汗淋淋将流海粘在额上,头发散乱下来在空中飞扬,她赤着脚跑得如同脱兔,没有人挡得住她,甚至没有人回得过神想到挡她,她纯白的裙子后有一朵滩开的血迹,红白相渗,绽开来仿若海棠。她娇喘着在鸠子面前惊魂未定,别过身子指着那滩血渍哭泣。鸠子只是意味深长地笑,嘱咐人去替她换了裙子。于是这一季后,她的少不经事便在秋意渐浓时换来了一个关于红船中姑娘的成人礼。买她初夜的男人长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却用震惊整个红船的钱财换到了那一夜。第二天玉儿在榻上乏乏地告诉我,他有着瘦削白净的身子,但皮肤很干燥,在暗夜里摩挲,听起来像勿忘我的花瓣在指间来去。他极不安份,整整一夜都紧紧的盘着她仿若一条恨不能吞食她全部的蛇,似乎带着一根坚硬的东西侵入她的身体在温润处不惜余力地搅动。她疑惑怎么原来男人夜里便是这样睡的,怎么还能有不可言状的痛楚与他痛快淋漓地的嘶吼。 我突然觉得害怕。因为那一年我也在自己的裙上看见了海棠。但没有人来瞩目于我。玉儿换了新住处,我不能再如以往一样能自由出入她的闺房,我便终日将自己在房中困着,旁邻的楼台上教唱的师傅在教新来的女娃儿们唱曲,红船在镜湖上鸣放着烟花。那种种声音令我觉得自身困囚时的抑郁。很久以后我听人说起,原来那段日子我疯了。 我的自闭让所有人觉得害怕。我不吃任何食物,人们在晚风中听得见我哭泣。于是偃遣人带我去他的宅邸,偃在红船中是一个神奇的从未以卑贱身份存活过的男子,没有人能轻易得见到他,连鸠子提及他都是用一种尊敬的神情,传说他才是红船真正的主人。奴仆用红布缠住我的眼睛,把我抬到他的房中,他坐在层层的长帘后,然而我一语不发。他从那些重叠中走出来,他说:同我说话,锦儿,来同我说话。 我只是步步后退,熬不过他的步步紧逼。他的一头乌发在黑夜里看来都如此光亮,将那修长的手臂展开,青绿色的衣服随风而起,仿若叠嶂山间的竹林,雨后的竹香竟悠然而起。他用晚钟般亲和的声音唤我的名字,他说:锦儿,究竟你在怕些什么? 他递给我用蜂蜜调制的花茶,便又是一脉香,温存的让人觉得心痒。房间内没有一线灯光,只有玉盘般的月亮清凉的散在我们身上。那也足以让我看清他的容貌,甚至那水月让他的面庞更显得明亮与生动,我忽然间觉得羞涩。当他的手触上我的肩头,我哭着喊:别碰我。会疼。会疼。 会疼? 玉儿说,他们让她觉得疼。男人会让我们觉得疼。 他仰头纵声大笑,于是盘坐在地一把扯过我,让我俯在他的怀里,隔着柔滑的衣料体会着一种肌肤才有的温润与细腻。我们都不再交谈,许久后,他问我:我有让你觉得疼吗? 我摇头。不明就里。忽然他用布蒙上我的眼睛,一把抱起我朝外走,直到他松开布,隔着门缝我看见玉儿在那里欢快地舞蹈,舞的是那样自在与欢快,笑容像从没有离开过她的唇角,稳稳的生存在那里,没有任何疼痛的面容。客人们围绕着她不住的叫好,那些叫声让她的身姿更加媚态相陈。终于她累了,几步投在那个长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的男人怀里,伸手接过他送的翡翠链子系于颈上。此时,他抱着她步入香榻,我没有从玉儿脸上发现一丝一毫的不甘愿,他的嘴唇在她身上细细蠕动,一寸一寸,我竟能听见玉儿满足的呻吟。我转过身只是逃跑,逃回自己的屋子。 偃在不久后夺门而入,他看见我躲在角落里发呆。他走近我时,我问他,偃,你觉得玉儿美吗? 不。他再次将手轻轻放在我的肩上,我没有闪躲。 为什么她有的,我没有? 你指的是什么? 就像息肌丸。 那种残{精彩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东西,能夺去一个做为女人最美好的资格——失去生育的权利。你没有得到它,是因为你不属于红船,也不是你的来因。 那什么才是我的来因。什么又是我的结果。 没有答案。他用手抚触我的脸,然后离去。之后再无人来过问我的是非,平白磨逝掉我懵懂的岁月。玉儿终于成了红船的盛名,总是被客人带出去四处游玩,我得不到一点空能见她。然而在那些久候玉儿的男人里,我发现了他。他总是在一座红漆的屏风旁坐着,三心二意地喝身旁那杯白菊茶。客人能从红船的招待上分出三六九等,他不是最好的那一种,所以必需久候才能见上玉儿一面,甚至很有可能见不着。但我相信,他的样貌是玉儿所有的客人中最出挑的一个,甚至在红船也只有一个人能与他媲美,那便是偃。红船所有经过他身旁的姑娘,总有几个耐不住过来同他温存的,更有放纵的姑娘猛地在他膝上坐下,试图同他耳鬓斯磨。然而他很轻的挡开她们,执着地等着玉儿。在守候玉儿的痴情客里,他也归入了震惊红船的男人中的一个,并非金银无数,而是仿同天神般的容貌与决心。但玉儿并不因此见他。她告诉鸠子,不愿为他贬低了自己的身价。 我用一双翠绿玉镯买通小奴,用新雪融的水泡了菊花递于他,旁人看不出好坏,只有他自己能尝出端倪。第二天我换了玫瑰露,第三天用的是雪莲汁,忽然有一天,他终于愿同我说话,他说:别对我这般好。我没有能值上这些东西的赏赐给你。 玉儿有的我都有。我什么也不缺。我话音平和,因为我从不说谎。偃给了我所有不用身体去交换的荣华。你不需要给我任何财物,我并不是因为贪图谋利而靠近你。我和她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的神情相当不屑。但奇怪的是我并不为他的无礼而难过。反而愈发同情他,同情他痴心的不果。这时玉儿的恩客从楼上下来,那个相貌平平的男子,在守候的人群中趾高气昂地走过,他站起身躲在屏风后愤怒的注视着他。 他叫绰。北方来的富商。 别说了,我知道他。富贵金银装饰的不过是一个纵情,寡廉鲜耻的小人。 我不清楚他为何表现出如此的愤慨,一种不像是出自嫉妒而生的恨意。甚至他的骂词也忘了自身的状况,忘却了能让人觉得他故作清高的虚伪嫌疑。 那你还想见到玉儿吗? 他肯定的点头。 但有一个条件。 我说过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魉。他想了一想。你呢? 锦儿。我对他微笑。 这是玉儿成了花魁后,我屈指可数见到她的一次。我们从她专用的浴房一扇后窗翻了进去,躲在巨大的屏风后看见她沐浴的背影,那些完美的曲线与轮廓。他在我耳边低语,他告诉我必须尽快同她讲话,但她先得穿上衣服。我只好从屏风后出现,她诧异地看着我。 是你啊,锦儿。但她立刻恢复了平静,她顾自擦拭着身体说:锦儿还记得吗?从小我就羡慕你的皮肤,虽然我终年吃着息肌丸,但天生的终归是天生的。你看你的身上一点瑕疵都没有,如此雪白晶莹,透明的泛着红润,就像荔枝一样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而我虽然好但比起你来就差远了。 玉儿,我们不谈这些好不好。我希望你能够见一个人。请你快穿上衣服。我将衣裙递给她,她却决意不穿,她说:你知道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见的。如果是男人,你让他用钱来与我说话,如果是女人,那我更没有见的必要。因为我这样的人从不侍候女人,包括闲聊。 听完这些,他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玉儿赤裸着与他蔑视、憎恶的眼光相对,却只有我一个人慌乱。 你以为我需要得到你什么?我只不过是要领教一下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能够迷住绰,我现在都羞于提及他的姓名,因为这个叫人不耻的男人曾拥有着我姐夫的称谓。而不过靠对男人卖笑以及出卖身体的你竟可以让我贤良淑德的姐姐因绰的荒淫与意乱神迷便就此失去她的丈夫,并背上弃妇的恶名…… 我从没有答应要嫁给他啊,他怎么就急急的休了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怪得了我吗?玉儿打断他,拈来池中的花在唇边游戏。然后她从池间站起走向他,湿漉着赤裸的身体。那你现在看过我了,觉的怎样呢? 请你还知道一些羞耻。他转过身去。 哈,羞耻。操皮肉生意的女人哪里还要知道什么羞耻。她忽然换了一种声音。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的身体:那我究底美好吗? 他扬手将她推入池中,毫不怜香惜玉。这样的作为只能让我不用再顾忌你是一个女人。他扔下这一句话后甩袖离去。她跌入池中后却仍是一派美景,当她站起时用冰冷的眼光看着我,她质问我:难道这就是你带来见我的人。带来羞辱我是不是?现在你满意了? 不,我一直以为他仰慕着你,我并不知道……我百口莫辩。 不用解释了。锦儿。她开始穿衣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常见面,而我也从没想起过来找你吗? 我摇头。 既使我察觉得到你总是藏在某处窥视着我。但我仍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让你一个人在那里傻傻的注视着。锦儿,你是不是没有想到? 可为什么? 为什么?那得问你自己?红船里的头牌是谁?又是谁终日出卖色相为红船赚来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谁让红船夜夜笙歌,门庭若市,难道是你吗?可为什么每季为姑娘添置的新衣,首饰,你总是能够轻易的得到同我一模一样的一份,试问整个红船还有谁能如此与我同起同坐,在红船有独自的一个庭院,甚至浴房,你凭什么,你究竟做过些什么。何况你还是个疯子。 但这些我也不知道。我被她的一连串质问震惊的目瞪口呆,我开始哭泣,然而她却开始笑。 所以我变了,我学乖了,变聪明了。我既然得不到偃的宠爱,甚至见不到他,那么我就利用我现在能得到的一切来获得更多。因为我想得更多你没有的东西,得到你不应该有的全部的富贵荣华。 我和偃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骗谁呢?骗我吗?红船里和我们一般光景的姑娘哪一个不已是在众多男人床上滚过来的,难道你敢说你还是白玉无暇的吗?你敢说偃让你守身如玉,像佛祖一样供着吗?你这些锦衣玉食不是侍候偃换来的是什么?别说我怀疑你的操守,我甚至怀疑你的床上的功夫是否也经过了特训,让偃能数年如一日的宠爱着你。 没有,没有……我觉得头撕裂般的疼痛,然而她不顾我,转身离去。天地间仿佛突然只剩下我自己,依旧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与夺眶而出汹涌的泪水,没有人顾及我。我像死去般跌倒在湿淋淋的地砖上,在一地冰凉上痛楚到不醒。 朦胧中,我似乎又来到偃的房间,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喂我那一味添了蜜香的安神茶。在我疯了以后,几乎每夜睡前都有人端来这碗茶看着我喝下,喝完后便像跌入海一般的梦里,幻境像海水一样翻腾着朝我滚滚而来,连绵不断。在那些梦里穿插着的永远是偃的手,它们温柔地抚摸在我的背上,一下一下,像呵护着他眷养的一只宠物,那手像是要揉化了我,让我的身体全部为之感动。我的梦境因此含上了春情,让我在每次醒来回想时觉得羞于言辞。我无法想像自己能每夜在同一张床上却能不断地奢望着他的爱抚,虽然我在白天从未奢望于此,可那些难道都是我的潜意识?不敢去想。 一切像偃的行踪一般神秘。而我思念魉,在我清醒着时候我很明白地告诉自己,我在想念着他。他的消失,一开始便是一整个夏天。甚至不知道何时才会有一个尽头。我开始不自抑的拒绝着食物,甚至包括那碗安神茶,于是它们识趣的不再出现,直到我又被蒙着红布来到偃的屋子。他用指背抚着我的手臂说:有什么可以让你茶饭不思。看,你的皮肤缺少光泽了。 这对我不重要。 那只是你以为的。 偃,关于我的一切,你是否永远都没有答案。如果我不属于红船,那可不可以让我离开这里。 离开?投奔谁,投奔魉吗? 你知道他。 十天前,他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