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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怪]非人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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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路行进得十分顺利,顺利得她心里都开始打点儿小鼓。好在,就在她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个高明的陷阱时,山路突然来了个大回弯,她也恍然看见了她那师父大人。
  ——将衣袖扎在劲瘦的腰间,裸着结实的上身,一脸惊讶的师父大人。
  “你怎么——”孔雀刚起了个话头,便露出明了的神色:“我数次分了妖丹给你,又……你里外早有了我的味道。既然我方才都没有留心到你的靠近,你也自然可以轻松穿过我设下的结界。”
  在说着这番话时,孔雀惬意的眼神儿莫名让窦蓝觉得脸有些烧。她胡乱点了点头,顿了一下,便简单说了一番她寻过来的原因。
  孔雀听罢,竟然就这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这当真是吃饱了?”
  热烫的,还带着点儿湿意的手掌直接贴着她的肚皮,不轻不重地细细摩挲着,其中那一份似有若无的亲密感让她当下就怔了,愣是梗着脖子连个头都不会点。
  孔雀瞥她一眼,悠悠然勾起嘴角也不说什么,两指在她紧绷的肚皮上小掐了一把,便牵了她的手往里走去:“这儿是禁泉。名字是有些不近人情,地方却实实在在是个好地方。”
  窦蓝微微晃了晃有些浑的脑袋,打量起四周来。
  这儿理当是山顶的位置,可偏偏有一块不小的平地嵌在其中,整个山顶瞧起来应当是个襁褓的模样。孔雀自从开了屏后,身上的气势就愈发夺人了,方才就生生夺了她全幅注意力。现下,她才发现,此处竟然大大小小点缀着六七方清泉,瞧那腾腾蒸起的氤氲烟雾……竟然还是暖泉!
  美则美矣,但近期来窦蓝一想到什么泉啊水啊的就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如同脱缰的羊驼一般欢快地奔回她初潮来时的那个糟心梦境。
  她决定用些别的什么事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比如——
  “师父,我实在心急得很,咱们何时可以开始学那天地绝学?”
  此时,师徒俩恰好来到了一方泉边。周遭的平地上长满了一种看着很干净的大叶植物,每株植株上都结着好几个灯笼形状的果实,圆圆的,在夜色里竟然闪闪发着并不算弱的暖黄色光,当真如同散落在草丛中的千百盏小灯笼一般,看着十分喜人。
  孔雀回头居高临下地看她,似乎心情又好了一分:“天青这么迫不及待?”
  窦蓝也确实对那天地绝学心向往之,便干脆点了点头。
  孔雀这次倒也没再推脱,两指捏着一只小瓶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那先喝了它。”
  乌鸦姑娘一点儿犹豫没有,就把这坑害了她一生的不明液体给咕嘟一声进了肚。
  ——————————
  爹爹和娘亲还在世时,对他们姐弟俩的家教中有一个怎么都强调不腻的命题——不要乱吃别人给你的东西。
  当孔雀将她一把拽进温热的泉水中,将她合身抵在石头上,缱绻蹭着她的脖子,一手朝上毫不客气地将她那小坎子往上推时,她脑中有“似乎干了件蠢事儿”的念头骤然闪过——
  也就是闪过而已。
  她不知道孔雀方才给她喝的究竟是什么,只是眼前这妖,这景,这温水,这香气,无一不让她的脑子软成一团浆糊,只能任凭体内的温度被那大妖怪撩拨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难耐。
  孔雀□的上身极近地压着她,蹭着她,微微沾过水的皮肤有一种暧昧的粘性,相互碰触之间又让人舒服得想要仰起脖子。
  那天……那个大逆不道的梦……也是这么在泉水中……不过今儿可要热得多了……
  “哈啊……!”
  他,他竟然,竟然用指甲毫不留情地在她胸前……唔!划了一记!
  被这么一刺激,虽然小腹愈发漫起一股酸胀的热意,但她的脑子确实难得地清醒了一瞬。
  眼睛一垂,就能见着那绣工漂亮的蓝色小坎儿被全数推到了她的锁骨间。堆积的布料紧紧勒着她胸脯的上缘,反而让她那丰润的两团显得更加鼓胀了,那顶端也……
  她急急地喘一声,抬起软软的手臂手忙脚乱地推着他,却又觉得触着他肩背的掌心有些烫得过头。
  “师父,别。”她声音里带了几分难堪:“说,说是要学那——”
  孔雀不为所动,反而又将她往石头上挤了一分,两人□的上身几乎是紧紧贴着的:“为师不正在……教你么。”
  “嗯……诶?”
  乌鸦姑娘迷蒙中带着无望挣扎的黑眼睛瞧得他心里一痒,原本他一心想要哄骗这小黑鸟儿自己亲上来的,现下,他却是有些忍不住了。
  “唔,吾家徒儿在这门路数上的悟性略差啊。”他一手留恋地在她光滑的腰背间缠绵着,一手撩起她沾了一层水汽的发,有意无意地扫着她的脖子根儿:“为师从头给你讲起罢……首先,便是要以口渡津,气气……相循……”
  “……笨,张嘴。”说罢,他手下又是对那点已然微微肿着的可怜殷红好生欺负了一番。
  窦蓝一个惊喘,便被那坏心眼的孔雀叼了舌头去,吮在自己嘴里勾勾缠缠,竟是片刻都逃脱不开。
  如此亲密的动作闹得孔雀也有些按捺不住,更枉论“悟性略差”的窦蓝了。她双眼微微阖着,几乎是失了神,无力吞咽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一路流向了她锁骨上的小凹坑,又被他的指尖沾了,低笑着大力抹到她的乳丨尖。
  她浑身骤然一颤,腰腿抖得不行,下意识地便要加紧双腿。
  他却偏偏要看她被欺负得毫无回转之力的模样。
  只是微微一个错身,他的结实修长的大腿就隔着布料,结结实实顶上了她的腿间。
  “……这倒是难说了。”孔雀的眸色已然是沉沉一片,他抬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脸上是似真似假的困惑之色:“你说,这池子里这么多水,要如何分辨,哪些是吾家天青流出来的?”
  她紧紧闭眼不去看他,喉间却是呜咽了一声。
  “啊……。”他却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一只手就这么骤然探了下去,恶意地搅了搅:“是最热的。”拇指找准那已然发硬的小核,就是狠狠一个搓弄!
  “呃啊,啊啊——”
  这一下,孔雀也是楞了。他握了握那霍然淋在他手心的粘滑热液,看着身下那姑娘失神的眼瞳,微红的眼角,依旧在微微颤着的洁白身躯,和剧烈喘动着的胸脯——
  他只觉得自洪荒以来,自己的心跳就从没有这么快过。
  什么温柔调丨教,什么欲拒还迎,之前他闲来无事撑着下巴想的千百种花样在一瞬间被他否了个全。他现下就只想分了她的腿狠狠地捣她,把她摁在身下从头到尾地欺负过去,最好能让她禁不住哭着喊他的名字——
  “道理总是浅的,那绝学为师不教了,其中的妙处,你且自行体会罢。”
  此时,她的脑子又哪儿来的空闲去消化这么老长的一段话?
  下一瞬,下丨身一阵撕裂的隐痛让她微微皱起了眉。
  “你可记住了?你可记住这感觉了?”
  周遭异香弥漫,那蛊惑人心的香气被热泉一蒸,显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她晕晕沉沉的不想理,却耐不住耳边不断的催问,只胡乱点了个头。
  “这是只有我能给你的……只有我能。”耳边的声音喑哑,灼热的气息缠在她的鼻端,“跟着为师才有肉吃……懂?”
  她这会儿学乖了,待对方话音一落就将头点个不停。
  “……乖。”
  身上有什么拂过,那尴尬的痛感一下子便消隐无踪。
  她有些狐疑地想要一探究竟,抬头却吸了好大一口那隐隐的妖香入肺,身子又不禁软了一分。
  水声渐响。
  坏师父的教学,正在兴头。
  



☆、59【十八】绝学后续

  【十八】
  窦蓝从酣睡中转醒时;费了好一番力气确认自己周遭当真一个生灵都无了,才做贼似的睁开眼睛。
  她正躺在一方厚厚软软的毛垫子上。她辨不出这是哪一种奇兽的皮毛,可光凭这模样和手感,也知道这垫子绝对价值不菲。
  这是一间以松香木搭建的小屋子,采光十分好。窦蓝辨了辨日头,轱辘一下爬起身;又似乎突然忆起了什么,懊恼地呻丨吟了一声复将自己埋回被子里。
  她露在外头的耳根子几乎红得能掐出血来。
  昨晚……昨晚……啧。
  她;她终究还是把师父给采补了!什么水啊香啊气氛啊都没甚辩解的力道,反正;“窦蓝采补了她的妖怪师父”的结局已经是板上钉钉儿了!
  嗷嗷嗷嗷嗷。……嗷。
  窦蓝没了爹娘没了整个家的时候也就堪堪十一二岁,也算是个年幼失怙失恃的典范了。身为世家长女,从小到大在待人接物、礼仪举止方面她自然是学了个全;什么琴棋书画,赋词走针她也懂得不少。偏偏,就在她即将要开始接触男女之事,房中之道的时候,窦家没了,她过上了同妖怪们朝夕相处的猎奇日子。
  再偏偏,她还遇上了个专门将人往歪道上引的糟心师父。
  她可是从小给那大妖怪搓背搓到大的,后来又重伤返了幼生期,还同床共枕了好一些日子。孔雀露个胸背在她看来就是平常事儿,他得把全身衣服都给扒了,窦蓝才能觉出一丝本能的不自在来。
  可,可这回完全不一样啦!
  他,他的那里,竟然就这么深深浅浅地在她体内戳刺搅弄了大半个晚上,她她她从来不知道,世上能有一种那么亲密……旖旎的接触方式……那一阵一阵的酥麻,能叫人连脊椎骨都软得一塌糊涂——
  窦蓝难得破了一张万年(看似)温婉的脸,龇牙咧嘴地坐起来默默扯头发,十分想把自己这颗近来动不动就高热的脑袋给生生扭下来丢了。
  正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婉转清亮的笛音。
  窦蓝好奇地往前挪了两步,双臂搭在窗沿上朝外望去。
  是孔雀。
  今儿天气十分好。半透明的亮色阳光从云端直射下来,在水面琳琅了一番,又映到了那妖怪的身上。
  妖怪靠坐在一棵粗壮虬结的歪脖子柳树上,大半个背对着她,只能瞧见他那银发下近乎完美的侧脸曲线。他正拿着一片树叶抿嘴吹着,泉池的粼粼波光和叶间的阴影一齐笼着他,叫窦蓝看着微微有些楞。
  他断断续续地吹着叶笛,有时是一小段有趣儿的旋律,有时干脆就是几个随意的长音,一派悠然,一眼就能瞧出他现下的好心情。
  大概是窦蓝这么直勾勾盯着人家盯久了,妖怪的笛音戛然而止,突兀地转过头来,恰好和窦蓝的眼神儿猝不及防地对了一对。
  窦蓝脸上的热度又爬了起来。妖怪的眼神儿太深,她下意识便想挪了目光扭过头,却不甘心就这么输了阵势,便梗着脖子一咬牙,结结实实地瞪了回去。
  一阵暖风卷过,柳叶纷飞,和着枝条勾勾缠缠的,还夹着零星不知从哪儿飘来的粉白花瓣儿。窗前,眉间平添了一分姿韵的半妖姑娘收了下巴倔强地瞪着池旁的妖怪,脸色却是一点一点的艳了起来。
  窦蓝这儿只见孔雀对她莞尔一笑,下一瞬就没了踪影!
  几乎同时,她被一具结实高大的身体整个儿欺上,困在了窗前,低沉的声音里明显带着笑,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温温地烫着:“起了?睡得可好?”
  “对那天地绝学还满意么?”
  “师父教得好不好?乖徒儿学得舒服不舒服?”
  “不知有没有什么新的体悟招式同为师交流交流?”
  瞧这整个房间都快被得意洋洋的孔雀毛填满的气场,窦蓝突然悟到了真相——这回被采补的哪儿是这只大妖怪,分明就是她!
  一不留神,她就把这句包含着悲愤的话嘟囔出来了。
  “唔?徒儿怎么能这样想?”孔雀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委屈和失意,“你竟然这般曲解为师的好意,真真让人觉得伤心极了——不信你自转一圈儿筋脉,瞧瞧自个儿的功力是不是上去了?”
  窦蓝将信将疑地闭眸内视,只是半晌,就惊讶地睁开了眼睛,面上不由得浮上一层愧疚之色。
  “呃,师父……”
  孔雀止了她的话头,轻轻一叹:“这也不能全怪你,怕是昨夜太黑,为师又教得太急,才没能让你好好悟了这无上绝学。”
  “现下天光正明,我瞧天青的身子也恢复得挺好,不如我们再来试上一试。”
  窦蓝闻言,手忙脚乱地在孔雀怀里把身子扭了过来,也没注意到那妖怪的呼吸蓦然烫了一分,只是一脸正色地推拒道:“这,这当真不可!我怎么能将师父当成炉鼎使呢!”
  “天青想得多了。”孔雀温言劝道,“炉鼎之所以总是在采补中得亏,追根究底就是因为他们自身修为差了点儿。你也见了那康幼心,她修为如何?唔,这就对了。你对此了解不多,为师就趁着今日也给你普及普及——采补修为比自个儿低得多的炉鼎,受益的全是采补人,炉鼎的功力没有丝毫进展不说,还得气亏脉损个几日;而采补修为同自个儿差不多、甚至比自个儿高的炉鼎呢,采补人的得益会少一些,但对炉鼎而言却是没有任何损害的,反而时能有所助益。”
  “你不知,许许多多的师父就是这么给徒弟洗筋伐髓、传功授道的呢。”
  孔雀总是这样,说起话来总是九成有理有据的真,加了一成漫天胡扯的假。偏偏,重点全在那一分假上。
  窦蓝听了这一番话,顿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很快又微微皱了眉。
  “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孔雀低头去啄她的鼻尖,手指在她的一头青丝中惬意地游荡着。
  “……”窦蓝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师父以后可还会收徒?”
  孔雀微怔,随即那两只湛蓝的眼简直亮得妖过了头:“天青不想为师收徒?”
  窦蓝想了一会儿,倒是很坚定地点了头:“不太想。”她觉得,自己身为和师父大人有过几次来往命债的开山大师姐,还是有那么几分发言权的。
  孔雀瞧着乌鸦姑娘那幽深的黑眼睛,嘴角的弧度又起了一分:“你好好学,学得为师满意了,自然就不再收徒了。”
  窦蓝点头欲表决心,却被骤然含住了下唇,悱恻地吸吮舔吻着。
  他的唇很快留恋到她的脖颈间。她心跳微急,被他叼着喉头重重一吮激得仰头闷哼出声,眼里却闪过一丝似智似愚的狡黠。
  窦蓝已然尝过人事,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孔雀也就没了那么多顾虑。就是几息的时间,她身上的对襟里衣已经被松松地扯了,正悠悠荡荡地半挂着臂膀上。他欺上来,她又退无可退,只能将将跪坐着,手臂向后胡乱扶在窗沿上撑着自己,却反而将光裸的上身全数送到了他的嘴边。
  胸前那点被他津津有味地吮着,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偶尔用舌尖大力刷过,间或反复逗弄着那凸起,又故意坏心地弄出点儿水声来。窦蓝初尝滋味儿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逗弄,她一手扯着孔雀的发也不知道是想推拒还是想迎合,双腿却是不自在地紧了紧。
  他没错过这个小动作,眼明手快地分了她的腿,直直伸手一探——果真是一片濡湿。
  他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屈指往里搅弄了一番,闹得她腰身抖得快散了,才故意伴着水声响亮地抽出,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伸出殷红的舌尖将自个儿湿乎乎的手指舔了一遍。
  “……尝尝?”
  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她盯着眼前修长的手指,恍恍惚惚地低头吮了。下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妖力唰地凝到了掌心,竟然是不惜同师父实打实地对上一招也要逃开的架势!
  这点儿妖力在吃了涅盘果的孔雀看来,也就只能用来挠一次痒痒。他波澜不惊,直接啪地一下将那妖力跟捏蛋壳似的捏碎了,顺势将窦蓝一抱一放,贴着她的后背将她侧身压在了那名贵的毛垫子上。
  窦蓝早已被他撩得起了反应。这会儿,她敏感的耳根和脖子被全数压在毛垫子上一蹭,顿时叫她腰肢一弹,被他瞅准了机会高高架起了一条腿来。
  “难得天色正好……正巧你好好看看、好好学学这和合采补之道。”孔雀含着她的耳珠含糊地笑说,一边抬手一弹,两人面前就赫然展开了一面——
  窦蓝低叫了一声,难堪地撇开头去,却又叫那无良师父扳着下班扭了回来:“徒儿这学习态度,真是愈发的不端了。你不好好学,又叫我如何将这师门大统寄往于你一人身上?”
  她被闹得无法,只能抖着睫毛睁开眼。
  眼前是一面薄薄的大水镜。镜中,一名脸色酡红的姑娘正衣裳散乱地以侧睡之姿躺着,胸前的鼓胀和那两点殷红在她交错的手臂间若隐若现。她的一只腿被身后那妖怪扳着,腿面儿几乎贴上了她的腰侧,那私密一处自然门户大开着,两片细小的红瓣儿正微微颤着,随着她的注视一个收缩,便是一股蜜液淌了出来。
  “别,别——”
  她低低求着,声音里都带了点儿哭腔,却着魔似的怎么也挪不开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恶劣的妖怪手执着那勃丨起的巨物,用它光滑的硕大顶端跟玩儿似的,一下一下浅浅地捣着、搓弄着两方小瓣儿,很快就将它们戏弄得微微肿了,也更湿了。
  “……瞧。”
  他伸了手去将那密合的私地一点一点地挤开,甚至……甚至两指伸了进去,又微微屈着张开,硬是要将那羞人的粉肉露给她看。
  她无力地抵在毛垫子上,近乎是绝望地摇着头,脚趾如同煮熟的虾子般蜷了起来,再也忍不住地一阵巨颤!
  “哈,哈,唔啊……”
  她失神地盯着镜中那被折腾得一塌糊涂、依旧双腿大开的姑娘,沉浸在极乐的余韵之中,体内的热液止不住地往外涌着。
  正当此时,她的腿又被往上抬了一分。
  “别……别啊啊啊——!”
  眼睁睁的,那灼热的、狰狞的巨物就那么一挺,便一点点隐没在了她的腿间,将那两片肿大的小瓣儿撑得几乎透了明。
  身上那妖怪俯下丨身来,轻轻啄着她的肩膀,那眉眼和姿态缱绻得不行,叫她看得怔了。
  体内是那叫人脸红心跳的饱胀感,和……压不去的骚动。
  “看着……天青,看着。”他在她耳边呢喃,“你那儿可软可紧了,稍微这么一捣——”
  “嗯——!”
  “就能捣出好多水来……”
  他挪着腰在她体内搅得够了,才满足地叹了一声,又一点点地将那沾了一层蜜液的巨物给抽了出来——对,就是故意让她瞧着的。
  他又是一个挺腰,那鼓胀的囊袋拍打在她腿间的声响清晰可闻。
  “……舒服么?”
  “是这里舒服……”
  “啊啊……停,停……”
  “……还是这里?”
  “呜嗯——!”
  乌鸦姑娘被欺负得眼里都泛了水光,瞅准眼前那条环着她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孔雀哼笑了一声,调了个姿势让她看得更清晰些,便骤然加快了抽丨插的速度。
  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一下子便将她淹了个透!
  她不记得被这么一前一后地顶弄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是去了多少次。面前的水镜就这么直直立着,将她想要隐藏的一切羞涩与难堪全数暴露了出来。
  她的嗓子已然哑了。后头传来他的低声调笑,笑她“就这点儿耐力”。
  体内那来回研磨的巨物又加快了速度,伴着他渐渐不稳的喘息。
  她抬眼,努力不去看那狼狈的拉磨之处,只定定瞧着他脸上投入而沉迷的表情。
  被顶得惊喘了一声,那令人上瘾却又隐隐惧怕的快感又一次袭来。恍惚间,她突然很想碰一碰他的脸——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身上的妖怪一愣,随即便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压了,霸道而蛮横地将她的腿分得极开,带着一种莫名的急切又撞了进来!
  她的右手被他紧紧箍住了,十指相扣。
  他的汗从额间滑落,顺着他好看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
  最后,她是真的哭了出来,喊着孔雀的名字,近乎崩溃地呜咽着,一手深深嵌了他的肩膀,只能无力且失神地抽搐着,任由体内那一波波烫人的热液将她淋了一遍又一遍。
  意识模糊间,她隐隐听到他凑在她耳边低低念着:“就这么陪着我罢,可好?”
  “说话,说话……别睡。”
  “……不说话就当你应了。”
  



☆、60【十九】点将台现

  【十九】
  窦蓝被孔雀摁在禁泉边上一摁就是三个昼夜。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没人权的三天;也是她有生以来,呃,修炼进境最快的三天。
  孔雀欺负她欺负得神清气爽,挥笔唰唰唰就将窦家的功法给她修了一遍,说是足够她到元婴期。窦蓝接过久违的人修功法迫不及待地运了一个大周天,竟然就隐隐有了结丹的迹象。
  “天道大通;灵力妖力追根究底只有一个本源。之前你将那妖丹淬炼得不错,你的丹田一直被妖力这么养着;自然活络了不少——于你们而言,所谓先天灵根的宝贵之处;也就是在此罢了。”大妖怪的手指轻轻巧巧地在她的发间穿过,三两下便混着天青色的细丝给她绑好了六七条细细的小辫子,“当然;此次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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