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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艳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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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手腕已经让人印象深刻,不少官员臣子在那之后慢慢向小曼表示亲热和效忠的意思。
我和宰相的关系倒还算好,因为荷尔迪娅在其中起的作用也不小。更重要的是,伊德霍姆布和法老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而且就象他自己对我说的,小曼很有魄力,但是耐心不够。内政工作繁复琐碎,以小曼的脾气,他再成熟十倍只怕也干不来这份工作。他适合做决策,这孩子非常有魄力,但是不太适合做这种工作。
也许法老和伊德霍姆布打的主意就是让我替小曼顶半边天吧?
我放下手里的草纸卷,抬起头来活动了一下肩膀,站起身走到窗前向外看。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夕阳落日,总让我有种无限留恋的悠然感觉。
尼罗河水缓缓的流淌而过,河面上反射着点点金光。
时光就象河水一样,滔滔奔涌,直至汇流入海,一去不回,又那样不可捉摸。
“公主,”荷尔迪娅收拾好了她的东西:“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我转过头,指指桌上的纸卷:“我记得东方的人会用这样的水车来翻水的,大概图样应该是这样的,你拿回去给你父亲看一下,让他找匠人做做试试看,如果可以成功的话,那么今年就算尼罗河水涨的不够也不用太过忧虑。”
“是的公主,我回去告诉父亲,明天会带他的回覆来。”
我点点头。荷尔迪娅又说:“今天的点心真好吃啊,亚莉,还有没有做的多的?我拿回去给小侄子尝尝。”
“啊,还有,我让人去拿。”亚莉笑眯眯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荷尔迪娅手脚麻利的马上从她绣花的褡包里拿出一迭纸卷来塞给我。
“这是什么?”
荷尔迪娅笑的两只眼都眯起来了,就象我养的那只顽皮机灵的猫咪:“是别人托我给公主的信嘛……”
“信?”我翻了一下:“这么多?”
“啊,当然了,公主不一定全看,也不一定要回复,全凭您的心情啦。”她笑着闪身跑开:“我这就回去了,明天再来。”
我看她走了,把手里的纸卷翻了两下,扫了一眼,只觉得啼笑皆非。
原来是……情书啊。
我把那些纸卷放到一边,侍女把灯一一点了起来,摆好金盘。打磨光亮的金盘有如镜子,将烛光映得一屋子里都是金色的柔光,纱帘也放了下来,她们穿着努比亚彩布做的新衣,举止轻柔娴雅,来来去去的安静无声,仿佛梦中人。
亚莉走过来问:“公主,晚饭是不是端上来……这些是什么?”
“荷尔迪娅给我的,呵呵。”我把那些东西拢一下,放进小抽屉里:“不用理会。”
“对了,公主……今天上午的事……”亚莉欲言又止。
“嗯?”我看她:“怎么了?说呀。”
“那个蒙瑞玛的王子,向公主说的话……”
“啊,那个啊,”我点了下头:“你不说我都忘了,他的埃及话讲的真是……要理解起来很费力啊。”
“公主啊,”亚莉看我一眼:“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呵呵,我知道。”不就是那个人冒冒失失向我求婚的事情嘛,他结结巴巴词不达意,自己只把喜欢我,愿意和我结婚的意思说明白了,后来的他自己说不清楚,是翻译替他说了,意思是如果我不愿意远嫁,他入赘也行。
那时候法老的脸色呀,真是哭笑不得,宰相大人涵养甚好,就当没听到,小曼的脸当场就黑了,要不是旁边的人拦着就要拔拳头上去揍人了。
“公主,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亚莉说:“您……将来是如何打算的?”
因为那个蒙瑞玛王子的样子实在好笑,我伏在桌上笑了半天,肚子都有点疼了,笑累了直起身来说:“亚莉呀,有一句话你大概没有听过。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你明白吗?”
“呃?”
我耐心的解释:“就是不管你今天晚上的打算如何,但是你明天遇到的事情你绝对预计不到。比如,我明天想去河上划船,但是如果明天早上来一场大的沙风暴,那么我的打算就落空了。”
“可是公主啊……”
“亚莉呀,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我说:“真的。你觉得有什么不好呢?”
亚莉垂下头没有再说话,我说:“不是要上晚饭吗?”
“是。”
因为稻子丰收,所以现在天天都可以吃到米饭,真是幸福的事情啊。
亚莉在一边整理一些小张小张的纸卷和粘土板。现在的她真是一职多能,主职是内务总管,副职是我的政务助手有时候兼当抄写员,还负责情报工作以及诸多不能让外人办我自己又不能亲自去办的事情。
“公主。”
“嗯?”
亚莉拿起一张小纸卷:“努比亚国内,最近农具都涨了价呢。”
“是吗?”
“嗯,马也被征了好多。”亚莉接着念:“努比亚公主的怪病不药自愈了,又恢复了美貌,昨天还出宫去一个贵族家中参加了宴会。”
“哦啊,真是好消息是吧亚莉,”我说:“不知道这位公主最近有没有再次出访埃及的计划?如果有的话,我倒是欢迎她再带一船的商人一起来。”
亚莉笑笑:“是的,这位公主似乎表示,上次的埃及之行因为不太愉快,所以还想再来一次呢。大概今年的丰收祭节,努比亚来的使者就是咱们的老相识,答依俐公主。”
“嗯,有句话说的对,生命不息,贼心不死啊……”
亚莉忍着笑看我。
“好啦,好好预备预备,如果她真来,务必得让答依俐公主舒适愉快,宾至如归啊。”
31
我用来搪塞亚莉的那句话,最后落到了我自己的头上。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的计划算是有了,可是变化也就跟着来了。
答依俐的确要动身来埃及了,但是我却在她来之前就病倒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重病,病势汹汹,卧床不起,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医官诊断过之后,禀告法老得送我去别处静养。静养个鬼,我也实在弄不清楚为什么我突然就病的这么厉害,我自认为平时从来不做会妨害健康的事情……很难说,这宫里什么事情发生不了?也许……也许,一切都有可能。
法老思索之后,说让我回底比斯去,那里比这里适宜休养。而且,底比斯是公主爱西丝的出生地,将来……现在说这话有点早,将来法老不在了,我与小曼一样有一半埃及的统治权,上鹰下蛇,上下埃及的标记,从小我和小曼就各占了一半。趁这个机会,也让我熟悉一下底比斯的情形,把那边的政务梳理整顿一下。
小曼气得几乎要杀人,并且说要陪我一起去静养。我说话都费力,使劲儿在他手上掐了一下:“你好好的待这儿吧……我们不能都离开这里。”
亚莉无论如何也得和我一起离开,就算我说要把她赶出宫去她都不肯改主意。
“公主,事情可以日后再做,但是你的身体最要紧啊。”
我无力的叹气,现在我象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谁也震慑不了。也许是我平时太善良了?既没有动不动就处死几个也没有颐指气使作威作福,弄得亚莉现在一点也不怕我。而且小曼自己不能跟我一起走,所以亚莉要跟着我去服侍他是极力赞成的。
所以,那位被小曼叫成蛤蟆公主的答依俐公主抵达之前,我已经离开了底比斯,乘船向南进发,沿尼罗河而上,到底比斯去。
泛舟在尼罗河上,河风也让人心旷神怡,虽然埃及是一个非洲沙漠国家,但是尼罗河流域的农耕与植被却也并不少见,纸莎草丛葱郁碧绿,芦苇荡随风而舞,我们起程的第三天,河上还下了一场雨。
我坐在船里,可一颗心象生了翅膀,翩然的飞出了窗外。
居然……下雨啦。
我有那么久没见过雨了,听着这沙沙的细雨声 ,几乎不知今世何世。孟斐斯这么些年来我就没有见过一场雨,甚至城里有的人穷,房子便不加顶盖。反正这里也不会下雨,用不着房顶来遮风蔽雨。
我觉得有些恍惚,好象……有什么事模模糊糊的从我眼前掠过去,脑海中有些捉摸不定的声音,在雨声里,风声里,在船头船娘的柔缓歌声里,慢慢的浮起来。
我……我坐过船,而且,是很经常的在河上,在船上,这样……
这样的坐着。
“公主,风很凉,关上窗吧?”
“不,不用关。”我探出手臂,让丝丝细雨落在手上。
“亚莉,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想点事情。”
她慢慢的退了下去,关上了舱门。
我靠着舷窗,雨丝被轻风吹到脸上,微微的凉。
那些声音好象越来越清晰了,就象一个故人,虽然看不清他的面貌,可是却能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忽近忽远的朝我靠近。
雨渐渐大了,风也更紧了。细细雨丝变成了雨线,从窗口望出去,在暗夜中拖曳出道道光亮的痕迹。
有个人的声音……在喊我,一声一声的,温柔而坚定。
我侧耳聆听,那声音是我熟悉的,让我想落泪的声音。
悉悉簌簌的,
“小意……小意……”
小意。
我忽然坐了起来!
那声音忽然一下子就消失了,耳边只剩了连绵不断的,无边无际的雨声。
小意!这是我的名字啊。
我记起来了,我叫何于意,我的名字叫何于意!
那个,叫我名字的人,是谁?
我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形像,就差着一层纱,却怎么也揭不开,看不透。
那个人似乎就站在我前方,朝我微微笑,他呼喊着我的名字,向我伸出手来。
我茫然的向前伸出手,想要再近一点,只差一点点,我就能捉到他,只差一点点……
忽然间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头向下栽去,寒冷的河水从口鼻耳朵直向里灌,巨大的水压力一下子从各个方向朝我挤迫过来。
我被呛得难过,却也回过神来,屏住呼吸用力踩水,水流因为大雨而显得越发湍急,我好不容易浮上水面,却见大雨之下,天空漆黑如墨,河面宽广苍茫——
船呢?我的船队呢?
我焦急的四望,冲着还隐约可见的船队的影子扬声喊:“喂!快回来!我掉进河里啦!”
大雨的哗哗的声音把我的喊声冲减淹没,连我自己的两耳中都充满了水声,几乎听不见我自己在喊身体。
“喂!喂!快回来!救命啊!”
“亚莉!救命!”
我徒劳的呼喊,船却越来越远。
我想要使力游泳追上去,可是大病才刚刚有点起色的身体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
我急着又喊:“快回来!我掉进水里啦!”
可是大雨浇得我眼都睁不开,那一点黑朦朦的船影在视野里渐渐和夜色成了一体,再也看不清楚。我的体温被河水迅速带走,身体僵硬沉重的象块石头,被水流冲的再也稳不住,肩膀一歪,就朝河水深处沉了下去。
32
我……我是何于意,还是爱西丝?
我难道就在这里,结束自己的一生……
不,绝不能!
我用力一挣,忽然间有声音说:“不要乱动。”
他的口音奇异柔和,我只觉得好象一股暖洋洋的力量就从那声音里渗进来,让人身上清爽温暖。
“你的身体太弱啦,好好休息吧。”
我不想就这么睡过去,我想醒过来……
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四周混沌而燠热,我似乎是躺在一个会移动的地方,晃晃悠悠,时而颠簸几下。有时有人会给我喂下什么东西,苦而腥涩,让人难以下咽。可是吐又吐不出来。
很苦啊,可是这苦说明我还活着。
人活着就总得吃苦的,可是再苦,大多数人还是要活下去,并且可以在一重重的苦涩中,找出一点点难得的甜蜜滋味。虽然这甜意是那么少,而苦楚却漫长而浓重,几乎纠缠人的一生。
离别苦,爱恨苦,浮生长恨欢愉少……
“呵,还真是有意思的女孩子啊。”
那声音里带着点笑意,柔声说:“你醒了么?”
我慢慢睁开眼,映入视野的是一片皮制的帐篷的顶,我躺在地上,身下垫的是兽皮,盖着粗麻编的薄毯。有个人背对着我而坐,他的头发是一种淡淡的香槟的沙金色,穿着粗麻编的衣服。
“醒了,就把那药喝了吧。”
我看看自己枕的位置,那旁边果然有一个小陶罐,里面装着不知道什么药汤,一股很冲的很辣的味道,熏的人只想流眼泪。
我试了几次,手都直发抖,那个人说:“我糊涂了,你在水里泡的太久没力气。”
他站起来,缓缓转过身。
我忽然觉得耳边好象有些什么声音响起来,幽幽然仿佛一股香气,淡然从容,让人心中沉静平和。
他在我身前半跪下来,端起那药,和声说:“你喝了吧,身体就会好起来的。”
本来嘛,小时候大人总会叮咛你,陌生人给的糖不能随便吃。更何况我在埃及宫中受的严训,那就是没有人先尝过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去尝一口的,哪怕闻闻也危险 fsktxt。cōm fsktxt。cōm。
但是这个人却有种力量,让人觉得就算他捧的是毒药,你也得喝下去,不能违抗。
那药入口简直苦的让人想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我胸口一阵发闷,肠胃翻搅,简直想立刻把心肝五脏都吐出来才舒服。
“不要吐,不要吐,这个是很苦,但是能治病。”
我缓了两口气,想抬起手来没力气,只好说:“麻烦你了,把我鼻子捏起来吧。”
“嗯?”
“我自己没力气。”
他呵呵一笑,真的没有再问,伸过手来,不轻不住的捏住我的鼻子。
我憋着一口气,权当自己舌头不存在,一口气把那小陶罐里的东西喝了精光!
“好好,”他笑:“小姑娘很能吃苦,比男儿还强。”
“是……”我说了一个字,就苦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是你救了我吗?真是谢谢你了。”
“是啊,我一早到河上去捕鱼,看到你在芦苇浅滩那里趴着,所以顺手把你捞回来了。
是吗?这么看来我真是命不该绝呀。
他拿了水来给我喝,权当漱口。我还是没力气,他一手托着我的背,把水喂到了我的嘴边。
“你常常从河里捞人上来吗?”
他失笑:“为什么这样问?”
我咳嗽几声:“我看你照顾人很熟手,大概是常常这样做吧?”
他笑:“那倒不是,我倒是常常这样做,只是不是照顾人。”
他伸手进我身边的瓦罐,微微一笑,手抬起来时,竟然拿出一只黄金色的蛇来,蛇身盘在他的手臂上,蛇身的鳞片闪闪生光,那蛇的两眼通红仿佛两颗宝石嵌在那里,fsktxt。cōm昂首吐信的样子,又傲然又危险 fsktxt。cōm fsktxt。cōm。
“噫!”我本能的朝后缩了一下。宫中也有养蛇,常用家畜活喂,但是我可没这么近的和它们打过交道。
“不用怕,它不用伤你。”那人笑着说:“这孩子虽然顽皮一点,但是它从来咬人,连家畜虫鼠它也不吃。”
“啊?”那不早饿死了?
“那它吃什么?”
那人从桌上拿起一块饼,掰了一小块儿给它。
那金蛇转过头去一口叼住饼,昂首吞了下去。看它的样子,果然吃的很熟练很香甜的样子。
这还是条吃素的蛇啊?真是少见少见。
我先是觉得奇怪,再想想也就释然了。多半因为这蛇长的漂亮,他从小就养着,一直不给吃荤,这蛇儿也就习惯吃素不吃荤了。
“你不要怕它,你吃的药草,还是它给你找来的呢。虽然味道是苦了点,可是对你的病是很有好处的。这小家伙自己还会治病的,你可多亏了它了。”
“那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它啦。”
他说:“你要谢的还有一个人呢。”
“当然,”我有点无力的笑:“你的救命之恩我绝不会忘的。”
他只是一笑,那种平和温暖的感觉就又来了。
这人放到我们那个时代,去竟选什么阳光先生或是最佳笑容先生,绝对保拿冠军。他这微微一笑,堪称是阳光四射,男女通杀,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此处离底比斯有多远啊?”
“这里离底比斯还有好长一大段路啊。”他说:“你是要去底比斯吗?”
“是啊。我乘船是要去底比斯的,结果因为掉进河里……”我想了想:“这里离尼罗河多远?不知道我家里人有没有找过我呢?”
他点头说:“昨天倒是有人来找过……”
“什么?”我激动的翻身坐了起来,结果头晕眼花,刚翻起来就栽了回去:“那,那我怎么还在这里?”
那人说:“我看你这小姑娘很有意思,把你还给他们,他们可没本事把你治好救活,所以我还是把你治好了再说吧。”
“怎么?我的病很重的吗?”
他笑了:“什么病啊,你是中毒了。”
“什么?”
“是一种叫热乌的毒草,这草点着了之后冒的烟有种甜甜的味道,可是闻的久了,人的身体就垮了,很难再治得好,而且你又在这水里泡这么久……”
我中了毒!
他下面的话我都没听得进去,全神贯注就只盯住了那一句话上。
“你身上的毒是这孩子帮你吸出来的,你吃的药也是它找的啊,所以我说,你应该好好的谢谢它。”
那人举着手中的小蛇朝我一笑,金色的小蛇得意的昂着头,咝咝的吐信,似乎也在表白邀功一样。
33
“好啦,你起码还得再养个十天的伤,我们可以晚上赶路,这样的话,等你身体彻底好了,也就到底比斯了。”他说:“唉,要不是你身体没好,倒也可以早点到。”
我回过神来,先让自己把心事放下,向他点头说:“真是麻烦你了,不过,说了半天话,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
他微微一笑:“我的名字早没有人叫了,时间一久,自己也就不记得了。你要是想要方便称呼,就叫我一声师傅吧。”
噫!这人好会占人便宜,一转眼儿就把自己提到了师傅的位置上,硬是压我一辈。
我笑,还没说话,忽然帐帘一掀,有个人走了进来,清脆的喊了一声:“师傅。”
我眼前一亮,啧啧,这时代的埃及不是说大家都长的歪瓜裂枣儿的吗?怎么我见的这些男子,个顶个可算是标致美男子。
进来的这位是个和小曼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可能他要大一两岁,但是气质完全不同。小曼神采飞扬,青春无敌到耀眼,可比小太阳。这位……唔,清朗秀丽,因为还年少,所以竟然还有几分雌雄莫辨,不过他的眉毛很浓丽挺拔,给他的面孔添了几分英气。
“啊,你醒了?”
我点了下头,他师傅说:“这是路卡,我的弟子。”
我朝他点了一下头,他也笑笑,竟然还有点矜持的感觉。
我一个女孩子衣衫不整半躺半坐都没有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等等!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我从水里被弄上来,身上肯定是湿的,现在我身上穿的这个,也不是我的纱裙,这,这是谁给我换的!是这个老的?还是这个小的?
不管是哪个,本公主的便宜都被占大了!真是里里外外,清清楚楚……我郁闷的想吐血,磨着牙想逮着谁狠咬一口。
我的眼神可能一瞬间变的有点可怕,那个清秀少年路卡忽然脸色一整,把头转过去,不再和我四目相对了。
八成是他。
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个老男人……
我转过脸去狠狠盯着他,他若无其事的把小蛇凑过来:“你要不要玩?”
我本能的再缩一缩,再温顺,这家伙看起来也是毒蛇啊。
万一它忽然想尝尝美女的肉味,我岂不糟糕。
“不用怕的,它喜欢你。”老男人自言自语:“真奇怪,它可从来不喜欢姑娘,这次怎么例外了。”
是么?我觉得有点累,歪着头说:“也许它非美女不爱,而以前没遇到大美女。”
老男人呆了一下,清秀少年路卡脸色一变,赶紧转过头去,看样子不知道是在吐还是在笑。
“唔,仔细看看你是长的不错。”老男人居然一本正经的和我讨论:“但是年纪还小,顶多是个小佳人,以后应该会变成大美女。”他摸摸小金蛇:“宝贝,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个好色脾气啊。”
他一面说一面把蛇从自己手上拉下来放到我跟前:“去,找你喜欢的美女去吧。”
小金蛇盘成一团,眼睛闪闪的看着我,似乎还有点近乡情怯。
这条蛇还真的很有一种通人性的感觉。
我在宫里蛇也见多了,但离这么近还是头一次。宫里的蛇奴们倒是从小与蛇为伍,即使那样他们身上也要涂满蛇药,不过,每年还是有被蛇儿反噬咬死的蛇奴。
因为蛇【炫|书|网】【炫|书|网】象征埃及保护神,法老让养,所以蛇奴即使会送命也得伺候那些蛇老爷蛇太太们,把那些家伙养的一个两个的又懒又傲,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瞧不起的神气,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力,寂寞沧桑如雪的意思。
这只小金蛇的眼神,似乎也有点寂寞,渴望同伴的那种寂寞。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它的头。
可能因为蛇小,所以头显得大一点,我摸过之后,它居然侧过头来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大惊,这还是蛇吗?
小金蛇你确定你不是一条狗或是一只猫投错胎了吗?
老男人哈哈笑,那种四散的热度简直跟阳光似的:“真是有意思,小金宝贝不好意思了。看起来果然是美丽的小姑娘比较得你欢心啊,喂,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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