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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艳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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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胡闹,太失他的身份了。
我缓缓走过去,曼菲士看到我过来,笑的很开心,用力一把将那个金头发粗麻衣的女孩子推跌倒在我面前,说:“姐姐,这小东西很有意思,你要不要?”
我白他一眼:“我不要,一看就知道根本不是奴隶,这双手能做什么活?”
可是那个金发的女孩子忽然一把揪住我的裙角,急切的说:“爱西丝!我终于找到你了!你送我回去!我要回家去!”
不用我说话,亚莉一脚踩在她身上,叱道:“滚开!敢直呼女王的名字!不要命了你!”
我楞了一下,那个女孩子的发型,修的整齐的美貌,服色,眼瞳,发色……
可是让我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她身上的气质,她说话的口气……
她……不象这个时代的人!
我看了一眼曼菲士,叫过塔莎:“把她待下去,洗一洗换身衣服,给她点吃的。”她捂着被亚莉踩的地方看着我,蓝眼睛亮晶晶的:“爱西丝!”
亚莉眉毛一竖又要打她,我说:“算了,她不是这里人,不懂规矩,别打她了。”
没想到她接着说:“求求你,别让他们打谢吉了好吗?”
我看着下面正挨揍的那个奴隶:“谢吉?”
“是,他是为了保护我才被抓的,他没有恶意的,求你让人不要打他……”
我看了看:“又不是用的铜鞭,打一顿死不了人的。告诉他们,再打二十下就停了吧。”
她惊呼:“为什么?”
我看看她:“他敢违逆法老的意志,不夺他性命都是轻的了。不作些惩罚,你以为王权是摆着好看的么?”
她半张着嘴愣在那里,我看看曼菲士,他身上手上也沾了黑泥,在我的目光之下慢慢低了头说:“我这就去更衣。”
我叹口气说:“你已经是法老了,自己得多当心。你今天出去行猎,带了多少人?”
他先说:“两百,”看看我的脸色,声音小了些:“一百……”
我继续盯着他,他声音更小了:“四十……”
我点头微笑:“很好,你的卫队中其他今天没有跟你出去的人,各打四十鞭。西奴耶呢?”
“他今天有事,”曼菲士忙替他解释:“一早去忙军器督造的事了。”
“乌纳斯呢?”
乌纳斯走过来,在我跟前跪下。
“你劝说法老了吗?”
曼菲士又说:“他劝了,我没……”
乌纳斯自己倒不推卸责任:“我没能劝阻王,是我的过失。”
“好,既然你自己也明白,那也去领四十鞭吧。吩咐下去,今天四十个随王一起出去的人,这个月发双份钱粮。”
曼菲士当然不愿意他的贴身侍卫被我赶去挨鞭子,奈何在我积威之下乖乖的夹着尾巴自己去换衣服。不过我想他换衣服的时候说不定会溜去找人吩咐,打他亲卫的鞭子一定要又轻又软,千万不能打的太重了。
我进了殿里,也许是错觉,那些跳的正欢的舞娘们,身上好似捆上了看不见的绳子,动作一下子变得僵硬而死板了。
我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西奴耶就来了。他脚步匆忙,在我面前跪倒行礼:“爱西丝陛下,那些兵士的鞭刑已经罚完,是不是可以让医官为他们治伤?”
“③üww。сōm③üww。сōm这么快?”我说:“伤自然是要治的,还要用好药。”
他松了口气:“是,因为我刚才从下面上来,看到他们挨完了鞭子不敢治伤,我还以为是陛下……”
我笑:“我可没说不许治伤,你去传命吧。”
“是。”他轻轻趋前,执起我的裙角凑到唇边一吻:“我替那些侍卫谢女王的宽宏。”
我低头道:“请起。”
他退下去,曼菲士换完衣服出来了,然后没多会儿,塔莎也把那个金发女孩子带来了。
曼菲士挺得意的跟我说,这个金发女奴名字叫凯罗尔。
等他转过头就愣了一下,那个被换了一袭纱衣再回来的金发小姑娘,洗去污泥,露出的可是一张顶顶漂亮的脸蛋儿。
塔莎推了她一把:“快向陛下行礼。”
她往前走了两步,看起来那个膝盖不大可能弯的下来。一双眼瞅着我,张嘴说:“爱……”赶紧停了下来,说:“爱西丝女王,我,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凯罗尔。”
我问:“你从哪里来?”
她急切的说:“我从二十世纪的开罗来!我是凯罗尔!你不记得我吗?你在我家中住过的,我还说你和赖安哥哥……”
我脑中忽然嗡的一声,凯罗尔,赖安?赖安,凯罗尔,这些名字我在哪里看到过?
我觉得身体晃了一下,似乎是一道脆弱的堤坝终于被洪水冲垮,无数的往事,破碎的,连贯的,彩色的,灰白的……我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向后仰了过去。
57
同时伸过来要扶我的手,来自…………好几个人。
亚莉和曼菲士是不用说了,从外面进来的西奴耶,还有……
我的眼角在人丛中看到另一个想要赶到我身边来的人,嘴角轻轻动了一下,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嘲笑他一声。
曼菲士抱住我的时候,我已经清醒过来了。说起来像是天翻地覆一样的变故,可是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
“姐姐!”他焦急的看着我,眼神惊疑不定,忽然转过头去指着凯罗尔喝道:“把这个奸细拖下去处死!”
两个侍卫冲上来把凯罗尔揪住,我缓了口气,拉住他的手:“她没伤害我,你别又冲动起来了。”
“姐姐你没事吗?”
凯罗尔吓的只会说“不是我”和“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微微点了下头,说:“好吧,别为难她……我是累了,歇一下就好。”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得好好的理一理。
我脑子里乱的很,属于现在的,属于未来的,许多记忆就这样交错的纷乱的混杂在一起,凯罗尔,赖安,曼菲士与爱西丝,这些名字……
这些名字应该只出现在一本书中,可是现在却……
我看着周围的人,他们如此真实,怎么可能只是那画中绘出来的人?而我,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明明……
我怔怔的靠在那里,我明明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么会在这里重新活转过来?
就算是轮回转世,来到一本书里也实在是说不通啊?
“姐姐!姐姐!”
我点点头:“我没事,我很好。”
好像隐在浓雾里的过往,终于逐渐清晰,那些破碎的片段也一一的被我连贯起来。
只是……
想不起往事的时候,觉得渴望而好奇。真的全部想了起来,反而觉得惆怅而迷惑。
我挥了下手,那两个侍卫把凯罗尔松开了。她脸色本来也白,现在更显得煞白没有血色。
“曼菲士,送我回去,”我顿了一下:“还有,这个女孩子,我有些事要问她……一起带上。”
“好好,”曼菲士点头答应:“我这就送你回去。”
我被曼菲士直接横抱起来,这孩子的臂力……也许,他已经不能被称为是孩子了。
凯罗尔被一同带回了我的寝宫,我只想打发走曼菲士,好好向凯罗尔求证一下她究竟是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凯罗尔,可是曼菲士放心不下,怎么也不肯走,我又哄又劝,最后都快急的发火,他才怏怏不乐的走了。
“好了,亚莉,让她坐下,给她拿点吃的来。”
亚莉不大放心的看看凯罗尔,我说:“你去吧。”
我知道她在不放心什么,不过就凭这小姑娘,十个她也伤不了我。
亚莉躬了下身,缓缓退了下去。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我点了下头:“坐下来,慢慢说。”
她扑到我的床前,热切的说:“爱西丝,你一定可以送我回去的对不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我一点也不明白……”
我点点头说:“我也不明白,所以你最好从头说起。我并不认识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呃?”她愣了。
“这其间的事情很复杂,也许我们见过,但是我不记得了,所以你最好从头说起。”
她露出茫然的,不知所措的神情,擦擦脸上的泪痕:“好,我从头开始说。我是美国人,叫做凯罗尔利多,因为父亲热爱考古,尤其对埃及历史有浓厚兴趣,所以我们全家搬到了埃及,住在开罗。本来一切平安无事,可是后来我们找到了一座法老的古墓,是曼菲士的陵寝,还有木乃伊……”
我点点头:“然后呢,发生了什么事?”
凯罗尔咽了口唾沫:“然后,王的木乃伊被偷,看守陵墓的工作人员也被杀了……可是,一切只是从这里开始而已。没过多久,我的父亲,他……他也去世了,我也跟着来到了这个地方,时光倒流了三千年……爱西丝,爱西丝,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到这里?拜托你送我回家去好不好?”
我对那本书的记忆已经模糊,那还是很早之前随手翻过的书,内容只记得一磷半爪的,凯罗尔的名字我还有印象,但是其他的却很模糊了。
“你说的这些,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说:“你确定你见到的爱西丝,就是我吗?”
她猛点头:“一定是,你这样漂亮,气质这么好,我怎么会认错?你迷失了方向,我家收留过你,照顾了你啊,你,你怎么会是曼菲士王的姐姐?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也很想知道。
而且我比你的疑问还要更多。
“我并没有见过你,而且我想你遇到的,应该也不是我。”
她睁大了眼:“啊?”
以考古为名,到处掘坟盗墓,我以往就不喜欢这种私人财团打着考古的幌子去满足个人的贪婪欲望和猎奇心理。
“法老的陵墓里都是有诅咒的,将你带来的,应该是那墓上封存的诅咒力量。”我给她一个最浅而易懂的解释,在我的印象中,书中的内容也的确是这样不会错。
“我不明白……”她喃喃的说,摇着头,眼睛里一片茫然:“我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想回家,拜托你,爱西丝,送我回家去吧!”
我说:“如果可以,我也想帮你,但是我并不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又怎么能够送你回去呢?”
“可是,可是……”
我说:“别可是了,你自己说了,你是从三千年后来的,我可没有任何办法能把你再穿越时光送回三千年后去……”
我忽然止住了语声,闷闷的吐了口气,转头说:“你又来了是不是?”
帘幕微微扬起,露出隐在后面的一片黑衣。
凯罗尔吓的往后一缩,一只手抓着我的臂膀似乎在寻求庇护和勇气一样。
这个女孩子……
我记得书中的她就是个麻烦人物,偏偏是那种能惹不能撑,每每需要旁人来给她处理善后的角色……
而那个替她善后的人,却是……
伊莫顿迈步走了出来,伸手轻轻揭去脸上蒙的黑色罩纱,一双眼里射出如电光芒。
我忍不住说:“我真的很怀疑,你是神官吗?你简直像个神出鬼没的盗贼!”
伊莫顿只是一笑,转向凯罗尔的时候又变成一副傲岸肃然的模样,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凯罗尔,转头对我说:“你相信她说的?”
我点点头:“是。”
他眉毛一扬:“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在夜里的天上,看到的变数应该就是她。”
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虽然……离现在相隔有些远,可是他的情绪变化我还是能感觉的出来。在他有动作之前我已经出声:“你想干什么?”
他说:“这是个不安定的隐患,还是尽早解决的好。”
我摇摇头:“你别乱来。”
他站着没动。
这个人若是拿定了主意,很难令他改变。
“好了,我说的话,你就从来不放在心上是吗?”
这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些暧昧,他也显得有些意外,唇角微微弯起,退了一步:“好,那么我不杀她。可是她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向旁人解释?”
我说:“我为什么要解释?谁敢来向我要解释?”
他看着我,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扶着床边缓缓站起来:“人总是要变的,你不是也变了吗?”
他说:“你这两天身体是怎么了?说话的气力都显得不够了。”
我还没说话,他一步跨了过来,也没见他的步子有多大,身形稳稳的已经站在了我面前。凯罗尔吓的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起来藏到我身后去。
“让我看看。”
我知道他的医术远超过一般医官,也没有抗拒,就慢慢坐了下来。
他问了几句话,又替我检查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你除了疲倦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感觉?”
我摇头说:“没有。”看看凯罗尔,说:“你不用害怕,我又不杀你。”
她还是一副惊吓过度的意外表情,伊莫顿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的情形,不像中暑生病,倒像是中了恶咒。”
我讶异骇然:“你说什么?”
58
我诧异莫名。要说中咒,那也是凯罗尔中咒吧?从现代跑到了古代,一切都是那么格格不入,怎么中咒的换成了我?
不过,再仔细想想,与其说是凯罗尔被诅咒,倒不如说是古代这一帮子遇见了她的人被诅咒呢,依稀记得在原书里面,曼菲士为她打了一仗又一仗,有位一下子更是弄得又病又痨又伤,还有毁了城的亚述王,被烧了塔的巴比伦王……
其他的我就不太记得了,那书只是草草翻过一次,而且并没有看全。
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
书里的情节虽然我记得不太清楚,可是原本书中的爱西丝女王后来嫁了一个不怎么样的丈夫,就是那个得陇忘蜀薄情寡义的巴比伦王!
“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看着伊莫顿一时说不出话,他大概误会了,连声问:“你是不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我摇摇头:“没有,我怎么可以中了诅咒?有谁会诅咒我?”
他说:“这可难说得很,你越是精明能干,恨你的人自然就会越多。远了不论,就是卡布达,你一直压制着他,他难道就能心甘情愿地乖乖待在现在的位置上了?”
我说:“他就是想诅咒我,也得有那个真本事才行。”
伊莫顿说:“你本身也有些神力,这些事虽然缥缈莫测,但若要真的害你性命也没那么容易,等回来我刻一道金符板给你,应该可以化解。”他转头看向凯罗尔:“她要怎么处置?”
我摇摇头:“我还没想好。”
他点点头,忽然问:“上次塔舍尔给你小金的时候还有没有给你别的东西?”
他不提我几乎都忘了,说:“还有两粒药……”我顿了一下,没说出这药的用途。
想起塔舍尔那时候笑得大有深意,说让我把这药给意中人服,他既然是受伊莫顿所托去救我的,那么他话里指的人肯定不会是别人——
给伊莫顿吃这药?我想都没想过!
“放在哪里了?”
我指指自己床后面的嵌在墙上的暗柜,有些紧要的东西都是放在那里。不过不知道他这时候怎么想起来问这个药。
伊莫顿两下把那个药瓶翻了出来,我刚刚猜到他是要做什么,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他已经走到了凯罗尔面前,把她一把揪了起来,捏开嘴就把药给她强喂了下去。
我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反正也不是致命的药,只是定时需要解药就是了。
凯罗尔吓得面色青白,捂着嘴巴呆呆地看着伊莫顿,那眼神活旬在瞧一个魔鬼。
我觉得伊莫顿真是有创意啊……
这主意搁着我都想不出来,杀了既觉得不太妥,放任又觉得不甘心。
凯罗尔看样子很想把刚才落肚的东西吐出来,不过看着一身黑衣站在她面前,气质好象索魂使者一样的伊莫顿,她可没有那个胆子,只好又朝我伸出只手来,颤声喊:“爱,爱西丝,救我……”
我微微笑:“我现在自身难保呢,你还是自己救自己吧,在这个地方,一心要靠别人来救,还不如早早跳了尼罗河来得爽利。”
她认得的爱西丝……究竟是诅咒的作用,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才出现的,我完全搞不清楚。我现在变成了爱西丝,那么原来的爱西丝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实在复杂得无法整理出头绪来,所以干脆不去想。
伊莫顿倏来倏去,简直把我这里当成了穿堂,随意得很,亚莉再进来时,就只看到我卧在榻上,而凯罗尔瘫在床前了。
我笑着招招手:“没事,你过来,把她扶到一边儿坐着去,顺便也给她讲讲宫里的规矩。我打算把她留下来,她不懂规矩可不行。”
“把她留下来?”亚莉一脸惊讶:“这怎么能行?她来历不明,肯定……”
“好啦,她的长相是和咱们不大一样,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埃及之外还有许多国家,过了海,还有许多地方,那里的人长得和我们可是不太一样的。你带她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想些事情。”
亚莉深深地躬身下去,然后拖着浑浑噩噩象是已经吓傻了一样的凯罗尔出去了。
留下她,是对是错?
我看看自己的手,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一本书里,那么一上来就杀了女主角,恐怕不太对头吧?不过,现在的故事应该也已经和原来不同了,这笔糊涂账又应该怎么算呢?
我放任思绪东游西荡,就是不往中间那个危险 fsktxt。cōm fsktxt。cōm之极的地方靠。
可是无论如何,已经清晰浮现的往事,躲不开,忘不了。
没想起来的时候那样的渴望,想起来了这后却宁愿自己可以忘却。
每个人都是会死的,但是,被人杀死这种经历放到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件让人觉得愉快的事情。
我闭上眼,感觉那种窒息的感觉又浮上来了,怎么都摆脱不了。
也许是错觉,也许……
我真的觉得喘不上气,用力气吸气也觉得闷得厉害,鼻尖指尖脚尖都开始发麻,想出声叫人,可是喉咙象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扼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就象……一切重来了一次。
那种濒死的感觉,又重来了。
59
我象被一片水波包裹着,温存,安静,让人沉伦,只想这么长长久久的,永远睡下去。
然而好象有人在接近,有人在轻声说话。
是谁呢?
似乎是亚莉,她在和谁说话?我想听得清楚一些,可是却象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障碍,只能听到她絮絮的声音,却辨不出她说的什么。
我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淡薄,这样无喜无忧,无痛无识的感觉,似乎具有莫大的诱惑力,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溺,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做,就可以……就可以……
我心里忽然掠过警兆!
不,不能放弃!这是死亡的前兆!我曾经历过一次!
不,不能死!
我努力要集中精神,可是发现放弃很容易,要挣扎却很难。
“咦?”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她还没死?”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为什么这么古怪?是谁的声音?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
好象天天都能听到,可是,又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到底是谁?
本能告诉我这很重要,我一定得醒过来,一定得逃脱!
“再给她稍微下一点药好吗?”这是亚莉的声音。
她口中的她,是我吗?
原来……亚莉也会背叛!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人是可以绝对信任的。即使亚莉,即使是……
“没那么简单的,你去把这条蛇拿去处理了……”
“但是这蛇似乎有些……不如把它留下……”
“不能留下!”那个女子的声音说:“拿刀子来,我亲自动手。”
小金?小金有危险 fsktxt。cōm fsktxt。cōm!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睁开了眼。
一道寒光从眼前掠过,我来不及多想,反手从枕下拔出匕首,格开了那刺下去的一剑,那人完全没防备,短剑脱手落地,我的匕首顺势向前一推,重重地斩在那人的手腕上。
那人惊呼着后退,头上罩的黑布滑落,我愕然地看到,我面前的人竟然是……
另一个爱西丝?
亚莉愕然地站在一旁,随即反应过来,拔出刀子朝我冲了过来,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小金还挂在她的臂上不知道是死是活,本来要刺她胸口的一下反切在了她的肘间,趁她手软的一刻把小金抢了回来。
脑后风声响起,我没有转头,直接向后仰过身去,那个爱西丝拿着金制的烛台朝我恶狠狠地砸了过来,我夹,那烛台脱手砸在了柱子上,当啷一声响烛台掉在了地下,灯油也泼了一地,呼的一声火苗窜了起来,一下子就烧着了帘幕。
她失了重心,一脚踩在那些油渍上,火焰晃了一下,卷在了她的身上。
亚莉失声惊呼:“爱西丝陛下!”抢着要去扶她。我喘过一口气,伸出脚去绊了她一记,亚莉本来是要把她拉出来,可是这一跌非但没有能够把爱西丝拉出来,反而跌在了她的身上,火借油势,一转眼两人身上都着了火。惨叫声传了出去,我心里一紧,等下若是有人来了发现这情形……
我伸手抓起床边的另两只烛台,把里面的油也泼到那两人身上去。
亚莉,还有这个……诡异无法解释的,另一个爱西丝。
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寝宫大门被撞得嘭嘭响,侍卫们高声急喊:“陛下!爱西丝陛下!”
我厉声喝道:“谁也不许进来!我没事!”
外面的人静了一下,然后侍卫队长的声音说:“亚莉女官何在?陛下你有没有伤到?”
我没回答,那两个身上着火的人呼号惨叫,乱挥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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