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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玉颜醉帝心:九日皇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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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冽怔住,他其实还真的很喜欢钟离伊叫他冽,回过神来,独孤冽连忙将耳朵贴到了钟离伊的肚皮上。
  “咚!”
  一声轻微的声音从肚皮里传来,独孤冽大喜,“伊儿,我们的皇儿真的在动……真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是皇儿?若然都是公主呢?”
  独孤冽乐得轻柔抚着她的肚皮,“朕想,一定是一皇儿一公主,龙凤胎双生,朕就有福了!”
  钟离伊看着那张充满了喜气的脸,心中亦是荡满了喜悦,只是这喜悦,很快被沉沉的担忧而压了下去。
  独孤冽注意到她的担忧,“伊儿,勿要多想,朕就算丢了性……”
  “皇上……不可说如此不吉利的说话,皇上如今为朝廷大事而繁忙,不必时刻都陪在臣妾左右。”
  钟离伊低叹,打断了他的话。
  独孤冽轻轻一笑,“伊儿有所不知,今日朕不必上朝,昨晚众臣大醉,朕才免了今日早朝……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比上朝还要重要呢!”
  他说道,起身,穿好衣袍之后,让翠如等人侍候钟离伊,匆匆朝御书房而去了。
  用了早膳后,李御医一如往常来到为钟离伊把脉。
  胎儿良好,钟离伊这段时间亦吃得好睡得好,精神极不错。
  李御医再吩咐了一些极重要的事情后,略有些犹豫地道,“皇后,有些事,臣不知道……要不要告知皇后。”
  钟离伊微微一怔,她怀上子嗣以来,一直是在宫中极有声誉的李从年御医来安胎。
  李从年倒是风雨不阻,从来都遵守时间,并且钟离伊亦为感激他,从而给了许多赏赐。
  不过让李从年为难的,不是自己的事,便是他人的事,但必定会对她有影响的。
  “李御医有何说话,就从实说来吧。本宫能助便助,尽力而为,毕竟李御医亦是本宫信任的人。”
  钟离伊笑道,李从年的笑容略有勉强,看了看四周,侍女们知趣退下,殿中只剩下李从年和钟离伊。
  “李御医,可是有些难为的事的?”
  钟离伊低声道,不安地抚抚自己的肚子。
  这双生之胎,实是过大,幸好她不常到外面走动,而独孤冽亦下了禁令,无他的命令,其他人一律不得进来。
  由此,她亦省去了许多麻烦。
  只是,双生之胎本是不好保,也不知道李从年要道来的是何事。
  “臣有一事要向皇后娘娘禀报……这事,亦是皇上允许的。”
  李从年轻声道。
  “是何事?”
  “贤妃娘娘……有喜了!”
  钟离伊怔在那里,怎么可能,独孤冽一向都很少去看她,因为上次的事,他亦对贤妃没好感,就算要宠幸她,也轮不到贤妃吧?
  “皇上……何时宠幸过她?”
  “回皇后娘娘,皇上根本没有宠幸过贤妃娘娘,是贤妃娘娘偷偷找臣去为其保胎,臣遵命了。然而贤妃娘娘却恳求微臣保密。臣不敢有负皇上,偷偷禀报皇上,皇上并没有大怒,而是请娘娘作主。”
  钟离伊怔在那里,看着李从年一脸的诚恳,看来他不会说谎来骗她。
  “李大人的意思是说……那孩子,不是皇上的?”
  “正是!”
  钟离伊脸色一变,孩子不是独孤冽的,那么说明贤妃和其他男子私通!
  嫔妃与侍卫私通之罪乃为死罪!
  贤妃……贤妃怎么会这样?
  “几个月了?”
  “才一个月而已。”
  “皇上之前……可是有去看过贤妃?”
  “这一层,微臣不是很清楚,问问敬事房的王公公,娘娘会清楚一点。”李从年老实回答。
  钟离伊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独孤冽从来没有宠幸过她,只是贤妃如此大胆得不要命,更不顾家族利益,实是让她迷惑不已。
  钟离伊亦深信,独孤冽不会说谎,他从来没宠幸过贤妃,若宠幸过,贤妃有喜,为何要陷害她与他人私通?
  “此事事关重大,看来,本宫要见见贤妃妹妹。”
  钟离伊眉头紧锁,贤妃以前深明大义,如今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她不知道贤妃对她是否真心,上次那一件惊吓之事,仍然没有证实,不过后来贤妃也没有什么动静,估计是她身子不适无意中遇到她撞到一起,是以德妃和她皆起疑心。
  若真有异心,恐怕早就行动了吧?
  “皇后若要见贤妃,微臣劝娘娘要小心,这几日贤妃娘娘的仿佛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的。”
  钟离伊更是惊讶,贤妃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以前的她,绝对是安静温和的,如今如此模样,又是为何?
  “娘娘,微臣是将娘娘当亲人看待,娘娘在后宫中只有皇上依赖着,后宫女子你为正敌,娘娘要提防他人以各种假象来伤害娘娘。”
  李从年语重心长地道,钟离伊满意颔首,不愧是独孤冽看上的御医,如此这番,也为她着想到了。
  “谢谢李大人提点,本宫会谨记的。”
  李从年微微一笑,收拾药物便从容离开。
  有了李从年这一番话,钟离伊暂时不召见贤妃。
  贤妃如今不知道是真的失心疯,还是假意如此。
  反正独孤冽亦不在乎,这件事儿也只有四个人知道,贤妃,皇上,钟离伊,还有李从年。
  而一旦贤妃有喜,独孤冽便假以是他之为,可以避开了暂时的锋芒。
  可是,独孤冽会是那种忍气吞声的男子?他毕竟是一代帝王啊!
  在李从年走后,钟离伊陷入了深思之中。
  贤妃到底为何要如此?到底为何……
  ****
  如意宫盛央殿。
  贤妃懒懒地倚在榻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喝茶。
  李从年来到的时候,她懒懒地抬眸看了李从年一眼,一声不哼。
  “微臣参见贤妃娘娘。”
  贤妃还是不理。
  李从年倒不觉得尴尬,低声对一侧的侍人道,“贤妃娘娘神智有些不清,你们先退下,让老夫试探娘娘看看。”
  侍人对望一眼,贤妃在宫中不得宠,她们也不怎么上心,听御医的话退了下去。
  李从年恭敬地站于一侧。
  “娘娘?您吃太多的茶,对胎儿不好。”
  贤妃这才抬眸,扫了一眼四周,无人,方才浅浅一笑,“无事,本宫身子好得很,反正本宫也不打算生这个孩子下来。”
  “娘娘……那您为何要找微臣保胎?”
  李从年一脸惊讶,贤妃不打算生下孩子,为何……不过想想亦是,不是皇上的孩子,再保也无用。
  “本宫如今已清醒了,听侍人们说,之前本宫得了失心疯,但如今本宫很清楚……本宫的孩子,是生不下来的。”
  贤妃冷冷笑道,李从年心一惊,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贤妃有什么不可靠人的秘密。
  “不过,皇上若是真的认了他,本宫就将他生下来……”
  李从年冷汗涔涔。
  这孩子不是皇上的,皇上怎么可能容忍得下?
  “微臣……实是不知道如何劝解娘娘。”
  “难道李大人没将本宫的事告知皇上吗?”贤妃冷冷一笑,仿佛一切皆于她的把握之中。
  “微臣不懂贤妃娘娘的意思。”
  李从年淡定答道,一时间,他作为御医,也不知道贤妃到底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但贤妃看起来,并不会再让他把脉罢。
  “李大人请回吧,不管是什么,本宫都会默默接受,是死是活,自有天命。”
  贤妃淡淡地道,李从年颔首,只得安静退下。
  李从年将这一现象告知独孤冽。
  独孤冽本无心处理,但是这乃为后宫之辱,回到椒房殿,听取了钟离伊之见。
  钟离伊认为,如今朝廷暗中动荡,实是不宜将此事宣扬出去,因为一旦宣扬,贤妃便是死罪,那么贤妃家族必定会受牵连。
  独孤冽亦觉得甚是有理。
  虽然他一向厌恶背叛他的女人,但是贤妃,他还真不放在心上。
  不于心上,便无所伤。
  于是翌日,独孤冽和张公公前来到如意宫盛央殿,贤妃得知独孤冽亲自来看她,又惊又喜,惊喜之余,连忙出殿迎接独孤冽。
  这几天来,素来喜素衣的贤妃盛装打扮,**无比。
  脸上淡铺胭脂如桃,秀眉弯弯如月,贤妃跪在独孤冽前面轻声请安,独孤冽冷冷地望着这样的一个女人。
  谁说的天下无奇不有,独孤冽觉得后宫中就是无奈不有。至少这个贤妃,竟然胆敢和人私通还怀上了孽种,真是天下奇闻也。
  并且,她还如此明张狗胆地让自己的亲信知道此事,分明就是故意的。
  “将这碗汤喝了,以前的事,朕当你什么都没有做过。”
  独孤冽冷冷说道,张公公立刻将手上的那个篮子打开,取出一碗药汤来。
  那汤,紫黑色,透着一股药味儿。
  贤妃脸色一变,却很快镇定下来,“皇上,臣妾不喝!”
  她自然知道那是堕胎药,张公公和李从年都极为吃惊,之前又是她口口声声说不留,如今却又是一个相反的态度。
  难道贤妃真的患了失心疯了?
  独孤冽微微锁眉,对张公公等人道,“你们退下吧。”
  “皇上……万万不可!”张公公和李从年一起反对道,因为他们都觉得贤妃患了失心疯,若是失手伤害了皇上,谁来负责?
  “不必担忧,贤妃是有些话要对朕说。”


【九日皇后】第十七章
  独孤冽冷然一笑,走到榻上悠然坐下,冷静如坚石。
  张公公等人只能退下。
  殿中静悄悄的,只有独孤冽那冷然的声音滑过贤妃的耳边,“为何不喝?只要你喝了,朕饶你一命!”
  贤妃抬起眸,哀哀地看着独孤冽。
  “皇上,臣妾……如此,皇上不怒反而宽容了臣妾,饶了臣妾……看来皇上的心,真的只有皇后姐姐。”
  贤妃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雾,她痴情万般为甚,就只为了这个男子的爱。
  然而,他的爱,只给一个女人。
  为了一个女人,他辜负了后宫所有女子,亦不堪令得朝廷动荡,他可以为了她,江山大业,弃之不顾。
  便是这种男人,才令她如此绝望。
  独孤冽冷然一笑,看亦不看她。
  “贤妃如今才明白?朕的心一直是皇后的,只要贤妃安分守己,朕不会动你一根毫毛。即使你与他人私通,朕亦可免你死罪。”
  独孤冽淡然地道,“但是,贤妃如此装疯卖傻,只怕还有其他的原因。”
  贤妃静静地抬眸,看着那个冷漠的男子。
  她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如此,可是他却容得下。
  因为他的心,并没有她。
  原来,不管她做什么,在他心中都无可轻重,只要不伤害钟离伊,他就是永远都会当作云烟。
  “救皇上赐臣妾一死。”
  沉思许久,贤妃终是缓缓地道。
  “贤妃为何要与他人私通?”独孤冽冷冷地问。
  贤妃怔了怔,双手已叠到地上,额头落于水背,她声音哽咽,“臣妾寂寞,皇上只有皇后一个,后宫上千女子,皆如臣妾寂寞悲哀。”
  独孤冽心中一震,沉默。
  的确,他作为帝王,如此冷落后宫佳丽,实是不当。
  “朕也有错,是以,才饶你不死。”
  贤妃听罢,轻轻冷笑,“皇上是看在家父面上,方才不赐臣妾死罪吧?”
  独孤冽一时难言,的确,他和钟离伊都是看在贤妃的家族之上,不赐其死罪。
  “皇上,请赐臣妾一杯毒酒!”
  贤妃坚持己见。
  独孤冽坐在那里,看着贤妃那微微颤抖的身子,眼中仍然是冷漠如霜。
  “将药汤喝掉,朕饶你一死,若是不喝,后果自负!”
  他说罢,便站起身朝外而去,夜风拂来,将烛火吹得明明灭灭。
  贤妃瞪大眼睛,看着那明黄色的背影决然而去,眼泪汹涌而下。
  “皇上……”
  独孤冽停住脚步,但却没有掉过头,那高大的背影在浓烈夜色之中略显冷清。
  “家父……有谋反之心,故而令臣妾在后宫中刺探敌情……臣妾左右为难,是以,只能如此……求皇上赐臣妾一死,放了家父等人一条活路!”
  独孤冽全身一震。
  贤妃,如此一来,只不过想要死路一条,以便换他全家?
  她一死,家族便无从威逼她,而与人私通,她更有理由死去。
  “臣妾从来没有靠近过皇上,更不可能得到什么敌情……臣妾无颜面对皇上和家族,是以……只能令皇上痛下杀心,不料……皇上根本就不将臣妾放在心上,无论臣妾做什么,皇上都不会赐臣妾死罪……”
  贤妃哽咽,一时难以往下说。
  独孤冽立在夜风中,凉凉的风拂动他的衣袂,后宫与朝廷皆一般,百般复杂。
  “既然如此,贤妃的家父,死罪难饶,然而若贤妃能助朕,朕自然会放他一条活路……喝与不喝,贤妃好好考虑。”
  独孤冽留下这么一段话,便冷然离开。
  “皇上……”贤妃望着那决绝的背影,泪盈盈而下。
  他没有赐死她。
  这的确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原以为皇上厌恶背叛他的女人,她便不惜自毁清白,与他人私通,可是到头来……
  屏风后有人走了出来。
  那人走上前,扶起贤妃,贤妃抬眸,望着那张阴沉的脸,轻轻地推开了他。
  “你来作甚?”
  “作甚?原来娘娘只不过是利用了在下,并非是真心喜欢在下……如儿,你太令我失望了。”那男子冷笑,一步步地后退。
  贤妃双目无神地坐到榻上,独孤冽没有赐她毒酒,那么,她应该……喝那碗汤吧?
  正待她欲起来,只听到铛的一声,她顺着声音望去,但见那碗黑浓的汤药,被那个男子踢翻了。
  黑浓的汁流了一地。
  “只要你同意,我会带你离开的。”
  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欧阳靖……你是否愿意为本宫做任何事?”
  贤妃盈盈抬首,那温柔的眸光落在那张俊逸的脸上。
  欧阳靖颔首。
  “那好,这孩子……先落了,以后,让本宫再为你生,可好?”
  欧阳靖怔在那里,“你还想为那狗皇帝做牺牲?”
  “我们家族不能毁,我们亦要保命,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你说不是吗?答应本宫,如果你不答应……那么以后不要再来看本宫了。”
  贤妃站起来,柔柔地看着那犹豫中的男子。
  夜色如墨。
  黑暗处处弥漫开来。
  ****
  白府,御史大夫白慎之坐于书房中,望着款款而入的贤妃。
  “如儿,你回来了?”
  宫中女子归娘家一般得向皇上请示,有了口旨方可出宫归娘家。
  贤妃这可是已得独孤冽特许,自然,她要付出的是,乃为家族的动向。
  “爹爹,如儿回来了。”
  “回来就好,皇上那边如何?”
  “皇上那边,有何动静?”
  白慎之低声地问,贤妃垂着螓首,白慎之的野心,她不是第一天就知道了。
  “只有到九月初五之日,皇上会调换一批侍卫,遣五万精兵于宫外到东北,因为昭国蠢蠢欲动,皇上不得不防。是以,调回来的五万,只是普通士兵。”
  贤妃低低地道。
  白慎之一听,大喜。
  “好,如儿,爹爹知道怎么做了。你在宫中可要步步小心,否则一旦泄密,那就麻烦了。”白慎之叮嘱道。
  贤妃颔首。
  他不知道的是,她已向独孤冽表明一切了,她终是做了爱情的牺牲品,为了爱,牺牲了整个家族。
  “还有,要知道兵部的细作,一旦被泄密,只怕整个家族都会毁了……”
  白慎之冷声道,贤妃心一惊,整个家族……
  不,独孤冽答应过她,会放家族一条活路的。
  不管如何,她都不后悔。
  兵部,原来有细作。当然,贤妃得来的消息,真正的全部被她封锁于心,而刚刚的,却是独孤冽捏造出来教她如此来骗白慎之的。
  每日酉时,那送饭来的小太监总会独孤冽那方的动向放于包子里,贤妃每每留着包子,待侍人退下后方看。
  那小太监,看来就是中间人了。
  贤妃垂着眉,淡然地立在那里。
  “如儿,这些年,辛苦你了。”
  白慎之突然客气地道。
  贤妃抬起眸,淡淡地看着一脸歉意的爹爹,她出身名门,可是其中的苦亦只有她自己知道。
  贤妃亲娘一向不得宠,虽然为正室,还处处受偏房的欺负。
  她的娘亲善良温婉,从来不敢反抗和指责任何人。
  结果,如今的贤妃亦是如此,能做到这一步,是她想了许多日日夜夜才决定下来的。
  然而,在她初入宫的那一年,娘亲却因忧郁成病,一病不起,蓦然病逝了。
  娘亲久不得宠,还遭受小妾的欺负,抑郁成病的。而她的爹爹却极为溺爱小妾,一向不肯为娘亲说句公道话。
  一直以来,贤妃对白慎之,充满了怨恨。
  “这是女儿的责任。”贤妃淡淡地道,冷漠地转身朝外而去。
  “如儿,快到用膳时间了,你还要去哪?”
  贤妃停住脚步,冷清回头,眼神冷漠,“爹爹,你应该很久没去看过娘亲了吧?不过也是,新人还在,怎么还记得已故的亡人了呢?”
  她冷然一笑,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
  白慎之怔怔地立在那里,只是觉得平时那么乖的女儿的爪子,越来越尖利了。
  *****
  昭国御书房。
  重重叠叠的折子堆于书案之上,前面坐着的自然是楚商凌。
  他冷着脸,拿着一封书函。
  “你确定,这是独孤冽最终决定?”
  跪于前面的暗探低声答道,“皇上,这是那边的眼线给我们的消息,不会有错。”
  楚商凌眉头一蹙,如此的话,离那天只剩下半个月,在这半个月之内,看来要加快速度了。
  楚商凌脸色凝重,“东国和大周国使者何时来到?”
  “回皇上,今日午时将会到皇宫。”
  “下去吧,他们一来,立刻领他们来御书房。”
  楚商凌交待道,趁着瑖国朝廷动乱,他们就有了入侵的大好机会。
  然而,等午时一到,两大使者入宫,竟然拒绝出兵,那乃是两大国君主的意思,至于是什么原因,两个使者亦说不上,他们只是转达了君主的意思而已。
  不管楚商凌如何劝说,两大使者亦只能勉强答应楚商凌回国后,好好劝说皇上,当然结果如何,还要待两位回宫后再飞鸽传书联系。
  五日后,使者来了书函。
  他们道明了君主的意思,还是不会和昭国联合起来对付瑖国。
  楚商凌大怒,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之前野心勃勃的大周和东国,怎么突然之间拒绝了出兵?
  毕竟,瑖国可是一声肥肉。
  就算三国平分,也能赚上一大笔。
  难道是瑖国的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可是,楚商凌自认为自己的人做得滴水不漏,独孤冽就算知道,也不可能使得两大国君短短时间内改变主意吧?
  独孤冽虽然懒散,但摄政王也不是好惹的。
  如今,楚商凌得分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得大周和东国君主突然反了面目?
  不管如何,楚商凌的阴谋是达不到了,单单凭着昭国,是绝对拿不下瑖国的。
  “皇上,不如让小蝶姑娘回瑖国,打探一下?臣总是觉得,瑖国的眼线已被发现,所报的消息只怕也是假的消息。”
  楚商凌的随身侍卫青雨低声道。
  李萧如今已被遣到殿前去当驻守兵,得不到楚商凌的信任之后,他亦万分焦急,可是却又没法子逃离皇宫。
  “小蝶如今身为朕的女人,回去的理由也一定要一个残忍令人信服的理由。再且,这短短十几天,让她去实是赶不及了。朕只有等下一次机会了。”
  楚商凌满脸怒色,他知道小蝶身为钟离伊的侍女,但那是曾经,钟离伊亦是一个聪慧之人,不可能马上接受小蝶的。
  青雨想了想,楚商凌此言有理。
  如今只剩下十天。
  小蝶去到瑖国,还差不多需要十天,根本打探不了任何消息。
  是以,只能再待机而动了。
  *****
  转眼之间,到了九月初五夜。
  月儿弯弯如钩,帐幔轻拂,凉夜渐生黑暗,光滑的白玉石地板,映出那摇曳的烛光。
  此间,的确有一大批士兵,由外而回宫,神秘安静,会脚步声都小心翼翼。
  亦有一大批士兵从皇宫后宫外离开。
  凉月斜挂,倾出冰冷的光芒,士兵们整齐有队地进入,然而,就在两兵交换之时,只听一声喊杀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冒出来的士兵,扑向那些正进入北武门的士兵,厮杀,就此开始。
  漫天的喊杀声冲天而起,血腥的气息夹入了夜风之中,连月儿,仿佛也被沾上了血色。
  钟离伊是被这种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醒的。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云香等人一脸担忧地立在一侧。
  “娘娘,您醒了?”云香扶起钟离伊,她的肚子已有如八个月,要坐起来还真是不容易。
  “外面……怎么了?”
  “奴婢也不清楚,但一定是很多士兵冲杀进来。应该是……是逼宫。”云香脸色煞白,钟离伊脸色一沉,“皇上……”
  “娘娘,皇上吩咐我们一定要看好娘娘,如果实是逃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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