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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玉颜醉帝心:九日皇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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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说她的胎还很稳定,暂时不会临盆。
  而白烙迟,仍然如同自在神仙一般,爱去哪就去哪,回来就找钟离伊,跟她说说当天发生的趣事。
  钟离伊这才知道,原来京城周围,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瑖国京城周围,亦是一些客人游玩的圣地,许多他国商人来到京城做生意,闲暇之时,皆会雇了一辆马车,四处游走,不乐亦乎。
  “钟姑娘!钟姑娘!”
  一到黄昏酉时左右,就听到白烙迟那高呼钟离伊的声音。
  钟离伊啼笑皆非,现在的白烙迟,是越来越没有太子的风范,倒如同一个民间的子弟,毫无拘束。
  不过,这种人,真的也不错,至少所有的烦恼,都可以抛在笑声之后。
  “三太子回来了?”钟离伊迎了出去,这几天以来,她见得最多的是三太子,谈话最多的也是和他。
  白烙迟一袭白衣已有些破,衣袖应该是被什么划着了,被撕掉了一个大个口子,样子非常滑稽。
  不过,他手中却捧着两只钟离伊从来没见过的野果。
  “这是什么?”
  钟离伊好奇地看着白烙迟手上的如同人形的野果,惊讶不已。
  民间还有这种野果,不知道能不能吃呢。
  这野果芳香扑鼻,白烙迟只不过刚刚入房不久,这香味儿已弥漫了整个房子,连在内房的侍女也闻到香味,跑了出来瞧个热闹。
  “呀,这不正是民间的珍贵野果娃娃果吗?”
  小侍女惊叫道。
  钟离伊若有印象,这种娃娃果是民间美果,很珍贵,往往一个森林只能找出一棵娃娃树,树上有没有果子,还得要看运气。
  这种树结果开花的时间都无人得知,没有人看到它的花在哪里,很隐秘,但是果子却很大。
  “是呀,本殿走了几个地方,没想到都遇到了娃娃树,哈哈哈,是以才将它留着带给钟姑娘!”
  白烙迟像一个孩子一般,笑意盈盈,将娃娃果放在钟离伊身边的案桌上。
  他的侍从红衣男子冷哼一声,在钟离伊的记忆中,这个红衣男子仿佛很不待见她,并且也是对三太子最随意的一个。
  但三太子倒从来没有责怪过他。
  “太子殿下,这娃娃果可是百年难求,不如留着回去献给皇上……”
  红衣男子冷冷地道。
  “父皇不爱这种果子,还是在这里送给钟姑娘的好。”白烙迟温润一笑,钟离伊连忙摇首。
  “太子太客气了,如今我身怀六甲,并且不知这娃娃果能不能食用……是以还是留给太子,好好孝敬大齐皇吧!”
  钟离伊拒绝,毕竟她真的不知道这些果子,有孕的女子能不能食用。
  如今正是待产之时,她总不能如此不小心。
  红衣男子冷笑,“殿下,不是每个女子都会珍惜殿下的心意的。”
  白烙迟却毫无尴尬之色,“那就留着,反正如今正是寒冬腊月,放着不会坏,等钟姑娘产子后,再食用也不迟。”
  “太子!”
  红衣男子有点火,白烙迟仿佛这才注意到红衣男子,不由得朝他扬眉笑笑,“冽,你是不是也很想吃?”
  “才不是!”红衣男子冷冷地答道。
  白烙迟笑眯眯地将其中一个交到了他的手上,钟离伊有些意外,白烙迟对那个红衣男子特别的亲热,也不知道二人是什么关系。
  难道……白烙迟好男风?这红衣男子,便是他的……
  “本公子受不起太子的恩情!”红衣男子脸色突然尴尬起来,将那只娃娃果交还到了白烙迟的手中。
  白烙迟扬眉,哈哈一笑,只好又将娃娃果放到了桌面上。
  钟离伊看着那笑语无拘的白烙迟,心情竟然神奇地好了几分。
  无可否认,白烙迟很会拉拢人心,每一次外出,都会买一些小东西送给她和众侍人们。
  “这样吧,娃娃果也不小,我们就开一个来尝尝鲜,剩下一个就留给钟姑娘吧!”
  白烙迟笑道,命人送来了刀,将娃娃果切成了几份,顿时,娃娃果的芳香更是浓烈不已,钟离伊感觉到呼吸里,都带着娃娃果的甜味儿。
  她望着那火红如血的果肉,白烙迟已先一步取过一块娃娃果,不顾众人反对就咬了一口。
  他的侍从还是有所忧虑的。
  毕竟这里是瑖国,如果吃到了有毒的果子,那就麻烦了。
  不过白烙迟完完了一块娃娃果,仍然没有什么异样。
  “钟姑娘,你果真不要吗?”
  白烙迟指指桌上的娃娃果问道,钟离伊含笑摇首,白烙迟如同孩童般热情天真,可是实则上,不知道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呢。
  “不必了,还是留你们尝鲜的好……”
  钟离伊的话还未落下,突然感觉到腹中一痛,她惊慌地捂住了肚子,怔怔地望着白烙迟。
  白烙迟浅浅一笑,“听说娃娃果有催产作用,是以,本殿算好了今日乃为吉日,择日生子,一定可以化解钟姑娘的不幸!”
  “来人……快……传大夫!”
  钟离伊没有力气责骂白烙迟,连忙叫道,一边惊呆了的侍女惊醒,匆匆跑出去寻大夫去了。
  肚子越来越痛,白烙迟倒是亲自扶钟离伊入内,或者其他侍女料不到钟离伊会如此快临产,是以都在菜园里了。
  “钟姑娘,别担忧,本殿不会对你和孩子不利的,只要你相信本殿刚刚所说的话,就是了!”
  白烙迟认真地扶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大夫匆匆赶来,李略留下的侍卫见状,连忙快马加鞭赶去送暗报。
  房内,只留两个侍女,大夫亦为三十时年的女子,是李略特意从民间里寻来的产婆。
  钟离伊的腹中,仿佛有什么在踢动,子 宫一下下地收缩着,冷汗直冒,她紧张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要做什么为好。
  “姑娘,用力吸气,用力……”产婆为她解开了松松的腰带,大声地引导着钟离伊。
  夜色越来越浓烈。
  白烙迟倚在厢房外面的那棵树上,望着那亮着的窗,若有所思。
  “殿下,为何要这样?”红衣男子极为不明。
  白烙迟淡然一笑,“她始终是本殿求过殿的女子,本殿亦不愿意她熬在痛苦中,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何况大夫亦说了,她的胎位并不稳,如果不在现在产下胎儿,只怕以后更难保住。”
  红衣男子微微皱眉,“殿下以前说她胎儿很稳,是骗她的?”
  “那是自然,一个劳累奔波女子,怎么能如意地保胎?再且,如今瑖国情况危急,有很多人都暗中寻找她的下落,如果到那时孩子还没生出来,一旦被找到,逃生的希望更是渺小。”
  白烙迟沉静地道,红衣男子突然微微一笑,“殿下,可是对钟姑娘已有情意了?”
  白烙迟怔了怔,眼前浮起了钟离伊那张淡然笑意的脸。
  “倒亦不是,本殿助人,以前不一向如此吗?”
  “可是……臣怎么感觉到殿下这一次,可是非常非常用心呢!否则,怎么那么艰苦去寻催产的娃娃果,而不是用催产药?催产药乃有几分危险,而娃娃果的气味,却是最安全的。”
  男子笑道,突然想起什么,笑容蓦然收敛,“不过,钟姑娘已贵为人妇,殿下还是……”
  “这些不必你道来,本殿明白。”
  白烙迟默默地凝望着那片光芒,听着钟离伊那痛苦的闷哼声,心中悄然叹息。
  是他们有缘无份,否则四年前,他早就娶她为妃了吧?
  而瑖国皇宫中,独孤冽正在写一份文书,那乃是暗战方案,没料到李略急急赶来禀报,说钟离伊已临盆,独孤冽急急外出,虽然还没有用晚膳。
  这一次走得匆忙,走得突然,待李略察觉有人跟踪他们之时,便命其他侍卫保护独孤冽前途秘院,而他和五名暗卫,一起将那个跟踪他们的男子一举捕获。
  不出摄政王和皇上所料,那男子,正是马家的人。
  独孤冽赶到大宅之时,还没踏入院中便能听到钟离伊那痛苦的呻 吟声。
  风冷冷的,独孤冽拥紧了披风,踏着月光和灯火而入,见白烙迟倚在厢房门前的那棵榕树上,不由得脸色一沉。
  “伊儿怎么突然就临盆了?大夫不是说还有两个月吗?如今还是八个多月……白烙迟,你做了什么好事?”
  独孤冽直接朝白烙迟斥责,白烙迟淡淡一笑,“本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来,钟姑娘就临盆了。”
  “你……若是被朕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脚,就别怪朕心狠手辣。”
  独孤冽低吼着,正欲进入厢房,却被后面的暗卫连忙拦住,“皇上万万不可,那乃是血腥之光……”
  “朕管什么血腥之光,朕就是要去看看伊儿!”
  独孤冽冷冷地吼道,里面满头大汗的钟离伊,努力地忍住阵痛,依稀能听到独孤冽的声音。
  她终是笑了。
  他来了就好了,至少可以证明,他的心里还有她的呢。
  “皇上,钟姑娘在‘血战’之中,皇上如此野蛮闯入,不就是分散了钟姑娘的心神吗?皇上若要她好好的,就留在这里吧。”白烙迟不紧不慢地道。
  独孤冽一听,不知道是进的好,不进的好。
  “伊儿,朕在这里,朕在这里……”
  一慌之下,独孤冽在外面大叫起来。他冲开了侍卫,上前,拍了拍门,却又顾忌着白烙迟的说法,只有在外面证明自己的存在。
  房中除了痛苦的呻 吟声,还有产婆的大声呼喝,里面的壮烈情景让人无法想象,独孤冽正欲闯入,却听后面有人叫住他。
  “皇上!臣回来了!”
  是李略。
  他去追捕那个跟踪他们的人,白烙迟已上前,拦住独孤冽,“皇上,还是勿入,至少要让钟姑娘好安心。”
  “你是什么人,敢来拦……”
  “皇上,勿动怒,若然你如此进去,会让钟姑娘受惊!”
  李略也连忙上前拉住冲动的不安的独孤冽。
  对于女子生产,李略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好歹产时血光,民间流传,男子一般不得入内,那个时候的女子是最痛苦最需要定力的,她们亦不愿意让自己的夫君见到她们那种最狼狈的样子。
  独孤冽心跳加快,再次想起大夫的话,“白烙迟,你是不是给催产药伊儿服下?”
  白烙迟一怔,后退几步,脸色生霜。
  “皇上,本殿虽然与钟姑娘无缘,但是绝对没有害钟姑娘之心。”


【九日皇后】第二十七章
  他脸色冷冷的,独孤冽瞳中蓦然生了薄怒,如同那微跃着的火焰。
  “那么,伊儿为何会突然临盆?”
  “皇上,其实……其实大夫向微臣交待了一下,说皇后的胎儿其实不算稳,需要催产,臣怕皇上太过忧虑,是以没有禀报……”
  李略在一侧低声地道。
  独孤冽一听,更是大怒。
  这可是他女人后,他竟然被蒙在鼓中!
  “李略,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朕太过纵容你了?”
  独孤冽怒气冲天,白烙迟却浅浅一笑,“皇上,如今钟姑娘正在里面待产,皇上能否安静一下,让钟姑娘生了再说?否则,只怕钟姑娘会因为皇上的吵闹而分散心神。”
  独孤冽一腔的怒火,却又不好在这里发泄,只能忍着,在房外急得团团转。
  他的嫔妃都没有生下过子嗣,对于这一方面,独孤冽自然是毫无经验,而白烙迟的区区几句话倒能震住他。
  毕竟,独孤冽也真的怕影响了里面的钟离伊,是以,只能在外面忍住气,对于正在备受临盆痛苦的钟离伊,他手足无措。
  白烙迟却显得很悠闲。
  这夜,仿佛漫长无比。
  冷月圆圆,寒风拂来,冷得独孤冽鼻子和手脚都麻木了,里面不断传来产婆的呼喝。
  “快,给我热水!”
  “姑娘,用力啊,用力,别紧张,吸大一点口气……”
  独孤冽等人仿佛闻到了血腥味儿。
  那惊心动魄一切,终于在一声婴儿的宏亮啼声中,宣告终结。
  一声婴儿的高啼,接着又一声婴儿的低呜,整个院子中,最响亮的,就是那一双婴儿的哭声。
  “伊儿!”独孤冽那不安的紧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推门而入,里面的侍女已将无力而昏睡过去的钟离伊洗干净,盖上被子,一双婴儿便在床头处,在产婆的抚慰下仍然哇哇大哭。
  独孤冽呆呆地立在那里,望着钟离伊那苍白的面容。
  “公子,可喜可贺,你家夫人生下了龙凤儿啊,瞧,这一双儿女,多有生气呢!”产婆笑眯眯地道,一边说一边为孩子清洗那小小的身子。
  独孤冽激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默默地走近床榻边,房中还弥漫着血腥味儿,而钟离伊,沉静而睡,独孤冽仿佛感觉不到她的气息。
  “伊儿,辛苦你了……”他坐了起来,轻柔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她的手冰冷不已,一边的侍女还在往火盆中加火碳,“公子,待夫人醒了,记得给她喝一碗姜糖汤,这是老婆子在民间用的秘方,女子产后身子虚弱,可以喝它来恢复元气的。”
  产婆笑道,独孤冽感激地颔首,命外面的李略给众人打赏。
  产婆将孩子洗干净,放到了一边的榻上,两个婴儿停止了啼哭,静静地瞪大眼睛,打量着这个新世界。
  独孤冽满心欢喜,眼圈微红,钟离伊一路奔波回到瑖国,实属不易,不过能顺利生下孩子,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伊儿,朕没有能力让伊儿过上一些衣食无忧的日子,是朕的错……但愿不久之后,朕真的能如愿地将你母子三人接回宫中……云香也很想念你呢,她天天都到椒房殿中打扫,期待着伊儿回归……”
  独孤冽小心翼翼地抱过孩子,两婴儿几乎生得一模一样,分不出哪个是公主,哪个是皇子,皮肤有些皱,红红的,那黑盈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将他抱起来的独孤冽。
  “公子,这是皇子,老婆子帮公子记了号,穿红袄的是皇子,穿紫袄的是公主哦。”
  出去一趟,那产婆收了赏赐后回来,才知道独孤冽的身份,更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辛苦你了,以后就由你照顾娘娘吧,不要出什么差错了。”
  女大夫千恩万谢,立在一边,看独孤冽抱着皇子和钟离伊唠叨了许多说话。
  钟离伊沉睡着,生下孩子后,她精力尽竭,还没等见上独孤冽一面就晕睡了,容颜如同冰雕出来一般,冷得让独孤冽有些心慌。
  “大夫,娘娘她当真无事?”
  女大夫连忙颔首,“皇上请放心,娘娘只是生下龙凤胎后过于疲倦,是以才晕睡过去。奴婢保证娘娘最多在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独孤冽不再问话,轻抚着皇子的小脸,滑滑的,嫩嫩的,被独孤冽一抚,小皇子伸出小舌头,轻轻地舔了舔独孤冽的手指。
  柔软无比,如同轻纱拂过。
  独孤冽大喜,平时冷漠的脸上绽出好大的笑容,“都怪我太忙了,父皇还没有给你们起名字呢,不过父皇一定在这两天之内想好你们的名字,可好?”
  哇的一声,另一边被冷落的小公主不满地抗议起来,啼哭声和嚎有得一拼,独孤冽吓得连忙放下小皇子,转身去抱小公主。
  这孩子,小眸中泪光闪烁,看到独孤冽抱起她,哭声低微了一点,但转眼间,又哇哇地嚎了起来。
  独孤冽一下子手慌脚乱起来,不晓得哪里抱得不好,弄哭了孩子。
  而被放在一侧的小皇子也应景地嚎哭起来。
  独孤冽更慌了,两个小侍女连忙上前,女大夫连忙笑道,“你们还不快去膳房里端来孩子喝的汤?皇上,公主和皇子是饿了,让老奴来侍候他们吧!”
  独孤冽没法子,只好将孩子交给女大夫。
  这一下可神奇了,女大夫一抱到手,逗了几句,小公主马上停止了哭泣,独孤冽一下子懊恼起来。
  他明明才是孩子最亲的人,怎么这两个孩子都那么排斥他呢?
  “皇上……皇上,有急报!”
  外面的李略突然在外面叫道。
  独孤冽一惊,“大夫,你们要好好看着娘娘和孩子,若有不妥,朕唯你是问!若能保娘娘和孩子安定,朕日后还会重重有赏,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奴婢遵命!”
  女大夫应声,独孤冽急急出外,但见李略脸色凝重。
  “有何事?”
  “皇上,有人夜袭皇宫!”
  李略简短禀报道,独孤冽脸色一沉,来得那么快吗?夜袭皇宫,看来不是昭国的人,而是朝廷内部的奸党?
  独孤冽看了一眼钟离伊的房,李略劝道,“皇上还是赶紧回宫看看吧,并且久留此地亦不安全,一旦被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的确,他出来那么久了,皇宫不可无主,如今那些人趁着他外出之际造反,实是不可容忍也。
  “起驾,回宫!”
  独孤冽冷声喝道,掉头望着还是倚在树上的白烙迟。
  “三太子,若你念在伊儿国是你求亲过的公主,那么,就为朕好好待她,朕以后自然也不亏待你的!”
  白烙迟扬眉,笑得璀璨无比,“那是自然,不管她的夫君是不是你,本殿也会好好待她的。”
  独孤冽听罢,一跃上马背,急奔向皇宫而去。
  白烙迟看着一行人急急离开,不由得扬起唇角,笑意绽生。
  他站好,欲向钟离伊的房中而去,红衣男子等人连忙拦住他,“殿下,千万不可!妇人产房中尽是腥血,会……”
  “会什么?都走开!本殿才不信邪!”
  白烙迟朝众人翻白眼,一拨开众人,大步而入,众人摇首对望轻叹。
  三太子品德善良,虽然有时也很邪恶,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善良得让他们担忧的。
  白烙迟走入房中,望着榻上的钟离伊,再看看一边被女大夫哄得贴贴服服的两个小婴儿,不由得会心地笑了起来
  侍女端来了汤,女大夫便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见无异样,方才喂给婴儿喝下去。
  白烙迟立在床榻边,静静地看着沉睡着的钟离伊。
  他对她的情愫,不是爱,也不是占有,只不过是静静的守候。
  纵然是淡淡的喜欢,白烙迟亦情愿去守护着这种关系。
  在宫中,接近他的女人,爱他的皮囊,爱他的权力,爱他的出身,真心爱他的女人,到底又有几个?
  而能懂他的,又有几个?
  当初他到昭国求亲,就是喜欢了传说中钟离伊那冷漠的性子,在白烙迟的意识中,往往是冷清的女子,心底都是狂热而执着,她们不会为人情世故而去活着。
  可是如今的钟离伊,却活得那么辛苦。
  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快乐呢?
  “让本殿抱抱吧!”
  看到女大夫怀中的孩子瞪着大大的眼睛,白烙迟满心欢喜,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是心善之人,见万物,皆喜。
  女大夫见白烙迟衣袍光鲜,亦认定是独孤冽的朋友,小心翼翼地将小公主交给他。
  白烙迟抱过小公主,不由得展开了笑意,“粉玉玲珑,光眸有采,果然是伊儿的孩子啊。”
  白烙迟眉间略有一缕惆怅,抬头看着沉沉夜色,还要有多久,才能天亮呢?
  *****
  独孤冽回到宫中,而那一批夜袭皇宫的人已被摄政王的人拿下,因为关尚在的兵符在他手上,那一批夜袭者自然不用半个时辰便被全部掳下。
  于是,这也只能算是虚惊一场。
  独孤冽却整夜未眠,兴奋令他毫无倦意,一早下了朝之后,便于书房中冥想着两个孩儿的名字。
  不过如此一来,独孤冽累极而病倒,染上了风寒,高烧不止,连走路都没有力气。
  御医们和太后等都急得团团转,只亦没法子。
  一边三天,钟离伊都没有盼到独孤冽来探望她。
  当天她醒来,一眼看到的是白烙迟,未免有些失望,但对于白烙迟的这一份心意,她的确感激不尽。
  从李略的侍卫中得知独孤冽染上风寒,不能出宫,钟离伊只有沉静而待。
  是夜。
  钟离伊的伤口还没有恢复,虽然能勉强下床,但有几个侍女在一侧侍候着,她倒不用操心什么。
  抱着小皇子,看着那滑嫩的小脸蛋,钟离伊温柔而笑,轻轻地触碰着小皇子的脸,“皇儿,父皇这几天累极病倒,相信不久他就可以来看我们了……”
  钟离伊轻声道,笑意盈盈,一侧的白烙迟满意地颔首,“钟姑娘,如今你们母子平安,看来得换个地方了。”
  钟离伊猛然抬首,白烙迟的意思是……是将她和孩子带走?
  “三太子,你勿做一些过分之事,否则,只怕瑖国和大齐的关系会变得更不如人意!”
  钟离伊冷声道。
  白烙迟眼中掠过一缕失落,“钟姑娘大可放心,本殿绝对没有对姑娘有什么不轨之心。只是这个地方被泄露了,不搬的话只怕有麻烦。”
  钟离伊足不出户,一听白烙迟这样说,她的心狂跳起来。
  这个地方被人发现了?
  若然不是敌人,白烙迟肯定不会这样决定的。
  “娘娘,贤妃娘娘求见。”
  一个侍卫在外面通传。
  钟离伊怔了怔,连忙让侍女们将孩子抱到侧房去,她不愿意一个敌友未明的嫔妃看到他们。
  白烙迟脸色一沉,“那可是娘娘的好友?”
  “敌友未分,看来,贤妃虽然家族被流放,但是她还有靠山,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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