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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妻闯仙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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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卜头当成女人看。
浅莒听了紫蕲的话,撇撇嘴,:“事在人为嘛。”
这个男人虽然现在喜欢的是娘亲,但是娘亲明显只是把他当成亲人嘛,如果他成了自己的人,也是娘亲的亲人啊,有什么不好的?
浅莒越想越觉得这想法不错,眼睛灼热的看着屋内的蓝衣男子。
花花,准许你先替我照顾好娘亲,反正早晚你都会是我的。
花栩感受到来自上方的注视,蓝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上方,耳朵也用了内力听着,但依旧没发现什么异常,想着或许是自己最近神经太过紧张造成的也没有太在意。
深情的凝视了一眼榻上睡的香甜的浅沫,替她掖好锦被掩好房门便出去了,今日朝堂上定有变故,他也需要养精蓄锐,才能站在心爱女子的身边,帮她一起抵挡奸佞,保护她所珍视的亲人。
浅莒的小脸上全是痴迷,:“哇,实在是太俊了,也太痴情了。”
“那也不是对你。”紫蕲毫不客气的指出。
那个男人对娘亲的付出,前世今生,那是多少,怕就是爹爹也不一定能比的上。
打他的主意,想让他移情别恋,还是恋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身上,更离谱的是这小娃娃还是自己心爱女人和别人的孩子,这听起来都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紫蕲只能说真是无知者无畏,敬佩她的‘勇气’了。
浅莒完全沉醉了花栩的背影中无法自拔,完全忽视紫蕲的讥讽,连娘亲和爹爹都能拚死博一次在一起的机会,为什么她不能?
她不信,她从小就听了很多关于娘亲的事情,对这故事中除了双亲最喜爱的是花栩这个魔族,最让她感到心疼的也是花栩,现在终于见到了本真,更加令她痴迷不已。
娘亲选择爹爹,她好好照顾花花,这不是很好么?
这样出色的男子,难道不应该有一个疼他爱他以他为重的女子生死不离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便宜了别的女子她上不是更好。
这么优秀的男子,她可不能错过。
离君叔叔说先下手为强,爱他就应该上了他,就像是娘亲一样,但是她现在好像还不能这么做啊,虽说她已经有了一千年的年龄,可是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子。
惆怅惆怅啊,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紧紧的锁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着实可爱。
紫蕲却知道这家伙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他已经抽出了骨节分明的小手在浅莒的面前晃了晃,:“喂,人都走远了,你看什么呢,花花叔叔的后背都快让你看出窟窿来了。”
浅莒白了他一眼,:“是哥哥,不是叔叔!”
紫蕲笑,俊逸的小脸上散发出致命的妩媚,:“花花是和娘亲一起长大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不是叔叔是什么?”
“。。。。。。”浅莒有点词穷,这话说的确实是实话,她也知道跟花栩一比,自己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小孩子,:“我管他是叔叔还是哥哥,反正是我的。”
小小的浅莒两只眼睛冒着志在必得的坚定,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她才不会放弃。
紫蕲见浅莒固执的彻底,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心下却沉重了几分,他们不是普普通通的孩子,甚至不算是三界中,这样的身份想跟谁在一起都天方夜谭,希望她只是一时玩笑吧。
“爹爹。。。。。。”
浅莒的小小欢呼雀跃让紫蕲从沉思中醒来,只见娘亲塌边站着的,不正是爹爹嘛?
只是刚刚为什么娘亲有危险的时候他不出来呢?
塌边的紫焕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两个小家伙的眼中,兀自的看着塌上睡着的女子。
就连睡着了,这个女子依旧美的如此惊心动魄,嘴角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像是微微扬着的,似笑非笑,似语还情。
这个狠心的女人,不仅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永久的疤痕,还可恶的明明看到他高烧不止还是逃的无影无踪。
紫焕虽不知道是谁把他送到医馆,却知道必定不是她,因为他半睡半醒只见看见这个红衣女子转身决绝的身影。
后来送他回医馆的人身上没有她身上的气味。
直到他完全好利索了,直到手底下的人都找到他的时候,他依旧没等来她的只言片语,倒是有消息说她已经在回凤栖的路上。
紫焕那时多想不再与这个女子有半点的牵扯,但是当他知道她在路上总是受到袭击,一次比一次下手更狠的时候,他几乎是想马上飞到她身边的。
马不停蹄的赶到她的身边,却发现她半点没有狼狈的样子,也没什么焦虑的,不停的对身边的男子笑语连连。
才没几日不见,他很嫉妒她身边的男子,至少她肯把他留在身边。
紫焕自然也是想站在她的身边一起面对的,但是他却知道,如果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定还是会躲,还会撵自己离开。
他想,没关系的,就这样好了,等她回了凤栖,他就离开。
可是回到了凤栖,紫焕却发现真正的危机就是来自于凤栖,她的母国,他一边看着浅沫对身边的蓝瞳男子亲昵异常,一边担忧着她的安危,留下不留下这两个想法一直在撕扯着他。
他想,或许,他真的是动心了。
紫焕看着熟睡的浅沫,:“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该怎么对你才好。”
白邱的话已经传到了紫焕这里,他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莫非她真的是那样一个女子,想和这凤栖国的其他女子一般,希望夫君越多越好?难道她,真的不论对谁都没真心么?
紫焕不想相信她如此的薄凉,也不想相信她是那样的女子,可事实却狠狠的冲击着他原本对她所有的猜测。
她是皇室中人,心性薄情深沉或许是必然,那自己已经萌动的真心该怎么才能让它重新平静下来。
他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所以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解了他现在的困顿。
紫焕的脑袋中此刻好像住了两个小人,一个告诉他离开吧,这个女人不爱你,这是属于她的生活。
即使没有你,她依旧可以活的风生水起,之前她不是也是这么过来的么?何况她的身边,早已经没了你的位置。
而一个小人则一本正经的劝说,即使她不爱你,可是你对她却是有着不同于他人的情愫,就算不是为了她,为了你自己心安,也该留下来看着她、保护她直至她真的安全了为止。
榻上的女子不知道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纠结的男子,更不知道就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导致现在的局面,反而睡的越发的沉。
她太累了,心身疲惫,夜晚是她最喜欢的,也是最放松的时候。
她的身体感觉不到任何恶意,自然不愿轻易的醒来。
紫焕就这样看着她,凝视着她,纠结于她,不知不觉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子,悄悄的离开。
“天,我真是无语了,爹爹到底在墨迹什么啊,就这么神经兮兮的盯着娘亲看了一晚上,然后就走了?走了!”小小的浅莒恨铁不成钢的生跺脚,恨不得自己化身紫焕把自己的娘亲搞定欢欢喜喜一家人团团圆圆。
紫蕲凉凉道,:“白痴。”
这都看不出来啊,明显爹爹是正在纠结嘛,唉,女人不懂男人心啊,紫蕲小大人的在心中叹息。
浅莒又一次被紫蕲冷冷的话气了炸了毛,本来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就看着爹爹发呆已经很生气了,紫蕲还在一边没完没了的说风凉话,现在还说她白痴,没大没小的卑鄙小人,哼!
“你说谁白痴呢!”
“谁白痴我就说谁!”紫蕲毕竟也是小孩子,两个小家伙针锋相对,竟是互不相让。


第三卷 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十七章 身入宫墙

不知何时,天空变成了艳红的颜色,看起来就如同鲜血染过一般。
浅莒不经意的抬头一看,不由得惊动,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在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么?所以这么多年她敢胡闹敢闯祸唯一不敢的就是真的生气,小小的人儿眼中全是惊骇。
她本以为是她自己坚持的够好,却不想原来是因为那被残忍命运诅咒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而是紫蕲这故作并冰冷的家伙?
浅莒从小就被离君养在身边,小家伙最常听见的就是他们的身世和她需要知道的禁忌,所有人都小心的呵护着自己,生怕什么东西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可竟然不是自己?
是双胞胎的他么?
“哥哥,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浅莒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拉住紫蕲。
就这么一瞬,紫蕲的身子有一点的震动,天空又恢复成了澄蓝的颜色。
浅莒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幸好,没事。
紫蕲小小的脸上也有了一点紧张的神情,毕竟还算是没经历过什么大事的小孩子,虽然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但毕竟因为很少去关心任何事,也不会在乎任何人,所以保持的很好来着。
可他本来没有真的生气,可是为什么天空会。。。。。。
不是说如果保持的好,还会有很多年的时间可以去寻求解决的办法么?
只是自母亲那里遗传过来的东西,都以为是在浅莒那里,他也不想让两位叔叔为他担心所以从来都闭口不言,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自己承担下来。
承担了本应两个人一起承担的煞气,也相当于浅沫当年两倍的力量和一切,怎么会还像预计的一样呢?
浅莒这家伙,真以为他是为了跟她争老大所以才把她拉回来自己先出去的么?
因为是自存在起就最先感知的存在,所以才会拼了命也希望不要让家人受伤害啊,尽自己的所能。
但是说实话,听到浅莒叫自己哥哥的感觉,还真的是蛮不错的。
“你刚刚叫我什么?”小小的紫蕲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小人儿。
浅莒一向是娇蛮惯了的,看一切无恙再不肯对紫蕲说什么感谢的话,倒是很不客气的推了紫蕲一把,:“笨的要命的傻子,娘亲和爹爹怎么会生下你这么笨的家伙。”
就算是龙凤胎,就算是亲人,就算是一起从娘亲的肚子里抱团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但是装作冷酷的样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又是怎么想的!真是让人无语。
浅莒的小脸第一次冷若冰霜,让被推开的紫蕲在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有一点的慌张。
虽然作为龙凤胎,但是从小就被分离开教养,只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看到了作为龙凤胎的浅莒的嗔笑,但还真没见到过她生气的样子。
自己所保护的亲人,在身边明确知道自己的真正的亲人也只有这一个而已,谁知道爹爹和娘亲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自己来呢?
看着浅莒生气的跺着脚扭身离去,紫蕲不知所措的皱着眉头,到底她在生气些什么啊?
就像现在的娘亲一样,都是如此的不可理解,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他以后一定不要沾上。
第二天一大早,浅沫睁开眼睛的时候,花栩早就已经候在塌边多时了。
浅沫一睁眼就陷在了花栩深情的蓝眸中,她笑笑,是因为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也依旧可以睡的香甜吧?
“早!一睁眼就看见花花,这情景我在外边可是想起过很多回呢!”浅沫伸展着胳膊,直接撩起被子就要起身,肤如凝脂,身姿妖娆。
他们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多年她依旧对他没设过防备,或者应该在她的眼睛里他是没有性别的吧。
虽然这样想有些伤感,但是看着浅沫穿着单薄的里衣,露出姣好的身姿,花栩的脸还是滚烫起来。
浅沫接过花栩递来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
直到感到浅沫已经完全穿好了一副,花栩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细细的为浅沫抚平衣服折叠的褶皱,花栩不经意道,:“沫沫,这么多年不论是什么衣服都是红色,为什么不换个别的颜色?”
浅沫的笑容一僵,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其实她最喜欢的不是红色,可是不管是里衣外衣,她都无意识的选择穿红色,可是明明她喜欢的是白色。
“花花觉得我穿红色不好看么?还是花花已经厌烦看见我这一身红装了?”浅沫似笑非笑的摸了一把花栩的脸,:“这可真让我伤心啊,花花。”
花栩无奈的抓住浅沫的手,:“穿上正服吧,女皇传召你好几次了,我看你睡的好把传旨的人请到偏厅了。”
传旨太监此刻必定喝了满肚子的茶水,听说已经快忍不住了。
浅沫的脸上充满着宠溺,:“花花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连宫中传旨的太监也说拦就拦。
“跟你学的。”在她的身边呆了这么久,这样的事情做起来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因为完全的信任眼前的女子,相信她不会因为什么外在的事情就抛弃自己,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啊。
长在他身上的胆子,都是浅沫给的啊。
“我很喜欢。”浅沫很认真的盯着花栩的眸子,:“一直像这样就好,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你的样子,花栩!”
浅沫很少叫花栩的名字,总是会没什么正形的叫他花花,这样说话的口气,这些年来还真是第一次,花栩突然觉得心中很不安。
“沫沫,都是因为你的存在。”如果没有你,我怎么在这个世界上存活呢?还是这么随心所欲,更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
浅沫不再说话,她其实不希望只是因为自己,她想看到的是发自内心自信的他,不依赖于任何人。
“花花,我先进宫,不管遇到任何的事情,你要记住,保护好自己,这对我很重要,你知道的。”
花栩很想摇头,但是正因为太了解浅沫,所以根本说不出口。
看着浅沫转身欲走,花栩补充着她可能遇到的问题,:“昨天在你睡着之后天空出现了一阵子的红色,这异象和你出生时是一致的,只不过没有那花得形状而已。”
浅沫没有说话,沉默着走远,在花栩的蓝眸中,红色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红点。
浅沫没有做来自宫内的宫撵,而是漫步在街上,好像不是被传召,看不出什么情感和思绪。
紫焕也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走着的女子,虽然她依旧是笑着的,但是紫焕总觉得,今天的浅沫,与往日很不相同。
他不知道自己跟在浅沫的身后有什么意义,只是紫焕不能说服自己就此离去。
直到看到高高矗立的宫墙,巍峨壮观,浅沫慢慢的停下脚步,紫焕才在不远的地方停下。
因为已经快入了皇城,所以两边的商贩已经很少,零零散散。
浅沫停下来呆了许久,终于还是回过头,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紫焕却能一清二楚的看到她的嘴型,她说的是:“好好保重。”
紫焕刚想出现问清楚,但是浅沫已经不在原地,进入了墙高数尺、护卫森严的大内皇廷。
紫焕压抑着心中的不安,那里是她一直生活的地方,那里有她的母亲,她又是唯一的继承皇权之人,能有什么事呢?
可是不管用任何的理由,紫焕的心还是紧紧的缩成一团,揪着疼的很厉害,也很烦闷。
他很奇怪于自己的预知,浅沫,她,应该会没事的吧?
“大当家,我还有件事情还没告诉你。”白邱在皇城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自己主人出来,脸上的焦急和担心也是显而易见。
“什么事?”
玉面小生笑里藏刀的白邱看起来文文弱弱,但是做事情最有条理,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还等在这里,肯定是关于刚进去的女子的事情吧。
白邱看着紫焕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着这几年紫焕的一直找寻的答案。
“大当家要找到的女人就是浅沫,凤栖国的太女。。。。。。”
紫焕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全身都有微微的颤抖,浅沫么?那个一直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女人,那个自己看着她的喜怒哀乐的女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来着。可是为什么,竟然是浅沫呢?
紫焕的脑袋中兴奋不安的情绪全部都有,甚至还有些不知所错。
因为有了明确的目标还是怎么得,紫焕竟然似乎看到了身穿红衣的浅沫,只是她的脸上好像还有着一些别的什么,不完全像现在的样子。
不管是顽皮的,悲伤的,都没有像现在的浅沫一般,算计的,决绝的,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间,他清晰的感受到脑子里紧绷的一根根弦断裂的声音。
紫色的身形一下子轰然倒塌,只是眼睛还是睁着的,那方向,正是浅沫进入的宫门的位置。


第三卷 一生一世一双人 第十八章 皇权交易

红色的裙尾拖曳在冰冷的凤道上,炙热的着色,衬着女子如雪的肌肤更加莹白。
女子的唇间是挂着笑意的,扬着的嘴角是有着弧度的,但是却总给人一种冰冷的难以接近之感。
看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呢?
浅沫想,这表面的功夫还是做的蛮到位的,说到底,也算是早有预谋吧,只是因为自己的赶回所以感到有些压力才这么早就暴漏的么?
她如往常一样,装作没看见母皇身边的贴身太监小小的暗示,反而极速的走向了凤殿。
该来的,躲不掉,更何况,因为自己的亲人都在这漩涡中,她能够躲到哪里去呢?
“啪。。。。。。啪啪”清晰的击掌声从内殿传来。
浅沫才步入凤殿,正门便吱的一声关上了。
她的平静超乎了沁华的想象,也使他身上游离的女子的手一顿,本来自信而张扬的笑意都有些凝滞。
这个小家伙似乎比那个女人更加难缠呢,这些年虽说是那个女人一直在纵容着自己的独女,但是她的能力却并不是她母亲所赐。
难以捉摸的性情也完全不像那个虚伪的女人,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可是不管怎么样,人已经在这里了,已经是瓮中之鳖,自己的受伤还有那么多的筹码,投鼠忌器,这个小毛丫头还有什么是值得自己担心的,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吧。
“还不出来么?不是已经全部都掌握了么?现在还躲在男人的背后就没什么意思了吧?”
浅沫笑着,似乎根本就没看到面前座椅上的女皇。
“听太女的意思,好像是不太看得起我呢,不过作为凤栖国的男人来说,也没什么奇怪的。”沁华的声音充满了自嘲。
看着走出的清秀的男子,浅沫绽开妖娆的笑颜,:“不是哦。”
沁华皱眉,:“什么不是?不是什么?”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呢?
“不是看不起男子,但是却真的看不起眼前的你。”浅沫难得认真的解释。
即使她一直生长在女子为尊的凤栖,但是她从不觉的男子就是女子的附属,相反,她欣赏有独立思想和人格的男子。
就像花栩,她看重他,是因为看到了他身上坚强隐忍却决不妥协的华彩,不是空洞的美貌的男子,而是有自己独自思想的人,她不仅依赖他,更尊重他所有的想法,这样的男子,她不会看不起。
“太女的意思是。。。。。。不是看不起男子,而是看不起我么?”
浅沫笑,:“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不懂拒绝呢?”
沁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都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还是只是乍自己的,毕竟他和她的关系,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为了自己的大计可是把一切都伪装的那么完美无瑕的。
他当然不想,可是他又能怎么办,他只是不想离开而已。
“不会觉得恶心么?”浅沫有些好奇的问。
男子秀丽的脸上全是自暴自弃,:“没有资格感到那些东西。”
恶心的感觉,应该就是女皇在看着自己迷恋的表情,那留在身体上洗之不尽的气味,身上如同蚂蚁般痒痛的就是恶心么?
还是说殿内的女子留在自己肌肤上浅薄的戏谑才是恶心?
可是,他不过是她从一开始就训练好的,就找好的,计划好的人,今天这场景他们一起期待了很多年来着,他生存的意义、奋进的意义也在于此,所以,他有什么资格感到什么所谓的恶心。
浅沫不想在和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不在乎的人说话,:“她呢?不是想要拥有这一切么?怎么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迫不及待么?”浅惠装作从容不迫的样子走了出来,金线缝制珠粉染就,银烫鎏花,衣服上的凤凰展翅翱翔在九彩祥云之上,睨视众生,这分明是女皇该有的礼服,但款式看起来已经有些老旧。
“瞧姨母这身装扮,该是您迫不及待了吧?”浅沫笑意盈盈,一点都没有浅惠和沁华一般的如临大局。
这惬意舒适的神态,就好像这是她设下的局,而她们才是这局中被设计的人。
浅惠在宽大的衣衫下的瘦弱身子一怔,她从没听过浅沫叫过她姨母,即使在她很小很小还不认人的时候。
他们之间还有还是血脉相通的?这件事情好像都已经被自己遗忘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快想不起来了。
从她懂事起,她就没来没有过亲人,即使是自己的女儿,只要挡了自己的路她依旧可以抛弃,就像当时抛弃她的父亲一样,绝不会有半点的犹豫,何况是跟自己抢夺那高高在上的皇权,又杀了她最心爱之人的仇敌之女。
她,从来都不需要类似感情这种无用的东西,即使有,也要为自己的野心和权势让路才行。
“要不是太女叫的这一声姨母,我还真是快忘记我们是一家人了。”浅惠骨瘦如柴的脸上挤出一丝的笑意。
“不过一家人才好呀,你母亲的血脉,我也有,甚至我才更加配得上这个位置,要不是流了一样的血,我还真是没那个资格呢,甚好甚好。。。。。。”
浅沫沉吟片刻,缓缓收起脸上如同是同生面具一般的笑,:“你不过就是想要凤位而已,我们各取所需如何?”
“哦?说来听听!”反正她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精力陪她玩玩。
“这个凤位,明天上朝时候的诏书,我都帮你。”
浅沫轻飘飘的话传到在场的两人耳中都像是一记重锤。
浅惠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那是她做梦都想得到的位置,她为了这个位置殚精竭虑,操劳牺牲,深谋算计,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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