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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妻闯仙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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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华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当她是三岁小孩子么,虽然他们极为投契,可是说到底并没相处多久,哪里就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了。
抓着花栩的衣袖把他拉到桌子前按下,随手递了他一杯水。
花栩笑笑,她还是这个样子,在她这里自己永远别想有什么客人的待遇,哪有用白水招待人的,也就只有她敢如此怠慢他这魔界至尊了。
虽然无奈,但花栩还是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口,他这三百万年想这一幕都已想的揪心的疼,真没想到还有实现的一天。
花栩心中感慨,不免看着曼华愣愣的出神。
曼华见状调侃道:“花栩哥哥总这么傻傻的盯着华儿,莫不是看上华儿了,魔界缺魔后了?”
花栩这才回过神来,听得曼华此话心头狂跳,他知她是玩笑话,可这不是前世了,也许现在的她还没对紫焕有什么太过的情感,那自己未尝全无机会啊。
于是假装轻松的答道:“花栩哥哥就是看上华儿了啊,魔界的魔后之位可是一直为华儿留着呢。”是为你一直空悬的,对我而言,只有你才配为我的魔后。
曼华听闻此言有一丝的心疼,她也不知为何,明明只是玩笑话,为何她会对花栩有一种愧疚的情绪。
“花栩哥哥又在说笑了,这是仙界,花栩哥哥是怎么进来的。“曼华扯开话题。
花栩有一丝的失望,却也觉得在意料之中,没有太过在意。
“昆仑我尚可来去自如,可况是玉骊那女人掌管的蓬莱。“口气中颇有些轻蔑的意思。
曼华全不在意,只是被他的话勾起了兴趣。
“花栩哥哥认识玉骊?可否跟我讲讲此人。”曼华眯起双眼打着小九九,觊觎她的师父的人,总是要收拾下的,但她是什么样的人就该得到相应的对待。
曼华想起玉骊的时候,心头总有挥之不去的不税负感,这种感觉不单单是因为她和师父的过往,好像还夹杂了些别的。
但她与玉骊是第一次见面,按理不该有无缘无故的厌恶才对,可她偏偏听见玉骊的声音都厌恶不已,想不通她就索性不想了,反正都是要对付的。
正好能解了自己心中的不快不是更好,但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故而曼华有此一问。
“华儿怎会对此人有兴趣?“花栩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答案,那玉骊可是差点就和紫焕定下婚盟的人。
“她缠着师父,而且我看她很不爽快。“曼华并没有瞒他,据实以告。
果然,花栩就知道是这个原因,可他还妄想能听到不同的答案,是呀,自己爱上她,不正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与自己某部分的特质惊人的相似么。
像他们这种人,即使是转世,即使是被伤害的再深,认定了那个人又怎么会变。
浅沫,你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呢。
虽心底苦涩,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曼华即使再古灵精怪,可是她的对手是玉骊,那女人,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那女人,是个少有的狠角色,心机深沉,藏的很深;为人看似云淡风轻,温和有礼,实际上是个狠辣决绝的女人。“花栩顿了顿,接着道:
“不讲其他,就说她这蓬莱首尊之位,原来的玉蝶是打算传给自己的关门弟子玉环的,可没过几月,那玉环竟无缘无故的走火入魔暴毙身亡。而自玉骊任蓬莱掌舵人以来,那些对她少有微词的表面上依旧风光无限,她对他们也听之任之,可这些人总是出各种的意外,最后全都非死即疯了。“
花栩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继而劝诫曼华:“
“华儿,你现在住在蓬莱,还是避免和玉骊正面冲突的好,此女阴诡更胜我们魔界中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不是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最好不要让她觉得你是她的敌人。”
“可是如果她真是这样的女子,我师父又岂会不知呢?“曼华不解。
花栩失笑:”你呀,还是单纯太过。那女人所有的筹谋都意在你师父,你说她会让他发觉么?别说她在你师父面前更加蓄意伪装,就是整个三界怕是能识破她的也没几人。”
“那花栩哥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曼华一下就发现症结所在。
花栩一愣,好一个机警的小女子,怕是编瞎话是糊弄不过去的。可那些往事,他实在是不愿与她说,勾起她前世的回忆就不好了。
花栩斟酌再三,只是淡淡道:“华儿,没个人都有不愿被提及的地方。我能知道这些,自然也有我的方式和渠道,你就不要追问了。”
曼华自知理亏,不该用怀疑的口气质问花栩,语气自然的道了歉,继而道
“花栩哥哥,我虽不想与她为敌,但是她缠着师父又当如何?”
她绝对要有所行动,即使是捉弄捉弄她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下也好。
花栩犹豫再三,终抵不过心中所念,有些试探的问道:
“曼华,你可是喜欢上你的师父了?”
听得此言曼华许久都未说话,直到花栩忍不住又问了一次的时候,曼华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眸子,郑重的说:“是,我喜欢上师父了。”
曼华本来从没深究过她对紫焕的感情是不是男女之情,因为每次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会莫名的烦躁,甚至抵抗。
她不知道自己在抵抗些什么,只是觉得那是自己心底的自然反应,就像她此时对花栩的信任,都是无来由的,却是自然的仿佛是身体的本能。
于是她不愿深想,在她的意识里,即使她不知道她对师父的感情是不是对心爱男子的感情,至少他们可以就此度过漫漫余生,只有彼此。
这次来蓬莱,她看着紫焕和玉骊的互动,突然感到了危机感。她的不爽,她的不安,她的不快,全来自于她对紫焕的在意,这在意并不是徒弟该对师父有的。
既然已经理清了对紫焕的感情,曼华自然不会向花栩隐瞒什么,对于曼华来说,花栩是她最信任的朋友。
听到曼华亲口说出喜欢紫焕,花栩仿佛又回到那多年以前。
桃花树下,漫天花瓣飘落,浅沫嘴角含笑,一脸认真的跟自己说:“花栩,我看上你的朋友紫焕了,我对那男子一见钟情。帮我,可好?”
同一个人,跟他说着一样类似的话,他总是扮演着护她助她的角色。
“华儿不管做什么,花栩哥哥都会支持你的。”花栩听见自己说。
他不愿,为什么他要一次次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一步步走向别的男子?
他不想支持她,他只想她能看到就在她身边的自己。
可他,却根本没有向她陈白的勇气。他怕,如果他说出来了,他们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即使她能装作不在意,却始终有隔阂了。
现在,他虽不能以恋人的身份站在她的面前,但至少,她对他是全心的信任,是全心的依赖。
前一世的浅沫,这一世的曼华,都是他花栩毕生想去保护的人。
既然她的选择始终是紫焕,那自己就只能陪着她给予她帮助了。
曼华不知花栩的心中翻腾的巨浪,只觉花栩对自己真是太好了,曼华感动的无以复加。
花栩在曼华的居室里陪着她聊天打诨,很快天色便暗下来了。
说了些话,花栩身份不便就离开了。
花栩离开之时再三提醒曼华,让她不要和紫焕在外人面前逃过亲昵,别人倒也罢了,但是那玉骊是个心细的,被她发现就麻烦大了。
又叮嘱了许多杂事,直到曼华都要说他啰嗦了,花栩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送走花栩的曼华躺在塌上,却无丝毫睡意,这天色都已这么黑了,该不会那玉骊还在师父的房间里吧。
若不是有什么难以脱身的事情,师父这个时间就早就已经来这找自己报道了。
越想越觉的有这可能的曼华躺不住了,翻身而起,披上外衣捻起飘渺决,转眼就出现在紫焕所住的翔龙居门外。
已到了门外的曼华却有些旗举棋不定,说不定玉骊根本就不在这么呢。已经这么晚了,即使她有事找师父这会儿也该是结束回去了吧。
自己眼巴巴的跑过来确认,师父不知又会怎么洋洋得意了。
想到这里,曼华打算悄无声音的离开,却听见屋内有花栩的声音。
第一卷 一生一世一菩提 第二十二章 浅沫是何人
花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意,想来是与紫焕聊的并不投契,可他们为什么会此时此刻同处一室之内,要知道仙魔本就是两立的,即使不是仇敌但也绝不会是朋友。
莫非,花栩哥哥来蓬莱竟不是来看自己而是找师父的么。
“紫焕上仙可以不信我,但是浅沫前世之事本就蹊跷,蛮芜众人虽已隐世多年,可哪一个都是拿出来让三界震动的人物,哪就那么不济那么快就被你们仙界那点虾兵蟹将收拾了,你就不觉得此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么”
浅沫,这人又是谁呢?为什么这名字是那么的熟悉,还伴着一阵阵锥心的疼痛。
“我也曾经心有疑窦,但查了许久还是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或许并无其他。”紫焕不确定的回答着。
“并无其他?这话你怕你自己都不信吧。”花栩顿了顿,接着道:“我也追查了那么久,全无半点不妥,可就是因为无不妥之处才是最大的不妥,那么大的事岂会是那般简单滴水不漏?就是因为没有丝毫痕迹浅沫她才更加危险。”
门外的曼华本想继续听下去,但是心口的疼痛愈演愈烈,仿佛明火灼烧,她怕自己忍不住会露出踪迹。
每个人都有一些秘密,不能因为他们跟自己亲厚就该全盘托出,虽然好奇,但此时不被发现才是当务之急。
她强忍着心头的剧痛,内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仍咬着牙关没发出一丝丝的声音,但是想再施法术离开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曼华尽量拖着身子不发出一点响动的往自己的院落走着,脑海中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起刚刚听到的话,他们提到的浅沫、蛮芜,为何她会觉得如此熟悉,伴随着深深的恨意。
曼华不知道这些心情是因何而起,更不知道当花栩说蛮荒之事另有隐情时她内心的激荡为何那般强烈。
可曼华知道,这事与自己必是有关的了。这是一种直觉,更是一种推断。
她从刚开始有意识就知道自己看起来虽与常人无异,其实大有不同,不论神魔妖都是有三魂六魄的,而她却是魂魄不全之人。
也因为如此,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的过去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花栩,他对自己那么好真的就只因为自己不怕他么,未必吧。
师父呢?千千万万朵曼珠沙华,为什么偏偏带了她回仙界,对她百依百顺,是巧合么?更是未必吧。
那闵阳,与自己无怨无仇为何要在药膳中动手脚?
战彧,堂堂冥界战神,又为何对自己卑躬屈膝?
太多太过的不解都压在曼华的脑子里,让她不想都不能。
只顾着心中头痛和脑中谜团的曼华完全没注意到已走到她面前的玉骊,还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若不是玉骊看她好似心不在焉的样子躲了开去,怕是免不得被曼华踩了脚撞了失了仪态了。
思及此,玉骊心中颇为不快。可她并没有对曼华发作,她是紫焕的徒弟,就凭这一点,就足够她玉骊高看上一眼了。
“曼华仙子,曼华仙子,曼华仙子?。。。。。。”玉骊耐着性子叫了曼华好几遍,曼华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玉骊。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主殿外了,自翔龙居到她的玉壶居必要经过主殿,在这里遇见玉骊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虽然曼华对此人并无好感,私心里也是想捉弄她一番,可是眼下人家是在自己的地盘关心客人,合情合理,她若不回话倒显得她不识礼数了。
在旁人面前也罢,在这个女人面前,曼华还绝对不想有一丝丝逊色于她的。
“原来是玉骊仙尊,方才心神恍惚,未注意到仙尊在此,倒害的仙尊担心华儿,是华儿失礼。”说着拘了一礼。
玉骊见状忙把她扶起,颇有些嗔怪道:“这是做什么,既是紫焕的徒弟,就与我的徒儿并无二致,你师傅爱重你,玉骊更是欢喜华儿的率真,在我蓬莱,当不必如此多礼。”
曼华不着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淡淡道:“如此,华儿在这里谢过玉骊仙尊,仙尊果然是既漂亮又通情达理的仙子。”
不论是真是假,好话自然人人爱听,曼华这话玉骊很是受用。
“方才扶你起来时,你手腕处全是汗渍,可是哪里不舒服?”这话倒有几分出自真心了,爱屋及乌是天下女子对心爱之人的本能,玉骊当然也不例外。
紫焕对他这个徒弟的看重,可是都已传遍了三界的。如能让曼华对自己存有好感,对她与紫焕之事未尝不是好事一桩,毕竟,这么些年过去了,紫焕他可就只收过这么一个徒儿。
曼华心中暗叹,玉骊果然心思细腻,她本来发现玉骊之后就已经强用术法将自身体温降低,以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汗珠全消,谁知就连那么一小点点的遗留,她还是注意到了。
不过虽然被发现,此时倒也不必惊慌了。
“华儿不过是梦中做梦惊醒,心中害怕,想过来看看师傅,不料师父已然睡着了,就只好往回走。想是受恶梦惊吓出的汗水还未消下,这等小事,玉骊仙尊不必挂怀。”曼华不慌不忙道。
见曼华所言不像有假,玉骊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华儿想必是还不适应玉壶居这新居,以后长随你师父来我这蓬莱坐坐。常来常往,就不会有这样的现象发生了。”
曼华心中对她的话嗤之以鼻,面上还是恭敬有加道:“只要仙尊不嫌弃弟子愚鲁,不懂规矩,华儿自然想多多住在蓬莱这风景如诗如画的圣地了。”
玉骊笑笑,继而道:“既然华儿刚刚做了恶梦,心中惊惧,你师父又早早入睡,不如我送你回玉壶居吧。”
玉骊心想,紫焕既已睡下,她便不好再去打扰了。不如趁此机会好好与曼华续一续话,也许还会有不同的收获。
曼华暗叫糟糕,她此时的常态已是自己强自装出来的,如果一路护送,难保玉骊不会看出什么来。
她可不想让玉骊知道自己一点点的事情。
于是曼华急急开口:“不必麻烦玉骊仙尊,不过是区区一个恶梦吓了一吓而已,不打紧的。不敢劳烦仙尊,再有几日就是玉蝶仙首她老人家的生祭,想必这两日仙尊也是累坏了,还是早早去休息吧。”
玉骊见她这样说,也没强求:“那这样也好,你就早早去休息吧,有什么一应需要的东西去找弟子们要就可以了。什么不习惯的跟我讲。”
曼华松了一口气,:“谢谢玉骊仙尊了,那天色不早,华儿先告退了。”
玉骊点头,道:“去吧。”
曼华赶紧离开,在确认已出了玉骊视力范围时,曼华喉头一甜,一股血迹自她红润的嘴角流出。而就曼华自己也没发现的是,她白皙的锁骨处那一株曼珠沙华的印记出现的时间比上次在魔界要杀闵阳时还多出了许多。
曼华好不容易走到了玉壶居,把自己甩在床榻之上,脑袋就昏昏沉沉的晕睡了过去,但却是呓语不断:“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杀他们。。。。。。不要,杀我好了,你们杀我好了,不要杀他们。。。。。。不要。。。。。。”
刚回到她身边的花栩心疼的看着榻上的人儿,心疼的无以复加。
浅沫,即使你魂魄不全,即使你现在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但我知道你还是原来的浅沫,你还是无法释怀当年的旧事,你放心,我一定把那个人揪出来已解你心头之恨。
细心的给曼华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水,花栩把她的手纳入掌心,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只是做了个恶梦,什么都没有发生。”
塌上的曼华仿佛听见花栩的话了一般,不再说什么胡话,只是手紧紧的抓着花栩的手,好似那是一根仅剩的救命稻草一般。
蓬莱主殿内,玉骊细细想着刚才的事,心中总觉有些不安。
按说曼华不存在什么欺骗她的动机,且她的解释也是合情合理,并无不妥,可玉骊就是心中难安。
犹豫了片刻,她缓缓起身,朝紫焕所在的翔龙居方向走去。
翔龙居与主殿的距离最近,玉骊虽没用法术,也不过就是一刻钟就到了。
玉骊抬起手,轻轻地扣了扣门,轻言细语的问:“紫焕,你睡下了么?”
等了许久依旧没有人回答。玉骊毫不在意,又扣了扣门道:“紫焕,你睡了吗?”
这回等了没一会,就听见曼华带着慵懒的睡意问:“玉骊,你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玉骊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放心。
“我没事,紫焕,只是今夜月色姣姣,有心想邀你同赏,但你已经睡下了,就不必那么麻烦,你安心睡吧。”
紫焕心中疑惑,此刻前来相邀,且扣门一遍自己没应答还扣,这不像是玉骊的性格。
难道是花栩来时,她察觉了什么不成。
第一卷 一生一世一菩提 第二十二章 凡事不深究
“今天不知为何感觉很累,就早早歇息了,怕是不方便出去与你同游了。玉骊,这两天准备蝶姨的生祭你也受苦了,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再过几日宾客上门,怕是更不得闲。”紫焕温言细语听起来颇为关心。
玉骊听得此言,心中百感交集,都多久紫焕不曾对她如此说话了,久到她都要记不清了。
“好,紫焕,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对了,刚才在我殿前碰到了曼华,她似乎闷闷不快,可是你师徒起了什么争执?”玉骊关心的问。
紫焕惊刹,刚他与花栩的谈话莫非被浅沫听了去?她又听得多少?紫焕心中焦急,很是担心曼华。但他知道他是绝对不能露出什么端倪给玉骊的。
玉骊她心思最为细腻,若让她起了疑心,怕他和曼华的事便再也瞒不了多久了。
“华儿来过?我刚刚睡的熟,竟没听见,这丫头,莫不是又做恶梦了?”紫焕半真半假的问道。
“是呀,刚刚遇见,还惊魂不定,现下已经回玉壶居了。”玉骊完全放下心来。
玉骊知道其实自己没必要验证曼华说话的真假,只是不知为何,她却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的话如此介意。
“哦,原来如此,华儿向来恶梦惊醒都要我相陪,还是孩子,让你见笑了。”紫焕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真挚。
如此看来,真的是她多心了,只是他们师徒的关系,竟这般好么?
不过紫焕从未收过什么徒弟,或许是因为如此才对曼华太过宽宠吧。
这阵子自己真是太累了,才会神思错离,竟觉得一个小丫头能对自己构成威胁。
玉骊笑笑道:“怎会?我羡慕还来不及。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紫焕应了一声:“嗯,好。”
听得玉骊的脚步声走远,紫焕从榻上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幸好花栩已经走了,不然被玉骊看到可不得了。
他们俩人可是一见面就打的风云变色的,那么多年都没变过。
现在这个情形如果再见面,怕是花栩杀了她的心都有,他可不一定能拦住花栩。
一闪身人已消失在房间里出现在玉壶居中,榻上的曼华眉头紧皱,手还紧紧的攥着,额头上全是汗水。
紫焕脱掉外衫,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自她失了仙根,夜里就很少能睡的安稳,刚回仙界时紫焕都是夜半听见曼华的呓语就去她的房间打坐上一夜,她要醒时才离开。
后来紫焕和曼华天天同榻而眠,曼华就没有再像现在这样做恶梦了。
说来也怪,只要有人在身边,曼华就能睡个好觉。
紫焕知道那是因为仙根被除,她体内的冥力开始复苏,就连前世的记忆也跟着要恢复了,只是因为魂魄不全,才没那么快,只是她最在乎的那场厮杀却不时入梦前来惊扰。
所以刚刚应对玉骊时,才能说的似真非虚。
只是她已有些日子没做过恶梦了,今天这又是怎么了?莫非真的听到了他与花栩之间的谈话了么?
看着眉头稍缓的睡梦中的女子,紫焕叹息:浅沫,我要怎么跟你解释?你又想起些什么?
第二日的旭阳升起时,曼华睁开眼见到的却是紫焕的一双眼,着实吓了一跳,女子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还是盯着自己不放的男子,道:“师父这一大早就来女子的闺房露出这种**裸的眼神真的好么?”
紫焕没理会曼华的调侃,只是心中忐忑的问:“华儿,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什么事啊?师父,用不着跟我解释,我不想知道你和花栩为何相识,也不想知道谁是浅沫,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愿告诉别人的秘密,既是不愿,何必深究。”曼华打断他的话很认真的道。
不论是师父,还是花栩哥哥,都不会害自己。
那为何还要把所有的事情非要弄得清清楚楚呢,该自己知道的时候怕是想跑都跑不掉的。
在曼华的潜意识里,知道了事实可能比现在更让她难以接受,所以她头一次遇事选择了退缩。
紫焕心中感动,他知道这是曼华给她的信任。如果是其他的事,他当然都可以告诉她,可这件事,他不想说。
因为紫焕知道,曼华如果知道了前尘往事,就再没有可以相伴的日子了。就让他自私这一回吧,浅沫,千万你不要怪我。
“华儿。。。。。。”紫焕低低叹道:“这样的你让我怎能放下。”
曼华不依:“好啊,你还想着要放下我。”装作恶狠狠的戳着紫焕的胸膛:“某人是想放下我,完成未完成的婚约吧?”
有的事可以不提,但有的事必须要搞清楚,比如未婚妻子。
紫焕失笑,知道她是在蓬莱听到了些什么,他就说么,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主动找过自己了,原来是吃醋了啊。
“华儿放心,不过是师父和蝶姨的玩笑话罢了,越传越变了味儿,那婚约,我可从从来没承认过。”紫焕解释着抓住曼华的手指轻吻了一下。
曼华将自己的手扯出:“是么?可我看玉骊仙尊却是非常认真的样子。而师父嘛,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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