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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修真之非仙即魔-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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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轮回因果，大体就是这样子了吧。林羽内里科学求精的成分还没消失，本着探寻的精神感悟了一番所谓的因果轮回，就觉得这整个一逻辑严密的数学推理。
至于这推理的结果……林羽想的不甚分明，又期待另一重结果，所以一时之间也回答不上来。
倒是墨渊，看着眉头蹙起的少女，意味不明的勾了一下嘴角：“自身轮回的话，只要渡了雷劫，自能超脱，根本没有感悟的机会”。
林羽怔了一下——是了，一般修真者修炼到能感悟规则的份上，怎么可能再感悟轮回，而她呢，死了一回，又被送到了现在这时段，关于自身轮回，自有不同于他人的一番感悟。
对于自身轮回，她也是有些感悟的。
“他人的轮回……看多了万物生灭，的确是最容易感悟的。”墨渊继续道，看了眼林羽，就见身边的女子抬眼看着他，神色温柔缱绻。
墨渊笑了笑，神色间风轻云淡，淡漠的有些决然：“谁人不会入轮回，本以为像我们这样子的生灵，已算是逃脱了天道束缚，没想到终究还是……”林羽心下一凛，墨渊是察觉到了什么么？
可是那人，依旧是淡漠的神态，没有妖帝九天之上神祗的傲岸，也没有一般修真者的烟火气，飘渺又淡然，还有股子通透的决然。
林羽垂下了眼——他人的轮回，她看的最清楚也最不清楚的，就是面前这人的。
到底是什么缘故，会让如此的妖帝一朝魂散，明明是跳出轮回之外，结果最后还是神魂受损，堕入了轮回，变成了紫极山的弟子？
要是陌涵得了墨渊的思想，不知道又作何感想，是不是同她一样，也对自身轮回生出无数感慨。
“世事轮回，你我的轮回，都在其中。岁月变迁，万物四时，缘起缘灭，都难逃其理。”墨渊揉了揉林羽的脑袋，林羽站在他身边，放眼看向面前苍茫的土地，上空辽阔的天空，还有天地间的飞鸟走兽，一时心头翻腾起种种明悟。
墨渊想教给她的，她总算是懂了一点。
轮回，可大可小，可有可无，可生可灭。她能懂的，还只是皮毛。数学推理终究是数学推理，在感悟这方面，逻辑学果然还是和天道之类有深刻的差别。
毕竟修真靠的是感悟，而不是什么科学的头脑，逻辑严密的推理——这又不是搞侦探学，逻辑再严密，也不顶事。好在，林羽身边还有墨渊这么个修炼了不知道多少年，对规则之力感悟的无比深刻的妖帝。
妖帝阁下可以为自家帝使传道解惑，而且手法高明，该详细的人家会详解，该让林羽自己琢磨的人家就适当提点，林羽摊上这么一个好上司，真是三生有幸。
况且这三生有幸修来的好上司，还是林羽现在唯一想双修的伴侣。
好吧，双修什么的，林羽也只是想想，毕竟两个人关系发展迅速，林羽也不是刻板的人，自己的心意她自己明了，两人都已经到这份上了，总归还有后续，后续的话，双修什么的，总该是得想一想。
当然也只是想想，还有些问题林羽自己也没想通，何况她也着实害怕墨渊某一天就陨落了。
根本一个不美好的必然，虽说刚互表衷肠，一时情动承认了什么心悦君兮——君倒是知了，可是已经明了的结局，还是成了高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林羽时不时的就心里突一下。
林羽这会儿思绪又开始偏了，一偏那神色就有些飘了。墨渊看着林羽眼神从明悟到迷惘，再到痛心疾首，一时之间纳闷的紧：他家帝使这又是怎么了？
林羽痛心疾首了一瞬，就和前几次一样，又很快的释然了，转眼看到墨渊兴味盎然的盯着她看，林羽囧了：“怎么了？”
墨渊一脸的风轻云淡：“你这轮回之力，在神魔两界都未曾出现过，着实稀罕。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规则之力的分类。”
林羽点头：“知道的有混沌元力，混沌之力，功德之力，业力。现在要加上我的轮回之力。”许是她来历特殊，居然就感悟出了这么种独特的规则之力。
墨渊抬手，在自己手心里凝聚出一团亮黄的光芒，那光芒盘踞成长着翅膀的墨玉麒麟，正是墨渊的混沌元力。
看着自己掌心的混沌元力，墨渊对林羽道：“你看过的，我的混沌元力。现在不妨和我去看一下北方天帝，她凝结出来的是功德之力，也是好东西。”
“额……”林羽还记得，白凤的飞机侍女说过，北方天帝是个老女人，还是墨渊的未婚妻——传闻中和妖帝定了亲的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林羽一时间好生纠结。
这算是干什么，妖帝带着帝使小妾去见正室？林羽一时间被自己的脑补恶寒的一哆嗦。墨渊的人品，貌似没这么恶劣。
多半是薇芷和墨渊走的太近了，红颜知己的确是很容易被其他人想歪的，何况墨渊又是这么跟冷冰冰的木头，估计薇芷这红颜知己当的也很纠结。
“见识一下其他的规则之力，好让你也能明白几者有何不同。”墨渊提点林羽道，林羽闻言点头：“好。”刚说完，墨渊就伸出手臂，搂住了林羽的腰：
“那你把我抓紧，有些远。”
等林羽明白所谓的有些远的时候，已经迟了。软着身子被墨渊搀着，从黑漆漆的空间裂缝里拖出来时，林羽眼前还是光怪陆离的画面，空间乱流汹涌而过，擦着耳际飞过的空间碎片，各色光彩在黑压压的空间里绽开，偏偏飞行的速度还远远超越了光速，饶是身体素质好，林羽还是瘫了。
有宇宙飞船的话，该多省事啊混蛋！话说神兽之流的身体素质，居然比星际飞船还强，而且还强了好几倍。
然后拥有擎天柱体质内涵的林羽思忖：看样子她自己的身体强度，还有待加强。
第一六八章 九重天上
进行了一回肉体时空穿梭的林羽，好半天才回神。头晕目眩的感觉消失后，林羽看向周围。
用超光速飞行了一回，要在地球上，怎么着也该飞出银河系投奔外星系了吧，不知现在她到底身处何方？林羽看了一会儿，就看到一大片桂花林，还有头顶悬着的——月亮？
那货是月亮吧，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林羽挠了挠鼻尖。
“九重天上的玉轮，看起来怎么样？”搀住林羽的墨渊问道，有些微的笑意。
“玉轮……”林羽站定，疑惑的看着月亮一样，但看上去更加皎洁明亮，还有些通透的球体。
墨渊收回了搀着林羽的手臂：“没错，上品神器，并不是人间的月亮，九重天上没有月亮，薇芷就拿神器代替了月亮，倒也不错。”
……我勒个去，神器啊，上品神器，上品神器当灯笼使？这天帝们到底是有多有钱啊！
林羽默，然后一纵身，飞到了玉轮边，抬手一摸，还真是一个玉盘子，老大的一个玉盘子。
墨渊则感觉飞到玉盘子边，被荧光照的浑身透亮的自家帝使，像是一只扑到灯笼上的白蝴蝶，还是扑棱棱飞过去自己撞上去的那种。
林羽被墨渊带到九重天上，看了眼用来当灯笼用的上品神器，又观赏了一下薇芷种下，打算酿桂花酿的一大片桂花林，还有桂花林子后浩浩荡荡的一堆酒坛子，林羽有些凌乱了。
这就是天帝所在的九重天？这里就是九重天？是不是太坑爹了！
薇芷不在，墨渊问了一下林羽之前见过的那个温和的女子——清虚星君，也是薇芷的唯一帝使，才知道薇芷跑到下界收集美酒去了。
得，北方天帝是个酒鬼，还是个女酒鬼。这一点林羽早就晓得了。可是这位女酒鬼天帝放着神魔之战不理会，跑到下界去找什么美酒……林羽只能说这一位还真是性情中人。
在清虚星君的安排下，林羽和墨渊干脆就留在北方帝宫，等着薇芷回来。
有个玉轮人造月亮，还有一大片桂花林，再有个兔子和吴刚什么的，薇芷这里倒是很适合做广寒宫。可是真灵神界没有广寒宫，只有一个北帝宫。
相应的，九重天上其他几位天帝的帝宫，叫南帝宫。东帝宫，西帝宫……林羽只能感慨，这些天帝还都是实在人。给自己宫殿取得名字都这么直白易懂，毫不花哨。
同样，东西南北四位天帝的帝宫，分别坐落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彼此隔得十万八千里。搞得四方天帝跟镇守四方的神兽似的。
四方天帝里，能算做神兽的，也只有薇芷一个。最厉害的妖皇血脉，实打实的妖皇，还是位女皇。
留在北帝宫的林羽，想起三万年后那位爱好扮侍女。一身青衣，巧笑嫣然的北方天帝，再看看一边给墨渊端茶沏水。一脸温和的说话的清虚星君，林羽心下暗笑：看来薇芷那时候假扮的侍女，原型参照的就是这位清虚星君了。
“我已经给君上传音，君上很快就会回来了。”清虚微笑着对墨渊道，然后抬眼看了下站在墨渊身后。神色淡漠的林羽。
清虚星君上一次见林羽，还是在百年前。如今林羽变了样貌，由于规则之力的缘故，林羽连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和百年前截然不同，加之又是妖皇血脉，林羽如今周身的气息，竟和薇芷隐隐有些相似，清虚没认出林羽，所以看着陪伴墨渊来的少女，一时大为诧异。
好相貌，周身还流转着只有星君以上的实力才能感受到的规则之力，这究竟是哪一位？
清虚星君还在猜测林羽是哪一位不世出的高手，就见那少女对她嫣然一笑。
笑容有些眼熟，但这等好样貌的，她确实不曾见过，要是见过，也一定不会忘记。可是看那美貌少女的神色，似乎是认识自己的，清虚疑惑了。
清虚犹自疑惑了一会儿，忽然神情一变：“君上回来了。”
回身看去，一道流光闪过，一个青色的身影出现在几人身边，然后那人一甩袖子：“妖帝，你怎么来了？”来人一眼看到的，自然是老神在的喝茶的妖帝墨渊。
话音落下，从青衣女子袖子里就滚出一个灰扑扑的东西。那东西滚了几圈，爬起来，居然是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十几岁的年纪，看气息，是个人类修真者。
那少年瞪着眼珠子看向坐着的和站着的几人，用袖子抹了把脸，笑嘻嘻的站起来：“薇芷，这里就是你家吗，看上去还真是气派！”少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灵动非常，神色间也没有任何畏惧恭敬，嬉皮笑脸的，让林羽几个都瞠目。
这是什么人，居然直呼北方天帝的名字！清虚星君最为震惊，瞪着眼睛看了半天那地上的土猴儿少年，土猴儿冲她扮个鬼脸，清虚不忍直视的扭脸，看向薇芷：“君上，这是？”
“我捡来的。”林羽被清虚挡住，是故薇芷和土猴儿少年都没看到林羽，薇芷犹自大大咧咧的道：“路过战场，看他躺在死人堆里还没死透，在扒拉死人身上的东西，我觉得有意思，就把他带过来了。”
而后薇芷对着喝茶的墨渊吼了一嗓子：“喂，妖帝，我不是问你你怎么来了么，平时让小清请你都请不来，今个刮的哪门子的邪风，居然把你给刮来了？”
被挡住的林羽震惊了——这是薇芷，这货居然是薇芷？三万年前的薇芷居然是这么个性子，太惊悚了！
实在难以把三万年后那个高贵典雅，冷漠沉稳的女帝和现在这个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女子挂钩的林羽，透过清虚的肩头，看着嘟着嘴，一脸不爽的青衣少女，眨眼，再眨眼。
现在的薇芷，还是有些稚嫩的少女模样，和以后那个霸气的女子，着实落差巨大。
不是幻觉，话说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如今爽朗的少女变成了三万年后那个冷冰冰，高傲的就像全世界都欠她三万两黄金的女帝？情感受挫，亲人亡故，还是被神魔大战给虐了？林羽继续眨眼。
“君上——”清虚无奈的说了一句，侧身去看地上坐着的土猴儿：“你捡来一个人类修真者，这孩子要在哪里安置？”
“咦，美人！”清虚侧开，土猴儿少年和薇芷同时看到了站在墨渊身边的林羽，脏兮兮的少年眼神一亮，立刻咋咋呼呼的喊出来。
薇芷看到林羽的脸，也是一愣：“妖帝，你哪里找来的美人，怎么带到我的北帝宫来了？”
薇芷横了墨渊一眼，林羽则冷汗长流，眼看着那土猴儿少年眼神闪亮的扑过来，扯住了自己的袖子，可劲儿的问：“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几何，可曾嫁娶……”
“砰——”唠叨的少年成了滚地葫芦，滚出去老远，喝茶的墨渊老神在的收回袖子：“这是我的帝使。”墨渊看一眼嘴角和眼角都在轻微抽筋的少女，林羽立刻微笑：“在下沐西霜。”
闻言，墨渊挑了挑眉，倒没说什么。
被墨渊一袖子拂开的少年从地上爬起来，咧着嘴摸着并未撞疼的脑袋，呆愣了半晌，才嚷道：“薇芷，你这院子里刮的风还真是邪乎，怎么只把我刮开了，还刮得我差点吃一嘴泥！”
薇芷冲那少年吼道：“都说了不要叫我名字，叫我师傅！”
土猴儿扁嘴：“切，师傅，你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还师傅，我当你师傅还差不多！”一脸不屑，让林羽几个更加愕然。
这娃是谁啊，看上去是修真者，但是修为忒弱，薇芷还要他叫自己师傅！
薇芷的徒弟？林羽看一眼墨渊，墨渊还是那副面瘫样，察觉林羽看过来，墨渊才淡然道：“我没见过这孩子，不过看体质，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当薇芷的徒弟，薇芷也不亏。”
“我才不要当别人的徒弟，我将来要自己创建宗门，占个山头，找些徒弟，我就是老大，我说了算，才不要当别人的徒弟！”一副“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模样。
少年切了一声，以此来表示对薇芷徒弟身份的不屑，然后再接再励的跑到林羽身边，揪住林羽的袖子：“美人你还没告诉我呢，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芳龄几何，可曾嫁娶……”
墨渊眉尖挑起，少年又变成了滚地葫芦，滚的比刚才还远。
“这么个活宝，君上还弄来，唉。”清虚无奈，看了眼相貌绝美的妖帝的帝使，薇芷刚才也看到墨渊那一手，明显的不让她捡来的土猴儿靠近那少女，薇芷大为吃味：“见色忘友的家伙，呸——”
林羽好生尴尬，眼见清虚星君又看过来，林羽只好对着清虚星君笑了笑。清虚星君很温柔的回以一笑，然后转身去扯滚出去的少年。
等清虚星君扶起还不明状况的少年时，那少年又扯着清虚星君的手直嚷：“这位大姨，刚才那位好生漂亮的小娘子是谁，可曾嫁娶，我要讨她来当我山头的掌门夫人，一定很有面子！”
清虚星君淡定无力，一个栗子敲在那猴儿头上：“什么大姨，什么掌门夫人，什么有面子，你给我闭嘴，沐姑娘是你能肖想的？”
“对了，沐西霜……这名字有些熟——”清虚星君猛地醒悟：“百年前送了信物给妖帝的那个小丫头！”不过怎么才百年，那小丫头就变样貌了？
第一六九章 师傅也有年少时
“我来找你，是想让你指导一下我的帝使。”墨渊对薇芷道，薇芷讶然：“凭什么？”
墨渊连眼皮都没抬：“妖皇血脉，你的同族，你不是和秦风在斗么，秦风可是要贪狼那小子去做说客，让西霜当他的帝使，你能咽下这口气？”
“秦风这家伙……”薇芷气恼，看向林羽：“沐西霜是么，不错不错，那你就留下来吧，本殿会好生教导你的。”当着墨渊的面，薇芷的眼神跟刀子一样甩过来：“长得还真是不错。”
林羽：……难不成还要她回答一句：谢谢夸奖？
为了和南方天帝赌气，薇芷毫不犹豫的留下了林羽，还按照墨渊的意思，将功德之力凝聚在手心，让林羽自己看。
每种规则之力凝聚出的形态都不一样，薇芷凝聚出来的，是一朵青翠的莲花，一股青色的气流，凝聚成游鱼，盘绕在莲花根部，看上去着实可爱。林羽感受了一番功德之力的气息，果然和轮回之力、混沌元力都不一样，生机勃勃的气息，还有股子醇厚的圣洁气息，这就是功德之力？
见识了一番功德之力，一时之间没有业力之类的东西让林羽继续长见识，加之墨渊还要去寻找魔神精魄的消息，就把林羽留在了北帝宫。
留在北帝宫的，除了林羽，还有清虚星君和薇芷捡来的猴孩子。
薇芷则和墨渊一道，离开了北帝宫，去寻找魔神精魄的线索。
林羽留在北帝宫，清虚星君代替薇芷，指导着林羽修炼，林羽进步迅速，让清虚星君也大吃了一惊——难不成妖皇血脉修炼就这么容易？
林羽进步神速自然不仅仅是血统的缘故。之前墨渊斩杀了幻月鎏莲。林羽干脆把幻月鎏莲的尸体收了起来，放在了右眼的空间里。另一只虚空不吃同类的尸体，幻月鎏莲的尸体目前还保存完好，加上被噬魂枪吸收的差不多成了个骨架，林羽就毫不客气的继续吸收幻月鎏莲身上的力量。
虚空的力量对林羽是大补，有了噬魂枪，林羽自己不用修炼，实力提升都是一日千里的，何况林羽自己手背上还镶嵌了一枚能疯狂吸纳灵气的图腾，右手也是灵气中转站。此阶段林羽的心境没有束缚，那实力自然是水涨船高。
林羽在用尽一切办法提升实力，被薇芷捡回来的少年。也是个好强的。虽然一直说要自立门派，不要当薇芷的徒弟，可临到了，还是扯着清虚星君教导自己修炼，那孩子天赋也强的很。短短几日，就从原来的练气初期进入了练气中期。
林羽留在北帝宫的时候，墨渊回了一趟林羽的洞府，顺手把林羽留下的东西和鱼籽都给带了过来。鱼籽如今昏睡在薇芷北帝宫的角落里，还是没有任何醒转的迹象。
鱼籽睡得太久，林羽觉得在这么让鱼籽自行进化。恐怕有些不好，睡了这么长时间还进化不成功，大概是鱼籽身体里药力灵气凝滞的过于严重。林羽决定炼制枚丹药，将鱼籽体内沉积的药力灵气化开，好让小东西顺利进化。
林羽刚把冰魄召唤出来开始炼丹，薇芷捡来的人就晃了进来：“沐姐姐，你在干嘛？”少年一脸兴味的凑过来。看着林羽动作。
自从留在北帝宫，不是林羽在苦修就是这皮猴儿少年在苦修。说起来，这倒是两人第二次见面，收拾干净的皮猴儿眉目清俊，着实是个不多见的俊美少年。
林羽在炼丹，扫了一眼收拾干净的皮猴儿，就把眼神放在了炼丹的火焰上。冰魄浮在林羽身边，引得少年更是好奇：“这是什么东西，鬼怪精灵？”
被捡来的少年至今都不知道他待着的是九重天上，天帝的帝宫，还以为薇芷是哪里的修真门派的大小姐，住的地方有些古怪，身上带的法器也古怪，连人都能装进去——这娃以为袖里乾坤的神通，是厉害的法器造成的。
“我是火灵。”冰魄冷着一张小脸回答，少年咂舌：“还会说话。”
林羽摇头：“你别掺合，我在炼丹，没空理你。”那少年啧啧称奇，就蹲在了一边，看林羽炼丹，认真的从头看到了尾。
“有意思，还真是有意思，你这炼丹看上去比修炼有意思多了，你能不能教我——事先说明，我是将来要占个山头自己当掌门的人，我可不会拜师！”少年对着林羽嚷嚷道。
林羽闻言失笑，收起刚炼制好的丹药，从储物法器里掏了本册子扔给那少年：“这上面有炼丹炼器的手法，我师傅传给我的，是入门知识，你要有兴趣自己看一下。”紫极老祖给林羽的入门读物，林羽早就烂熟于心，干脆就赠给对面的少年了。
虽说是三万年后的书籍，真灵神界三万年后和至今的语言文字都彻底变了，可修炼功法不比一般读物，上面有神识烙印，翻看的时候文字会自动变为看书的人熟识的一类，算起来，修炼功法根本就是通过神识交流，让别人学习的书册。
所以流传了几万年的古籍，不管过多少年，不管是在魔界还是真灵神界，翻阅的人都能看得懂，这也是修真者为了适应世事变迁，防止功法失传创出的手段。
那少年得了炼丹炼器的法子，兴致盎然的翻看着小册子，一边看一边直嚷嚷：“有意思，有意思，真是好东西，沐姐姐你真是个好人！”
林羽笑了笑，看着眼睛一刻也离不了那小册子的少年：“我还没问你叫什么，也好方便称呼，总不能一直叫你小鬼。”
“什么小鬼，你看上去和薇芷那丫头差不多大，我叫你是姐姐，是因为你比薇芷好看多了，别以为我叫你姐姐你就能把我当成小鬼！”少年炸毛，一脸怒意的看着林羽：“你叫我与尘就成了，叫我小云也行，随便，就是别叫我小鬼。”
小云，雨辰？为什么有些熟悉的感觉，这孩子到底是叫小云还是叫雨辰啊，还是叫雨辰云？
不对，雨辰……与尘，云与尘！
紫极老祖，自家老顽童的师傅！林羽瞠目结舌，看向面前的少年，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云与尘？”不是吧，她和陌涵的师傅，是面前这个兔崽子，皮猴儿？
绝对不是的，一定是她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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