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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治剩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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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婉昭,你去救夫人,快!”他冲小丁叫道。
两人难得有默契,小丁已飞身往李欣鸢的方向跃去。
然而小丁的武功毕竟没有舒春雨好,何况之前被舒春雨所伤,所以他连躲几刀便被止住身形,站在原地喘气,我看得心惊,没有注意身下,忽然觉得腿上一痛,一把刀忽然自我腿下伸出,划开我的腿肚,我反射性的身后急退,跌在身后的李欣鸢身上。
李欣鸢不知哪来的力气,抱住我往旁边一滚,她方才站过的地方立即有几把刀伸出来,而同时舒春雨也赶到,竟将我和李欣鸢同时托起,躲过又刺向我们的几刀。
现在看来,账内这么一小块的地下至少有五六个人,且行动极快,稍有动静就出刀,他们似结了一张网将我们困在账内,制我们于死地。
舒春雨担着我和李欣鸢的重量行动大大受限,我正担心,却见一旁的小丁自怀间拿出一包东西来,打开后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尽数倒进他身旁那天给李欣洗伤口多下的水中,然后抱起装水的木桶,用力放在地上,在地下有刀刺出来时,一脚踢倒木桶,那桶中的水便全部倒在了地上,因为这里的地质是沙质土,水迅速往下渗,我还没搞清楚他在做什么时,地下传来几声惨叫,便再无动静。
原来那包粉末有剧毒,剧毒借水下渗,地下的杀手便被毒死在地下。
我松了口气,然而舒春雨还不将我们放下。
“可以放下我们了。”我道。
“再等等。”舒春雨还不放心,眼睛仍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又是半晌,没有动静,舒春雨这才放下我们,李欣鸢已经又晕了过去,脸白的吓人,我忍着手臂和腿上的痛扶住她,手触到她的后背,一片黏湿,我一惊,她背上的伤口又在流血了。
“我去叫大夫。”我说着往外冲,却不想沙中忽然跃出一人,举刀直刺向我。
这一招非和小可,本以为地下之人已都被毒死,却竟有漏网之鱼,谁都没有防备,我更是不知所措,眼看着那把刀刺向我。
还是逃不过一死啊,我心想,即使李欣鸢前日救我一命,今日死神还是要将我制于死地啊,一瞬之间,周围的声音完全听不到,一秒不到的功夫,却在我眼前放起了慢动作,难道这就是死前的一刹吗?我闭上眼,死了,其实也不错。
应该是冰冷的利刃刺进胸膛,却没有疼痛,只是带着让人难以承受的灼热将我整个人用力一撞,我向后猛退,然后整个人被拉入一个怀抱中,被搂得死紧,我这才敢睁开眼,眼前一团火焰,竟是被烧着的账顶忽然掉下一大块,盖住我正要刺向我的杀手,我又逃过一劫。
我怔怔地看着无端中奖的杀手全身着火在地下挣扎,难道我做了皇帝真有天佑?
抱紧我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我不用抬头也知道那是舒春雨的怀抱,我知道,他被吓到了。
“我没事了,春雨。”我轻声的说道,很奇(提供下载…fsktxt)怪,方才的生死关头竟没让我感到多少恐惧。
舒春雨却抱住不放,轻声责怪道:“你非要把我吓死不成?”
一次是那处悬崖,一次就是方才,短短几天,我已在鬼门关晃了两次,他怎能不害怕?
我握住他环紧我的手,道:“我命大的很,死不了。”眼睛却无端的看向小丁,他看着我,脸色死白,手中的匕首还在作要掷出状,显然刚才正想出手救我。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幽怨,眼看着小丁收回匕首,焦急的表情冷下来。
他一定要在此时才表露出一点点的情意吗?既然无情,就无情到底,何必执着于这仅有的残念不肯放?
我被舒春雨轻轻的扶起来。
“你照顾他们,我出去看看情况。”我听到他对小丁说道。
外面定是死伤无数,既是战争,虽要顾及我的安危,也不能置外面军士的生命不顾,舒春雨很清楚这一点,眼下见我暂时安全,便要出去指挥一切。
小丁将匕首收起,看着舒春雨往外走。
“带她离开这里吧,再来一次,老天也救不了她。”他忽然道。
舒春雨停住,看向他。
“这里的一切由我处理,你带她远走高飞。”小丁似很悠闲的说着,语气却带着强硬。
我听得愣住,他口中的“她”是指我吗?口口声声说不放过我的人,会说这种话吗?
“你不怕狼王再砍去你三根手指。”舒春雨也在揣测他话中的真心。
“那是我的事,”小丁冷应了声,“你只需带她走,回你的慕容山庄。”
“好,”舒春雨居然马上答应,“那将‘情豆’的解药给我。”
“‘情豆’深种便没有解药,至于以后让她如何不痛,慕容山庄百年医术,总会有办法的,”小丁说话时始终不转头看我一眼,说完此话直接往外走,“此时军中大乱,正是时候。”说着便走出军账,代替舒春雨指挥外面一切。
我愣在那边,眼看着小丁走出账去。
一场突袭
“你不要劝我,你知道我不会走。”小丁走后,还没等舒春雨开口,我已经抢先道。
“我知道。”舒春雨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知道他在考虑小丁方才的话,我故意避开他的眼,站起身,腿腹上的疼痛让我又蹲下来。
“别逞能。”他扶住我。
我又挣扎着站起来,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欣鸢道:“也许,该让她回到尚书府去。”既然认不回儿子,又身负重伤,应该快些回去,找人医治。
只是,她不会同意的吧,以死相逼才来到这里,又怎会轻易回去?
帐外传来呐喊声,舒春雨掀开帐帘往外看,那些飞天已不见踪影,原本狼狈不堪的军士们开始群起反击,小丁还真有两下子。
“穷寇莫追。”我听到舒春雨冲着外面喊。
没错,敌人的这次突袭,我们也死伤无数,穷追无益。
一场突袭就此结束。
说是突袭,其实是劫杀。
飞天在空中引开众人视线,那五六个遁地看我进了李欣鸢的军帐,便预将我劫杀在帐内。
幸亏会这样巫术的人并不多,不然,这次劫杀便极有可能制我于死地。
军医替我包好伤口后离开,我躺在床上休息,伤口很疼,起初不觉得,现在却伴着脉膊的跳动,很是难忍。
我侧着身朝床内躺着,所以床沿往下陷时,我以为是舒春雨。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没回身,语气带着慵懒。
身后没有回音,我感到有人在抚我的发,然后那属于某人的气息便沁入鼻端,我全身一悸,却仍是不回头,只是道:“你来做什么?”
“为什么不走?”他的声音有些游移不定,抚我发的手也收回。
“为何要放我?”我反问,之前不惜以“情豆”来挟我,此时为何要轻易放我走?
“我要放便放,哪有这么多原因?”他竟在我旁边躺下。
我一阵惊慌,回过身,他却只是仰躺着,手臂枕在脑后,连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如同此时正躺在草地上看月亮一样。
我却没他悠闲,坐起身:“下去!”
“小昭,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睡在破庙里。”
“那是以前,下去!”我推他。
他却顺势将我一拽,我跌在他身上,想要坐起,他将我整个头按在他的胸口。
“你这个无赖,放开我。”我恼怒不已,用没受伤的脚踢他,他却不躲也不松手,我再踢,他忽然一翻身,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
“你,你……”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不动,我就放开你。”他的唇就贴在我的嘴角。
我喘着气,点头。
然而他却似贪恋起这种亲近,在我嘴角留恋很久,忽然张嘴在我脸上轻咬了一下,这才放开我。
“你这变态。”我脸通红,用力擦着被他咬过的地方。
他却已离床,背对着我。
“走吧,小昭,我放你走。”
“我不会走。”
“为何?”
“因为已经走不了了。”深陷,深陷感情,深陷命运,无论你深陷在哪种状态里,想拔出来很难,他懂的。
“你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那我就放弃。”要么从未开始,半途而废,我做不出来。
而他却忽然笑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听他道:“小昭,记得你曾问我,我们找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可好?现在我答应你,你跟我走吗?”
不知怎的,听到他这句话我一阵恍惚,似乎我曾经问过的这句话已是前世的事情,此时听来犹如梦境般。
我会跟他走吗?找个无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会吗?我居然无法像方才那样坚决,我不会走,我方才答得毫不犹豫,此时我却像傻子一样不断的问自己,我会吗?我会吗?
然而,我忽然大笑,摇头:“我不记得我问过你这句话了,如果问了,也只能说明我当时傻得可以,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是吗?”他重复我的话,看着我,轻轻的点头,道,“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他什么也不明白,然而他却在说了这句“我明白了”之后,便一声不响的离开,帐内又只剩我一人。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劝我离开?还是只为作弄,或是根本就是为了说句:我明白了。
我呆坐在床上,觉得方才就是一个梦,一个无聊而哀伤的梦。
半夜的时候,李欣鸢伤势恶化,我不顾伤痛守在她旁边,她嘴里叫的全是小丁的名字,小丁也在旁边,始终面无表情。
我不再试图让他认这个母亲,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无用。
帐外风声“呜呜”作响,我听到军医说:“恐怕挨不过今夜了。”
小丁的身体似乎微微震了震,又似完全是错觉,我抬头看他,而他站起身,往外走。
“去哪儿?”舒春雨叫住他。
“睡觉。”
“她就要死了。”
“与我何干?”
“你其实很在意吧?”
小丁顿住身形,回身冷笑道:“何以见得?”
“狼王既下令杀她,以你的能力,必不会让她活到现在,你下不了手。”
小丁表情未变:“她这副样子还要我动手吗?”说着仍是往外走。
忽然,床上的李欣鸢全身抽搐,我吓了一跳,想要按住她,她却喷出一口鲜血来,喷得我全身都是。
舒春雨连点她好几处穴道,这才止住她的抽搐。
“她是不是要死了?”我大哭,拉住军医道,“大夫,你救救她,快想想办法。”
她不止一次的救我,此时若她死了,我定会后悔莫及。
见我大哭,军医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替李欣鸢搭脉,却被人一把推开。
小丁扶起李欣鸢,从怀间拿出一颗赤色的药丸来。
“你要干什么?”我下意识阻止,却被舒春雨拉住。
只见小丁拿过几上的一碗清水,将那药丸用手指捏碎,溶于水中,然后也不管李欣鸢喝不喝得下,直接往她嘴里灌。
我实在看不下去,抢过碗道:“我来喂她。”
他这才放开李欣鸢,站在一旁。
药丸顺着水灌进嘴里,虽然浪费了很多,却仍喂进去不少。
“你喂她吃的什么?”喂完,我才想起问他。
“毒药。”
“毒药?”我一惊,手中的碗脱手掉在地上。
上演一回苦肉计
“我只会用毒药,杀人如此,救人亦是,”他打了个哈欠,看看床上的李欣鸢道,“希望她命够大。”
完全是局外人的样子。
我看他往外走,也不再阻拦,转头看床上的李欣鸢,道:“若你能活过来,我定要送你回去,那个人不认也罢。”
第二日,李欣鸢没有醒,舒春雨却准备出兵。
“为什么忽然决定出兵?”我不解。
“并不是忽然,而是一切部署就绪,只待收网了,婉昭,乖乖待在营中等我回来。”舒拍拍我的头。
“带我一起吧?”我回头看看这次会驻守营地的小丁,有些许的不安。
“不行,那是战场最前方,太危险。”他完全不给我回旋余地。
他说的是事实,上战场作战,不可能拖家带口,我有些悻悻,虽然还是不安,但不想做的太儿女情长,终还是放开手。
“一切小心。”我道。
舒春雨深深的看我一眼,伸手抚上我的脸,来回摩挲了几下才缩回手,然后转身上马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什么东西也跟着离去,怅然若失。
接下来,舒春雨居然只用两天时间将敌军困在潭河之内,也就是那处图坦国皇家墓藏的所在地,此次大战的必争之地。
说是图坦国的皇家墓藏,虽然带个“河”字,事实上却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戈壁,那是个无人之境,走进后,听说没有人能活着出来,至于那墓藏在哪儿?如何进入?谁也不知道。
舒春雨已带兵在潭河边驻扎下来,没有轻易进入逼杀敌军,原因就是因为那处戈壁太过诡异,追击显然不智,唯有将敌军困死在潭河之中
我站在那日劫杀月白衣的崖上,远望着那处神秘之境,视线中只是一片苍茫的灰。
此次战况,敌我实力悬殊很大,要攻破敌军其实并不困难,但关键并不是在于如何攻破敌军,而是这军营的中的进退两难。
要进攻必会留一方驻守,舒春雨与小丁两人间必定一攻一守,若舒春雨攻,留小丁驻守舒春雨并不放心留我在营中,而且小丁敌我不明,这一攻,小丁若在后方耍诈,等于背腹受敌;若让小丁攻,那更是危险,万一敌方势力其实就是小丁的势力,殊不知他又会使出什么阴谋。
舒春雨始终是不信任小丁的,所以来到此处后一直是只守不攻,战况始终停滞不前。
然而那日营地遭到飞天遁地突袭后,舒春雨却让改了主意,终于带军大举进发。
也许是我两次差点死于敌人之手刺激了他,更或许小丁开口让他带我走,让他下了决心,决定相信他,无论如何,小丁不会对我下毒手,才让他放心留我在营中。
“再过几日,敌人粮草耗尽,必定出潭河决一死战,到时你就该大捷而归了吧?”我自言自语,心里却忐忑不安。
这两日我始终不见小丁人影,李欣鸢也昏迷不醒,有种莫名的不安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只盼舒春雨能快点得胜归来。
“皇帝,方才耿大人带了几个人出营去了。”身后马蹄急乱,然后有人在我身后禀报。
我回身,是我信任的一个宫女。
“往什么方向。”我急问。
“潭河方向。”
潭河方向?他要干什么?
“快,回去。”我想不出他去干什么,但定是不好的事,拉过自己骑来的马,自己率先往潭河方向追去。
潭河离营地有一段距离,所以舒春雨才不回营地,直接带兵驻扎在潭河边上,小丁的使命是驻守营地,他此时离开营地向潭河而去是为了什么?我挥动马鞭,只希望能追到小丁问个究竟。
然而追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人的影子,我知道不能再追,这里是荒漠,万一迷路,就危险了,我在原地徘徊着,知道自己的骑术也未必能追到前方的人,却总是不甘,不断往前张望着。
“小昭,你在找我吗?”身后有人说。
我一惊,回头,除了小丁还有谁。
“你?你怎么?”怎么会在我身后。
“你是听到我出营,所以追来了吧。”小丁坐在马上不紧不慢。
“你出营干什么?”我干脆直接问道。
“出营干什么?”小丁笑着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当然是去看好戏。”
“好戏?”我疑惑。
“方才前方有军士来报,驻扎潭河的军队忽然遭袭,潭河内的敌军也趁机反击,如今舒春雨背腹受敌啊。”
“什么?”我大吃一惊,“那你还不带人去增援?”
“增援?我为何要增援?好不容易把他骗出营去,就是为了制他于死地,现在正中下怀。”
骗出营去?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盯着他。
“小昭,这是我收的命令,不止要杀李欣鸢,还要杀了舒春雨,因为他实在是一块碍眼的绊脚石。”
“你……?”我瞪大眼睛。
“这荒漠之中早有一队人马,只等着他与敌军打得你死我活时,得渔人之利,只是他为了你的安危,迟迟不肯出兵,幸好那些飞天遁地帮我演了一回苦肉计。”
“所以你说要放我走是故意演给他看的?”我忽然明白。
“不然呢?”他笑,“不然他怎么放心把你留给我?”
“你?!你混蛋!”我怒极,大骂道。
他还是笑,并不理会我的咒骂,
我心一横,忽然一夹马肚,往外奔去,然而没多久,小丁已赶上来,我一咬牙,也不管自己的骑术不精,用马鞭急抽马臀,马吃痛,死命往前奔。
身后小丁仍是紧逼。
“小昭,你是急着想与我一起看舒春雨的惨状吗?好,一起,我们一起看。”小丁在身后声音仍是悠闲。
我不理会他,一心往前冲,忽然身形一顿,有东西跃到我身后,同时扶住我已被马甩在一边的身体。
“喂,喂,喂,你这样子,还没到便已经摔死了。”小丁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
我怒极,拼命想要甩开他,无耐我骑术不精,能坐稳已经不错,哪里还有能耐甩开他,只能在口中骂到,“你这混蛋,杀千刀的,我总有一天让你不得好死。”
让你不得好死,我心里又说了一遍,心忽然用力疼痛起来,原来都是假话,什么要放我走?都是假话,为何又是骗我?该死的又骗我,我几乎想回身用力的咬他一口,然而却忽然不在挣扎,因为挣扎也没用,随他去吧,只要能到舒春雨身边就好,我要看到他平安无事。
谢谢大家的支持!有不足的地方多多包涵啊
两次昏迷忆往事
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潭河,原来潭河是一处洼地,比我现在所站的地方要低出好几米,估计最早的时候是片湖,只是后来湖水干涸才留下这处洼地,我一眼望过去满目的灰,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然而我并没有心思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潭河边上那些死尸中有没有舒春雨?
我跳下马,满地的血全不在眼中,只是近乎疯狂的在尸体中翻找,同时喊着舒春雨的名字,而小丁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尸体中除了敌我双方的士兵,还有第三方的军队,这应该就是小丁所谓的享渔人之利的渔人了,只一会儿,我手上,衣服上已全是血迹,却还是没有找到舒春雨。
没找到是不是说明他还活着?他武功高强应该不会那么死掉,我终于从疯狂中冷静下来,揪住一个还未死去的康治士兵问道:“舒正言呢?他在哪里?”
士兵神志还算清醒,只是伤势不轻,断断续续的说道:“进,进潭河去了。”
进潭河?我转头往向眼前的那片灰,那是有去无回的所在啊。
“他进潭河做什么?”
“有……有人从背后偷袭,迫,迫不得已,舒正言带兵进了潭河。”
“那他有没有受伤?”
“我,不知道。”
我心急如焚,都说潭河有去无回,他一进去是否就出不来了?
放开那名士兵,我想也没想的往潭河之内走去,要找到舒春雨,非找到他不可。
人却猛然被拉住。
“你想干什么?”
“进去找他。”
“找死!”小丁一把将我拽回来。
我哪肯依他,想起这一切都是他在搞鬼,心中愤怒,反手抓住他道:“我找死也是你害的,若春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小丁冷笑道:“你本来就已经不原谅我了,还差这一次?”他冲身后的一个随从挥了下手道,“带皇帝回营。”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那名随便上来扶我,说是扶其实是强迫我离开,我大怒,一脚就往那随从身上踹过去,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朕抓伤,我砍了你的头!”他并没有抓伤我,我只是想吓到他,果然他吓了一跳,拉我的手放松了一下。
我一看有机会,甩开他的手,便往潭河下跳去。
虽然有好几米高,但着地是松软的沙子,并没有摔痛,上面有人也跟着跳下来,我一看是小丁,便急急的往潭河里面跑去。
然而身后的人还没追近,脚踝上却忽然一痛,我低头一看,却是一条金色的小蛇冲我吐着信子,我当真吓了一跳,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却不想,人一动,那曲成“弓”状的小蛇蛇头又我弹伸过来,我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道银光一闪,我还没有搞清怎么回事,那冲向我的蛇忽然倒飞了出去,我一看,一把匕首已将它砍成两段,而那把匕首正是小丁不离身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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