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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弃凤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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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回合:乾隆仍然完败。
搂着乌青嬷嬷佳贵人,乾隆犹不死心,决定实行皇帝权威,修祖制。
于是太后又有话了:她隐晦地向皇帝提醒着,她知道乾隆是对临幸了自家奶嬷嬷一事深有阴影,但是这个理由不能公之天下,这么“无缘无故”地将为皇宫效力了一辈子的嬷嬷们驱逐出宫,使得她们将来落得个老无所养的凄凉晚景,将会有损皇帝陛下仁慈的形象。
最终,还是乾隆咬牙,提出“老有所养”这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惜血本,在四九城外拨了一个收益颇为丰厚的皇庄,建成一个深宫老嬷养老院,为那些没有家族奉养的老嬷嬷们,提供免费食宿和医疗,才将太后无穷尽的理由给镇压了下去。
储秀宫里,那拉早就有想法送赵嬷嬷回山东和家人团圆,奈何赵嬷嬷执意不从,这次趁着乾隆刮起的这阵东风,才达到了目的。
“娘娘,老奴这就要走了,您以后一个人在这宫里头,可要好好的顾念好自己啊,再不要任性了啊——”
赵嬷嬷两眼含泪,对这个她照顾了将近大半辈子的女子,她真是不舍又担忧。
“嬷嬷,你放心吧,本宫早就看开了,你看,本宫最近可有吃亏?”
那拉轻轻拉过赵嬷嬷的满是皱纹的手,放于两掌之间,淡淡一笑。
赵嬷嬷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不过,娘娘,您还是多长些心眼的好,可别像您额娘那样啊——”说着说着,赵嬷嬷话题便跑偏了。
“额娘?”那拉真的很好奇,为何每次嬷嬷说起额娘的时候,那既骄傲,又叹息的表情到底是为何?
赵嬷嬷看到那拉的疑惑,终于说起了陈年旧事:“娘娘肯定不记得了,您的额娘是多么温柔慈悲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她,嬷嬷早就已经埋骨荒野,几经轮回了。”
那拉双目瞪大,握住赵嬷嬷的手无意识地紧了紧,然后得到了赵嬷嬷一个安抚的笑容。
“当年,嬷嬷我浑浑噩噩地出现在那拉家的别院之中,没有任何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身在何方。别人都说我鬼上身了,说要烧死我,还是你额娘善心,力排众议收,将我收作了府里的一个丫鬟。”
“啊!”
那拉低低惊呼出声,又赶紧制止住。
“后来,那拉府的主子们发现我是真的没有危险,并且在如何掌管府中人事那方面有了不得的天赋,便一步步升到了大丫鬟,后来嫁给了孩子他阿玛,生了大丫头,才做了娘娘您的奶嬷嬷。”
“嬷嬷……”那拉两眼微红,声音有些哽咽。
人生于世,好比一场棋,每个人都是棋子,而执棋者便是那天道。
一饮一啄,皆为前缘。每一个现在的瞬间,都源自于从前或者不经意的选择,而同理,你亦无法去判定此时的得失到了将来,是否会还是得,还是失。
“不过,格格啊,”赵嬷嬷唤了小时的称呼,两眼空茫,似是心有所感,“您可千万要记住,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你稍稍不注意,他就会跑掉了。可别学您那固执的额娘啊。”
“额娘?她怎么啦?”
“唉,本来嬷嬷也是不知道的,您的额娘,原来祖上是王府,显赫非常,可是,后来出了一个伤风败德的女儿,算起来,辈分上还是你的姨奶奶,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勾引得一个王府世子,一个皇子和一个汉人探花同时对她倾心,后来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三人共妻。”
“共妻?一个女人,竟然能同时有几个夫君吗?”
那拉目瞪口呆,这也太剽悍了吧!
“是呀,所以说伤风败德呢。”赵嬷嬷唾了一口,接着道,“就因为除了这件事,你外祖家的姑娘婚嫁都受了简直毁灭般的影响,之后十几年,生女全部进了尼姑庵,一个都没能嫁出去过。你额娘出生之后,为了能嫁出去,从小便被教导得完全规规矩矩,一步都不敢出线。”
那拉回想起自己学规矩之时的艰辛,心中凄然,“是不是说,如果不是这个姨奶奶,额娘根本不会嫁给阿玛?”
“是呀,要嬷嬷我说啊,就是乌拉那拉本家,先帝爷皇后的娘家兄弟,想要娶你额娘,都还差点火候呢,哪里是你阿玛当时一个乌拉那拉家旁支丝毫不出色的小子配得上的?”
“那为何阿玛他?”那拉想起阿玛对额娘的绝情,不禁问了出来,这些事,可能也只有赵嬷嬷才能够清楚了。
“哼,你阿玛还不是个白眼狼,当初贪图你额娘的家世娶了她,却嫌弃你额娘家族女子名声不好。非要娶什么二房,娶不成便暗示下人、暗示老太太折磨死了你额娘,然后立马将二房娶进门当继妻。”
那拉死死地闭上了双眼眼,她几乎压抑不住眼里的仇恨:原来如此么?很好,好得很啊!
“所以,格格,如果以后再有什么地方需要用钱,千万不要向乌拉那拉家客气,这本是他们欠你的,欠你额娘的。”
“嬷嬷放心,我茉雅琦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顿了顿,从桌上拿过一个一尺来长的长条匣子,郑重地塞到赵嬷嬷手中,涩声道,“嬷嬷,是茉雅琦不好,累了您这么多年没能和家人团聚,上次奶兄……茉雅琦都没能帮上一点忙,本宫这心里头,很是过不去。这一点子东西,您拿着,就当是,就当是茉雅琦给您尽孝了。”
各宫送走了自己宫里面的嬷嬷,瞬间感觉到这宫中空落落的起来了,都有些不习惯,不过,延禧宫却可以除外。
倒不是因为令妃又得了宠爱,分到了很多新宫女,而是,令妃因为不欲伺候的人知道自己曾经的宫女生涯,便从来只用新进宫的宫女而不用嬷嬷罢了。
但是她仍然不高兴。
这天,令妃听闻乾隆携着佳贵人在御花园之中煮酒饮茶,坐亭观落叶,便故技重施,抱上了才几个月大,养的瘦瘦弱弱的十四阿哥往御花园走去。
“哼,佳贵人,你等着,本宫今日,就要你的专宠成为历史!”曾经创造过抢人无失手记录的令妃信心十足地带着心腹宫女团去了。
秋风好像在为她送行,呼呼地从穿堂汹涌而出,扬起了令妃手中的小小襁褓一角。
落叶也为她飘飘洒落了几片,像是感叹她终于踏上了这一条不归路。
而那拉坐在储秀宫中看着这一切,唇角微弯。她决定在关键时刻,定要“出手相助”一把,方不辜负这“姐妹之情”。
有了小鬼军团的那拉终于查到了:害死了她宝贝小十三的,不是哪一个人,而是整个后宫的女人,除了当时病恹恹急着给三阿哥找儿媳妇的纯贵妃,包括太后这个亲玛姆在内,都或多或少地当了推手。
而其中,令妃却确确实实便是主谋。
那个掺上了天花病毒的荷包,便是魏清泰家偷偷为她找来的。现在罪证也早已经毁去,那拉提笔在“荼蘼”计划之上又重重地添上了几笔。
敢做出这种事情,那么,本宫如果能让她好过,本宫不如去死!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着写着又狗血啦……
令妃被贬记
那拉一个手势;令妃的身周三尺范围之内;风无声无息地变强了。
御花园之中多树木;令妃走在葱郁的树木之间,被摇摆的树枝攻击了脸部数次,不过着急争宠的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也许是今日天气怪异罢了,她如此想着,拨开又一次冲破宫女围堵;弹到面前的枝条。
不久之后,令妃在御花园一处亭子里头找到乾隆。
她在亭外停下;深深呼吸数次;成功掩下了眼里的不满和怨愤;只剩下了浓浓的仰慕惊喜。
“啊;皇上!”
令妃一声久旱逢甘霖般的惊呼;然后款步迈进亭子,柔柔俯身,“臣妾见过皇上……”
那一唱三叹的调子哟,生生地拐过了十八弯,偏生乾隆听得很是舒服。
乾隆这时候倒是想起了他不久之前的“爱妃”,秉着不能太薄幸(?)的心思,乾隆抬起埋在乌青贵人胸前的脑袋,打算朝令妃微微一笑。
可是他的笑容在下一刻僵到了脸上。
皱纹!尼玛居然有皱纹啊!乾隆差点惊呼出声。
令妃小巧而苍白的脸上,两只眼睛波光潋滟,带着数不尽的深情。可是,煞风景的是,右眼角处有一条深深的纹路,像是平整的大地上忽然拱起了一条肉虫,让心里有阴影的乾隆无端地觉得恶心胸闷。
令妃不知道,托那几根可爱的树枝的福,将她眼角的铅粉巧之又巧地给扫掉了一部分,让她苦苦遮掩的真面目暴露人前。
这边令妃含羞带怯,等着乾隆喊平身,却不察乾隆身后闪出一个人来。
“奴婢佳贵人乌青,见过这位姐姐。”
令妃闻言,心里狠狠地咒骂一声,“该死的,你就不能等着本宫起身之后,再来请安吗?本宫抱着孩子,手和腿都酸死了。”
她本来含着秋水般的两只眼,瞬时狠狠地朝同样蹲身行礼的乌青看了过去。她还在想,什么样的嬷嬷能够有如此手段?本宫今日倒要来讨教一番。
可是令妃看了一眼就怄住了,她两道目光在乌青脸上身上转过不停,似是想要练习解剖术一般。
“不是说是个年过四十的嬷嬷么,为何看起来像是年方二八的妙龄女?”
令妃心头滚滚,翻涌着不甘和恼怒。这些探听消息的家伙都是死人吗?竟然没有人告诉本宫这该死的贱人竟然长得如此有本钱!
“呵呵……”围观的那拉笑了,这种制造误会的事情,真是不错,以后可以多做几次。
令妃也不叫起,她自己还蹲着呢,怎么能让这贱人先起来?
“皇上?”
她柔柔地呼唤着乾隆,提醒她自己正蹲着这一事,哪知乾隆忽然两眼紧闭,双手抚胸,仿佛羊癫疯发作一般口吐起白沫来。
“哎呀,来人呐,皇上犯病了呀!”
两声高亢的尖叫响起,惊飞御花园中飞鸟数只。
“呱……呱……”
不用怀疑,这是乌鸦。
几经抢救,乾隆缓过神来,他第一件事,就是有气无力地吩咐着最新提拔的总管太监小牛子,“令妃御前失仪,惊吓龙体,着贬为嫔。”
小牛子颠颠地去了。听说前总管吴书来是因为不听御令,才被撤掉的,现在还在小黑屋里关着,半生不死,他可不能和他犯同样的错误。
“贬为嫔?不,不,本宫不相信!”
令妃疯狂滴摇脑袋。
这绝不是真的,本宫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可能御前失仪?眼前的这个太监见都没有见过,说是总管?真是太可笑了,当本宫不认识吴书来么?
“这一定是哪个该死的贱人给本宫挖的坑,就是为了逼疯本宫,好让皇上厌弃本宫。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一把抢过小牛子手中的圣旨,揉成一团,远远地往香炉抛去。
圣旨在空中张开,像一张盖头,将燃烧得正旺的香遮了个严实,少顷,丝丝青烟升起,圣旨上被烧出了数个洞。
“你以为本宫会相信吗?哼,本宫才不信呢!本宫不管你主子到底是谁,回去告诉她:皇上早就说过了,生了小阿哥,就封本宫为贵妃,想这样诳本宫?本宫偏不上当!”
小牛子两眼闪了闪,这女人疯掉了?有谁敢在紫禁城之中大张旗鼓地伪造圣旨吗?
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装作受教一般懦懦退下,赶紧逃离此地才是真的。据说疯女人是会要人命的呢。
昔日宠妃一朝被贬还疯掉的消息,让曾经吃过令妃亏的各宫欢呼雀跃的同时,也疑惑不已。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等大家打听到事发当时,皇上正和佳贵人在一起之时,都对这个嬷嬷贵人抱了万分的警惕,于是对她的打探更加频繁和深入了。
无可避免地,百灵膏这个宝贝浮出了水面。
众人为这药疯狂了。
身为后宫的女人,说到底,其实也就是做的皮肉生意,一个貌美的皮囊,可是能赚取圣宠的本钱。
于是众人开始为了弄得百灵膏开始各种手段齐上阵,八仙过海,神通满天飞。
不管娘家有没有势力,通通以各种手段传信回去,让家族给准备。一时间,四九城之中暗潮涌动,几乎所有的家族都出动了,一时间,百灵膏的价格再次像是坐了炸药包,“扑哧”一声,倏然冲天而去。
令妃被贬没多久,发现延禧宫外驻守了侍卫,她是真的出不去了,方才渐渐地相信了这个事实,渐渐镇定下来。
“不行,本宫怎么能这么稀里糊涂地就被贬了呢,本宫可是要当贵妃的人。”
令妃将香炉上被烧得千疮百孔的圣旨给捡起来,用盒子死死封住,再不想见到,又将众宫女太监威胁了一通,封了口不准说她毁坏圣旨的事情。
然后,令妃自然而然地将这次降位事件给记到了乌青贵人身上,当时就她在,不是她进了谗言,还能是谁?
“佳贵人是么?你敢给本宫下绊子,本宫定会让你知道什么人是得罪不得的。”
当然,当务之急,是赶紧弄到足够多的百灵膏。
令妃清醒过来之后,凭借原来埋下的足够多的钉子,也同样探知到了百灵膏的秘密。
“不就是一百两银子一瓶么?本宫买一万瓶都没问题。”
于是魏清泰家接到了为娘娘大量采买百灵膏的命令。魏清泰却发了愁。
他家里前几日才为一瓶百灵膏上演了一出妻妾相争的戏码:
从来不争不妒的宠妾苏氏姨娘一日主动要求赐下这百灵膏,魏清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吩咐正妻封氏去采购,却不巧封氏刚刚花大价钱买回了一瓶百灵膏,还没有开始用。
魏清泰让把这百灵膏给苏氏用,封氏大怒,竟将整瓶膏药当着苏氏的面全部挖出来,涂到脸上。一妻一妾和睦的假象被戳穿,从此水火不容。
虽说封氏一下子从黄脸婆变天仙,让魏清泰很是惊艳了一回,可是家里现在还家宅不宁,想起来就头疼。
如果百灵膏真的这么好买,本官还会家宅不宁吗?这大丫头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妃位,竟然被贬成嫔,害的本官在内务府威严都扫了地。
不过,魏清泰还是苦着一张脸一头钻进了寻找百灵膏的大部队之中,苦海无边,魏清泰并不知道,岸已经垮掉了。
他面前站着兴高采烈的管家,“大人,好消息啊,有一个人愿意提供给咱们府上十瓶百灵膏!”
“太好了,留一瓶给苏氏,其他的都给娘娘送去。”
“……”管家面无表情地飘走了,内心腹诽不已。
数日之后,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携带着一笔巨款,偷偷地离开了京城,而四九城还是那个四九城,仿佛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样子。
一切,都很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恩恩,为什么每个地方都有渣男啊啊啊啊啊啊啊……
年轻是个错
那拉收回外放的神识;内心啼笑皆非:这卖假药的人还真会给她省事;这么一来;她都不用派鬼仆去偷梁换柱了。
那假药——其实也不能说是假药,因为那送进宫的九瓶“百灵膏”中,还是有将近半瓶的成分是真的百灵膏,只是……
那拉忍不住为这个造假药的人喝彩了,这假药做得实在是很真;肉眼看去就和真的一模一样,真到要不是她神识恰巧扫过;发现灵气光晕颤颤巍巍似有若无;她都会以为这根本就是她自己调配出来的药膏。
那拉现在对这个药膏的效果可是万分期待呢。其实她只要动动手;就可以将令妃——不对;是令嫔这般女人灭个百十遍;可是她不想。
杀掉她,真是太便宜她了,本宫就是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恩,白奎,本宫“身子”可以好了。明日,便恢复众妃的请安吧,顺便,也让佳贵人和“姐妹们”见个面,可怜见的,这佳贵人都还没有见过太后娘娘呢。”
那拉斜倚着小魅巨大的树干,唇角上扬。小魅枝条抖擞着,像列阵的战士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好似万分骄傲。
“主子……”白奎扭着手指,低着脑袋怯怯地问,“明日您能真身上场吗?白奎有些怕呢,我想再观摩一下可以吗?”
“没问题呀,反正明日的那场戏定会万分精彩的,本宫也一定会去围观的。”
“主人,主人,小魅可以去围观吗?”小魅见缝插针地出了声,它声音娇憨可爱,甜甜的带着无限的期待,“小魅从来没有出去过,真的好想出去看看。”
那拉手下拍了拍,拒绝道:“你一棵树出去不太方便,紫禁城的院子里都铺了青砖,没有那么大的泥土地给你长。”
“唔,”小魅不高兴地摇晃起了树冠,树叶哗哗掉了一片。那拉和白奎都习惯了时不时的树叶雨,知道它摇晃一阵就会好,也没当回事。
哪知道,过了好半晌,小魅又开了口,它终于声音低低地试探着说,“主人,小魅其实可以化成人形了,只要主人你给小魅一点点精血就可以了,主人您能给小魅一点点精血吗?”
“精血?”那拉诧异,不是已经滴血认主过了么?难道还能认两遍不成?
小魅以为那拉不愿意,急切保证道,“是呀主人,而且真的只要一点点哦,小魅绝对不会不多要的……”
那拉打断它,问道,“那上次滴血认主不是有过血了吗?”
小魅有些不自在,懦懦回道,“上次认主时的血太杂了,其中精华不够,只堪堪完成了认主,却没有多余的能量帮小魅冲破体内的脉络,化不了人。”
那拉一张脸瞬间黑了一下,她忽然想到,好像自那次之后,就没有来过月事了。她想到一来可能是因为修炼的关系,所谓斩赤龙,二来她这年纪又本到了闭经期,没有了也正常,便很高兴终于摆脱了这总是困扰和折磨她的事件,再也不去想它了。
“那本宫这就给你补上。”说罢,那拉凝气成刀,忍痛在手指尖划出一道口子,逼出数十滴血,飘在空中,手诀翻飞,提炼浓缩出一滴精血,飘飘飞向了兴奋得又扭开了身子的小魅。
精血围绕着小魅巨大的树冠绕了几圈,倏忽一下没入其中不见了影,接着,一层光晕包裹了小魅,像是给它罩上了一层轻纱,竟有了丝丝仙境的味道。
“啊!我可以成人了!我可以成人了!小魅谢谢主人!”
那拉侧目一笑,树木精灵没有性别,正如此,她很想知道,小魅化形为人之后,到底会是选择男还是女,她可没有忘记那个想要和它结为仙侣的团团在等着它呢。
不过看眼前这情形,似是还需要一段时间,那拉便暂且压下心中的好奇,带着白奎先出了洞天福地。
那拉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宫室,有点感慨。
储秀宫还是原来的储秀宫,却又不是了。本宫还是本宫,却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茉雅琦。
去年今日,本宫还在为皇上在哪里歇息而心烦,而现在,本宫却成了执棋的那一个人,天下为棋,帝王为也不过是棋子之一,随时可以选择他的去和留。
那拉仰头望向天空,这一瞬,只觉得天地广阔,胸中豪情汹涌,体内经脉灵气疯狂运转,经脉一条一条被冲开,汇聚到丹田成一片汪洋。那汪洋的中心,渐渐雷点闪过,有了座孤岛,矗立在波涛之中。
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那拉竟然也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痛苦。
“这才像样!”
恍惚间,那拉觉得好像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华袖如云,七彩绚丽,却是隐隐约约,无法辨识得清。
等那拉恍然回神,才发现她竟然就这么生生地从筑基初期一脚跨过中期和后期,直接就成就了金丹大道。
身上有腻腻的感觉,那拉一挥手,污垢便化作飞灰飘散到风中。
“恭喜主人再次进阶。”
白奎自然感应到了那拉的突破,她踩着花盆底慢慢走过来,与有荣焉。
那拉转过身,白奎却是愣住了。
眼前的女子,哪里还是她穿着的那个木偶的样子?
“怎么?本宫有何不妥?”那拉见白奎呆呆的,便也有点觉察。
她挥手化出一块水镜,往里瞧去,镜子里的女子肤如凝脂,双眸灿若星辰,真是太年轻了,说是小十二的姐姐决不会有人怀疑。
那拉因此便对修仙一途更加热衷了,红颜不老,青春常在,这对女人来说,是何其大的诱惑?
“哎呀,可是本宫明天要召见妃嫔呢,这脸变了可怎生是好?”
那拉猛然想起,她这面貌一变,明日的请安就有些不太妥当了。请安时人太多,不宜用混淆符。因为混淆符品阶太低,容易将人弄成傻子,那拉不愿摊上这罪孽。
“也罢,也罢,本宫明日就化个妆吧。”那拉最后想到。
月儿东升西落,待得最后一颗星辰坠地,令妃被绣草叫了起来。
令嫔叹了口气,是应该起了,今日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没有了宠爱的她,万万不可迟到。
她脸色很不好,两只眼睛下面有很重的阴影色。
昨晚小十四折腾了半晚上,她好不容易才睡下,却不过片刻就被叫起,心情郁愤得想要惩治几个人来出出气。
“哼!给本宫多抹点,本宫才不要这么狼狈地去见那些女人。”
心高气傲的令嫔最后嫌弃宫女抹得慢了,抢过小瓶直接从瓶中挖出一大块,厚厚地敷到了整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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