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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弃凤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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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称“三贤王”——虽然他还只是一个贝勒。
……………………………
御花园千秋亭——
时来运转,最近万事顺遂、重新恢复了生机的纯贵妃心情大好,带着四格格到御花园中欣赏美景。
“额娘,那有只蝴蝶,好漂亮!”
四格格见额娘和哥哥的身子都好了,本来沉郁的心情也放晴了。
本来就是个千娇万宠的孩子,此时见到漂亮的蝴蝶,便有些蠢蠢欲动。
“好啦,额娘明白,你带着人去抓吧,额娘这儿也不用伺候。”
“呵呵,额娘,儿臣抓来给额娘描个花样子。”
纯贵妃满心欢喜地看着女儿钻进了花圃之中,那银铃般的欢笑声感染了她。
她从来没有觉得如此幸福,而这幸福……
纯贵妃思绪万千,不经意回头,却见本应该空着的石凳之上坐了一个人。
纯贵妃一呆。她很快回过神来,顿时激动不已。
“妹妹见过皇后娘娘。”
“没有吓着你吧?”来人轻轻地问。
“没有没有,”纯贵妃惶恐了,“能见到娘娘,妹妹高兴得很。妹妹和小三小四能有今日,全靠娘娘慈悲,妹妹实在感激不尽。”
她热切地望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子,忽然俯身,深深地行了个礼。
那拉侧头,透过千秋亭精致的窗,看向天边变幻无常的云彩。她并没有制止纯贵妃行礼,这个礼,她受得起,也应该受。
纯贵妃行完礼,激动的心情有些平复下来。
上次永和宫一见,皇后娘娘给了她新生。之后她曾多次去储秀宫拜见,却没能见到人,说是皇后有恙。
她当然知道这是托辞,也许是皇后娘娘不方便见客吧。
“你也坐吧。”
那拉扬袖,颔首微微示意。
她今日再次突破了,心血来潮之际,便想要找个老姐妹陪一陪,正好神识一扫,发现纯贵妃独身在御花园,便自然而然地飞身过来了。
她向来话少,此时也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便只是静静地用手托了腮,侧首凝望着天空里悠悠飘荡的云朵。
纯贵妃却是扭着手中的帕子,欲言又止。
“娘娘……”她有些犹疑地开了口,“妹妹有些不明白,依您的条件,您为何不选择您的十二阿哥,反而是……?”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仿若是阳光里飘扬的尘埃。
那拉正颇有意趣地观察着一朵白云,看它是如何从一只白虎慢慢化作了一座冰雪皑皑的山峰,闻言,不甚在意地侧了侧头,不答反问:
“你认为呢?”
纯贵妃看着这个一举一动都带着仙气的皇后娘娘,好似有些明白了——吾之珠宝,彼之顽石。皇后娘娘已经是神仙了,定是看不上了这俗世皇位的。
白云悠悠,碧空如洗。有一只老鹰高鸣了一声,带着一只小鹰从天空翱翔而去。
那拉看着看着,便出了神。
“身为母亲,当为孩子计深远。这皇位,是天底下最不自由的囚笼,本宫舍不得让小十二变得和他一样。”
原来,是这样么?
纯贵妃怔怔的,有些痴了。
“抓住了抓住了!”
远远地,四格格的欢呼传来,纯贵妃忍不住扭头张望了一下,意识到不妥,回头想要道一声失礼,却不见了座上的人。
那拉本没想那么快就走。只是她忽然感应到,赵福儿状态不太对。
绝望,愤恨,疯狂……灵魂□!
出大事了。
来不及给纯贵妃道别,那拉快速一翻手,拿出一张隐身符贴上,御剑瞬间便到了赵家,出现在赵福儿身边。
“救命啊!妖怪!”
那拉见到赵福儿拖着一个破烂的木头身子,毫无章法地左突右撞,死命追着一个女人不放,只听见尖叫声连连和不断撞倒障碍物的砰砰声。
本是可爱“小丫头”的木偶,现在已经支离破碎,半截“胳膊”和半条“腿”都没有了。赵福儿行动缓慢得很,却狠戾无比。
她的衣衫也烂成条,稀稀拉拉挂在木头架子上,露出了里头黑乎乎的魂木。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好些人,也不知是昏倒了还是死掉了,有那半死不活地□着的,眼里也满是惊惧。
“妖……妖怪啊!”
“福儿,住手!”
赵福儿灵魂咆哮着,魂气翻滚,犹如成魔。她并没有停下来。
那拉赶紧打出定身术和清心诀,这走火入魔可不得了。
“皇后娘娘?”
半晌,赵福儿终于安静了下来,委屈万分:“娘娘,求您给福儿做主吧,我额娘……我额娘被害死啦……呜呜呜……”
“怎么回事?”
“他们……他们听说我死了,就把我额娘推到荷花池子里面……淹死了!生生淹死了!”
“他们?他们是谁?”那拉怒发冲冠。
“是赵巧儿!是她把我额娘推下去的,还有那几个姨娘,她们也逃不了干系!还……还有我阿玛,他答应了好好照顾额娘的,却任凭她们折磨死了她……呜呜……”
“真是该死!”
那拉瞬间红了眼睛,她最恨这种男人,“福儿,本宫帮你杀了他们可好?”
“不,娘娘,杀掉他们太便宜了,福儿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对,让他们生不如死……”
繁华喧闹的天桥下,多几个乞丐实在是太正常了,只不过这几个乞丐都断手断脚、眼瞎口哑,满脸青紫。
周围的人心中惧怕,不得不从旁边经过时,都小心翼翼,努力离得远远的,生怕这种明显的报复行为牵扯到自己身上。
“妈呀,太吓人啦。听说,包衣赵家遇了鬼,家主和几个姨娘都被鬼给吃啦!”
茶馆里,这个八卦像是一颗小石头掉进深湖,溅起了几滴水花之后,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只有一个年轻的道士眉头深深皱起。这京城,一定有修仙者。
他追查了好久了,可是每次才刚感应到一点气息,却总是很快就没有了,掐指推算,也是一无所获。
肯定是高人,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换一个风格,唉,有难度~…~
太后痊愈二三事
“翠珠;扶哀家起来;哀家想坐会儿。”
太后这天欣喜万分地发现;在她怀着无限期许,每天坚持抹百灵膏之后,脖子以下的部分终于又有了知觉。
真是神药,她想。
可是,她猛地抓住了翠珠的衣袖;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百灵膏还有多少?”
翠珠脸上一僵;“回太后;还有半瓶。”
“只有半瓶了么?”
太后心里有些焦急;她能有知觉;完全是这百灵膏的功劳;可是可是这病还没有好全,灵药就没有了,这可怎么办?
翠珠也面露担忧之色,她担心这事很久了。
这段时间乘着给太后抹药,她偷偷抹了些在自己脸上,她不由地摸了摸脸颊,细致光滑的触感可是以前比不上的。
太后没有百灵膏,以后她用啥啊?
这个担忧很快就解了。
翠珠听说皇上张了皇榜寻百灵膏,便早早上了心,时时关注着消息。
她面带喜色地,一边给太后净面,一边将刚刚才得到的消息透露给太后,“太后娘娘,皇上不是张了皇榜全天下寻灵药呢?刚才皇上身边的小魏子传来,说是得了有十来瓶呢。”
翠珠接着给她擦洗起了身子。
她也希望太后能早点好起来。自从钮祜禄氏瘫痪了,就不方便在浴桶里面洗浴,每天都得靠她和翠缕轮流着用热帕子给她擦洗净身,早点好了她们好早点解脱。
“嗯……十来瓶……应该能让哀家彻底恢复了吧……”
钮祜禄氏想到此处,她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腿,这是她近段时间养成的习惯。
这灵药必须拿到手。
“你去养心殿,哀家久不见皇帝,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是。”
“顺便透露给皇帝,哀家用了百灵膏,已经能够坐起来了,要不小心透露出去,知道吗?”
“是,太后,奴婢明白。”
翠珠把手里的热帕子扔给小宫女,便积极万分地往养心殿去了。
少时,她便回来了,只是面上隐隐带着苦色。
“什么!你说皇上把所得的百灵膏全给了那个佳贵人?”
太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皇帝对她向来孝顺,前不久还在说,她是大清最尊贵的女人,她掉落的头发也是珍贵的,需专门铸造一座金塔来储藏。平日里,遇到有什么好物事,规矩上也是她先挑然后才会轮到后宫诸人。
没想到,没想到,这次这万分珍贵的百灵膏,却绕过了她这个“最尊贵的女人”,直接赏给了一个低贱的宫嫔!
岂有此理!
她又惊又怒,“皇上真是糊涂,他难道不知道哀家正需要这灵药吗?”
她隐隐有些不安,难道真是因为上次反对遣散嬷嬷,对哀家生了嫌隙不成?
她有些心寒,这不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就是不贴心。她想,也许,她应该找一个孙子养在跟前了?应该选哪个阿哥比较好呢?
“禀太后,皇上来了。”
太后钮祜禄氏面色有些惨淡,“请皇上进来吧。”
她看了翠珠一眼,翠珠很有默契地上前,小心地将她半个身子扶起来,靠在床头。
乾隆走到近前,似乎是想起自己很久未来给自家额娘请过安,面上有些讪讪的。
“皇额娘,儿子听说您能坐起来啦,特来看看您,您近来可好?。”
“哀家好得很,不牢皇帝费心。哼,皇上你日理万机,哀家请安这等‘小事’哪里能和家国天下比呀?哀家可没那么大的脸面!”
太后半眼也不看乾隆,鼻子冷哼一声,不阴不阳地讽刺开了。
乾隆哪里不知道太后为什么生气,只得解释起来,“皇额娘,都是儿子思虑不周,不知道皇额娘也需要这百灵膏,儿子实在是无颜,还请皇额娘宽恕则个。”
“那你这是把百灵膏给哀家带来了?”
太后斜瞅着他,心里有着淡淡的希望。
“那倒是没有,”乾隆有些语塞,“毕竟百灵膏朕已经赏赐给了佳贵人,儿子身为一国之君,一言九鼎,怎好收回赏赐?”
看太后立马冷下来的脸,乾隆赶紧补充道,“不过,皇额娘您放心,儿子已经找到了炼制百灵膏的人,只需再等几日,便会有第一批御用百灵膏便可以制作成功,还请皇额娘稍稍等待。”
“哦?真的?皇帝你可不能骗额娘,额娘可就指着这神药恢复呢。”
“这哪能啊?这事是弘昼去办的,额娘你要是信不过儿子,不妨叫弘昼来问问。”乾隆无奈,皇额娘居然不信任他了。
“那倒是不用。”
太后适可而止,不能太扫了皇帝的面子,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叮嘱道,“这百灵膏是神药,皇帝可要重视起来才是,药方一定要掌握了。”
“皇额娘放心。”
乾隆看到太后又和他亲近了起来,这才舒了一口气,便捡着一些平日里新鲜的事情说给钮祜禄氏听。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炼制百灵膏的人,“说起来,这人还真藏得严实,居然不识好歹地躲了起来。”
“居然还有这种事?这人可真是不识好歹。”
“皇额娘您一定想不到吧,这百灵膏如此神药居然是一个农夫在煮猪食的锅里里熬出来的。”
“什么?”太后眉头狠狠一跳,煮猪食的锅——那不是很脏?
乾隆没看到太后纠结的表情,自顾自地说,“说来也巧,朕能找到这人,还是托了您的福。您之前从令妃那里不是得了些百灵膏么,儿子和老五顺着这条线索,废了好些功夫才找到这个人。”
令妃被贬令嫔,但乾隆和钮祜禄氏都叫习惯了令妃,也没刻意去纠正。
不过提起这事,太后心里稍稍有点尴尬:原来皇帝知道这事啊,那她许诺的纹银百两并没有给皇帝可能也知道了,那皇帝会不会认为她仗势“抢夺”而心生不满?
那可不行!
有些心虚地看了皇帝一眼,太后钮祜禄氏勉强按下不自然的表情,雍容高贵地说,“按说令妃献药有功,皇帝你还是多派几个太医,给她把这怪病治好吧。西山条件糟糕,她也是可怜见的,小十四还要额娘呢。”
“皇额娘仁慈,儿子就听皇额娘的。”
出得慈宁宫,乾隆坐在御辇之上,却是打消了想要宣召佳贵人伴驾的打算。
昨日留宿永和宫,情浓之时,纯贵妃担忧地地说起四格格年纪大了,他也觉得是该给他的闺女找个额驸了,便掉头会养心殿去研究人选去了。
朕已经好多年没有嫁过公主了,朕好激动。
这天晚上,看了很多额驸人选,有些头疼的乾隆在养心殿的院子里看月亮,遇到一个娇俏客人的叫张巧朵的宫女,一时心动封为常在,安置在永和宫偏殿。
封常在什么的,真是太平常了,平常到就和他吃了一道还算喜欢的菜式一般。
他永远不会知道,也是在这个普通得他完全没有想法的日子里,其实还有一些奇幻的事情在他后宫里发生了。
江贵人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江贵人么?就是碧蕊啦……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TaT
请和我双修吧
在皇帝陛下“好好医治令嫔”的旨意指导之下;好几个御医飞奔至西山;在各种名贵药材不计成本地车载斗量般运过去之后;被定性为“疑似狂犬病患者”的令嫔终于拖着蜡黄的一张脸,回到了她阔别已久的紫禁城。
令嫔归来的消息,在后宫众人之间掀起了壮阔的波澜,无数只眼睛将目光放到了延禧宫。
然而,令嫔却一反常态;低调地回到延禧宫,第一件事却是不声不响地将绣草等几个超龄的心腹放出了宫去;之后更是深居简出;每日里只用心照顾病弱的十四阿哥;不假人手。
“这是要退出宫斗当慈母了吗?”等着她出招的众人疑惑极了;眼珠子掉了一地。
难道说阿哥就和格格有如此大的差别?生了七格格之后宫斗得热火朝天;生了十四阿哥却愿意当慈母了?
不解地观察了许久之后,众人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那就是曾经宠冠六宫的令妃、今日的令嫔在西山一游之中,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从此心灰意冷一蹶不振了。
“这也好,少一只抢肉的狗,她们才能抢到更多不是?”
兰贵人如此想着,扶着宫女的手慢慢地往慈宁宫走去,老太后今天拿到了新炼制的百灵膏,她得赶紧去侍奉侍奉,说不准能得到些好处。
几个月之后,风波息去,众人习惯了延禧宫之中有一个心灰意冷的令嫔,守着渐渐壮实起来的十四阿哥过着平淡的日子的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名叫小喜子的太监几经辗转,被调到了延禧宫当了一个小太监。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令嫔”将睡得香甜的十四阿哥嘴里吮吸着的手指拿出来,面上慈爱之色一闪而过。
“本宫来看看你,如此改头换面,实在是有些委屈你了,可还有何不妥?”
令嫔摇摇头,“奴婢和小喜子都希望能有个孩子,娘娘您为我们想得很周到,没有什么不妥的。”
那拉面带欣慰地看着她,心里有些满足:这个昔日陪伴着她度过许多孤独凄清日子的姑娘,此时也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那拉暗自期许,自此,她也算有夫有子,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吧。
至少,要比本宫以前过得幸福才是。
门外有脚步声徘徊,逡巡不前。
那拉唇角绽放一朵冷笑:这人还是忍不住了吧?
“这个哑巴‘嬷嬷’就交给你了,她是小十四的生母,可能会有些行动,只要不死,随你折腾。”
“是,娘娘,奴婢会‘好好’招待她的,您放心就是。”
四目相对,两人会心一笑,皆是云淡风轻。
那拉刚进到洞天福地,一个身影就像猎豹一般猛地扑了过来。
那拉眼疾手快地在半空里飞快地一扭,便避了开去。
“姬魅,你想死吗?”
那拉稳稳落地,怒斥了一句。只是看了一眼对面身形颀长美丽的少年,她面色忽然有些微红。
姬魅这个名字是小魅化形之后自己取的,他说他应该诞生于周,于是便将周时的国姓做了自己的姓,取名姬魅。
那拉轻轻拍了拍脸,心里有点别扭,便一个转身,手一挥,仙府从林木掩映间浮现出来,她便起身往仙府飞去。
“主人,小魅好久没见到主人了,主人你都不想我吗?”
一只手抓住了她衣袖,委委屈屈的声音让那拉忍不住顿住了身形。
停顿在浮云之上,那拉也不转身,只略带了笑,轻轻反问起来:“哦?本宫记得本宫从洞天福地出去才不到半个时辰,这个‘好久’从何来?”
“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小魅已经半个时辰不见主人了,算下来都快两个月啦。”
这话听得那拉眉头微微皱起来。
这小魅自从化形之后就越发胆大了,居然还调戏她这个主人!
她觉得很有些怪异,有些不适。
“这话,应该去和你的团团去说吧?不要对本宫说。”
那拉声音带着薄怒,硬撑着一眼都不看他。
没办法,小魅化形之后实在是太好看了,多看几眼,她会忍不住想要将他收为己用的。
脑子里的信息告诉她,女修士通常会收男宠,那拉想到家里那个姑婆嫁了好几个相公,脸忍不住再次红了。
男宠什么的,好像很奇怪的感觉。
“你这是思春了么?”那拉有些奇怪,洞天福地没有季节变化,哪里来的春天?
“要不,本宫让团团也化形,然后让你们成婚?”
那拉提议道。
小魅良久没有做声。
当那拉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将要回头的时候,一个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带着风声:
“主人,我们来双修吧。”
仿佛是一声炸雷在耳边轰响,那拉脑子一空,差一点从浮云之上跌落。
一双手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说什么?”
那拉猛地回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主人,我们来双修吧。”
一字一句,掷地如有声。
姬魅大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无限期许,璀璨而热烈,那拉在这目光中微觉有些眩晕起来。
“主人,您娘家承恩公夫人已经到了储秀宫外,您要亲自见见她吗?”
赵福儿的声音传来,将那拉从眩晕状态中拯救了出来。
她故作镇定地拨开姬魅放在她腰际的手,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腔来。
“乌拉那拉茉雅琦,你给我镇定一点。”
那拉不自觉手捂着胸口,狠狠地命令自己道。
“本宫亲自见她。”
那拉回复了赵福儿,然后竭力压制住了躁动的心绪,那拉深吸一口气,缓缓对姬魅说,“本宫知道你今日定是魇住了,本宫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知道吗?”
不待他回答,那拉便闪身出了空间。
“主人……”
姬魅伸出手去,只抓住了一条飘带。然而即便是这条飘带,也随着那拉出空间的动作而只能无法抗拒地看着它从手掌中消失。
他有些发愣。呆呆地看着手掌,一动不动。
“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庞大的树身一晃一扭地挪移过来,很是幸灾乐祸,“主人才不会和你双修呢,要双修,也得找你团团大爷。”
“哼,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你以为,你就不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姬魅将手负于身后,脚下浮云升腾,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笨拙的团团,严重满是不屑。
“没有化形的蠢物,还想取代被精灵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你的手段也太低级了。”
团团不忿,气的快要跳脚,“我说你有没有点良心?什么好事都想霸占!你都已经在所有妖精前面化形了,就不能给兄弟们留点余地?”
“留余地?主人是我的,你们想都别想抢!听着,都给我离她远一点,可不要生出什么不好的想法,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阵狂风倏然从地而起,围着团团巨大的树干升腾,转圈,一息之间,便成了力可你、拔山的龙卷风,将团团从地上拔起,远远地扔到洞天福地不为人知的角落中去了。
那拉站在储秀宫内室里,还有些不能平静。
她快行两步,双手抓住西洋梳妆镜台上的盖布,狠狠一掀。
光滑的缎子坠在地上,那拉看见镜子里,一个绝色丽人身姿窈窕,长发微挽,衣带飘飞。
“这真的是我吗?”
为何镜中人脸上染上了桃红?腮边带上了笑?
看起来真像是怀春的少女啊!
那拉微微叹了口气。
原来自己并不是不欢喜的。
那拉明白了为何她谈及团团的时候,会有莫名的不高兴。她有些惶恐,也有些激动。
会不会是心魔?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终于写到这里啦~好高兴,有没有出乎意料之中哇?
撒气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那拉看着伏地行礼的贵妇;心中百味陈杂;久久不说话。
储秀宫的大堂;因着这静默,气氛顿时冷凝起来。风卷动门帘的哗哗声在这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的静寂中,显得格外肃杀。
跪在地上的那拉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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