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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弃凤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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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那个人对额娘来说,根本就什么都不是。额娘的夫君是阎王,而他可不是那布尔那渣货。”
阎王妃摇摇头,不欲再提起凡间不愉快的事,倒是主动提起了阎王。
阎王妃随后掏出一封令牌,交到那拉手里,和她说,以后地府便是她的第二个家,她随时可以用这枚令牌进入地府,不用再辛苦打破结界,平白耗费功力。
那拉面色青青白白,她收起令牌,微觉有点囧。
她把地府当家的话,那不是相当于住在阎王家?
那关系可真是……
要知道,阎王和她可没有半点关系啊,她额娘是阎王妃,她其实变成了母亲改嫁带着的拖油瓶?
唉,不对……
那拉又想,阎王娶额娘在先,那个人娶额娘在后,不能说是拖油瓶。
想着想着,那拉忽然惶恐了,因为她如此想到,其实额娘这算是红杏出墙了?
而且出墙的对象很渣,很衰,还制造了一个罪证,便是我?
她脸上纠结的表情阎王妃看得明明白白。阎王妃笑说,阎王几千年来未有子嗣,既然那拉是她在凡间的女儿,那便也算阎王的女儿了。她告诉那拉无须纠结,等以后她修炼有成,到了仙界,那里关系之错综复杂,才是要纠结死人。
那拉惊讶道,“仙界?”
洞天福地得到的修仙常识里面,有凡界,有妖界,有鬼界和魔界,却是没有任何只言片语提及到仙界。
阎王妃见她不解,便耐心详细道来,“道家之界,有仙界一,鬼界一,妖界一,魔界一,人界三千,每界之间有结界隔绝,交通阻断。仙界地位最为尊崇,统领其余各界。五界之中,修成仙道者,可羽化登仙,飞升仙界。……因为修仙所需的天材地宝稀少,修炼者之间通常相互争斗,便是杀人越货也是常事。”
阎王妃说完,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那拉,眼里有些沉重。
她挥手迅速结成一个结界,方对一头雾水的那拉严肃道……“我不知道你是得了什么天大的机缘,竟在一个仙灵之气淡薄非常的凡界修出了一点仙骨。”
“我……”那拉面色犹疑,不知从何说起。
“别说!”阎王妃厉声制止,“别说出来。”
“额娘?”那拉心中不安,面色有些苍白。
阎君妃叹了口气,“人心贪婪,怀璧其罪,就是额娘自己,也不敢保证额娘听了以后不会心生贪念,额娘不敢赌。”
她指着那拉手里的玉牌,“现在你还不够强大,要韬光隐晦。那令牌,不仅仅是跨界令牌那么简单,它可以隐藏你身上的仙气遮盖你体内的仙骨,你一定要时刻戴着,不得取下来。”
四目相对,那拉定定看了阎王妃很久。对方眼里只有身为母亲的慈爱和担忧,那拉自己也是一个母亲,她分辨得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重重点头,“额娘,我知道了。”
那拉想,既你真正爱我,那么我便可以将真心交付。
她依偎在阎君妃怀里,轻声问道, “额娘,您知道,我的小十三和小五现在投生何处吗?”
那拉露出了自己唯一的软肋——孩子。
“小十三?你说的是爱新觉罗永璟和爱新觉罗褠獛?”
那拉急问,“对的,额娘,他们是不是来过这里?”
阎君妃顿了一下,神情有些恍惚。
那拉忽然想,这样的要求会不会让额娘为难,忙补充道,“我……我不会做什么,就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看着那拉那乞求的卑微的姿态,阎王妃有些心疼,“你这孩子,也忒小心了。你放心,小十三和小五过得很好。”
见她马上和软下,面带微笑,阎王妃故作不满,埋怨道,“他们也是我的外孙子,我难道就不会心疼他们吗?”
那拉有些不好意思,忙撒娇道,“额娘,茉雅琦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原谅我。”
阎王妃摸了摸她的头,盈盈站起,衣裙无风自动,翻飞如斑斓的蝶。
“来吧,孩子,额娘带你去看看他们。”
仿佛只是一眨眼,又好像有千年万年。那拉睁开眼,身下便是万丈红尘,俗世纷扰。
她们站在云层之上,远远的官道上,车辚辚,马蹄叮咚,一个车队缓缓行来。
车队很长,约莫有几十驾车。车厢俱是一色的深黑,用的黑铁木。赶车人可以看出训练有素,每辆车之间都维持着一个几乎固定的距离,不远也不近。车行无声,骑士相随,气势不凡。
“停车。”
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那拉循声望去,毫不费力地找到了目标。
等不及车中人下车,那拉一掐诀,平地起微风,车帘吹开,一少年端坐,手里拿着一本书正要放下,抬眼的瞬间,她看清了他的样貌,喃喃道,“小十三……”
那少年芝兰玉树,眉稍微弯,眼角带笑,正是当年小十三的长大版。
转头看阎王妃,“那小五……?”
“呵呵,就知道你着急。”阎王妃随口打趣了一句,微笑着抬手一指,“那可不就是么?”
那拉着急侧目,不禁恍然。只见到一个小姑娘蹦跳着从后面一辆车上下来,那模样可不就是和她的小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姑娘扎着小辫子,红绸带随着她蹦跳的步子而飘扬起来,脸蛋红红的,圆润且健康。
此时少年已经下了车。女孩被侍女牵着,来到少年面前,牵着他衣角,用软软的声音问,“哥哥,安儿饿了,什么时候能用膳?”
原来此生,他们是兄妹。
少年牵过她的小手,低头温言,“还有一刻。”
那拉双目含泪,她终是看见了她的两个孩子,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认不得她,成了别人的孩子。但是她又想,只要孩子们过得好,记不记得她这个额娘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拉轻声问,“那,他们现在是何身份?”
阎君妃答,“这是三千人界的另一个界,在这里,两个小家伙是皇朝大长公主和驸马仅有的孩子,公主驸马恩爱非常,两个孩子也颇受疼爱。”
兄妹俩可不知道有人站在云端看着他们,哥哥指挥了侍从拿出炭火食材,就近找了块平整的地方铺上绸布,席地而坐。
那拉定定地看了他们很久很久,久到他们用完食物,久到他们已经整队离开。
她把两个孩子的样貌刻进心里,铭入灵魂。她使劲眨了眨眼,回头一笑,“我们回去吧,额娘,我已经再无遗憾。”
阎君妃敏锐地发现,她的这个女儿似乎是在这片刻间灭掉了一个心魔,气息更加圆润温和,环绕周身的气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让渣渣龙领便当去
废后
乾隆发觉最近风向有些不妥;他敏感地发现循亲王党的党羽已经遍布朝廷;众人好像已经认定;下一任皇帝便是三阿哥循亲王永璋,有些时候,他这个皇帝说的话没有循亲王说的话有用了。
通过一系列隐秘的旁敲侧击和暗中观察,乾隆悲哀地发现,在部分激进循亲王党的刻意引导之下;天下百姓们认为他就是一个昏聩的老糊涂,应该立马退位让贤;还大清一个朗朗乾坤。
岂有此理!
他得知此事;眼前一阵发黑;然后便是天旋地转。
乾隆昏迷了两日;终于醒来。他呆呆地看着那绣满金龙的帷帐;一想到这些代表最高权柄的东西也许不久之后就再也不属于他,心里充满了不舍和悲伤。
“皇上,该服药了。”
太监端来一碗浓墨色的药,乾隆恹恹地看了一眼,推开。他想,朕还喝什么药?就这么死掉好了。
太监为难道,“可是皇上,太后娘娘吩咐了的,让奴才一定看着皇上您喝下去。”
“太后?”乾隆不安,“皇额娘有没有被惊着?”言罢,又羞愧道,“是朕不孝,让皇额娘担忧了。”
捏着鼻子喝掉那碗能把死人都苦活的药,乾隆寻思着,让皇额娘受了惊,朕要拿点好东西给皇额娘压压惊才好。
叫来建福宫管着私库的太监,乾隆发现他私库里竟然没有多少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给皇额娘压惊的东西,可不能是大白菜,乾隆怒道,“到底怎么回事?”
建福宫总管捧着账册,趴在地上连连求饶,“皇上,不干奴才的事啊,实在是这些年小主子们太多,一年一年赏赐下来,私库里就不剩下什么了啊……”
乾隆被气得发晕,又是这样!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乾隆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起“儿女都是债”这句话了。他每个月数次被全妃被福妃被白贵人等等女人找上门来告状,讨要份例,围追堵截的时候,已经感叹过无数次了。
当初,朕就不该生他们出来!
——陛下哎,那些孩子难道是您生出来的吗?
乾隆愁得很,他是多么想有个人能给他提点建议啊,可是,拿不出东西来孝敬额娘这事,他觉得丢脸,在朝臣们已经偏向循亲王那一边的情况下,他是绝对绝对不愿意拿出来让大臣参详的。
他想,这事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商量。可是他悲哀地发现,没有人可以算作是他亲近的人。
贴身太监?算了吧,那些阉货能有什么办法?
妃嫔?乾隆想到全妃那死要钱的样子,就倒胃口。
儿子?更加不可能,那帮小兔崽子要是知道朕没有了家底,还会争着和老三打擂台吗?排除排除!
想来想去,乾隆只得伤心自己孤家寡人,遇到难题竟然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悲伤过度的皇帝陛下迷迷糊糊地歪在榻上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他见到一个绝代佳人,他瞬间呆住。那女子眉目如画,白衣,如墨长发飞扬飘洒,清纯中带着仙灵之气,就像是一朵皎洁的白莲花,盛开在积雪之巅。
他觉得女子有一点点眼熟,但是他确定他并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良久,他伸出手,女子却漠然看了他一眼,退后两步,转身踏云而去。
“你别走!”乾隆疾呼,奋力追赶。
他觉得这不是梦。如果是做梦,如何能梦见如此美丽的女子?他期望着,盼望着,能和她说说话,能触碰到她,如果有可能,他愿以江山为聘,以后位相邀。
他已经忘记了,他的皇后若干年之前便已经告病不出,他还忘记了他现在已经垂暮,私库告罄并且正为拿什么给太后压惊而愁苦。
“别走——”他喊着。
女子飞得极快,疏忽之间,便没了影子。乾隆跑得气喘,两眼望着天,没注意到脚底长出一根树根,被狠狠地绊了下去。
他瘫软在地,脸上手上青肿一片。可是他仍然不放弃,挣扎着要爬起来。
这时,他隐约听见头顶一阵沙沙声,抬头望去,眼前却是一颗参天巨树,枝叶摇摆,好不招摇。
乾隆傻眼,这树刚才怎么没见到?而且,他为什么诡异地觉得,这树在鄙视他?
他赶紧摇摇脑袋,看错了吧?等他艰难爬起来,却发现不知何时,他被无数的巨树包围了。
茫然四顾,乾隆一阵眼晕,他无法找到归途。
树叶沙沙声更加响亮,巨树们交头接耳。
“呀,这个丑家伙便是尊者的丈夫么?”
“是呀,他真的很丑,而且也老,和老大比起来,他真是连提鞋都不配呢。”
“就是就是,让他进来都感觉污了这福地洞天的地方,我们把它扔出去吧。”
“扔出去扔出去……”
乾隆听不到巨树在说什么,他只觉得那沙沙声越发刺耳,有些难受起来。
“原来你便是皇帝。”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乾隆浑身一颤,壮着胆子转过身,见是一个容貌精致的少年。
乾隆心里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认,就外形来讲,那少年和刚才的女子很配。
“公子此话何意?”
姬魅冷着脸,“没什么意思,你不用理会。”
他心里嫉妒,就是这么一个糟老头,霸占了主人,辜负了主人,害他被主人拒绝,如何也扣不开心扉。
乾隆一时找不到语言,两人一阵沉默。
良久,姬魅冷不丁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刚才的女子很美?”
乾隆点头,“是的,的确很美。”
“你是不是很想封她为妃?”
乾隆继续点头,又摇摇头,“不,朕是想封她为后。”
“哦?”姬魅心一动,随即追问,“听说你的皇后还没有死呢,哪里来的后位?”
“这……”乾隆抿唇,“朕可以废掉那拉氏,立……立……”不知道如何称呼,乾隆结巴了几下,“立这位姑娘为后。”
“是吗?”姬魅笑了,“那你先废掉皇后再说吧。”
“好,不过,朕如何能够再见到你们?”
“等你废掉那皇后,我们自是可以知道的。”他挥挥衣袖,“你可以走了。”
乾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歪在榻上,面前一张白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静候佳音。”
“来人,拟旨,朕要废后。”
作者有话要说:失踪多日,我回来了……
佳人
洞天福地。
那拉望着洞天福地那云彩变幻的天空;略微有些怔忪。
“主人;您惩罚我吧。”姬魅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跪到了那拉面前。
“你是该罚。”
那拉收回视线,看向姬魅。少年听得此话,明媚艳丽的脸庞迅速变得惨白。
姬魅抿了抿唇,颓丧地低下了脑袋。
良久;他听得那拉叹了口气,继而说道:“让福儿赶快收尾吧;我们要离开这个凡人界了。”
他惊喜抬头;却只见到那拉那飘然飞离的身影和那随风飘来的声音:“至于你这次自作主张的惩罚;本座会给额娘说;让你去地府去做五十年书记官;压压性子。”
姬魅终于彻底欢喜起来——原来主人并不是留恋那个混蛋皇帝——这对他来说,真可谓是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想到那个昏庸好色的皇帝,姬魅阴阴一笑,随即传话告诉赵福儿,务必要将那皇帝往死里整。
赵福儿接到传话,先鄙视了一下姬魅的小心眼,继而便欣然行动起来。她早就看不过那渣皇帝了,要不是身为皇帝的他以前有祥瑞之气护身,她鬼体接近不了,她早就为主人惩治他了。
“你就看好吧。”她轻快地回答道。
次日大朝会,乾隆突如其来的下旨要废掉继皇后,并且要另立一个大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女人做新皇后,朝廷之上寂静了一刻钟,然后便是反对声无数。
忠心而死板的文臣大儒当庭力争,世家武将也纷纷摇头。一说自古以来,废过后的君王都留下了薄幸之名,明君是不应该有废后之举的;二说那要被新立为后的女子,不是八旗女子,并且连个明确的身份都没有,按照祖宗礼法,没有通过选秀,便不具备纳入后宫的资格。
更有想象力丰富者,大胆发挥,积极联想,断言此女子是精魅化身,此番魅惑君王,必是要祸害大清朝,理应尽早除去,以防江山崩卒,社稷倾颓。
乾隆闻言暴怒,他觉得那些臣子平日里尸位素餐,迂腐无为就罢了,大清也不是养不起几个米虫,可是他们竟然不懂得爱情的美好,不明白真情的可贵,自私自利,还妄图伤害美丽纯真的魅儿姑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将那反对之人通通革职廷杖,一番血洗,朝廷中安静了下来。
众臣们并不是妥协了,而是反对得更加坚定了。保皇党们不再坚持,纷纷向循亲王党靠拢,他们围绕在循亲王永璋身旁,企图说服他发动宫廷政变,将那昏庸的老皇帝赶下台,还大清一个朗朗乾坤。
循亲王永璋毫不犹豫,严词否决了这个提议。虽然他很明白,众人的担忧不无道理,他的皇阿玛的确越来越昏庸了,长此以往,大清朝必然岌岌可危,国将不国。但是他却从额娘那里宛转得知,他的皇额娘并不是并在储秀宫而是修习了仙术。
仙术啊。那是多少君王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他想,也许他的皇阿玛这次会踢到铁板上,他决定拭目以待。
后宫里,废后和另立新后的旨意像一个闪雷,也把众人震得晕乎乎的。一时间,人心惶惶,无数暗流激荡,底下酝酿着滔天的波涛。
妃嫔们忧心忡忡。
这些年,皇后那拉氏因为“生病”,蜗居储秀宫,可以说存在感极低,平时从来不让她们这些妃嫔去请安。而纯贵妃和太后共同掌管宫务,前一个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对她们从来都不苛刻,后一个因为年纪大了,一心要维持慈悲的表象,总得说来,她们日子过得很轻松。
现在突如其来一道圣旨,废了原来的皇后就罢了,反正那拉氏皇后和自己也没有多好的交情,可是要立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可就太让人担心了。
消息传到慈宁宫,太后以手扶额,身子摇了两下,便栽倒在椅子上。
“皇上,太后娘娘听到消息昏倒了。”
“什么?”乾隆惊慌,条件反射地往外走,就要冲到慈宁宫去探望。
“皇上——您稍等!”一个温婉好听的声音叫住了他。
“啊,魅儿姑娘。”乾隆立马收住了脚。
他略为有些忐忑地看向俏立窗边的佳人,口中结巴,“这……这……让你见笑了,唉。”
佳人回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扑扇着,洒下一片阴影。
她微微一笑,顿时仿若一缕春风吹入四九寒冬,又似万朵鲜花齐放,不只是乾隆,就连报信的太监,都忍不住脚下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不自觉地往佳人身前挪近了些许。
“皇上,您先别着急,可否容魅儿问个问题?”佳人轻启朱唇,声音婉转动听。
乾隆当即应允。
佳人微笑了下当做道谢,在乾隆惊艳的表情里,妙目看向报信的太监,轻声问道,“太后娘娘可是在听到废后的旨意之时昏倒的?”
太监回忆了一下,否定道,“不是。”
“那么,她是在听到另立新后的时候才昏倒的?”
太监有些艰难地答,“太后娘娘是听到立后的旨意之后才……”昏倒的。
听到这话,乾隆也明白了,看来他的皇额娘对废后其实没多大意见,有意见的,是对另立新皇后这件事。
乾隆自认找到了症结,放下了一半的心。他原来还担心他的皇额娘也会不满他废后呢。
他欣慰的表情在一抬头之后却僵住了。
他看到魅儿姑娘眉头轻蹙,两汪盈盈美目染上星星点点的忧愁,带着花开荼蘼般的凄美,乾隆那颗自诩风流和怜香惜玉的心涩涩地疼起来。
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问,“魅儿,你是怎么啦?”
“皇上,”佳人两眼含泪,黯然道,“太后娘娘是不喜欢魅儿吧,都是魅儿的错,让太后娘娘晕倒了。”
“魅儿,别这样说,不是你的错。”乾隆赶紧保证。
他捧起佳人的柔夷,满眼陶醉,“你是这么的高贵,如此的美好,朕富有天下,后宫佳丽三千,却未有一人能及得你的风采。”
魅儿表情有些扭曲,她说“陛下您英明神武,才是真英雄。”
趁着这动作,她不着痕迹地从龙爪里抽出手,有模有样地在胸口合掌,然后两眼含着热泪,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满脸皱纹的乾隆,眼神似是穿透了千年时光一般,带着梦幻,悠悠地感叹道:“皇上,与您相识的这些天,魅儿满心都是甜蜜,魅儿想和您永远在一起。”
乾隆晕乎乎地,这些年他的妃子们开口闭口,都是皇子公主们的鸡毛蒜皮,哪里能听到如此赤忱的表白之言,这般肉麻的话语?更何况,说这话的人,还是一个绝代佳人!
“可是,”,佳人愁眉不解,“魅儿不是银票,更不是珠宝,既没有显赫的身份,也没有众口相传的功劳,陡然封后,被反对是必然的。她是您的生身之母,魅儿希望能得到她的喜欢,得到她的支持,便成功了一半。更何况,太后娘娘已经快要八十高寿了,即便身子硬朗,如果生气太多,也是会对身子不利的……”
乾隆感喟,这么天真善良的姑娘,怎么还有人忍心去讨厌她、伤害她呢?
苦于找不到讨好太后的方法的乾隆沮丧道,“魅儿,朕知道你聪明,朕要怎么才能讨好皇额娘,让她喜欢你呢?”
魅儿思忖片刻,微笑着说,“听说为人父母者,都喜欢子女孝顺,不若皇上效仿民间,在太后大寿上彩衣娱亲?”
乾隆拍案叫绝。他想魅儿可真是为他着想,这一招还可以挽回一些他身为明君的形象,真是妻贤夫祸少啊。
他转头,通过养心殿那高高的木窗望出去,看向外面的天空。天空灰蒙蒙的,背后隐藏着半轮夕阳。
还有半月便是皇额娘八十寿辰,乾隆拍板,“朕这便要彩——衣——娱——亲!”
养心殿疯人事件
因为魅儿建议说要在太后寿宴上给太后一个惊喜;乾隆便默默地每天躲在养心殿里偷偷排练;并对养心殿的奴才们下了严令;不准他们露出丝毫风言风语。
养心殿奴才们心里发苦,皇上您那破锣嗓子有多显眼又不是不知道,随便哪个人从养心殿附近晃悠一圈都能听到,您叫奴才们怎么替您保密啊?
要说保密,还真是保住了密。
宫廷众人可不会有人想到乾隆这是在排练;反而所有人都认为乾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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