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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作弊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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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珠子瞥了一眼正坐在床上发呆的十岁少女,收了收绿莹莹的光,飘到了她的脖子上挂好。
  今年还会有两位男主备选出场,接下来每年都会出现两位,直到夕锦十四岁为止。
  “啊啊,真麻烦,”珠子忍不住小声抱怨,“本大爷还得提醒这家伙别太贪心,要是因为四处引炸弹而倒扣了本大爷的经验值……”
  夕锦好像听到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说了点什么,可是等正准备细听的时候,那珠子已经噤声了。
  也许,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
  而此时,大堂内,正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张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若是哥哥坚持要分家,那我定要将夕锦带走,其他东西哥哥如何处理,请自便。”
  张敏远醉醺醺地晃了晃身子,眼神迷离,但意志却也是不容质疑:“夕锦是我亲妹妹的女儿!也是我妹妹唯一的血脉,理应由我来抚养,弟弟不必挂心。”
  “敏远说的没错,”老夫人虽然恼恨张敏远不争气,可是张虞虽然当了她几年儿子,说到底和夕锦没有血缘关系,若是真的答应了让夕锦跟着张虞搬出去,那张家还要脸不要了,“夕锦是我嫡亲的外孙女,我自会照顾好她。虞儿,虽然你也是我的儿子,可是事实怎样我们心知肚明,你说,锦儿怎么能跟着你出去?!”
  老夫人一眼正戳中张虞的心病,张虞脸上的悲戚之色一掠而过。
  老夫人见张虞有所松动,苦口婆心地继续劝道:“虞儿,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净身带着锦儿从张家出去了,你又如何能让锦儿过得舒心?她在宁州虽然只是太守之女,可到底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姐,锦儿身子底也不好,你忍心让她跟着你吃苦?”
  张虞有些站不稳了,身子摇晃了一下。
  记忆里那温柔的女子的面容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渐渐和夕锦年幼的面庞重叠在一起。
  张虞到底在张家生活了十几年,深知张家的根基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如何能让她的女儿继续生活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在睁眼,心已如磐石。
  “母亲,不必多言,虞儿就算自己不吃不喝,也不会让夕锦受半点委屈。我虽和姐姐并无血缘关系,可姐弟之情并不输于任何人,夕锦既是姐姐唯一的血脉,我无论如何也会将她抚养成才。孩儿不孝,还请母亲成全。”

  称呼

  次日,夕锦清晨就被小喜急促地敲门声叫了起来。
  匆匆忙忙地把昨日好不容易全部收拾妥当的行礼又包了起来,夕锦委实不太心安。怎么不过是一个晚上,她就得离开了?
  那颗珠子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游哉游哉地飘来飘去,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算了,一颗珠子也不能指望它能帮什么忙。
  夕锦和小喜手忙脚乱地打包着行李,小喜一边恼恨地抱怨着张家势利眼,太不厚道。夕锦静静地听着,大致晓得了事情是怎么回事。
  昨晚夕锦的大舅舅,也正是张府的大老爷,从花街回来,和老夫人狠狠地吵了一架。接着二舅舅又不知什么原因进去插了一脚,闹到最后,二舅舅和大舅舅竟然分家了。
  而夕锦,则得跟着二老爷离开,不能再住张府。
  虽然大舅舅和二舅舅并非亲兄弟,关系也一直势同水火,分府各立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夕锦心里有些不安,她到并不害怕跟着二舅舅会吃苦,这些天在路上的波折难道还少吗?她只怕引起争端的正是她的到来,两个人的意见相左,便给了分家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若真是如此,那她可真是罪过了。
  普通的分家工程浩大,随便折腾一番也要耗费个数把月的。这事儿搁到了张府的两兄弟身上,倒是简单了很多。
  二老爷是净身出户,除了衣服和书籍,便是两袖清风。夕锦也是昨天才到得张府,虽然整理了两次东西实在麻烦,可速度倒也快。
  几个家丁抬起了夕锦的东西,小喜在一旁看着他们。
  夕锦注意到,这些人并不是张府的人,穿得衣服和张府的下人完全不同。
  天字号的系统大人老老实实地挂在夕锦脖子上补眠,一大早被弄起来,珠子虽然什么也没干,但还是挺累的。
  夕锦在心里鄙夷,明明是颗珠子而已,竟然还要睡觉……
  走到门口,二舅舅一袭蓝衫手扶在背后,伫立地站在那里。
  见夕锦走了出来,二舅舅转过身,冲她微微一笑,极其清俊的相貌尽显风华。
  夕锦一愣,总觉得二舅舅今天看起来轻松了很多,眼里的悲伤淡了很多,给人的压抑的感觉也扫了个干净。
  抬着行礼的家丁,见到二舅舅,都露出了恭敬地神色。
  夕锦心下了然。
  二舅舅恐怕对于这分府,也并非是毫无准备,身后那些,便是二舅舅自己手下的人。如此看来,二舅舅至少自己也准备了宅子,她是免了几日风餐露宿了。
  张虞见夕锦平平安安地出来了,晓得自己担心老夫人会扣人的想法是多余,一时释然,表情轻松了很多。
  他大步走上前,执起夕锦的手,蹲下身来,凝视着她的眼睛,承诺道:“夕锦,放心,二舅舅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一定会替你的母亲……照顾你一生一世。”
  夕锦闻言,不知怎么的突然感到鼻腔一涩。
  母亲已经不在了……
  现在,竟然是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说要照顾她。
  沉积了数日的软弱几乎要在一刹那夺眶而出,夕锦红着一双眼睛打算开口。
  突然,眼前的一切瞬间变成黑白,舅舅一双深情的眸子,也定住不动了……
  诉苦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被夕锦吞回了肚子。
  “……”
  忧伤之感散尽,这种时候弹窗,也太破坏气氛了吧。
  照例是绿油油地珠子公式化的声音:“两个选项。一、舅舅,我……;二、我可以叫您爹爹吗?”
  夕锦:“……”
  这是什么鬼选项啊口胡!这有任何可参考性吗,果断得选“一”啊!“二”这个也太……
  夕锦用喷着火的眼睛瞪了一眼转着圈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珠子,张嘴道:“我选……”
  “已选择‘二’。”珠子抢先一步吐出了答案。
  灰蒙蒙的色彩顿时散尽,握着夕锦手的二舅舅再一次变得生动。
  夕锦看着二舅舅一脸期待的眼神,忽然觉得压力很大……
  努力张开了嘴,果然再也发不出“舅舅”二字。
  夕锦无比悲愤地认命了,视死如归地按照选项的内容开口:“……我以后,可以叫您爹爹吗?”
  胸前的某颗找死的珠子,发出了扑哧扑哧的笑声。
  夕锦忍不住对它翻了个白眼,她现在突然很想知道,这颗据说是特殊材质的珠子,和坚硬的石头相比,到底哪一个比较硬?!
  等安顿下来,一定要试试看。
  张虞闻言,呆愣了几秒,紧接着眼中明显迸发出夺目的光彩,他激动地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可以,当然可以。夕锦,舅舅马上就去和宗族里说,将你过继到我的名下。夕锦……你的名字以后是张夕锦……”
  张虞激动地将夕锦搂入怀中,这个十岁女孩的身体趴在他二十一岁男子的肩膀上,显得格外稚嫩和幼小。
  夕锦的心情很是复杂,现在她连姓氏都丢了。
  可是舅舅那一副明显被拯救了的表情,又让夕锦无法不心软。夕锦甚至怀疑,如果她现在告诉舅舅这是误会的话,舅舅会不会一下子垮掉。
  算了,还是姑且放着吧,等长大一些,再和舅舅商量姓氏的事。
  接下来,张虞对夕锦的呵护,便更加细致入微。
  扶她上轿,给她垫上软垫,替她整理皱了的衣角。
  夕锦被照顾地晕乎乎的,张虞对待她,比她父亲对她,还要小心翼翼。
  对上张虞闪闪发光的眼睛,夕锦默默移开了目光。
  不管怎样,二舅舅都代替不了父亲。
  舅舅,无论怎么说都是舅舅,是母亲的弟弟,不是父亲。
  更何况,张虞和自己并无血缘。
  夕锦怀着愧疚的心思,叹了口气。
  载着两位主子的轿子,摇摇晃晃地一路穿过了大街,抬到了一家小别院的门前。
  比不上张府百年基业的气派豪华,这小院被挤在一众高台楼阁中显得很是寒酸,简直无法和京官府邸联系起来。
  夕锦撩开帘子,扶着二舅舅的手下了轿子。
  别院上挂的牌匾也是“张府”,可是既不是金雕大字,也没有碧玉镶边。这却给了夕锦亲切感,她在宁州的家,也不过是如此。
  张虞摸了摸身边夕锦的脑袋,温和地道:“进去吧,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抱歉,暂时我只能做到这样,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们再慢慢填充它。”
  夕锦伸手反握住张虞,仰起脸,神色很感动:“爹,它很漂亮……”
  ……夕锦说出那个“爹”字,不由得虎躯一震。
  真的不是她适应的快,而是看着张虞那个“舅舅”就卡在嘴里死活吐不出来啊!
  皮痒的珠子,又发出了十分可恶的嘲笑声。
  张虞倒是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他目中的光芒又转了两圈,表情愈发温柔如水。
  舅舅显然也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搬迁新居并不是件小事。夕锦的闺房,恐怕还是得自己料理了。
  带着小喜,夕锦抱着装有自己最重要财物的梳妆盒,顺着脚边流光璀璨的金色箭头走着。一同如今的王嬷嬷,跟着舅舅去打点了。
  ……那颗破珠子,也就这种时候有点用。
  刚刚被系统戏弄了的夕锦,忍不住抱怨了。
  小喜对夕锦突飞猛进的识路本领很是惊讶:“小姐,你什么时候练就了未卜先知的本事?”
  “咳,舅舅之前有告诉我方向……”夕锦心虚地唐塞道。
  小喜今年也不过十二,又是个忠心耿耿的,完全没有怀疑夕锦的话,点了点头,便消了疑惑。
  带出来的东西既然已经分类过一遍,第二次整理自然快得多。
  没出半个钟头,夕锦已经全部收拾完毕了。
  现在的房间比在张府的那个暂住了一夜的屋子要小不少,而且空荡荡的,几乎什么也没有。不过这般倒也不错,以后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随意改造。
  夕锦颇为满意。
  再一次收拾完毕,小喜也要去整理她自己住得丫鬟的屋子了。
  小喜一离开,珠子就肆无忌惮地大声说话,它因为夕锦一味的摆放东西而不理它,无聊地直打滚,嘴里还不歇不停地埋怨:“快点快点,你手脚也太慢了些吧。快来陪本大爷聊天,本大爷脑袋上都要长毛了。”
  且不说一颗圆球到底哪个位子是脑袋这种问题,夕锦向珠子挽了两把小飞刀子,冷飕飕地道:“刚才你为什么要替我选二!”
  珠子大爷毫不知耻地耍起了无赖,口气十分理直气壮:“本大爷只是想向你展示一下这一款游戏卓越的性能,和多种模式的多元化结合型玩法。怎么样,这么一个选项,舅嫁就能完成成为父嫁的切换啊!”
  谁要这种切换啊!
  夕锦怒不可遏地将绿珠子再一次塞进了首饰盒中,这一次,她绝对不会随便把这个东西放出来了!

  选课

  珠子大爷最后当然还是被放出来了,它一个金光闪闪的系统大神,被屡次塞进小黑屋实在有失颜面……
  可是夕锦失了它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行,不说别的,光是找不到路就是个大问题啊……
  珠子无聊地在桌上滚来滚去,嚷嚷:“本大爷好无聊,好无聊。夕锦,咱们去找乐子吧!”
  “不行,今天才第一天搬迁新家,不能给爹爹不好的印象,乖乖在屋里坐着才是官家女子应有的品行。”夕锦瞥了一眼珠子,手中正拿着针线绣花。
  夕锦自幼学习女红,虽然和真正的绣娘比差了一截,但好歹也过了绣得乱七八糟的时候。
  珠子噤了声,周身散发出幽幽的绿光。
  夕锦以为它终于理解了,埋头继续绣花。
  ……刚刚绣好的半只花蝴蝶变成了灰色的。
  该死的系统又把时间静止了!
  珠子淡定地道:“两个选项,一、去找舅舅,二、上街闲逛。”
  “……”夕锦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珠子也不指望夕锦会回答,它自顾自地自问自答道:“已选择,三、先去找舅舅,再上街闲逛。”
  ……还可以这样的吗?!
  这样的话,想坐着也不成了,夕锦发觉自己的脚已经自发的动了起来。
  幸亏新的张府才刚刚迎来主人,丫鬟和婆子们都还很少,家丁也还没有开始大量招人,否则若是看到自家新的小姐面目狰狞脚步奇快的在走廊上走的话,说不定会传出小姐被妖怪附体之类的诡异传闻。
  夕锦一边飞快地前进,一边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侧飘得不亦乐乎的绿珠子,恶狠狠地道:“到底是你的人生还是我的人生?为什么你可以替我做决定?”
  “嗯哼,因为根据设置,”珠子不慌不忙地凭着滑溜溜的身体滑出了夕锦的手,“本大爷可以在主角无意发展剧情的情况下推动剧情发展。”
  “你……”夕锦还打算再来几句发表一下不满。
  珠子若无其事地挂到了夕锦的脖子上:“快点整整表情,你舅舅的屋子已经到了哦。”
  “的确不能破坏了自己在‘爹爹’心中的印象。”看到眼前的主屋,夕锦还是乖乖地平静了一下,努力露出可爱的笑。
  至于对二舅舅的这个“爹爹”的称谓,虽然夕锦还是很无奈,可还真不能怎么样。
  静下心来想想,或许系统还真是为了她好也说不定。
  如果继续叫二舅舅为“舅舅”的话,夕锦的身份只能是张府的表小姐,说白了就是隔了一层。而如果认了二舅舅为父,那么夕锦以后就是张府真正的小姐,无论是客人还是下人,都得把她当做张府的主人来看待。而且她和舅舅本无血缘关系,挂了个父女的名头,也好少些流言蜚语。再说的势利一点,有了这一层关系,她将来嫁人,档次也可以有所提高。
  ……可是她是刘家最后的血脉,如果姓了张……
  罢了,或许自己应该看开点,她本就是一介女流,又无依无靠,根本不可能招赘。反正以后也要冠上夫姓,换个姓氏又能算得上什么?
  想到此,夕锦不禁黯然,她刘家虽算不得多么有权有势,可到底管理一方肥沃水土,不愁吃穿……
  转眼,夕锦已经踏进了张虞的屋子。
  新张府没什么下人,那几个来抬行李的轿夫便已算倾巢而出,如今再加上夕锦的奶娘王嬷嬷和丫鬟小喜,也没添多少人口,何况大家都劳累了一个上午,此时都吃饭去了,便省了通报这一遭。
  张虞见夕锦站在门口,便放下手中的狼毫,冲她微微一笑,道:“夕锦可是无聊了?正巧,我正在给你排课,不如你也来看看。”
  “排课?”夕锦眨巴眨巴眼睛,便多了几分好奇,她在宁州的时候,素来是请师父到家里来指导的。
  张虞撩起袖子,摸了摸夕锦的脑袋,解释说:“京城官家的子女多半都会送进学舍学习的,也算是为了将来积攒人脉的一条捷径。夕锦你长在宁州不晓得也是正常。”
  随手将夕锦抱了起来,张虞的亲生父亲乃是武将,虽然张家是书香世家,可也不好拂了皇上的旨意,除了文业课,张虞也是习武的,并不像其他书生一般弱不禁风,撑起十岁的夕锦的重量,绰绰有余。
  夕锦小脸红了红,自从搬到别院,就连父亲也很少这么抱她了。
  张虞是个极为好看的男人,从侧边看亦然,又天生带着清冷的气质。便是夕锦这般的十岁小女孩,又是张虞的外甥女,也无法忽视他的魅力。
  夕锦觉得胸口扑通扑通的跳,张虞身上有种淡淡的草香。明明大舅舅才是一天到晚与草药为伍的御医,可是站在大舅舅身边永远只能闻到酒气。
  张虞摊开竹简,将上面的黑字指给夕锦看:“你的两位表哥和一位表姐也是在成竹书院学习的,我思量着你也还是去那里好。虽然如今我们已经分了府,可你大舅舅和外祖母却是真心疼你的。”
  夕锦小时候也多多少少念了点书,还是识字的。只不过宁州小城,比起女子的才华,还是更看重三从四德,夕锦对这些风雅之物着实不算擅长。可京城有些身份的女子哪个不能吟诗作对?早些落下了,还是得学起来才行。
  夕锦搂住张虞的脖子,认真地听着。
  “你是正月生的,今年方十岁,入学正是时候。女子可读到十四岁,男子则要读到十六岁,方能结业。男女同班,班级按入学的年头分,一年一换。你表姐云华你可还记得?她比你大三个月,你去了便正好和她一个班级。”张虞点着竹简,慢条斯理地说着,“课我便帮你排了,明日便可入学。夕锦,你可有特别想试试的方向?”
  耳边传来叮咚一声,熟悉的选择界面又来了。
  进了屋子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珠子终于开口了:“四个选项,一、我想变强,修行武学;二、我想更像个女孩子些,多学学琴棋书画;三、女子无才便是德,夕锦还是想专攻女红和厨艺;四、我、我还没有想好……”
  夕锦愣了一下。
  她的本意是像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努力靠拢,至少在聊天时不能一句也说不出来。
  可是听到这些选项,夕锦不由得动了心思。
  她的父母死于亡命之徒刀下,正是因为家人皆不通武学,没有反抗之力。若是她也能驰骋于马上,是否便也能为父母报仇?更何况她身子底不好,也的确需要强身健体,若是没日没夜的生病,岂不是给二舅舅徒增麻烦?
  夕锦很是犹豫。
  每当夕锦苦恼的时候,珠子这个家伙总是很会破坏气氛:“别想了,依照本大爷多年的经验,你绝对没有习武天赋,去了也就是浪费你舅舅的俸禄,老老实实看书吧。”
  “……”火大。
  “我选二。”
  还是保持普通的好,尽管京中不是没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可到底是少数。而这些杰出女子多半也难以出嫁,也不愿意出嫁,留在家里当老姑娘。其他自诩风雅的所谓才女也不太看得起她们。夕锦初来乍到,走这种道路实在不易,还是有颗平常心的好。
  夕锦下定了决心,虽然对于这颗珠子的插嘴还是感到很不快。
  待沉闷之色褪去,夕锦有些羞涩,要老老实实地说出自己所想,果然还是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她吞吞吐吐地回答:“夕锦想学琴棋书画。”
  “和你大表姐一样呢。”张虞点点头,女孩子自然是对文雅漂亮的东西上心的,“明年课表可以重排的,若是改了主意,跟舅……跟我说便是了。”
  夕锦揉了揉眼睛,她刚才好像恍惚看到二舅舅的耳朵红了一下,果然是错觉?
  夕锦眯起眼睛,还想再看个清楚,没想到某个烦人的混蛋又开始在她耳边嘀咕了。
  “快说你想出门的事!快说快说!”珠子催促道,它真心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一颗晒不到太阳的绿色珠子,真是想想都要为自己拘一把同情泪。
  夕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可也知道既然之前做了选项,那么自己肯定是逃不掉的,而且如果不让它出门,这颗珠子大爷恐怕会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其实夕锦逆来顺受惯了,很少有提要求的欲望,可舅舅明显更喜欢让她自己做决定。
  夕锦斟酌着开口:“爹爹,我能不能出门一趟?夕锦从宁州来的时候,带的东西不多,有好些物品需要置办。”
  大栖民风开放,大家千金带着丫鬟上街实属平常,甚至到了每年三月桃花节的时候,还有向最美的姑娘和最俊的男子抛桃花的习惯。像是张虞这类下至五岁奶娃娃上至五十岁老妪通吃的类型,每年都被从天而降的桃花砸得很是狼狈。
  可惜现在已是四月了,夕锦想要目睹此盛况,只能等上十一个月。
  “你才刚到京城,恐怕……”张虞并不怎么放心,夕锦还小,才十岁,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迷路可不好办。
  夕锦却不怕,找路什么的,只要有珠子在,自然搞得定。
  “无妨,”夕锦抱着张虞蹭了蹭,算是讨好,“我的丫鬟小喜已经在外面走过一圈探过路了,一定不会迷路的。”

  表姐

  “本大爷终于重见天日啦!哈哈哈哈!”珠子在夕锦的袖子里藏着,十分兴奋地大叫着。
  夕锦被它吓得不轻,赶紧躲进一旁无人注意的巷子口,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异状,要知道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好在人群喧嚷,也没人注意到有一颗珠子发出了诡异的声音,夕锦勉强松了口气。
  夕锦没好气地白了珠子一下:“你本来就是个饰品,在梳妆盒里不是挺好的。”
  “非也非也,”珠子一本正经地说,“你以为本大爷为什么是绿色?当然是为了光合作用!”
  “……那是什么?”夕锦抽了抽嘴角,这颗珠子又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珠子道:“就是利用太阳光,补充我的能量。”
  “你上回不是说你是靠我的精气活着的吗?”夕锦毫不留情的戳穿了系统大人自相矛盾之处。
  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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