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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作弊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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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锦大惊!她今日清晨便没有让其他人进过院子,连平日打扫的丫鬟都赶了出去,还委托王嬷嬷在门口守着,便是张虞也没有问起,她还以为是混过去了。
没想到公主竟会在这种时候特意提起!
夕锦有些紧张地捏住了自己的手腕。
琼枢稍微噤声了一瞬,问道:“……是本大爷的礼物引起的?”
“……嗯。”夕锦小声在心里回应,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六公主,也不晓得该怎么回应她。
六公主很有耐心,又开始指示丫鬟给自己捶背,大有“你不说点什么就不让你走”的意思,打算打持久战了。
何况六公主是舒舒坦坦地躺着的,夕锦是站着的,便是拼耐力,哪一边有利一看便知。
“哦,本大爷没想到这一点,抱歉。”琼枢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感情变化,只好像很冷静的样子,这嗓音入了夕锦耳中,格外让人安心,“你答应下来,交给本大爷处理。”
这一句话,恍惚间给了夕锦一颗定心丸。
与此同时,上天也给了夕锦做考虑的时间。琼枢话音刚落,一个选框就跳了出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夕锦面前:
一,坦然地将事实告诉公主。
二,委屈地将事实告诉公主。
三,不将事实告诉公主。
夕锦看着眼前的一二选项愣了一下,她是决定要听从琼枢的意见,将实情告诉六公主的,只不过原来说话时的态度,也会有剧情影响的吗?
她突然无比怀念琼枢那时候的选项框来,那时候她觉得琼枢无比烦人,可好歹能给她一点意见和推荐,现在却毫无头绪,摸不清楚方向……
她好像太依赖琼枢了一些,以后如果琼枢离开了……
夕锦很不愿意将这个设想继续下去,可心底那隐隐的不安却怎么也散不去。琼枢以前说过,等到“锦书”到来之后,他就会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同样的时空,没有未来或是终极。
那时,她要怎么办?
夕锦收了这份消极的情绪影响,等她回过神来,手指已经点着“委屈”两个字戳了下去。夕锦猛得一个机灵!她还没有想清楚,要是选错了该——
这些选框从来都不会给人重新选的机会,字迹消失,时光恢复了流速,夕锦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眼前的六公主正惬意悠然地瞧着她。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选项的作用,夕锦感觉到了鼻尖的涩意,仅需要再一点伫立,她就能够落下眼泪!
“……抱歉,”夕锦抬头,眼泪就掉了下来,虽然她本人内心没多少悲伤,但好像太挺应景的,“我院子里昨晚的确下了雪……可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收回前言,现在的这个选框还是很方便的嘛。
虽然以前好像没出现过感情上的转变,莫非……呃,现在这个选框的操纵者和琼枢一样听得见她的话?那岂不是很丢脸。
夕锦胸口一颤,陷入了对方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的挣扎之中,毕竟现在的这位弹框者从来没有说过话,做选项的时候也一点生气都没有,冰冰凉凉的,夕锦就自动将他归入了没有生命的行列。仔细想想,说不定是做错了?
“本大爷好像听到你在质疑本大爷的能力,”琼枢听得到夕锦纷乱无比的思绪,不满地插了嘴,“本大爷才不会输给那个混蛋。至于他是不是会说话这个问题……随便啦,反正他没出来过,别想太多,说不定是次元对面的东西都不一定。”
琼枢说得轻松……夕锦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精神来,这样的想法一旦扎入脑中就拔不出来了。
于是她看上去更萎靡了一点,六公主看着她的表情,更信了一分。
六公主皱了皱眉头,道:“你哭什么?本公主又没有怪你的意思。这雪只降在你院子里,说不定是什么祥瑞之兆。罢了,我看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夕锦赶紧点了点头,掏出袖中的帕子擦了擦流下的两行水,告退出了大门。
……
走回自己房中,琼枢一脸沉凝地站在屋子一角。
夕锦看到他有些不自在,面上一红,装作平常一样,语调上挑:“你来了?”
“本大爷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就随便过来了。”琼枢看到夕锦,貌似很烦躁的样子,很随便的揉了揉长发,把一脑袋毛揉的乱七八糟的,“还有就是想问问,你议亲是定在初九吧?”
夕锦一边压了压脑袋表示肯定,一边瞠目结舌的看着被琼枢揉的不成样子的头发又自己柔顺的垂了下来,恢复成原本服帖飘逸的原状。
这这这这发质——
夕锦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琼枢,你有没有……用你的能量照顾一下头发什么的?”
如果琼枢拿护理头发剩下的能量来下雪,那当时还觉得很感动的夕锦真的是要去撞墙了……应该只是她想多了吧?!
“一头破毛有什么好照顾的,”琼枢很不解的歪了歪脑袋,看向夕锦一脸古怪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在暗示你想要本大爷英俊潇洒的头发?虽然本大爷知道本大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魅力,但是你居然想要头发……啧,什么口味。”
“……”谁让头发来英俊潇洒一个看看啊。
话说琼枢不是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吗,这样说是故意的?
琼枢无所谓地又想去揉头发,结果堪堪止住了动作,转而撩起了耳边很长的一缕看了看,又瞄了瞄夕锦。
琼枢指间微动,一道白光划过,这段头发正好被光截过两段,软软地瘫软了下来,落入琼枢手中。
“好吧,难得本大爷慷慨仁慈,就多送你一份礼物。”没等夕锦意识到什么,琼枢已经把那缕头发放在了夕锦面前。
夕锦睁大眼睛看着那长长的黑发,不知作何反应。
“好吧……本大爷刚才随便说说而已,本大爷知道你只是羡慕本大爷神一般的发质。还有本大爷只是想送给你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不用心里有什么负担。”琼枢见夕锦愣在那里,眼神小孩子气得闪了闪。
夕锦:“……”
“把本大爷的头发剁碎了泡水做药然后用来洗头,可以瞬间头发质量,品质有保障的。”琼枢信誓旦旦地说道,虽然内容越来越离谱了。
夕锦强忍住才没有让嘴角抽起来,为什么听琼枢这么说,这个头发的用法好像挺恶心的?
“恶心吗?啧,真挑剔,居然嫌弃本大爷。”琼枢丝毫没有露出不快,反而没心没肺的龇牙一笑,夕锦好像看到他身上光环在闪了,应该是利用能量干得出来的特效?
琼枢曰:“其实你剪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和本大爷的头发一起打成结,也可以达成一样的功效,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
初九这天,张虞按照原定计划发出了夕锦的议亲书。
同一天,自从开始有任职后就什么也没干过,整天行踪不定但是无论怎么被弹劾都刀枪不入的某位姓氏奇怪的将军大人终于在朝堂上发言了。
“禀告皇上,”琼枢即使在朝堂也不束发,身后盯着他背影猛看的朝廷老人很是不爽快,“臣夜观星象,发现初五那天曾有异象降临。”
天子病怏怏地歪在龙椅上,看向琼枢的眼神徘徊了好久才找到方向:“……是吗,怎么没有人告诉朕呢。”
站在琼枢身后的老官员本就看不惯琼枢的作风,偏偏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小辈官职居然还比他高,实在太刺激老人家了。于是他立刻抓住他话中的漏洞,上前拍了拍琼枢的肩膀,二话不说唾沫星子就飞了起来:“呵呵呵,老臣没记错的话,琼枢大人您似乎是武官吧?这么闲每天看星空吗,呵呵呵呵呵,请问你认识字吗,呵呵呵呵呵。”
……其他朝员也有类似的想法,却没有一个人敢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琼枢当初在匈奴战场上是怎么干的他们还隐约记得,尽管不是真的相信那个什么呼风唤雨的传闻。
谁晓得龙椅上那位信还是不信呢?
琼枢果断无视了按在他肩上的枯瘦爪子,面无表情地继续上报:“回禀皇上,因为异象降临之人有意隐瞒此事,所以才不曾有人知道。”
天子显然是很信任琼枢的通灵能力的,他慵懒地点了点头,像是没听到老官员的话一样,继续和琼枢说话:“这个异象可是有关我大栖安危?”
琼枢连眼皮都没有颤一下,非常正经严肃地回答道:“回皇上,只是臣发现臣命中注定的姻缘到了而已……”
本来不欲参与其中的张虞闻言,面容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
咳,琼枢身后站得那位老臣,就抽得比较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琼枢:其实,我用得是飘柔。【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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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深邃的目光中只是微微闪过一束愕然;便立刻恢复了巍然不动处事不惊的状态,缓缓开口道:“爱卿是想向朕求一段姻缘?”
琼枢面无表情地正经点头。
蹲在他身后悲伤地种着蘑菇的老臣在阴暗的角落啐了一口唾沫:卧槽!后辈你做这副面瘫的样子是要给谁看啊!
“……直说吧,”天子挪了一下沉重的脑袋,很是费力的样子;两眼下青黑的眼袋简直可以拖到嘴角;“只要那姑娘家的家长不反对;朕可以给你赐婚。”
琼枢微移眼角;目光在张虞看不出心情的脸上轻轻飘过;然后又向龙椅上的皇帝伏身拱手;道:“回皇上,异象所降之处,正是张虞大人府上小姐的居所……”
……
夕锦正在屋里埋头绣花,因为是议亲的第一天,就和其他姑娘一样,像书院挂了一天假,特意在家中整顿一下精神。说实话她心里挺忐忑的,连许久不曾祭出的针线都被重新拿出来使用。说起议亲这件事,她很没有经验……虽说其他姑娘也都是没有经验的,但终究是终身大事。
就算自霍无双之后,如今女子在朝堂之中有了一席之地,可那只不过是屈指可数的少数人而已。大多数平凡才学一般的姑娘,都还是只能待字闺中,依赖婚事过上下半辈子,而无缘登上天子堂。
夕锦的想法很普通,她也羡慕像是霍无双这样洒脱,或是舒情这般高雅,只不过委实做不到那般,便选择了随波逐流。
其实现在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对着眼前的绣屏猛扎了大半天,夕锦看向上面那一朵仅只有轮廓的牡丹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反应过剩了点。
不晓得过了多久,大门口似乎有了骚动。
夕锦胸口一紧,看向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差不多该是张虞下朝的时间。
果然,不一会儿夕锦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一个寒气逼人的男子像木桩子一样竖立在门口,正是张虞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蹲守的尽职尽责的双胞胎侍卫之一。
不管是管关鸣或是管关响,夕锦都对他们有点发秫,此时看见门外站着的人,她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好在退意刚到脚边就忍住了。
夕锦拘谨地向他行礼,问道:“……可是我爹有事找我?”
不知道是双子中的哥哥还是弟弟的男人头抬得很高,居高临下看着夕锦,然后点了一下头。
……虽然知道对方这种站姿完全是因为习惯了军队里的作风,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觉得有点可怕。
夕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太僵硬,怎么说哥哥或弟弟她应该都不算陌生了,没道理总是被吓到的:“是去书房吗?”
某张无表情脸又很慎重地点了一下。
点完头,这位管大人就退到了一边,大约是让夕锦先走的意思。
夕锦其实不太乐意在前面走,因为看着前面刻板的男人走比被一双锐利又不带感情的眼睛从后面死盯着要好,不过她又不敢直说,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门。
在这种时候,张虞特意来找自己,夕锦能够想到的理由也只有议亲的事有了进展。
也不知道琼枢是不是有所动作……夕锦忐忑,现在天气不暖和,她那一院子的雪还没有融化,被公主发现了端倪还没有办法交代呢。
夕锦想起那日公主送给她做礼物的雕花木盒,心中又是一沉。那盒中是一幅画卷,展开之后才发现是一幅美人图。从画轴到纸卷都无一不是凡品,极为精致,一看就是特意打磨过的。而画工更是绝伦,也不知是不是出自哪位名家之笔,画中女子相貌国色天香,神态动作栩栩如生,几乎能看清她一颦一笑间的神韵来。
只是夕锦却吓得险些将画卷掉到地上,原因无他,那画里美人的面容和她正有六七分像,但夕锦得其形似却不得神,气质决然不同,看上去比这画中人要暗淡许多。
夕锦一眼便能认出,这画得就是她的母亲无疑。
公主绝对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将这样的画送给她。只是不知道六公主究竟是什么打算,或是有什么猜测。夕锦心里七上八下,更是不宁。
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虽说大栖民风开放,可女子容貌的画卷流传在外还是有辱名声的,只有议亲或是天子选秀时会专程请画师绘上一幅,但也是不完全一样的,能看出五官特征就算作罢。
眼前这张画却将夕锦母亲的每一点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没有耗费大量心思精力时间绝对无法绘出。
……难道说,作画者是……
夕锦的思路没有续下去,就已到了张虞的书房之前。
身后那位管大人走到夕锦前面,替她开了门,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守在门口,像石墩子一般一动不动。
夕锦进了门中。
“爹爹……”夕锦深呼吸一口,出声叫了一下张虞。
张虞本是伏在书案上写字,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见到是夕锦,露出一丝微笑,只是眼中情感并不清明:“坐吧。”
得了应允,夕锦便拉开椅子坐下。
“虽说我之前说不问你这些,但……夕锦,你和琼枢……究竟是如何认识的?”张虞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看上去好像有些挣扎。
还没等夕锦开始为难,某位大爷十分及时地出现了:“告诉他,你和本大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根深种……咳,这个你可以选择性回答。”
“……这个说辞,会不会太牵强?”夕锦眼皮跳了一下,在心里质疑。
琼枢好像很有把握:“说辞这种东西说法越多就越容易乱,到时候和云华那里矛盾了怎么办?还是统一说比较好。”
……那你之前那一堆王数字京的身份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圆啊喂。
虽然很想吐槽,不过既然琼枢这样说了,夕锦迟疑了一下,还是赞同了。
夕锦把头压低,不敢看张虞,回答:“我和琼大人……原本在宁州就认识,自幼两小无猜。”
琼枢你这姓氏还敢不敢更独特一点!夕锦扶墙。
琼枢相当淡定:“本大爷的名字又不是自己起得,要是让本大爷自己起绝不会跟现在这样没……是绝对比现在这个名字更有水准。话说回来谁没事儿竟然会给系统起名字……那货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以前,都不曾听你提起。”张虞闻言,动作一滞,神情也动了一下,“琼枢的出生他从来也没有自己说过,就算当今圣上好像也不清楚。”
张虞脸上并没有露出怀疑之色,但夕锦觉得他就是不太相信。也对,这样突兀的说辞,一般人才不会轻易就相信吧?
琼枢继续不负责任地编故事:“唔……继续告诉他,本大爷身世凄惨父母双亡……咦,好像不够带感啊,要不要背负一下血海深仇?”
“……”夕锦以头抢地,果然琼枢只是在糊弄人而已吧!
张虞见夕锦脸色阴晴不定,眼睛眯了眯,若有所思。
“好吧,本大爷只是活跃一下气氛,”琼枢有点心虚的样子,声音低落了下来,“你说本大爷年幼时就从外乡搬去宁州,祖上做过官但是后来衰落,祖业是占星算命,但现在主要是念书和做点生意好了。”
除了祖上占星之外,其他都很平凡,类似这样的出生背景之人数不胜数,好像还算比较普通常见,有可能性的样子。
夕锦松了口气,思量斟酌了一下言辞,就把大致的意思告诉了张虞。
“如此?那他家里可还有人?”张虞得了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琼枢继续指点夕锦回答:“没有了,你说本大爷是老来子,出生的时候父母年纪本来就大,所以本大爷长大没多久他们就离世了。又没有远亲,再留在宁州也没什么意思,就来京城找你,顺便打算成就一番事业。”
夕锦以为张虞是想去向琼枢打探一下口风而已,这样的问题寻常不过,也没多在意,按照琼枢说的,摇摇头:“没有了,他是老来子,刚成年没多久,父母的命数就到了。所以才会千里迢迢从宁州来京城,除了寻我之外,也是想试试前程。”
“……夕锦,”听完夕锦所说,张虞喉咙动了动,“他今日向圣上请求赐婚的事,你有没有提前知道?”
“唉?”夕锦傻眼,她可没有预料到这些。
琼枢明显奇异地沉默了一瞬,才又小声辩解:“别误会,本大爷只不过是给你在六公主那里找个理由,淡化一下那个雪的意义而已。等下回去可以不用让王嬷嬷和小喜守门了,让其他人看到也没关系。”
得了琼枢的解释,夕锦有几分小感动。
张虞见夕锦一脸不知情的模样,表情缓和了不少,信誓旦旦地承诺:“你也不知道吗……别担心,虽然天子赐婚,但不会这么快成婚的。婚期至少要到你十六岁以后,如果你后悔了,我便去帮你请皇上收回成命。”
十六岁,结局,锦书。
夕锦恍然觉得一切都在某种命运轨迹的航道上有条不紊地走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大纲还剩下最后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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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的赐婚书果然很快就下达了;只是考虑到夕锦尚且年幼,婚期定在两年之后,等夕锦年满十六之后再做进一步定夺。
夕锦的亲事,这样就算确定下来了。
琼枢因为各种奇异事件的原因;在京城里也算颇为有名,可他的相貌却鲜有人知晓。京城百姓们更加好奇,何况传闻中还是因天降异象而牵的姻缘,着实足够令人好奇。
于是有好事者明天在张虞张大人府门前转来转去,又有人在琼枢的府邸前翘首眺望,试图一睹两位当事人真颜,以饱其日思夜想的好奇之心。
……可惜;这两个人都太低调了,女方那边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站在张大人门口蹲成石头最后也只等来了一个赶人的凶神恶煞的老嬷嬷……而男方倒不是不出门,毕竟他每天还得意思意思上个朝呢。但从来没有人见他从正门走过,后门偏门也没有使用的痕迹……所以说,这位大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来无影去无踪的?!
……
云华走了之后,夕锦才发现她和周围其他人的接触似乎太少了些。除了云华,她竟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来交流感情。
比如说近日她刚定下了亲事,最是想找姐妹谈谈的时候,却没有半个可以说话的人。
除此之外,夕锦正在烦恼小喜的婚事。
小喜今年已经十六,正是出嫁的好年头。虽说丫鬟不比官宦之家出生的小姐精贵,拖到二十三四也是常有,但终归还是早嫁的好,选择也多。
小喜本来是夕锦的贴身侍女,便是比不上王嬷嬷这样的老资格,在下人的品级中也算是高的。一般来说这种身份,如果不是主子有意想留着以后当陪嫁丫鬟,都是由小姐或夫人做主,到了合适的年纪就放出府嫁人,亦或嫁给府中的仆人,以后继续任职。
出于私心,夕锦是极不希望放小喜出府的。一来小喜从小就照顾她,感情深厚情同姐妹。更别说之后从宁州到京城,小喜不离不弃任劳任怨,论起她和王嬷嬷忠心无人能出其右。
二来夕锦身边丫鬟向来缺少得力的,紫萝走后更是如此。尽管她现在竭力在培养小巧,却收效甚微。
小巧比起肖喜来似乎颇有点笨手笨脚,动作不太利落,显得不得力。而且小巧生性怯懦,少言寡语,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和她沟通十分困难,难于教导,这让夕锦有些泄气。
夕锦摸了摸放在桌上的雕花盒子,想起里面的画卷心脏又收缩了一下。六公主似乎在张府越来越如鱼得水渐入佳境,这个时候小喜若还要嫁出去,就算还有王嬷嬷,她恐怕也挡不住这打击了。
也不知道小喜她自己是怎么想的。
……
二月的皇诞日,正是大栖的始祖皇帝寿辰。夕锦往年是不太在意这个日子的,只有皇家的人需要一同登山祭天罢了,和普通百姓的关联似乎不大。
天子的居所向平民开放的日子,除去收获季之外,一年只有两天。一天是如今天子的寿辰,还有一天便是皇诞日。夕锦对进宫本来就不喜欢,后来再宫宴上发生过那桩惨事之后,更加不喜……自然对这些节日不太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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