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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世族嫡妻-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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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东盟,在场的人可谓是如雷贯耳,有谁不知,但是他们不知道,原来东盟一直是在替朝廷办事。
箫谨天有所感触的道:“将士在战场上拼死杀敌,抛头颅洒热血,而东盟的兄弟们,他们在敌营的后方所面对危的险,丝毫不比将士们上战场差,甚至是更危险。而就在不久之前,苍穹帝朝终于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正准备对他展开捕捉、屠杀。”
薄情的心一提,就见慕昭明盯着自己,别有深意的道:“因此,帝后明知这是敌人的诡计,依然准备背着朕,深入敌人后方不惜一切抢救他们。”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马上集中到薄情身上,连梵风流也不例外。
据古绝回报,自己这个女儿的势力大到不得了,就听到慕昭明道:“因为帝后就是东盟之主,她必须抢救她的下属。”
大瞬间哗然一片,这一消息,比看到三帝同时临朝还震惊。
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这雄霸整个云天大陆商道的东盟之主,竟然是一名妙龄女子,还是一朝帝后。
饶是他们这些,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无法控制住内心激动。
梵风流也张大嘴马看着自己的女儿,随之换上一副满意、自豪的表情,这是他的女儿。
箫谨天双臂一抬,众臣马上安静下来,听他淡淡的道:“从东域五国时期,薄帝后就随着朕与惊帝一起打江山。当年凤麒国一亡,东盟成立,不仅助朕与惊帝建立帝朝,还收容那些从战场上下来的伤残士兵到东盟名下产来做事,才有东圣的盛世。”
慕昭明深深的看着薄情,饱含深情的道:“一年前,天下群攻东圣时,是她孤身入华夏,从中周旋才让华夏突然按兵不动,才有了我们后来的战机逆转,再加米粮消失事件,终于抵住了诸国强敌瓜分东圣的野心,才有了今日的大臻帝朝。”
“所以,帝后要入敌人后方救人,朕阻止不了她的决心,朕希望在场的众卿们,在后方与华夏帝朝的朝臣无分彼此,全心支持前方战事,尽快攻下苍穹,以助帝后一臂之力。”
“陛下万岁万岁万成岁!”
“帝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番,梵风流才明白慕昭明和箫谨天的苦心,天下归一是迟早的事情,他们是在为那一天做准备。
从帝座站起身,淡淡的道:“华夏的朝臣们听令,此番战役中一切以大事为重,天帝,惊帝,皆有调遣你们的权力,违者斩立决!”
慕昭明也从帝座中站起来,朗声道:“大臻的朝臣们听令,此番战役一如殇所言,凡事以大事为重,殇帝同样有调遣你们的权力,违者斩立决。”后方有梵风流,他很放心。
“臣遵旨!”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会散后,薄情还未从震惊中醒来,抱着暖宝出神。
慕昭明拉着她的小手道:“我知道阻止不了你去救人,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支持你,我们是真正的夫妻,福祸同担,无分彼此。”
“孙总管,传旨,上元佳节,三对佳从成婚,由陛下与帝后亲自主持,届时请百姓们前来观礼。”至于是哪一对帝后,就不一定。
薄情听到后微微一滞,马上明白慕昭明的用意,福祸同担,无分彼此。
只有战场上的步步紧张苍穹帝朝,让他们无暇分心,她在那边才会越安全,鼻子不由的一酸,眼眶也红红的。
“傻丫头。”慕昭明宠溺的道。
云天大陆,自两大帝朝的讨伐檄文一出,瞬间席卷整个天下,晋越两朝一亡,大英皇朝也缴械交枪。
剩余的大治皇朝,以及六个小王朝,看形势不对,纷纷与苍穹帝朝倒枪相戈,妄图在乱世中争取一丝生存的机会。
正是这些小国为了讨好两大帝朝,给了已经暴露的东盟喘息的机会。
迅速改变战略,以另一种方式隐伏到暗处,伺机而动,等到朝廷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对他们的掌控。
战场上风云瞬间,而在防卫森严,机关重重的天牢内,却是永恒的昏暗,灵雎、蓝若云、薄暮被关在不同的牢房内。
天牢内的规矩,在诸国中皆是一样的,以灵雎的冷艳外表,自然也会不少人打她的注意,不过她入天牢后不到五天时间,连连死掉两任牢头,近十名牢卒后,再也无人经敢打她的主意。
因为即便她被喂了药,全身无力的情况,她仍然有很多种杀人的方法。
曾经有一任牢头,在她的食物中加入迷药,而她硬是在晕倒之前,用牙齿咬断那牢头咽喉。
最后为阻止他人再生邪念,锋利的指甲往脸上一划,原本美艳无比的面容人,瞬间惨不睹,同样的伤口,在身体上就更是多不胜数。
此时,正直深夜牢房的门开了,多年的杀手生涯,让灵雎瞬间清醒,却没有马上打草惊蛇。
来人一步一步靠近,气息却不是牢头、牢卒那种庸俗的臭汗味,而是一股淡淡的,优雅的梅香。
优雅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如此绝色的一张脸,就这样毁掉,你不觉得可惜,本族主都觉得婉惜。”
灵雎似是戳痛处一般,蓦然睁开眼睛,冷冷的盯着来人,眼眸中全是恨意。
剑眉,星眸,薄唇,眼角一点泪痣,唇边三分笑意,人畜无害,一张面孔美得天下无双。
就是此人,南宫信天,自己就是被她所擒。
他的武功之高,恐怕只能主子出手,才能与之一较高低,想要能活拿下他,就要那个男人出手才行。
虽然她想活着,但是若主子为她而冒险,她宁可马上死掉,她现在不死,是想杀够本,而且对方也没给她寻死的机会。
南宫信天蹲在灵雎跟前,盯着血肉翻开的伤口,淡淡的惋惜的道:“这伤口现在上药,应该不会留下疤痕,再迟一点就很难说。”
灵雎冷冷的一笑,南宫信天恍然大悟的道:“本族主真是天真,你连死都不怕,何况是一副皮相。”
天真!灵雎闻言,自嘲的一笑。
自己当初就是相信他的天真,才会被他骗到。
南宫信天取出一瓶药,看着灵雎漠然的面容道:“以你现在内外重伤情况,怕是支持不到惊华公主来救你,这药能治疗你的内伤。”
灵雎依然不出声,她欠主子一条命,如果就此死掉,全当是还当年的债。
当然,她的心思,不会让任何人看出来,不过……
南宫信天是真好意,还是假好意,灵雎却意外没有拒绝他那瓶药。
因为那只装药的小瓷上,一梅花出墙,真的很漂亮,主子说过她像是梅花,冷艳高傲。
第307章 杀鸡儆猴
第307章 杀鸡儆猴
夜色茫茫,夜风吹来,冷彻股骨,雪随风起,天地苍苍。
南宫信天撑一把黑底描着白雪红梅的伞,缓缓走向自己的书房,走到梅苑大门时,从苑中的梅花丛中透出的微弱灯光,淡淡的打在他的身上。
打灯笼的侍女梅君看到灯光后,脸上露出一抹震惊的表情,惊讶的道:“主子,有人闯入书房……”
南宫信天摆摆手,制止梅君,神情一既往的,一个安静的静字形容,就连摆手时,他的手明明在动,依然让人觉得很安静,那种沉静已经仿佛静到骨髓里面。
“你对那个女犯人似乎挺关心的。”慕容晟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男子,眼眸中似是有一抹戏谑。
他的下属来报,南宫信天今天到过天牢,还给那女子送药。
南宫信天收起避雪用油纸伞,弹一下斗篷上雪,淡漠的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走吧。”
“你不解释?”慕容晟皱起眉,若不是苍穹危在旦夕,他根本不会如此屈尊降纡。
“你又为什么不杀她?”南宫信天反问,似是慕容晟这一国王爷,他根本懒于一屑。
“当然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慕容晟不理所当然的道,随之面容一顿,扬起一笑道:“那女人也当真是厉害,不愧是薄家出来的人,真狠。”对别人狠的人很多,但是对自己比对敌人更狠的,他是头一回看到。
南宫信天坐到书桌后面,拿起一本书,静静的看,丝毫不理会眼前,感慨万千的一国王爷。
他那种惯常的沉静,就是一咱另类的、无声的讥讽。
慕容晟终于忍不住一拂衣袖,大步走出门,心里暗道:“等苍穹的危机一过,看你如何嚣张。”南宫世族自穆氏一族亡后崛起,似乎太过顺风顺水,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
“主子,得罪晟王,怕是不好吧。”梅君奉茶时担忧的道,晟王此人,虽然是能屈能伸,却不是个好相与的。
“你去问问今天是谁在梅苑当守?”南宫信天接过茶,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眸中却有抹阴鸷。
“是,主子。”梅君应道,心里有些发悚。
主子是动怒的,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认不请自己的主子是谁,把晟王放进梅苑,这不是找死吗。
珊瑚往描金的火笼中添了炭,擦着手道:“主子,时候不早,早就睡吧。”
薄情一袭白色寝衣,慵懒的趴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大床上,手指戳着暖宝的鼻头,眉宇间一抹阴鸷,显示此时她的心情很不好。
珊瑚善解人意的,没再说话,静静的站在大床边上。
暖宝灵活的避开逗弄它的手指,迅速躲到大床的一角。
薄情一把揪起它,捧到红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抛到床尾去,又恢复原来的姿势,不再理会暖宝用小爪子捂着嘴巴,正目光幽怨。
珊瑚的嘴角马上抽了抽,一只畜生也居然懂得什么叫非礼,薄情目光却更加暗沉。
原本打算在大婚的第二日,就悄悄前往苍穹,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那想到某人一夜的折腾,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如今已经是年初五。
慕昭明说这是针对她的阴谋,让她等一等,但她不能再等,东盟众人也不愿意再等。
福祸同担,无分彼此,不只是形容她跟慕昭明,还有东盟众人跟她亦是如此,再等会让人寒了心。
似是刚沐浴过,慕昭明墨发披在身后,披着貂裘走进来,看到趴在床上的女子,那慵懒的姿态,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大步走到床沿坐下。
同宫女们放下重重纱幔后,珊瑚识趣的带着一众宫女,退出外面守侍。
慕昭明在床边坐下,伸手抚着薄情的小脸,破了身之后,那份妖冶更无处可藏,连发尾稍着都透着销魂噬骨的惑性,何况是此时的霓裳半掩,一颦一蹙间的风情,是人都逃不掉这份诱惑。
瞧到这一幕,薄情戒备的缩起身体,慕昭明却不容许退缩,把她的身体从大床捞放怀中,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此时,红唇肿了,红唇破了,两人口皆是腥甜的,鲜血的味道。
二人衣带渐宽,薄情主动的搂着慕昭明的肩膀,尽心尽意的回吻,伸出舌尖主动深入探索。
薄情的热情如火,慕昭明当自己是干柴,任由自己和身燃烧,烧到撩心时,双手微微的一出力,马上响起锦布撕裂的声音,薄情的寝衣化为布片,飘落在地上,然后是他自己。
两人的身体似是化掉,然后溶在一起般缠绵着,灵魂已经深深缠绵在一起,只差最后一步肉的结合。
薄情的热情却忽然退尽,一把推开慕昭明,玉手掩着红唇,长发凌乱的散在身上,半遮半掩,最是诱惑的姿容展露无遗,眸光阴暗的盯着正处在欲火焚身中慕昭明。
“怎么了,还在生气,我不让你去救人。”十分理智的一番话,此时从慕昭明口出来,居然说出三分的性感七分的蛊惑。
正在焚烧中的他,散发狂野的蛊惑。
薄情抹了抹唇,抬起媚眼,妖冶的笑道:“我刚才舌吻了暖宝,忘记漱口,你不会介意吧。”
暖宝,六月飞雪,冤啊!
某人一记冷眸扫去,雪上加霜,暖宝变冰宝,噗一声连滚带摔的跌下床。
慕昭明回眸盯着薄情,咬牙切龄的道:“很好,会跟我使性子了,反正你的初夜过了,不会再痛得泪流满面,让我有所顾忌,三天太少了,我看五天就很不错。”
五天!薄情猛的抬起头,他的意思是要自己五天下不了床。
逃!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顾不得没有穿衣服,反射站起来要跳下床,一只大手却闪电般,握紧她的脚踝微微用力一掀,整个人摔倒在大床上,高大的身体已经覆上。
彼时,罗帐内,玉体起伏,薄情如小猫般的娇吟声阵阵。
直到她晕睡之前,慕昭明灼热的唇,贴在她耳边道:“好好的睡,什么都别想,把事情交给我处理。”
薄情已经累得意识渐失,从善如流的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在半梦半醒中,有人给她念了一段类似心法类的文字,她也本能的运转内力。
“参见陛下。”
御书房中,薄晖恭恭敬敬的行礼,慕昭明是他在薄情之外,此生唯一敬佩的人,他值得。
慕昭明放下笔,端起沐月新沏上来的,淡淡的道:“朕知道情儿,还有你们一直在为救人的事情着急,朕今日把叫你过来,是想告诉你,救人的事朕有计较,你们不必担心,他们三人除了灵雎有些微恙,全都安然无事,日后不必再提。”
薄晖眼中一丝惊,随之似想到什么,田默默的点点头。
眼前的男子竟然是一心是要为他明氏先祖,为他父母族人报仇,岂会在苍穹帝朝暗中没有布置,他们真是多虑
因薄情的关系,也没有道谢,抱拳道:“有陛下这番话,东盟上下也就安心,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情儿,这几天因为此事心情不好,你让她好好休息几天,琐事就不要烦她。”慕昭明头也不抬,透射出帝威的黑眸中有一丝心痛。
薄晖一怔:“在下明白,在下告退。” 必是那丫头使性子,才会有今天这一出。
御书房中只有慕昭明一人时,桌面上的奏折批得飞快,再加上手下能人多,本没有什么奏折,不出一个时辰后,奏折已经批完,靠在椅背上:“孙总管,发还原处。”
端起沐月生新沏上的茶,脑海中出现的,却是薄情昨夜在他身上婉转轻吟,妖媚动情的模样,放下手中的茶杯,大步往圣宫内一片,依彼岸园原样而建的殿宇——彼岸殿。
大床上,薄情依然沉睡,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道阴影。
眉宇间仍然有一丝倦色,长发散落在软枕上,熟睡的模样,似初生婴儿般安静。
暖宝正枕在薄情臂弯上,感觉到有人靠近,眼睛眯开一条缝,看清来人时,赶紧往薄情怀中钻,却被慕昭明大手一把拎出来,抛到帛儿怀中。
“出去。”两个字不容质疑。
修长的手指,抚着娇颜,只有他知道,她此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修练,醒来又是一个层次的飞越。
天下局势,如今已经十分明朗,大战不可避免,苍穹帝朝也不再沉默,而是开始出兵攻夺周边的小国。
大臻和华夏两朝帝王,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下旨,让军队按兵不动,原地休整,随之一道将春围考试时间推迟到秋后中,招纳天下人才的榜文贴出,天下瞬间哗然。
大部分人不明就理,为什么是天下,而不是大臻或者华夏,而是整个天下人人皆可以参加。
朝会上,齐国公出列道:“陛下,我军正势不可挡,如今只剩下一个最硬的大治皇朝,为何在此时突然按兵不动。”这不是给苍穹喘息的机会吗?
惊帝慕昭明面容淡淡,声音冰冷的道:“这些皇朝、王朝小国,不过是我们的磨刀石。兵贵在精,不在多,此番大战收编战败国的军队颇多,余下的时间让他们和练兵,我们需要的精锐之兵,而不是一群乌合之众。”
殇帝梵风流淡淡的笑道:“贪得多嚼不烂,大臻、华夏大军刚攻下四大王朝,疆土扩张太快,管理上跟不上终是祸乱。当务之急是广招人才,两朝需要汇集大量的人才,输入地方,巩固战地。”
箫谨天也点点头道:“此次科举,不只是原大臻疆域的人可以参加,而是整云天大陆的人都可以参加,诸位爱卿,怕是要为此科举多费些心思,为将来诸务人才。”
闻言,众朝臣马上下跑道:“诸位陛下英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大帝王每人一番话,已经阐明,他们已经在做最后的蓄力,只待时机一到,马上就对苍穹展开进攻。
地龙供热,室内火笼内点着银霜炭,熏笼内点着特制的,彼岸花的幽香,整个屋子暖意浓浓,与外面的冰天雪相比较,可谓是云泥之别。
薄情从沉睡中醒来,随便动了动身体,体内一阵轰鸣,筋骨一阵霹雳啪啦,全身有说不出的舒畅。
伸伸懒腰,懒洋洋的唤道:“珊瑚,我饿了,端些吃食来。”按住在被窝中乱钻的暖宝,把它从被窝中揪出来。
捧着它到跟前,正要亲亲时,小东西连忙用爪子捂着它的嘴巴。
帛儿带着几名宫女,捧着漱口的物事过来,恰好看这一幕,含笑道:“珊瑚几天才说,暖宝这小东西会害羞的,我还不相信,如今算是看到,主子要亲它,竟然知道捂着脸。”
害羞,薄情狡黠的笑了笑。
薄情洗漱过后,抱着暖宝,披着一袭大红的薄纱寝衣走下床,步伐如轻盈,踩过厚厚的绒皮地毯,走到窗边,外面依然是一片冰雪茫茫。
“陛下呢?”薄情想起,自己晕睡之前,某人似乎给过她一个承诺。
“娘娘,陛下已经去早朝,估摸着也快散了。”帛儿含笑走过来,托着衣服道:“娘娘,珊瑚已经去张罗吃食,请更衣。”
娘娘现在这睡意睲松,腰肢若隐若现的样子,别说是男人把持不住,连同是女人的自己,也不由的心猿意马,还是赶紧穿上衣服遮住才是正经的。
换上繁琐华丽的宫装,薄情不喜欢高髻,淡淡的道:“横竖不出门,照以前那样梳发髻,簪上凤凰步摇即可,免得脖子痛。”在自己的地盘内,还弄得那么隆重,无聊!
花厅内,珊瑚已经张罗了一桌子早点,依然式样多,份量却是极少的。
珊瑚先把一碗极品血燕粥摆到薄情跟前,又把一小扁碗摆到暖宝跟前。
这只小东西也矜贵,出生也是用血燕、血婴人参和着狼乳养着,为它还特意捕了几头母狼圈养,比他们还尊贵。
暖宝也不客气,爪子抱着小碗,埋头大吃大喝。
薄情今天胃口大开,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偿了一遍,忽然停下筷子道:“今天初几?”
珊瑚含笑道:“初十,主子这一睡就是五天。”若不是那人有交待,他们该急得跳脚。
不过,看主子的神清气爽,似乎武功高精进,现在她已经估计不出主子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薄情手上的一滞,顺势夹起一只水晶饺,放入口中狠狠的嚼咬,似是跟水是饺有仇一般。
五天,初十,慕昭明那个混蛋真的让她睡了五天,混帐。
想那晚的事情,面上却不由自主的一红,还有暖宝被自己连累,连忙从自己碗中,分了一半粥给它。
“启禀娘娘,仁肃公主在外面求见。”冰凌姑姑走进来回道。
薄情黛眉微微一挑,放下筷子道:“本宫才刚醒不到一会儿,仁肃公主就过探望,真是巧合啊!”
冰凌姑姑一怔,回神后含笑道:“此事交给奴婢,不消片刻就能找出来。”彼岸殿,竟然有人敢往外传信,找死。
“找出来后,就在院中当众处置,不必来回本宫,你选退下吧。”薄情端过漱口的浓茶道,冰凌姑姑会意的退出外面。
帛儿递上帕子道:“娘娘,仁肃公主见是不见。”
若是在华夏,那些公主可以不理会,只是多多少少总得给天帝一些面子,不然外面传起来会不好听。
薄情自然也想到这一层,无奈的道:“你请仁肃公主到正殿,你们替我梳髻。”这帝后真早不好当啊!
忽然妩媚的一笑,眼眸中诡谲而兴奋。
仁肃公主,她正有气无处发,有人送上门,她何乐而不为。
天空上飘着雪,仁肃公主含笑站在殿门外面,轻声道:“你确定惊华公主已经醒了,不会有错吧。”
宫女晓芙献媚的笑道:“公主,是紫红传的信,帝后娘娘已经醒来,那叫珊瑚的侍女,还亲自到小厨房张罗吃食,全是帝后娘娘喜欢的。”
主仆二人正说着,殿门忽然开了,一名穿着淡绿色衣裙,眉宇间一抹英气,举止从容淡然女子走出来。
仁肃公主记得,此女叫帛儿,是薄情跟前得力的人丫头。
帛儿上前福一福,不卑不亢道:“见过公主,帝后娘娘正在用早膳,请公主先到正殿略等片刻。”
仁肃公主一脚踏入彼岸殿,映入眼帘的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面竟然是花草全无,而后是天花、天雪二阁,旁边还有很数座精致的亭子、阁楼陪衬,简单却不见单调。
似是没有注意到仁肃公主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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