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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鬼和谐共处重要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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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三膛目结舌的看陈诺,差点要献上膝盖。
  陈诺受不了他这种盲目葱白的眼神,解释道:“是天气预报越来越准了。”
  呵呵,他们才不信。
  陈诺没可奈何,朝二人挥挥手,独自回学校。
  ……
  傍晚时分,陆迟过来,手里还牵了黑将军,威风凛凛的样儿,让有心与陆迟搭讪的女生们退避三舍。
  只是这只人民公安在看到陈诺之后,秒变逗比,激动的伸舌头要舔。
  陈诺忙伸手抚它,从陆迟手中接过狗链。
  “怎么想起把它带过来了?”陈诺问。
  “小郑老家有事,临时托我帮他遛一晚。”陆迟解释。
  小郑是黑将军的训练员。
  陈诺开心的问:“那晚上能它带去你那里?”
  “不能。”他毫不犹豫拒绝。
  黑将军嗷呜一声表达不满,坐在陈诺跟前瞪眼看它主人,可惜它的主人并不看它,而是去拉他女朋友的手,轻声提醒:“忘了你应下的?”
  陈诺脸刷得红起来,也不说话。
  不说话就当默认,至少陆迟是这样认为。
  晚饭他们随便吃了点,沿着人行道遛黑将军,经过便利店时,陆迟看眼和他并排走的小女友,改道进了便利店,既然打算好了,有些东西还是要提早准备。
  “陆……”察觉到身边没了人,陈诺回头喊人,透过玻璃推拉门看见陆迟在买什么之后,陈诺把剩下的话尽数咽了回去,立在便利店门外,脸如火烧。
  黑将军正溜达的欢,发现自己被链子束缚之后,不满的呜呜一声,像是在提醒陈诺走点心遛它。
  陈诺被它嗷呜回了神,忙跑几步跟上,把陆迟远远甩在身后。
  因为有了计划,黑将军这个计划之外的东西势必要先处理掉,是以不管它愿不愿意,结局都是乖乖回它的狗窝。
  看黑将军巴巴瞅他们的样,陈诺有点不忍,晃晃陆迟的手:“怪可怜的,我们带它回去吧。”
  陆迟不同意,目光灼灼的看她:“我比它还可怜。”
  陈诺:“……”
  都不再是三岁小儿,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想到晚上会发生的事,两人都有点荡漾。
  荡漾到八点才回公寓,陆迟拧开门便说:“你先去洗澡,我抽根烟。”
  闻言,陈诺不赞同看他:“说好戒烟的。”
  陆迟无奈笑:“今天不能同意了,我得抽根烟壮壮胆。”


第38章 
  陈诺在浴室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
  她想起了她的高中同桌,大咧咧的女生,平时喜欢开小黄腔,上大学之后,陈诺时不时和她视频聊天,某天视频时,陈诺忽然意识到她“文静”许多,追问之下,才知道她交了个男朋友,并且有过关系。
  陈诺倒现在还记得同桌害羞的样子,说有过之后才知道男女之事原来根本不是她之前的“纸上谈兵”,貌似很有经验,其实是头蠢驴。
  同桌都自称蠢驴了,那她呢?傻猪吗?
  磨蹭到不能再磨蹭,陈诺拉开浴室门出来,客厅的灯已经被关掉,只余一盏落地灯,电视机响着,陆迟赤脚坐在茶几下的一方地毯上看球赛,茶几上散落了两根烟头。
  见她出来,陆迟起了身,把她往卧室里送:“我洗澡,你先去睡。”
  说完,没忍住,捏了把她被水蒸气蒸红的脸蛋,滑腻腻的触觉,像只被剥了壳的鸡蛋。
  陈诺不好意思的躲开,先去床上躺下,心里慌慌的躺了一会儿,她起身拉开床头柜,想找份杂志看,结果就看到了两盒杜蕾斯至尊幻隐安全套,大号。
  陈诺默默看完,丢烫手山芋一样,重新丢回去,轻轻吁了几口气平复紧张的情绪。
  ……
  事实上,陆迟不比她好到哪里,二十六年来头一次,尽管也紧张,但他是男人,总要做些引导,还要把安全措施做到位,不能他爽一时,让小女友日后遭罪。
  见陈诺安安静静的靠在床头翻书,看起来很镇定,陆迟走过去坐下,也靠在床头,一手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问:“看的什么书?”
  陈诺合上给他看,杂志没找到,重找了一本犯罪心理学的书。
  这种情调下不大适合看犯罪方面的书,陆迟建议她:“一起看电影?”
  闻言,陈诺几不可闻的松口气,她以为他会直奔主题。
  陆迟打开电视,订了一部最新的爱情片。
  自上次求欢失败后,陆迟自我反省了下,并迅速总结自己失败的原因,太过鲁莽、准备不充分、理论不够完善。
  随后针对以上逐个攻破。
  卧室内吊灯被关掉,由电视机发出的光线忽明忽暗,电影的主题明媚而轻快,传来女孩愉悦的笑声……
  陆迟一直搂着她的肩膀,并未有任何越矩动作,陈诺开始还有点防备,等看入了神之后,不觉调整了坐姿,放松的趴在陆迟胸膛上,看到好看的情节,时不时发出一阵轻笑。
  不知几时,陈诺忽得感到手背上一阵温热,抬头一看,陆迟已俯下脸,亲上了她唇瓣,一只手逐渐收紧,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亲吻。
  陈诺始终被动,甚是手脚有点不听使唤,更像是被人喂过十香软经散。
  也不需要她主动,陆迟占据主导地位,埋头向下亲去,唇舌在两朵红梅之间流连忘返。
  良久,他的唇滑向腰间的布料,低哑的声音喊:“小诺……”
  “嗯?”陈诺捂紧了脸。
  他没再说话,一点点的将嫩黄色的小裤褪下,渐露出他肖想已久的桃源。
  芳草萋萋,落英缤纷,流水潺潺,隐透秘香,引人入胜。
  他低头亲上即将属于他的战斗领地。
  陈诺宛如被雷击中,整个人不住战栗,挪动被他捧住的臀,快要哭:“陆大哥,你别……别这样……”
  陆迟放下捧臀的手,改去抓她的,与她十指相扣安抚,绵长的亲吻了一会儿,他起身脱掉上衣,沉沉的压了下来。
  大手胡乱揉过,越过峡谷盆地,直至萋萋芳草地,入口泉眼处,早已水湿氤氲。
  出于自卫本能,陈诺不禁夹腿,却被陆迟轻而易举分开,挤进他健壮的腰身。
  ……
  哪怕他动作足够轻,还是弄疼了她。
  “陆大哥……”她泪眼汪汪的。
  小陆迟被死死绞住,进退不得,汗珠顺脸颊滚下,砸在她绵软的小白兔上,陆迟俯身亲吻,低声哄道:“乖宝……放松点,放我出来……”
  “真的?”陈诺差点涕泗横流,颤巍巍的放下夹在他腰上的腿……
  结果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察觉到她放松那刻,陆迟一狠心,尽数冲进去,化成一棵树,种进世上最柔软的土壤中。
  安静的夜晚,大床窸窸窣窣的动着,漕漕的水声,伴着甜蜜、撩人的声响,以及陆迟耐心的轻哄……
  完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陈诺似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汗淋淋的趴在陆迟胸膛上,身体还未从潮水般灭顶的感觉中走出,仍在轻颤。
  那里并不舒适,火辣辣的难受。
  这一晚上,陆迟几乎未睡,一直搂着陈诺,时不时亲亲她的额头,鼻尖,嘴唇,直至东方既白。
  转天一早,陈诺醒时,床畔已经空了,床头整齐的叠放着她昨晚换下的衣裳,以及那条嫩黄色的小内裤……
  陆迟整夜没有睡意,天朦胧亮时,身下逐渐起了生理反应,低头亲亲眼眶红红的小女友,轻手轻脚下床去冲了冷水澡,顺带换下的衣裳手洗了。
  嫩黄柔软的布料在他手心里翻出泡沫,胸腔某块拳头大的地方也跟着柔软起来。
  陈诺换好衣裳出来时,陆迟已经做好了早饭,蒸饺,煎鸡蛋和牛奶。
  “去刷牙,过来吃饭。”和陈诺相比,陆迟不要太精神。
  卫生间传来水流声,陆迟进卧室收拾床铺,搁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陆迟拿过看眼,干咳一声,径自去卫生间门口,轻敲了两下门。
  “诺诺,叔叔的电话。”
  大清早的,他没法代接。
  陈诺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门开了条缝,脸蛋红红的接过手机接起:“爸爸……”
  陈庆南还不知道小白菜昨夜被拱了,兀自高兴着,神气十足的说要来看她。
  父女两聊了一会儿,陆迟全程不敢吭声,耳根子隐隐发烫,拱了他的小白菜,他会负责的!
  早饭后,陆迟把人送回学校,见她走路姿势有点别扭,干咳一声道:“我给你请假。”
  “不行。”陈诺脸红,嘀咕道:“我在寝室睡一天,她们肯定会猜到的……”
  “你这样走出去,别人也会猜到。”陆迟提醒她。
  在被三个人猜到和N个人猜到之间,陈诺选择了前者,陆迟任劳任怨去帮她请假,发短信告诉她晚上他再过来。
  陈诺回短信让他别过来,发完短信后,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闷闷不乐,更搞不懂哪里在生他的气,总之就是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见他。
  到晚上,肖溪给她编了个解释:“你这样啊,叫破处综合征,可能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
  陈诺盘腿坐床上,一整天没下床,她悠悠的发问:“大河,你体会很深?”
  “那……”察觉到中了套路,肖溪摸摸鼻,傲娇扭头:“我不告诉你们!”
  沈家云和阮春婷互视一眼,齐声道:“稀罕!”
  这一晚,409寝关于破处综合征进行了一场夜谈会,扯啊扯,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高潮上。
  阮春婷有点羞怯的问:“诺诺,你潮了没有?”
  陈诺:“……”
  她应该是潮了吧……
  “你问她?”肖溪摇摇头,放低了声音,脸蛋热热的跟她们说了下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的区别。
  这晚注定是潮湿涌动的夜晚,四个女生窃窃低语,间或发出一阵嘿嘿低笑,睡在陈诺床底下的鬼小哥被吵醒数次,他打个哈欠,从床底下伸出个脑袋,天书一样听一会儿,还是没听懂,又默默缩了回去,呼呼大睡。
  女孩家心思,一时欢喜一时恼。第二天,陈诺腰不酸腿不疼,心情也跟着好了,背着书包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医院去。
  门诊大楼菜市场一样嘈杂,来来往往拥挤的全是病人,陈诺等电梯时,挂号厅忽然传来一声嚎哭。
  “天杀的,我孙子,我孙子不见了!谁看到我孙子了啊!”
  中年大妈在人群中惊慌失措,不知该往哪处寻找,有好心的路人停下来询问怎么回事。
  中年大妈指指空无一物的儿童车,一拍大腿,扑通坐地上大哭了起来:“我就排队拿个药,转身就不见了!”
  “不见多久了?”
  “啊?”中年大妈抬头愣愣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年轻姑娘,一时没反应。
  陈诺又问:“不见多久了?”
  不待中年大妈应答,就有旁人道:“估计有好一会儿了,我排队挂号的时,看见着有个女人抱个一岁大小的小孩匆匆出去,我以为是孩子她妈!”
  陈诺不再问,竭力凝神聚灵,双眸向某处定视,眼前一道抱孩子的人影呼啸闪过,待陈诺辨清方位时,立刻追撵出去。


第39章 
  陈诺脚尖一点,在旁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冲了出去。
  中年大妈忙从地上爬起,追撵陈诺,只是等她跑出门诊大厅,哪还看得到陈诺人影?
  门诊大厅嘈杂喧闹,人贩子正是瞄准这点,抱了小孩就走。尽管怀中小孩啼哭不止,仍未能引起旁人注意,毕竟是在医院,最多见的就是小孩哭闹。
  女人抱紧小孩,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紧不慢的走着,竟生出一种变态的快感来,这么多双眼,和瞎子有什么区别?
  出了医院后门,再穿过一条单行道,那里有人在接应她。
  快到接应点时,女人停了下来,警惕回头看一眼。
  整条单行道上,往来行人并不多,街头的大柳树下坐了两个老头在下棋,旁边蹲个扎马尾的年轻女孩在观战。
  女人放心的收回视线,拐进一条小巷里。
  陈诺立即起身跟上,不忘打电话报警。
  这是一片老居民楼,坑洼的红砖路面,斑驳的墙上贴满了小广告,一辆面包车停在其中一栋楼下,女人快速将孩子抱上面包车。
  驾驶座上的男人早已等得不耐烦,见她上车,操着方言冲口就骂:“你他妈的磨磨唧唧干啥呢!操!还办不办事了?!”
  女人有点怕他,一个屁不敢放,狠狠拧了把怀中的小孩撒气,然后说:“吴哥,哭这么厉害,咋办?还给喂点药?”
  叫吴哥的男人狠狠说:“多喂点,吵死了!”
  女人听话的将奶瓶塞到小孩嘴里,把睡熟的其他孩子往旁边踢一踢,低声问:“吴哥,那头上一次全要女孩,这次又全要男孩,他们……到底是干啥的?”
  “问我?我咋知道?管他娘的干啥,咱们有钱拿就行!”吴哥降下车窗,飞唾了口唾沫,发动车子。
  只是还没走,就听见砰一声巨响。
  前轮胎炸了。
  “我操!”
  男人气得头顶冒烟,摔门下车,陈诺逮准时机,迎面飞踢一脚,干净利落的不像话。
  男人闷哼一声,尚在懵逼中,陈诺又是一个回旋踢,将他反手钳制,膝盖跪在男人背上,死死压住。
  这一幕惊动了小区居民,渐有人过来围观拍照。
  陈诺对其中一个大爷道:“嘿,裤带借我用下!”
  大爷系不惯皮带,平时习惯搓根红绳绑裤腰上,眼下听陈诺这么说,倒也大方,立刻抽了红绳给陈诺:“抓小偷?”
  “不,是人贩子。”
  有人反应过来,哗啦一声拉开车门。
  “我的天,车里还有几个小孩!”
  原本缩在面包车里的女人想跑,一个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头发,粗暴的将女人拖下面包车。
  整个瞬间小区炸开了锅,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拍视频的拍视频,甚至还有人联系了新闻台。
  没片刻,警车和救护车相继过来,昏迷的小孩被尽数送上救护车,至于两个人贩子……
  陈诺沉下脸,看向其中叫吴哥的男人。
  两个辖区民警在现场了解情况,陈诺静静走过去,对其中一个民警道:“他杀过人,不止一个。”
  民警:“……”
  陈诺敢这么说,并不是瞎猜,叫吴哥的男人满脸煞气,如果不是杀人犯法事做太多,不会有这么重的煞气。
  要知道,被迫害致死的人,死前口中会存留一口煞气,这口煞气会在死的那一刻尽数喷向残害他的人,在犯罪人身上留下“证据”,只是这种“证据”肉眼凡胎通常看不到。
  “少他妈乱讲!老子没杀过人,少他妈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吴哥狠狠瞪向陈诺,脾气暴躁。
  “嘴巴放干净点!”民警挥电棍抽他胳膊:“有话说?一会给你时间让你好好说!”
  陈诺又看眼吴哥,低头若有所思。
  正出神中,医院丢孙子的大妈追撵了过来,扑通一下抱住陈诺胳膊:“我的孙子……我的孙子找到了没?”
  陈诺回过神来,见大妈惨白着脸,忙安抚说:“你孙子被救护车送去医院了,我陪你去看看。”
  其实她是想躲开,小区的大叔大妈太过热情,端茶送水,递板凳,热情的让她招架不住了。
  更重要的是,刚才一脚飞出去太激动,现在下面有点火辣辣的疼……
  ……
  市警察局里,刚由分局报上的一宗人口贩卖案,让前段时间的儿童连环丢失案有了新进展。
  调监控,审讯,录口供……刑警队的人各自忙了开来。
  从医院和小区的监控里,刘勇眼尖的发现不对:“头儿,你过来看看,踹人的……是不是你家陈美人?”
  陆迟抬头看了眼,太阳穴直跳。昨天焉巴巴的睡一天,今天飞起一脚……那里是不疼了?
  送人贩子的民警想了起来,指着视频里的陈诺,半开玩笑的说:“这小姑娘,厉害着呢,当时还一口咬定人贩杀过人。”
  闻言,陆迟和刘勇对视一眼,没将民警的话真当成玩笑听。
  “大勇,去调吴哥档案,看他有没有案底。”
  ……
  忙到晚上八点,陆迟收到一条短信,是他小女友发来的,问他下没下班,可怜巴巴的让他从药店带一支软膏给她。
  陆迟敏锐的察觉到软膏用途,是那里新伤到了?还是“旧伤”复发?
  陆迟扔了笔,靠在椅子里揉额头,他已经没有任何情绪工作了!
  ……
  下班路上,陆迟从药店买了支红霉素软膏,然后打电话给陈诺,声音比平时柔软了几分:“还疼不疼了?”
  陈诺涨红着脸,小声说:“不敢走大步……”
  陆迟捏捏眉心,嗓子有点发干:“我快到了,你先下来。”
  顿一顿,他又叮嘱:“慢点。”
  陈诺红着脸嗯一声,挂断电话,“矜持”的下楼。
  正好肖溪回来了,哼哧哼哧爬着楼梯,见陈诺慢腾腾往下走,她咦一声:“干嘛呢诺诺,走的比蜗牛还慢!”
  楼梯上还有其他寝室的同学,陈诺丢脸的扭开头,瞎编个理由:“我想学淑女点。”
  肖溪低下头,呵呵。鬼才信!
  淑女的挪步到宿舍门口,陆迟刚好过来,陈诺见到救星一样冲他伸出手:“陆大哥,软膏呢?”
  陆迟拍拍她手心,干咳一声:“在车上。”
  陈诺眨眨眼,这是几个意思?
  陆迟站她前面,蹲下了身,转过头对她说:“上来。”
  怎么,他这是要打晕宿管阿姨,背她冲上楼?
  陆迟不是要冲上楼,而是将她背出了A大。
  人来人往的学院路上,陈诺两手环住陆迟的肩膀,别扭的动了动。
  陆迟停了下来,侧头问:“怎么了?”
  陈诺把脸埋进他肩膀里,闷闷的说:“扯到了,有点疼。”
  这当然是拜陆迟所赐,虽然他格外告诫自己要轻柔,但初尝情滋味,动作不知不觉就重了,要的次数也有点多,他还犯下个错,应该在事后及时查看,为她上药。
  陆迟心头泛起阵阵柔意,又隐隐有些燥火,他保证:“下次我轻点。”
  陈诺捶他一拳,不吭声。
  到公寓,陈诺从衣柜里翻找出睡衣,进浴室前,她向陆迟伸手要软膏。
  陆迟从裤口袋里掏出给她,贴心的问:“需不需要帮忙?”
  “不要。”陈诺迅速拒绝,啪一声拉上浴室门,把流氓挡搁在外。
  ……
  洗好澡出来,陈诺擦着头发去卧室,就见陆迟皱眉对着电脑,指尖夹了一根烟。
  陈诺静静走过去,把他指尖的烟抽走,按灭。
  “有点压抑。”陆迟解释他抽烟的原因,然后把电脑转给陈诺看。
  电脑里存储着几十个孩童的身份信息,全经由吴哥之手转卖他人,大多孩子已经顺藤摸瓜找到,还有七个女孩没有消息。
  “据吴哥本人所说,从他手里买下这七个女孩的是同一个人,吴哥只知道对方姓钱,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其他一概不知。”
  “连样貌也不知道?”陈诺问。
  陆迟摇头:“对方怕吴哥看到他面貌,交易会戴上口罩和墨镜,并且出手大方,这一次他让吴哥给他送七个男孩。”
  陈诺没讲话,在陆迟旁边坐了下来,滚动鼠标,逐个查看没找到的七个女孩。
  陆迟揉揉她脑袋起身:“去睡觉,我去洗澡。”
  陈诺应声,眼睛却没从电脑上挪开,不知为何,她隐隐有种可怕的想法,可能说出来陆迟都不会信。
  心里想着案子,陆迟随便冲冲就出来了,见陈诺还在看,捏捏她脸,笑说:“怎么,不当神婆,想改行当神探了?”
  不理会他打趣,陈诺揉揉脸,一本正经的问:“陆大哥,查没查吴哥案底?他有没有杀过人?”
  听她这么问,陆迟也正色起来:“没有,他是坐过牢,却不是因为杀人,只是斗殴被拘。”
  陈诺想了想,抬头说:“陆大哥,你一定要找到和吴哥接头的这个人,那七个女孩已经不在人世了。”


第40章 
  陆迟没忍住,又点了根烟,白色的烟雾自口鼻中逸出,他连抽几口,沉沉的看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次陈诺没再按灭他的烟,摇摇头,不瞒他:“陆大哥,我也不能确定,但我有强烈的预感,对方是拿她们做了什么事。”
  “譬如?”
  “譬如炼魂,譬如祭坛。”
  这种说法可能在常人听来可笑至极,但在陈诺这样修道的术士看来,一切皆有可能。
  “如果吴哥没杀过人,那么他身上的煞气从哪处来的?”陈诺食指点桌,似在自言自语:“只有一个解释,吴哥进过对方的借运阵。”
  借运阵,顾名思义通过阵法借取他人运气,借此为某一个人逆天改命。这种阵法太过违背天理,修正道的术士一般不会轻易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陈诺也只在陈奶奶给的古籍里看过这种阵法,并没有去学过。
  借运阵一旦启动,借走的不仅是人的气运,更是某片地方的气运,如果一个地方的气运全部被借走,就极容易发生天灾人祸,比如火灾,比如地震。
  陈诺禁不住往更坏的地方想,如果对方既借走了运,又能让他憎恶的地方生灵涂炭,岂不是一箭双雕?
  想到这,她困意全无,一手撑着额头,时不时叹气,学到用时放恨少,如果她道行再深点,或许就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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