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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鬼和谐共处重要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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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诺被他们汹涌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摆摆手道:“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挂在心上,弄得像我发动什么邪教组织似的,你们这样,我好慌啊。”
  众鬼:“……”
  怕什么!这样的陈诺诺,他们只会抱抱亲亲举高高呀!
  吊死鬼吐着长舌头,含糊不清道:“陈大师,既然你救了我,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小弟,以后你让做什么,只要说一声,哪怕油锅里炸一遍,也在所不辞。”
  落水鬼也道:“说的是,我最怕欠人情了,陈大师,你帮我的,我记下了,来日必定报答!”
  其他鬼纷纷应声附和。
  这个世上,知恩图报的道理不是只有人懂,鬼也懂得。
  陈诺胸口巴掌大的地方不可思议的柔软起来,抱拳朝众鬼行了个江湖礼,诚挚道:“只要各位不作恶,不为难人,他日相见,我仍旧不会为难你们。你们有困难了,也可以来找我。”
  这番话说得众鬼五味杂陈,以往他们但凡碰到自诩“正义之士”的臭道士,不把他们打的灰飞烟灭都不罢休,难得还有个玄门中人愿意善待他们。
  牛大哥不着痕迹的抹了抹眼,说道:“我们答应你绝不会去纠缠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做件事。”
  陈诺咦一声:“什么事?”
  牛大哥阴阴的笑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他娘的,不整整那个臭道士,我咽不下这口气!”
  陈诺没有说话,天理昭昭,因果循环,罗克儒既然能为了钱泯灭良心,就该想到他会有这么一天。
  当天夜里,位于S市东郊的南岭监狱发生一桩诡异事件,凌晨两点时分,监房里猛地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吓得隔壁狱友砰砰踹门,狂喊狱警。
  值班狱警不耐开门进来看情况,黑洞洞的走廊望不见尽头,狱警打手电筒照过去,怪异的是仍旧看不见走廊另一边,像是什么东西张开巨嘴吞噬了所有光亮。
  狱警蓦地打了个寒颤,滞住脚步,尽管他知道声音是从走廊尽头传出的,但他不想再往里走了。
  “我日他娘的,快来个人开灯啊!人都死哪去了!隔壁有人不行啦!”
  狱警这才想起开电闸。
  咔嗒一声。电闸开了却没反应,监房内仍是黑暗一片。
  罗克儒的惨叫声仍在继续,狱警蓦地想起前几天带他的前辈说监狱里的诡异事件,生生后退几步,脚步慌乱的掉头就走。
  他不是要逃跑,是要找人来修电路,对,是修电路,乌漆墨黑的,他哪能看见什么。
  转天早,狱警按惯例巡查监房,查到罗克儒所在监房时,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震惊的看着监房里的场景,关押在里面的人犯像是被数条野狗分撕了一样,全身上下血肉模糊,一张脸已经被啃掉半张,两只眼珠子血淋淋的凸瞪着。
  不过一夜的时间,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警方调出当晚监控,结果空无一物,未发现任何不明物体闯入。
  “先等等……倒回去。”陆迟双眸紧盯监控视频。
  操作视频的小王照做,突然咦了一声,指着视频中一团模糊的黑影,诧异道:“这是什么?这应该不是人吧?是监视器出了问题?”
  陆迟没讲话。
  傍晚下班,途径警局附近商场时,陆迟把车停靠在了路边,他刚停不久,陈诺拎着大兜小裹的东西出来了,看见他下车之后,停在原地不愿意再走。
  陆迟快走几步过去接过购物袋,买了些什么东西,还挺沉!
  不用他问,陈诺已经开始报备了:“酸奶香蕉橙子葡萄牛肉排骨面包果酱……”
  直到听见安全套这三个字,陆迟侧头看她,笑啊笑的,很欠扁的问了句:“家里没了?”
  这不废话么,陈诺钉了他一拳头。
  好了,这下陆迟老实了,一路没再找打,等到家时才道:“罗克儒昨晚死在了监狱,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陈诺眼睛转而转的,撇开头:“我又不长千里眼,哪里会知道。”
  陆迟无奈看她,把购物袋拎去厨房,告诉她:“他被某种东西活活咬死,撕掉了半张脸。”
  陈诺事不关己的应声 :“哦,那挺好,恶人有恶报。”谁让他好好的正道不修,尽想些旁门左道,这下好了,财命两空。
  晚饭,陆迟照着食谱给陈诺做了道糖醋排骨,又焖了一锅土豆牛肉,陈诺也没闲着,凉拌了一道蒜蓉西兰花。
  三菜一汤,吃饭前陈诺拍了张照传到朋友圈,不要脸的配上一段文字:贤妻良母的日常生活状态!
  这条状态很快被陆迟发现,陈诺脸蛋热热的说:“只许点赞和夸奖,拒绝一切揭穿行为!”
  陆迟:“……”
  小媳妇有令,他还敢再说什么,只好在下面违心附和一句:味道不错,还有进步空间,另外西兰花有点咸了。
  陈诺丢他个白眼,他什么意思,只有西兰花是她做的!
  加了陈诺微信的准婆婆陆明月,在看到这条朋友圈之后,迫不及待向麻将友炫耀:“整桌菜都是我儿媳妇做的,看看,多像样!”
  三个麻将友纷纷赞陆明月好福气。
  麻将友A问:“陆姐,什么时候办酒啊,记得通知我们一声。”
  “快啦快啦……九筒!”陆明月打出一张牌,趁这个空档赶紧提醒两个孩子,千万别忘了领证!
  陆明月要是不提醒,他们还真给忘了……
  大概是习惯使然,天天住在一块,还没想过结婚和不结婚有什么差别,都是每天吃吃喝喝,兴致来了就做爱。
  陈诺先看到评论区里陆明月提醒领证的事,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陈诺走过去敲敲门。
  水声骤然停止,陆迟开了门,顶着满头泡沫问:“怎么?是要一起洗?”
  滚蛋!
  陈诺拿手机给他看,无声提醒他别忘了某事。
  陆迟拍拍额,目光灼灼看她:“你准备好没有?”
  好像……她也不知道。
  “我是还可以再悠哉几年的。”陈诺实话实说,再说了,他连个像样的求婚都没有,就会往她手上卡钻戒。
  “可我等不及了。”陆迟一把将人拖进了浴室,一阵羞人的嬉闹声中,几件衣裳被丢出了浴室外,最后一条湿哒哒的猪头小内扔出来时,陈诺哎哟了一声,气得咬他:“你就不能轻点啊……”
  对于陆迟这样没什么浪漫细胞的钢铁直男来说,想要求婚多么感人,好像不大可能,不过有些东西即便做不来,可为了心爱的人,也是可以学学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时,陈诺醒来了,然后就发现她的枕头旁放了一个透明玻璃罐,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躺在里面,被数只彩纸星星包围着。
  陈诺咦一声,缓缓回头看陆迟。他什么时候折的?趁她睡着的时候偷摸赶工出来的?
  陆迟也醒来了,清了清嗓子,可是声音还是带了初醒的沙哑:“打开看看。”
  陈诺应声,打开玻璃瓶,然后取出钻戒,看了看。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陆迟终于发现,其实他小媳妇儿跟他是同一类人,他没有浪漫细胞,她没有体会浪漫的细胞。
  陆迟只能无奈提醒她:“我折了半夜的星星,你不准备打开看看?”
  诶?原来星星里还能写字?
  陈诺为她的不知情趣讪笑,从瓶子里随便摸出一个星星,窃笑不已,她难以想象她的小迟迟挑灯叠星星的画面。
  听见她遏制不住的笑声,陆迟耳根子发烫,扯扯她头发催促:“拆快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害羞了。”陈诺回头亲亲他嘴角,快速拆开来看,下秒她捂住嘴,不可置信。
  纸条上写着:其实你来找林禹年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很早就见过你了,15年洪灾。
  陈诺记得15年的洪灾,南方遭洪水袭击,H市被淹没半个城市,当时她被滞留在H市火车站,只记得最后被一个迷彩服小哥背着淌过半人高的泥水。
  “你背过我?”陈诺感叹缘分好奇妙,原本平行的两条线居然有了交叉点。
  陆迟捏捏她脸,让她继续拆。
  “陈诺,虽然我们不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认识,但却在最对的时间相遇,我希望以后你生命里的每一天都有我参与。”
  “乖宝,我爱你。”
  “嫁给我。”
  “快点答应。”
  “没什么好说的了,省略号。”
  然后真的就只有省略号了。
  陈诺正是看到感动的时刻,结果没下文了,她不依的捶了陆迟一拳:“讨厌,你太敷衍了!”
  陆迟干咳一声,把砸在肩膀上的小拳头握住,有点无奈的说:“是想不到要说什么了,以后想听我再说行不行?”
  敷衍!如果有经验的女孩,此时一定能看出这是敷衍政策,可惜陈诺就是信了,还傻了吧唧的问一句:“真的?”
  陆迟低头亲亲她额:“乖宝,我爱你。”


第81章 
  “乖宝,我爱你。”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如果有,那就是陆迟迟怎么这么会转移注意力呢!
  因为一句我爱你,陈诺被骗去了民政局。
  准备去领证这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就是看不见头望不见尾的星期三,之所以选在这天,是因为他们刚好都有空。
  接连下了几天的雨,领证这天很给面子的露了太阳,雨后的花瓣湿哒哒的,陈诺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路上都在不停哼歌。
  她没什么紧张,更没什么忧虑,反正陆迟的钱都掌控在她手里,他敢出幺蛾子,她就敢像某容那样卷钱跑路。
  愉快的心情真的能影响人,这一路上,陆迟弯起的嘴角就没放下过,陈诺是明着哼歌,他是无声跟着哼。
  然后到民政局时,陈诺就没那么开心了。
  民政局大门口有个小伙单膝跪地向他的女孩求婚,是早就密谋好的,小伙的哥们适时送来大束玫瑰塞到小伙怀里,小伙的女孩惊讶到捂嘴,眼中流着惊喜,万万没想到平时颇显木讷的男友会当众向她求婚。
  小伙虽然脸涨得通红,但情话连连,不是那种花言巧语,说得很实在,很令人动容。
  陈诺站在一旁不愿走了,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不想跟陆迟迟去领证了。
  大约是看出陈诺的不情愿,陆迟拉了拉她的手,不确定提醒:“诺诺?”
  陈诺瘪瘪嘴,拿眼神示意陆迟看人家。
  女人是不是都爱作比较?陆迟看眼相当热烈的求婚现场,get不到感动点,甚至有点无动于衷。
  “等领完证,我们去买束你最喜欢的玫瑰花好不好?”陆迟把小他一号的手捉在了手心里。
  为什么要在玫瑰花前加一个她最喜欢的!
  “可我喜欢的是马蹄莲。”陈诺幽幽的指控。
  天明明不是很热,陆迟额上却生了一层薄汗,他就说结婚可能没那么容易搞定,原来问题出在了这里!
  要怎么办?
  陆迟把人拉上了车,调车头离开民政局。
  陈诺:“……”
  这是要悔婚了么……陈诺兀自委屈着,幸好花店离民政局不远,没让小媳妇委屈太久。
  陆迟下去要了大束马蹄莲,旧报纸裹着,来开车门搁在陈诺腿上,用哄人的语气说:“以后要多少送多少。”
  好吧,陈诺没那么难过了,被一束马蹄莲收买,乖乖被陆迟带去领证。
  等他们再回到民政局门口,刚才那对情侣却不知踪向,陈诺在民政局里面也没看到人。
  “说好嫁给他的呢。”陈诺嘀咕了一句。
  她声音虽然小,陆迟还是听见了,风凉的提醒她:“谁没事逛街把户口本带着?结婚本来就是一件有商有量的事,要像我们这样,不急不缓,中间有大把考虑和反悔的时间。”
  陈诺乜他:“那现在后悔呢?”
  陆迟拉她去照相:“不好意思,进了这个大门就来不及了。”
  咔咔。
  钢戳一盖,红本本到手,从此陈诺就是陆陈氏啦!
  本来以为星期三就是个很寻常的一天,如果真有什么不寻常,就是他们领了证,回去之后,陈诺万万没想到,家中不大的客厅里坐满了人。
  路家的,和陈家的。
  surprise,大大的surprise!
  因为生活环境和接触事物的不同,路家人和陈家人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如果硬要说他们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很重视自己的小孩,成为合法夫妻这么大的事,两家人说什么也要庆祝一下。
  “诺诺,快把结婚证给我们看看。”年纪最大的爷爷有点迫不及待。
  陈诺乖乖上交,摊开供他们鉴别真伪。
  “可真漂亮。”陈奶奶喟叹,然后说:“真有我年轻时的风范!”
  咳咳,奶奶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臭屁,真的好么。
  哪知路奶奶居然附和:“那是,罗大师当年可是纺院一枝花。”
  诶?陈诺看看陈奶奶,又看看路奶奶,她们认识?
  何止认识,当年陈奶奶还为路爷爷化解过一次灾,是路家的恩人!
  晚上路爷爷请客,在安居饭庄订下大包,两家人在一块庆贺了下,几个长辈各自给两个小辈送了一番祝福,至于比陆迟和陈诺更小的小辈路熹,也大方的说了段话。
  小姑娘由衷道:“大哥,希望大嫂不要发现你的臭毛病,不要嫌弃你的臭毛病,不要因为你的臭毛病将你踹掉重新找。”
  陆迟:“……”
  他真要谢谢她这番祝福!
  陆明月拍了拍路熹脑袋:“我怎么发现你好像有点期待你大哥被踹掉?”
  路之正把拍在女儿脑袋上的手拿开,改为温柔的抚摸:“小熹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一句插科打诨,让陈家人全部放心下来,他们最怕的是碰上使劲夸自家孩子的亲家,今后十有八九是难缠货。
  整个晚上的主题除了庆祝两个小年轻白头偕老之外,还有一个主题是围绕着夸对方小孩和损自己小孩展开,总之其乐融融,没有不和谐的因子。
  硬要说哪点不和谐,就是路熹这张可爱又可恼的利嘴了。
  考虑到有老人在,聚会结束的比较早,陆迟安排妥当,早早在景华酒店订下房间,把两家人全部安排住进去之后,他们才开车回小巢穴。
  回到小巢穴,陈诺意外的发现他们的床单被罩都被换上了大红色,床头还摆着一对可爱的布娃娃,女娃娃的金发上用发卡别了一张便条。
  是路熹歪歪扭扭的字:我挑的,祝你们早生贵子,共效于飞。
  好高的国文水平!
  陆迟也拿过卡片看了看,原本对妹妹的无限负印象,在这一瞬间又转成了无限正。
  静谧的夜里,两人躺在大红喜被里,互相拥着,总算感受到了一点点不一样。
  从此以后他们不仅仅是情人,更是有法律关系的亲人了。
  “诺诺,小熹祝我们早生贵子呢。”陆迟在她耳边直吹热气。
  是不是该应景点,耕耘播种一次。
  得到陈诺脸热热的应声,陆迟正式的上交了一次公粮,有点激动,过程有点漫长。
  从现在开始,他们有小孩都算合法啦!
  两家人在S市住了两天才各自回去,临走前,陆明月叮嘱陈诺:“早点订礼服,结婚的事越早准备越悠哉,别到时候慌里慌张的,累得再不想经历第二次!”
  陈诺决定听准婆婆的话,把大事分成无数个小事慢慢来,先找老师傅把嫁衣订做了。
  陆迟认识一个这方面的手艺人,祖上曾为太后绣过凤袍,老师傅姓钱,陆迟和他联系好之后,约下时间,两人去测量了次尺寸。
  钱师傅是钱氏绣艺的第九代传人,瘦瘦小小的身材,戴着圆眼镜,显得很秀气。
  只是他有点心不在焉,好几次记错了尺寸。
  这对自我要求严格的老手艺人来说,算是很大失误,钱师傅连连表达数次歉意。
  “钱师傅,是我们麻烦您,我们该说对不起才是,本来您都不接绣活了,还为我们的事又麻烦一通。”陈诺不好意思的朝他抱拳。
  电话里钱师傅没说不接活的事,到这里他们还是从学徒口得知的。
  钱师傅摆摆手:“陆队长帮过我,现在你们结婚,不收钱也要给你们绣一套。”
  陆迟没放在心上:“传承下来的手艺是该受到保护,不是我的功劳。”
  钱师傅推推眼镜,虽然露出笑,但还是有点勉强。
  陈诺视线落在他面上,斟酌道:“钱师傅,冒昧问一句,您之所以心事重重是因为您刚没了一个孙子或孙女?”
  钱师傅一愣,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就是刚巧会看点面相。”陈诺笑说。
  话题被提出来,钱师傅叹口气,有了倾诉欲望:“这都是第三个啦!”
  原来是钱师傅的儿媳妇每次怀孕每次都意外流产,这次从发现怀上开始,就住院保胎了,还是没能留住。
  “我儿子和儿媳妇结婚快六年了,一直想要个孩子,就是要不上,我也想要个,孙子孙女都行,人老了,就想见到下一代,盼望着他们枝叶繁茂。”
  钱师傅无不可惜道:“算命的说我没有子孙缘!”
  “瞎说。”陈诺不赞同:“您一没做亏心事,二没丧天害理,不会剥夺您子孙缘的。”
  钱师傅犹豫:“可是算命的……”
  陆迟适时打断他:“您在哪算的?”
  “就住街头的周婆子家,都说她算命算的好!”
  这话说的……陆迟和陈诺都没附和他。
  看出两人的不信,钱师傅又说:“我儿媳妇也找周婆子看了次,周婆子说最好从她哪儿请个送子观音。”
  “多少钱?”陈诺问。
  “要五万。”钱师傅觉得太贵:“我儿媳妇想请,我没让,就因为这,我儿媳妇还跟我生了闷气。”
  陈诺摇摇头:“钱师傅,我不要你五万,给我出个五十块钱油费,我跟你去看看你儿媳妇。”


第82章 
  不要钱就给看,怎么听起来更像骗子呢?!
  钱师傅将信将疑的看陈诺,心里直打鼓。
  “走吧老钱。”陆迟替他做决定:“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行行行,不就五十块钱油费么,他出得起,就当是请他们去家里吃顿便饭了!
  S市老城区还保有许多解放初期的建筑,沿河而建的小楼,挂着大红灯笼,临街多得是卖丝绸的门面,正值下班时分,不少街坊在河边纳凉闲谈。
  陆迟把车停靠在街口,拉陈诺下车,跟着老钱穿过青石板铺的小巷去他家。
  老钱家住巷尾,门口一棵参天榕树几乎将老钱家房子全遮住,即便是晌午时分,也很难见到阳光。
  “几十年的老房子了,家里脏乱,你们别嫌弃。”老钱笑呵呵的搓手。
  陆迟说道:“不嫌弃,我们来蹭饭,已经是叨扰了。”
  听他这么说,老钱放心了不少,开门把人迎进去:“我儿子儿媳妇一会就回来了,都渴了吧,随便坐,我去泡点茶。”
  说家里脏乱,那是谦虚了,老钱家院子不大,东西挺多,但摆放整理的都很有序,墙角处还放了几盆花,只是都垂头焉脑的无精打采。
  陈诺环顾四周,兀自摇摇头,实话说道:“钱师傅,我这人说话直,说的不好听你别记在心上,你家这房子……不好,没有一点生气。”
  钱师傅从厨房出来,附和道:“周婆子也这么说,说我家这房子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陈诺接过茶喝一口:“不干净的东西暂时没有,就是阴气太重,长期生活影响身体健康。”
  阳宅之所以称之为阳宅,一来是因为它是活人聚集地,二来就是住宅的阳光要充足,阴气过重,难免伤阳。
  陈诺指指墙角的花:“你自己看看,家中植被不繁茂,代表你家生机不旺。”
  这个钱师傅能听懂,赞同的点头:“我也在怀疑我儿媳妇一而再的流产跟这个有关。”
  关于这点,陈诺暂时不说话,没看到人之前,不好妄下定论。
  一盏茶的功夫,钱师傅的儿子儿媳妇回来了,听说家里来客人,夫妻俩去了趟菜市,买了不少菜。
  有钱师傅从中介绍,双方客客气气打招呼,钱师傅的儿媳妇不是多言多语的人,忙去淘米洗菜,做起活来十分麻利。
  “小英,这是小陈,你的事我和她说了,小陈懂点相术,我喊她来帮你看看。”钱师傅知道儿媳妇心里不舒坦,主动开口说话。
  果然,小英不冷不淡的应一声便没了下文,连流掉三个小孩,对她来说是种无法言说的伤痛。
  周婆子要她拿五万请送子观音,她公公都嫌贵,怎么还请个小姑娘回来,年纪轻轻的能懂什么?十有八九是不要钱,要不然她公公才舍不得请人来家看!
  陈诺看向小英,从她身上看出了晦气,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感。当然,也许是她流掉三个孩子的缘故。
  站在他们玄门中人的角度上看,无论是打胎还是流产,都是一种业障。
  “小陈,我儿媳妇是不是真像周婆子说的那样,子嗣注定艰难?”尽管对陈诺将信将疑,但抱着货比三家的心态,钱师傅还是问了出来。
  陈诺视线落在小英的子女宫上,不赞同的说:“我的看法和周婆子相反,大嫂的子女缘很好,之所以总流产,可能是有人不想她生下来。”
  此话一出,钱师傅一家三口脸色变了变,互相看看彼此,眼中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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