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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鬼和谐共处重要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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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的那位朋友,还在H市?”
  陆迟点头:“还在。”
  “那好,带他来见我。”
  “现在?”
  陈奶奶打开柜子,请出法器,开了个小玩笑:“要是你想多当一天孕妇,也可以明天再带过来。”
  陆迟:“……”
  晚八点,陈家三楼露台,陈奶奶把写了陆迟和陈诺生辰八字的草扎人摆在法坛上,点燃香烛祭天,然后看向周婆子徒弟,示意他开始。
  陆迟屏息静气的坐在阵心中,等待阵法启动,察觉到四周气流加速那刻,他蓦地想到一件事。
  忘了给他小媳妇儿打个电话提前通知。
  彼时陈诺还在城南工地上苦口婆心劝牛大哥这头死钻牛角尖的牛。
  如果不是相熟已久,像牛大哥这样总来骚扰农民工的鬼,陈诺早就该灭了它。
  “政策由领导定,批地也是领导批,工地上搬砖的农民工只是打杂,你吓唬他们干什么,要是把人吓死,我只能让牛大嫂当寡妇了。”
  牛大哥倔脾气也上来了,委屈的不行,人想要做什么,它们就只能退避三舍,只准他们占地方,却不准它们反抗,不然就等着被灭,奶奶个熊,都是什么世道!
  “不看你是诺诺的男人,我也早把你变同类了。”牛大哥赌气的说:“陆队长,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通灵,但这事你最好别插手,要么帮我们,要么就袖手旁观。”
  陈诺无声叹气,能理解它们的难处,站在人的角度上看,只要对人有利的,能促进社会发展的,都可以去做。
  但站在牛大哥它们的角度上看,它们也有自己的栖息地,当人与鬼之间有了利益冲突,其中必然会有一争。
  可陈诺终究是人,她心里有一道底线,就是无论如何不能伤害到无辜同类。
  双方谈判无果,不欢而散,牛大哥带着满身煞气飘走,陈诺头疼的揉揉太阳穴,环顾灯火璀璨的S市夜空,第一次陷入迷茫。
  人到底是不是最自私的一种物体?
  “陆队长?”祁总担心的看他:“你脸色不太好,这鬼地方……我们赶紧回去吧。”
  陈诺点头,她是有点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陆迟这具身体里钻,像是要把她的三魂七魄给挤出去。
  “我的妈,这么大块头,怎么说晕就晕了啊……”祁总慌忙喊他司机,自己死死抱住陆迟防止他摔倒。
  哪知下一秒,陆迟蓦地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两人皆有点发傻。
  祁总是莫名觉得陆队长的眼神有点陌生,而陆迟是压根不认识眼前这人是谁。
  “能不能把手松开。”陆迟看看死抱紧他腰的手。
  祁总呵呵一声,忙收手,尴尬的挠挠头,刚想解释点什么,就见陆迟头也不回的先离开工地,边走边打电话,声音温柔,像是在哄什么人。
  H市,陈诺有气无力的趴在自己房间大床上,不情不愿的接通陆迟电话,嘴巴委屈的撅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怨气:“陆大哥,不用为我生小孩,这下你开心了吧……”


第92章 
  “不用为我生小孩,这下你开心了吧……”
  真是好严重的指责!
  回答不好的话,可能会是一道送命题。
  陆迟揉揉额头,边走边说:“宝宝有没有闹你?”
  通常来说,当送命题不会回答时,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是个不错的选择,对方越是关心,引开话题的成功率越高。
  显然,陈诺很关心她的两个宝宝,话题自然而然就被陆迟带偏了。
  “他们好乖的,一点都没闹。”陈诺翻个身,摸了摸肚子。
  隔着话筒,陆迟低声笑出声:“好家伙,知道心疼他们小妈妈。”
  陈诺突然脸红了起来,有点害羞:“陆大哥,你之前天天孕吐,你猜是不是因为他们知道你不是妈妈?”
  陆迟呛咳一声,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好像是这样。
  “所以还是要妈妈来,这事爸爸做不来的。”陆迟不着痕迹为自己开解。
  可惜陈诺并不好糊弄:“那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恨不得为我生,既然做不来,就不要早说话!”
  陆迟识相的不辩解,真心道:“是妈妈更伟大。”
  陈诺哼了哼,然后小声说:“陆大哥,我饿了……你是不是晚上没吃饭,饿到了我和宝宝!”
  事实上陆迟吃了两碗米饭。
  “想吃什么?”大概是体会过孕妇随时随地会饿,陆迟一点都没觉得这是矫情。
  “我想吃A大南门的花甲粉。”陈诺舔舔嘴巴,迫切想吃到嘴,可惜她现在在H市。
  “不说了,陆大哥晚安。”陈诺先挂了电话,她怕再讲几句,搞不好会要求陆迟买份给她送来。
  太矫情的事,陈诺有点张不开嘴,尽管她很想那样做。
  抱被子迷迷糊糊睡着,陈诺做了个美梦,还是个关于吃的美梦,梦里她捧着一碗花甲粉吃的正香,陆迟却走过来二话不说就端走她的粉,还当着她的面把花甲粉全吃了,连点汤都不给她留。
  陈诺被他气哭,鼻子一抽一抽的难受,眼角还泛着湿意。
  陆迟不知道她是梦见什么了,圆乎乎的脸此时一脸忿然,拳头还紧紧捏着。
  “诺诺?”陆迟碰了碰她脸,把保姆阿姨热好的花甲粉放在床头柜上。
  睡得迷迷糊糊间,陈诺先是闻到花甲粉的香味,之后才听到有人叫她……是陆迟的声音。
  陈诺揉揉困倦的眼,难以置信看看坐在她床边的男人,又看看花甲粉。
  “还饿不饿了?”陆迟把人抱起来,靠在他怀里。
  饿,怎么不饿。如果饱的话,她也不会做梦都梦见吃的。
  陈诺香香的吃着花甲粉,还不忘指控:“陆大哥,我梦见你抢我饭,不给我和两个宝宝吃,让我们饿肚子!”
  陆迟头疼的转开脸,揉揉她头发:快吃吧,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
  陈诺呜呜应声,胃口好到吃下整整一大碗,接过陆迟递来的纸巾,满足的说:“陆大哥,你真好,半夜三更跑这么远给我送饭,好辛苦。”
  “你怀宝宝更辛苦。”陆迟颇有心得的说,没有半分虚情假意。
  果然体会过之后更能感同身受。
  吃饱喝足,陈诺爬下床去漱口,然后给陆迟找睡衣,让他去洗澡。等两人再躺到床上,已经是半夜十二点。
  陆迟关了床头灯,两人轻声细语的说了会话,陈诺向陆迟虚心求教了几个关于怀孕的问题。
  到底是怀过孕的,尽管不自在,陆迟还是跟他小媳妇儿分享了一下自己的经验,譬如早上侧躺着比较不那么容易会晨吐,还有多吃点芹菜会缓解便秘……
  “陆大哥,你好厉害,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陈诺抬头亲了亲他冒胡渣的下巴,往他怀里蹭了蹭。
  陆迟扯扯嘴巴,低头啄了一口陈诺小嘴,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慨,还是手长脚长能抱住媳妇儿的感觉好!
  “诺诺,你怎么会在城南?”陆迟问。
  “还不是因为你师妹开口,托我帮个忙……”陈诺简明扼要的把情况讲给陆迟听,末了还是没忍住叹气:“牛大哥它们肯定要怨我了。”
  陆迟亲亲她额,安抚道:“别想太多,有些事不是我们说了能算,城南地铁一天不改道,这事就不会完。”
  陈诺也知道:“关键还得看领导,再回S市,我要亲自去和祁总说说,让他尽量往上反映城南的情况。”
  转天陆迟很早就起了,他还要开车回S市上班。中老年人陈庆南起得也早,见陆迟坐在餐厅里吃早饭,咦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迟还没开口,保姆阿姨就道:“小迟昨晚大老远开车过来,来给诺诺送宵夜的!”
  开两个多小时车就为了给他女儿送宵夜啊……
  陈庆南砸巴咂巴嘴,他家诺诺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呢!
  这样一对比,陈庆南看陆迟顺眼许多,陆迟对面坐下,顺便问一句:“诺诺这臭小孩,有时是挺烦人的。”
  又是一道送命题!
  陆迟没中计,保守回答:“不,她很乖。”又补充一句:“特别乖。”
  呦呦呦,真能来事。
  陈庆南哈哈笑,然后说:“等她起床,我说说她。”
  陆迟扯扯嘴角,除非他是棒槌,才会这句话当真。
  等陆迟吃完了早饭,陈诺还没醒,陆迟是知道孕妇有多能睡的,临走前上楼一趟,进行一番早间索吻,做孕妇期间对着自己的脸亲不下去,现在终于好了!还是小媳妇儿红嘟嘟的唇更有诱惑力。
  “陆大哥,路上注意安全。”陈诺声音哑哑的叮嘱一句,说完,裹被继续睡。
  陆迟把脑袋钻进被窝,在陈诺肚皮上亲了亲,跟他两个宝宝进行晨间交流,交流完没忍住,毛烘烘的脑袋上移,在逐渐发育的两只白兔上各吮了一口。
  “这个不许亲,以后要喂宝宝的。”陈诺咕哝一句,把陆迟的脑袋从被子里推出来。
  被咬来咬去,她的困意也被弄没了,索性坐起来开始穿衣:“陆大哥,等我几分钟,我跟你一块回去。”
  此举把陈庆南气得牙痒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就知道,宵夜不是白送的,原来是跟他抢女儿来了!
  陈庆南眼神嗖嗖的跟刀子似的,陆迟跟陈奶奶和姚琳告辞,硬着头皮拉小媳妇儿出门,直到坐上车才松口气。
  他吁气的声音有点大,陈诺听得清楚,笑啊笑的道出一个事实:“你好像很怕我爸爸。”
  陆迟捏捏她脸,只说四个字:“同性相斥。”
  “周婆子徒弟呢?”陈诺突然想了起来。
  陆迟道:“应该去给周婆子收尸去了。”
  陈诺低头叹口气:“不作死不会死,她有这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
  陆迟不可置否,显然认同陈诺这种说法。
  回到S市,还是耽误了一点上班时间,陆迟直接把车开到警局,自己去上班,把钥匙递给陈诺:“乖,去我宿舍睡一觉,再醒就能去吃午饭了。”
  是把她当猪养么……陈诺哼哼一声,还是捧着肚子去宿舍睡回笼觉。
  陈诺是被警车鸣笛声吵醒的,揉揉眼趴在窗户上往下看了看,就见黑将军身姿矫健的跳进车里,跟着大部队人马呼啸而去。
  到午饭时间,陈诺自己去食堂吃饭,杂物科的小徐瞧见她了,端餐盘和她坐一块。
  “是发生什么事了?”陈诺好奇的问。
  “城南铁建工地……就是建地铁的那个地方,不是说总闹鬼吗?今天有人在那边发现一具女尸,不知道是不是被吓死的。”
  陈诺没吱声,潜意识里不太相信会是牛大哥它们干的,因为它们答应过不伤害人。
  直到傍晚快下班陆迟他们才回来,正如小徐猜测的那样,法医初步推测死者生前受到极大惊吓导致死亡。
  “尸检报告要等明天才能出,婷婷已经去调查死者身份。”刘勇道。
  陆迟点头:“再把死者社会关系排查一遍,工地上的男性着重调查。”
  “头儿,为什么要着重排查男性?”刘勇挠挠脑袋,有点不明白。
  陆迟睇他一眼:“因为死者的裤子开了一个纽扣。”
  刘勇恍然,随即又道:“可是从现场尸检报告来看,死者阴部裸露陈旧性瘢痕,没有新的性生活遗留痕迹。”
  “即便是未遂,也有作案动机。”陆迟道:“现场没有死者挣扎痕迹,暂可以推测死者在死亡之后有人意图对她进行性侵犯,但后来可能因为某种事被打断,让性侵者无法继续。”
  “重点排查工地上没有稳定性伴侣的男性,年龄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性格内向不好与人交流,接受过初中到高中之间教育,还有案发当晚丢了一块手表。”陆迟把从现场找到的一块手表链放在办公桌上。
  陈诺一旁听得豁然开朗,等晚上陆迟下班之后她才提这事:“陆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死者死亡原因人为的可能性比较大?”
  陆迟点头:“但也有可能死者在被吓死之后,受到他人性侵犯。”
  工地是个性极度缺乏的地方,又是多数男农民工的聚集地,生理问题长期得不到疏解,难保不出问题。
  话虽这样,夜里陈诺还是把牛大哥招了过来。
  牛大哥还气着呢,别别扭扭的飘荡在窗户口:“找我干嘛啊!”


第93章 
  印象中,陈诺和牛大哥相识十几年了,还没像现在这样闹过别扭,陈诺挠挠手背,嘿嘿笑:“找你来谈谈天谈谈地,聊聊心事赏赏月啊。”
  牛大哥震惊的看她,随即立场坚定道:“不好意思,人鬼有别,就算你有意,我也不会屈服你yin威背叛老婆,我不是随随便便的鬼……”
  陈诺满头黑线,扯掉颈间金丝玉飞砸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中牛大哥脑袋。
  啪!牛大哥飘在半空的脑袋摔了个狗吃屎。
  “牛大丑,和你说正经的!昨夜凌晨两点,城南铁建工地上死了一个女农民工,是不是你吓的?”陈诺把牛大哥脑袋捡起来,搁到供桌上。
  闻言,牛大哥耷拉下眼皮子,委屈的说:“关我什么事,吓死人的可不一定是鬼,你们不是有句话叫人吓人吓死人吗?!”
  陈诺反应过来,忙追问:“你看凶手了?”
  牛大哥转开头,有些臭屁的说:“你是人,我是鬼,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样啊……”陈诺点点头,凉凉的说:“本来还想帮你们争取城南那块地的……”
  “别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牛大哥咕咕唧唧一通形容,说来也是巧合,昨晚它原本只是想随便吓吓人,却没想到碰见个装鬼吓人的。
  “吓死人就算了,还想奸尸,我要是不吓吓他,十有八九是得逞了。”
  奸尸……陈诺咽咽口水,胃里泛恶心,立刻打电话告诉还在加班中的陆迟犯罪人样貌。
  陈诺打通电话的时候,陆迟已经通过监控扫到的人影画出了犯罪人的五官,巧的是,和陈诺形容的相差无几。
  “诺诺,我晚上不回了,锁好门窗,明早不许睡懒觉不吃早饭。”陆迟边往外走边打电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跟老妈子一样啰嗦。
  “知道了,迟爸爸。”陈诺靠在沙发里,懒洋洋的应声。
  迟爸爸……陆迟呛咳一声,然后想了起来:“诺诺,该去产检了,明天还是先别吃早饭,下了班,我带你去产检。”
  陈诺拍拍额头,好快,她的两个宝宝都满三个月了。
  挂下电话,陈诺把陆迟之前写的怀孕日记翻出来,跟在后面继续写,直到沈家云打来电话。
  陈诺咦一声,很快接通:“婶婶,怎么有空和我聊电话啦?”
  她们409寝,寝室长阮春婷天天泡在实验室和临床一线,忙得长黑眼圈,男朋友都没功夫谈。肖溪要二战考研,正是复习到白热化阶段,朋友圈都很少发了。沈家云考研复试落榜,被调剂回A大,读的是基础医学,每天也是实验室和大学两头跑。对比起来,只有陈诺是最自由的,想不想干活完全看心情。
  “诺诺,你家陆迟在不在,放不方便去你家?”沈家云问。
  陈诺敏锐的听出她话里有疲累,忙说:“陆迟晚上不回,我把次卧的床铺上,我们正好一起睡。”
  陈诺还在铺床的时候,沈家云过来了,进门就抱上了陈诺,有气无力说:“还有没有剩饭,快赏我口饭吃,老娘快饿死了。”
  “你怎么了啊?”陈诺去给她热饭,穿着居家服,趿拉着拖鞋,哒哒的忙,像个居家小妇人。
  “别提了,我和他分了。”沈家云没精打采的趴在餐桌上,看着穿粉色围裙的陈诺,眼里有羡慕,咕哝道:“我也想嫁给爱情……”
  陈诺把热好的饭菜送上桌,同样趴在餐桌上,就像念书时偷偷在课堂上分享秘密的小女生。
  “我看是你单方面在谈,单方面要分吧。”陈诺轻声说一句,戳破沈家云营造出来的爱情泡沫。
  沈家云瞬间就落下了泪,讨厌的推推陈诺胳膊:“你能不能说点好话呀……”
  陈诺拍拍她背:“你要是想听好话,我能说一箩筐,管用么?”
  忘年恋不是谁都能遇到的,更不是谁都能有勇气去面对在一起之后的种种麻烦。
  夜里两个女生挤在一米五的床上,盖了同一条被子,像念大学时期过冬那样,把床铺拼凑到一块,两张下铺睡四个女生,两两睡一头,互相暖手脚。
  “诺诺,宝宝乖不乖,陆迟对你好不好?”隔着秋衣秋裤,沈家云摸了摸陈诺有点鼓起的肚子。
  陈诺轻轻嗯了一声,反手给沈家云抹掉不小心滚落的泪珠子:“婶婶,单方面喜欢的不叫爱情,互相喜欢才是,我和年年自以为互相喜欢了这么多年,其实是在自欺欺人,和陆迟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互相喜欢的感觉很好,每天都过得开心,如果他让你不开心,远离他是最正确的选择。”
  沈家云呜呜点头:“我知道,可我就是放不下。”
  陈诺叹口气,从面相上看,沈家云的情路确实比寻常人坎坷,一波三折,不难保不镜花水月。
  “是你的,终究属于你,不是你的,不要再执念了。”陈诺抱抱她,其他话没再多说。
  沈家云哭得鼻子冒泡,陈诺也不嫌弃,给她拧掉,反倒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了,又哭又笑的说:“我决定了,以后找个老实人嫁掉算了。”
  陈诺眨眨眼,替老实人抱不平:“老实人刨你家祖坟了吗。”
  啊啊啊啊。沈家云要气死了,砰砰砰锤枕头:“陈诺诺,我以后再也不要来你家扎心了!”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沈家云没那么难受了,把被子往陈诺那边扯了扯,轻声说:“我决定明天再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仍然当缩头乌龟,从此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自两边。”
  陈诺关了灯,心里默默赞同。
  ……
  陆迟加班到凌晨才回来,正如他推测的那样,奸尸的是个两次高考皆失利的男孩,性格内向,牛仔裤和衬衫洗得发白,头发也打理的整齐,这样一个男孩很难想象是混迹在工地上的建筑工人。
  沉闷的性格,无望的未来,压抑的心理,以及叫嚣着冲破教育牢笼的性冲动,造成这种变态到通过奸尸来填满性快感。
  审问到凌晨两点多,陆迟才下班回家,客厅小橘灯还留着,陆迟脱下外套,轻手轻脚的进屋,弯腰探进被子里摸了摸,结果什么也没摸到……
  十二月的天,已经寒意霜浓,陆迟后背上还是惊出了一层汗。
  他的小媳妇儿呢?!
  陆迟开了灯,正要打电话找人,就发现床上少了一个枕头,静下心之后,其实也并非无迹可寻,比如玄关口多了双女士鞋,电视柜上放了一个女士包,卫生间里多一支牙刷……
  陆迟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没再找人,动作小心的去卫生间洗漱。
  半夜里,陈诺起夜了一次,上完厕所迷迷糊糊就回了主卧室,掀被躺下继续睡,还自发的往“火炉”跟前贴了贴。
  陆迟:“……”
  一夜到天亮,陈诺是被屁股上的“棍子”戳醒的,她不适的反手拨开,察觉到此棍非彼棍,咦了一声,睁开眼就看见陆迟面色绯红的脸。
  “醒了?”陆迟有点忍不住的往她身上蹭了蹭。
  陈诺呆愣的眨眨眼,刚醒来的大脑懵圈了,没搞懂好好的怎么就跑到陆迟怀里了,沈家云呢?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陆迟隔着秋衣摸摸她的腰,主动说:“不是我抱的,是你自己跑过来的。”
  “把你棍子收起来。”陈诺被子里的手戳了戳。
  陆迟没说话,眼神炽热的盯着她,无声传达着某种信号。
  陈诺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没怀孕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在早上干过坏事,算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不行的,婶婶在隔壁。”陈诺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真是要命!陆迟无奈叹气,掀被起床去卫生间,弄了很久才出来。
  因为要去产检,陈诺只准备了沈家云的早饭,并且贴了张便条告诉她去向。
  跟单胞胎的孕妇相比,陈诺的肚子暂时要比她们大一个月,别人还看不太明显,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了,两个豆丁也健康的生根发芽,心跳咚咚咚的强健有力。
  B超医生和陈诺闲聊,问她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这个陈诺还真没想过,所以从B超室出来,她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陆迟。
  陆迟几乎没什么犹豫的说:“男孩吧。”
  “为什么呀?”陈诺以为他会喜欢软绵绵的小女生。
  陆迟道:“因为多两个男孩,就是三个男人在照顾你。”
  回答太官方,陈诺不喜欢,拍了一下他胳膊:“再重想理由!”
  陆迟咳一声,总算说了实话:“不想以后我的小棉袄被别人穿走。”


第94章 
  “可是你穿走了我爸的小棉袄啊。”陈诺提醒他。
  “所以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好他的小棉袄,尽可能在几十年之后仍旧崭新如故。”说着,陆迟皱了皱眉头:“我担心的是,以后不一定能有第二个我能保护好我们的小棉袄。”
  陈诺:“……”
  明明这么臭屁的话,为什么被陆迟说出了一本正经之感!
  “所以我们还是生男孩。”陆迟兀自计划着:“或者一男一女也行。”
  陈诺好笑的锤他:“哪有人这样自己夸自己的,好意思吗?”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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