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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一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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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止他们将赃款转移。”
  上官潋月听了,不住颌首,觉得宋清瞳说的方法完全可行,又见她眼睛明亮有神,脸上挂着从容自信的微笑,一点不像记忆里的女昏君,心中十分惊异,又一想,也许只是一时碰巧而已。
  宋清瞳又说:“另外,朕生平最厌血腥,那八十七人就不要杀了,一律发配到北疆,视情节轻重判定服刑年限。”
  “这……”上官潋月狂汗,这比杀了他们还狠呢,北疆那种不毛之地,以那些官老爷养尊处优惯了,能受得了吗?
  “人越在艰苦的环境下才越能反省自己,卿不要有妇人之仁,明日就去办吧。”
  上官潋月唇角抽搐,他堂堂第一世家的家主,居然被说成妇人之仁,而且还出自他最最痛恨的昏君之口,偏偏他还无法反驳,一时间忘记了接旨。
  对面,东方亮明亮振奋的声音道:“皇上圣明,皇上明察秋毫是我等臣子之福!”
  除了上官潋月,众人皆表示赞同,宋清瞳微微一笑,甭管东方亮是出于真心还是刻意奉承,这话她爱听。
  外面天色已晚,晚宴接近尾声,上官潋月还在纠结宋清瞳说的那句话,绷着面孔道:“各位的房间,在下都已命人打扫好了,侍从会为大家引路,皇上,请随臣来。”
  宋清瞳正要起身,不成想,从水镜嘴里飘出一句话,几乎雷倒全场。
  “皇上,今晚由谁侍寝?”
  宋清瞳闻言险些没出溜到桌子底下,上次袭胸那笔帐还没算呢!耳畔,上官潋月冷哼一声,这让宋清瞳想起穿来第一天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情景,面上不由一红。水镜面无波澜,眸波却温柔得宛如一泓春水,眼见冷君邪无比期待的眼神紧盯着自己,宋清瞳心中警铃大作。
  挤出几个字:“朕累了,今晚不召人侍寝。”说完逃也似的赶在上官潋月之前,出了花厅。
  ————————————————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城西土山上林木繁茂,天王庙便建在山顶,天王庙周围已经实施戒严,为明日的祭典做准备。林子里,不知名的鸟儿发出一声声怪叫,夜风拂来,枝叶犹如夜鬼般东摇西摆。
  没有人会想到,就在这座土山下,竟然有一座地下宫殿。
  阔大的厅堂里略显潮湿,墙上燃着熊熊火把,地中央立着近百名黑衣人,一位白衣男子慵懒地靠在青石座椅中。
  “宫主,既然想引起骚乱,我们为何不同时烧毁他们运来的物资?那样效果不是更好?”蓝袍男子道。
  “左护法,你在质疑本宫主的决定?”
  “不是不是,属下不敢。”
  “一切照计划行事。”白衣男子低沉地声音道。




☆、第二十六章 水镜的心思

  府衙后院是一个三进的院落,宋清瞳睡在第三进院子正房里,醒来时,天已大亮,穿衣洗漱完毕,饭菜已经摆上来,玉儿为宋清瞳盛了一碗红枣莲子羹,又执筷为宋清瞳布菜,承影推门进来禀告:
  “皇上,今日一早广陵君纪良人就去城外清点赈灾物资,除了留出一部分发放到新安,其余的待祭祀完腾出人手,便派兵押送到附近受灾州县。”
  宋清瞳颌首,纪云鹤此次筹集了五十万件棉衣和十万条棉被,再加上上次朝廷拨来的物资,基本可以解决灾区的燃眉之急。
  承影接着禀告:“荣贵君带队去天王庙附近巡视,查看地形。”
  “嗯。”冷君邪看似粗鲁实则心细如尘。
  承影略一犹豫,又道:“请皇上沐浴熏香。”
  宋清瞳微微一愣,旋即了然,虽然这次祭祀是临时决定,但是历来祭祀神灵在古人心目中都是极其神圣的,最忌讳的便是污秽之气,昨晚她已经沐浴熏香,可毕竟自己来了月事,还需谨慎为宜。
  重新洗浴后,玉儿捧来绣着日月星辰图案的缂丝衮服,分为上衣下裳,上身深黑色下裳明黄色,玉儿服侍宋清瞳穿戴整齐,承影又为宋清瞳戴上悬垂十二道珠串的冕冠,腰间插着大圭。照了照镜子,宋清瞳自己都被震撼到了,上朝穿的龙袍都没有这身衮服来得有气势,想来这是皇帝最尊贵的礼服吧。
  衣饰太过厚重,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宋清瞳撩起袍摆,缓步走出新安府衙,大门外停着两辆马车,马车由五十骑骑兵护卫,府衙前的大道已经实行戒严,每隔三步便有一名手执刀戟的士兵看守,大道两侧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
  “粥棚现在可是施粥发馒头呢,再不去就没了。”百姓甲说。
  “少吃一顿也饿不死,参观皇帝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百姓乙道。
  “哎哎!皇上出来了!”百姓丙叫起来。
  围观百姓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宋清瞳不由微笑,昨天马车进新安城时,她撩开车帘看到的是洪水退去后的满目疮痍,几乎没有完好无损的房屋,地势低洼处的树枝上还挂着尘土,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觉得悲凉,因为她总能看见路边房子里冒出的缕缕炊烟,让人感受到无尽的生命力。
  灾难面前,物质援助都是其次,强大的精神内核才是无穷力量的源泉,宋清瞳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绝佳的机会,树立皇帝勤政爱民的正面形象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
  宋清瞳端重地走到大道中央,朝人群挥一挥手,待周围安静下来,放高声量道:“朕此行祭祀神灵,为受灾的百姓祈福,请求天帝护佑。如今,天气转凉,朝廷筹集的棉衣棉被药品粮食已经运抵,相信大家已经看到布告,朕想说的是,天灾面前,整个北秦与大家同在,所以我们绝不能丧失斗志,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重建家园!”
  做完简短的演讲,宋清瞳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登上马车,坐稳了,才发现对面端坐的竟然是水镜。
  宋清瞳心头一跳,因为她又想起宴席上,水镜出人意料的话语。
  马车缓缓前行,对面响起衣服窸窣的声响,宋清瞳抬起头,见水镜从道袍袖子里掏出一只木盒,递到自己面前,宋清瞳接过盒子,盒子上还是那副清水芙蓉的图案,快速看一眼水镜,打开盒盖,盒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十颗丹药。
  “混元丹,你已经练到第二势了吧。”淡淡的口气。
  宋清瞳惊异地看着水镜,他怎么知道的?“是的,谢谢道长。”虽然在道谢,可宋清瞳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受之有愧,七八千斤紫铜值多少银子呢!说起来她还是有点吃亏。
  宋清瞳哪里知道,水镜的丹药向来千金难求,练武的人得到一粒都极其不易,而她一次便得来十颗,那是要羡慕死人的。
  水镜看着宋清瞳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连日来的疲倦一扫而净。混元丹是水镜专门应对玄阳功功法炼制而成,白天水镜在疫区指导当地医者制作治疗瘟疫的药物,晚上回来还要连夜炼制丹药,昨晚才炼好,今天就拿来了,算算日子刚好。
  水镜凤目注视着宋清瞳,低声说:“你变了。”
  宋清瞳心头一惊,他发现了什么?
  “昨晚你应该召人侍寝,不管你选谁。”
  宋清瞳不由一愣。
  “虽然今日祭祀神灵不容污秽,但是你也该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宋清瞳这才明白,原来水镜误会了,她哪有那么伟大,但是自己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好意思同水镜讲,于是含混地说:“谢谢道长关心,呃,阿观呢?”暗暗擦擦额上的汗。
  “你叫我什么?”
  宋清瞳睁大眼睛注视着水镜,明澈的眸子里带着些许迷茫,丰盈的红唇半开半合,水镜心跳得更快,白皙的脸上泛起不明红晕。
  “叫我水镜。”
  “哦。”宋清瞳应着,暗想,这么说他们之间的误会从此揭过,又恢复过去的同盟关系了?这样最好,自己的胎毒离不开他的丹药,只是不知这次他开出什么条件,算了,他不说,她先装糊涂吧,毕竟她的钱和物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人手不够,阿观去帮忙施粥了。”对面的人突然说。
  “啊?哦。”澄观是个好孩子。
  宋清瞳觉得车厢里越来越热,可能是衮服太厚了。水镜一点儿没觉得热,此时,他的全部心力都放在宋清瞳身上,他深知自己是有不良案底的,上次那种流氓行为,她是不是对他产生了反感?他必须明确获知,好容易鼓足勇气,话到嘴边,就听车厢外有人说:
  “皇上,天王庙到了。”




☆、第二十七章 事态危急

  水镜闻听懊恼得直想撞墙,宋清瞳舒出一口气,朝水镜微微一笑,“水镜,我们下车吧。”说完,弯腰起身,一手提起袍摆,一手扶着玉儿的手臂下了马车。
  马车外人声鼎沸,不少百姓在山脚下驻足观望,侍卫们正在维持秩序,一切都井然有序,看来冷君邪已经做好了周密部署。
  东方亮等礼部和掌管祭祀的官员已经在山脚下迎接,东方亮身穿朱红色官服,满脸带笑道:“皇上,哦?文贵君也到了,呵呵,祭坛已经准备好,请皇上移驾。”
  宋清瞳颌首,在东方亮的陪同下登上山路的石阶,众官员身后跟随。这座山不高,不到五分钟,宋清瞳等人便登上山顶,天王庙占地不大,建在一片参天古木之下,庙宇显然经过简单修葺,庙墙重新粉刷,屋顶也铺上一层崭新的琉璃瓦。
  天王庙前的大片土地已经收拾出来,以一尺高的青石围成圜形场地,场地当间垒砌一个圆形祭台,仪式还没开始,祭台上现在空无一物。
  官员们在场地一侧按官阶排好,另一侧是由乐师组成的方阵。承影手端着托盘走来,上面放着一只一尺多长的玉制礼器,这叫做镇圭,话说宋清瞳来之前是经过培训的,虽然没领到上岗证,但走个过场足够用了。
  手持镇圭面向西南,此时鼓乐齐鸣,东方亮牵来一头白羊,宋清瞳眼角开始抽搐,几乎是颤抖的手接过绳子,拉着羊走上祭台,将镇圭插入腰间,抽出佩剑,是谁规定的非要皇帝亲手杀羊?幸好她事先和赤霄打过招呼,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正要假装出剑,忽见白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宋清瞳额头布满黑线,赤霄怎么搞的?她不是特意嘱咐他,要等她挥剑时再出手吗?而且羊身上怎么一点伤都没有?隐在枝头的赤霄也在纳闷,他明明没动手,羊怎么倒地上了?祭台外,水镜做了一个收功的动作,手掌落在身侧。
  接下来是一系列繁琐的献祭活动,大型的鼎、以及一些宋清瞳叫不出名字的礼器,盛放着祭品被抬上祭台。宋清瞳念完长长的祭文,又点燃放着祭品的柴垛,又敬献蔬果美酒。总之,宋清瞳忙活完这些,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下面,是祭天的最后一道程序--乐舞。天王庙里涌出来数十名舞者,皆腰围草裙肩披蓑衣,脸上涂抹灰泥,舞者列队舞进圜形场地,手中握着不知名的法器,绕着祭台跳起粗犷的原始舞蹈。
  秋阳似火,此时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宋清瞳已经汗流浃背,额上的汗水顺着面颊滴落在绣着金龙的领口上,舞队跳了好半天,也没有结束的迹象,宋清瞳被晒得眼冒金星,暗骂东方亮,这伙没有眼力见的家伙是从哪找来的?
  忽见眼前青光一闪,一股阴风袭来,没等宋清瞳躲闪,赤霄的剑已经到了,当啷一声磕飞匕首,紧接着赤霄矫捷地跳落枝头,飞脚踢向那名行刺的舞者,刺客闪身避开,口中高喊:“昏君无道,必遭天谴!”
  一切皆在电光火石之间,刺客一声嚷嚷,终于唤醒处于呆傻状态的众人,其他舞者皆从腰间拔出短剑,朝宋清瞳蜂拥刺来,不等承影上来,水镜早已翩然落在宋清瞳面前,一甩手中拂尘,拂尘附着内力划出一个半圆,扫开短剑,将刺客挡在三米开外。
  宋清瞳已经从震惊中醒悟过来,抽出佩剑,官员乐师们吓得四散逃命。冷君邪还没有接到消息,眼下处在真空状态,形式对宋清瞳一方极其不利。
  就在这时,只听林子里响起一个极富穿透力的声音:“都退下!”
  那声音空灵得如同九天梵唱,说不出的悦耳,紧接着,林间一股罡风猛然刮过,树叶卷落一地,又被罡风的劲道从地面上悉数卷起数米,只见树叶在半空中盘旋积聚,蜿蜒如游龙般向祭坛中央疾驰而来,其后一人以天人之姿踏游龙而至,宽大的袍袖鼓荡如帆,胸前一大串佛珠闪动着碧莹莹的光泽,不过可惜的是,看不见容貌,他的脸上带着精致的银质面具。
  宋清瞳都呆掉了,脑海里想象着要是自己武功大成时,也能这样嚣张,该多爽!
  众刺客皆收起手中兵刃,互看一眼飞跑而去,赤霄承影噌地跳过来,横剑挡到水镜和宋清瞳面前,水镜警惕的注视着御风而来之人,只见此人白衣胜雪,一身雍容清贵之气。
  来人不知何时已经从颈上取下佛珠,双脚落地的同时,大手一甩,佛珠呼呼生风,转动如车轮,以雷霆之势向宋清瞳等人袭来,赤霄承影为了保护宋清瞳,即使能避开也不敢躲闪,晃手中兵器想硬搪开,然而佛珠力道罡猛,又是软兵器,被宝剑一磕,珠串绕成一个环形,击中二人后背,二人皆口吐鲜血,手撑着地动弹不得。
  宋清瞳吓得捂住嘴巴,他们怎么样了?就见白衣男子收回佛珠,似乎看一眼自己,目光落在水镜身上,笑道:“想不到方外之人,也要淌浊世的浑水。”
  话音落,佛珠出手!
  水镜一把推开宋清瞳,甩开手中拂尘,扫向佛珠,佛珠眼看被拂尘扫到,白衣男子忽然运掌一收,佛珠仿佛有了生命力一般,当空划一道弧,巧妙避开,白衣男子再一运掌,佛珠又向水镜呼啸而至,一时间将水镜团团围住,只能看见一圈圈碧莹莹的珠光。
  宋清瞳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睛紧紧盯住光球,一点没注意白衣男子在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突然听见不远处一声焦灼的呼唤:“瞳儿,小心!”
  宋清瞳心头一震,是冷君邪的声音,白衣男子离自己不足一米距离,宋清瞳不由大惊失色,后退了两步,那人手臂一挥,仿佛慢镜头一般,一个巴掌大的物件闪动着莹光飘落在自己身上。
  这时冷君邪飞身赶到,白衣男子密如雨点的银针向冷君邪劈头盖脸洒下来,冷君邪连忙闪避,白衣男子趁这个机会,一收佛珠,足尖点地,鸟儿一般飞入茂密的枝叶里。
  冷君邪也顾不上追赶了,拉起宋清瞳的手,大声叫着:“你怎么样?瞳儿?你怎么样?”声音都是颤抖的。
  宋清瞳摇摇头,低头看一眼沾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拿在手中冰冰凉凉,是一片冰雕的六出雪花。
  水镜也来到宋清瞳身边,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雪花上,面色不由大变,失声叫道:“圣雪令!”
  冷君邪几乎颤抖的手接过雪花,然后紧紧攥在手心,冰雪花在拳头里化成一滴滴血水,咬牙切齿道:“离宫欺人太甚!传令下去,封锁新安城,本将军要把雪如来碎尸万段!”
  宋清瞳虽然不知道离宫是什么,但是却知道祭天仪式出状况那是相当不吉利的,若是传扬出去严重的能动摇国体,连忙拦住冷君邪,“不可,此次追捕只宜暗中进行,否则会引起全城恐慌,另外尽全力封锁消息。”
  冷君邪深深看一眼宋清瞳,用力点点头。
  正在这时,侍卫飞跑而来,禀告:“禀将军,大事不好,城东准备运往受灾郡县的棉衣棉被突然起火,附近找不到水源,火势无法控制。”




☆、第二十八章 初闻离宫

  冷君邪闻言,浓眉倒竖,一把抓起那名侍卫的衣领,喝道:“你再说一遍!”
  侍卫颤巍巍地说:“广陵君和纪良人将发往新安的物资运进城不久,城外突然刮来一股怪风,转眼马车里就燃起大火!”
  冷君邪的手一抖,猝然放开侍卫,双拳不住颤抖,满含羞愧地瞅一眼宋清瞳,双膝跪倒在地,黯然道:“皇上,臣办事不利,请皇上降罪!”
  宋清瞳听了侍卫的话,心中空荡荡说不出什么感觉,冷君邪跪下来请罪,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纪云鹤辛辛苦苦筹来的棉衣棉被就这样给烧了?心头针扎一样痛,那名刺客喊出的口号依然在耳边回荡,“昏君当道,必遭天谴!”祭天遇刺本已不详,如今赈灾物资被烧,任谁都会联想成天意,这事无论如何都得压下去。
  弯腰去扶冷君邪,冷君邪说什么不肯起来,宋清瞳道:“阿邪,敌人太狡猾,这事不怪你,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要想办法将危害降到最低,物资被烧一事不可以声张,尽全力救火减少损失,你先起来,将参加祭天的官员和乐师都找来,严令他们封口,朕要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带领他们下山。”
  冷君邪心情沉重地点了点头,起身带领手下旋风般离去,方才他估摸着时辰快到了,在山口指挥官兵维持秩序,眼见官员和乐师面色仓皇跑下来,便知道出事了,好在东方亮还有点政治觉悟,一面令众人噤声,一面压低声音告诉冷君邪有刺客,他才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这边,水镜查看赤霄和承影的伤情,喂二人服下丹药后,转过身告诉宋清瞳,已无大碍,但须调养一段时间。宋清瞳这才放下心,命侍卫将二人抬进庙里,待一会儿事情完毕后,再悄悄送二人回府。
  此时,冷君邪带着东方亮等人到了,东方亮双腿一抖正想跪下,宋清瞳几不可查地朝他摇摇头,东方亮顿时僵住。宋清瞳缓步走到众人面前,安抚两句,然后说到重点,“谁若敢走露出半点风声,立斩无赦!”众人皆打了个哆嗦,诺诺应下。
  就在这时,天王庙里飞跑出一名侍卫,来到宋清瞳面前单膝跪地,“禀皇上,天王庙里发现二十名面涂灰泥的裸身男子。”
  宋清瞳心念一动,同水镜相视一眼,冷君邪已经率先冲进天王庙,紧接着宋清瞳和水镜也跟了进去,天王庙耳房里,二十名男子并排躺了一地,侍卫已经为他们盖上衣服,冷君邪半蹲下身,食指探向其中一人的鼻下,低声道:“只是昏过去了。”
  命人取水来将其中一人泼醒,那人醒来时还有些发懵,好一会儿明白过来痛哭流涕着跪地求饶,“小人方才正看皇上祭天,不晓得为什么竟然睡了过去,耽误了祭天大典,求皇上饶命。”显然他什么都不知道。
  事情已经很明了,可是这里从昨晚开始就实行戒严,冷君邪皱起眉头,天王庙里里外外他检查了不下十遍,连只老鼠都找不到,刺客是怎么混进来的?莫非……
  宋清瞳和水镜也同时想到,他们极有可能是挖了地道潜进来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人若是动了坏心防都防不住,宋清瞳感觉异常疲惫,道:“时辰不早了,阿邪,你留下来搜查天王庙,朕先下山了。”
  冷君邪默默点头,吩咐侍卫:“就是将天王庙掀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密道!”
  宋清瞳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端重地走出天王庙,昂首走在队伍最前面,一行人循着石阶浩浩荡荡走下山。
  百姓依然在山脚下张望,刚才,眼尖的已经看见一群身穿官服的人衣衫不整的跑下山,正在猜测,忽见宋清瞳率队庄重从容地走下山,心头的疑虑这才打消。
  夹道的人群里,不少人手中高举刚刚发到手的棉衣,高呼万岁,发往新安的物资看来是保住了,宋清瞳心中稍安,吩咐东方亮打赏围观的百姓,转身和水镜登上马车,车夫轻叱一声,马车缓缓前行。
  没有了百官乐师,没有了围观的百姓,宋清瞳卸去伪装,疲惫地阖上双目,瘫坐在座椅里,物资没了,眼下国库空虚,她拿什么去筹备?难道还要去求纪云鹤?水镜看在眼中,心疼得只想将她搂入怀里,手随心动,修长大手伸向宋清瞳的臂膊,却不料宋清瞳闭着眼睛问道:“离宫是怎么回事?”
  水镜连忙缩回手,心头一阵狂跳,稳了稳心神,沉吟道:“离宫历来神秘,一直活跃于南朝,是南朝名副其实的江湖霸主。第七代宫主雪如来,十年前继承宫主之位时,年仅十四岁,江湖上本来无人看好,没想到他上任之初,便做出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从此江湖上提离宫而色变。”
  宋清瞳睁眼看向水镜,见他面容凝重,雪如来到底做了什么大事?心中很好奇。
  水镜又说:“圣雪令为离宫宫主所有,很少现世,离宫创立一百余年,算上这一回,圣雪令也只出现过四次,上一回是十年前。而右护法的火云令更加常见,收到火云令的人,如果自动去离宫请罪,或可留下全尸。”
  宋清瞳一挑眉毛,请罪也难逃一死?那还不如卷铺盖走人,“不去请罪会怎么样?”
  水镜凤眼看向宋清瞳,道:“比死更痛苦,据说曾有个年轻匪首,收到火云令没有去请罪,一年后,他的属下在南朝某郡的妓馆里找到他,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还有他的身上,呃……”
  说到这,水镜面上微微一红,道:“总之下场很凄惨。”
  宋清瞳明白了,原来是被抓去做了男妓,还被挑断脚筋手筋,好恐怖!又问:“收到圣雪令会怎么样?”
  水镜面露愠色,俊朗的眉宇聚成一个川字,只说了八个字:“百天之内,拿人,灭国!”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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