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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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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酸甜美味的……”我在现代就很偏爱口味重的;如今到了这年代麻辣的是不指望了;除了咸的之外也就剩这酸中带甜的还时常能满足下。
  “……夏儿稍候片刻。”
  记得这夜月色皎洁、还甚是暖和,我始终不明白为何这晚我会突然喊饿,也许、这一切真是老天安排好的。
  他出去不到五分钟,门外便传来阵阵打斗声,听起来人还不少。我顿时有些心慌,不会是沈言楷他出了什么事吧,刚想探头去看,却发现一个身影迅捷地掠了进来,一把框了我的腰将我带出了屋子远遁了去。
  “放下我!你是何人!”我怒声问着。
  “呵呵,妹妹,好大的脾气。
  这声音、这声音!我猛地抬头望向这人的脸,银色的狐狸形眼罩在月色下幽冷地发着光。
  “你……!”
  “哈哈,是我!还以为妹妹有了郎君就不想同姐姐叙旧了呢。”面具被她顺手取了下来。
  “大姐……”生涩的声音从我嘴里发出,这位大小姐许久未见,半夜里突然冒出来将我掳了恐怕不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吧,我不禁又想起当初为了她送玉佩而惹出的那么多事。
  在一个山洞前她身形一缓,从怀里掏出火褶子点燃了走了进去,洞里堆着些干草和柴火,明显是不久前曾有人住过的。她松开了手将我一把推到了干草堆上,又兀自把柴火生了起来。
  “奇怪我怎么找到你的?”看了我许久;她终于开口,不等我回答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西北道上放出了风声说王二小姐的影昙香气重现,你说做姐姐的能不来找你么。”她眼睛向我一瞟,状似轻蔑。“虽然说现在你的香气已经被掩盖住了,你那身边的男人又护你护得紧,可守了几天也终还是让我得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说着她哈哈大笑,“他以为在你身边安置了这八个暗卫我就会怕了么?哼!他既然这般重视我,我又哪能不好好表现呢?”暗卫?沈言楷安排的?那每次总有人预先为我们准备好一切也其实是他自己安排的?
  “哈哈,没想到聪明一世的人遇到‘情’字也变得如此糊涂!”说着她的神情和声音骤变,让我想起西北驿站遇到的“二公子”,那日他也如这大姐现在一般地状似疯癫。
  忽然,她脸色一正猛地似恢复了正常:“放心,他不会让你在这里待太久的,以他的本事,不到小半个时辰便会找了来。不过,就这小半个时辰也已经足够了!”说罢她竟就真的安静了下来,望着火堆愣愣地发呆,神色间满是孤寂和落寞。难道她之前和我说的生死相依的师兄离她而去了么?心里忽然涌起些怜悯。
  “姐姐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何事?是为了母亲大人么?”我小心地开口问,“……姐夫呢?”我心里一直挺想见见这个厉害的男人。
  她顿时又激动了起来,手里的干柴被一把捏断、眼睛里的恨意突闪。难道当时她这般地牺牲却最后还是遇了情伤?我不便再多说,只是暗叹若真如此,那她的遭遇可不比我当年要好多少。这时空里能有如她这般果敢、专一的女子已很是难得,却可惜竟会遇人不淑。可她这次如此大张旗鼓地虏了我来不会就是来告诉我这事儿的吧?
  “二妹可知我从小被送去了哪里学艺?”
  我摇摇头,还真的不知道她被送去了哪里。
  “二妹可知我当时有多羡慕妹妹可以在家里待着有爹娘宠着、什么都不用操心,而我却从小要被送去山里,说是学艺却是要做些探听人家隐秘的肮脏活而已。”
  我听得不禁心惊,当年母亲大人将年纪还小的她送去学艺竟是起的这样的心思?
  “妹妹在家享着清福的时候,姐姐我却得在山上装模作样掩盖身份,还得想着法子哄师父和族人们的高兴,妹妹说说这是为何呢?”
  我真的没想到母亲大人会如此安排,被她这么一问,只能低低地说:“怕是因为姐姐是长女,来日得继承母亲家业,所以母亲对姐姐期待良多、自小便让姐姐担得多些。”
  “哼!长女!怕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吧。”她咬牙说着,我因实在不知道母亲大人的想法不便与她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也就不再接话。
  “听说妹妹前些日子里遇了几次劫难,现在身子可是大好了吧。”她的声音又突然柔和,这让我顿时心里戒备了起来,她到底想说些什么呢。
  “又闻妹妹受的苦,好象都与一个镯子有关,可确有此事?”说着,她转头斜睨这我,眼中精光隐现。
  我一愣,她的消息好快!还没来得及接话,她却一笑说:“妹妹可想过这镯子是谁给了那人的,又为什么突然有人如此清楚知道这镯子的秘密?”
  她的这两句话犹如炸弹“轰”一声砸在了我的头上,她是什么意思?她在暗示我什么?!谁那么清楚镯子里的秘密?难道她是在说沈言楷么?她是想说那镯子是沈言楷给了秦无伤的么?!
  “妹妹又可曾想过那人用镯子禁锢了妹妹,可那人自己为什么就放心不会受害呢?要镯子起效,非得有相应的药引混着鲜血控制蛇性才行,妹妹觉得这世上还有谁能配得此药引呢?”
  我顿时一阵晕眩,“你……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呵呵,那人和妹妹身边的这个男人本就是知己朋友,当初那人央了他取来了镯子配了药引,可当他把镯子给出了手后,却发现自己也爱上了那人的心上人……”
  “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想我如何?!”我强行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发颤,他们竟然是好友?!我心里涌起了很不好的预感。
  “妹妹夫郎的好友是篡位的突厥王,妹妹不觉得里面有很多秘密么?”她磔磔地笑着。
  听着她如此得意的声音,我心里万分难受,想起当时她就曾向这秦无伤求援过,她与秦无伤也是旧识……头上的阴影越来越重,我不让自己再想下去,我暗自告诉自己应该相信沈言楷而不是相信她,因为这几月来沈言楷对我的细心与温柔是显而易见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他绝对不会骗我。我镇定了一下心神抬头坚定地看向她:“姐姐是觉得妹妹被骗了?多谢姐姐的关心,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奇怪姐姐从哪里听来这些‘隐秘’?”
  “听来?呵呵,应该说是见到比较妥当吧。”她脸色突然一变,眼神狰狞起来,“我又如何会认错自己的师兄呢?”
  笼在头上的重重阴影终于同一盆冰水自上灌下,师兄!他是她师兄?他是她口中所说的生死相许、两情相悦的师兄?!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脑中闪过的全是沈言楷的柔情体贴,他为了我跃入蛇圈、为了救我损耗功力、为了让我高兴而做的点点滴滴……
  “不!……”我大喊着站了起来。
  “妹妹是被他的媚术迷惑了吧,也难怪!连大宋的皇帝都被他手下迷得朝都不上了,妹妹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呢。我就说秦无伤太傻,用什么劳什子软镯来看着你,还是他沈言楷最聪明,只用柔情就把你固了个死死的。”
  “住口!你再如此胡言乱语,休怪我再不认你是我大姐。”
  “哈哈,你才知道么,我早就不认你是我妹妹了!”她仰头大笑,身子随着笑声不停地颤抖,火光下显得诡异万分。“想那天我与他同回的都城,本打算禀明了母亲便随他离去,可不想左盼盼不到他、右等等不到他,我实在无法才起了绝食的念头!你们以为我绝食是为了迫母亲同意,其实不过是在迫他而已!哈!那天终于见着了他、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我才明白他那几天是去了哪……”说到这里她冷“哼”一声,用手抓住了我的领子拉到她眼前,“他竟是跑去你身边扮起了你的长随小米!”
  顿时,我心里被冰压塌了一大片,视线模糊得再看不清楚,无数光圈在身边晃动。
  “那天你来看我,你可知当时我有多恨你!”她的声音象从高空中飘来,“不过也谢谢你的那篇言语,让我想起了活着就有希望。可惜我当时太虚弱,只能假借你手给秦无伤送去玉佩,这玉佩本是他与我谈合作时给的,他见到玉佩便知我同意了他的条件,他自然会来寻我、救我。”
  她突然松手,我向后重重地摔在了草堆上,可我已不觉得痛了。“我本不知道秦无伤与你的渊源,那时,谁能知道你用的是突厥的御香影昙呢……哼!真没想到你六岁的那一晚能钩了那么多的魂去!”
  “哦,还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她慢慢蹲了下来,拿嘴贴在我耳边:“萧临云就是秦无伤杀了的,他觉得萧爷改嫁损了你的面子,你知道么?”她仰头大笑,“你不信,倒是可以自己去问问他,或者问问你身边的言郎,他堂堂的逍遥门门主、名震天下的“逍”字逆贼,眼线遍天下,想知道什么,定是不会错的……”
  秦无伤杀了萧临云……沈言楷是逍遥门门主……沈言楷帮了秦无伤夺了突厥的王位……这些信息在我的脑子里飞转,伴着越来越快地嗡嗡声。
  “你知道么,我不会杀你的言郎,毕竟,我还念着与他一起的那些好日子……我也再不会杀你了,我已经尝过杀死你的滋味……可你却又活了过来……如今,我就要你活着,让你折磨着他、让他折磨着你,这滋味一定比死还要难受!何况,还有那秦无伤,这出戏一定会万分精彩。”
  眼前终于成了一片空白,我已顾不得她说的什么杀死过我一次的意思,只听到自己的心在喊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然后,一切安静了,全身的血也似乎停滞了下来……不知多久、也许就是那么一会儿,空中似有人在喊着“师兄、师兄”……恍惚间,我如一片羽毛般被吹离地面、飘浮了起来……

修书一封

   我这个现代人到了古代真是没有生存能力,这个“生存”并不是指单纯的活下去,只要是能吃饱穿暖、没有生命危险,怎么都是活得下去的,可惜我的要求太高、缺少了那些精神上的、情感上的营养,我便活得如此艰难。况且原本若一直没有倒也罢了,心静如水、不起波澜,知道不可能也就不会再希望,但是、当自己的心里慢慢融进了那么些东西、那么个人后,却猛地发现原来他呈现于你面前的竟然都不是真的,或者有些真的却绝对不是全部,于是心里的那点东西就成了极其严重的病灶。
  我知道这位大小姐的话不能全信、我知道他或许有苦衷、我也知道自己或许应该选择相信他才是最好的,但是我却真的没做到。让我心痛的,我知道、并不仅仅是大小姐说秦无伤杀了萧临云这件事,那句“还念着与他一起的那些好日子”同样地具有杀伤力,想不到换了一世我竟成了个“三”……如今只要我想到“好日子”这三个字便再不愿意对眼前的这个人开口。
  于是、我病了,我知道自己这个病没法用汤药来治,可这一个月来我还是天天被灌着各式各样的药剂,我也没有反对,每次都很配合地喝下这些东西,因为我实在不知道除了吃药外我还能在这里做些什么其他的。
  最初醒来的那一刻,高挂的蓝紫色帐帷映入眼帘,明珠镶嵌的紫铜钩与精巧的玉坠子在风中轻碰、发出阵阵玲珑的声响,空气中淡香缕缕……一切安宁舒适地如我刚睡了香甜的一觉醒来而已。一双手柔和地从背后将我扶了起来靠坐在他身前,片刻、一把薄瓷勺递到了嘴边,看色泽我知道里面盛的是他用山楂细细熬的甜粥,顿时雾气弥漫了眼睛。酸甜可口的、那晚我终是没能吃到,如今他再递了过来,我、还能喝得下么?
  看了许久,我依旧张不开口,而他的手也始终候在那里。忍不住侧脸看去,身后的他憔悴苍白,但眼神却如此倔强坚持。
  “谢谢,喝不下了。”我涩涩地说,他的手一震,粥终是洒了。
  他望住那勺子又是许久,才回过神来站起身收拾。
  那晚,他未与我同床,只在屋子里另外架了个小床方便照顾我,我知道每晚他都会坐在床边看我良久,然后喑哑地说着他的身份、事情的前后经过。我知道以他的脾气,这些话在白天当着我的面是说不出口的,而我的脾气也不会愿意安静地听完。
  呵呵,这逍遥门果然就是母亲大人口中所说的帮助突厥王侄子谋逆的“逍”字逆贼,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衣服上总会绣着个“逍”字。按他的说法,他同大姐回都城后潜入王家时并不知道我身上的香气是影昙、他之前假意对大小姐是为了知道这个孤身来沈氏的女子确实身份、没有及时救她也是与秦无伤的计谋一是要探尚书府虚实二是要逼大姐合作。只是,他并没有告诉他们,他进尚书府里查探是装扮成了长随小米,而他也就是当时的小米在故意被秦无伤的人捉走后最后一走了之是因为他最终觉得我就是他的毒药……
  听到“毒药”二字,我不禁勾了下嘴角,备受“毒”害的我终也成了别人口中的毒药么?能成为几乎已是天下第一帮派的逍遥门主的毒药,我是不是该觉得骄傲?我暗自笑着……
  “我只问你一句:秦无伤为什么在知道我死了后还要杀萧临云?”他说的那些对我已经不重要,我想知道的仅仅是这个为什么,我不相信那大小姐说的什么他的改嫁让我折了面子。这几天,我一直想问,却又怕听到的终不是自己愿意听的。我希望他能给我个答案,却更希望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我就还有说服自己原谅他的理由。 
  但是,他给了我一个很……“完美”的答案:因为秦无伤认为是萧临云给我带来了灾祸,王大人的失踪、王府的抄家以及他一回京便被赐婚入宫,一切都是筹划好了的,而源头就是——萧临云是个祸水……
  他的话,我听懂了,要杀我的原来还有那地位尊崇的长公主,我大姐是和她一起筹划了的吧,那母亲大人也是在这个大小姐的手上了,难怪了飞鸽传错信、难怪了母亲大人轻易地着了道……可这些我真的已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却已没有了。
  自此,我没有再与他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养着身子,不愿意去想自己接下来该去做什么,他也未在我醒着时在我面前出现过,只每天早晨,我都能看到自己外侧的床褥异样的平整而已。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那日,窗外阳光明媚,寒冷的冬天已不知不觉滑过,我忽然想起那天该是我这世的十六岁生日,我私下里把自己到这个时空的那天当成生日。我第一次跨出这间房门,慢慢走上围廊,周围的□和鸟鸣竟轻易地让我的心宁静、安详。原来就是那么简单,踏出一步、走了出去,一切就都自然开阔了。
  那大小姐说的没错,再这样相处下去,真就是他折磨我、我折磨着他。我应该离开他的身边,惟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地生活,或许有朝一日我可以遗忘这些伤痛。
  我坐在窗前摊好纸和笔墨,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或者、就写封告别的信吧,只是他能让我如愿轻松地离开么,我真的是怀疑。
  深吸一口气、我终还是提起了笔,只是那“沈”字的一点还未落下,手腕就被抓住。
  “别……”低沉的嗓音传来,竟嘶哑的让我几乎听不出是他。“别写……!除了这个……我都能答应你……”
  看着这人,我突然发现他居然已是如此消瘦而那双曾经流彩的眼睛中盛满的是、痛苦和……绝望?
  “那日入了蛇圈,我本就没想过活着出来……所以……给我留点希望……好么?”他的声音轻颤。
  后来,在我离开后的很久,我才明白过来,他当时不让我写的该是那休书吧。
  他是在拿他的命来威胁我么?我微皱着眉低头,“放我走!以后不再插手我的任何事情。”话轻轻地从口中说出,只是不敢再看他。
  许久、未能听到他的回答,我终还是抬起了头,却见他一手捂胸、两眼紧闭,人竟似要向后倒去。我一惊,忙站起来伸手扶住他,刚想说话,却被他一把紧紧搂入了怀里、几欲窒息。
  “夏儿、夏儿、夏儿……”痛苦的轻喃一声声在我耳边唤着,曾经温暖有力的怀抱如今却咯得我生痛,我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又陷入了他的深情。“我让你走,我让你走……!”他的喊声响彻了整个逍遥楼。
  隔日,我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单独下了山,这包裹虽大但却不重,里面有我向沈言楷要的几张易容用的人皮面具和工具。从他手里接过这个包裹,我就知道里面绝对不止是我要的这些,但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当面打开查看,因为我已装作未看见他紧握的双拳中渗出的鲜血、坚决地拒绝他送我下山。我也始终没有问他萧临云的死与他有没有直接关系,只怕问了后自己再没法与他相处。
  
  江南、初秋
  我独自一人站在西湖边上,望着那氤氲绿水高兴地想要大喊,哈哈,终于、终于真的只是我一个人了,再不会我刚刚想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时就有那几个讨厌的家伙突然冒出来用整齐划一的动作、单膝跪地异口同声地对我说“主子恳请主母大人XXXXX(此处省略30余字)”云云了!无论我当时怎么改变面目、变换行程都避不开他们,就连身上用的他特制的香脂也换了后他们依旧能准确无误地认出我来,我很不怀疑当时只要我对着空气大喊一声“沈言楷”,他就会立刻浮现在我眼前!恼得我差点破口大骂、大脚丫子踹过去,明明答应我不插手我的事的!想到此处,心跳不觉漏了一拍——好象、当时、这个人说的只是“我放你走……”,顿时几条黑线顺着额角划下,沈言楷!你狠!
  坐在床上,打开包裹仔细分析每件他放进去的东西,呃……这些银锭金叶和我一直见的并没什么差别、这叠银票除了面值大点也似乎没什么特别记号、香脂么我已连瓶子一起都给换成了最大众化的、衣服和包裹布我也都已买了新的,那剩下的只有他放在里面的这些珠宝首饰了,望着这些精致耀目的东西我实在分辨不出哪个是有问题的,于是脑筋一转、把这些个东西单独一个包裹包好,出门找了家那地方的大典当铺往高高的柜台上一扔:“店家、死当!”
  至今仍旧能记得当时那女掌柜震惊与贪婪的目光,我当然知道她给我出的价钱是市价的一成都不到,我并不在乎她出价的多少,且若真要求她按市价的三成出、穷她全家之力也未必拿得出那么多银两来。我让她把钱分成几个钱庄的小面额通兑银票,接过来揣好就拍拍手走了出去、直奔那早打听好的烟花之地赏心院。
  砸了大把银子找了个面容清秀的,在那地方床上干坐了半宿,等着周围各式各样的声音迭起,我揣着银票换了件男装就混了出去……可惜,偶前世小说看多了、忘记了这些风月场所多有他的势力,才出了门就又见这跪了一排。敢情自己是到了他的地头了……居然还真经营着这类行当!
  说实话我倒还真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想想他和我的事,只听那大小姐的话或只见他在眼前晃悠,我都实在不能让自己站在一个远观者的角度把这些事情给分析清楚了,更不能确切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样的。我需要一个没有熟人的地方,独自一人、放开心胸、慢慢地理。
  就算最终他与萧临云的死没有直接的关系而自己也最终原谅了他,他隐瞒我不少事情也依旧是事实,不论出发点如何、对我依旧是种伤害,爱情里是不应该有太多的欺瞒的。我或许有可能原谅他这次是无心或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绝对不会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自己的心也再承受不了。所以、即便是想清楚之后觉得该原谅他、会原谅他,那也得在一段时间以后。这段时间里,我自然得让自己过得舒服、自在点。

半年之约

   我知道我这时候应该多想想怎么救人怎么报仇;可是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和处境来看;这都是痴心妄想;绑了母亲大人的是她亲生女儿;还牵扯着个未来的皇帝长公主,我一个在逃犯如何去救?秦无伤那边也是同样;除非我自己以身相诱;否则没有丝毫机会。自己留了的印记联络什么感恩的江湖人士,却至今无一丝音讯,不知道是给沈言楷拦了还是被那同样王家出身的大小姐给诓了。
  这些日子,也看清了自己竟然还是个以感情为重心的人,前世因此受伤、今世也未见自己长进多少,有关情爱的事未理清,自己便静不下心来想别的。
  终于,那天我坐在那儿对着空气说了句:“叫你们主子过来。”
  隔天大早,我在床头看见了他,竟然是脸上戴着面具的,看着面具冰冷无表情的脸我混身上下更加地不舒服:“言郎果真是千变万化,让人认不出来啊!夏儿自叹不如。”
  只见他身子猛一震,唉,这男人其实也挺好对付的,就那么随便冷冷地一句称呼就能让他如此激动。但他终究还是没有拿下面具,对着这样一张不熟悉的脸,我先前想说的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站起来伸手想要扯下面具,他却头一侧避过了。生气了?为了我去赏心院?那天让那小倌装腔作势但也没想他会……呃……那么个叫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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