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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于栖(女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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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也背的出。当然要是让我全部背完么,那还得多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于是抬头看着屋顶天花板开始背诵,背的有点慢——没办法,古文多少有点拗口,但还算口齿清晰。等我背完后看回王嬷嬷,终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点惊讶或是怀疑,我不禁小小得意了下。
  片刻,王嬷嬷清了清嗓子又道:“小姐背诵的不错。再请问小姐书中‘至柔则克至刚’此句作何解释?”哈,这个问题也实在是太大众了吧,光电视里都看到不止十来次了!我自然是将水能载舟又能覆舟、抽刀断水水自流之类的搬了出来。王嬷嬷见我回答地迅速,又连着问了几个书中的内容,我当然没被难倒,轻松地连举例带阐述地回答了她。等我再次闭上嘴后,书房里一片寂静,我暗喊一声“糟糕!”只想着快点应付了她好走出书房去,忘记自己应该是个不爱学习的六岁女童了,可别被她瞧出了不对!顿时气焰全消,忐忑地不敢看那王嬷嬷一眼。。
  直寂静了三五分钟之久,那王嬷嬷终于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小姐答的不错,看来是为了大公子费了不少心。”
  我无语,这我读书又怎么成了为“爹爹”费心呢?想那大公子多才多艺,若说费心,也该是他为他女儿读书学习而费心啊,真是想不通。。
  “不过还是要请小姐千万记住,只有通过了入府后大人设的考察,才算最终胜出。今日的课就先结束了,明早请小姐按时到书房学习书法。告辞。”王嬷嬷说完就站起身向我一礼,转身走了。
  我只觉额头上冒出几颗冷汗,原来几天后的入尚书府是要去大考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规矩,这考试还和父亲有关联。这里的孩子怎么和在现代的孩子一样辛苦啊,想我好容易脱出读书考试的苦海,现在看来又得重来一次呢。不过好歹今日算是交了差的,我慢慢跨出书房。
  挥弦的高兴劲儿是谁都能一眼看出来的,她不停地在我面前欢快地跑来晃去,似乎非如此就无法表达她的情绪似的。我又一次陷入沉思,因为刚刚“爹爹”公子来过了,他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语重心长地和我说:“兮儿真乖。但爹爹不希望兮儿为了爹爹去做不喜欢的事,这几年来爹爹也早已不求什么了,兮儿大可以按自己的喜好选择自己的路去走。”天!这哑谜可真的是越来越难解了,若再不能把这功课考试的事儿弄清楚,我怕是要在这时代郁闷而亡了。
  “今天王嬷嬷又说起我去尚书府考试的事,我真有点怕呢,能不能不去?”我装可怜的样子小声地说着。
  挥弦顿时停下所有动作,过了半晌才接话:“小姐,这次是再不能象以往那样装病不去了。”我无语,这身体的原主人一定是不愿意离开这里而搞了什么花样让自己生病的吧,真可惜了这孩子。
  “本来按规矩女儿一满五岁就得回去娘亲那里教养,可您一直不愿…网…提…供…下…载意离开大公子,这进尚书府的日子便一拖再拖。大人和大公子宠着您,是先把王嬷嬷调过这里来了,可二公子和大小姐还有三公子那边谁不看在眼里啊。都想着法子编排大公子,说什么不合礼法又恐对您管教不当。那王嬷嬷本是尚书大人亲自指给您的管事大嬷嬷,祖上曾有过功劳还被赐了大人的姓,本来是没什么,可她先前一直是大小姐的管事大嬷嬷……这不又搞出了让您考试的事儿!”。
  哦,原来如此,那尚书大人是“我”的母亲,而我功课好坏的确关系到了我那“爹爹”的处境,估计这管事大嬷嬷又享有教养、进言、督导的权力,所以才丫头怕她而“爹爹”也敬她几分……哦,听话里似乎我还有个姐姐。
  挥弦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见我神情不太好,又转而安慰我:“不过小姐,您别太担心,任他们再怎么闹,您总是大人的亲生女儿,大人又一直宠着您,说什么也会护着您的,只是您不能再一直待在大公子身边了,唉……!” 那小丫头竟然学着大人的样子叹起气来。。
  待在谁的身边倒不是我如今关心的,想我早就该在冰雪覆身的那天离开人世,来到这个时空本属偶然,只是人在经历一次生死后多少会生出活下去、活得更好些的意愿,我也未能免俗。虽然那段感情给我的伤害每到夜深人静时还会烧灼我的心,但我也慢慢开始被这地方人的喜怒而牵动情绪,是否我该尝试着不再执着于过往而只用一个孩子的单纯心思来平静过现在的生活?再说了,现在我即便是想执着又有什么用呢?
  自那天起,我便要求自己凡事都尽量积极一些,努力按照王嬷嬷的要求学习着各种技能。书法、诗词和礼仪我并不太担心,毕竟肚子里多少有点点内容。乐器方面虽同我所学的钢琴大有不同,但毕竟艺术是相通的,我也算能慢慢触类旁通了。最麻烦的要算这次王嬷嬷复命回来而新开的那骑马射箭课了,不说这技艺对我一现代人本身已是很有难度,我还得天天面对着王嬷嬷的“公子”们——因为教练是他们两个。那两人倒也是一般的目无表情,教得很是严肃,但我见着他们就不免在心里犯嘀咕,老猜测着他们的相处方式、子女人数等等,导致思想严重地不集中,时常屁股打滑险险要掉下马来或是弓弦很不巧地没把箭射出去,反而弹到了我的脸上,弄得我不是脸肿就是屁股痛。
  日子就这么混了六、七天去,王嬷嬷除了第一天见我的时候被弄的显出了点脾性后,就再没轻易露出半点情绪,当然我也是尽量藏着掖着控制着自己的言谈举止。照挥弦的话来讲,定是老天可怜她,在听了她的祈祷后让我开了窍——这是我半年来最努力最勤奋的日子了。我那“爹爹”仍旧是对我嘘寒问暖,不过那仅仅限于我的健康、饮食和起居,对于我每天的功课他可是一点都不过问,把他的话翻译一下就是:兮儿你是我最最心爱的小天使,你只要不做坏事、身体健康,那就喜欢干什么都好,反正不论如何你老爹也养得起你——先前没看出来这宝墨斋竟然是他的产业,看来这个社会的男人还是有自己的事业和地位的。

入府鉴臻

这日便要入尚书府了,我坐在马车上多少有点忐忑,还好在我的旁敲侧击下已经知道这里的女孩子一岁后到五岁都是在父亲身边长大,每年只在大节日里与母亲相聚上十天半个月,而且“我”的母亲因为刚生了个弟弟已有好几个月未与我相处超过一天了,这次去正好是凑着那弟弟生辰满百日的今天,大家一起热闹一下。
  
  王嬷嬷也已经又一遍地和我强调了入府后要注意的仪态举止,但一点都没提那考试的事儿,我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也不急;不告诉我便不告诉我吧,自己生死都经历过了,还怕这些古人的小花样不成!
  …网…提…供…下…载
  抬眼望着英俊的爹爹矫健地一跃上马,我暗自叫好,真是帅的不行。“我”母亲怎么舍得让他这么一个有才又有财的儒雅好男人孤单住这里那么久呢!想他昨日一天都殷切地陪着我,早上跑来给我梳头扎辫子,中午抽空带我去池塘边摸了半天泥鳅,晚上用了晚膳还特地跑来给我讲故事,大有再牺牲一下陪我睡一晚的意愿,我故作坚强独立的样子坚定地推却了他——别看现在这身体是小女孩,可思想还是那个成熟女人啊,还是各自安睡为好!
  
  等最终晃荡半天后下了马车,尚书府已经里外点起了各色彩灯,柔和四溢的灯光映衬着大门上的金匾更加熠熠生辉,凝目细看,却是四个瘦金体的大字:“钦赐王府”。呵呵;姓王也是很有好处的;虽然此〃王〃非彼〃王〃但也颇有威势。不过再怎样能用上“钦赐”二字的也必是世家大族,想来“母亲”大人一族在朝中地位颇高,就不知她到底是掌管哪部,工部?兵部?我只知道肯定不是那个礼部。
  
  门口候着的一干仆从见到我们过去,很是恭敬地一一行礼。随着“爹爹”和王嬷嬷往里走,同样是雕花实木的风格虽已让我看得毫无刚到时的新鲜感,但此间的布置多少有些不同,毕竟是有些时日的世家大宅,一入门就感觉要比爹爹那间雅致生趣的院子显得更为大气尊贵。
  穿过围廊不多会儿行到了前厅,只见里面已坐了不少人。前面的几排是每座面前都各有一个小案,案上摆放了瓜果吃食,而后面的数排则是每两到三位一个长案。
  
  我随着“爹爹”入内,满眼里都是案上的瓜果——可怜我坐着马车一动都不敢动地那么久,早已口渴的很了。刚想顺便在他边上坐下,王嬷嬷却探身过来将我领到了斜对面的另一席上。我偷偷做了个鬼脸,不想却被美男爹爹看到了,冲我眨了眨眼睛。脸一红,我忙低头作思过状——其实是继续谗涎着案上的水果啦,考虑着是否现在就可以偷偷吃一点先。
  
  “大人到!”不知谁的一嗓子,终于让我从激烈地思想斗争中解放了出来,连忙同大家一道起身肃礼。不多会儿一个中性美女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身上穿的是极其干练简洁的窄袖高腰裤装。低头看一眼自己临出门时硬被穿戴上的繁琐长裙环佩,真是好生羡慕她的爽利。不过,这就是我的“母亲”大人?看年岁和我如今的心理年龄差不多大,若是真让我当面唤她“母亲”只怕自己会很有心理障碍的……唉,看来此时的人也都早婚的紧哪。
  
  感慨的同时,这位美女已几步走到主位,抱拳爽朗一笑:“今天是…网…提…供…下…载小儿满百日的家宴,大家无须多礼。”接着便手轻轻一拍,柔和的丝竹声响起,大家先后落座,气氛顿时欢快了起来。眼见席中已有人开始大嚼,我自不甘落后,连忙拿起几个往嘴里塞去。
  
  啊,总算是解了渴!一顿猛嚼后我终于有空抬头环顾四周,只见我“母亲”大人浅笑着喝着酒水,“爹爹”斯文地吃着盘中的水果。而“爹爹”右手边的两席分别单独坐着两个年轻男子,左边那个一号男子肤色稍深、眉目细长,右边的二号男子则是白肤高鼻象是外邦人士……恩,虽然这两人也都算得上是美男子,但绝对比不上我的爹爹养眼。
  我自欣赏比较呢,忽觉左手相邻席上投来一道目光,便条件反射地转头迎上。却见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在注视着我,穿着如同我那“母亲”大人般宜男宜女,肤色微深、长得有点象那一号男子。我琢磨着她们的身份,想来几人的座位与爹爹和我相连,那身份地位定是相关的。那么这个女孩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我的“大姐”而一号和二号男子该是“母亲”的“二公子”和“三公子”了。
  
  恩,既然是姐妹,那多少沟通下感情,我冲她友善地咧嘴一笑,没料到这女娃却两眼一翻、不屑地转过头去,根本就不理睬我。嘿,小孩子看不出来脾气还不小,我大人大量自不与你计较,何况还要忙着继续用各式食物填塞我的肚子呢。
  大约这么吃了一刻钟,尚书大人一抬手,丝竹乐声停了下来,大家也随之安静。
  
  “今日小儿出生满百日,得各位前来同贺,在下甚是高兴,同时按习俗也请大家作个见证。”母亲大人略低的嗓音轻轻地说道。说话的同时,屏风后款款行出几个丫鬟嬷嬷,前面的三个每人手上捧着一红木托盘,托盘中各放着银色的小碗小碟,似乎还盛着一枚银针和两颗圆圆的象是水果一样的东西。随后跟着的一个嬷嬷则手抱襁褓,估计是那刚出生百日的小少爷。
  一行人来到众人面前站定,一个老妇从第一排的席位里走了出来,站到三个托盘前仔细地察看,随后开口说道:“禀尚书大人,此三份臻果均为同株子母果。”
  
  “母亲”大人微微颔首,那老妇便取了银针分别刺破每个托盘上的果子,并将果汁挤入了旁边的银碗。不一会,那三个小银碗里便都装了透明的汁水。我看得好生诧异,暗自猜测着这是何种仪式有何用途,老妇人已经领着这几个人来到“爹爹”和那二、三公子跟前,我那“弟弟”也被抱到了边上。
  待各人站稳,那老妇探手小心地取过襁褓里婴孩的一只小手,用银…网…提…供…下…载针迅速刺破他的中指,在三个银碗里分别滴入少许鲜血……顿时,我的嘴惊异地张成了“O”型,难道、难道他们做的是传说中的滴血认亲?礼记那书,我看来没看全啊。
  我的嘴还没能来得及闭上,就见“爹爹”他们也各自取过银针刺破手指,把血滴在了面前的银碗中。做完这些,二、三公子的神色多少有点紧张,眼神中带着某些期盼,而“爹爹”则依旧那样地淡然自若,用一小块白绫随意裹了手后转过头来冲我微微一笑。我一呆,顿时神魂回归原位,嘴也“咔嗒”一声合上了。这时,场中的三个丫鬟已转身回到了“母亲”大人跟前,恭谨地放下了托盘。

滴血认亲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那老妇再次走了出来,恭身道:“请大人。”
  只见母亲大人面含微笑,俯下身子逐个看了三个银碗,随后竟然……抬眼望向我,我被她突然的这一注视弄得又不解又有点心虚。幸好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瞥,母亲大人已转开了视线,手轻轻一挥,三个丫鬟又捧起了托盘缓步走回了爹爹们面前。。
  只见那三公子最急,第一个探头看向托盘,一眼过后脸色刹变,怒目瞪向了二公子,而那二公子却似轻蔑地回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望向托盘。我见他的眼睛在看到银碗时,突地闪过几许阴骛,又瞬时平静也不言语。
  于是,众人的眼神自然全都落在了我“爹爹”身上,“爹爹”似乎有点诧异,扫了我一眼后,才有点犹豫地看向托盘,竟然脸色一白、似乎很不能相信。恩?难道是亲子鉴定最终确认这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只见我“爹爹”楞忡过后接过托盘,单腿跪地,郎声道:“谢大人!”那三公子脸上满是妒忌、怒目早已转到了“爹爹”和我的身上,而二公子的神色却是未变,只隐约觉得暗暗发青,我那“姐姐”依旧是满眼的不屑。
  “一郎请起。”母亲大人看来很是高兴,示意丫鬟取去托盘,走了下来扶起爹爹。接着又亲手抱过嬷嬷手中的襁褓交到他怀里。“爹爹”怀抱着这个小婴孩初时尚觉拘谨,等看到那孩子的小脸、黑幽幽的小眼睛溜溜的望着他,顿时软化了下来,父爱浓浓地写在了他的脸上。恩哼,我暗自清了清嗓子,看来有人来分抢我的父爱了。这时,周围的恭贺之声响起,什么“恭喜大人再添虎子”……“小少爷眉清目秀,日后必定大有成就”……“大人子嗣昌厚,我朝之福啊……”等等等等。
  母亲大人送爹爹落座后走回主位,拿起酒杯道:“我朝在皇上的治理下更见兴旺,百姓也都安居乐业,唯一遗憾的是,此盛世虽有臻果,但百姓仍旧得子嗣不易。如今我连得二女一子,实乃得天之幸、得皇上之洪福。想周郎与我结为连理多年,日日为府里尽心尽力,不论功劳苦劳他都有一份,故今日我亲将此子托于他手,明日报府衙后入周氏族谱……”话音未落,周围众人抽气声不断,我爹爹也明显地混身一震、抱着孩子起身双腿跪在那里。我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不太理解为何他们都这么激动,就连我这个一向淡泊的爹爹都似乎感激地要落泪般,难道让一个孩子姓他父亲之姓在这里是那么不寻常的事么?
  那边性急的三公子已嚷了起来:“大人!此事不甚公平!”众人顿时静了下来。
  “哦?三郎觉得哪里不公平呢?”我的“母亲”大人面色不变地望着他问道,那三公子顿时接不上话,只嗫喏着:“这、这……按规矩……”
  “按我朝规矩,大人可以赐其次子归入夫之族谱。”这时那深沉的二公子抱拳接话到,“但需其所出长女通过归臻和府试,想大人一定是早有准备,趁今日之日,把二小姐之事一同办了,来个双喜临门。”恩,这人的话听着倒象是给“爹爹”和“母亲”大人帮了忙和解了围,不过怎么还带着什么潜台词似的?咦?为什么大家都看向了我啊。
  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归臻”?“府试”?我都听不太懂,但已明确知道这两件事必定得着落在我的身上,否则大家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是先前王嬷嬷和我说的那考试?我瞪了那二公子一眼,希望他能从我眼中看到我的怒气,接着又无助地看了看“母亲”大人和“爹爹”。“母亲”大人正若有所思而“爹爹”则焦急了起来似乎想为我说点什么,还未出声就被三公子接了话去:“定是这样的,我从吐蕃前来中原时,母亲大人也一再赞叹大宋乃礼仪之邦,严命我有生之年必要遵此礼仪,以免被人唾骂……”呸,唯恐天下不乱是吧?!我不能保证以后有没有别人会唾骂你,但可以肯定我现在一定会先骂你个够本!可惜我无声地唾骂压根没能威慑到他,反倒是他更加地侃侃而谈。这样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母亲”大人虽然明显偏向“爹爹”和我,但众人面前礼不可废。
  最终,等那老妇人站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用银针戳出血来后,我才明白这“归臻”可能和先前的亲子鉴定是差不多的仪式。我看着自己的血被滴入到银碗半透明的液体中很快地渗透了进去,没两秒就完全被液体覆盖。接着,丫鬟端着这银碗先后走到了我“爹爹”和“母亲”面前,他们也照样滴了血进去。又是三两分钟,那老妇人对我一拜,又对“爹爹”一拜,然后端着托盘跪在那里对“母亲”大人说:“恭喜大人,恭喜二小姐归臻。”看来我这脑袋到了这里后真的是越见灵活聪敏了,这“归臻”果然也是亲子鉴定,哦,亲女鉴定。不过看来一个是一岁时候确定父亲是谁的,而另一个是孩子五六岁回到母家时看看回来的是不是原先那个亲生的。
  后来,我博览这时代群书时,才知道这个臻果有母果和子果两种,它们的功效很是神奇,女子若在怀孕期内定时服用子果可保孩子健康并在生产时大大减轻痛苦,而母果则多用于大出血,传说中若女子生产时出现血崩现象,只要立刻服食母果就必定可保母子平安。这臻果还又另一项更常用的奇效便是这亲子鉴定,但必须选用同一株细枝上的母果和子果,这样的果汁混合后能让亲生子女的血和父母的血融合在一起并将血滴包裹成一颗,若不是亲生子女,则两者或三者的血就会被果汁分别包裹成两颗或三颗。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多半也正是这样的果子和方法才让这个一妻可以多夫的社会能清楚地知道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而保证了这里的家庭和社会制度的稳定。
  一片恭贺声中丝竹再起,主菜也随之一道道端上,客人们仍旧欢谈着,估计都在讨论马上要开始的府试以及尚书大人拟将亲子过到夫家的事儿,我心里不太舒服,似乎自己是那台上的演员,而戏怎么演却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一位白衣少年手捧古琴走了出来,伏身施礼:“尚书大人,今日大人二小姐归臻、小少爷见臻之喜,我母亲本应亲来道贺,只因她尚在平凉未能及时抽身赶回,特命小侄前来献奏一曲,以贺大人的双喜临门。”
  “贤侄快快请起,相爷皇命在身为国操劳,尚记挂今日小儿之事真是太客气了!早已听说贤侄神技,今日能在此得以闻听,实乃本人有幸。”“母亲”大人欢快地说着,似乎很为这位少年的来到高兴,看来这少年来头不小或真是有点本事。
  我扫了他背影一眼,缎质的白衣一尘不染、微微反着些丝光,头上戴着镂雕的银色发冠、发丝整齐,恩,按照我在职场多年的“毒”到眼力,这人多半有洁癖,我无聊地咂了下嘴,整洁是美德,可一旦成“癖”则会危害周围的人,所以我对有“癖”之人一向采取敬而远之的策略。唉,先别管别人如何了,赶紧填饱自己肚子再说,待会儿还得应付那场“考试”呢。
  还别说,这时代饭菜的味道挺合我口味的,菜式里没有大鱼大肉,看似平常的菜都很是精致用心且味道鲜美。恩,这个里面肯定加了蟹黄…这个么,必定是用极小的鲜河虾去壳后调成的…还有这个,里面加了新鲜的蜂蜜……我正一道道细品着美味,一声清越的琴音自近处响起。

缘之半面

很多年后,我仍然记得自己当时一下子呆楞在那里,嘴里刚塞进玫瑰枫露却再不愿意嚼动一下。呵呵,想想也根本不可能在这样的琴声中做些什么别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原来这首这里最平常的喜相逢》可以被弹奏地这般美妙,让人满心充斥着愉悦和欢喜,如同我在雪山初遇澜的那几日,反衬前几天仓促的音乐课程里我的琴艺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琴音停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还沉浸其中,直到那少年起身抱拳道:“小侄献丑了。”我的“母亲”大人才最先回神:“萧贤侄小小年纪有此神技,果不愧为‘音圣’之名啊!常听说有人为听贤侄一曲而在相府墙外不分昼夜地守侯多日,如今一闻,果然是值得!”少年谦逊地回了几句后退下了,我木木地嚼了嚼嘴里的美食,泛起一丝淡淡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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